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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偷来的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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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22 

  白色的灯明晃晃的嵌在天花板上,象是永不熄灭的眼,冰冷的注视著人间的一切,怎麽也不肯闭。
  真奇怪,为什麽从前没有发现,这样的白光是如此的刺眼?好象千万根银针,都能直直的戳进人的心里。
  真的好佩服那些人,还敢在这样的灯下存在。而他,那样的光亮是他怎麽也不敢去触碰的,只能抱著双膝蜷缩在楼梯间冰冷的地板上,隔著一扇门,悄悄打量著对面的动静。
  对面的尽头,亮著“手术中”字样的地方,是──急救室。
  海澄在那里。
  已经过了多久?时间对於他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
  他只是看著对面的那盏灯,既想它快点熄下来,又怕它真的熄下来。
  
  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一家三口正在无比焦急又伤心的等待。那是祈乐之、何家悦和他们的小儿子祈思元。
  昨天夜里,自从他们来了之後,就一直维持著这样的情绪,有增无减。旁边有许多人围著他们,那也是他们的亲人。可最最伤心的,还是这一家子至亲。
  男孩亲眼看到,几次有人试图把祈思元抱走,可他每次都会大哭大闹著留下来。
  “哥哥,我要等哥哥出来!”是小家夥说得最多的一句话,那麽点大的孩子,就知道懂事的陪大人熬著夜,抹去爸爸脸上不断溢出的泪水,安慰他们,“爹地不哭,哥哥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真是无情啊!
  男孩伸手摸向自己的脸,眼窝干干的,没有一滴泪。
  从看到那辆深蓝色的车被撞得支离破碎到现在,他没有掉一滴眼泪。他就在那里看著,看著闯祸的司机打电话报警,看著白色的救护车开过来,把浑身是血的人从车里抬出,送到了这间医院。
  他就一直这麽跟著,跟著,跟到了这里。
  他为什麽不哭?男孩问自己。
  之前的自己不是有很多很多的眼泪吗?可为什麽当所有的人都那麽悲伤的时候,他反而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他的脑子明明是从未有过的清醒,他知道出事的人是何海澄,他知道海澄很有可能会死,那他为什麽就是哭不出来?
  
  或许,他就是这麽个铁石心肠的小偷。
  是他偷了何海澄的感情,两次。
  然後在被失主发现的时候,还刺激得人家出了车祸。等到人家出了车祸,他又一脸事不关已的样子躲在一旁偷看,连眼泪都没掉半滴。
  枫从前就不止一次的对他说,“小明,你真不应该当小偷,你这样的冷静,简直是天生的杀手。”
  是啊,他确实可以做杀手。看,眼下他不是很成功很完美的谋杀了一个人吗?
  如果何海澄死了,跟他又有什麽关系?他没有推他上车,他没有指使他飙车,他也没有安排那辆突然出现的大货车。
  何海澄的死,只能归咎於意外,而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法律是需要讲证据的。就算何海澄因他而死,他也不需要负半点责任。
  他是凶手。是他,谋杀了何海澄。
  
  对面,刺眼的白光一点一点的弱了下来。不是因为电能不够,而是因为天在一点一点的亮了。
  手术室的灯还亮著,走廊里的一大家子商量了下,有人走开了。
  那身影有点熟悉,但男孩已经无心去看。身边好象有东西在响,他也无心去理。
  时候不长,那人又捧著热气腾腾的食物回来。
  他们在游说那最悲伤的一家三口,努力让他们吃点东西。
  可除了已经等得恹恹欲睡的祈思元,谁也没胃口。勉强喝了两口热水,男孩看见何家悦把头靠在祈乐之的肩头,默默的流泪。
  海澄是他生的,他应该最痛吧?
  男孩其实一直很羡慕他,一个男人,却有机会孕育自己的孩子,这不是老天给予的幸运是什麽?
  
