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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健身教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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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当景蘅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她不顾医生的反对,让护士用轮椅推着她来到了重症室门外。景蘅隔着玻璃窗,看着术后依然昏迷不醒的夏子斌,心如刀绞。
  景蘅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之后,身体才慢慢的康复。
  军区总院的脑外专家亲自主刀,依然未能救活夏子斌。脑部手术之后的一个月里,夏子斌始终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主治医生联合诊断后,得出结论:
  “夏子斌成了植物人”
  康复后的景蘅,每天都到夏子斌的病房里,陪着夏子斌说说话,翻翻身,读一些夏子斌喜欢的文章。
  关于夏子斌的意外受伤,某部野营演练报告中的结论是一桩意外事故。景蘅却并不相信这个结论。她隐隐觉得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可她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
  发生意外的那天,围绕着景蘅发生的一系列看似偶然的意外,事后调查时,发现并不寻常。
  景蘅接到的陌生来电,经查是从一个街边公用电话亭打来的,事后无法找到拨打电话的男子。
  夏子斌受伤本属于军事机密,除了演练现场,外界只有几名直属领导知道,又是何人拨打的街边电话?并且这个人还恰好知道景蘅的手机号码。
  还有军区总院的奇怪回电。经查军区总院根本就不允许以电话方式通知军人家属病情,况且夏子斌正在手术中,非主治医生根本就无从得知夏子斌的具体情况。而打给景蘅的电话,也并不是军区总院的电话,依然是从一个街边公用电话亭打过去的。
  另外就是景家司机,被人莫名其妙的围堵。事后那伙打架的人,堵路的司机都奇怪的消失了。景家司机本是一名退伍军人,身手相当不错。什么样的人,才能一下推倒他,并顺走了口袋里的手机?
  景老爷子沉默良久。这哪里是意外?
  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不仅仅想要夏子斌的命,还想一尸两命谋害了夏子斌的妻儿。
  景伟明和叶爱华半夜关起门来商量了一番,从而决定了小儿子景岳将来的出路。
  “不能继续在一个锅里搅食了。景岳大学毕业后,必须远离仕途。”
  突然遭遇了这一切,夏家意外的保持了沉默。
  对于夏时光来说,人到中年突然失去了一个儿子,接着又失去了还未面世的孙子,这种悲痛非常人能忍。
  几十年以来,保持中立的夏家一直夹在两派中间,战战兢兢的走着独木桥。可即便如此,他最优秀的孩子还是陨落了。
  *
  景岳大学毕业之后,景蘅就把公司交接给了景岳,她自己全身心的倾注到了夏子斌的身上。
  每天,她来到夏子斌的床前,陪着夏子斌说说话,翻翻身,读一些夏子斌喜欢的文章。为了防止肌肉萎缩,景蘅学习了按摩技术,每天坚持给夏子斌全身按摩一遍。
  她希望有一天奇迹能够发生。曾经有多少例植物人苏醒的医学奇迹,她祈祷着这一切能发生在夏子斌身上。
  有一天,正在读报纸的景蘅,发现夏子斌在哭,眼泪顺着眼角流淌在枕头上。
  她惊喜的喊来了主治医生。
  医生说这种现象表明植物人还有一点点潜在意识,也就是说他的某一处神经是完整的,能够感受到外界的刺激,尤其是来自亲人的抚慰。
  纵然希望渺茫,景蘅依然坚持着对夏子斌的唤醒。景家见景蘅执拗如此,也不好再劝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
  夏子斌在医院里躺了三年之后,被夏家接回了家。
  将军院里的三楼收拾出了一个套房,里外两间卧室,带着客厅、卫生间。卧室南边的大窗户下,摆上了夏子斌的病床、输液瓶等设备。
  景蘅也跟着搬回了夏家小院。她住在了夏子斌隔壁的卧室里,以便贴身照顾。
  虽然夏家请了两位专业护工,进行二十四小时看护。但景蘅从未放弃对夏子斌唤醒的希望。她相信,亲人的呼唤,沉睡的夏子斌一定能够听见。
  夏子斌十年未醒,景蘅十年从不曾间断。
  到了第十年,夏子斌的身体机能开始出现乐衰败。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沉睡了十年的夏子斌停止了呼吸。
