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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道神-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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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荣行不想听他的安慰; 但他来找刘白,就是为了倾听前辈的看法和建议,于是他目光上下动了动,最后抿着嘴角轻轻地笑道:“是关捷。”
  “我就知道是他,”刘白像个先知一样,脸上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路荣行闻言,一边在心里纳闷,自己表现得真的有这么明显吗,一边真诚地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白开始卖妹妹:“刘谙在N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问我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搞对象。我说我怎么知道,关捷在我这里是失踪人口,你也是一周一周的见不着,我就问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她说在体验营里,每个星期天上午别人都在搞学习,就关捷一个人在外面打电话,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一问还是在给你打,她就想不通,你们各待各的教室,哪来的那么的话要讲。”
  路荣行还以为她是看到了舞台上那个误碰的吻,一听发现只是打电话这种小儿科,立刻不可置否:“打电话的时间长一点就叫搞对象了,这个判断标准是不是片面了一点?”
  而且刘谙要是知道关捷都在跟他扯什么鸡毛,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可能是吧,”脱离感情讲现象都是耍流氓,刘白敷衍地应了一声,正经起来说,“你们俩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路荣行简单地总结道:“我喜欢他,他喜欢女生,这么一个情况吧。”
  刘白看关捷也挺光棍的,怀疑地说:“你确定?关捷有女朋友了吗?还是有看上的女生,但还没有行动?”
  学校内部应该是没有,但体验营那边路荣行就不清楚了,他说:“不知道。”
  刘白看这种菜鸡互啄式的手法真是着急:“你他妈一问三不知,搞屁啊。”
  路荣行自知理亏,被批了也只能笑:“我昨天才感觉到自己有这方面的倾向,睡了一觉起来,能知道个屁。”
  刘白看他一身的泰然自若,怎么都没想到他昨天才开窍,可是关捷还在大老远,看不见摸不着,他是怎么想明白的,刘白突然来了点兴趣。
  他眯着眼睛猜测道:“你是怎么感觉到的?夜里做有颜色的梦,梦到他了?”
  继那个“硬了”之后,路荣行已经有点习惯他这种奔放的风格,这次很淡定:“没有,他昨天晚上回来了,在外面敲我的窗户,我一拉开看到他,就感觉到了。”
  隔着窗户看一眼就弯了,刘白也是很敬佩他这个纯情的程度,又无语又想笑,两种情绪对冲了好几秒才说:“虽然我听你说了这么半天,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我确定你是心动了,因为你今天话都说不清楚。”
  “我认识你两年多了,还是头一回见你这样,”刘白幸灾乐祸地说,“自己想干嘛,不知道,人家的行情,也不知道,以后什么打算,估计更没有。你今天找我,是想问问我的意见,对吧?”
  路荣行笑着“嗯”了一声,要对兄弟下手,心理上这一关确实不太好过。
  刘白看他实诚,自己不由也正经了起来。
  “其实你来问我,有点问错人了,”他说,“我这个人对爱情,不是很认真,也不相信它,所以谁来问我,我都是劝分不劝和,你懂我的意思吧?”
  意思就是让他别惦记关捷了,老老实实的当朋友。
  “懂,”路荣行能够理解,“其实我自己也明白,就是心里……不太受控制,忍不住要想这个事。”
  “正常,爱情里著名的身不由己定律嘛,”刘白善意地调侃道,“既然你心里有数,多的我就不说了,我就跟你说一下我的经验吧。”
  不管怎么样,路荣行都感激他:“谢谢。”
  刘白摆了下手,示意他别这么客气,想了下说:“关捷到底是喜欢女生,还是也可以喜欢男生,这事我看不出来,刘谙应该也是开个玩笑,说你们关系好的意思。你也别因为这个,就想歪了,想知道就自己去落实吧。”
  “我只能跟你说,当同志的压力,要比正常人大不少。”
  “你别看我跟孙雨辰之前好像挺高调的,被别人骂了恶心、斜眼看都无所谓,其实一开始没这么淡定,也是谁骂打谁,折腾够了才消停下来的。”
  “换你肯定也一样,但你和关捷不一定折腾得起,你明年就高考了,他搞竞赛,比高考还忙。”
  “我这个人特别现实,现在觉得前途比爱情重要,所以不会怂恿你,说什么喜欢就上。但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或者是别人,哪怕说得天花乱坠,都只是个参考,标准答案还得你自己来填。”
  刘白捶了下左胸说:“不过不管你最后选什么,兄弟都可以挺你。找对象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定的事,你自己回去慢慢想吧,心里郁闷了,想说点什么或是喝点小酒,我这边都可以奉陪,o不ok?”
