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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帅的哈皮生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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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理走下车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在叶公馆外头看热闹,闹事的地痞已经闯了进去,管家带着人在外头拦着一些趁乱进去的群众,这帮看似淳朴实则愚昧的看客们,把这一切都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却不知道里面死去的不仅仅是叶公馆的一位贵人,还是将这个国家系于心间的爱国之士。
叶理突然很愤恨很悲哀,他的叔叔在这条民主共和之路上披荆斩棘,只希望更多的人了解自己国家的处境,但是他走得越久,就发现未开化的人越多,他们只想过眼前安稳的日子,谁也没有兴趣去理会一个放眼全局的人,顶多只能成为笑谈。
“没想到老师辛劳一世,死后竟换来这般不得安宁。”杜仓容看着门外推攘的看客,满眼含泪道。
叶理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军士,两排士兵举枪开道,叶理身旁的副官对着空中开了一枪,原本吵闹的群众在一霎时安静了下来,叶理走近叶公馆的大门,却被管家拦了下来。
叶公馆自前朝落败之后便不再与官家来往,对于这些有正规编制的军队更是避而远之,叶家的管家到底是有眼色的,这些人必定不能放进去。
叶理摘下自己的军帽,然后对着官家说道:“李叔,是我。”
李守安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抬头凑近看了看,“少爷?”十年了,眼前的这个人长高了,变得更加精瘦了,轮廓棱角分明,军装下的身姿傲然挺拔,显出不一样的气质,叶理的脸刚刚被宽大的帽檐遮住,李守安还真的没有认出来这就是他从小照顾到大的叶家少爷。
叶理点了点头,李守安颤抖着扶着叶理的手,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马上就去告诉老爷太太……”
说到这里,叶理却止住了李守安,然后对杜仓容说道:“我马上进去处理好这件事,你带人看好我父母。”然后对李守安说:“李叔,我马上自己去见父亲母亲。”
李守安想到叶子修的灵堂还有人闹事,自己也要在这儿守着,便说:“好,好。”
叶理走进灵堂的时候什么话也没说,两排兵举着枪小跑进灵堂把在场的人给怔住了,杜仓容也知道叶理的意思,他父母年纪都大了,经不起折腾,他杜仓容得好好看着,别出什么岔子,叶理也好安心办他的事,于是杜仓容一进灵堂就走到叶父叶母身边,守着护着。
带头闹事的叫赵虎,看到叶理这一群人进来一时间不敢做什么反应,这些人一身灰色军装,看不出是哪个地方的,但是看看这手上的装备和来人的气势,他确实是不敢轻举妄动。
叶理给叶子修上了三炷香,在他灵位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半响没有抬头,为了尊敬死者摘下的军帽被叶理死死的扣在手中平放,青葱的五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紫,叶母看着背对着她的叶理,激动的想要上前,却被杜仓容制止,而叶父撑着拐杖一语不发,看不出任何情绪。
叶理起身之后转身看向赵虎,眼中的凌厉之气震慑人心,赵虎也算见过些场面,毕竟平时总为政府高官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有些胆量,当着叶理的面就开口说道:“怎么,叶先生欠了我们的钱,现在还不出来还搬救兵了?”
“欠债还钱确实天经地义。”说完,叶理话锋一转,继续说道:“那今日你的帐算完了,这大闹叶家灵堂的事我们又该如何来算?”
赵虎被叶理这句话一噎,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不过是为人办事,上头吩咐怎么难看怎么来,他也就放开胆子闹,反正叶家只是个书香世家,又自以为架子端的高,不与政府来往,自然没的靠山,今日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这个男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叶理掏出一张单子,上面清清楚楚白纸黑字签着叶子修的大名,叶子修常年奔跑各地举行演说,虽说有各方人士赞助支持,但到底是入不敷出,叶子修确实在外面欠了钱,而且欠了一笔大数字,因为这次叶子修惨遭政府抓捕,没来得及拿钱周转,又在监狱突然暴病身亡,这笔账竟成了别人毁他声誉的把柄。
“我确实查到叶先生有一笔外帐在外,但是这里的名头却是日本的花旗银行,我倒不知道你是怎么拿到这张欠单的。”叶理抽过赵虎手中的账单,从上到下过了一遍,挑了挑眉,说道:“壮士真是好手段,这张账单确实货真价实,叶某可真是对你要刮目相看了。”
“废话那么多干嘛!把钱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赵虎对着叶理就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他也知道叶家还不出钱,三十万的银元哪是说拿就拿的?上海政府想掏这么多钱也要掂量掂量!
