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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帅的哈皮生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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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冯府正厅内,顾上北在风驰电掣中冲向冯国栋,冯国栋眼中精光一闪,与顾上北扭打在一起,他浴血奋战四十年,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让人血脉膨胀的肉搏了!冯国栋的眼中充斥着血色,激烈的撕扯反而让他莫名的兴奋,他压抑了这么多年,为了名誉为了权力,被顾上北和叶理步步紧逼不得退路,今天终于可以做一了断了!
“冯国栋!我今天就要让你为那三百二十八个冤死的学生陪葬!”顾上北最为痛恨的就是这个!冯国栋确确实实的摆了他一道!在他知道这一切只是冯国栋派人散播的虚假信息之后,他就暴怒的发疯!
如果这三百二十八个学生都是清清白白,那他所坚持的一切都是虚无的幌子!他不得不承认是他毁了他与叶理的一切,这些年建立起来的信任,被他的多疑他的残暴所瓦解!
“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被老夫愚弄的这天!顾上北!你也有今天!”冯国栋奋力的抵住顾上北下刺的短刀,暴怒道:“我就是要让你变成千古罪人!让你尝尝那种压抑悔恨不得善终的滋味!”
“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你今日所说的一切,我都会加注在你的身上!让你背一世恶名,遗臭万年!你的子子孙孙会以你为耻!你的祖祖辈辈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这是你冯国栋应得的报应!”
“砰——”冯国栋的右手被子弹击中,顾上北顺势将短刀插入他的腹中。
“额——”冯国栋闷声一声,躺在地上的他转头看到了余少佐,还有路易斯。
弃子!冯国栋看着路易斯灰蓝的眼眸中透出悲悯与鄙夷,才知道自己的下场和任何失败者是一样的,他被过早的评估,过早的放弃,根本没有选择和回旋的余地!他的亲侄子为了家族利益给了他最后一枪,而作为德国军部代表人的路易斯根本不会动用真实武力偏向任何一方!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顾上北造成的!
他曾经帮顾振安鲜衣怒马打下这东北!如今却要将这块肥肉送进一个稚子口中!你让他怎么甘心!
“顾上北——”冯国栋瞠目嘶吼,好像要迸发出所有力量!
顾上北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刺痛,他低头看向刺穿自己身体的短刀,不可置信的看向那截分离的红木手杖!他的手杖中竟然藏有短刀!
“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一起下地狱!”冯国栋的腹部被切割,一股股的鲜血横流,顾上北支撑着地面,尖利的刺痛让他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顾上北!”余少佐看到这反转的事态,惊恐的叫道,正要上前查看,却被一声命令斥吼住,“医务人员紧急待命!清除无关人等,查看元帅伤势!”
宋开文站在匆忙却有序的人群中下达命令,顾上北看向身着军装的宋开文,内心有着强烈的预感!
“立刻回叶府!回叶府!”顾上北一把推开上前的医务人员,自己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不!立即出城!他一定出城了!”
叶理走了!他竟然真的走了!顾上北的心被深深地剐下一块,痛的撕心裂肺!他以为这一切结束了他们就能重新开始!他没有想到叶理连这样一个机会都不给他!
“叶理!叶理!”顾上北推开了所有前来阻止的人,满脸狰狞的走出冯府正厅。
宋开文冷眼旁观,“让他去。”是生是死都由顾上北自己决定,让他死了这条心也好。
董至成担忧的看着顾上北,快速启动军车,顾上北就像失了神一样,他紧紧的按压住自己的伤口,嘴里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顾帅……”
“快开车!”他一定要见到他!一定要!
董至成转头不再说话,将担忧敛进眼中,注视着前方。
空中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击打着车窗,土地变得泥泞,空气中都是冷涩冰寒的因子。
快开到城门时,顾上北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削瘦高挺的身姿,褪下了军装,却仍旧是他记忆中的样子,“停车!”顾上北还未等车停稳,就跨步冒入雨中。
他下车太急了,离叶理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空中转瞬就是滂沱大雨,他在风雨中的嘶吼前方的人根本听不到,“叶理!叶理!”那种仿若啼血般的绝望,深入骨髓的痛楚,坠入冰窖的寒冷,在顾上北的体中迸发。
董至成下车想要为顾上北打伞,倾盆的大雨遮住了他的视线,顾上北一个踉跄跪在了风雨中,远处的叶理已经上车离开,城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顾上北的力气好像全被抽空了。
“叶理——叶理——”顾上北从来没有那么痛过,他曾经的希冀在这一刻毁灭,随着这大雨冲刷殆尽,顾上北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呢喃道:“叶理,我明明那么的抓紧你,为什么你却甩开了我的手……”
曾经说好的年岁繁华,不知何时被时间遗忘,以后的春去秋来,何时才会有你的身影?
