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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每天都在装偶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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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是对骆温书,还是他自己,事情总算有了个了断。
  “你说你一个堂堂总裁被——”别人捅成这傻逼样你都不知道躲着点。后面的话时煜没说出口,只叹口气。
  算了,好歹也是个病号,就不说这么多了,哄着点吧。
  “做伤口缝合要小心,避免二次感染和细菌滋生。还有你们医院也太慢了,这要是伤得再严重点,没准患者拖不了这么久。”时煜推着担架,一边对医生嘱咐一边用手拧着衣服上的水。
  医生擦擦冷汗,在接到电话之后,医院就发动车子,从出车到到达目的地全程不到两分钟。这一路上全是时煜的叮嘱,还都挺专业,医生只能拿连连说是。
  “要不你来?”骆知卿好笑地看着面前这人,医生都说了伤得不是很严重,伤口不是很深,没有波及到内脏,这人一直菩萨念经似的叨叨叨个不停。
  “行,医生,准备好缝合针线和麻醉药,还要抗生素。”时煜把袖子往上一卷,习惯性吩咐道。
  “时医生,您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骆知卿冷漠开口。
  时煜在听见时医生这三个字时一愣,停下脚步,拍拍脑门,自嘲地一笑,看着担架越推越远,在过道找了个椅子坐下。
  好久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了,时煜回味着这个名词,咂咂嘴,有点沮丧。


第25章 
  时煜坐在椅子上,任水珠湿淋淋地滴答到地板上。明明挺嫌弃这水,现在却完全顾不上这些。
  骆温书这个人,时煜松了口气,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事发展到这个地步。时煜痛苦地抱住头,骆知卿还在病房里没出来,脑子里一片混沌。
  时煜重重向旁边椅子锤了一拳,过往的人像被惊吓的小兽,纷纷转过头看他一眼。他从小就秉持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的原则,能自个儿动手就绝不麻烦其他人,更何况是让别人救自己,受了重伤。
  他重重叹口气,帐越算越不明白了,本来秉着只虐渣远离总裁的原则,现在一看两个人的关系,还不如刚穿过来那会。
  医生走过来:“病人在23床,饮食上注意忌口,不能喝冷的不能吃辣的,还有生理卫生也要注意。”
  时煜本应该在这时候打断他,自己是个医生这些都清楚,但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把骆知卿送进去的时候一下子被抽光,只能低着头简单地答一句:“好。”
  窗户没关上,微风轻拂着窗帘,骆知卿就躺在靠窗的床上,眼睛闭着,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时煜轻轻地抬脚走到他身边,缓缓坐下。
  骆知卿睁开眼,看了看来人,想要开口,嗓子却仿佛被堵住,沙哑得不得了:“我爸妈……”
  时煜连忙按下他:“都打过电话了,他们马上来。”
  骆知卿叹口气,继续艰难地吐着字:“别告诉他……们。”
  时煜何尝不知道骆知卿不想让家人知道,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是相瞒就能瞒的,单单是骆温书那边就解释不了。
  “你好好休息,我来和他们说。”时煜给骆知卿掖掖被子,又调慢了点滴的速度。
  骆知卿偏过头,揉了揉眉头,不欲再说。
  片刻,一辆硕大的SUV停在医院门口,咚咚咚的脚步声盘旋着上了楼梯。
  骆妈满脸写着焦急,在走廊看见时煜就赶上去,几乎要哭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衣服上还有血呢,知卿在哪啊,啊?没事吧?”
