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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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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面部肌肉,他展现出一个腼腆的笑:“能给我条毛巾吗?忘带伞了,瞧我这头发湿的。”
武文殊起来,把烟灭在茶几上已经插满烟头的烟灰缸中,去卫生间取来毛巾,扔给他。
周唯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陶醉表情:“哇塞,你这儿好大啊,富丽堂皇,好流弊,能让我参观参观吗?”不等武文殊作答,他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登上扶梯望向二楼。
在武文殊去卫生间的时候他已经大致把一楼扫视一遍。
对于梅熹小宛的房型结构他曾经花功夫悉心研究过,一楼没有卧室,都是客厅,厨房,卫浴,健身房这些,武文殊这边也差不多,关键是二楼,他重点勘察的目标房间是卧室和书房,而大多数业主都会把他们放置在二楼。
无论到谁家,头一次做客,就算主人热情招待也不能每间房都打开看,更何况他这样一个大毒枭,一定会更加戒备敏感。
周唯没敢放肆,只是驻足在楼梯中段的位置仔细审视每个房间,好在一些房间门要么全开,要么半开,很快便发现了三间卧室和两个书房。
转身下楼,脸从背对到面对,表情转变很快,又是那种清澈无邪的笑:“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慎得慌啊,下次去我那儿,我那窝虽然又小又乱,比你这个豪宅可有人味多了……”
武文殊没接话,好像对方什么都没说过,他只是搓开打火机,低头点烟。
气氛尬冷,周唯说不下去。
“别再给我发那些玩意,我不看,再给我打电话,我拉黑你。”武文殊将打火机咣地一声砸在茶几上,烟熏哑的嗓子刺耳又难听。
口气不容反驳,毫无回旋余地。
周唯被一棒子打蒙了,心狂跳不止,他不能接受刚刚有些起色又陷入困局,他强迫自己冷静去想,去解决,去应对……
胸口从强烈起伏到平静如常不过用了五秒,他已经盘算好,并且清晰地认识到武文殊现在干的就跟上次在云港公安局谢明义做的那一套如出一辙……
狠话废话都可以在电话里说个痛快,当面找茬就是有猫腻,而武文殊这边就更容易,直接拉黑不就得了,脱裤子放他妈什么屁啊!
想着,周唯已经控制好情绪,他知道该怎么做……
一步一步走向武文殊,停在这个人面前,他贴近沙发,跪在他两腿之间。
第十二章
12。
“你下面好了吗?让我看看。”没听到回答,周唯试探地上手去解他的皮带。
武文殊在家一样刻板正经,没穿松垮的便衣,一条质地极佳的黑色西裤绑在身上。
他本以为这个人会一巴掌将他的手抽掉,瞪他骂他,可结果却什么都没有……
武文殊一动不动,只有任他摆弄的皮带扣声响和自己才能听到一下重似一下的澎湃心跳声,混杂一起盘旋耳边。
仿佛有一种错觉,周唯觉得武文殊的身体也在变化,呼吸越来越粗重,平坦的腹部跟着微微收缩起伏……
坐姿很难把内裤扯到底,不过往下一些,东西便弹出来,已经半软。
周唯简直太惊讶了!
他蓦地抬头去看武文殊,想要捕捉他眼里的讯息……
这个人低垂眼帘,什么也辨不清,嘴唇抿得厚实,脸上的线条一如既往地冷硬,他仍旧一口一口地吸烟,吞吐的烟雾将眼底映得更加扑朔迷离。
周唯停下来,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武文殊传递出来的信息十分有限。
就在他愁眉不展时,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他浑身一个哆嗦,武文殊的手抚摸他的脸,抓过他的头发向下按,命令道:“舔它。”
震惊,愤怒,屈辱,甚至还有些说不清的莫名躁动,从脚趾到头发丝每一颗细胞都在疯狂叫嚣,急促的心脏狂跳让周唯呼吸困难,无法抑制地起伏喘息……
他咬紧牙关去平复,自虐地想:不就他妈这点事吗?!你放心!小爷我做了就一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他冲武文殊谄媚一笑,低头卖力地去做……
沙发上的人不由自主地揉搓周唯的头发,浓重的喘息变成压抑的呻吟,跪在地毯上的周唯做得十分敬业……突然,他的下巴被人捏住,吃痛下被迫松口,武文殊一把推开他。
周唯眼睁睁看着这个人把内裤穿好,听到他说,别做了,你走吧。
有那么两三秒钟周唯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露馅了,思绪懵逼,手足无措……可无论如何,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百分百的纯GAY,对于这事实太他妈理解不能了!!
