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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悠长假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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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纠结、也内疚,他拼命压抑自己,终于等到她走了,他去捡她剩下的,安慰那颗受伤残破的心灵。
他以为他能懂他的,他对他那么好,那么宠他,他们那样暧昧又亲密。
可是,罗寅还是不爱他。
男人的心被攥紧,他为难地想去抱他,可是又不能。
“元奇,你还小,还不懂得爱是什么。你可能混淆了……亲情和男女……和你说也不懂。你乖乖的好吗?别哭了好吗?”
罗寅安慰着,却始终没上前。
他哭得凄惨,他的爱情死在了那个夏天。
眼角的泪水慢慢渗进枕头里,床边的男人一身寒气,望着躺着的青年,夜色深了,灯光昏暗,他抬手揩去了他的眼泪。
元奇半夜忽然醒了过来,从惊恸的梦中醒来眼角还挂着泪痕。他被房间里的身影吓了一跳:“谁?”
“Yuki。”
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还透着寒意。
“蒋董?”
蒋星河疲乏的神色:“你还好吗?”
来人正是环宇的董事蒋星河,他父亲是名列富豪榜的大佬,他开拓了环宇娱乐的盛世,是圈里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当然,他也是他的上司。
蒋星河刚从国外回来,因为下雪飞机滞留了半天,半夜赶到李家,一身寒气未消,冷硬的大衣冰雪融化,泛着沁凉的味道。
而房间里温暖如春,元奇躺在暖和的被子里都不愿伸出脚。
“您怎么来了?唐经理也来了么?”
“他在外面。”
两人相对无言,青年不小心伸出脚趾,冷得他缩了缩。
蒋星河把大衣脱了,穿着一件高领黑毛衣坐床前,昏暗的灯光柔化了他的脸庞。他有着掌权者的成熟与智慧,前几年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近来更为狡猾,城府之深让人捉摸不透。
李元奇算是他的开国功臣,陪着他一起成长起来的。蒋星河对手下艺人都很宽和,没什么架子,经常也和他们玩成一片。然而他也是不折不扣的资本家,最大限度地榨取他们的价值,公司不养废物。
蒋星河对谁都不错,可又好像谁也没和他走得过近。他从没见他动怒,除了那次Angel执意离开……
然而,面对着蒋星河颇为压迫感的面孔,元奇低下了头。
“对不起。”
“你不必和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自己。”
元奇头又低了。
蒋星河道:“你打算怎么办?”
元奇闭上眼睛:“解约吧。”
蒋星河道:“解约不是问题,但公司培养你这些年的投入,加上一部电影和电视剧,你预备怎么办?”
他这话说来随意,仿佛不很在意似的,然而元奇却咬紧了唇。
“我赔偿违约金。”
“你赔得起吗?”
他现在的医药费都是公司付的,这些年赚的都填进了那个无底洞的家。
元奇闭上了眼,拿被子捂住了脸。
蒋星河轻笑:“耍赖?”
元奇有点怕他:“你要怎样?”
蒋星河道:“给你两条路,一在这里背负巨债废物一样活下去,二回来工作。”
元奇颤抖着:“我能做什么呢?”
他已经不是当年连哭都美到动人的花瓶,他现在连花瓶都做不好,他简直一无是处。
“回来有的是事让你做。”
蒋星河看了看表:“我过两天再来。你如果还躺在床上,就别回来了。”
唐荣从门缝致意了一下,跟着老板走了。
元奇恨恨地望着他们。
都是不折不扣的吸血鬼!
他倒像忘了梦里一样,虽然心里还犹豫,第二天却早起了。
冬天的早晨,花园里荒芜一片。阿姨端了早饭来:“今天起得倒早。”
“嗯。”
“心情很好吗?”
“还好。”
他吃了半碗稀饭,对阿姨道:“今天医生几点来?”
他平时很抵触医生,也抵触复健,今天不知怎么竟然打听起这些事来。阿姨高兴地不知怎么是好。
“十点。”
元奇点了点头,伸了伸粘湿的衣服。
“帮我换件吧。”
他还知道要好了。
阿姨欣喜地跑开,他淡淡望着窗外,电线杆的麻雀缩着脖子叫了两声。
十点,医生过来了。
他心理阴影地不愿去,又是死去活来重复机械的走路。他这个时候巴不得躺在床上等死,让蒋星河把他抽起来吧。
门铃响,阿姨急得出汗,开门像见了救星。
“小寅,阿沅他……你快看看!”
