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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眼迷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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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家族长的出场价非同一般,若不百分百确定的油水丰厚的肥斗,没人愿意请他这位烧钱的大爷。如果单单又是一次诱饵复仇,尚家断不至于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因为此,童久的加入吸引来不少利欲熏心、见风使舵的散户,一时间倒斗队伍声势浩大。
  童久说,斗可以倒,但你们尚家的私仇,我不想掺和。
  尚威倒不为难:请你,只是要你帮忙带出主墓室中的明器,其他的一律不用管。
  数日后,这支由尚家牵头、魏家与陈家附庸、大把的散户殿后的庞大倒斗队伍终于汇聚一堂,直到那时人们才明白,这一回的斗,恐怕不再是针对组织的诱饵,而是为了真正的长生屛。
  临行前,尚家大少爷尚飞杰给每位成员身上佩戴了一架生命检测仪,解释说此斗的凶险超出想象。童久晃了晃,不出意外在仪器中发现了微型录音装置和定位系统。
  人总是贪心,长生屛与组织,大约注定了二者不可同得。
  +++
  入斗后的内容混乱不堪,各怀心思的人群,各执己利的势力,在显尽嘴脸丑恶后先后消失在夺命的机关中。童久漠不关心,也不想扯上关联,尽职的带着剩下的队伍往墓底深入,他此行唯一的任务,就是找到长生屛。
  他们这一走,就走了整整五天。
  五天来,队伍的人数不断缩减,墓斗的机关越发险恶,即便有鬼眼童久坐镇,也难以顾及到全部人。在这段时间里,有一个人引起了童久的注意。
  那是一个戴着薄薄的易容的年轻人,安静,低调,一路隐匿在人群中,沉默的有若无间。
  或许是斗中的时间太过无聊,或许是那个人身上不经意的气质吸引了他的注意,总之,童久开始主动向那个人靠近。
  示好,交流,一方咄咄逼人的靠近,一方隐忍回避的退让,错身间宛如一场狩猎,却又在每一次的死里逃生后惺惺相惜,挑起撩人又心动的情愫。
  童久很快就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他一向不相信缘分这种东西,只讲究一切顺其自然。然而当曾经在尚家大宅外惊鸿一瞥的人因缘际会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纵然是他,也要感慨一番命运的玄妙无常。
  他想他爱上了一个人,既危险又迷人,既刺激又令人心安,那是他一辈子品味过的最美妙的滋味。
  墓底的最终章,他们找到了长生屛的阴面,也陷入了退无可退的死地。所有的真相、秘密,都在长生屛的光辉与机关的爆炸中分崩离析。
  黑暗的墓道里,他把那个人堵在面前,抽丝剥茧的侃侃道出对方的秘密。
  ——你是谁?让我猜猜你是谁。
  ——组织?不,要比组织更深一层……你是,尚、言、羽。
  不想他自鸣得意的揭秘,却引来对方崩溃的恐惧,直到那时童久才意识到,原来“尚言羽”所代表的含义,不是欺瞒亦或伪装,而是一场无法回头、更无以面对的悲剧。
  +++
  时光陡然旋转,梦境在这里戛然而止,刹那间转换了场景。
  泰和医院。
  出现在眼前的,正是两人相识之初,在泰和医院他对黎秋抛出试探的那一晚。
  他站在天台边缘,在夜色下兀自冷漠,黎秋焦急的声音从楼道里远远传来,一声声呼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天台的大门紧锁着无法通过,黎秋尝试无果,只好冒险从杂物间翻越。但是杂物间距离天台还有一段距离,黎秋从窗户猛力一跳,双手勉强抓住天台边缘,半个身子滑荡在空中。
  阿九想救人,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黎秋挂在天台命悬一线,却做不出任何营救。
  两个人一上一下,却隔着生与死的距离,黎秋的脸上弥漫着不敢置信的绝望,而他却站在咫尺之外,束手无策。下一秒,黎秋再也支撑不住,脱力的松开手,坠下高高的楼层。
  血花四溅。
  +++
  阿九“呼”的坐起身,所有梦境刹那间消散,夜晚真实的气息随之覆涌上来,晚风穿过窗台,给脖颈上倒入丝丝凉意。
  阿九大口大口的喘息,手指揪着床单剧烈颤抖,梦境里黎秋坠地的声响清晰的仿佛就在耳畔,骇得他浑身血液都冻结了,真实的触手可及。
  阿九赶紧扭过头,朦胧的月光下,黎秋正侧身躺在他的旁边,小半个肩头露在毯子外面,睡得香甜。
  阿九的喉头动了动,下一秒近乎疯狂的将黎秋死死揉进怀里。只有怀抱着这具温热又真实的身体,他才能挣开后怕与惊恐,麻痹自己那只是一场虚无的噩梦,是假的,永远也不会出现。
  “唔……阿九,你在干嘛?”