  路荣行没得到想要的鼓励,但挣了个专收废话的垃圾桶也不错,愉快地ok了。
  聊到1点45,他和刘白一起离开了琴室,然后一整个下午,手机都像没有信号一样安静。
  --
  大院里,关捷这一觉,不吃不喝不撒尿,一口气睡到了下午4点,要不是饿醒了,他估计能直接睡满一天。
  他昼夜颠倒地爬起来,因为急着出门放水,没能立刻看见桌上的纸条,翻下床就游出了房门。
  父母还没收工,家里的大门也没有上锁,用椅背斜抵在门后,起个抵抗4级以下风力的作用。
  关捷脑子都睡懵了,头发翘得乱七八糟,身上也软得没力气,他懒洋洋地收拾完口脸,将他妈大早上起来就炒好了,留给他中午热着吃的菜回了下锅,又给自己弄了个蛋炒饭,吃完了人才清醒过来。
  白天的大院里几乎见不着闲人,他在门口喝了会儿西北风,转道去柴房里看了下逃子。
  逃子的背甲看起来又大了一圈,然后龟大十八变,好像越变越丑了,但它还是关捷最爱的乌龟,没有之一。
  冬眠的乌龟就一个壳,喂不了也溜不动,和一块石头没什么两样,关捷很快就抛弃了它,跑去和隔壁的老太太打招呼。
  半年不见,胡奶奶缩得更小了,背上拱起高高的一团,记忆更错乱,对话也费劲。
  她见屋里来了个人影,当关捷是路荣行,嘘寒问暖地说:“荣啊,手咋这么凉啊?来,把这给你揣上。”
  她递来的是个暖手宝,关捷本来准备推,碰到发现没什么热气了,接过来满屋子找充电线,边找边喊:“奶奶,我是小捷。”
  老太太没听见,将他认成了路荣行一个堂弟,关捷将暖手宝插到桌子上,鬼吼鬼叫地报了四五声大名,老太太这才认出他来。
  “诶呀,好长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你哪儿去了呀?”老太太一边寒暄,一边往床下面爬,非要给他拿法式小面包吃。
  不接她会不高兴,关捷接到手里,往自己嘴里塞一口,再掰一点给老太太,就着个小面包陪她说了会儿话。
  内容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问完很快忘了,就再问一遍。
  他在老太太这儿坐了半个小时,又去后头看了下路荣行的鹅,发现鹅也冬眠了,只能回到家里,开了电视,看了没几分钟觉得没意思,在消声熄影的主卧里呆坐了几分钟,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太久没有这么闲了,时间完全打发不掉了,竞赛不止让他沉下了心,似乎还把他的零食瘾一起戒了。
  靳滕也不知道在不在家,关宽不在,关捷没有电话提前沟通,又懒得跑去小卖部,门里门外地进出了两趟,实在无聊透顶,终于决定回屋里去搞学习。
  一分钟后,那张被冷落了大半天的纸条才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
  路荣行的字反正比他的好看,不署名关捷也认得出来,他只是第一眼看见那个“行”,一度没太反应过来,还在纳闷隔壁的仁兄怎么玩起了自说自话。
  然后过了几秒才幡然醒悟,这是路荣行名字里的一个字。
  关捷以前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还真是忽略了他的名字里有个这么耳熟能详的字。
  这名署得有点怪,也有点亲昵,关捷多看了几眼,不自觉眼弯嘴角翘,找到事做和有人记着他的畅快点滴累积,迅速压倒了无聊的孤独。
  他在桌子上坐下来,捡起钥匙翻转着看了看,一会儿在想路荣行是什么时候来的,一会儿又在想,这货真没谱,自家主卧的钥匙随便乱撂,万一有人在他睡觉期间把钥匙顺走了,那就完球了。
  不过少男情怀总是会翻来覆去地找借口,关捷很快又觉得,这是他信任自己的表现。
  路荣行跟自己关系好,铁得不分彼此,只能好得不得了。
  关捷对着这张纸条窃喜了一会儿,看了下时间,发现眼下是5点25,而城南的吃饭时间是5点40,这还有一刻钟,要是在省选队,刚好够代课老师讲完1个小节。
  反正空等无聊,关捷从桌上拉出March,将纸条折起来夹进了最后一页,接着翻回了离开选拔队之前,讲到的偶极矩。
  这本书是他在省选的时候买的,好几位大佬联名推荐,说要冲国决,必刷此书,但是没过国初,就不用买了,段位不够,看了也白看。
  除了这个,关捷还跟着买了好几些例习题册,一本的厚度能赶上书,他买的时候就在想,推书那几个巨佬是真的很牛。
  他没做过的实验,别人都做过,他没刷的题,别人都刷了,所以别人有什么道理不赢。
  关捷对着书发了会儿呆,末了还是觉得自己努力得不够,低头到书上划重点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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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荣行刚出校门,手机不负他望,终于响了,但是来电的号码不是他家的座机。
  他接起来,听见关捷在那边喂,然后路荣行一不小心猜中了真相:“你不会睡到现在才起来吧?”
