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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偏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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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范常军的凶手已经落网了,”刘洁开口说,“而且和范常志收押在一个监狱,这么看来,王艺宏怕的就不可能是范常志,因为范常志和杀他哥的凶手关在一起都没出什么事。王艺宏怕什么?”
郑余余说:“没准,没提审之前,这些都是猜测。”
“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一个年轻民警道,“范常军死了,是不是范常志进监狱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少看点电视剧,”卢队说,“想象力可挺丰富。”
丰队说:“其实我也有这种想法。如果王艺宏是忌惮范常志而不敢进监狱,证明范常志在监狱中仍然有一定的势力,他却仍然在服刑,一次减刑记录都没有过,或许真的是为了留在监狱。如果不是因为范常志,那就要另说。”
“是什么顺序?”关铭忽然问,“范常志先进的监狱还是范常军先死的?”
郑余余说:“范常军先死的。”
关铭自己想事情,一根笔在手指尖来回翻转。
卢队又开始偏头痛了,网越铺越大,大家心里都感觉到了有些不可控,稍微有点害怕。
关铭说:“不是好事吗?卢队,升职加薪就在眼前。”
“你懂个屁,”卢队说,“你一拍屁股回武羊了,剩下的摊子不还是我收?”
关铭笑了,没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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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得很快,周五,也就是后天,就入V了,说一下,应该是一个短篇,可能只有二十多万字。

第18章 来日方长(五)
郑余余说:“还有一个问题,咱们现在也没找到一个合理的作案动机,之前说是因为买了非法渠道得来的游戏装备,但是没钱还款的这个动机,现在看来很牵强。”
“而且这些人物到底是怎么穿起来的,王艺宏到底和范常志他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
卢队把文件夹一甩,宣布道:“案件进入审讯阶段,给我审!我不信审不出来!”
下了会之后,刘洁一翻白眼,说道:“审讯个屁吧,天天进入审讯阶段,他可是盼着吧。”
郑余余看了她身后一眼,说道:“卢队。”
刘洁立马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站直了,郑余余乐了,说:“吓唬你的。”
刘洁抄起文件夹就要揍他,郑余余忧愁道:“你快小心点吧,真当没事儿人一样呢。”
郑余余在网上查了查做了流产手术的女性的注意事项,没有人做了手术就像刘洁一样的。人家都说流产手术是小月子,也要养,对身体影响也大,但看刘洁,就仿佛没事人一样,郑余余也不免担心。
刘洁说:“我是你没见识过的女人。”
“我就没见识过女人,”郑余余说,“姐,女英雄也要下班呀。”
刘洁笑了:“知道了,余余。”
现在大块的关系和线索摆在这里,所有人都焦头烂额地忙,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地去查各种资料,走访各种人。郑余余一天到晚不见人影,三天才回了一次家,刚到家就被他妈给逮住了。
“倩倩怎么样?”他妈的第一句话。
郑余余着实是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倩倩是谁,原来不姓“钱”?
“她没看上我啊,”郑余余说,“没给我说过话。”
郑母说:“你就瞎说吧,我问了,人家姑娘说,你从那次见面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人家,再说,你爸的车呢?还没还回来?”
郑余余一拍脑门,问道:“今天周几?”
“周三,”郑母说,“怎么了?”
“那快了,”郑余余说,“卢队说了,周四还。”
郑母说:“他干什么要用车,你忙成这样,他不忙?”
“可能是要相亲吧,”郑余余心不在焉,“没好意思问,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我还要在他手底下混。”
郑母一想也是,说道:“这案子什么时候破?”
“这我哪知道啊,”郑余余说,“再说,知道了我也不能告诉您啊。”
郑母也不是真的关心案子,就是看郑余余太累了,问道:“我给你热点饭?”
“不用,我再队里吃了。”晚上,关铭请了大家吃酸菜鱼,整个队里都是酸菜味,郑余余感觉浑身都是味儿,把衣服扔进衣服篓里,要去洗,被郑母拦下,说道:“我去吧,你早点睡。”
“要跟倩倩说话,”郑母说,“你觉得不喜欢吗?我觉得很好啊。人家配你也是很够的。”
郑余余烦得要死,忍耐着说:“没说她不好,但是配就够了吗?不需要感情吗?”