  骆爸扶了扶骆妈,同样严肃但沉稳地开口:“医生怎么说?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说,都是外伤,伤口不深,好好疗养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时煜看着两人,心中更是过意不去。
  “是我的责任,当时骆温书把我绑到他家,骆知卿为了救我,被他刺了一刀。”时煜补充。
  骆妈和骆爸对视一眼,均是不可置信的眼神。
  骆妈张大嘴道:“你是说温书……”
  骆爸拍拍她的肩膀:“先去看看儿子再说吧。”
  ——
  房间里一片沉默。
  骆爸皱起双眉,挂断了电话。
  “我们也没想到,骆温书那孩子看起来就是特别惹人可怜,平时都乖乖的,怎么突然就发起疯了。”骆妈捂住胸口,心有戚戚。
  骆爸没说话,只是紧皱双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是没想到,这事儿牵扯到你,太抱歉了。”骆爸叹口气开口。
  时煜哑然,本来是因为救自己,现在反被人家说抱歉,虽说是因为骆温书起的,但要不是自己一时冲动,恐怕就不会有后面这档子事儿。
  时煜摇摇头,说这些都没用:“这几天就我来照顾他吧,你们二老也忙,不用天天往医院跑。”
  骆知卿闻言,抬头看了时煜一眼。
  骆妈道:“我已经联系好孙大夫,后天就可以转院了。”
  时煜了然,这儿怎么说也只是个普通医院,没有VIP病房,也没有豪华单人间。
  骆父道:“养不了几天就出院了,医生都说了没事儿,哪这么娇气了。”
  骆妈嗔怪地瞪了骆父一眼。
  骆知卿缓缓开口:“别折腾了妈。”
  时煜走到门外,让这一家子先待着,自己先去换身衣服。
  等真正冷静下来,时煜才想通问题出在哪,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不对劲。
  自己给骆知卿下药的事儿,不算当事人,也就陆襟和冉疏知道。为什么骆温书会笃定自己和骆知卿上过床。
  时煜双手插兜,缓缓盯着电梯楼层数字下降,叮咚一声,随着门打开走出了电梯。
  怪不得骆温书会盯上自己,像条蛇一样缠住自己。
  一切都有了解释。
  ——
  骆温书瘫坐在地上,一脸平静。
  人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地上的血已经凝固,只有池子里的水溢出来的滴答声。
  骆温书撑地,想让自己起来,但稍微一动,脑子就一片眩晕。
  算了,等着吧,会有来找自己的,地上的血,流出来的水,凌乱的道具,太乱了,乱得自己根本不想动手收拾。
  慌张吗?挺慌的,不知道骆知卿到底伤到哪,严不严重,会不会伤到要害。
  但是也不是那么慌,至少在听到门铃的时候,骆温书还是安心的。
  终于来了,骆温书松一口气,害怕了这么多年的黑暗,此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倒觉得无比轻松。
  时煜利落的把卡上到新手机里,开了机,果不其然,微信和短信全都被轰炸了,时煜打开微信,十条里有九条都是陆襟发的。
  时煜自动略过了没有营养的“你他么出不出来?”“兔崽子你要急死我”,目光落到“剧本有改动,有的片段可能要重拍。”
  时煜拨过电话,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喂?”
  “你大爷你死哪儿去了,新剧本不要了新戏不拍了是吧?”
  被魔音轰炸的时煜不得已把电话拿远了些,用勺子搅拌着炖着的香菇鸡汤,凑近了闻闻,还挺香。
  “新剧本,什么新剧本?”时煜抓住重点,找准时机和切入点,快速开口。
  “好像是导演组那边说演员有变动,具体不知道是谁,你电话跟死了一样,导演就把剧本给我了。”陆襟哼哼道。
  时煜眯起眼:“我知道了,明天我过去拿。”
  “哎别挂你到底去哪了这几天?”陆襟百感觉到对方接下来可能就是一句“挂了”连忙开口。
  “唱歌蹦迪,尽情体验生命的美好。挂了。”时煜说着,没做停留,啪的放下手机。
  演员有变动,时煜靠在橱柜上,想着那天离开时骆温书的神态,心中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看一只刺猬落了网,这次刺猬的刺都是在内心,不肯对外人展露。
  时煜摇摇头,决定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等会还要去给骆知卿送饭,自己还是先专心把汤炖好。
  时煜用小碗盛了一点汤,夹了一块肉到碗里,戳一下,汤汁慢慢的滑落出来。
  看起来卖相还不错,时煜小心地吹吹,吹凉了再放到嘴里,皱皱眉头,好像有点淡。
  时煜拿起盐罐,有点发愁。本着一切为病人负责的原则,要少油少盐,这样想着,时煜又把盐罐放了回去。
  真是不容易,时煜抹了把汗,拿着手术刀的时候心都没这么累过,盐放多少,水参多少都是个讲究,自己以前都没给自己做过饭,来这儿唯一一次做饭还是给阮逐做的。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做饭,还挺好玩,时煜不自觉嘴角扬起笑,把手机上的“家常菜三百种”页面关掉,装好了汤和饭,开车驶出小区。
  骆知卿看到饭盒时愣了愣,准备起身接,结果被疼地嘶的一声。
  “别瞎动,我喂你就行。”时煜皱眉,赶快把饭盒放下,过去把骆知卿扶起来,在背后垫了个枕头垫。
  骆知卿嘴角抽搐了一下,看向时煜道:“又不是残了不能动。”
  “呸呸呸,什么叫残了不能动。”时煜生气地把饭盒的盖打开,一阵浓香传了出来。
  骆知卿无奈扶额:“你是小孩子吗?这是你做的?”
