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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道神-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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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捷浑身到处都滴的是涂料,形象十分土老帽,警告了他很多次,不许他拍。
  可惜路荣行不听,撑着长腿踩在门槛上,坐在椅子上照样提着相机当独眼龙。
  关捷管不住也就不管他了,只是第一次听见背后再次“咔嚓”的时候,反手在后面竖了个中指。
  完了路荣行大概是爱他爱得不行,连垃圾手势都要抓拍,关捷受他干扰,自己的地盘都搞豆腐渣,因为不够专心,几面墙刷得坑坑洼洼。
  这天他在里面刷,路荣行在自家的杂物房里翻出一个坏掉玩具木房子,起了钉子拆出一片小算盘大小的薄木片,慢悠悠地用手动钻旋了个挂眼,上了两遍清漆晒干之后,难得提起字写得并不好看的毛笔,给关捷写了个分成三行的小挂牌。
  实验室/药品危险/禁止入内。
  墨水干透后他继续上清漆,关捷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起了鱼,也不管涂料干没干,从里面扒着窗台,头探出来看他刷漆,边瞅边笑,觉得他虽然不如自己,但也有一丢丢能干。
  张一叶在家适应了几天,等来了自己的一志愿后实在是闲,上午、傍晚不热的时候继续扛起了电灯泡的大旗,隔三岔五就往院里蹿。
  三人照样不是看电视就是扯淡,再没事张一叶就请他俩去泡网吧。
  关捷开始不愿意去,不知道是谁给他灌输的认知,去网吧的都是不良少年。
  但是去了一回他就上瘾了,张一叶在键盘跟前捶dota,他猫着腰坐在扶手上当声援,一叠声地催:“快快快,放大招。”
  张一叶被他催得心慌,手忙眼乱地抱怨:“快屁!你就会放大招!草,你别坐我这儿,去跟路荣行看电影不行吗?”
  路荣行看得都是些什么鬼,关捷从百忙中抽空看了一眼,瞥见一堆非洲土著,连忙头也不回地扎回了张一叶的屏上。
  第二天路荣行就不泡了,网吧里烟雾缭绕,呛得他有点喘不过气,他更愿意在家翻书。
  关捷乐颠颠地跟着张一叶继续放大招,只看不捶,他也不管。张一叶对他来说毫无威胁力,第一叶子是个直男,第二没他长得帅。
  观了几天游戏的影之后,镇上迎来了一连几天的连续降雨,地上的水珠四溅,势头大得和当年李云上门道歉的时候一样大。
  关捷这才停下网瘾少年的脚步,窝在家里和路荣行相互拿对方当靠枕,挤在一起昏昏欲睡,醒了劈个香瓜一人一半,吃完了齿颊留香,亲个嘴口水仿佛都是甜的。
  他们一直没有更进一步,虽然怎么直奔本垒仍然稀里糊涂,但坦诚相对地摸一把都没有偷偷干过。
  一来是家里耳目众多,没法放下一百二十颗心来搞事,二来是去外面幕天席地的话,关捷从来没想过,路荣行这个伪君子也没这么奔放。
  两人有时候不小心被吻勾起了反应,就相互翘个二郎腿,心知肚明地对喷废话,看克制能力哪家强。
  路荣行抿着嘴笑:“你在笑什么?”