“感情不是要培养的吗?”郑母说。
郑余余小声嘟囔了一句,郑母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直说,”郑母严肃下来,“妈妈就不强求你了,可是你要是觉得还可以,妈妈劝你和倩倩试一下,如果真成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哪来的皆大欢喜,”郑余余生气了,“我不喜欢,可以吗?”
郑母让他的脾气吓了一跳,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拿着他的衣服走了,临走还把门关上了。
郑余余本来还在生气,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开始后悔起来。拿起手机,点开了那个女生的头像,犹豫了一下。
女生的头像是一个绿色的背景的小女孩,郑余余点开她的微信号,发现她好像姓李。
郑余余问:“在吗?”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年轻人睡得都晚,他觉得那女生应该还没睡。
果然,那边过了一会儿让,回复:“在的呀。”
还带了一个小兔子点头的表情。
郑余余翻了半天,也找了个表情回复她,说:“不好意思,我这段时间太忙了。”
倩倩说:“没关系啦,你忙完了?”
“还没有,有个事儿想跟你说。”
郑余余组织了一下措辞,说自己现在还不想谈恋爱,仔细看了两遍,又给刘洁发过去,让她审查了一遍,刘洁说了可以,他才发过去。
反正就是很尴尬,就算是郑余余把她夸得厉害,都说自己有问题,还是有些尴尬。女生没有生气,还说有机会再聊,郑余余还是紧张得出了一手汗。
他这颗顽固不化的心,觉得不能因为心里对父母有愧就去耽误别的女孩子。
办完事情,再躺回到床上,难免有些埋怨,这份愧疚和这份尴尬本来可以不用存在的,明明都是强加在他身上的,如果他爸妈不非要让他去相亲,大家都好过。
可是子女生下来就欠了父母的,他什么也不能说,反而只能承受着愧疚。
郑余余觉得,自己这命运,多半是要愧疚一辈子的,最好赶紧习惯习惯。
刘洁问他:“还没唠完吗?”
“唠完了,”郑余余回她,“正在冷却一下情绪。你为什么还不睡?”
刘洁发来了一张照片,是一个酒杯,里面盛着黄色的液体,快要喝完了。
郑余余:“……”
刘洁说:“正在买醉。”
“不想活了直说吧。”郑余余说。
“你看看你这个冷漠的嘴脸,”刘洁说,“我死了你就只能和阿刁做搭档,然后在你俩吃完饭之后,他还会假装没带钱包。”
郑余余发了六个点,又说:“你到底怎么了?心情不好?”
“哇塞,”刘洁说,“你是不是智商不行,我刚流产耶!打了个孩子,是你你心情好?”
刘洁说:“我看是我平日伪装坚强太成功,让你忘记了,拨开我的壳,里头不光有珍珠,还有柔软的肉呢。”
“可以了,”郑余余说,“再说烦了。”
刘洁:“好的。”
不过郑余余确实以为,刘洁是无所谓的。这女的说得没错,郑余余就以为这女的是钢筋铁骨,拨开皮肤,里头是一座钢筋水泥。
他平时不安慰刘洁,因为觉得刘洁不需要,但今晚的刘洁又不一样。
郑余余想了想,问:“需要我陪你喝吗?”
“睡吧,”刘洁说,“明天还要上班。”
郑余余想了想,又跟她说:“不要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余余,”刘洁说,“所有的结果都是你自己的错。咱们除了承担没有别的办法。”
郑余余不好受了。
他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再一想,在那间东北饭馆内,关铭来的第一天,也说了和刘洁类似的话。郑余余有时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为什么不能向积极的地方想一想?
“还记得《我曾经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吗?”刘洁说,“第四次,它犯了错,却借由别人也会犯错来宽慰自己。”
郑余余说:“你们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不是人人都能当纪伯伦。”
刘洁问:“谁是“你们”?”