“还,怎么不还。”叶理拿过身后副官递上来的支票,大笔一挥就签了三十万银元,然后抬了抬手,副官将支票递给赵虎。
赵虎看叶理给钱给的痛快,到着实没了什么意思,讪讪地接过,低头一看落款,却着实吓了一跳,赵虎不可置信的看着叶理,这只票倒成了烫手山芋!
“这……”赵虎迟疑道。
“怎么?这张支票壮士不敢收?”叶理的语气清冷,想淬了冰一样,说得赵虎一阵寒颤。
这张支票的落款是东北军区参谋处,就算他赵虎再没有见识也知道东北军阀可是名镇一方,虽然居于一隅,但到底也是威震南北,这大闹灵堂在赵虎看来本来是件小事,这下竟然惹到东北军阀的人!这可如何是好!再看眼前站着的人必定身处军中高位,不然如何大笔一挥就签下三十万银元的支票!
赵虎收下支票,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叶理叫住,“壮士且慢,灵堂这笔账,叶某可是要好好算算的。”叶理说完,灵堂两边的小兵就举枪对准了赵虎,赵虎身躯一震,惊恐的看向叶理,知道这次真的是惹上了大麻烦!谁能想到毫无政治背景的叶家今日来了个大人物!

☆、第一百五十七章

赵虎本来就是个地痞,不见得多有骨气,看叶理这么强势,自然知道自己早已处于下风,没什么可斗下去的,他身后的人也不可能在台面上帮他些什么,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怎么想都不值当!不如就在这儿服个软,也保个以后万事平安。
叶理双唇紧抿,双目不怒而威,周身散发着一股清冽的气息,一身军装穿的身条挺拔,俨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压制得了的。这个年代,军权往往大于政权,而军政又不分离,单单玩政治的人搞不过军人,而军人又掌握着政权,在东北军区,叶理就是一个军政合一体,谁也动弹不得!
“今天是我赵虎鲁莽了!我就在这里给叶先生口头认错!这位叶长官不让我赵虎起!我赵虎就一直磕下去!”说完,赵虎两腿一弯,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实打实的对着叶子修的灵位扣头。
叶理颔首看向自己叔叔的遗照,即使在照片中,叶子修的脸上也溢满忧国忧民的愁思,只可惜他心中真正的民主共和还没实现,却已为自己的信念殉葬。
赵虎的扣头声响彻整个灵堂,两旁的人都不敢出气,他的头扣得实在,十个下来已经是满脸鲜血,一旁的女眷看到这个场面,都侧过脸眼目,实在是太过血腥了。
叶理并没有要让赵虎停下来的意思,他仍旧看着叶子修的照片,敛眉凝目,不作声响。
这世道就是这样,你若让他人半步,那他人便得寸进尺,杀鸡儆猴这种事情还是做绝了好,叶理这下子算是明白了,如果不是他在向上海政府要人的时候多留了三分情面,人家当他好欺负,今日怎会叫这些乌合之众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太难看了!
叶子修一世端着文人的架子,死后灵堂却被这种恶霸踏入,叶理真是想让赵虎磕死了才做罢!
