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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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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神会出世是早已注定的,只不过在这之后会是如何,挽歌演算出来的结果有着诸多变数,许是天意未定。”容挽歌幽幽叹了一口气,语气稍稍一顿,只见她转而笑着宽慰道:“不过世尊莫要过于忧心了,众生有生灭,其灭即其生,其生即其灭,可见世事万物总是祸福共存并且生死相依的,若是妖神出世了,也并不是一定没有办法可以镇压他的,只不过是我们暂时想不出来罢了。世尊何不放开胸怀,随遇而安,能多享几天清闲安宁也是极好的。”

听罢,一旁的白子画唇角微勾,深邃的黑眸中笑意潋滟。

“多谢容掌门宽慰。”摩严不禁微微一愣,旋即只觉得心头一暖,难得地露出一抹微笑。“容掌门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心境,也难怪能教导出一众如令妹、云端这般优秀的蜀山弟子。

容挽歌轻轻地摇摇头,失笑道:“世尊谬赞了,挽歌只不过是尽自己身为蜀山掌门的责任罢了,只要是挽歌懂得的、可以教授的,挽歌自当倾囊相授,至于蜀山弟子愿意听教或是学习与否,这就不在挽歌的理会范围之内了,毕竟路是他们自己选的,他们要有本事去承担后果,不是?倘若小骨与云端真如世尊所言的那般优秀,那也是他们自个儿愿意努力向上的结果,与挽歌半分干系也无,世尊理该当面赞扬他们才是。”

话一说完,容挽歌赫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坐在地,幸而有离她最近的白子画及时搀扶着,耳边响起了白子画略带紧张的低沉嗓音,唤道:“挽歌……”

笙箫默一脸正色道:“掌门师兄赶紧扶着容掌门坐下。”

白子画忙不迭依言而行,而后一边看着面色愈显苍白的容挽歌,一边给容挽歌仔细地把脉。

“子画,容掌门这是怎么了?”摩严皱着眉宇出言关心道。

“容、挽、歌——”心火怒烧的白子画并没有理会摩严,先是一字一顿地唤着容挽歌的名字,而后兀自冷冷地凝视着容挽歌,说:“你忘了我刚才说过的吗?之前你所耗损的真气尚未补回来,如今又为了令妹的安危而耗损真气去施展法术,再来就是为了那把碧落剑耗损真气,你以为耗损的真气是那么容易就能补回来的吗?你可知晓,现在你的体内尚存的真气跟你之前弹奏《诛心》所耗损的真气也不过是好上一些罢了!”

笙箫默、摩严:“……”

他们从来不曾见过白子画生这么大的气,也从来不曾见过白子画这么疾言厉色,更是从来不曾见过白子画如同关心容挽歌一样这么关心他们,心里有点嫉妒容挽歌了,怎么办?

对于白子画的怒气,容挽歌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之处,反倒觉得非常受用,因为她听出了他那渗透在字里行间的关心,是以正倚在椅背的她浅浅一笑,美目依旧顾盼流转,启唇细声道:“依白神医之见,挽歌该如何是好?”

白子画被容挽歌这般轻细柔婉的语气给噎了一下,顿觉满腹怒气化为烟云而散,涌上心头的只有无奈,还有……一缕难以名状的酸疼滋味。

于是,摩严与笙箫默惊奇地发现白子画的脸色立即由阴转晴了。

“按照你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而言,寻常的吃药与闭关是绝对行不通的了,绝情殿里的塔室有一张玄冰床,若你能睡在……”白子画的话尚未说话,但见容挽歌腾地坐直了身子,平静如水的眼神似乎闪烁着一缕光芒,兀自顶着一张义正辞严的正直脸,却在说着如此不着调的话:“吾友子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你有着玄冰床这般好的东西,应该早些说出来跟我分享才是,怎可一人独享呢?快带我去绝情殿吧,如此兴许还能稍微挽回一番咱俩那已然走到了尽头的友情啊!”

长留三尊:“……”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个蜀山掌门的画风甚是清奇啊!

“挽歌,你知道玄冰床?”回过神来的白子画相继一问。“玄冰床对你大有益处?”

“《六界全书》中有记载说玄冰有助于使用者纳天地之气、调养伤势以及抑制毒性。”容挽歌一脸笑眯眯,显然很是愉悦,说:“再加上,我的体质天生阴寒,玄冰属性阴冷,大大地有助于我调养内息。原本我想在参加仙剑大会之后,先寻个冰寒之地闭关疗伤,再去人间历练历练一番的,不过你有玄冰床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很安心、很放心地省下跋山涉水的工夫了。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古人诚不欺我也!”