  这么大的动作,黎秋就是睡得再熟也要醒了,迷糊糊的揉揉眼,拍拍阿九的后背。阿九不答,反而发狠劲儿把人搂的更紧,恨不得黎秋能烙进骨头,与他的血肉一起连结。
  “阿、阿九……?”
  阿九深深吻了吻黎秋的额头,却没有把人放开,而是就着两人拥搂的姿势把黎秋继续勒紧。黎秋推了推阿九,推不动。他睡得好好的半夜被折腾醒,各方面感知都还很迟钝,可即便如此,他也感到了一股快要窒息的闷胀。
  “阿九……阿九……我要喘不过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九才缓缓抬起头,眼睛下面浮着淡淡的阴影与湿润。黎秋眨了眨眼,发生了什么事,阿九这是在哭?
  就听阿九深深道:“我想要你。”
  半夜三更的,一个人突然把你搂住,然后告诉你他想上了你。
  黎秋一下子就给吓醒了,可满脑子还是迟钝的迷糊与浆糊。不过阿九并不需要他的回应,开始顺着黎秋的耳朵细细啃吻起来。
  什么什么……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黎秋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下,果不其然被无情的压制了。阿九像是突然中了邪一样严肃的不能行,一本正经的说着霸道总裁的糟糕台词,专注认真的对黎秋上下其手。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论感情论经历,至今可以说水到渠成、功德圆满,但唯独身体上还没有迈出最后大和谐的一步。
  阿九一直有那个意思的,从草原回来后五天里有三天目光都得在黎秋的下三路打转,足以说明问题。但黎秋总想着法调着点的规避他,身体上的互动,得两个人心甘情愿才行,不然光一头热乎那是绝对不成的。
  实话说,黎秋也不是不愿意,他对阿九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曾改变,更随着相处愈演愈烈,但与同性之间发生关系,总叫他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结果今夜天时地利人和,被阿九出其不意逮住了。
  黎秋扫了一眼电子表上凌晨三点的标志,还是硬着头皮奋力反抗了一下。
  “阿九,你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
  “我想要你。”阿九抬起头,浸泡在黑暗中的双眸沾染了斑驳的湿润,如同今晚透着星光的夜幕,深邃而沉重。“我想要你,好不好。”
  最后三个字,压抑的宛如哀求的语调。
  好不好,简单的三个字,终于如洪水一般冲垮了黎秋的最后防线。或许是今晚的夜色太过迷人,或许是今夜的阿九太过反常,总之黎秋半是顺从半是心软的放弃了挣扎,任由阿九埋头在他身上汲汲耕耘。
  当阿九把黎秋吻的浑身泛粉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的一顿,撤下身,灯也不开的满屋子找东西。
  黎秋眨了眨眼,裹着毯子坐起身,不解的望着翻箱倒柜的阿九。阿九明明憋得满头大汗,却仍坚持着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管软膏,抹在手上试试没有问题,才重新回到床上。
  “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一同交与给黎秋的,还有一个落在唇畔的抚慰的吻。
  “……嗯。”这一次,黎秋真切的回应了他。
  窗帘层层拉沓,遮掩住了一室的温存。

  第79章 一夜之后【修】
  
  一时的心软与情迷,后果无疑相当惨烈。第二天醒转,黎秋揉着自己酸软不已的腰,怎么也想不明白昨晚的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邪,才鬼使神差的答应阿九那无理取闹的要求。
  嗓子干的冒烟,黎秋龇着牙撑起身,喝了一口放在床头的隔夜凉茶,感觉好受一些。电子表已经指向了上午十点,可是阿九有力的手臂还缠在他的腰间,昨天“兴致勃发”了整整一夜的同居人居然到现在都没有醒。
  黎秋试着回想了一下,昨晚是两人的头一次开荤,虽然提了一百二十分的紧张和激动,但他还是很没出息的半途就累得睡倒过去。倒是阿九,精力旺盛的不能行,一直到后半夜还不知辛苦的一遍遍在黎秋身上耕耘。