“今日设此灵堂只为祭奠我二弟,让人在这血流满面实在是有失他颜面,现在事已明了,这位长官还是不要过于为难他为好。”
叶理的身躯怔住了,缓了片刻后,他转过身,看向撑着拐杖站在叶子修棺木前叶传文,叶理的气息很不平稳,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竟恍惚了,眼前的事物,在他眼中晕开。
他那么害怕十年之后的重逢,害怕岁月流逝对他父母的风蚀,害怕日积月累中父母眼中的怨恨和失望,害怕到这十年中他刻意去遗忘,忽视,害怕到他进来之后也不敢正视他们的双眼。
可是现在的叶父太过平静了,平静到叶理觉得他没有看到自己。
叶理慢慢的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透过那暗灰的瞳孔,他只看到了自己的模子,不带任何感情,叶父的眼中毫无波澜。
“父……”叶理在那一刻发出颤音。
“这位长官肯不肯给老夫个面子?”叶理还未说完,叶传文便用的平稳的声音打断了他,叶理的心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叶理自嘲一笑,也是,自己父亲一生清傲,眼里怎会容得下他这个当初违背婚约离家出走,而今又深陷军阀的自己,怕是不乱棍打死已算是仁慈了。
“叶老先生既然开口了,那叶理自然放行。”说完,叶理挥了挥手,两个小兵拖着赵虎起身,叶理对着赵虎冷声说道:“你回去告诉你的身后人,今日对叶家的灵堂之辱叶某必铭记于心,他日一定奉还。”
赵虎怔了怔,晕乎乎的站直了身子,他的一帮小啰啰上前扶着他,大有不甘心的意思,被赵虎甩了一下,随即跟着赵虎跑出了叶家灵堂。
妈拉个巴子!政府这帮狗日的把自己当靶子往上推!老子算是知道被他们摆了一道了!
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自己要回来了还有提成!这钱倒是还的爽快!可是东北军区的支票给他狼心豹子胆他都不敢去兑换啊!现在惹上个东北军阀的大人物!真是霉到家了!
晦气!

☆、第一百五十八章

待赵虎走后,叶理才看向站在灵堂左侧的江淑华,叶母被杜仓容搀扶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叶理,她佝偻着背,泪眼婆娑,却完全说不出话来。叶理缓步走上前,想要去搀扶自己的母亲,抬手的那一刹那,却传来了叶父的声音:“老夫多谢这位长官救场,不过经过今日一闹,叶府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就不留这位长官了。”
杜仓容看了一眼叶理,摇了摇头,示意这件事缓一缓,不要当着众人的面闹出来,但是看到叶父如此绝情,不由得为叶理心寒。
江淑华不忍的转过头,不再看自己离家多年的孩子。叶理看着叶母的反应,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叶父说道:“明日我会护送老师出殡,想来政府那边也不敢再派人多生事端。”
叶传文撑着拐杖半响没有说话,叶理的背脊在那一刻绷紧,他害怕自己的父亲拒绝他,虽然就算接受了他的提议也不代表叶传文接受了自己,但是他还是怕,怕那一声冰冷刺骨的寒音。
“那么,老夫就多谢了。”
听到这话,叶理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今日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叶理转身走向灵堂外。
刚刚的他,就像一个无力言语表达的孩童,生涩的说出几个支离破碎的话语,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叶理都想要在心中精心挑选安排,但最后的最后只是化作无声的雾气消散在空中。
叶理走出灵堂的时候,却被一个孩子猛地撞了一下,也是他心绪难平,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八九岁样子的孩童。叶理虽然消瘦了点,但也不是一个孩子撞得动的,反倒把人家孩子给硬生生的撞了出去。
叶理顿了顿,赶忙上去扶孩子,这孩子长得挺壮实的,小寸头,穿着黑色的制服,显然是刚下学的样子,叶理把人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身后就有一个穿着素色旗袍的女子跑了过来,着急的问道:“正儿,正儿你摔疼了没?”