白子画:“……”

内心有些小激动的容挽歌转移视线,一本正经地望向摩严,问:“为了能名正言顺以及有理有据地留在长留……的绝情殿……的玄冰床上调养内息,挽歌敢问世尊,长留有何职位是空缺的?厨娘也好,杂役也罢,挽歌来者不拒!”

长留三尊:“……”

有理有据是这样用的吗?厨娘与杂役是一派掌门之尊可以当的吗?来者不拒是这样用的吗?有必要说得那么轻巧而荡漾吗?说好的身为一派掌门之尊理当拥有的高冷画风呢?

三尊暗自在内心默默地表示有好多槽不知该从何处吐起……

白子画清了清嗓子,凝眸看着容挽歌,问:“你可有在开玩笑?”

“没有。”容挽歌以一副透露着‘你怎么可以不了解我’的眼神看向白子画,直看得白子画深深地觉得自己误交损友。

思量须臾,白子画淡淡道:“那你便帮我打理绝情殿的花草吧。”

“好。”容挽歌顿时笑得眉眼弯弯,而觉得于理不合的摩严正想出言阻止,却被笙箫默给打断了。

“师兄,容掌门需要玄冰床调养内息,若是没有正当的理由,这样才是不成体统,如今掌门师兄让容掌门以打理绝情殿的花草为由待在长留调养内息,也算是可以杜绝蜚短流长,再加上容掌门因《诛心》一曲击退七杀而名动天下,可见其善于乐战音攻之道,而她又与一群弟子年龄相仿,若有她在此,弟子可向她讨教一二,也算是间接促进两派之间的交流——”

说至此处,笙箫默脑中灵光一闪,折扇一摇,提议道:

“对了,其实我们大可不必让容掌门以打理绝情殿的花草为由而留在长留,因为我们可以开设一门乐战课,请容掌门来当师尊啊!这样的理由不仅正当得无人敢有异议,也不会有辱容掌门贵为一派掌门的身份,更能以此于无形中提高增加长留弟子的知识、增强长留弟子的实力,不知两位师兄意下如何?”

摩严与白子画不由得相视一眼,思量一番,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容挽歌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笙箫默,明澈的双眼中满是赞赏。

“儒尊不当狐狸委实可惜。”

“容掌门过誉了。”

虽然笙箫默的提议不错,但是白子画生怕委屈了容挽歌,语气不自觉地清柔如南风,“挽歌,如此会否委屈了你?”

容挽歌轻轻一笑,纷纷向三尊颔首致意,“为了能让挽歌名正言顺地留在长留山调养内息,三尊不惜如此大费周章,挽歌感激都来不及了,哪有什么好委屈的?”

摩严朝容挽歌微微颔首以为回敬,问:“容掌门,倘若后天开课,你可有问题?”

容挽歌再次颔首笑道:“但凭世尊安排。”

“好。”摩严如是应了一声,却见容挽歌的脸色苍白如雪,眉宇间的疲惫与倦意显而易见,暗自轻叹,难为她还能陪着他们聊了这么久的事情。“子画,现在的容掌门急需好生休养,你还是快带容掌门到绝情殿去吧。”

白子画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如此,挽歌失陪了。”

“容掌门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男神和女神即将开启好一段时间的同居(雾)生活惹……
泥萌开不开森XDD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知己好友

花千骨一听说容挽歌会暂且留在长留并且担任乐战课师尊一事立即高兴地手舞足蹈,意欲找到容挽歌表达一番欢欣雀跃的心情,奈何容挽歌就在当天被白子画护送着回到绝情殿之后,就一直关在塔室里调养内息,直到翌日清晨。

走出了塔室,容挽歌漫无目的地逛着,最后逛到了殿外的露风石处,凑巧的是那儿有一位仙人负手而立。

入眼之处,天光微亮,山河尽览。

那一道缟色身影,独立于朝气清冷的露风石上,头顶广袤无垠的万里苍穹,似是一位来自九天之上的神祇,独自俯瞰着清丽秀美的千山万水,一心守护着千姿百态的天下苍生,却也看遍了天行有常的沧海桑田。

