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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健身教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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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瘫软无力,像被碾。压了一样。
  躺在床上的夏远,睁开惺忪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光棍节狂欢k歌,酒醉,有人搀着他上车,开门,摔倒在地板上,很热,脱。衣、亲吻……后面的似乎记不清楚了……
  身上很干净清爽。但身体的不适告诉他,已经发生了什么。
  缓缓的爬下床,后面一种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一下。我已经这么虚弱了么?
  站在浴室洗手台前,夏远看着镜中苍白的脸、红肿的嘴角,慢慢撩开睡衣领口,白皙的脖颈上斑斑点点,红色痕迹好像盛开的玫瑰……
  那个人,是谁?
  高大,有力,夏远记不清过程了,但那种燥…热、撞…击……似乎印在了身体里……
  景岳,那张英俊帅气的脸,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
  一阵眩晕,夏远一手抵住额头,一手撑着洗手台。
  一滴泪,从眼角慢慢的滑落。
  我也会难过么?上一次的流泪是什么时候?是三年前潘之华头也不回离开的那天么?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于年轻的夏远来说,有如晴天霹雳。
  失。身?似乎是女子的专有名词。对于男子来说,这种境遇该算什么?
  夏远二十四岁的生命里从未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场醉酒,两个男人,一场意外……
  这种刺激,在某些圈子里颇为流行,甚至被某类青年自诩为一种时尚。
  但一直以来夏远却觉得离他那么远。
  在国外的三年,校园里的同性…爱人司空见惯。留学生圈里,甚至有一种说法,欧美大街上看到的帅哥,十有八九是喜欢同性…爱人的,女孩子不要犯花痴,他对你不感兴趣。回国后,接触的朋友圈里也不乏同性…爱好者。
  可这一切,夏远认为和他没关系。他是喜欢女孩子的。
  他还记得十八岁遇到潘之云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三年前,因为失恋出国,多少个夜晚,孤枕难眠,夏远也曾想放…纵…自己,麻痹自己,却始终未付诸行动。
  夏远的美国室友,曾好奇的问过他,如何解决性?夏远,只能轻轻摇摇头,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似乎从小到大,他的注意力就不在那上面。
  即使迷恋潘之云的三年里,亲密程度也只发展到拥抱亲吻。夏远,爱她,有如珍宝。仰慕她,有如女王。
  一切似乎都与欲…望无关。
  在美国读书时,夏远心里也有过疑惑,自己是不是不太正常?他专门预约了医生,去医院做了检查。
  “很健康,一切正常。”
  一周后,夏远收到医院的检测报告。他很开心,心里似乎放下了莫名的包袱。
  邮寄医院检测报告的快递信封里,还夹带着一张关于公益捐精活动的宣传册。夏远仔细看了看,在莫名的心理驱动下,报名参加了该项活动。
  血脉的繁衍,始终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
  “我该怎么办?一笑而过。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或者,离得远远的,忘记这一切。”
  夏远慢慢抬起头,呆呆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头沉沉的,胃里有点难受。手背贴上脑门,潮潮的,似乎有点热,发烧了么?
  夏远咬着牙,慢慢挪回卧室,无力的摔倒在大床上。
  夏远曾经听说过那个圈子,第一次稍有不慎,就会发烧。
  尽管那个人昨夜已经帮着仔细清理,做了善后,夏远还是发烧了。
  “要不要吃点退烧药?”
  夏远迷迷糊糊的想着,晕乎乎的躺在大床上,蜷缩着身体,裹紧棉被。头沉沉的,实在不想动。
  冷。好冷。
  夏远从昏睡中惊醒,浑身颤抖着打着摆子,咬咬牙,想努力爬起来,终究还是浑身脱力,再次昏睡过去。
  正午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暖暖的铺在床上。
  一张字体,被手机压着一角,静静的躺在床头柜上。
  夏远没看到,那是那人留下的字条。
  *
  泰岳大厦会议室,坐在首席的景岳忽然有点坐立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可他却抓不住。
  “我怎么了?,为何如此不安?”景岳不禁自问。
  今天早晨,景岳从夏远家出来时,神清气爽,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昨晚,他难得的失。控了。
  没想到和小家伙在一起,他会那么热情,以至于他失。控了。
  失。控?