我从未想过我的生命中没有了你,你怎么舍得这样袖手离去,曾经为我孑然一身的你,如今也对我决绝的不再回头……
心狠至此,让人诛心!
而此时坐在车中的叶理一阵心悸,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好像要将他吞噬。
“叶理,你怎么了?”杜仓容看着面色苍白的叶理问道。
叶理摇了摇头,抿嘴不言,他克制着自己不再回头,直视着远方,那遥远的天际,隐约在风雨中显露出晨曦的光亮……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七年后。
这是一个云蒸霞蔚的傍晚,天边的晚霞徇烂如花,点缀在这片蓝紫的天空。码头上装卸的工人干的热火朝天,等着最后一批货物搬完就可以拿到一天的工钱,江水滚滚而来,近日从英国回来的轮船在唔鸣声中停稳,满船的乘客陆陆续续从高大的轮船出口出现,欢天喜地的下船和亲友相拥。
“叶理!”早已等在码头的杜仓容拼了命的挥手,咧到太阳穴的笑容怎么收都收不住。
七年的时光流逝好像并没有在那个矜贵的男人身上留下痕迹,岁月的侵染只是让他更加的英挺,更加的成熟,那种温润的气息由内而外不加修饰,好像一块玉,在时间的抚摸下,圆滑光透,毫无瑕疵。
叶理一身黑色西装穿的妥帖,更显清瘦硬朗,他的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清爽的令人心醉,七年之后,当他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心境竟是大不相同。
七年前离开东北军部之后,叶理并没有留在杜仓容身边帮他处理事务,在国外协调同盟组织的成员被召回,而叶理出国顶替了这个位置。杜仓容明白叶理的心情,他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再怎么调整也是心绪难平,也许换个地方可以有个新的开始,这对大家都好。
杜仓容不知道这些年中叶理有没有私下打听过顾上北的消息,也许顾上北是他的禁忌,那个深深刻在心底却绝口不提的男人,承载了叶理这一生中太多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
杜仓容不止一次的想在信中告诉叶理,五年前的内战中,顾上北的军队已被收编,这是一场和平演变,波澜不惊之下也许掩藏了太多的血腥,但是无人知晓,曾经种种过往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历史长河掩埋,尘埃落定之间,那个曾经叱咤一方的枭雄也在人群中淡漠。
世上好像再也没有了顾上北,杜仓容试着找寻过,却没有得到任何只言片语。他不知道叶理的平静是因为什么,但是他知道茫茫人海中的寻觅就如同与上天的博弈,不知生死,不知未来——也许这两个人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再次相见。
“仓容,好久不见。”平缓的声音时隔七年再次在耳边响起,透出尘埃细碎的沙哑。
杜仓容上前就是一个拥抱,重重的拍打着叶理的背,“辛苦了!”
叶理被杜仓容的热情谋杀弄得哭笑不得,揶揄几句,“手劲渐长啊!身体不错!”
杜仓容摆了摆手,无奈道:“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老喽!”
“你还谈老?马上可是要成婚的人了,现在服老可不行,话说回来嫂子是谁?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一下,别等我到了礼堂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那我们兄弟也就难做了啊!”
杜仓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难为他活了三十八年,到现在真的是媳妇儿都没娶一个,亏得杜家二老身体健硕,终于等到了他成婚的一日,不然杜仓容可就是大大的不孝了。
“见见见,过几天就给你见!你嫂子还在重庆呢,那边有事走不开,这几天就来上海了!”