凡尘俗世有多喧嚣,他就有多孤冷清寂。

“早安,子画。”容挽歌本能地忽略忽然涌现在心头又一闪即逝的酸疼,缓步走上前去,嘴角漾着一抹淡笑,与白子画并肩而立。

白子画顿时回过神来,微微转过身去,垂眸凝视容挽歌,见她的脸色不复昨日的苍白如雪,先是回了一声早安,再轻柔地执起她的手给她把脉,诊出了她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之后,终于肯放下心来了,不由得展颜一笑。

“看来玄冰床真的是对你大有裨益,你的真气竟在一夜之间恢复了两成。”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容挽歌蓦地想起昨日的白子画为了此事而对她疾言厉色的样子,虽然让她倍感暖心,却也让她哭笑不得。

“一来你是我的知己,我自是希望你能一直平安无忧地过日子……”语声一顿,白子画深深地凝望着容挽歌,漆黑的双眸幽邃难测,犹如描在宣纸上的一笔浓墨,其中好似有晕不尽的言语正无声地渗入心扉。

就在那么一瞬间,容挽歌突然有这么一种错觉——白子画看向她的眼神很温柔,就像是明媚的太阳一样,静默不语地日升日落,寂然无声地散发光热,那是一种沉静的炽烈,既夺目也灼心,直看得她不禁心生欢喜之余,心跳骤然失序进而疾速跳动,却又不明所以是为何故。

正当容挽歌意欲细看之际,白子画却是转而看向远处的迤逦景色了,只见他微启略显苍白的薄唇,淡声道:“二来你是蜀山的掌门,蜀山遭逢大难不久,若是你出事了,蜀山又该动荡不安了。”

“蜀山迟早都是要动荡不安的。”提及蜀山,容挽歌笑意稍敛,虽然神色变得认真了,也依旧是透着几分的平和与恬淡,说:“子画,众生有生灭,万物有兴亡,世事有分合。虽然我是蜀山掌门,可是我不会永远都是蜀山掌门,也没想要过保蜀山基业永世不灭。我只想好好地把握每一个当下,尽我所能地去守护我想要以及我所能守护的一切,不管结果是如何,我只求无愧于良心,无愧于天地。”

白子画内心一震,忙不迭转过头来,再次望着容挽歌,黑眸中隐有波涛暗涌,久久不能言语。

世人只道长留上仙白子画的修为极其高深,六界之中除了七杀圣君杀阡陌之外难以再逢敌手,有他在的长留可与七杀殿抗衡。

仙界各派掌门的私心重,隐隐有各自为营之势,却又在面临七杀的威胁之际仰仗他与长留的庇护。

师父传位于他之时曾说过的“有子画在,可保长留千年基业,可守仙界百年平安”那一番话,他也自知自己的能力有多大,就要承担起多大的责任……

可是,谁又知道妖神出世在即,各地突生异象,想来是不得违抗之天数,如今的他也不过是在尽他所能地去做他应该要做也必须去做的事情,不管结果会是如何,唯求无愧于天下苍生罢了。

仿佛过了良久,白子画蓦地扬唇轻声一笑,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道:“挽歌,你果然是我的知己。”

“你该说我俩果然是知己才是。”容挽歌嫣然巧笑,叹道:“子画,你可知道有时候我看着你,我真的觉得人生能有个知心的好友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因为终于有人与我志趣相投,终于有人在做着我一直都想要做的事情。”

闻言,白子画眉目柔和,唇角不禁微扬,问:“我在做着你一直都想要做的什么事情?”

“当然是守护天下苍生啊!”容挽歌扬眉一笑,笑若夏花灿烂。

白子画一愣,凝视着容挽歌的眼神深若幽潭,难以观测隐藏在潭面深处的暗流汹涌,容挽歌看着觉得有些疑惑之余,倒也没去往细处深思。

“你一直都想要守护天下苍生?”

“是啊。”容挽歌点了点头,再来解释道:“说来也是挺奇怪的,家师在我小时候也没什么给我灌输要守护天下苍生的想法,只让我时时随着他外出历练以体验人间疾苦,当我渐渐长大的时候,守护天下苍生的想法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成形了,就连它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想要实践这个想法也只能说说就算了,家师似乎不太希望我有这个想法,也不太愿意我去实践这个想法,又加上当时还有诸多因素不容许我这么做,于是我也只得作罢了。”

话音一落,白子画微微一笑,说:“我想,就算你无法实践这个想法,你也会默默地帮助有需要的人,譬如为死者弹奏挽歌。”

容挽歌的眼眸含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半调笑半认真地说道:“是的,不是要像你长留上仙这样的人才能守护天下苍生,有时候默默地帮助百姓也是守护天下苍生的一种方式,如果我连那些生活在我周遭的人都帮不了,又谈何去守护天下苍生?”