  关捷连忙把嘴角往下撇,表情扭曲地说:“我没噗……”
  等到雨过天晴,关捷的实验室干透了,他兴致勃勃地搬着他的瓶瓶罐罐进去,路荣行的卧室却又开始漏水了。
  他的屋以前就漏,不然也不会问关捷借初中的数学课本,下雨那几天水还在墙体楼板里走,这会儿已经顺着墙皮漏了下来。
  汪杨以前老说给他修,但看他住校,总是忘。
  正好路建新在家养腰,溜达出大院在附近找了个认识的泥匠,隔天等屋顶上干透了,立刻搭着梯子翻上隔层,打着电筒找起了漏水点。
  关捷没事干,对于各位师傅是怎么从房子内部上屋顶这事,一直都很好奇,后脚就跟着大伯上了梯子。
  他在上头爬,路荣行就在下面保护他,岔着腿,用两只脚顶住梯子的两个下口,免得梯子没搭牢,他从半空上出溜下来。
  关捷人在梯坎上,一垂眼就能看见他在下面,安心倒是说不上,就是感觉他有点细心。
  楼板的隔层里常年没人上来,地上都是裹成絮状的厚厚灰团,空气不是很好。
  关捷两脚下去就是一蓬干灰,他转过身来蹲在梯子口上,扶着上头说:“你上不上来,我给你拉着。”
  要是梯子脚上溜了,就他这点力气根本拉不住,路荣行摇了下头:“不上,你溜达去吧,要下来叫我。”
  关捷只当他是懒,比了个ok追着打电筒的泥匠师傅跑了。
  师傅举着一束光,老练地从地板顺着墙面照到主梁上,发现屋脊上有块瓦片上印着水迹,应该是附近的搭接口破了。
  怎么个破法得从外面看,师傅走到靠南的屋檐方向,半蹲在两块缺了一截木条的瓦片下面,托着它们往下一滑,屋顶登时就开了一个比人肩膀稍宽的长方形洞口。
  关捷看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这寻常可见的屋顶上还有类似地下密室门一样的机关。
  很快师傅抄起系在这处房梁上的尼龙绳,将绳头捆在了自己腰上,随后踩着垫脚凳,顺着洞口爬上了屋顶。
  关捷拽着绳子的一截,也将身体从洞口上穿了出去,仰头看见师傅艺高人胆大地在斜向上的瓦面上行走,转身低头,就是低处视角上大院内部,以及站在花坛前面正仰头往上看的路荣行。
  他从来没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过路荣行,视角有点新奇,扒在瓦上扭曲事实地说:“路荣行,你这么看,矮得像个冬瓜诶。”
  诶个屁,长这么大就没矮过的路荣行对他招了下手:“你下来。”
  关捷还想尝试一下行走屋顶的大侠滋味,不肯下去地说:“干嘛?”
  路荣行嗤笑了一声,坦然道:“下来挨打。”
  关捷无聊地挑衅他:“我不下去,你要是有本事,就上来打我。”
  这种蹩脚的激将法对路荣行没用,他啼笑皆非地认了怂:“我没本事,不敢打你,上面为什么漏水,找到原因了吗?”
  关捷不记仇地说:“嗯。”
  等师傅看完下来,发现果然是有块屋脊的盖瓦裂了条缝,他下来离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回来的时候摩托车上捆着几块弧形瓦,爬上去将坏的换了下来。
  修完漏水的屋顶,路荣行的手机就开始了从早到晚都在打鸣的模式。
  班上同学多,宴席也多,逐个错开了请客,宴席从8月10号一直排到了月末,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请路荣行,他也未必每户都去,但最后也挺忙的,有时竟然还需要连轴跑,晚上都不带回家。
  张一叶和他一样繁忙,只有关捷一个人没人邀请。
  他俩要是不谈恋爱,张一叶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点挑拨离间的毛病,他贼眉鼠眼地背着路荣行,凑在关捷旁边窃窃私语。
  “弟弟,你亲爱的这么玉树临风,天天在外面吃饭喝酒,喝出问题来了怎么办?”
  关捷正在勤勤恳恳地做家务,自己配了点次氯酸钠水,装进小喷壶里往鞋里喷。这是龟老师倾情推荐的养鞋秘方,保证有十级脚臭的人穿了这鞋,鞋也不会臭。
  虽然更严峻的问题应该是怎么根治脚臭,但关捷还是尝试了一下,他自己反正是不会把鼻子抵在鞋子口上,闻鞋子臭不臭的,但路荣行那个德行,就有点说不准了,还是有备无患吧。
  张一叶一看就是在挑事,只是关捷不争气,不仅没有给面子,表现一下什么叫如临大敌,还很闲地说:“他又不怎么喝酒,能出什么问题?”
  这个天有点没法聊了,他俩比自己还了解对方,张一叶觉得没意思,只好跟着关神学起了护鞋小技巧,他说:“你这喷的什么?白开水?”
  关捷说是除臭水,张一叶天天打球,嗷嗷地表示需要。
  到了10号,何维笑请客,路荣行不去对不起同桌,丢下关捷一个人去市里吃吃喝喝。
  部分同学聚在请客这家,除了打麻将就是聚众聊天看电视,路荣行觉得不如他们三个在院里聚着自在,就离群地搬着凳子,在何维笑家院里的枣树下面跟关捷发短信。
  有八卦的同学就爱故意问他:“路荣行,一个人偷偷地干什么呢,给女朋友发消息啊?”