  将手搭上自己的小腹,男孩其实无数次的幻想过,这里也能孕育一个孩子。
  他和何海澄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那他们的孩子都应该和祈思元一般大了吧?不!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他会在更早更早以前,就怀上何海澄的孩子,生很多很多。
  可他是男人,他终究是没有这个命的。
  何海澄如果死了,那他这个人,就算断子绝孙了。弟弟再亲,也不能算作他的後人,在这个世界上,他的血脉就算完了。
  完了,就是什麽都没有了。
  何海澄会从这里被送进太平间,然後在高温焚化炉里化成一捧灰烬,然後被安葬在某个用大理石建造的小小的黑暗的墓穴里,永不再见天日。
  
  心突然抽了一下,好疼。
  不是心疼何海澄,而是心疼於自己再也无法触碰到那样温暖的人,再也无法触碰到那样温暖的笑容和灵魂。
  他果真是个自私透顶的家夥啊!
  否则为什麽之前都不觉得疼,而现在却会疼得全身都开始痉挛呢?
  一想著再也不能从那样的温暖的人身上汲取温暖,他冷得五脏六腑都紧紧收缩起来,牵扯著全身的血液和骨头都被挤压得变了形,象是要戳破每一寸皮肤爆裂出来,疼得他几乎都快无法呼吸了!
  
  啊──突兀的尖叫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好吵。
  男孩不悦的皱了皱眉,可肉体的痛苦却得到了暂时的缓解,扫一眼那个穿著绿色清洁工装的人,不明白他有什麽好叫的。还是个大男人,不过看到自己,有这麽恐怖的吗?
  他继续一动不动著,可扭过头去的瞬间,却看到对面手术室的灯熄了。
  男孩以无比的迅速跳起来,推开门冲了出去,可是更大的惊呼在身边响起。
  “小明?你怎麽在这里?还弄成这副样子?我找了你一晚上,你怎麽都不接电话的?”
  旁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唠叨,可男孩完全无心去听,只瞧也不瞧的吼出两字,“闭嘴!”
  然後眼睛睁得大大的,专注的盯著医生,哆嗦著唇问,“他怎麽样了?他怎麽样了!”  

  忙碌了一晚上的医生十分疲倦,摘下口罩,告诉围拢来的人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值得庆幸的是,那辆车上加装了多个防护气囊,所以病人的命是保住了,尤其是大脑和脊柱,基本没有受到什麽损伤。但不幸的是,撞车时的冲击力太过巨大,和气囊之间的挤压,造成了病人四肢的多处骨折。尤其是右手和右腿,几乎全是粉碎性骨折,损伤得非常严重。”
  何家悦早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扯著医生的袖子,红著眼睛追问,“那我儿子到底会怎麽样?”
  医生犹豫了一下,斟酌著语句,小心翼翼的告诉他们,“这个得视病人苏醒後的情况来定,不过他肯定需要一个非常艰难的康复过程,还极有可能留下後遗症,你们家属最好有心理准备。”
   
 “医生!”何家悦还想扯著人把话问清楚,却给祈乐之拦腰抱住,“让医生去休息,我来告诉你。”
  旁边,男孩的眼睛也眨也不眨的盯向了他,象两汪极地幽泉,散发著冰冷的寒意。  祈乐之看了他一眼,再看向自己的爱人,忍了几忍,但那试图沈稳的语气里,依然有哽咽的波动,却告诉了他实话,“海澄……很有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
  “不!”何家悦失控的尖叫起来,眼泪彻底崩溃,“我的儿子怎麽可能会残疾?他还这麽年轻,他要残疾了,你让他下半辈子怎麽过?”
  祈乐之忍不住落下伤心的泪水,一大家子亲戚几乎同时背过脸去,每个人都在偷偷擦眼睛。
  小小的祈思元还不太理解发生了什麽事,只是看爹地这麽难过,跑去拉著慕容刚的裤腿哭得一抽一噎,不断的哀求,“刚哥哥,你是医生,你去救救哥哥,你快去救救我哥哥吧!”  

  慕容刚蹲下,抱著祈思元泣不成声,“对不起,小丸子,对不起……”
  身为医者,他当然知道粉碎性骨折,历来是最难康复的伤。就算是有最先进的技术,也不能保证就能把每块骨头接得一点不错。
  而只要稍稍错了一点,那麽病人就会落下残疾,比如瘸腿,比如歪手。即便是全部都接好了,但随後的康复训练,又是一项重大的考验。
  不仅痛苦,而且稍有不当,又会落下诸如肌肉萎缩,关节挛缩等等後遗症。如果只伤到一处还好,而何海澄的四肢全部出现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习惯性的右手右腿还是重伤,慕容刚几乎眼下就可以断定,何海澄将落下残疾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的,他们现在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减轻他残疾的程度而已。  

