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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优雅地向发小提分手而不被打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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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刚好,”宋津说,“站起来了就再去拿三个杯子,把小郁叫上一块喝点。”
这兄弟情已经连卫生纸都不如了。
我拿了三个杯子回来,和宋津拿的高脚杯放在一起,“你跟我们说实话,他真成年了?我怎么觉得你在拐卖未成年呢?”
“别瞎说,我可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我一开始也不相信,看了他的身份证,刚满十八岁三个月。比乐子就大三个月。”
正说着,燕郁拿着几个大袋子气喘吁吁地来了。
“宋、宋哥,袋子拿、拿来了。”
“拿个袋子怎么还把你拿成结巴了?放旁边吧,过来坐。”
宋津往旁边挪了挪,给燕郁腾了个位置,又在抽纸盒抽了一张纸,递给燕郁。
“擦擦汗。”
纪承乐用肩膀撞了我一下,眼神示意我看宋津,我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俩干嘛呢?眉来眼去的。”
“我们不需要眉来眼去,我们心意相通。”纪承乐一本正经地说。
幸好我们现在还没开始喝红酒,不然我这一口红酒一定会贡献给桌子。
宋津显然也被肉麻到了,整个人抖了一下,差点把高脚杯撞到地上去。
燕郁捂住了嘴,眼睛弯成了月牙。
纪承乐已经成功的晋升为话题终结者。
我急忙转移话题,“燕郁是吧?名字挺有趣的。”
燕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两个小酒窝,“燕子的燕,忧郁的郁,听起来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说不定确实是宋津的艳遇呢。”我调侃了一句。
燕郁连忙辩解道:“不,不是。你们聊,我给你们唱歌。”
说完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一溜烟儿跑了。
宋津的视线追逐着燕郁到了表演区的舞台,又回到我身上,说:“就你话多,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接着一杯酒就放在了我面前。
很明显要我闭嘴的意思。
啧啧啧,这就护上短了?
宋津这个换女朋友如换衣服的人,对一个小男孩上了心?
纪承乐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今天必须要把宋津的实话给套出来。
我点点头。
都说酒后吐真言,宋津这个人绝对不可能因为燕郁可怜就收留他,他根本不是那么心软的人。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酒喝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套话了。
我靠在纪承乐的肩膀上,看了看已经坐到表演区边弹吉他边唱歌的燕郁,跟宋津说:“说什么酒吧外面的小可怜?你才不是这么好心的人,是不是看人家长的标致才骗进来的?”
宋津歪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燕郁,“什么叫骗?我是怕他被别人捡到了受欺负。”
纪承乐说:“你现在的眼神就像一只大尾巴狼,燕郁就是那个小白兔。”
“你们见过长着獠牙的小白兔?”宋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在酒吧门口捡到他的时候,就碰了他一下,结果被咬了一口。”
宋津伸出手,“看到没,就在这里,要不是看他实在太可怜,我要早就把他踹到别处去了。”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下,什么都没看见。
纪承乐看都懒得看,直接说:“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真是一语中的,咬了宋津一口居然还被宋津留下来了?就因为可怜?傻子才会信。
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一定是你不怀好意心存不轨,小白兔看着那么单纯。”
“放屁!”宋津直接坐了起来,就差手舞足蹈的比划了,“面黄肌瘦,瘦骨如柴,我上哪儿心怀不轨?”
“看来你把他照顾的很好嘛,除开太瘦了点儿,根本看不出来你说的样子啊。”
宋津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头疼的样子,“没办法,带他去检查过了,说是长期营养不良,只能慢慢补回来,急不得。”
我和纪承乐对视一眼,都察觉到了宋津话里的意思。
“你真打算养着他?他爸妈呢?”
“没有。”宋津一口喝掉剩下的红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他是孤儿。”
“别看他现在乖巧,最开始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
原来是这样,也难怪宋津会留下他了。
“以前我们打架总输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来帮过我们啊?”