  景蘅望着他那张英俊的脸,那么宁静安详,好像只是睡着了,不想再醒来。
  景蘅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十年,她不曾哭泣。这一刻,不知为何,她忽然想哭。
  夏子斌离开了,她的心也跟着他走了。
  *
  夏子斌走后,夏家对景蘅开始还好,后来也慢慢的淡了。景蘅搬出夏家之后,与夏家的关系也愈加疏远。
  当年,夏夫人徐春平心里相中的媳妇是言丛静。只是儿子一直拗着要娶景蘅。夏父夏母,终究拗不过儿子,勉强答应了婚事。
  当初,夏时光心里有个疙瘩。以景家和潘家为代表的两派争斗,持续了那么多年,太过于锋芒毕露,终究不够稳妥。一直以来,保持中立的夏家夹在潘景两家中间,不偏不倚的。夏家突然和景家联姻,似乎向外界传递了什么信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而言家属于墙头草,凡事不出头,倒是很稳当。还有就是夏家曾经欠了言家一个媳妇(夏时念的故事),本考虑着借助此次联姻,也能消除曾经的误解。
  当年叔叔想要堂弟和言家联姻,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可惜,叔叔家的老二夏时念,也是这般执拗,要和自由恋爱的女同学结婚。言家的女孩落了空,当时恐怕言家就有埋怨的意思吧。
  叔叔的儿子夏时念,因为抗婚被逐出家门,其实叔叔夏明辉心里也挺后悔吧!
  唉,堂弟失踪多年,至今还没有下落么?恐怕早已经……
  夏时光拢了拢头绪。
  儿子夏子斌就这么去了,这始终是他心头的痛,可却无法明示。
  当年夏子斌出事,怎么会那么巧?难道真的是意外事故么?夏时光从来不会相信什么意外。只是,他不敢去查。为了保全夏家一族,他只能认了。
  从另一角度,这何尝不是对他的警示?
  当景蘅打算离开夏家时,夏时光并没有做太多的挽留。
  这是个好闺女,可惜偏偏姓景。
  儿子出事后,夏时光何尝未曾埋怨过这段婚姻?
  堪称少壮派的夏子斌,就这么没了,甚至连个孩子都未能保留下来。
  唉,想想当初的设局者,恐怕早已经把这一切算计在内了吧!
  当初因为景蘅有孕在身。夏家得到消息时,最初是打算先瞒着景蘅,等孩子落地后,再慢慢告诉她。
  可当时,是谁传递了消息?不但害了景蘅,还害了自己的孙子。
  受到刺激意外流产的景蘅,当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身体也从那个时候,垮了。还留下了病根。这孩子照顾夏子斌那么多年,也真难为她了。
  *
  景蘅离开夏家时,并没有太多留恋。
  她最爱的人已经离开了。当初为了和爱人在一起,拼着两家长辈的反对,终于走到了一起。这究竟是对是错?
  自从夏子斌“沉睡”之后,夏夫人徐春平明里暗里话中有话,是什么意思?
  真的是她害了夏子斌?
  离开夏家后,景蘅一直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压力。
  好在弟弟景岳的耐心开导,帮她联系了海外医疗机构,想办法有个孩子。直到景蘅去美国做了试管婴儿,体内有了两个自己的孩子,景蘅的心绪才慢慢恢复平静。
  孩子出生后,她常常趴在摇篮边注视着两个孩子,很漂亮的黑眼睛,总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特别喜欢笑。
  在两个孩子身上,景蘅总有一种熟悉感,却又说不清楚。
  随着孩子慢慢的长大,她终于确定了,两个孩子的眼睛,像夏子斌。那是夏家独有的黑眼睛,亮亮的,清透无比。
  这个发现,令她无比欣慰。
  难道真的是夏子斌的轮回转世吗?
  这一刻的景蘅再次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第十九章 入局醉酒

  *
  周一上午,景岳陪着景蘅去了帝都医院。
  景蘅不想去军区总院,虽然那边熟人更多,条件也更好。她生病的事情,还处于保密阶段,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景老爷子今年已经九十三岁,身体还可以,但也经不起任何打击。景奶奶也八十五岁了,景伟明和叶爱华,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家中长辈都经不起折腾。
  陈医生和景蘅很熟,他早年在军区总院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转业后,才进了帝都医院。看到景岳和景蘅,陈医生把两人让到里间,关起门。
  谈起景蘅的病情,陈医生建议尽快手术。早一点切除囊块,扩散的几率就小一分。针对景蘅的情况,他已经做了一份手术方案。
  景蘅与景岳商量后,同意陈医生的手术方案,手术时间安排在了下周。
  景岳因为景蘅的病情,情绪难免有一些低落。
  他不知道该向谁倾诉?