  “怎么可能?”关捷无聊地说,“其实我现在都还没有起来。”
  路荣行笑了一声,无视了他扯的犊子:“你在哪儿打电话,我不是把钥匙给你了吗?”
  关捷站在罗记的柜台旁边,花钱费力气买安心地说:“在批发部,钥匙我看见了,但你给我也没用,你不是瞎搞吗?你爸妈的房间我哪儿能随便进啊,钥匙我给你收起来了,去学校的时候拿给你。”
  钥匙铁定丢不了,路荣行不关心它,只说:“你准备哪天来学校?”
  关捷一个人在家,预习都感觉缺点气氛:“明天吧,睡起来了就去,在家有点无聊。”
  路荣行乐得见他回到眼皮子底下,违心地笑道:“不多休息几天吗?回学校了再想休息,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关捷想想有道理,犹豫了几秒,还是坚持住了自我:“不休了,闲得蛋疼。我刚听见你那边有喇叭在响,你是不是要去练琴了?”
  “嗯,”路荣行跟他大同小异,是纠结得蛋疼,“你呢,你今天在家干什么?”
  关捷才起来没多久,其实什么都没来得及干,但就是三句改不了鬼扯的毛病:“我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家里搞学习。”
  路荣行像个复读机:“那我说不出来你可能也不会信,你这个话我是信的。”
  关捷觉得他们俩都像傻叉:“你信个毛。说正经的,你让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路荣行其实是怕他心情不好,一个人胡思乱想,但听他情绪似乎还行,嘴上换了个说法:“没有,就是猜你会无聊,我这边在课余时间,可以友情提供一下陪聊服务。”
  关捷心里暖融融的,笑容满溢而不自知地说:“聊什么呢?”
  路荣行:“看你啊。”
  关捷隐约听见了开锁的声音,琴室的记忆霎时扑面而来,他感觉很久没听路荣行弹琴了,有点期待地说:“你最近在练哪个歌?我听一下行不行?”
  路荣行在练海青拿天鹅,曲名说白了就是雕捉鹅,内容描摹的就是捕捉的过程,路荣行突然感觉放到他们身上,还挺应景的。
  他现在不是就是想“捉”关捷吗?
  “行啊,”路荣行心怀不轨地说,“但是我的翻页器坏了,中间会断,你还听吗?”
  断不断的重要吗?不重要。
  关捷果然地说:“听,翻页器我明天带上家伙去给你修。”


第122章 
  关捷挂掉路荣行的电话; 又给靳滕打了一个。
  那边靳滕看来电是个本地的区号,又听见说话的人是他,立刻就知道他回来了; 问他竞赛到哪一步了。
  在和路荣行、父母说过; 自己也想过之后,再次提起失利的选拔; 关捷仍然汗颜,但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外面的人太强了,干不动,”他这次交代得比较干脆; “被省队刷下来了。”
  靳滕听他的语气还算轻松,半年没见,也不知道他对竞赛产生了执念; 根本料不到他还哭过; 只当他乐观得一如既往,心里并不担心,只有一种孩子长出息的骄傲。
  “没事,你这一上来就能进省选,已经非常非常棒了,我教了这么多年书,还是头一回见到自己的学生竞赛得奖,感觉还怪长脸的。”
  关捷一脸狐疑地嘀咕:“什么头一回?我才不信。”
  一中怎么说也是省里排的上名的中学; 省级奖项就不说了,碰上学生冒尖; 国奖都能一次得俩,所以靳滕这话水分太大了。
  靳滕就是想安抚他,闻言没搭这腔,另起炉灶地说:“9月份你不是得奖了吗?我也不懂你需要什么辅导书,就给你包了个红包,你现在回来了,有时间就过来拿。”
  关捷这些年从他这儿领的红包,比爸妈那儿来的都多,有点怕他这个慷慨的爱,语气里都是拒绝:“包什么红包啊,我不要,我就过去看看你,你今天晚上有课没有?”