  黎秋矮下身,仔细端详着这位令他哭笑不得的枕边人,阿九的睡颜格外的安静,呼吸很轻,眼睛下面泛着淡淡的青肿,一瞧就睡得不踏实。黎秋心头满是微妙的窘迫,瞧阿九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行凶施暴”的主角是自己呢。
  虽然这话说出去很有面子,可是被吃的一干二净的人实打实还是他啊。
  黎秋小心翼翼的扒下阿九的手,一瘸一拐的穿衣服下床。其实昨晚的阿九很温柔,该享受的一样不缺全让他享受到了,只是稍稍回想一下,黎秋就能羞的脸红欲滴。不过因为这是两人第一次开荤,不懂得节制,所以才叫他成了现在这种吭哧吭哧的模样。
  黎秋摸到浴室,先给自己痛痛快快洗了个澡,阿九昨晚反常的魂不守舍,忙完后倒头就睡,铁定没想过替他清理这些。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存放在身体里一整晚,非常不舒服,黎秋一边难堪的用手清洗,一边无边无际的瞎想,过了一晚上再吃消炎药预防还来得及吗?
  中午,阿九是在一阵饭香味里醒过来的。
  卧室的窗帘被人细心的拉上,挡住外头薄薄的日光,阿九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厨房里正在忙碌的人影。黎秋套着上次两人一起买的可爱小熊睡衣,一手拿铲一手撑盘,将炒的清脆透绿的西兰花熟练的盛出。
  阿九只觉得撕扯了一整夜的血肉模糊的心脏,终于在这一眼中得到了柔软而温暖的慰藉。太好了,黎秋还在这里,太好了,家还在这里,只是这样简单又幸福的日子,他便愿意用余生的所有来交换。
  黎秋正在往锅里放盐,忽然背后挂上一只人形人偶,害得他手一抖,盐放多了。
  阿九带着鼻音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起这么早,我昨晚弄疼你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黎秋的脸唰的就红了,擎着锅铲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作。阿九灵活的手指伸进黎秋的睡衣,游蛇一样抚摸上他的腰肢,给他轻轻揉摁。
  “是这里,还是这里?我帮你揉一揉,网上说按摩这个穴xue位有助于缓解初夜的疲劳。”
  “你——都——在——网上学了些什么!”黎秋面红耳赤的扒下那不安分的爪子,既后悔给阿九买什么智能手机,又后悔上次在商场没腆着脸买自己最喜欢的恐龙连体睡衣,这下可好,叫人抱在背后使劲的吃豆腐。
  阿九贱兮兮的捏他的脸蛋,不过很快就收敛了笑容,由捏转为抚摸。
  “你的体温怎么这么高,发烧了吗?”
  “没有,我那是害臊害的!”黎秋梗着脖子继续炒肉,却被阿九一个弯腰扛起,不由分说背回了卧室。
  “混蛋阿九放我下来,火还没关呢,锅子!锅子要糊啦——”
  半个小时后,午饭终于摆上了桌,果不其然没有烧焦的红烧肉。黎秋只是微微发热,连低烧都算不上,却被阿九不由分说捂上了冬天的厚衣服,紧张的嘘寒问暖。
  阿九担忧的伺候着黎秋,挑拣每样菜往黎秋的碗里送,黎秋乖乖吃着,一双眼却在阿九脸上滴溜溜打转。
  “阿九。”
  “嗯?不喜欢吃西兰花?那换这个酸辣土豆丝。”
  “阿九,你……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昨天晚上你那么突然。”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我老早就想和你做那种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昨天晚上你太反常了,一句话不说,还一直的发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样。你……你在害怕吗?”
  阿九放下筷子,不得不承认,黎秋永远都能敏锐又准确的捕捉到他每一丝情绪的波动,欢快的,烦恼的,高兴的,哀伤的。如果不是对一个人爱到了极致、关注到了极致,怕是很难有这样独一无二的判断。
  所以黎秋的询问,阿九根本连反驳的必要都没有,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肯定。
  过了好一会儿,阿九缓缓道:“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噩梦。”
  “哦……”黎秋不禁松了口气,搞半天是做梦啊。
  但阿九却认为黎秋还没有明白:“那个噩梦,是关于你的。”
  “我?”