  周二下午做健身训练时,就有些跑神,动作也总是出错。夏远并不了解内情,但明显感觉到了景岳身上的低气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远在景岳的眼中,看到了一缕淡淡的哀伤。
  即便像景岳这样的成功人士,也有难过的时候么?
  夏远压下心中的好奇。只是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纠正景岳的训练动作。
  训练结束后,夏远冲了一下澡,收拾了背包,准备走人。
  “夏远,晚上有空吗?陪我一起吃个饭吧。”景岳站在他面前,默默的看着他,那种神情令人不忍拒绝。
  “好啊,今天我请客。”
  夏远知道景岳今儿不太对劲,和景岳接触多了,多少也有一点交情。一直以来,夏远的工作原则是不与客户有训练外的私下接触,但景岳算是个例外吧。
  夏远开车带着景岳去了一家农家小馆。
  他和颜哲来过这里,这家的信阳炖菜做得很地道。夏远觉得信阳炖菜,少油多鲜,讲究食材的原汁原味,是非常科学营养的吃法。这次带着景岳来,也想给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富豪换换口味。
  夏远点了一锅腊鸡,加了山药、萝卜、冬笋、豆皮、海带、豆腐、金针菇、豆芽等。又要了个南湾椒麻鱼头、鸡蛋炒韭菜、拌炝黄花菜。
  这几种菜式听起来很一般,但腊鸡一端上桌,景岳一尝味道,鲜香酥软,令人食欲大开。
  原来,这家店里的腊鸡原材料,是信阳山区放养的本地土鸡。清水泡好的腊鸡过水,冲洗干净,小火慢炖两个小时,然后加入新鲜蔬菜食材,再炖二十分钟,岀锅前调一下盐味,其他什么调味素都不放,绝对绿色。
  鸡蛋炒韭菜,这道非常普通的家常菜,一端上来,景岳差点咬…住…舌头。太好吃了。正宗的山野土鸡蛋搭配嫩韭菜,竟然是说不出的美味。一盘炒鸡蛋,被景岳消灭了大半。
  夏远看着景岳,忍不住笑了。他第一次来这里吃饭,也是这种模样。
  两杯啤酒下肚,景岳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
  夏远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吃一顿好的,再不痛快,也变得痛快了。
  这个方法还真管用。
  不知道为什么,在夏远身边,景岳忽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他把姐姐的病情,周末的烦闷,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莫名就相信眼前的这个人。
  昏黄的光影下,夏远静静的听着,不插话,不评论,不言不语,只是看着他,那样温和的眼神,慢慢的抚平了他心底的焦躁和沮丧。
  景岳的心,忽然平静下来。
  他忽然想抓住面前的这个人,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借用一下,那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累了。
  可景岳却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情感。他知道,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恐怕会吓坏这个人。
  *
  因为景蘅住院,景岳把两只小团子连带着两个保姆一起接到了自己家里。
  除了西山别墅,他在市里还有一套高档公寓,面积大概二百多平米,不回景老爷子那边时,大多住在这里。平日里家里除了保姆之外,静悄悄的。
  小团子一来,家里立刻热闹起来。景岳突然升级为奶爸,忙得不可开交,干脆就在家里远程办公。
  对于每周的健身训练,景岳并不想停下来。依然按时按点,与夏远一起锻炼。
  夏远,看到景岳的情绪恢复了正常,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不由自主的关心起这个人了么?
  也许是源于那种莫名的信赖,让夏远觉得自己能帮助到他。
  当他听景岳提起景蘅的手术时,他会跟着一起担心。当听到景岳告诉他,景蘅的手术非常成功时,他也暗自为景蘅高兴。
  曾经何时,景岳开始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他的生活?