  他很久没有体验过这个词了。
  景岳作为景家在实业领域的代言人,权势地位斐然。作为上位者,他身边过往的男女似乎就没有间断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千帆尽阅,不动于心。
  爱与欲,他分得很清楚。
  从小到大,出现在他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目的。能混迹在帝都权贵圈子的,没有简单的。那些想尽办法靠近他,博他一笑的男女,似乎想法更多。
  去年,他在贵宾楼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偶遇”的那个清纯女学生,竟然也是那人暗地里设局安排的。景岳差点踏入那个“陷阱”,好在他天生警觉,发现不对劲之后,及时做了预防处理。事后,搞清楚原委后,景岳很少再交往女人。他在心理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
  在情爱之事上,景岳喜欢简单点。
  各取所需。
  无论事前还是事后,在物质上,他从不亏待他们。景岳在床。上心情好的时候,身边人提一些合理的要求,他也会捎带着给予满足。他不会特意去做什么,上位者一个眼神下面的人自会去办理。身边人所得到的,已足以令他们满足。
  在床。上,景岳从不伺候人。即使是遇到未曾经历过人。事的少年,也是按照景岳的引导和节奏,□□后自己打理清爽。
  身边来往过的人,多少知道景岳的习惯,也从不拿琐事麻烦他。他们都知道,如果为了那些不要紧的事情,让景岳厌了他,以后就很难再见面了。
  景岳是个大方的男人。只要不坏了规矩。跟过景岳的,他都有照顾到。跟了他一段时间的,后续的归宿都还不错。
  景岳有时想想,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似乎有种奇怪的洁癖,能入眼的男女很少,入幕之宾也就更少。
  可在世家圈子里,他的后宫却成为一个传说。众说纷纭,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景岳一笑置之,并不想去辩解。也许这样也是一种保护色。
  就连景岳的发小,部队大院里一起长大的言大少,也调侃景岳像一个古代帝王,定期选秀,充实后宫。
  后宫?
  景岳觉得有点冤枉。作为一名未婚男子,解决生…理…需求,是正常男人正常在做的事情。再说,他和身边人,只是“一对一”的交往。
  景岳自认为自己从未滥…交,也从不滥…情,他图的是俩人在一起的舒心。景岳其实是一个讲究精致生活的人,不俗,也不雅,在他身处的那个阶层里,刚刚好。
  景岳曾答应过家里,如果到了四十岁,他还没有遇到自己的意中人,他就听从家里的安排,与联姻对象结婚,娶妻生子。
  对于未来的人生,景岳也认真考虑过。
  处于他这种身份地位,想找个结婚对象并不难。如果景家老四准备结婚的风声一旦放出去,帝都的名门闺秀,估计要忙乎一阵。
  但在景岳的心底,一直有着那么一个希望,希望此生能遇到自己的意中人,相携相伴走完一生。
  也许,这个愿望太过美好。三十五岁的景岳,至今还没有遇到。
  景岳却并不着急。对于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务,他看的很淡。
  掌控现有的一切,才是真实的。
  周围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周围的人,都在他划出的线框之内,不踏线,不越雷池。在他的视界里,情爱只是生活中的情。趣。
  未来的人,还没出现。也许,永远不会出现。
  但那又怎样?
  男人的世界里,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
  而他对夏远,却有一点点超乎意外。昨夜,他竟然伺候了这个小家伙一晚上。事后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抚摸着他身上的斑斑点点,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甜蜜。
  如果不是今天会议太重要,不得缺席,景岳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在家陪着夏远,透过落地窗晒晒太阳,喝喝茶,感觉也很不错。
  似乎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时,就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还有那种熟悉感,让他感觉顺眼、舒心。
  只是没想到,简单的关系,到底变得复杂了。
  经过昨夜,夏远对于景岳,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私人健身教练了。景岳想把他留在身边,至于未来如何,景岳未想那么远。即使以后分开了,景岳也会给夏远安排好。
  夏远!
  难道今天心里那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是因为夏远吗?