“嫂子也是个大忙人,听说行政级别比你还高?”杜仓容和他媳妇儿在七年前就认识了,无奈两个人壮志未酬,都不想着成婚,于是这异地恋一恋就是七年,等到回过神来,两个人说句不好听的半辈子都过去了,于是就琢磨着结个婚,日子过得喜庆些也未尝不可。
“她可厉害着呢,中央政治学院毕业,能说会道口才一流,国内多少资金都是她一张嘴皮子拉来的,这年头,有钱就是有权,行政级别能不比我高?”杜仓容张口玩笑道,“走走走,先带你去下顿馆子,这些事待会儿细聊,我跟你说那馆子近几年挺有名的,今年你们家叶正成亲就是请的那家厨子,这么说起来你那弟弟真是太厉害了,你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怎么就带不回来一个美丽可人的小媳妇儿呢……”
叶理微笑着听着杜仓容叨叨絮絮,听着他说这些年的琐事,他父母的大寿,他弟弟的婚姻,东家长西家短,却但惟独没有谈起那个他思念已久的故人……
七年时间转瞬一过,叶理还在自己认定的路上前行着,这七年好像承载了他这一世的孤单,苦涩却不为人道也。
夕阳西下,空中一抹残红消褪,熙熙攘攘的街道中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身后又传来轮船的唔鸣声,悠远绵长,最后被浪花打落在湛蓝的水中。
这片土地仍旧处在烽火之中,这里的人们仍旧有着自己最本质的生活……
☆、第二百二十二章
众客来的后厨,油烟四起,一帮厨子抓着锅柄翻炒着,香气腾腾的一股鸡鸭鱼的鲜味。
“来来来,尝尝这酒糟。”一个精壮的男人系着白围裙,拿着筷子沾了一点酒糟俯身给坐在灶台上的小圆球嘬了一口,“味道怎么样?”
甜甜的酒糟一点都不冲人,蜜的系着小肚兜的小圆球一个劲儿的傻笑,“好吃!爹爹烧的最好吃!”
男人被这奶声奶气的嗓音甜的晕晕乎乎,一把抱起小圆球让他跨坐在自己肩膀上,“今天晚上爹爹把这扣肉带回去下酒,也给你尝两口!”
“爹爹我要吃你做的糯米烧麦~”小圆球有点恐高,但还是笑眯眯的扯着男人的头发,“上次的黄金南瓜球也好好吃,还有那个蟹黄小笼包!”
“行行行!都给你做给你做!”男人呲牙咧嘴的答应着,心想着小圆球的手劲也挺大,两三岁的孩子那小肉手一抓一个疼。
“诶哟我说大北啊,都说了不要把球球带进后厨,一股子油烟味,你看把他熏得圆圆滚滚,将来怎么找媳妇儿哦。”曹大婶说着就把小圆球给抱紧怀里,垫了垫,“这球球分量又重了。”
“是啊,再养两年就可以进屠宰场买个好价钱了。”男人没心没肺的吓唬小圆球,听得小家伙一个颤。
曹大婶上前啐了一口,“看你吧孩子吓得,那个当爹的像你这么没轻没重,球球乖,你爹嘴巴臭,我们打他!”
男人一把抓住小肉手,放在手里揉了揉,“婶儿,你先把小圆球带出去吧,我这里还有一桌菜要上,得忙好一会儿。”
曹大婶给小圆球顺了一笼小包子,抱着小圆球往外走,小圆球趴在曹大婶肩膀上,两个眼珠子乌溜乌溜的看着男人,看的男人心里水汪汪的,这孩子可真讨人喜,黏糊糊的可招人疼了。
男人伸了懒腰,舒展了胳膊腿儿,一旁的小徒弟上前问道:“师父,开锅了吗?”
男人点了点头,拿起大勺往锅里泼了一层油,瞬间火光四起,“哈!”男人一声吼,大力翻炒着。
“今天天气怎么样?!”男人问。
“春暖花开!”身旁五六个厨子应和道。
“今天心情怎么样?!”男人又问。
“面朝大海!”身旁五六个厨子继续接话道。
男人刷拉一勺子,就把炒的嫩嫩的猪肝倒入盘中,油滋滋的冒着热气,看上去肥肥嫩嫩的口感十足!
“中气十足!好样的!”男人的大白牙一露,阳光照得差点闪了眼。
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这个大尾巴狼又披上了他的老羊皮,在岁月静好中等待着他这辈子的小绵羊。
现在的顾上北,袖手一方抛弃枷锁,等着他的叶理。
只希望那时的他们,可以毫无隔阂的重新来过。
叶理啊,我在这里等了你五年,而我不知道第几个五年才能重新等到你……
·
叶理回国后本想快速熟悉接手后续事务,却被杜仓容拉着去了到处吃,昨晚才在众客来吃过,今天又被拉了过来。
“我跟你说叶理,昨天那大厨好像没有主勺,你是没吃到他做的菜的味道,今天我早早的就订了桌子,我们一起尝尝鲜。”杜仓容一边给叶理斟酒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
叶理也就权当放松,出来吃几顿,他当然知道杜仓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笑着问:“结婚时的厨子还没请好?”