乍听见容挽歌调侃他,白子画佯怒地瞪了她一眼,在听见了她接下来的话,也不由得佩服地点头笑道:“你倒是想得通透。”

“好说好说。”

看着容挽歌一副‘我知道我很厉害,你不必太崇拜我’的样子,白子画不禁摇头失笑,初见容挽歌之时,她的清冷如雪、淡然如仙的风姿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令人多看一眼仿佛就是在亵渎她,再看她在对待妹妹花千骨的温柔之中始终保持着一丝威严,形象依旧完好无损,直到彼此结交为友又逐渐熟识之后,白子画深藏功与名地表示,这一切都是假象。

“子画,我知道了一件你或许还不知道的事哟,你有没有兴趣听听?”容挽歌赫然笑得甚是明艳动人,却也令人觉得狡黠如狐。

白子画按捺出自己的好奇心,故作不在意地淡声道:“没兴趣。”

对此,容挽歌不管不顾,坏笑道:“墨少侠,近来可好?” 

白子画先是一脸震惊,而后是一脸无语,暗忖就算没好奇心也会害死猫。

“身为长留的掌门,你怎么会无端地跑到花莲村去?”

“当时师兄又再逼我收徒了,我觉得有些心烦,就趁机出外历练了,跑到花莲村只是恰巧罢了。”话语一顿,白子画淡淡地瞥了一眼恍然大悟的容挽歌,又道:“凡是我在历练途中遇见过的人都会忘记我的存在,何以你还会记得我?”

容挽歌耸了耸肩,答道:“许是我早已修成了仙身吧。”
 
“只能作此解释了。”

二人又接着在露风石天南地北地说了好半天的话,直到天光大亮,殿内赫然传来了花千骨呼唤着白子画与容挽歌的声音,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聊天,一起离开露风石。

……

循着花千骨的声音,二人朝着庭院走去。

“姐姐……”一见着容挽歌,花千骨立即高兴地迎了上去,又看见了站在容挽歌身侧一如既往面色冷淡的白子画,怯声唤道:“尊上……”

“你该改口叫师父了。”白子画满脸淡然。

“是,师父……”

花千骨的一切反应,尽收容挽歌的眼底,于是她不禁侧过头去看向白子画,水眸微微一眯,“子画,你摆着这么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可不要吓着了我家小骨,否则我一定跟你没完。”

“哦?”白子画一脸似笑非笑,嗓音犹如玉碎薄冰般清灵动听,语调犹如袅袅琴音般百转千回,直听得容挽歌内心一颤,如遭一股细微的电流快速地窜过四肢百骸般令她感到有些酥软麻痒,就在愣怔的当儿,她似乎感觉到白子画稍稍靠近了她,并且附在她的耳说了这一句透着挑衅的话。“敢问容掌门是要怎么跟我没完呢?”

容挽歌的面颊泛着薄红:“……”

总感觉自己被那个冰山面瘫的好友挑衅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花千骨忍住想要捂眼的冲动:“……”

奇了怪了,怎么双眼忽然有些刺痛?

“昨夜小骨是做了什么好梦吗?”容挽歌清了清嗓子,毅然决然地无视白子画,习惯性地抬手捏了捏花千骨的脸颊,星眸兀自荡漾着温柔与宠溺的笑意。“怎么开心成这样?”

“昨夜小骨没做什么好梦。”花千骨亲昵地挽着容挽歌的手,笑答道:“只是一看见姐姐,小骨顿时想起姐姐会待在长留授课一事,想着咱们还能多相处一些时日,不必短短地相聚几天之后又分离,心里自是欢喜不已。”

容挽歌眼神不禁微黯,不过须臾的时间又恢复了清明淡然,只见她微微低下头来,蹭了蹭花千骨的头,柔声道:“饿了吗?姐姐给小骨下厨,可好?”

“当然好啊!”花千骨赫然眼眸一亮,随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地抱着容挽歌,说道:“小骨就知道姐姐对小骨最好的了!”

“那是!”容挽歌不害臊地承认了,那小模样直看得白子画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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