  一想起这个名字,景岳眼神透出一丝柔情,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想了一上午的景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拿起手机拨打夏远的电话,手机通了,却没人接听。
  景岳再拨,还是没人接听。景岳的心,忽然忐忑不安起来。
  “景先生,下午2点的会,人员已经到齐。”助理少明敲了敲门,轻声提醒。
  “好的,5分钟后,开始”
  景岳抬手看了看表。他再次拿起手机,打给了司机
  “老张,10分钟后,车子开到楼下”
  景岳在会议室里呆了十分钟,安排完事务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少明,晚上把会议报告发给我”
  少明站在电梯口,望着景岳的背影,感觉老板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
  跟了老板快十年了,从未见过一向气定神怡的老板,竟然也会紧张。

  第二十三章 阴差阳错

  *
  景岳开门进屋时,夏远还在昏睡中。蒙着棉被,只露出几缕头发。
  景岳伸手探入被子,摸了摸夏远的脑门,滚烫滚烫的。
  果然发烧了。还是大意了。
  昨夜,小远是第一次。景岳一开始克制着自己,可最后还是失控了。
  景岳倒了杯热水,从抽屉里找了退烧药。
  “小远,吃药了”
  景岳坐在床边,拉开被头,托起夏远倚着床头,又放了个抱枕在背后垫着。用小勺子轻轻撬开夏远紧闭的牙齿,灌了一点水。
  “呜呜,景先生”
  夏远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昨晚是这个人么?夏远别扭的转过头,下巴碰到了勺子,水洒在了景岳手上。景岳轻轻的甩了甩手,还好不是特别烫。
  “小远,多喝点水”
  景岳举着勺子,执着的喂他。夏远扭着头,转向另一边,抿着嘴,就是不张口。
  夏远的嘴唇烧得干裂,起了一层白皮。景岳看着心里一阵疼,小远受罪了。
  “小远,如果不想用勺子喝水,那我换一种方式喂你”
  景岳端着杯子,度了一口水,一把揽着夏远,对嘴堵住了嘴巴。
  夏远被动的扭着头,用手抵着景岳,可一点劲都没有。
  对嘴,一口水喂了下去。景岳又度了一口。
  “咳咳,景先生,我用勺子喝”
  夏远,乖乖的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就着勺子喝水。
  “小远,吃了药,出出汗,就好了”
  看着景岳端到嘴边的药勺,夏远张嘴,一口吞咽了下去。
  景岳又喂了夏远半杯水,拿纸巾擦擦嘴,掀开被子,扶着他躺下,盖好裹住,好像一个蚕宝宝。
  景岳把拧干的湿毛巾,搭在夏远的脑袋上。
  然后坐在床边,轻轻拍着。
  不一会,夏远再次沉沉入睡。睡梦中的夏远,隐隐感觉到一双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
  那双手,温柔的更换着搭在额头上的毛巾。
  一滴一滴的水珠,轻轻的润在唇上……小时候生病时,外公外婆也是这么照顾他的。
  景岳换了湿毛巾,摸摸脑门,温度终于降下来了。
  小家伙,呼吸平稳了很多,脸色还有点苍白。似乎在做梦,小家伙的眉头轻轻的皱着。
  景岳忍不住俯下身,伸手轻轻抚了抚……
  景岳坐在床边,看着夏远的睡颜,眉毛形状很好看微微上挑,眼睫毛很长,像个孩子似的,轻轻的呼着气,嘴巴时不时的吧唧一下,好像正在做梦吃东西。
  小远的模样真好看。想起昨夜小远那笨拙生涩的回应,景岳嘴角不禁上翘。
  小远,第一次人事,竟然是我教导的。
  可惜,酒醉的他,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
  这一刻的景岳真的留住夏远,他真的喜欢这个小家伙。
  要想留下他,先得妥善做好安排。市中心里还有一套高档公寓闲置,距离市区蘅远俱乐部挺近,要不让夏远住在那里?
