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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装偶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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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标价买一送一的廉价骆总此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施施然往家走。
  时煜等骆知卿走远才开口:“那我走了。”
  “哎等等。”季如歌叫道。
  时煜停下,等着她继续开口。
  “你最近和阮逐有联系吗?”季如歌犹豫一番开口。
  “我俩一个剧组拍戏你说有没有,一起去看看?我现在马上去找她。”时煜头靠近季如歌,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果不其然,季如歌犹豫一番,眼里似乎饱含挣扎。
  上次回家,季如歌满脑子都是那天和时煜的谈话。阮逐转身时刻的眼神每天都出现在梦里,每一帧都清清楚楚,无数次回放在脑海。
  时煜眼看着对方犹豫,有眼力见儿地点了把火:“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老是咳嗽,我去给她送药。”
  季如歌急道:“怎么突然不舒服了,是不是感冒了,几天了去医院了吗?”
  时煜一脸我也不知道我也很迷茫的模样。
  “你等等,我先上楼去放东西,然后跟你一起。”阮逐示意下手里的袋子道。
  时煜点点头,手背朝外挥挥:“等你。”
  看着人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外,时煜挑起笑,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对面似乎是还没睡醒,连带着声音都透出几丝倦怠。
  “你不会还在床上吧,日上三竿了大哥。”时煜下意识敲打着方向盘,殊不知这个动作像极了某个人。
  “大清早的你有事儿快说,没事儿我挂了。”对面的声音闷闷的。
  时煜一看对方大有钻回被子睡回笼觉的趋势,忙切入正题:“别啊,我来找你玩,你在家吗?”
  “你找我干嘛?”阮逐似是被时煜搞得有点懵,愣了两秒开口。
  “反正你在家等我就行了,等着我哈。”时煜看到对面跑过来的人,急匆匆摁了挂断键。
  “来了来了。”季如歌上车,喘着气说道。
  “坐稳了,我要开车了。”时煜发动引擎,上了路。
  ——
  阮逐懒洋洋地把脚钻进拖鞋里,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到门口:“来了来了,催命呢。”
  季如歌揪着袖子,神色凝重。
  阮逐打开门,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下,瞬间门“嘭——”地一声被关上。
  时煜敲门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嘴角的笑不尴不尬地停在脸上,半晌无奈叹气,拿出电话。
  季如歌眼眸暗了暗,攥着袖子的手又紧了紧。
  “祖宗,开门。”时煜倚着门,朝天花板翻个白眼。
  “滚。”阮逐说完这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季如歌抬起头,伸出手:“我来和她说。”
  时煜怀疑地把电话递给她,犹豫着要不要说其实阮逐没啥大事。
  季如歌耐心地听着对面嘟了近一分钟,放下电话,又触摸屏幕回拨了电话。
  “你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一遍,两遍,三遍。
  时煜从门上起来,正准备告诉季如歌别打了的时候 ,“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时煜两人愣在原地,阮逐转身回屋,抱着手淡淡道:“站着干嘛?等着在外面吹风吗?”
  时煜乐不滋儿地把鞋一脱:“看我给你带的好吃的。”说着蹦跶到沙发上,毫不见外地打开电视吹着小风扇。
  季如歌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迈出了步子。桌上的花瓶插的还是矢车菊,壁纸是斑点状的黑白风,一切都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分别。
  时煜坐在两人中间,左边一个沉默如雪,右边一个寒冷如冰,一时间气氛诡异,空调吹过来的冷气都带不动沉闷的气氛。
  “病好点了吗?去过医院了吗?”季如歌的声音划破空气道。
  阮逐迷茫地抬起头,先是时煜莫名其妙扰人清梦,后又是季如歌突然问自己有没有病,这番走位阮逐理解无能。
  时煜僵硬地动动双腿,缓缓站起身,一点一点挪到墙边贴着墙走:“我去趟厕所啊。”
  阮逐奇怪地看着时煜的举动,复又转回眼眸反问:“什么病?”
  话题正要扯到关键部分,千钧一发之际,时煜一闪身,狠狠推上厕所门,满意地长舒一口气。
  季如歌眯起眼看向紧闭的厕所门,失笑叹口气转移话题:“没什么,最近拍戏还顺利吗?”