“你有乐子拼命保护你,用得着我去凑热闹?”宋津反将一军,我顿时哑口无言。
纪承乐“嘁”了一声,充分表达了对宋津这个说法的不屑。
酒吧里只剩下了燕郁的吉他声和歌声在空气中回荡。
“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和你分离……”
纪承乐凑在我耳边悄悄说:“我这辈子注定不会和你分离。”
还好酒吧里光线不强,不然宋津一定会嘲笑我脸红了。
宋津打了个响指,冲燕郁喊道:“小郁,来首欢快点的。”
燕郁十分听话,也特别耿直。
曲调一转,唱了一首欢乐颂。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
宋津:“……”
第32章
一首《欢乐颂》结束,燕郁再接再厉,唱了一首《在希望的田野上》。
纪承乐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对宋津竖起了大拇指,“你捡回来的这个小白兔,还挺有想法的。”
我十分真诚地建议道:“你要是真想下手,做好填补东非大裂谷的准备。”
别的不说,在“欢快点的音乐”这个选择上,宋津和燕郁明显就不是一个次元的人。
不过燕郁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当个驻唱歌手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宋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在手里慢慢摇着,看样子已经有些醉意了。
“我要是下手了,我就再也不说算命的都是骗子了。”
这跟算命的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燕郁还真是宋津命中注定的艳遇?
“你们知道,我爸那个人吧,特别信算命的,他没结婚之前,所有人都说他这辈子肯定打光棍了。”
“可我爸偏不信,去找了算命的。算命的说他三十岁才会迎来此生挚爱,以后还会有个儿子。”
“果然,我爸三十岁那年碰到了我妈,很狗血血的情节,他帮我妈追到了那个抢包的小偷,我妈开始倒追我爸,两个人就这么在一起了,后面又有了我。”
“我出生之后,我爸带着我又去找那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我一生顺遂,只要不过分瞎折腾,平安到老是肯定的。只是如果我在二十一岁之前,没有碰到我命中注定的人,就会孤独终老。”
“这是什么算命?这分明是诅咒啊!我才不信。现在是科学社会,谁还会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我才不要什么命中注定。我自己看上的才是我要的。”宋津仰头一口酒喝完,把杯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算命先生说我命中注定的人,有两个小酒窝。”
燕郁就有两个小酒窝。而宋津已经快要满二十一岁了。真有这么巧吗?
宋津已经歪倒在了沙发上,“你们知道吗,我交的那些女朋友,没一个是有酒窝的。我们学校的校花,追我,我没答应。为什么?她有酒窝啊!”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六个女朋友啊!每一个都送了我一顶帽子啊!不分手还留着过年吗?”
听起来是挺惨的,可是我和纪承乐都忍不住特别想笑。
怪不得宋津换女朋友换的这么勤,真是苦了他了。
“那你就认命了?”
“当然不!”宋津一挥手,“我不认命。可我宿舍的那帮舍友,在我跟上一任分手的时候,一起送了我一面锦旗。”
“上书四个大字——环保大使。说感谢我为世界绿化做出的卓越贡献。”
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觉得宋津的舍友们真的是没被宋津打死真是命大。
这都是些什么鬼才?环保大使?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得差点没滑到地上去,还好纪承乐一把抓住了我。
“坐好了笑。”
我端端正正的坐好,想着朋友一场怎么也要给宋津留点面子,便努力忍住笑,安慰道:“没关系,别人不知道,这锦旗还是在夸你的。”
宋津“唰”地一下坐起来,“谁说别人不知道?那帮傻逼还特地拍了照片,发到年级群里,没一天整个学院都知道了,我已经要跟他们绝交了。”
那一瞬间,我特别心疼宋津,真的。
“来来来,喝酒喝酒,忘了这些伤心事。”我给他倒了一杯,又跟他碰了一下。
宋津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口齿不清地说:“我他妈就是不想认命,可我好像有点儿……燕郁,燕郁!”