讶异之下,他冲口而出:“为……为什么不做了?你不舒服?!”
武文殊一脸烦躁,像个没被伺候好的金主,厌烦地皱眉:“让你走,听不懂啊?”
周唯炸了,彻底炸了,高燃的怒火在胸中翻腾,他猛地起身,一把将他拽回沙发上,扑过去嘴对嘴亲他。
唇齿辗转吸允,唾液将腥臊味传遍两人的口腔,武文殊扳着周唯的后脑想要扯开他,却一不留神被这人狠狠啃咬在嘴上,立时一股腥甜血味入口……
武文殊疼得“唔”地一声,愤怒地将他推倒在地。
摸上嘴唇的伤口,整个手指殷红一片,他怒不可遏:“你他妈有病吧!”
“谁有病?!你把我跟招妓一样叫来又不敢了?!你他妈怕什么?!”周唯毫不留情地高喊:“怕你心上人知道?他今天不是得偿所愿了吗?怎么可能顾得上你?!从始至终他心里就根本没你!以后也不可能有你!你他妈贱啊!!”
武文殊瞪大眼睛,震惊地看他。
“不是要在我身上发泄吗?来啊!”周唯又一次骑到他身上,他不能让武文殊就这样赶他走,监听器还没装,必须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他们必须继续……
手探进这个人内裤,咬着他的耳垂,周唯似诱惑又似命令:“进来,我让你爽。”
对方胸腔一起一伏,粗声粗气地压抑什么:“不行……我这儿没套……”
就在周唯从口袋里掏出安全套时,下一刻整个人被后背式摁在茶几上,烟灰缸,茶杯,摆台劈了啪啦散落一地……
身后是粗重急迫的喘息,皮带扣,拉锁和安全套撕开的声音,几乎同时,他用身体丈量了武文殊的尺寸。
多亏买的是润滑型,周唯如是想着。
即便跟魏鸣海在一起对方足够温柔,前戏时间足够长,换上这个尺寸也一样疼,他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更何况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做了……
钻心的疼痛让周唯眼前一阵发黑,后面异常痛苦,他就好像被一柄长刀硬生生地从中间劈成两瓣……本能地,他四处移动来摆脱疼痛,却被武文殊死死扣住……上衣一件没脱,下面却精光……
有什么东西流到大腿根,麻痒难捱,周唯想上手去挠却被后面的人抓住手腕,身后是武文殊的声音:“别他妈动。”
借着手腕的拽力,力度更猛更狠……
太长时间没用下面,周唯疼得硬不起来,他一点不想射,却升起一阵阵难忍的尿意。
快到极限时,他抖着大腿喊:“武文殊!我操你妈!我要尿尿!你放开我……让我去厕所……”
武文殊告诉他,就尿在这儿。
这简直太过分太羞辱人了!
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周唯都承受不住……他眼圈殷红湿透,一个劲摇头拼命挣扎,却最终失禁,喷在茶几上,浸湿大片的地毯。
最后,武文殊放开他,扔掉保险套,把剩余的抹在他屁股上。
周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茶几上爬下来的,他的腿软得站不住,牛仔裤拉链还没拉就摔在沙发边沿,颤抖着把自己撑起来,余光中他看到武文殊已经穿好裤子,从沙发旁的柜上拿起钱包,抽出一叠现金……
周唯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就算他已经想到这个人多半会把自己当成出来卖的,可事实摆在眼前,赤裸裸地让他的猜测成真时,他也根本无法承受……
何止接受不了,周唯感到他整条胳膊都因为狠命攥拳而大肆颤抖。
武文殊见他不言不语毫无反应,又把钞票放回去,拿出张卡:“这卡没上限,要多少你自己取。”
什么卧底,什么缉毒,什么忍辱负重,骨肉亲情,当愤怒升腾冲破理智的界限,一切条条框框的束缚全是枉然,周唯只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好像在油锅里反复煎炸,炽热熊然的怒火把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
他抄起旁边沙发柜上一个淡紫色的高脚花瓶,把里面半瓶鲜花水连同百合花全部倒在武文殊的头上。
最后,扔掉花瓶,临走时回头对武文殊说:“你就是个畜生。”
当周唯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边,武文殊把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捋,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手中深黑色的钱包,缓缓牵动起一侧嘴角,像是苦笑又像是冷笑,把它扔在地毯上,向浴室走去。
周唯走得歪歪扭扭,所有肢体的行动都好像被打上石膏一样僵硬无比,好不容易挨到前廊他再走不动,倚在廊框上喘气……
刚才失态的结尾让他肠子都悔青了,他那样对待他,之前的操不都白挨了?!