  季如歌本是随便一问,阮逐却紧闭双口一言不发,她视线落到面前的花瓶上,当初两人去花店,没有买灿烂热烈的玫瑰,也忽略了摇曳生姿的铃兰,矢车菊原本就是路边的小野花,慢慢受到人喜爱才被培养成可观赏的植物。
  阮逐心里微微被花牵起一丝情绪,花店老板见缝插针介绍道:“姑娘买几朵回去养着吧,特好养,给它水就能活,”估计打量着阮逐是少女情怀,补充道:“传说你把这花压平之后放进自己的衣服里,如果一个小时后衣服依然平坦,那就表示你能遇见自己注定的另一半。”


第31章 
  阮逐看向低头逗弄店家猫咪的季如歌,笑笑对店家道:“那就这个吧。”
  后来季如歌还没少用这个嘲笑她,说她怎么这都信,这花看起来就跟路边的野雏菊一样没差,还不如买点满天星回来养着。
  事实证明季如歌是对的,两个人分开之后,阮逐无数次小心翼翼把花瓣压到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花瓣也是平整如新,走了的人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回来。
  季如歌顺着她视线望去,眼神突然温柔:“你最近给它换水了吗?”
  阮逐摇摇头,自嘲地开口:“不换水也长得挺好的,”罢了看向季如歌补充道,“命贱。”
  季如歌下意识开口,直愣愣带着些怒气瞪着阮逐:“才不是。”
  从来都不是,花很好,你也很好。季如歌不知道怎么开口。
  阮逐勾起嘴角:“是不是也不重要。”她站起身,把窗帘缓缓拉上,倾泻的阳光一点一点被带走,“那么认真干嘛?”
  季如歌眼神暗下来,看向窗户边的人,起身走上去,抬起手臂,把人扳过来,把人圈在双臂之间,定定看着她。
  阮逐被吓了一跳,瞳孔睁大看向对方,下意识往后退却只撞到冰冷的玻璃,季如歌伸出手挡在她脑后,防止她再次被磕到,阮逐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心中一阵慌乱,低下头双胡乱把人往外面推。
  季如歌不给人反抗的机会,右手拖住人的下巴,稍微用力往上一抬,对上对方颤抖的睫毛,温柔地低身含住对方的唇瓣。
  一股温流流过两个人,甘甜的气息在舌尖来回旋转交缠,阮逐感到一阵晕眩,双手下意识去寻找对方的衣服,季如歌一把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紧紧握住。
  “哇哦哇哦哦哦~~”时煜趴在门边,心满意足地看着两个小年轻,想了想,这么有历史性的一刻应该被记录下来,从包里掏出手机,一个手滑没拿稳,哐当一声巨响,在空荡静谧的房间里回响。
  两人仿佛受惊的小鸟,睁大眼看向罪魁祸首时煜。
  时煜一边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边颤巍巍蹲下身捡起手机,咳了两声道:“你们继续,继续。”
  季如歌脸色颇不自然地打算放开阮逐的手,却在最后碰到阮逐指尖的时候犹豫半晌,重新握了回去。
  阮逐微微动动指尖,反手握得更紧。
  时煜一看到了自己功成身退的时候了,装出一副自己业务繁忙的样子,一拍脑门对阮逐道:“我想起今天王导找我说是新剧本有点问题,完了都这么晚了,我先——”
  “去吧。”阮逐打断道,翻个白眼,“好好对戏,时戏精。”
  ——
  时煜打着方向盘,摸摸肚子,跑了一趟饭也没捞着。深深感叹自己舍己为人可歌可泣的精神。
  时煜把车停在路边,街边小吃一条街的香辣气息扑进车里,他停好车,选了路边一家大排档坐下。
  “几位啊?”老板穿着人字拖走过来,满身的彪肉抖了三抖,时煜正在翻菜单,突然面前光线一暗,看向挡住光线的大金链子的老板,缓缓开口:“一位。”
  “好嘞好嘞,那您看看吃点啥?”老板拿着笔在单子上打个圈,眼神同情地看向时煜,今天七夕还一个人来吃大排档,一看就是可怜人。
  时煜拿着菜单,眼看对方半点没有让开的自觉,嘴角抽搐,拿着菜单的手往旁边挪了挪,挪到了光线微弱照拂的地方,紧锁着眉头辨识着上面的字。
  大汉老板见多了这种情场失意自己独自买醉的,加上今天又是七夕,不由得对时煜多了些同情。
  “兄弟,今天给你打折,八折,啤酒随便喝。”大汉拍拍时煜的肩,“喝多少都行,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时煜莫名其妙地看向一脸悲悯的大汉,再看向周围三三两两的情侣,最后对比下自己身旁空荡荡的座位,面无表情地道:“谢谢啊兄弟。”
  老板一脸理解地看向他,时煜点好了单转身走的时候张张嘴,语重心长地开口:“年轻——”
  “老板麻烦快点。”时煜低着头扒楞手机迅速准确开口。
  老板叹口气转身去了。
  时煜敲击屏幕,打开微信,点击了下全黑的头像,打字道:“骆总,吃烧烤吗?”