  靳滕:“有课。”
  关捷明天还想睡个懒觉,也不想打扰他上班:“那你再等我一个星期,我明天就回学校了,星期六回来,我可以去蹭饭吗老师?”
  靳滕笑了一声,欢迎得不行:“你想吃什么?点啊,街都可以给你抬回来。”
  关捷在他面前不懂什么叫客气,哈哈哈地说:“想吃……块儿大一点的肉和嫩一点菜。”
  他在外面吃别人学校的食堂,一开始觉得比城南好,吃多了还是觉得缺肉。
  嫩菜他园子里到处都是,如今已经是一个合格菜农的靳滕想了想说:“羊蝎子行吗?那个块儿够大,也适合冬天吃。”
  土包子关捷去集训的城市不够靠北,没听过羊蝎子这个特色菜,望文生义还以为是蝎子的一种,听得直皱眉:“蝎子?蝎子不是还没小龙虾大吗?”
  而且那能有什么肉?不都是壳吗?
  靳滕好笑地给他科普:“不是蝎子,是羊肉,羊的整块脊骨切下来,摊平了形状有点像蝎子,所以北方专管这一块叫羊蝎子,吃不吃?”
  他们三个都能吃羊肉,又还是个新鲜菜,关捷乐呵呵地说:“吃!”
  说完想起路荣行的支气管,立刻又补了一句:“老师不要太辣的哈。”
  靳滕给他们做了很多顿饭了,对两人的忌口一清二楚,嫌他啰嗦地笑道:“知道了。”
  关捷拿一个电话赚了顿大餐,心情还不错,挂掉电话围着批发部的货架转了两圈,捡了几包膨化食品骑车回去了。
  大院的家里,李爱黎已经回来了,正在水池里洗鱼,见了他就说:“早上你在睡,我就没问你想吃啥,现在只有鱼,你是吃红烧的,还是直接往锅里下的?”
  关捷前脚才吃完饭,根本不饿,于是就他爸钟爱的重口味,选了红烧。
  说完他闲着没事,准备在厨房里做点贡献,然而李爱黎在厨房单打独斗多年,根本用不上他,打发他去看电视。
  晚饭关捷吃得不太积极,李爱黎一问他下午才起来,一边心疼,另一边觉得他像猪,起身拿了个碗,从锅里舀了些菜,留着给他夜里饿了吃。
  吃完饭大人们都在门口聊天消食,关捷露了个面,被左邻右舍的叔婶们到处追问,拿奖没有、奖状是啥样、上清华北大了吗。
  他的心窝子被戳来戳去,不是很爱听这些分不清是寄望还是风凉的话,可别人的意志不以他为转移,关捷只好心里烦脸上笑,溜之大吉地往屋里跑。
  跑回家他又没事干,想找陪聊的人来提供一下服务,一看时间路荣行正在上课,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到房里去刷March。
  7点半左右,李爱黎两口子侃完大山,回来烧了开水,组织在家的三口举办家庭内部联谊活动,泡脚。
  关捷受他妈的召唤,乖溜溜地出来参加。
  盆还是小时候泡脚的那个大盆,材料是很厚的茶色塑胶,底部还打着黑色的胶补条,父母的脚早就定型了,只有关捷的一直在长。
  他嫌水烫,两只脚一直踩在盆沿上不肯下水。
  李爱黎觉得这样泡个屁,抬脚将他的拨下来往水里踩,关捷被烫得龇牙咧嘴,李爱黎却比划了一下,看他的脚长都超过了自己,心里一瞬间有种时光过境的错觉。
  她一直觉得孩子还小,可每次这种时刻出现,又会让她突然认识到老幺成了个大小伙子,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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