他想不通自己那时候怎么那么大火气,卖屁股是骗,不择手段揭发罪行也是骗,本质不是一样吗?!不想他觉得自己是卖的,难道要让他知道自己另有所谋,还他妈是为了让他挨枪子?!
闭上眼睛,在心里反复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周唯去拿花盆底下藏着的刀,他不能把这东西扔在这儿……
或许是姿势的问题,稍微一动后面便是一阵痛麻,有种异样的感觉从脊椎骨攀爬至脖颈,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操他妈!
周唯扶上门廊,去克制这种羞耻却又刺激的感官激荡。
把弹簧刀握在手里,他吃力地向别墅区门口走去。
没办法,大环境如此,我只能删减。
第十三章
13。
从自行车下来,周唯刚把车推进前院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饭香。
他抬高鼻子嗅来嗅去,立刻神采奕奕地往楼道跑,推开门果然看到他哥周铮腰上系着围裙,正在煤气灶前专心致志地煎饺子。
桌子上摆了两大盘子,饺子金黄香脆热气腾腾,馋得人流口水。
周唯兴高采烈惊喜万分:“哥!不会吧?!真的是你?!你不是周末才回来吗?”
周铮转过头对他笑:“案子提早结束了,我跟局里请了假,早点回来看你。”
“卧槽!你太特么暖心了!还做了我最爱吃的猪肉茴香饺子,我要哭给你看……”周唯一把抱住周铮,假装痛哭流涕。
“去去!一边去!放开我,饺子胡了!”哥哥板起脸数落,周唯赶紧一溜烟跑去擦桌子摆碗筷。
两个指头像小人走路一样慢慢爬到碟子边,就在周唯一个海底捞月想把煎饺偷偷放进嘴里时,耳朵一下子被人揪得天高,他疼得举手投降,连连求饶,周铮好笑又无奈:“多大的人了!偷吃就算了,吃饭前不洗手啊?!”
周唯撇着嘴,不情不愿地去水龙头冲手。
再回到桌边,饺子,菜,汤一应俱全,周铮用围裙擦了擦手,招呼他吃饭。
自从奶奶走后,为了这个宝贝弟弟,周铮练就了一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本事,做的一手好饭,色香味俱全。
哥哥做的饭沁满了家的味道。
周唯越吃越香,咬下一口滋滋流油的茴香饺子,对抿着嘴笑的哥哥说:“哎?你怎么不吃啊?”
周铮点上一颗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方盒,推给他。
周唯困惑地打开,里面是一对黄金项链坠子。
“妈的戒指你老跟我抢,我把它融了,打了两个坠子,咱俩一人一个,这下别闹了啊。”周铮指这个盒子。
周唯惊愕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坠子,坠子的原型是一枚纯金的婚戒,车祸时他和哥哥刚过完八岁的生日,周唯已经回忆不起来当时的情景,或者说他根本就记不起来,事后无论怎么回想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那段车祸的记忆就像光盘上某个区域物理性损坏一样,大脑根本没有存储,只有这枚孤零零的结婚戒指才让他真正意识到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
离世太匆忙,戒指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有人告诉他,他应该是在车被撞飞的那一刹死死抓住妈妈的手,以至于把戒指硬生生地从母亲的手指上捋下来,攥在自己手中。
从那以后,这枚戒指就成了他的护身符。
一直到哥哥周铮当上刑警,他才把这个送给他佑他平安。
“不是……我说我的亲哥哥呦,你打就打了,怎么还是一对啊?”周唯一脸嫌弃,递给他:“你看一个是♂,一个是♀,你他妈什么情况啊你?!”
“啊?我看看,”周铮拿过来仔细瞧,真的发现坠子上刻有这两个符号:“啊???还有这玩意呢?我不知道啊,当时就觉得好看,正好是一对我就说打成这样……”
“操!谁他妈要跟你一对啊!”周唯恶心得大吐特吐:“你快留着吧,以后送我嫂子。”他把东西往周铮怀里一塞。
周铮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那我重新再去打!你不能不戴,东西戴惯了,有灵性……”
周唯赶紧又拿回来:“算了算了,融来融去再给融没了,凑合戴吧,”他撅起嘴:“咱可说好了,女的那个我不戴,我要男的!”
