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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灵媒御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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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泽自觉做起了疏散工作,对众人挥手道:“陈希扬正在为我们争取时间,大家快趁此机会退出去!”

    于是莫传延背着骆融,纪玖和李思考则一边一个搀扶着他们,迅速退出室外。

    李思考在走出石门的时候,回头看了苏泽一眼:“你不走?”

    苏泽冲他笑了一下,指了指陈希扬的身影:“我得在这里守着他。”

    陈希扬背对着石门,闭着眼睛聚精会神地念着渡灵咒,他能感应到苏泽那熟悉的气息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他想叫他离开,但是此时不能有丝毫分心,他只能暂时调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将绵长的渡灵咒念完,细密的汗珠逐渐渗出皮肤,沾湿了他鬓发。

    苏泽则一瞬不瞬地盯着陈希扬的背影,全身绷得很紧,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他知道,这些鸟灵和兽灵的怨气在经过千年的积累之后,变得异常强大,攻击已经成了他们的本能,想要渡化它们,存在很大难度,万一渡化失败,极有可能被它们反噬,到时候陈希扬就危险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希扬突然睁开双眼,一双眸子迸发出凛冽的光芒。只见他右手向上扬起,清喝一声:“归去!”

    那些鸟灵和兽灵像是突然遭受巨大的冲击,齐声发出连绵不绝的哀鸣,它们那原本就半透明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化作几缕灰色烟雾,消散在空中。

    苏泽知道陈希扬成功了,紧绷的神经立即松懈了下来,脚跟一软,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虚汗,喃喃道:“谢天谢地!”

    “渡化它们的是我,”陈希扬不满地回头瞪他,“你不感谢我,去谢天地做什么?”

    苏泽知道陈希扬还有力气跟他拌嘴,说明他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于是十分开心地冲他笑了起来。

    陈希扬在看到苏泽那心无芥蒂的灿烂笑容时,突然恍惚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然地撇过脸去,没话找话:“他们人呢?”说着朝石门的方向走去。

    “我把他们疏散出去了,免得打扰你做法。”苏泽站起身来屁颠屁颠地跟上去,还不忘邀功。

    陈希扬突然回身,拍了一下他的脑门:“你也知道我做法的时候不能分心的么,以后别忘了把你自己也疏散出去。”

    苏泽大声叫屈:“我又不会妨碍你!”

    “你只要在现场就会妨碍到我。”

    “喂喂,我好心好意帮你守阵,你居然狗咬吕洞宾……”

    两人拌嘴拌到一半,看见李思考和纪玖鬼鬼祟祟地躲在拐角处,往这边探头探脑。

    李思考问:“做法成功了?”

    苏泽点了点头,得意得说:“当然成功了!”仿佛立功劳的人是他。

    纪玖又问:“那些怪兽都不在了?”

    “全都消失了。”

    纪玖和李思考互看一眼,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耳室奔了回去。

    苏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急问道:“你们还进去做什么?”

    “那些青铜器很值钱的,不能白白浪费!”李思考头也不回地说。

    “那可是盛放殉葬品的青铜器……”苏泽话没说完,纪玖和李思考已经钻入石门不见了踪影。

    苏泽挠了挠头,喃喃自语:“真想不通,刚才还怕得要死,现在居然又见钱眼开,命都不顾了。”

    陈希扬失笑:“正因为你想不通,所以你这辈子只能做个考古学者,做不了盗墓贼。”

    因为青铜器太大,凭纪玖和李思考两人的力气,根本带不走多少,他们难得心平气和地协商了一下,决定两人合力搬走一个青铜器,出去之后卖了钱平分。

    莫传延受的大部分是皮肉伤,包扎了伤口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骆融被纪玖掐了半天的人中,也渐渐苏醒了过来,但仍然显得怏怏无力。

    陈希扬走到骆融面前,仔细观察他的气色,问道:“你是不是吸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骆融用他那晕沉沉的脑袋努力回想了一下,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莫传延掩护我往石门边上退,但是石门怎么也打不开,这个时候其中一只兽灵慢腾腾地走到我身边,我以为它要张口咬我了,吓得半死,没想到它突然背过身去,对着我‘噗’地一声放了个臭屁,我被呛得不行,然后就晕了。”