郑余余不自觉地带入了关铭,吓一跳,说道:“没谁。”
刘洁说:“不过,你说得也挺对,从今天开始,我的自我定位就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进城务工妇女,少一些不切实际地追求,会好过很多。”
但是郑余余却没有因此而感到放心,反而觉得刘洁从另一个程度上,也许更难过了。
人往往越在乎什么,越无所谓什么,或许刘洁那乱七八糟的爱情观就是由此而来的。不管怎样,疼都是打在刘洁身上的,郑余余救也救不了,旁观都残忍。
俩人聊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郑余余困得不行了,终于睡了,他没办法劝刘洁什么,安慰能起到的真正的作用其实很小。
案件还在僵持着,关铭又不见了,第二天一大早,郑余余到了队里就没有见到他,但关铭经常很晚才来,所以他也没当回事,后来他忙得后来忘记了,再一抬头已经十点钟了,关铭的工位上还是空的。
问了一圈,卢队以为关铭和丰队出去了,丰队以为关铭在队里。刘洁还奇怪:“找他干吗?他不是经常单独行动吗?”
虽然正常,但是也很少晚这么久,关铭虽然一直看着不着调,但是心里有数,这样忙的时候,十点多还不来,是从没有过的情况。这事只有郑余余知道,其他人又不了解他。
郑余余想了想,在微信上问了他一嘴。他不知怎么了,总是觉得不安心。
这次再见关铭,总是觉得不踏实。

第19章 来日方长(六)
关铭过了半天回复他:“我在工大,问那个教授点事。”
郑余余说:“他在吗?不是去开研讨会了吗?”
“回来了。”关铭简短地回复。
郑余余便不再打扰他了。这时候再去工大,可能是关铭又有新的线索了。
刘洁跟着卢队去审王艺宏,审了快有八个小时,刘洁都要不行了,出来的时候接过郑余余的水,说道:“我看王艺宏可能是命被谁攥着呢,不然嘴怎么这么硬?”
“可能是被拿捏住了什么,”郑余余说,“要不,咱们传唤一下范大成?”
“卢队说先不要打草惊蛇,”刘洁说,“实在不行了再动范大成。”
“那王艺宏这块怎么办?”郑余余问。
刘洁翻了个白眼,无比厌烦地说:“审呗!审!还能怎么着。”
关铭一直到下午才回来,也没带回什么线索:“城西规划方案的可行性研究报告是请了王洪教授做顾问,我去问问当时的情况。”
“他说了什么?”
关铭:“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按照立项的要求来做的。”
“报告你看了吗?”郑余余问。
关铭说:“卢队看了,人家只给原件,让当场看。”
郑余余无不遗憾。
“我下午还去了绿贸看了眼那三棵树,树不在别墅区里,但就在周围,”关铭说,“系了不少红绳,看着还能许愿。但是没感觉有多名胜古迹。卢队看了报告,说报告写的就是,这几棵树五百多年,非常珍贵。”
郑余余:“是不是因为绿贸的开发商?如果城西建了火车站,他的地皮不就不值钱了?肯定没人愿意在火车站旁边买别墅。”
“可能吧,”关铭说,“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说着,关铭从兜里头翻出了一个像是面膜一样的小瓶子,递给了他,郑余余问:“什么东西?”
“说是能祛疤,”关铭说,“嫂子让我给她买点什么化妆品,说是九江这边的全。我顺便拿了一个。”
郑余余:“……”
郑余余拿了,还在想,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关心了,不是一直装不知道吗?
关铭说:“我听你们卢队说的,以后外勤自己注意着点。”
郑余余这才知道,关铭之前不是装傻,是真没听说他受伤的事儿。这也太不合理了,郑余余受伤了,整个郑家的人都炸锅了,住院头一个星期,没有断过来看望的人,郑老还打了电话来问,怎么关铭不知道?
“哦,”郑余余却没说什么,“这也不是我能注意得了的。”
关铭笑了,说:“也是。”
郑余余确实在惆怅落疤的事,三条道子留在腿上,不管怎么说都是难看,当初和刘洁说到这个话题,刘洁还笑话他大惊小怪,关铭倒是了解他。之前在武羊的时候也是这样,郑余余无论怎么样都坚持每天换衣服洗澡,关铭就粗糙很多,累到一定程度,回到家倒头就睡了,在小事上从来不讲究。
有些习惯就是谁改变不了,倒是都还记得对方是什么德行。
晚上的饭郑余余没在队里解决,他得去取车,跟卢队说的时候,卢队正在和关铭聊审讯的事。
“余余上午把那个司机提过来了,”卢队说,“口供笔录对过了,监控视频也查过了,指纹比对了,指甲里的纤维也吻合,一切,一切都是吻合的,就是这个人干的。”
关铭:“但是?”