  天气渐渐冷了,帝都的冬天来了。
  再有几天,市里就开始供应暖气了。
  夏远回国已经三个多月了,感觉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
  光棍节前夕,蘅远俱乐部的几位教练牵头组织晚上high歌活动。夏远本不想参加,他不太喜欢这种闹哄哄的聚会。11日那天,夏远在北区有四个训练课时。下班前,俱乐部几个教练非要拉着他,说没啥外人,俱乐部集体活动,必须参加。
  夏远本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好直接驳了同事的面子,也就答应下来。
  晚上,十几个人来到“远洋KTV”,要了一个大包间。为了招揽生意,现在的KTV还配着自助餐点、酒水饮料。
  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包间里倒是非常热闹。
  楼明明拉着颜哲来坐了会,九点不到,俩人就偷偷的跑了。后来陆陆续续的又偷跑了几对。
  剩下的人玩起了骰子,夏远运气不好,输了好几把,被灌了几杯啤酒。夏远的酒量,撑死了也就两瓶啤酒,再喝下去,非得躺下。夏远忍不住,去卫生间放水去了。
  夏远回来时,发现包厢里多了几个人。言二少正揽着李渊,亲昵的私语。旁边那人,也是一副公子哥的打扮,风度翩翩,相貌非常俊美。夏远一进门,那人抬眼扫了他一眼。
  言二少起身,拉着夏远做了介绍。
  “小远,这位是潘少,第一次见面,给潘少敬个酒!”
  夏远知道,这是规矩。不懂事,以后在私教圈里很难混下去。夏远满上一杯,敬了潘少,一饮而尽,头就有点犯晕了。
  潘少看着夏远,给挪了块地方,意思是夏远坐在他的旁边。夏远不太想过去,那人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对。言二少是个喜欢起哄胡闹的,他跳起来,一把拉着夏远,给摁在自己的旁边。
  “小远不要害羞,你言哥罩着你!”
  李渊被挤到了一边,心里有点不乐意了,隔着言二少、夏远,和潘少搭起了话。
  “潘少,夏远回国不久,现在已是景先生的私人健身教练。蘅远第一教练名头,不久就要让给夏远了!”
  言二少听了哈哈大笑,并未说什么。潘少闻听此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夏远一眼。
  夏远听了,脸有点红,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样的话。自从成为景先生的私人教练之后,李渊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消息,话里话外,多少带着点刺。那时的夏远,还不知道他的客户景先生,在权贵圈子里的特殊地位,景岳在世家第三代里,是数得上的拔尖人物。
  “哎,夏远别介意哦,哥开个玩笑!来碰一个!”
  李渊看到夏远的尴尬样,心里暗自得意。他大声嚷嚷着,倒了两杯啤酒,递给了夏远一杯。
  夏远知道自己的酒量,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可这杯酒却不得不喝,否则就是闪了李渊的面子。
  一满杯啤酒下肚,夏远的头晕得更厉害了,他倚在沙发上,脸红扑扑的,有点想犯困。
  醉眼朦胧中,夏远注意到潘少旁边的陈助理和李渊,一前一后的,出了包间。
  李渊回来后,硬拉着夏远一起玩骰子。不出意料,夏远又输了。连续灌了几杯之后,夏远感觉酒上头,胃里翻涌想吐。
  夏远勉强站起身,摇摇晃晃的想去卫生间,顺便出去透透气。
  出了包房,夏远趔趔趄趄的走进卫生间,对着蹲式马桶,用手指扣着喉咙吐了出来。清了清胃,似乎好受了很多。
  他在洗手台前,放了冷水,弯腰洗了把脸,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看出来了,李渊没怀好意,有点故意灌醉他的意思。是想看他当众出丑吗?还有那个潘少,为何总是盯着他,那种眼神令他非常不舒服。
  夏远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摸了摸手机和钱包,都随身带着的。他想,要不先走吧,包厢里是无法继续呆了。
  明儿,他给言二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好。他能感觉出言二少对他倒从未有过恶意。
  坐着电梯下到一楼大厅,夏远觉得头昏沉沉的,身上发燥,却又浑身无力。看到门厅前有皮沙发,他坐下来,想靠着休息一会。
  “夏远”夏远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好像是景岳的声音。他抬头看了看,还真是景岳,西装革履的,正站在他的面前,关切的看着他。
  “景先生……”
  景先生怎么也在这里?夏远迷迷糊糊的想着。景先生的声音真好听,识别度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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