  时煜点点头,把筷子拿出来道:“对啊,你快跟着我说呸呸呸,把刚才说过的话吐掉。”
  骆知卿:“……”
  骆知卿好奇道:“你以前做过饭吗?”
  时煜扯过凳子,一屁股坐下,舀了一勺饭,吹吹递过去:“那肯定啊,我做的饭你放心,肯定没毒。”
  骆知卿咳了一声,似是有些不自在:“我自己来就好。”
  时煜瞪他一眼,手停在半空中,手丝毫没有要收回的意味。
  骆知卿快速地眨了眨眼,头微微前倾,含过了那一口饭。
  时煜看着这人怎么吃东西怎么别扭,吃东西抿一小口,喝口水也是一点点慢慢往里送。
  时煜端起蘑菇汤,挑起一颗没骨头的肉,吹了吹,咬了一小口试试温度,确定不烫了之后,夹到骆知卿嘴边。
  骆知卿看着对方的动作,耳朵可疑地泛起了一丝红晕。
  时煜疑惑道:“怎么了?”
  骆知卿低下头,摇摇头,耳朵上的温度更甚。
  时煜又咬了一小口,不解道:“这也不烫啊。”
  骆知卿耳朵红的能烧起来,恨不得头发再长点能遮住耳朵。
  时煜看着对方的神情,恍然大悟,十分体贴的说:“你是不是有洁癖啊?”
  骆知卿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抬起头道:“没有,想到个笑话。”
  时煜好奇道:“什么笑话?”


第26章 
  骆知卿本来是为了转移话题,被问到什么笑话,明显被噎了一下,从小到大看到过的笑话不到十个,想了一下摇摇头:“没什么。”
  时煜撇嘴,突然乐道:“那我给你讲一个吧。”
  骆知卿淡淡恩了一句。
  “你知道为什么老鼠会飞吗?”时煜坏笑着看骆知卿。
  骆知卿皱皱眉:“老鼠不会飞。”
  “那是它原本不会飞,我现在问的是他做了什么之后会飞?”时煜摆摆手,原谅对方放错重点这件事。
  “不知道。”骆知卿仔细思索了一下,排除了基因突变和物种进化的可能性。
  “因为他吃了仙丹啊。”时煜得意的看着对方,就知道像骆知卿这样从小各种奖拿到手软的肯定不知道这些乱码七糟的。
  骆知卿失笑:“这算什么答案?”
  “我说算就算,来来来我再问你——蛇为什么会飞?”
  骆知卿轻轻敲打着床的边缘,慢慢悠悠道:“因为蛇吃了老鼠。”
  “不是,因为蛇吃了仙——”时煜倏地睁大眼,在对方身上来回扫了两遍:“不对,你是不是听过这个?”
  骆知卿挑起眼,慵懒开口:“我连第一个问题都没回答上来,你看我像听过这个的吗?”
  时煜看着骆知卿还是懒懒地靠在床头,道:“那你应该回答蛇吃了仙丹啊。”
  “然后你再告诉我蛇吃了老鼠,不是吃了仙丹是吗?”骆知卿声音不自觉带着一丝笑意。
  “……”时煜摆摆手:“算了算了没意思,吃饭吃饭,等会饭都冷了。”
  和骆知卿这种老狐狸比,自己简直是分分钟被吃的节奏。
  骆知卿敲打床垫的频率加快,带着某种不知名的愉快。
  “你尝尝——”时煜把递了两三次都没成功递到嘴里的肉递过去。
  骆知卿深深看时煜一眼,乖顺地低下头,含住肉。
  骆知卿不自觉地皱了下眉,这是放盐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一勺子全撒进去了吧,简直是齁出了新天地。
  时煜期待的看着对方,心下又有点惴惴不安:“怎么样,我自己尝了下还行,就是盐有点少,准备给你加点,但你这身体少盐最好,你要是觉得真太淡了我下次适当给你加点。”
  骆知卿看着对方认真的神色,挑起嘴角:“就这样吧,挺好的,别放盐了。”
  时煜点点头,继续进行投喂。
  ——
  外面艳阳高照,骆家仿佛结了冰。骆爸重重放下茶杯:“这叫什么事?!”