打开盒子,拿出刻着男性标志的坠子,他把剩下的递给他哥:“给你,拿好了……”
话还没说完,突然之间哥哥周铮的脸如同电影里的科幻镜头,无数线段虚晃,发出滋滋的声音顷刻间消失不见。
周唯一惊,四周一下子暗下来,不再是禹州的老家,而是一段寂静的高速公路,两边茂林环绕,雨下得不小,打在林叶上窸窸窣窣,阴森又可怖……
他吓得全身颤栗,大口大口喘气,叫着他哥的名字,像只无头苍蝇胡乱穿梭在密林之中,辨不清方向,分不清南北,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上的高速公路……突然,眼前大灯明晃,一辆高速行驶的车冲他飞速而来,他本能地用手遮挡,这辆车却在下一瞬间完完整整地从他身体中穿过,他像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通体透明……
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身体,他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向那辆车张望,他站立的位置正是一段通往山涧桥洞的要道,车速根本不能开这么快,眼看这辆车的车头就要撞到桥柱,一个猛力打轮调转,最终撞在一侧树干上。
他走过去,看到一个人歪歪扭扭地从车里下来。
夜空惊雷四起,电闪雷鸣,雨势滂沱,是他经历这一整天没完没了的阴雨天,只不过雨比从梅苑出来时大很多,像是用盆浇下来一样……可就算周唯再怎么淋得睁不开眼,他也能认出这个人就是武文殊。
车前盖撞得稀巴烂,这个人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地蹒跚几步倒在不远处的树下,可能是方才车祸冲击力太猛,他跪在地上吐得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
周唯皱起眉,慢慢走过去,他知道他根本看不见他……
印象里武文殊从没这么痛苦颓废过,他瞟了一眼旁边已经成为一堆废铁的名车,不禁摇摇头,实在不明白干嘛把车开成这幅作死样赶着去投胎?
有什么东西在嗡嗡震动,武文殊咳嗽几声,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周唯看得很清楚,是武喆来的电话。
划开屏幕,里面的声音一股脑冒出来:“叔!姜明晗完全清醒了!!刚医生检查过,身体机能没受损伤,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啊!没有你刺激他,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叔……你怎么不说话?!你在那儿呢?!!喂喂喂……叔,叔……你干嘛呢……”
武文殊把手机拿开,屏幕上一闪一闪打出水花,手一松,掉在地上。
他缓缓坐下,先是笑,笑得很闷很沉,渐渐笑容褪去,像是很冷很难受,把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头深深埋进膝盖,双肩不住地颤抖……
周唯挨着他面对面蹲下来,这才隐约听到这个人臂弯中传出的抽泣声,喉咙深处沙哑而压抑的哭声让他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在……哭?
武文殊缓缓抬起头,蜿蜒的泪水伴着雨水,一滴滴流下来,湿了整个脖子……他毫无焦距地看向前方,正对上周唯的脸,红润的眼眶中泪水不断向外溢,像一个迷路的孩子茫然无措心碎无助,哭得让人揪心……
周唯跪下来,他胸口又热又疼,手不受控制地想帮他擦眼泪,伸过去不出意外变成空气,他轻声对他说:“你别哭了,不要哭了好吗?你哭得我特难受……别哭了……”
明明什么都摸不到,却感觉异常滚烫。
……
…
“周周,周周!你醒醒!快醒醒啊!!”一个中气十足的女中音在自己耳边不断回响,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摸上他的脸颊,周唯惊得诈尸一样弹坐起身;后面一阵钻心疼痛,一身的汗。
秦笑笑收回手,惊恐地顺着胸口:“我的妈呀!你被梦魇住吓人,醒了更吓人!”
周唯皱眉忍痛,茫然地看她:“笑笑姐?我……我这是在哪啊??”
他环顾左右,蓝色的床帘,旁边立着输液架子,一根细细的透明管子被医用胶布牢牢地黏在自己手背上。
秦笑笑语重心长:“你曾经和一直战斗过的地方。”
周唯一把扯开帘子,旁边好几个床位都被人占满,输液室病人真是不少,他愣了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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