  “嗯,我梦到你……出了意外,然后就被吓醒了。”
  “什么嘛,原来就只是一个梦而已。”黎秋好笑的揉揉阿九的头发,拿出家长的口吻安慰道:“看把我家阿九吓的,安啦安啦,你没听说过,梦都是反的吗?所以如果你梦到我出事,那么我一定……”
  “不一样!”阿九罕见的打断了黎秋,忧心的皱起眉,“那不是梦,更像是……一种预示。梦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遭遇不幸,却什么也做不了,任由你丧命在我面前……”
  铺天盖地的痛苦,长驱直入的恐惧,直到现在仍让他心有余悸。
  “阿九……”
  阿九睁开眼,瞳孔中闪烁的光芒令黎秋有一瞬的失神。
  “阿九你……你要做什么?”
  在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床事之后,黎秋就再也没法随便揣测同居人下一步的行动。短短数秒,阿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坚决而不可动摇。
  “没有什么,你不必担心,有我在,你什么也不必担心。”
  “嗯,我知道,阿九会保护我。”
  阿九点点头,视线散向窗外,在黎秋看不见的地方渐渐消失了温度。
  对,我会保护你,在一切可能的伤害发生之前,把所有的障碍清除。
  +++
  四方街临街的咖啡厅,刚刚度过火热的打折季,正处在节前青黄不接的冷清中。
  中午过后,咖啡厅就只接待了一位客人,唯一的服务生缩在前台看韩剧,客人面前摆着一只空杯,安静的发呆。
  这是一位穿着连衣兜帽的客人,即使进了室内,他的兜帽也没有揭开。如果这咖啡厅里再有其他客人,一定会对他的可疑指指点点,但幸运亦或不幸,这会儿时间,店里仅仅他一人。
  童昧没有计算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打从内蒙回来,他就任性的切断了与尚家那边的所有联系,宁可明目张胆的毁约,也要一个人找地方静一静。
  然而他所谓的静,到头来,也不过是蹲在一个没人的咖啡厅,径自发呆。
  没一会儿,服务员给他送上一杯冰水。他坐在这里半晌都没有点单,冰水应该是就餐以外的额外附送。
  然而放下水后,服务员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继续站在他的面前。服务员的身材高大,挡住了他视野的亮光,童昧怔忡了好一会儿,才不耐烦的抬起头,只是这么一瞧,他就呆住了。
  面前的人根本不是什么服务员,而是自内蒙之后就凭空消失、音讯全无的童久。阿九背着个黑色的单肩包,头戴鸭舌帽,正面无表情的俯瞰着他。
  “久、久哥!”
  童昧赶紧站起来,忽然眼前一花,被人压着肩膀重重推倒在沙发上。
  童昧一下子冷静过来,元朝斗里针锋相对的一幕幕瞬间涌上脑海,不对,这个人不是童久!至少……至少不是“以前”的童久,这样漠然而敌意的眼神,从来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的久哥身上。
  阿九没有说话,而是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抽出一瓶液体药剂,在童昧眼前清楚的晃了晃,倒入那杯冰水中。
  童昧忽的一阵毛骨悚然,果然阿九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想——“是你自己喝,还是让我灌你喝。”
  “你……你疯了久哥!你居然真的想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非杀我不可!”
  “我以为你知道。”阿九高高在上道。
  童昧心头闪过无数画面,是他违反族规跟魏家倒卖黑市的事?是上次西山墓他一个人私吞明器的事?还是上上个月他犯下的命案……他干过的黑事太多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童久指的是哪一件。
  可这些混事他以前也没少干过,童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怎么唯独这一回……这一回……
  阿九把童昧的紧张和慌乱尽收眼底,童昧越是无措,他的表情就越是冷淡,如此一来很快就逼得童昧几近抓狂。
  “久哥……不要这样好吗,我们可是这一辈仅存的堂兄弟啊。有什么话的,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童昧见阿九滴水不漏,转而改打感情牌,这位堂哥能够从小到大容忍他至今,正是因为那沾亲带故的血缘同族。以往他犯下大错,局面闹到难以收拾,最后都是靠着这样服软求情平息的。
  见阿九没有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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