  ——
  骆知卿冷淡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玩着你夹一个鸡腿到我碗里,我夹一筷子青菜到你嘴里的游戏,安静地嚼着自己嘴里无味的米饭。
  “老公,机票定好了吗?”骆妈扬起笑问道身旁的人。
  “定好了,双人的,正赶上七夕有活动。”骆爸笑眯眯又给骆妈夹了一筷子菜。
  骆知卿依旧面无表情,淡然地嚼着已经出甜味了的米饭。
  “公司的事都交给卿卿没问题吗?”骆妈担忧地看向自家儿子,“别累坏了。”
  “不成问题,再说他除了工作还有什么要紧事,又没人约他过七夕什么的,是吧儿子?”骆爸说完抬眼看向骆知卿。
  骆知卿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我吃饱了。”
  骆知卿回到屋,打开电脑摁下开机键,突然桌上的手机亮起:
  时煜:骆总,吃烧烤吗?
  骆爸骆妈诡异地手握筷子停在空中,眼珠子随着自家儿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在自己面前晃悠。
  “我出去了。”骆知卿晃悠了几圈,见自家父母完全没有问自己要干嘛的意思,咳了两声主动开口。
  “恩,去吧。”骆爸眯眯眼,打量着面前的人,这架势是公司有紧急会议吧。
  对方完全没有自觉,这话接不下去,骆知卿扯了扯领带,转身准备出去,想了想还是不甘心道:“我去吃饭。”
  骆爸噢了一句,理解了他话中含义,爽朗道:“那你去吧,公司的事不急,回来再处理。”
  骆知卿:“……”
  骆知卿开着惹眼的银灰色SSC,看向前面被狭窄的街道挤成小鱼干的人群,无奈解开安全带下车。
  这条街就数晚上的时候最为热闹,一下子涌入人群,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鲜香和人群热闹的气息,“鲜滋味大龙虾”“好再来烤鱼”各式各样的招牌泛着红色的光,在狭小的街道上此起彼伏。
  “这这这,往左看,我在你左边。”时煜对着电话兴奋大喊,同时蹦了两蹦,挥挥手道。
  骆知卿朝左边转身,“名门烧烤”四个大字一帧一帧用彩灯包围闪着光,在晚上显得格外艳丽。时煜站在招牌下面,扬起两个酒窝冲他傻乐。
  骆知卿整理了下袖口,缓缓走过去。
  时煜眼瞅着骆知卿穿着一个褶都没有的黑西装,戴着VAN的限定钻表,估摸着就这样去走红毯估计问题也不大。
  “吃点什么?”时煜拿过菜单,刨去海鲜类的,摩挲着下巴思考。
  “我吃过了。”骆知卿摇头。
  骆知卿接到微信,换了套衣服就赶出来了,倒也没顾得上注意时煜是让他来吃烧烤的。
  “那,喝点什么?”时煜挠头,自己这酒量是不太行,骆知卿驰聘商场应该是没少喝酒,“啤酒?”时煜转头征求他意见,这会儿要上个82的拉菲什么的是不太可能,就点两瓶啤酒凑合下。
  “好。”骆知卿没喝过啤酒,点了点头。
  “老板,上一箱啤酒。”时煜探过身子,冲里面大喊。
  “好嘞!马上来。”里面气势如钟地答应道。
  “你伤口怎么样,能喝酒吗?”时煜一拍脑门,有一丝自责,自己差点忘了骆知卿还有伤口这事儿。
  “可以的,差不多都恢复了。”骆知卿点头。
  旁边突然响起一阵哄闹,两人转过头,看见人群熙熙攘攘围了个圈,很明显圈中间肯定是重点。
  “走走走,看看去。”时煜好奇地伸出脑袋,想去看个究竟。
  骆知卿看了看被挤成片状的人群,漠然开口:“不去。”
  时煜不由分说拉起骆知卿的手往外拽:“走了走了,又不会掉块肉。”
  骆知卿吃惊地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拉过自己的手腕,手腕上一股热流穿过,他迷迷糊糊地跟着站起来,像被下咒一般跟着时煜穿过人群。
  “言言,嫁给我吧。”剃着板寸的男人单膝跪地,举着一束玫瑰,眼神热切地望向前方。
  男生面前是个带着黑色耳钉的男生,咬着双唇,眼神泛起一丝羞涩,一头卷毛看起来尤为可爱。
  时煜眯着眼,晃悠了两下骆知卿的手:“告诉我是我眼花了。”
  骆知卿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没有说话。
  周围的人有的吹着口哨看着热闹,有的人指指点点,还有人皱着眉头,小声地在别人耳畔说着什么。
  “死基佬,真是污染眼睛,不得好死。”旁边人小声嘀咕,声音刚好是两个人能听见的大小,骆知卿突然觉得有一丝喘不上气,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动弹不得。
  骆知卿看向时煜,时煜转过头看了眼说话的人,骆知卿下意识想把手往他身边更靠近一点点,刚准备抬手,就看见时煜一皱眉,刷地一下松开他的手。


第32章 
  骆知卿低下头,淡淡掩去眼底的情绪,触电般收回手。
  时煜越过骆知卿,冲刚才说话的人大喊:“给怎么了,吃你家大米粒了?”