“但是,”卢队说,“这个司机是外地人,三年前来的九江,我们的这六个受害者死的时候,这个司机在重庆开货车。”
关铭其实对这个结果并不怎么意外,说道:“你有什么想法?”
“诶,”卢队说,“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一个毛病。”
关铭:“什么毛病?”
卢队:“你分明就觉得这个司机有问题,你偏要问我什么想法,想让我猜,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挺无聊的。”
关铭哈哈大笑,说道:“有道理。”
卢队:“你偶像包袱也太重了吧。”
“习惯了,不好意思,”关铭说,“我确实觉得司机可能是顶包的,但是翻案比较难吧。”
“但是我们已经很接近真相了。”卢队说。
关铭有些无奈:“你这话说了好几天了。”
“一直有线索,一直破不了,”卢队说,“我能怎么办?”
卢队:“就那几个人,李琪王艺宏他们,我查过了,银行账户都干干净净,连家属都一样,除了养老金和工资,没有别的进项,我就差算算余额宝利率了。太干净了,关队,王艺宏如果不是让李琪给招出来了,你根本拿他一点辄也没有,他一口咬定了,不敢进监狱就是因为欠了范常志的钱,怕他报复。”
关铭忽然说:“那个司机,叫什么来着,忘了,那司机有家属吗?”
“有吧,”卢队说,“好像是离婚了,他自己一个外地人在这边。”
“这两天可能会有人来看他,”关铭说,“告诉拘留所的人,不管是谁来,让他们见面。”
郑余余听他们满腹惆怅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卢队,我请俩小时的假,去4s取车。”
“滚吧,”卢队像赶苍蝇一样,“快去快回。”
郑余余松了口气,赶紧滚了,他出了警局时看了看时间,正好是五点钟,取完车是五点半。
郑余余坐在车里,停顿了一会儿。他记得之前去工大找王洪的时候查过王洪的课表,翻出手机看了看,还没删。今天下午四点有王洪的一节课,应该在六点下课。郑余余此时离工大不到十五分钟的车程,他想了想,调转了方向。
他在教室门口等了不到五分钟,等到王洪下课,走了进去,王洪看见他愣了一下,说道:“怎么?还有问题?”
“嗯?”郑余余装做不太明白的样子,“有人来找过您了?”
王洪:“你们一个民警上午才来过啊,高高大大的一个男人。”
“啊,不好意思教授,”郑余余说,“我和同事都有这个任务,我没想到他先来过了。”
王洪态度不算很和善,看也没看他,整理自己的教案,说道:“已经来过了。”
然后又对坐在前头的男生说:“我的U盘在你那吗?”
郑余余才看见助教也在,俩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郑余余知道关铭上午确实来过也就放心了,便要走了,他怕卢队训他,赶紧往回赶,临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背后喊他。
助教追得气喘吁吁,说道:“哥,你同事把东西落在这里了。”
郑余余看了一眼,是关铭的笔记本。关铭从来不珍惜身边的东西,生活里也粗心,经常丢三落四,光是钱包不知道丢了多少个,到最后索性不用了。郑余余接过来,说道:“谢谢啊。”
助教说:“没事,关队走得太急了。”
郑余余没怎么在意,说:“可能是太忙了。”
“哈哈,赶着吃饭吧,”助教说,“你们这工作,忙起来连饭也吃不上。”
郑余余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他是几点来的啊?”
“十二点多,”助教说,“王教授上午三四节的课,关队是中午来的。”
郑余余“哦”了一声,说道:“那谢谢你啊。”
“没事,”助教说,“有事你找我。”
“你叫什么?”郑余余问。
“崔奕。”
“郑余余。”他伸出手,和助教握手。
郑余余揣着关铭的笔记本回到车上,掏出手机翻了翻自己和关铭的聊天记录,他上午十点二十分的时候,问了关铭干什么去了。关铭十点半回复他,在工大。
他非常纠结地挣扎了一会儿,还是翻开了关铭的笔记本,上头记了几串用户名和密码,郑余余很眼熟,是关铭家里的宽带密码。关铭总是丢东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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