    苏泽扭过头去,捂着嘴巴闷笑,连莫传延也忍不住扭曲了嘴角。

    陈希扬却没有笑:“那不是屁,是在兽灵体内酝酿已久的尸毒,它是想毒晕你再将你果腹。”

    骆融一听自己吸入了尸毒,恶心地趴在地上一阵阵干呕。

    陈希扬对莫传延和苏泽挥了挥手:“你们避避嫌,我得帮他驱毒。”

    苏泽不明所以:“大家都是男人,就算脱光了又能怎么样,避什么嫌啊?”

    陈希扬挑眉瞪他:“嗦什么,哪儿凉快闪哪儿去。”

    苏泽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拉着莫传延走了。

    陈希扬待两人走远了,才俯下身看着骆融:“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骆融眨巴着眼睛看着陈希扬,不明白陈希扬此话含义。

    “所以我问你什么,你必须说实话,否则我可不会那么好心救你。”

    骆融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你威胁我?”

    “我就威胁你怎么了?”陈希扬歪了歪头,“我说过的,我一直不信任你,因为你身上有太多疑点,试想我怎么会救一个我无法信任的人呢。”

    骆融一时词穷。

    “不过,如果你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只要我满意了,你就能活命,如果让我不满意……”陈希扬说着,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仿佛就会用这样的笑容看着他渐渐死去。

    骆融浑身打了个冷颤,他从小到大跟着师傅探过不少墓穴,遇到的恐怖事件也不在少数,觉得它们已经够可怕了,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陈希扬才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人,因为生命在他眼中,根本无足轻重。

    虽然心里很窝火,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骆融垂下了眼睫,温顺地道:“你问吧。”

    陈希扬问道:“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骆融啊。”

    陈希扬眯了眯眼,转身便要走。

    骆融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丧气地道:“好啦,我叫骆柒。”

    “骆柒……?你跟骆融是什么关系?”

    “看姓氏就知道啦,兄弟嘛。”

    “亲兄弟?”

    “孪生兄弟。”

    陈希扬皱了皱眉:“你应该知道的吧,我是骆氏产品的忠实粉丝,所以骆氏的一些信息我还是比较关注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骆氏总裁居然有两个儿子?”

    骆柒沉默了片刻,说:“你既然是骆氏的粉丝,应该也知道,我爸也就是骆衡华,是在年轻的时候白手起家,一步步将骆氏做到今天这个规模的。”

    陈希扬点了点头:“的确是有这么回事。”

    骆柒苦笑了一下:“所谓的白手起家,也就是说,我爸在创业之前,家境并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他的第一次创业,是以失败而告终的,投下去的资金几乎全打了水漂,还背上了债务,家里入不敷出,一度穷得连饭都吃不上。”

    陈希扬沉默地看着他,没有打断他。

    骆柒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和我哥才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是家里穷得连锅都揭不开了,哪里还有能力养活我们两个。后来我父亲一狠心,决定将其中一个儿子卖给当地一户小康人家做养子。

    “我还清楚记得,那天晚上,我妈和我爸吵得很凶,我妈哭着抱住我们俩,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大家一起饿死,也好过把其中一个儿子卖掉。但是我爸说,卖掉是为他好,至少有饭吃,有衣服穿,有养父母疼,不必再跟着亲生父母忍饥挨饿,不必为了躲债而东奔西藏。

    “那个时候我吓得只知道哭,我哥就比我懂事得多,说弟弟身体不好,挨不得饿,就把弟弟卖掉吧。所以那一晚之后,我就和家人分开了。我父母原本与我说好,等他们有了钱,就会回来把我买回去,绝对不会让我受苦,但是我等了好几年,他们都没有再出现。

    “再后来,我养父母家被一场洪水淹了,他们没能逃出来,全死了。我当时在外地念书,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却变成了彻底的孤儿。我没有了生活费,便辍了学,在街头流浪了几个月,后来遇到了我的师傅金福来,他问了我几个问题,觉得我脑子还算机灵,便将我带了回去,收我做盗门第七个弟子,取名叫骆柒。”

    陈希扬想了想,道:“所以说,其实你跟纪玖是同门师兄弟,也就是李思考提到的‘七尾貉’咯?”