燕郁听到叫声急忙放下吉他小跑过来。
“怎么了宋哥?”
宋津伸出两根食指,一左一右的戳在燕郁的酒窝上,“你说你为什么要长两个酒窝呢?”
燕郁被戳的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
宋津手落空,闭上眼睛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你怎么要有酒窝呢?”
“宋哥,你喝醉了。我扶你去睡觉吧。”
就燕郁那小身板,能扶的动宋津?
纪承乐站起身,“让我来吧。”
纪承乐把宋津背上二楼放在床上安置好,回头对跟在后面的燕郁说:“宋津相信你,你要照顾好他。”
燕郁急忙点头。
走出酒吧,我拉着纪承乐的手慢慢走着,为了让宋津说实话我也喝了不少,好在宋津有心事都不用怎么劝,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
纪承乐刚考核回来没几天,还是少喝酒为好。
走到一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们是不是忘记拿花了?”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我想送的花,留给宋津处理好了。”
送花的人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懒得再管。
“你觉得宋津和燕郁……嗯,真的是算命的说的命中注定吗?”
纪承乐摇头,“不知道,反正他们已经遇到了,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宋津的舍友,环保大使,哈哈哈哈哈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抛开对宋津的同情来说,确实形容的十分恰当不是吗?”纪承乐也笑了,眼睛亮晶晶的,就像盛满了星星。
酒意上头,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崽。”
“嗯?”
“别动。”我慢慢凑过去,闭上眼睛。
这里是一个昏暗的街角,没什么人从这里路过。
可总有那么一群奇葩,偏偏就要从这里过。
“大哥!”
我被这多重奏震的浑身一激灵,酒意散了不少,下意识的推开纪承乐。
纪承乐皱着眉回头,表情十分不悦。
我侧身一看,二三十个人齐刷刷的站成了一个方阵,忽略他们五颜六色的头发,看起来还真有点军训的味道。
这不是以前经常和我们打架的那群人吗?
想到刚刚那声“大哥”,纪承乐说的小弟不会就是他们吧?
为首的那个染着一头粉毛,看到我站在纪承乐身后,表情瞬间严肃,手一挥,后面一帮人同时低头,声音震天。
“嫂子好!”
我:“???”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
第33章
“解释一下?什么叫嫂子?”我一把揪住纪承乐的衣领,“崽?”
纪承乐眼珠一转,朝粉毛使了个眼色。
粉毛很懂的凑上前,笑道:“都是小弟们不懂事,应该是哥夫好。”
我:“……”
纪承乐:“……”
你确定你不是来帮倒忙的吗?看见纪承乐眼睛里面的杀气了吗?
“你们怎么在这里?”纪承乐问。
粉毛跟小学生抢答一样,立马回答道:“老大你不是说要操练他们吗?我这不是带着他们晚跑来了。老大你的吩咐,我们都绝对执行。”
看来纪承乐这个老大还是挺有威严的,那我刚刚揪他衣领岂不是很不给他面子?
不对,我刚刚还被叫了嫂子呢,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知道了,接着去操练吧,对了,以后不用送花了。还有卡片。”
纪承乐说起卡片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粉毛一个哆嗦,小心翼翼地问道:“卡片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很好。退下吧。”纪承乐挥挥手,根本不想再回忆起那些卡片了。
前几天我又一条一条念给他听过,每一条都土得不忍直视,完美的影响了纪承乐的表情。
虽然结果是我又一次被做的晕过去,可是能这样笑纪承乐我觉得一点儿也不亏。
纪承乐的这些小弟简直把他的形象毁完了,当初纪承乐的作文可是拿过全省第一的,那文笔可不是吹的,谁想到一朝毁在了小弟手上。
“等等,我还有件事要问你们。”
“嫂子,啊不,哥夫请说。”粉毛脸上差点就没写“有问必答”这四个大字了。
“……”这称呼都让我有点不想问了,“你们当了纪承乐的小弟之后,后面我们打架你们都是做戏给我看的吗?”