罗寅提着许多礼物进来了,元奇傻傻的站在那里,从脚趾到大腿瞬间僵硬,身体痛不可抑。
他只有一瞬的呆愣,立马恢复正常。
他戴上帽子,用头发遮住脸,站得笔直又很有尊严。
“罗寅哥。”
“元奇。”
元奇微微笑道,大腿抽筋。
“你怎么来了?”
男人着急地扶住他:“我来看看你。”
他虚虚撑着男人,并不让身体接触到他。
“没事的。”
“复健怎么样?”
罗寅还和以前一样,似乎从未老过。他现在已经是一双儿女的爸爸,娶得也不是姐姐,姐姐远走。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裂痕,横亘在他们之间,一碰就痛。
元奇费力向房内挣扎。
“还好。”
“我帮你。”
爱情死了,亲情摔碎了,还剩下一些什么?多年的愧疚、同情和怜悯?
他挣脱开男人的手,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向床。到坐在床上,他汗透脊背,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
“元奇……”
“你吃饭了吗?”
“中午留下吃吧,家里人同意的吧?好久也没尝阿姨的手艺了。”
罗寅现在已经是拖家带口的中年男人,他不可能随意在外停留。
他却强笑着:“好。”
元奇见轰不动他,也就随便了。
他拿起一本绘本看,接着上回松鼠的历险记,讲到它去了一个神奇的国度,遇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好朋友……
元奇吃力地看起来,在书本里渐渐学会忍痛,忍痛而不说。罗寅看着他,这些年,眼前的孩子变了许多。他已经不是天真无邪的孩子,也不是故作无知暗中争夺的少年,他变得极为平静,命运的历练让他坚强、平和,并且好不容易学会了聪明,懂得收敛、忖度心思、审时度势。他成为生活里一名矫健的勇者。
而此时看着绘本的他,憔悴虚弱,仿佛一瞬又穿越回那个粉`嫩的小团子。
罗寅深吸了一口气:“元奇,我常来看你好吗?”
元奇从书里迟钝地回神:“不用吧,我很好啊。”
“我只是过来看看你。”
“……”
他也不知说什么,合上了绘本,心情又跌到谷底。
他回来没想过会遇见他。
当年分崩离析,他们就分散了。元奇跟着姐姐去了北京,他则消失了踪迹。
如今,这样相对,万分难堪。
然而,罗寅开始常来,周末陪他一会,坚持陪他复健。
他痛得不行的时候也要忍住,还要假装轻松地和他聊天。
于是蒋星河再过来的时候,元奇的情况愈发坏了。
————
坚持日更的我简直是要吐血ORZ
三
蒋星河一个人坐在阳台的沙发上,他坐的地方很干净,从不肯屈尊降贵委屈自己,他高高从台阶上望着园里的两人。
男人娴熟地和青年聊天,羸弱的青年迈着疲乏的步子勉强微笑。他们每一个眼神的触碰都意犹未尽,仿佛千言万语。然而他们都忍耐着,像两只受伤的兽互相舔舐伤口,又不敢靠近。
而每次青年抬头望向他的情人的时候,眼睛里都会发光。那是身体的本能,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他微笑,忍疼,也从不拒绝他来。
渐渐,他还能从这种扭曲的疼痛中感觉出脉脉温情,尽管已经面目全非、残破不堪,他还固执地想要。
蒋星河捏碎了他手里的茶杯,他培养出来的人,从来不会软弱。
李元奇长着一张亲和力十足的脸,但他绝不会软弱。
可是面前这个在别人面前如同绵羊一样听话的人是谁呢?
罗寅走后,李元奇进来:“蒋董?还没走吗?”
“你赶我走?”
“不是,您太忙了。我不敢耽误您的时间。”
“你考虑的如何?”
元奇犹豫了下:“我想……我还是不回去了。”
“为什么?”
“我现在不喜欢被人盯着生活。”
“还有个原因吧?”
“嗯?”
元奇坐在轮椅里回头,蒋星河俯视着他:“因为他?”
元奇恼怒道:“我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了,请你离开。”
“怎么?我戳中你的心思?我看了,他不值得你这么做。我劝你多考虑考虑,再回答我。”
“我不用考虑,我已经厌倦了圈里的生活。一个人十年一日不停歇地做同一件事,是会厌倦的。我想休假,彻底给我自己休假。”
蒋星河挑挑眉:“在这地方,和两个孩子的爸爸、以前的旧情人休假?”
元奇被他毫不留情撕下伪装,气得发抖:“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蒋星河好整以暇地拿起衣服:“我等你自己回来。”
“我不会回去!”