    “没错。”

    “我们在半路上被纪玖跟踪,其实是你事先透露了我们的行踪对不对?”

    “是的。温之临和穆顺是我们盗门的大师兄和五师兄,他们两人虽然很多年前就出师了,与师门也基本没有什么联系,但大家毕竟同门一场,师兄弟的情分还是在的。我听李思考说他们都被毒死在了墓中,就暗中联系纪玖,想下墓之后如果还能找到他们的尸体,就想办法将他们带出去,好好安葬。”

 第二章 盗墓者先驱(九)

    陈希扬点了点头:“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伪装成骆融?”

    骆柒沉默了一下:“这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一个月前,我无意间在一张报纸上看见一条新闻,说骆氏集团总裁骆衡华遭遇车祸,生命垂危。我之前是很少看财经类新闻报纸的,那一次真的只是偶然,然后我就看见了骆衡华西装革履的照片。虽然童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我连自己父母的名字也记不清了,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人是我爸。

    “为了确认这件事,我上网查了关于骆氏的很多资料,也看到了骆融的照片,一张脸几乎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这个时候我就确定,这个名叫骆衡华的有钱人的确是我爸,他果然如他所说的东山再起了,并且事业非常成功。但不幸的是,我妈在离开我之后没几年就去世了,我只剩下我爸和我哥了。我确认这件事之后,情绪很激动,打算立即去上海找我爸和我哥。

    “那个时候我师傅已经去世了,盗门弟子有的自立门户单干了,有的则在下斗之后失去了音信,生死未卜,只剩下我和纪玖两个人相依为命。纪玖原本不叫纪玖,他有自己的名字,但是因为师兄弟里面就数他和我最投缘,他见我是孤儿,连名字也取得不正经,觉得我可怜,就按照排行把自己的名字也给改了,叫纪玖,想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与我同甘共苦,这么多年来,我们俩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甚至发誓要一辈子一起倒斗。

    “所以当他知道我打算去上海找家人的时候,觉得我要抛弃他了,是对这么多年革命友情的背叛,便与我大吵了一架,说干脆就此分道扬镳。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爸危在旦夕,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我只想赶快回去见他一面。我到了上海之后,虽然知道他住哪家医院,但是我不能这样光明正大地去,我只能偷偷等在医院门外,等我哥出现。”

    陈希扬好奇地问:“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去?你不是骆衡华的亲生儿子么?”

    骆柒露出一个苦笑:“你应该知道,我师傅金福来在倒斗圈很出名,顺带的,我师傅收的十几个弟子,不管厉害的不厉害的,走出去只要说自己是盗王门下的,别人就会敬畏三分,要支锅夹喇嘛什么的,也会比别人容易得多,这靠的全是师傅的名声。

    “但同样的,我们这些弟子的名字在圈内也是众所周知的,就像上次,李思考这么个业余人士,听了纪玖的名字,便能联想到还有个骆柒。知名度是一把双刃剑,我在倒斗圈声名远扬,出了倒斗圈就是恶名昭彰,如果让人知道骆氏总裁骆衡华的小儿子居然是个盗墓贼,恐怕整个骆氏集团都会颜面无存。

    陈希扬没有再说话,于是骆柒便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我哥看见我的时候很高兴,说父亲事业一有起色之后,就想回去找我,但是那个时候我的养父母已经死了,而我下落不明,他找了很多年都没能找到如今终于找到我了,我们的父亲又昏迷不醒。他说到这里就直叹气,整个眼圈都红了。

    “我知道我哥很疼我,从小就这样,所以对此我更加珍惜。我怕我哥知道我是盗墓贼之后,会对我失望,所以就骗他说我后来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没读多少书,现在在社会上打些散工蒙混度日。他觉得很愧疚,说等爸康复之后,就送我去国外读书,回来之后安排我进骆氏。