  “打电话,我得赶紧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妈妈从前在科研院工作过,认得不少老专家的。一定有人能治海澄,肯定能有人可以治好他!”
  何家悦忽地推开祈乐之,一边说著,一边转身去找电话,可祈乐之却湿著眼眶抢过手机,不让他打,“爸爸妈妈都这麽大年纪了,一个心脏病,一个高血压,他们要是知道海澄出了这麽大的事,怎麽受得了?家悦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麽冷静?”刚刚强自镇定下来的何家悦再一次崩溃了,泪如雨下,“海澄要是残废了怎麽办?他就再也不能打球,再也不能跑步,再也不能去爬山了啊!”
  “那又怎麽样?”男孩茫然的站在那里,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难过,“他活下来了啊,他没有死,他大脑清醒,他不会瘫痪,不过是手脚受了伤,有什麽好难过的?”
  他的脸上突然浮现起一抹近乎满足的笑容,可话语却残酷得让人脊背生凉,“这世界上有好多人断手断脚的都没事,他不能打球爬山又怎样?”  

  何家悦赤红著双眼看著他,那目光就象看著一个疯子,一个怪物,咬牙切齿的问,“你是谁?你凭什麽说这样的话!”
  男孩很奇怪,“何叔叔,你怎麽不认识我了?我是苏明啊。”
  何家悦的锐气稍敛,只是目光突然变得有点不可置信,“你是苏明?”
  “是啊。”男孩刚刚发现,他瞳仁中的自己,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了。
  忽地,祈思元从慕容刚的怀里挣脱出来,使劲的推了跟爹地吵架的人一把,然後跑回何家悦的脚边,抓著他的裤脚,回头怒斥,“你是老爷爷,你才不是小明叔叔。”
  老爷爷?男孩感受到旁边的光,怔怔的转过头去。
  明亮的玻璃窗上,映出男孩的脸,容颜未改,只是原本的一头黑发已经如银般雪白。

作家的话:
    嘤嘤,这一对好惨。小明明惨,海澄也挺惨的。写虐文真素作者在自虐啊~~~

    然後,小小声的提醒一句,大家不要看得伤心後,就不给票票了哦。
    (然後,很乖很乖的缩角落去了。)

☆、偷心 23

  红。
  眼前是一片血红,无处可逃的何海澄被那铺天盖地,血红的海层层叠叠包裹起来,粘腻得让他几欲窒息,而更令人疯狂的是这片血红里还不断回荡著那个男孩的声音。
  海澄,海澄……
  如海妖的呼唤,深情诱惑,却带著致命的毒,让人憎恨得不住颤抖。
  骗子,大骗子!滚开,快滚开!
  炙热的粘腻的如熔炉般的血海虽然让人痛苦,却怎麽比不上这个声音带给他的痛苦,连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如果可以选择,何海澄宁愿下到更深更痛苦的地狱中去,也不想再听到这样的声音!
  
  叭!
  眼前出现了一片炫目的白。
  奇迹般的,声音消失了,血海也消失了。在何海澄刚刚觉得庆幸的同时,那无比的沈重与疼痛就如瞬间涨上来的潮水般吞没了他。
  就算他曾经以为自己很坚强,也忍不住被这肉体上的巨大痛苦逼得发出沈闷的呻吟。
  “澄儿,澄儿你醒了?”旁边,又惊又喜呼唤著他乳名的声音无比熟悉,是爹地。
  这是出了什麽事吗?何海澄费力的想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却感觉脖子完全不是自己的,连眼睛也痛,眼皮上象压著铅块,连眼球最轻微的转动都变得那麽困难。
  这到底是怎麽了?
  