  骆知卿惊讶地抬起头,时煜睁着双眼,怒目而视,双手插着腰对着人继续道:“一天天的闲出鸟了,管的真宽。”
  时煜声音引来了一波人,两人成了焦点,刚说话的人似是知道自己占不着理,不从正面攻破,只表达大多数人都有的看法,嘟囔了两句:“恶心。”
  时煜怒目一瞪:“嫌恶心你别长眼睛啊,我看你瞎了正好。”
  对方被这番人身攻击,有点沉不住气:“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不会也是死给吧。”
  “我他妈——”时煜深吸口气,上前一步正准备深入敌方,突然右手腕被拽住,时煜疑惑地转头。
  “走了。”骆知卿说话语气淡淡的,但手上的温度和力度不容置喙。
  “哎哎哎,慢点慢点。”时煜像只被扯着耳朵走的小白兔,歪着脑袋挤出了人群。
  骆知卿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后背上衬衫紧贴皮肤,夏天的风依旧燥热。骆知卿心里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被一只小猫抓着衣领不肯放开,在心上挠出淡淡的痕迹。
  两人回到座位上,时煜喘着粗气,单手开了瓶啤酒,对着瓶子就往嘴里灌,泡沫滚过脖颈,最后停留在锁骨。
  许是这样的喝酒方式让啤酒看起来香甜可口,骆知卿从箱子里拿起一瓶,用开瓶器轻巧打开,取过一次性杯子,往里面倒酒。
  骆知卿倒了一杯子,其中大半杯是泡沫,只有下面可怜的一点澄清的明黄色。
  时煜歪着脑袋撑着手,好整以暇地看向这位。
  骆知卿端起杯子,像喝茶似的闻了闻,然后一仰头,喝掉了浮在上面的大半杯泡沫。完了咂咂嘴皱眉,似是有种上当受骗的既视感:“没有味道啊。”
  时煜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取过另一个杯子,从他手里夺过酒瓶,沿着杯壁细水长流往里面倒酒。随着液面身高,表面的泡沫只有些许,薄薄的一层附在上面,堪称完美。
  时煜递过去:“喏。”
  骆知卿接过,轻轻抿了一口,眼神透亮地看向时煜。
  时煜揉揉眼睛,心道自己没看错吧,刚骆知卿只是嘴碰到了杯子,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喝了酒,脸就已经熟成了苹果,红扑扑的看上去像是上了腮红。
  时煜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骆知卿一仰头,大半杯啤酒都进了肚。这下不止脸色通红,连脖子都是暧昧的粉红色。
  时煜心想哔了狗了这也,心中驰聘酒场千杯不倒的大骆总居然禁不起半杯啤酒的拷问。
  趁现在自己还没喝酒能开车,时煜无奈伸出手夺过杯子:“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骆知卿定定地看着对方,突然伸出手,像个孩子摇晃拨浪鼓一样摇着对方的手臂:“不嘛不嘛,我不回家。”
  时煜差点被一口气噎住没喘上气来。
  这边还在继续:“不回家不回家。”
  时煜不自觉弯了嘴角,仔细打量着骆知卿,从没见过这样的骆知卿,好像是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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