  大家看他一身光棍气场,都以为他会否认,结果他却“嗯”了一声,笑容怎么说呢,有点少见,眉眼弯得很深,映着枣树缝隙里漏下来的光点,有种郁郁葱葱的幸福感。
  不过再往姓甚名谁上追问,他就又成了锯嘴的葫芦,别说一个“关”,就连“关”字头顶上那两个点,都没叫人问出来。
  当天路荣行没回来,因为第二天归黄灿请客,关捷有点不习惯,睡前趴在床上,说得贼好听,打了一排想他。
  结果路荣行发着发着,对面没动静了,感情就是这么想他的,想他不如睡觉,路荣行一边觉得他可能属猪,一边扔了手机,在别人的家里和呼噜声里失眠。
  这么跑了几家,在路荣行的作息彻底稀烂之前,院里迎来了他家摆宴席的日子。
  做流水席的师傅们前天就在他家门口搭起了油布遮阳棚,折叠的桌椅一席一席摆开,门口还贴了张红纸,写着亲戚们给的红包。
  关捷目前还没有“名分”,只能算个百家客,按照镇上的习俗,百家客就是乡里乡亲认识的人,随大溜给个50的人情钱,给主人家捧个热闹的场子。
  不过李爱黎记着儿子说的,自己能被保送,路荣行帮了很大的忙,她也为隔壁的孩子高兴,和关宽商量了一下,随了个实在亲戚标准的200块。
  靳滕平时和关捷动不动就揶揄路荣行是土大款,今天终于暴露了财主的气场,悄没声地随了1000。
  记账的师傅是路荣行的表叔,都不认识这个靓仔先生,看见这重礼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只能站起来递了根烟,干巴巴地笑道:“呵哈哈欢迎欢迎,你好你好,来抽根烟,随便坐。”
  靳滕摆手婉拒了,还没转头,就见关捷笑眯眯地从板凳缝里钻了过来:“老师,你来了啊。这边还要坐半天,人又多,先别坐这儿,走,去我屋里歇会儿。”
  靳滕边走边环顾:“小路呢?”
  关捷到处瞟了几眼,也没看见人:“不晓得,去外面接他同学了吧可能。”
  路荣行确实在路边,他寝室的室友除了复读的两个,其他都来了,隔壁寝室和女生们也来了不少,一会儿来几个,他都来回接了好几趟了,这一趟等的是刘白兄妹俩。
  这两人开车过来的,路荣行看见车牌号,在五六米开外招了下手,刘白将车停到行人道内侧,和他妹妹从车里的出来的时候,臂弯里还夹了一束鲜花,下来就甩给了路荣行。
  路荣行箍着花走进大院,旁边跟着一对长得让人眼前一亮的同龄男女,弄得满大棚里心思各异。
  有的以为刘白兄妹俩是一对。有的看出两人长得像,看在花的份上,又以为刘谙是路荣行的暧昧人物。然后班上的女生也不是吃素的,渐渐就有人直接上去问刘白、关捷、张一叶要电话qq了,总之场面乱七八糟。
  路荣行作为被恭喜的对象,管接送还得管娱乐,一天下来头都吵炸了,忙到下午5点多,终于送走了同学朋友,回头等车一走,立刻就挂在了关捷背上,像个背后灵一样,让关捷拖着他往家里走。
  关捷嘴上说:“你说你是不是个渣渣?这么点事都累劈叉了。”
  可是动作上却又挺威武,弯腰伸手去捞他的腿,准备把男朋友背回家。
  路荣行觉得他腰那么细一截,怕自己给他压闪了,在体贴里被迫又不累了,拉拉扯扯地拽着他回家。
  走到家门口,家中里外一片狼藉,路荣行的头更大了,但还是拿起扫帚扫起了垃圾。
  这天过后,令人疲惫的饭局在路荣行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班上还有人请客,不过跟他关系很一般,他没去,慢慢收拾起了上学的东西。
  新的行李箱,应季穿的衣服,以及寝室租房里的床单被罩等等。
  关捷陪路荣行去买了趟衣服,张一叶热爱逛街买买买,自然非要三人行。
  路荣行不像他那么臭美,以前天天穿校服,现在毕了业,又投奔向了运动服的怀抱,赶上店里打折,他摁头拉着关捷买了一套,他是上百下黑,关捷那套颜色倒过来。
  两人换好了往镜子前面一站,情不情侣看不出来,但朝气和笔杆条直的成分确实足够。
  张一叶围着他俩转了半圈,难得良心发现说了句实话:“还可以,能有我的一半帅吧。”
  关捷盯着镜子里的路荣行,在身高和衣服质量上都得到了提升之后,他自己的变化其实更大,但关捷有点注意不到,目光总是会落在路荣行身上,宛如一个痴汉,觉得他对象天天看还能天天帅,真是邪门。
  邪门的路荣行也看着镜像的他,觉得矮子的腿是真的长。