    “但是不管前景多么美好,当务之急是先救活我爸。我哥联系了很多名医,他们都表示对我爸的病情无能为力,能不能从鬼门关转回来,只能看他运气了。这个时候,我发现家里居然收藏着倒斗圈内传言能实现人类愿望的灵媒御玺,我对御玺了解不多,只在苏阅教授发表的一篇论文上看过相关记载,对于它的灵性,大多数人还是持否定态度的。

    “但是你知道,人到了绝望的时候,就算是无神论者也会开始求神拜佛,更何况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下墓的时候什么离奇事件没遇到过,对于鬼神之说更是深信不疑。所以当我看见灵媒御玺之后,心里就萌生出一个想法,如果现代医疗技术无法救活我爸,我就只能寄希望于灵媒御玺,只要能让我爸醒过来,只要能让我们父子相认,我就算减寿十年也愿意。”

    陈希扬接口道:“所以那个时候,你找到了苏泽?”

    “是的,”骆柒点头道,“灵媒御玺是骆氏的财产,我又不想让骆氏和盗墓贼扯上关系,所以只好暂时借用我哥的名字,装作对盗墓一窍不通的样子,希望能掩人耳目。只是我没有想到灵媒御玺这么复杂,居然还需要什么咒语,我没有办法,只好回去找我哥商量。

    “刚开始我哥觉得我简直疯了,居然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但是考虑到我迫切的心情,只能勉强同意我去试一试。他怕我一个人带着灵媒御玺出去会惹祸上身,再加上御玺的盒子只有莫传延才能打开,所以就让莫传延跟着我,一方面保管御玺,一方面也好护我周全。”

    陈希扬直截了当地说:“但是莫传延看起来可不太喜欢你。”

    “那是自然的,”骆柒自嘲地笑了笑,“他在高中时期是我哥关系比较好的学弟,高中毕业就入了伍,因为表现出色而被选入了特种兵。一年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所以就退了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是我哥安排他进的骆氏,所以他对我哥很服帖。

    “你别看他对别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他在我哥身边的时候特别听话,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但是我哥却把他安排到了我身边,他当时一张脸就黑下来了。他从第一次见我就豪不掩饰对我的厌恶,觉得我既没文化,又缺乏修养,简直丢我哥的脸。所以这一次跟着我出来,他就对我百般看不顺眼,老拿话刺我。”

    骆柒说到此处,反问道:“但是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假的?我和我哥长得很像,不但身高差不多,就连后背上的痣都长在同一个位置。我扮成我哥的模样去公司,别人都喊我骆总,根本没人发现我是假的,反而是你这个陌生人识破了我的伪装,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陈希扬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外表相似,不代表你就可以代替那个人。一个人要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就算刚开始分辨不出来,时间久了,也会被人发现的。”

    骆柒不依不饶地追问:“你究竟是从哪一点看出来的?”

    陈希扬慢条斯理地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的确伪装得很好,性格文静,举止得体,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但是你出现的原因太过荒诞了,就如同你刚才所说,你哥觉得灵媒御玺的传说是无稽之谈,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想法,而是大部分人普遍的想法;退一步说,就算他相信御玺的传说,也不可能为了这个渺茫的希望而抛下整个骆氏不管。事实证明,他在父亲病危之时,以最快的速度接手骆氏,稳定局面,才是符合他身份的明智之举。”

    骆柒恍然道:“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陈希扬接着道:“我一旦对你的动机产生怀疑,就会特别留意你的一举一动。你第二次出现的时候,身边还带着莫传延。与你善于伪装不同,莫传延是个性格耿直的人,他无法掩饰对你的厌恶,所以时常有意无意地针对你,而你的伪装在面对莫传延的挑衅时,就会破绽百出,你的本性也就逐渐暴露了出来。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你的性格、气质,和你最初与我见面的时候相比,已经大相径庭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同一个人。”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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