“不不不,哥夫别误会。”粉毛连忙摆手解释道,“绝对不是做戏,那时候老大趁打架的机会在操练我们呢。”
单方面的虐也能被称之为操练?他们怕不是有受虐倾向吧?
“那他受伤是真的还是做戏?”
高二的冬天我们和粉毛约过一次架,那次他们都抄了家伙,不过基本都是棍子和板砖,我一个不小心,就被对方抓住了漏洞,眼看着棍子就要落在我的后背上。
纪承乐替我挡了这一下,还好冬天衣服穿的厚,那一下只伤到了皮肉,没有伤到骨头。
虽然不是什么大伤,好歹纪承乐也是个伤员,我便忍受他在我家作威作福了三个月。
粉毛下意识看了一眼纪承乐,纪承乐却偏过头不看他,我一看就知道,这两人绝对有鬼。
“那次,那次是真的。是我们的错,对,是我们的错。”
他重复了两遍,感觉不像是在跟我解释,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越发觉得他说的是谎话,看纪承乐的表情就知道粉毛在帮他撒谎。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去跑步吧。我们回去了。”
“老大再见,哥夫再见。”
粉毛带着一群小弟浩浩荡荡地走了。
看他们离开,我才问纪承乐:“解释一下,那一次到底怎么回事?”
纪承乐气呼呼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有些惊讶,那场架其实不是我主动约的,而是粉毛约的我。
“要不是你那时候总是给那个女生讲题目,我才不会用这种苦肉计。”
那个时候确实有个女孩子,总是缠着我给她讲题目。她很聪明,一点就通,没费我什么时间,所以我也就没在意。
没想到纪承乐倒是介意得很,都使苦肉计来让我转移注意力了。
从纪承乐受伤开始,我便没有心思再去理会那个女孩子的题目,我照顾纪承乐这个祖宗还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管别人。
我就说当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如今真相大白,纪承乐果然又在套路我了。
“想要我只陪你就直说嘛,干嘛还让自己受伤。”
虽然他大部分疼痛都是装出来的,但我想起那一棍子落在他身上时,我的心都跟着一颤。
纪承乐说:“我才不跟女生争。那样会显得我很没有气度。”
是是是,你不跟女生争,你是直接强行夺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一路走回家,纪承乐换了鞋就进了厨房。
我心里一阵紧张,“崽?你想吃什么告诉我,你别进去。快出来。”
“放心,”纪承乐探出头对我露出一个笑容,“你喝了酒什么都没吃,我给你煮碗面。我不会炸了厨房的。”
不知道是不是纪承乐的笑容太具有迷惑性,我居然听话的去沙发上坐下了。
想着纪承乐一个人在厨房,我就有些坐立难安。
正要起身去厨房看,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妈。
“喂,妈,有事吗?”
“星星,我和你爸明天回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们给你买回来。记得问一下乐乐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一起买了。”
“不用了妈,我们又不缺什么。您和爸爸直接回来吧。”
“那好吧。对了,我和你爸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妈声音里的兴奋透过听筒传过来,
“什么惊喜?”
“告诉你了就不叫惊喜了。明天见,儿子。妈妈要去收拾东西了。”
“好,拜拜。”
纪承乐端着面从厨房出来,放下碗对着手指吹了吹。
肯定是被烫到了,我赶紧走过去帮他看,指尖通红。
我把他拉到厨房,一边用水冲他的手一边抱怨道:“怎么不拿个东西垫一下?不疼吗?”
“我怕你饿了,等不及。”纪承乐说。
好吧,这小崽子可真是,我关掉水龙头,给他擦手擦干。
“还疼吗?”
纪承乐摇头,“不疼。刚刚是薛姨的电话吗?”
“嗯,她说她和我爸明天回来,问我们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她可以给我们买。”
纪承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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