  这两个对着镜子都要暗自互吹一把的万恶初恋党,买完衣服又去吃了顿情侣餐。
  张一叶虽然没有情侣,但他饭量大,一个人吃两份他更开心。
  因为要先去租房,路荣行29号就去了大学,汪杨不放心,请假送他去了。
  关捷的课题组11月份开,10月下旬才集合,路荣行入学他不会跟着去,只将路荣行送到了客运站,回家扣了两天手机,就收拾铺盖回了学校,去帮老明哥刷试管了。
  彼时路荣行也租好房子,安顿好琵琶,领了军训服,开始了为期三周的暴晒军训。
  H市的天气和市里差不多,要一直热到10月份,路荣行在烈日下面晒得脸皮差点起火,室外热得像汗蒸房,他的汗流得很凶,但很奇怪的是,过了这个汗如雨下的夏天之后,此后入冬,他几乎就不怎么感冒咳嗽了。
  不过这时还早,没有时间的比对,军训使人健康的结论还没法成型。
  眼下他只是站得脚底板生疼,晚上给关捷打电话,随口提了一句,自己都没上心。
  关捷却是暖宝宝他爸,不仅留意了,还采取了实际行动。
  隔天路荣行听见他有点得意地说:“我给你买了双按摩脚底板的拖鞋,填的你租房的地址,过几天应该就到了,你注意一下电话。”
  “网银卡不是在我这儿吗,你怎么买的?”路荣行有点没搞懂。
  关捷:“教练有啊,我去办公室找他,他刚好在买东西,我就借他的号和卡用了一下。”
  路荣行本来挺暖心的,但是过了三天快递到了,他拆开一看,又被唬得一愣,连忙打电话去问关捷:“我说关捷,你给我买的拖鞋,是论双买的吗?”
  关捷被他没头没尾地问糊涂了:“拖鞋当然是论双了,不然还能论什么买,论斤吗?”
  “可是我收到的快递里面,”路荣行蹲在盒子跟前,越看越想笑,“只有一只拖鞋。”
  关捷呆了两秒,接着比他更震惊地说:“啊?”
  捷式倒霉,从来不会让路荣行失望。


第150章 番外五一起
  虽然老板的售后态度良好,不仅没要求他们把那只漏发了另一半的拖鞋寄回去; 还重新给路荣行发了双新的; 但关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还是不可避免对网购产生了一种“敬畏”心理。
  至于他买的那拖鞋,脚面上全是针状的塑料按摩倒刺,路荣行虽然不怕痒,踩上去却觉得有点疼; 寻常不怎么穿。
  不过关捷问他有没有用; 他就谎报军情,说每次穿完神清气爽。
  关捷一听他那个闷闷浅笑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扯淡; 不过无论真假,他乐呵的源头都只是路荣行乐意奉陪的态度而已。
  大半个9月,路荣行白天在H市的艳阳下日渐炭化,不可避免地晒成了一个非洲人。
  不过大家都黑了; 他又没有找男女朋友的主观能动性,所以没什么形象压力; 因为不爱抢; 基本和阴凉无缘,休息间隙里还在暴晒。
  下午的训练解散之后,路荣行吃过晚饭,会回租房弹会儿琴,顺便和关捷谈谈情,相互共享一下今天身边发生的事; 捡好玩好笑的说。
  关捷其实就是来听笑话的,但他长大了,会讨恋人欢心了,于是每天上来就先嘘寒问暖。
  “你那边今天降温了没有?”
  “你还好吗朋友?”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感冒了吗?还是快累熄火了?”
  路荣行头几天确实差点熄火,大腿酸膝盖疼,一蹲下去就有点起不来。
  不过在教官的铁血操练下过了几天,他慢慢开始适应了,汗还是暴流不误,四肢除了不太扛得住定格式的正步,其他项目都越练越轻松。
  军训开始有点苦,但也是一段仅此一次的人生经历,因为人多的关系,乱七八糟的事层出不穷。
  路荣行是个不紧不慢的性子,碰上的教官却是个火暴脾气,上进心和团队荣誉感都满仓,动不动就让他们第几列、第几行出列,去隔壁挑衅经管系的方阵。
  又或者列队长途跋涉地跨越同性训练区,怼到女生的队伍前面唱军歌。
  去聊骚当然要派最靓的仔,路荣行动不动就被点到名,出列唱完了归队,教官批评他,说声音不够响亮,没有男子气概。
  女生方阵里却有人大概看出了他有一个温文尔雅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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