“那说不准。”
他露出纨绔子弟的狡猾来,笑看青年病容多出一分生动,心情很好地走了。
在环宇,如果你认为最难对付的是Angel,那就错了。陆天琪待人极端,投他脾气狐朋狗友,不投脾气理也不理。如果他对你发脾气、耍性子,你还要感谢他,那代表他不把你当外人,心情好还会提携你一把。最难对付的是Yuki,李元奇。他实在是最会做人不过,做得滴水不露,谁也找不出错。他待人温和,从不发脾气,且是刻苦耐劳的典范。可是你如果觉得他好欺负,得罪了他,那你可就有苦说不出了。连公司最受宠的Angel都吃过他的亏。
然而最难对付的人自然会有人收服,李元奇在蒋星河面前就很听话,还有点怕他。即使密谋独立,也会默默进行,做得不声不响。蒋星河对这只滑不溜手的小鱼也头疼得很,公司已经失去了一个杭杭,他不会让李元奇就这样走掉。
蒋星河问身后的唐荣:“医院的事怎么样了?”
“一切安排妥当。”
他的金牌经纪人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尽责地回答。
蒋星河望望天际,钻进车里。
“找人给他安排,我要他原样复出。”
“是。”
元奇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发抖。他以前很能忍耐,但不知道身体不好,精神也跟着脆弱的缘故。他却忍不住了。
当然,要忍耐蒋星河实在是一件难事。
他总能这样鞭辟入里的骂人。
他忍耐了一天罗寅,实在忍不了蒋星河了。
他翻开绘本平复情绪。
他想休息,彻底的休息。
他一动也不想动。
十年前,他拥有无穷的力气。罗寅和他撕破脸,他还能跑去找他。
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喊他哥哥。就真的把他当哥哥。他仿佛又回到儿时的小尾巴,欢快地跟在他身后,一切和原来一样。
可是,他当一切和原来一样,罗寅却不会上当了。他对他很冷漠,不理会他。
那时罗寅到处奔波考试,也没有心情和他打冷战。
他陪罗寅去考试,伪装着天真,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啊,想出去玩啦,绝对不会打扰他,最终得逞。他那时的鬼心眼很多,都用在了追罗寅上面。
炎炎夏日,他坐在路边等罗寅出来。学校里寂静无声,风吹叶子沙沙作响,蝉懒洋洋地哼唧两声,他被太阳几乎晒化了。
因为是他是非要跟来的,从学校偷溜出来,跋山涉水去罗寅那,追着他又跋山涉水来到考场。
期间坐公交、火车、出租,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他给罗寅准备了早餐,送着他进去,眼巴巴像家长一样守在门口。
爱情让人强大,他那时觉得自己简直强大到可以保护罗寅。
他爱他,决不肯让罗寅吃一点苦。
他在校门口徘徊、等待、望眼欲穿。充满希望又悲伤。
他力气不支,被同行的学生家长塞了一根火腿肠。他似乎在外面等了很多年,罗寅终于出来了。
他拿着水,关怀地问罗寅。
“考得怎么样?考得好吗?”
罗寅淡淡的,拿起水喝了一口,身上的白衬衣都没有起皱,额头也没有一滴汗。
他说:“还行。”
—————
蒋Boss:我媳妇这么小就被拐卖了……
蒋星河夜里又来了,他们白天刚吵过,元奇睡着了,身边躺着本半开的绘本。蒋星河捡起来看,松鼠遇到一株吃人花,金龟子说它是有毒的,蝴蝶说它很美,青蛙妈妈说它会吃人。松鼠妹妹端详着那朵花,许了个愿望,希望能回到妈妈身边。元奇攥着被角,蜷缩在里面,蒋星河看了半天书,又看他,觉得他的脑袋也被同化了。
这世上如果有人明知道不值当还要去做,那无疑是愚蠢的。但他又奋不顾身心甘情愿如此,那他有什么办法呢?
他心里有一丝不舒服,想撬开这个人的脑袋,里面是不是也和松鼠一样弱智。
元奇醒了过来,男人像恶魔掩盖了大部分光,他发怵地喊:“你是谁?”
“蒋星河。”
元奇嘴角抽搐:“蒋董也爱吓人。”
蒋星河道:“明天有人来接你,你需要做个小手术。”
“嗯。”
“害怕吗?”