杜仓容一听这话,抿了一口酒,笑着指了指叶理,“你这小子就是玲珑剔透!我跟你说,这厨子可傲着呢,听说这里的老板娘亲自上阵请他他都不给面子,他就在这里做菜,哪都不去的,谁请都没用!我就奇了怪了,当时你们家叶正的婚礼怎么就能把他请去呢?这厨子吃错药了?估计是喝多了!”
“既然难请,就换家问问,不要耽搁了时间。”
“这事到不急,我的婚事没个个把月还定不下来,我今天就是再来尝一尝,看看是不是值得我上门去请。”杜仓容因为要结婚了整天都是容光焕发,说说话都咧着嘴放不下来,“马上菜就来了,我自己在这里讲的天花乱坠也没用,还是要你来尝尝,你的嘴刁,帮我评评!”
叶理笑着不说话,这些年他的嘴其实不怎么刁了,基本上是有什么吃什么,只要不是太差他都可以下肚,可是他还是会想念那个人做的食物,那种深刻在记忆中的鲜美,早已不仅仅是味觉上的感知。
不一会儿,众客来的小厮端着盘子上了两道大菜,叶理看着眼前的糖蹄怔了怔,杜仓容招呼着,“快尝尝,快尝尝,看这色泽就跟别家的不一样。”
杜仓容夹了一块放入口中,连连称赞,“油而不腻,肥嫩可口!好吃!”
叶理夹了一块放在碗中,那松软的触感似曾相识,叶理自嘲着自己对着这些细微的在意,却在无意中思念更甚——七年的分离将那些细节在无形之中扩大,孤寂之时,叶理好像要被过去的记忆笼罩,时间给他的从不是遗忘,而是刻骨铭心的刺痛。
他想念顾上北,很想念很想念顾上北。
夜深人静之时,这空洞无力的思念仿佛将他侵蚀,让他不可自处,这些年来,他花了太多太多的力气,将那份脆弱掩埋,深刻心底。
“叶理?”杜仓容察觉到了叶理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叶理无奈的笑了笑,带着沧桑的寂寥,“说到这糖蹄,我曾经吃过顾上北做的,只怕没人再比他做的更合我胃口……”他却在把肉放进口中的那一刻噤了声,叶理的目光中透着太多的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微颤,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杜仓容看着叶理默默地垂下头,散落的发丝遮住了他眼眸中的情绪,这样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经历了世间坎坷荆棘,好像人世的一切苦难都为浮云,如果还有那么一件事让他脆弱至此,那么必然是情到深处的思念。
“叶理,你早就知道了吧……”知道顾上北早已消失在人海中不寻踪影,知道茫茫人海之大可能此生不见。
叶理眼眶微红的抬起头,“我就算不在国内,也会时刻关注,这些事情,总会有些风声的……”
“不知道这厨子的点心做的怎么样,我们点来尝尝吧。”叶理唤来小厮,点了一个糯米烧麦和黄金南瓜球,他的眼神中透着无不可察的期待,“仓容,也许因为是顾上北,所以我很相信天意中的缘分……”
有些人,该遇到的还是会遇到,无关人海匆匆,天地苍茫。
·
夜晚的小巷因为刚刚的细雨透出湿气,墙角的青苔攀附在苍灰的石墙上,散发出泥泞青涩的气味。
顾上北仍旧把小圆球架在脖子上,小圆球还是有点惊恐顾上北的高度,一把揪住自家爹爹的头发,死也不松开,顾上北一路上显得很沉默,小圆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觉得自家爹爹一定是不高兴了,因为平时走在这条路上时,他总是嬉皮笑脸的扯皮,天南海北的不着天际。
小圆球有时会有点怕自己的爹爹,他抿嘴不言时好像带着怒气,但是那只是小圆球的认知,他的世界中还没出现很多东西,所以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情爱,什么是思念,他不知道顾上北所做的每一道菜都是在思念曾经的那个人,他也不知道顾上北正在用最笨的方式寻找着那个人。
顾上北不知道叶理身在何方,所以他待在叶理生长的地方,让他的厨艺远近闻名,希望终有一天叶理会尝到当初的味道,知道他顾上北还在原地等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坚守着最初的情爱,企盼今后的厮守。
“爹爹?”小圆球奶声奶气的呼喊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委屈。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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