  夏远的老家在魔都。帝都的这套房子,好像是一个叫颜哲的同学借给他的。
  景岳打量了一番房间的陈设。这是一套一居室的大开间,50多平米,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南向,光线很好。
  精装修,简洁大方的风格,明快轻松。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就像夏远的人一样,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当景岳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时,那张字条还压在手机下。
  景岳的眼神暗了暗。小远,没看到那张字条。
  还是我亲自告诉他吧。景岳拿起字条,放进口袋里。
  *
  夏远,醒来时,已是晚上10点。
  出了一身汗,头也不沉了,就是浑身没力气。一动也不想动。
  朦朦胧胧睁开眼,对面写字台前,有一个人,低着头,正在看笔记本电脑。
  景先生?
  似乎是感受到了夏远的目光。景岳停下手里的工作,走过来,坐在床头。
  “小远,好些了吗?”
  “哦,景先生”
  夏远,微微转过了脸,催下眼睑。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梦里那张脸,是景先生么?
  昨晚捞他回家的是景先生。他已经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了。疯狂的和他那个的,应该也是景先生。
  景岳看着夏远那张别扭的脸,忍不住笑了笑。小家伙,心里不自在呢。
  “小远,饿了吧?”
  “刚才,我叫了外卖,先吃点东西吧”
  景岳进了厨房,在微波炉里,热了一碗白米粥,连带着一碟小咸菜,用托盘端了出来。
  小家伙,现在只能吃这些清谈的。
  景岳坐在床边,笑眯眯的看着夏远,似乎在欣赏着一幅画。小家伙懒洋洋的倚着床头,一口,一口,吃着白粥。
  觉察到景岳的目光,夏远瞪了他一眼。
  “别看我”
  “呵呵,小远,那么好看,当然要看着你”
  景岳忍不住想逗逗小远。小家伙气恼的样子,有趣。
  夏远,抓起身边的枕头扔了过去。
  景岳,一把接住,蹭到夏远旁边,拿枕头垫住夏远的背,顺势环住,嘴贴在夏远耳边,喃喃低语:
  “美人兮,秀色可餐也~”
  一向气势凌人的景岳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夏远吓的赶紧扭头,脸一下红了。景岳呼出的热气,暧昧而性感,竟然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景岳倚着床头,看着夏远不自在的样子,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家伙很敏感。
  “景先生的脸皮那么厚。“夏远愤愤地想着,小咸菜咬得嘎嘣响。
  这还是那个开奔驰G55的墨镜男么?第一次见面,酷得像个雅痞杀手。
  现在搞起暧昧,像个公子哥。
  夏远却浑然忘了,他俩现在的姿势,依然是那么的暧昧。
  景岳收拾了托盘,放入池子里。叫外卖,端盘子,是景岳做家务的极限了。
  厨房很干净。看得出小远是个勤快孩子。碗,就留给小远洗刷吧~
  景岳洗干净手,走回来,坐在床边。
  夏远抬头,看了眼景岳,心里忽然紧张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不想提起。可终究要谈谈。
  事情的经过,和他想得差不多。听到景岳说有人下药,做了手脚。
  夏远还是吃了一惊。他听说过那种烈性。春。药,中招之后,必须发。泄出来,否则会走火入魔的伤到身体。谁做得?准备看他出丑吗
  “小远,我们要不要试试?”
  “啊?”
  夏远从沉思中醒过神,睁大眼睛看着景岳。景岳看着他那样,就知道夏远没有听清楚刚才他说的那句话。
  “想什么呢”
  “我在想昨天下药的事情。”
  夏远靠着床头,抬眼看着景岳,叹了口气。昨天如果没有遇到景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可能会更糟糕吧。
  “这件事,会是谁做得?”
  言二少是个喜欢恶搞的人,但不惹他,他倒也不惹人。其实,夏远早就发现,二少心底不坏,他恶作剧的对象,都是有原因的。
  李渊?倒有可能。二少那次点名要夏远去悠云山庄搞活动之后,李渊就开始看不惯夏远。但那种药,李渊从哪里弄到的?
  潘少第一次见面,虽然看他的眼神有点特别,倒也不至于吧。夏远自认为,没得罪过他。
  其他几个,都是夏远的同事,也没什么直接的利益纠葛。不至于害夏远吧?
  “昨天,潘少也在?”
  景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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