  骆妈重重叹口气:“这孩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好歹两个人也是兄弟,你说……”
  骆爸哼口气:“刚给骆轲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说罢又重重叹口气:“要我说,就是他们那时候做的那些事儿,让孩子寒心,都这么大的人了,让孩子跑外面门口呆一晚上,寒冬腊月的,都不是人干出来的事儿。”
  骆妈紧皱眉头,一下一下抚着骆爸的背,给他顺气:“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那孩子是真可惜,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
  “叮咚——”
  骆爸缓缓望向门口,看着缓缓走进门的人,连嘴角都没上扬一下。
  骆轲走进屋,涨红了脸,坐下来开口:“温书给你们添麻烦了。”
  骆爸脸色铁青,不说话。
  骆妈连忙打圆场:“知卿检查过了,倒是没什么大碍,问题是温书那边,你想没想过以后怎么办。”
  骆轲按按脑袋:“随他去吧。”
  “随他去?”骆爸仿佛听见了个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恶狠狠道“你从小就不管那孩子,小时候那件事不是我们帮忙压下去的,按我说,他的今天,至少一半都有你的责任。”
  “是是。”骆轲低着头,此时只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不是骆温书此刻在哪,骆知卿伤势如何,而是实在太丢脸了。
  自家儿子喜欢上了自己的堂兄弟,荒唐,荒唐至极。
  骆爸叹口气,缓和了口气:“有空去看看他,他一个人在警察局里,肯定也挺不好过的。”
  骆轲连连称是。
  ——
  窗外的阳光懒懒地散进来,骆知卿抿着嘴角看向窗外,略带好奇地看向窗台上扑棱翅膀的麻雀。
  时煜一边削苹果,一边用余光瞄对方,拉长了语调,提高声音说道:“啧,某位大总裁终于有时间闲下来感受一番生活的美好了,难得啊难得。”
  门口有人叩门,骆知卿回过头,看向来人。
  姜秘书提着电脑走进来,手中还抱了一大堆文件夹。
  “骆总,这是您要的财务表和运营分析,这是您的电脑。”
  骆知卿点点头,把电脑放在桌子上,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姜秘书弯弯腰,退了出去。
  时煜嘴大得能塞下一个苹果,眼睁睁看着骆知卿娴熟地敲着键盘,挠挠头:“骆哥您真是每天日理万机啊。”
  “理万机是谁?”骆知卿眼睛盯着屏幕,随口问道。
  时煜相信骆知卿一定不是故意的,把削好皮的苹果递过去:“喏——”
  骆知卿眼神屏幕上快速移到苹果上,双手不停敲打键盘:“没手。”
  时煜不是很能明白这个没手的深层含义,想了半天还是秉持病号第一的原则,用小刀把苹果切成小块小块,找了个盘子,拿起一块苹果对骆知卿道:“啊——”
  骆知卿看智障一般看向时煜:“我处理报表呢。”
  时煜悻悻“噢”了一句,把苹果放回盘子里。
  “给我吃。”骆知卿开口。
  “什么?”时煜张大双眼,满是迷茫。
  “苹果啊。”骆知卿淡淡开口,揶揄道:“还能有什么,你吗?”
  “……”
  两个人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心照不宣地低下头。
  骆知卿暗想:我刚才说了什么?生病了连脑子都转不动了。
  时煜的处境则比较艰难,看着盘子里的苹果,一时间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右手如得了帕金森一样,在盘子四周来回抖动。
  骆知卿懒懒看他一眼,咳了一句,整待开口说不用了,一半边甜丝丝的苹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了嘴里。
  时煜塞的太快,没把握好角度,不小心碰到了骆知卿的下唇瓣,触电般似的收回手。心中心脏跳的如打雷般,咚咚咚直往外冒。
  骆知卿细嚼慢咽地吞下苹果,带了一丝探究道:“你怎么这么纯情了?”
  纯情?!时煜炸头,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怒目而视:“!你才纯情!”
  骆知卿也不敲键盘了,双手盘到胸前,镇定自若地开口:“你好,清纯少女。”
  时煜啪地一下站起身,指着骆知卿道:“你你你你——”
  骆知卿好整以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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