“有点……”
不知是不是黑暗里的缘故,他浑身沁凉,心里的害怕也呼之欲出。
蒋星河道:“你不用怕,出来你又会是你了。”
元奇道:“是吗……”
他伸出脚趾,有点凉,麻麻的,他现在大腿时不时感觉麻,像有一股热烫的气流往上涌。医生说,这是好转的征兆。
蒋星河看到遛出来的脚趾,它修建的干净皎洁,圆润的像贝壳一样,脚腕苍白瘦弱,一扭便会折断的模样。
元奇轻轻吸一口气,又松出来。
蒋星河也像跟着他呼吸了一口气。
时间缓缓流淌,蒋星河道:“我该走了。”
“嗯。”
“下次别看这种书了。”
“为什么。”
“智障会传染。”
元奇瞪着他,忽然一笑:“您也变笨了对不对?”
蒋星河不理他走了。
元奇被送进医院住了几个月,这期间只有罗寅来看他。
罗寅来得更勤了,元奇不想让他看,他非要看。
两个人在花园吵了两句,元奇忽然开始哭。他很久没有掉过眼泪,然而这项技能在罗寅面前极为熟练。他曾经耍过很多伎俩,怎么哭让男人心软,他屡试不爽。后来渐渐成为一种习惯,看到他就能掉眼泪。他曾经在日记上哭,在宿舍的床上哭,在火车站哭,在罗寅家的楼梯上,在姐姐身后……
罗寅抱着他:“元奇,对不起,让我补偿你好吗?”
补偿,怎么补偿呢?
有人可以穿越回去把那个纯真的他捏碎吗?
上帝造人,如果非要经历一番痛苦锤炼的话,那么把那个单纯无畏的他掐死吧。
元奇哭了一会,推开他的怀抱。
他的脸被纱布层层包扎,连眼泪都无处流淌。
“回不去了。”
罗寅松开了怀抱,他只是心疼,年纪大了见到亲人,看不得这些。
可是他会怎么赔偿他呢?
把他当最亲爱的弟弟,每隔一段时间去老房子看看他吗?
那么,他又会回到过去那个恶性循环里,成为真正的废人。
一个人连精神都废掉,那多可怕啊。
“你别再来了。”
跟了他两次考试,罗寅在火车站和他分别。
“我要去外地工作了,听话,回家去吧。”
“你知道我做不到,你和阿沅不一样。”
“不管阿沅怎么恨我,我都不会怪她的。”
他和罗寅大吵了一架,经历绝望的少年接受不了事实,他变得疯狂、歇斯底里,巨大的痛苦让他充满生命力。他像烧着了的凤凰,在火车站和他大吼大叫,为什么呢?为什么连希望都不给他?
太残忍了。
这个人真狠啊。
他最后痛苦地蹲在地上哭,罗寅不忍,将他送回了家。
那之后,命运就开始飞速运转。
罗寅和姐姐短暂的复合、家道中落、分别离散……最终只剩下孤独的他一个。
他是和姐姐在商场打工的时候被蒋星河看中的,蒋星河看上了他,否定了他姐姐。
姐姐安顿好他就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本是最疼他的,可是她也能狠心走掉。
这个世界,难道只会用最残忍的面孔面对他吗?
“蒋董,我可以回去了吗?”
“随时欢迎。”
—————
要坚信离嫁入豪门不远。
四
环宇举行了李元奇的复出发布会,发布会由蒋星河一手操办并主持,元奇戴着墨镜坐在后面,全场什么话都没说。他的腿还没有好,脸部经过几次修复已经看不出疤痕,然而整个人虚透了。被病魔折磨得枯瘦如柴。
May站在他身边,能感受到他攥着轮椅的手指颤颤发抖。
是什么让他一意孤行回去,既然回去了,又为什么回来面对这些令他恐惧的一切。
蒋星河漂亮的发言铿锵有力,媒体们的闪光灯聚焦在这个完美的男人身上。
他发表着公司的人道主义精神,绝对不会在此刻放弃艺人,并且全力支持李元奇重返娱乐圈。
底下记者一片称赞。
李元奇汗流浃背:“嘉敏,我撑不住了。”
May点头,上前和蒋星河耳语几句。
他听完皱了皱眉,向在场的人宣布发布会暂时结束。
男人走到李元奇身边,俯身道:“怎么了?”
李元奇默不吭声忍疼。
蒋星河指挥May带元奇走,媒体跟着他们一直到酒店外面,保姆车被围得水泄不通,闪光灯噼里啪啦作响。
May扶着元奇进车,奈何被人群挤得难以行动。
元奇咬紧了唇,腿发颤站不住了。
蒋星河把稿子往口袋一塞,一把抱起元奇,和善地对媒体们道:“可以让一下吗?”
周围的人愣住了,自动让出一圈。
蒋星河抱着人放车里,自己坐进去,关了车门。
May迅速上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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