  “海澄你别动,没事了,没事的。”何家悦主动把脸凑到了儿子的面前,眼泪扑籁籁的掉在到他的脸上,热热的很快积成小小的水洼。
  爹地你别哭!你怎麽憔悴得这麽厉害?脸色苍白浮肿得他几乎都快认不出来了。何海澄想说话,但喉咙里除了呜呜的呻吟,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海澄你等等啊,爹地先去叫你爸爸和医生过来,让他们来看看你!”何家悦暂时离开了何海澄的视线,按了他床头的召唤铃,然後冲外间叫喊,“乐之,乐之你快进来,儿子醒了,海澄醒了!”
  爹地的手一直握著他的手,何海澄感觉得到,只是这只胳膊好重,怎麽也抬不起来。不止这只胳膊,手脚四肢都好重,象是绑上了超出最大负荷的沙袋,难受之极。
  闭上眼睛定定神,何海澄开始慢慢的回想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啊,记起来了。
  模糊视线的眼泪,突如其来的大货车,刺耳的刹车声,然後是金属剧烈摩擦的火花,最终,结束於几乎要震破耳膜的轰天巨响……
  那麽自己现在应该是出了车祸。那麽,严重程度呢?
  何海澄心中苦笑,应该不会轻,否则,不会把爹地吓成这个样子。
  医生很快的过来了,检查之後,确认了之前的判断,“病人神智清醒,大脑没有任何问题,剩下的,就是需要时间康复了。”
  “谢谢医生。”何家悦忍不住捧著儿子的手又哭开了,“海澄你没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不见得吧?何海澄想问,却苦於无法出声,幸好爸爸读懂了他的眼神,握著他另一只手,祈乐之轻声但坚定的告诉他。
  “海澄,你出了车祸,虽然别的问题还好,但四肢骨折的情况很严重,有几处还是粉碎性骨折。眼下断裂处虽然都已经接起来了,但康复效果却要一个月後才能看得出来。爸爸已经给你联系了最好的骨科专家,一定会尽力帮你恢复。”
  微微眨了两下眼,算是感谢爸爸的诚实。可何海澄心里清楚,自己这样四肢俱毁,哪里都用不上力,只怕康复起来相当的麻烦。
  想起将来很有可能落下残疾,心头不觉一片苦涩。尤其连爸爸的脸色也那麽差,又听著爹地那样隐忍而哀恸的哭声,何海澄更是知道自己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别哭了。”祈乐之拍拍何家悦的背,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温柔而善意的提醒,“儿子醒了是好事,你再哭就该把他的心情也哭坏了。小丸子丢在慕阳家里有两天了,也该去把他接回来了。一会儿你去问问医生,最近能给海澄弄点什麽吃的,我让大哥来接你去慕阳家,你也歇会儿,晚上再把小丸子带过来看看他哥。”
  何家悦不敢再哭了,竭力的忍著,在爱人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又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出来时不忘对病床上的儿子尽力笑了笑,“爹地真是老了,变得又好哭又没用,不过澄儿可不许嫌弃笑话哦。”
  何海澄不会笑。事实上,他现在想笑也笑不出来。麻药渐渐过去的疼痛是噬心刺骨的,他只能尽力给爹地一个温柔安抚的眼神,让他好过一点。
  
  可何家悦再看一眼全身打著厚重石膏,绑得跟木乃伊似的儿子,眼圈又红了。迅速扭过头去,眨掉眼中的泪意,深吸口气,他才能强迫自己走出这间病房。
  出了门,何家悦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何海澄强忍疼痛给自己的温柔,他怎麽会看不懂?那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儿子啊,他的一点点刺痛,一点点的伤心落在父母的眼里,只有加倍的疼,加倍的痛!
  “何叔。”谷心杨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怯怯的问著,“听说,海澄醒了?”
  要是平时,何家悦不会对这个亲戚怎麽样,可是现在,恕他实在没有好脸色能给他看!
  
  收了眼泪,控制一下情绪,何家悦斩钉截铁的告诉他,“海澄是醒了,如果你想去看他,我们欢迎,但要是他──”他的目光往走廊尽头那个苍白瘦削的白发男孩看去,“不可能!”
  “何叔……”谷心杨这样没心没肺的硬汉也哽咽了,“求求你,让他去看海澄一眼吧,他都在那里站了整整三天了,就让他看一眼,看一眼我就带他走,好不好?”
  “不好!”何家悦怕病房里的儿子听见,竭力隐忍著怒气,把谷心杨的领口一抓,将他拖得更远些,狠狠盯著他的眼睛,“我告诉你,他要是能让我的海澄立即康复,再恢复从前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样子,我就让他去见。否则的话,这辈子都不要让他再出现在海澄面前了!”
  
  换口气平复下心情,他才能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他和海澄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也没兴趣知道!可你知道他有多伤海澄的心吗?就连在昏迷的时候,海澄也在不停的流眼泪,然後喊著他的名字,不停的说骗子,骗子!”
  他浑身颤抖著,显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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