叶理看了看眼前这个女子,头上戴着一朵小白花,显然是来奔丧的,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下等人,叶理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出这人是谁,很熟悉的样子。
“娘,我不疼,我要进去看叔叔。”孩子稚嫩的声音让叶理愣住了,他无言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孩子,随后转身看过去。
江淑华像是很吃惊的站在那里,样子有些尴尬,叶理最终意识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然后离去。
人世间的事情太过错综复杂,十年之后再回首,叶理发现自己背负上了更多的罪孽,他将这些苦痛让这个家族去背负,也将更多的心酸苦楚加之于自己的母亲,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现在的叶理更加无法面对。
江淑华看着孩子走出去,心中的苦痛更是无法言语,相隔十年,再见面却是连句问候都无法说出,道是母子情深,江淑华的心像是被硬生生的刮了一块肉一般。
刚刚的夫人拉着自己的孩子走到江淑华面前,微微行了一礼,“太太。”
江淑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妇人点了点头说道:“正儿回来啦。”
“大娘,叔叔怎么会……”
“生死有命罢了,别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你叔叔看了不会欢喜的。”江淑华上前轻抚叶正的额头,然后对眼前的妇人说道:“带着正儿进去吧。”
“是,太太,只是……”妇人迟疑了片刻,朝着门外望了望,叶理可能不记得她,可是她却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叶家曾经的小少爷……
江淑华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愿说什么,挥了挥手,“进去吧……”只是这心中的酸苦又怎么挥的去。
江淑华在叶理走后不到一年,就为叶传文纳进了一房,这丫头是她亲自挑的,老实敦厚,模样出众,最主要是江家出来的人,知根知底的很放心。也是对自家丈夫的亏欠,江淑华希望这房尽快得子,果然不出一年,这个名叫陈芬的丫头就怀了身子,十月之后,诞下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这样一来,叶家这房总算又有后了,江淑华心中的罪孽也减轻了不少。
陈芬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费尽心思的争一些不合自己身份的东西,生了个儿子就安安分分的照料着,看见了江淑华也恭恭敬敬的叫声太太,从来不逾矩的,毕竟她可以这样被人伺候着衣食无忧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还要感谢江淑华看上了她,愿意让她进叶家的门。
陈芬的忠厚老实江淑华和叶传文都看在眼里,确实不是作假的,这样一来,叶传文和江淑华到更愿意亲近叶正这个孩子,对他关爱有加。
江淑华看着陈芬拉着叶正进去的模样,想起了曾经她也牵着自己儿子的手,在这个公馆里走来走去,而如今的她倒是连一句殊文都唤不得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次日,叶子修出殡,叶理紧随在旁,看这架势只要是个明眼人都没人敢拦的,叶子修生前很是注重这些讲究,出殡之时的排场荒废不得,自然也决不允许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出来闹事。
闹事阁楼上坐着一个穿和服的人,身侧靠着一把武士刀,深藏的刀鞘中,不见锋芒。
“这个人就是叶理?”
“是的,中田先生。”坐在中田一郎旁边的正是上海市市长黎祚洋。
中田一郎抿了一口茶笑道:“还真是很年轻的样子啊,难怪做事这么冲。”
“不知中田先生指的是什么?”
“东北那片是顾家人管的吧,这个叫叶理的好像也有些来头,个把个月前把东北那片的鸦片生意给端了。”中田一郎把刀刃顺手滑出三指,随后又扣进去,光亮的刀刃把黎祚洋吓得一惊,没敢答话,中田一郎接着说道:“上野菊田送他一百万银元要条商业街他不给,还把人给弄死了,这叶理,做事还真是绝了。”
黎祚洋一听这事自然知道是闹大了,这中田一郎指不定要怎么报复呢!
“那中田先生的意思是?”
“你们中国人有句话说的很实在,我最喜欢。”中田一郎将自己的武士刀放到桌子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黎祚洋一看这架势,急忙挥手说道:“中田先生!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这叶理可是顾家那边的人,要是在我这片地上出了事!你要我怎么向东北军阀那边的人交代!”
“交代?为什么要给他们交代?他们动了我的人,有给我个交代吗?”
“这……”黎祚洋迟疑道,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哈哈!”中田一郎转瞬大笑,站起身拿着武士刀指着黎祚洋说道:“你这老子的胆子还真是没你女儿黎曼姿的大!这市长倒不如让她做了去!”说完,中田一郎转身离去,厚重的木屐在阁楼上嘎吱作响,弄得黎祚洋心慌意乱,思绪难平,连起身也很是困难。
中田一郎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如果他要阻止那么这个位置就别想做了?可是要是不制止,东北那片来寻仇,那他的脑袋是要还是不要了!这倒是谁给他个说法!
叶子修的事情办完之后,叶理跟着回到了叶公馆,一来一去一整天公馆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叶传文也没跟任何人说不让叶理进叶公馆,自然也不敢有人拦着,再说出去了十来年如今披着身军装回来,谁还知道当年那个小少爷的脾性?
叶理站在后院,身后就是自己曾经的屋子,他没进去,在外面看着挺亮堂的,谁又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子,叶理很怕,很怕自己的那间屋子已经被废弃,早已落满尘埃。
他又抽起了烟,从口袋里拿出来拉根火柴一点显得格外顺手,从回到上海之后,只要他一个人呆着,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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