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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人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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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音乐家也陪老婆笑着,笑到一半发现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啥,于是急转了个弯说:“你俩还挺像,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连身……”
  “滚!”钟央捂脸,心说二百五啊这折转得我都替你感到尴尬你能感觉到吗?
  “高都差不多。”音乐家坚持尬完了。
  左念航笑了一声,接了梗:“是啊,也就比我矮了半个指头吧。”音乐家立马给了他一个兄弟你很上道我非常欣赏你的眼神。
  “好啦。”钟央拉了拉坐立不安的左问,“婚礼的事没有怪你,咱俩谁跟谁啊。我们准备过几天度蜜月去了,你俩要么也出去玩儿一趟?但是我先说好,你们不准跟我们一起啊。”
  左问莫名想起了情人节那天的混乱,不禁打了个寒颤。
  左念航在考虑出去玩儿的可行性,说不定环境一换,气氛一放松,易之航就回来了呢?
  左问又打了一个寒颤,警觉地看着左念航,说:“你想都别想。”
  左念航哼笑一声:“你必须去,不去揍你。”
  左问:“……”
  钟央:“……”
  音乐家:兄弟我就欣赏你这样儿的!带劲!
  晚上到家,左问刚想去洗澡,却被左念航一把拉住,激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左念航变本加厉从身后搂住他,在他耳边说:“紧张什么,我要是真想对你干什么,你能安全到今天?”
  我操?……好吧也是。想他左问打从情人节那天之后,每次单独面对左念航就总是浑身上下不得劲。打也打不过,赶又赶不走,简直心塞。惹不起总躲得起,左问干脆没事就躲书房画画,一憋就是一天。幸亏左念航估计是良心发现,一直老实搁外边儿待着也没打扰他,晚上还是睡客厅也没对他下过毒手,否则……他还是自杀算了。
  “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去哪玩儿。换个环境,对你的病也有帮助。你想去哪儿,嗯?”左念航在左问脖子上轻轻蹭着说。
  左问僵硬着身体把头往一边让了让,绷了绷脸,说:“你先放开我再说。”
  左念航听话地松了手。
  “念航,”左问转过身,拍了拍左念航的肩膀,“我真的不想去。我不是之航,至少现在不是。我也真的拿你当弟弟,你一直这样,我没办法面对你。”
  左念航的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狗屁弟弟!谁 他妈是你弟弟!但是……忍住!忍不住就是抑郁症!两个人都得完怂!
  “去吧,我想去。”左念航调整一下情绪,可怜巴巴地看着左问轻声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保证不碰你还不行吗?”
  左问为难地皱了皱眉,心说不是你碰不碰我的问题啊,是和你待一块儿我他妈犯恶心啊弟弟!
  “我什么时候真的碰过你?”左念航立刻更哀怜地说。
  左问看着左念航那可怜样儿,唉叹一声:“好吧……”
  左念航眼睛刷地就亮了,连语气都欢快起来:“那我们去哪儿?你想去哪儿?现在国内天气还冷,我们去夏威夷好不好?”
  左问:“……”
  “嗯?不想去吗?那你想去哪儿?澳洲?意大利?新西兰?法……”
  左问一抬手打断了左念航,说:“都行吧,你决定。不和央子他们撞上就行。”
  “好啊。”左念航开心地说。
  ……
  最后是去了澳洲。下了飞机,两人直奔订好的酒店,坐了12小时太他妈累了!左念航本来想溜进左问房间和他一起休息来着,不是说人在旅途最容易培养感情么……嗯,被左问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休息了半天,左念航按捺不住敲开了左问的门,拉着他直往海滩奔。3月份的悉尼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候,阳光沙滩,美女美酒,两人的心情也确实比在国内时放松了许多。
  左念航坐在躺椅上看着刚游完泳上岸的左问,忍不住滚了滚喉结。这小崽子,身材锻炼得还真不错。
  左问走过来往椅子上一躺,懒懒地说:“看我干什么,你不去游?”
  “你好看。”左念航说。
  左问:“……”妈卖批,不该多嘴的。
  “我记得你以前不会游泳。”左念航又说。
  左问轻笑一声,眯着眼睛说:“左念航啊,你又把我当之航?”
  左念航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道:“你本来就是之航。”
  左问轻叹一声,刚想开口说什么,左念航立刻抢过了话头:“我去游会儿,你别走。”
  “我不走。”左问说。
  海风吹得太舒服,左问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觉得脸上身上都痒痒的,似乎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到处搔挠着。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我操!差点吓他一个大跟头。眼前放大了好几倍的脸见他醒了,笑着离远了些,左问才看清这是一个乌发黑瞳的热辣美女,正拿着根羽毛冲他摆手。
  “Hi,@#%&…”美女笑着叽里哇啦说了一通左问就听懂了个Hi,啊这英语退化得……不对,他本质上是易之航,不会英语么很正常……
  “Sorry,I……I don't u……understand……”左问努力寻找词汇拼凑成句,想表达美女啊我听不懂你在说啥啊,然而我他妈也说不出来啊你能理解吗?
  “Sorry,lady,he's a gay。”左念航从远处走过来说。左问向左念航看过去,忽然觉得此时的他圣光环绕光芒万丈,简直就是身披金色铠甲的圣斗士,连形象也高大威猛迷人帅气了许多。果然自己就是这么玉树临风么,左问与有荣焉地想。
  那美女又说了句什么,左念航立刻笑了,说:“Yeah,I'm his husband。”
  美女露出遗憾的表情,跟他们道了个别离开了。
  “你和她说了什么?”左念航一坐下,左问就迫不及待地问。看来还得学英语,左问想。
  左念航喝了口啤酒,说:“没说什么,就说你是同性恋。”
  左问:“哦。”
  “还说了我是你老公。”
  左问:“!”什么光芒万丈!什么圣斗士!屁!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本来就是易之航老公。”
  左问:我竟无fu。ck说。
  ……
  两人在悉尼逗留了几天,该玩儿的地方都去了一遍,虽然并没有感觉到易之航有回来的意思,不过左念航自己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至少没一言不合就上火了。
  到威尼斯的这天晚上,左念航难得喝醉了。也不知道这货在高兴什么,吃饭的时候叫了瓶红酒,起了瓶盖就是干,一瓶不够两瓶,于是他就醉了。
  左问架着晕晕乎乎的左念航回到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扔就想走,左念航似有所感一把拉住他,嘴里念叨着:“别走……”
  左问费力地抽回手,却又被左念航从身后一把捞住腰,“别走啊……”左念航说。
  “念航,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左问说着企图掰开左念航的胳膊,然而力气不如人,他掰不开啊妈的。
  左念航慢慢爬起来跪在床上,头往左问肩膀上一放,说:“你别走啊狗崽子……”
  左问艰难转过身,哄骗着说:“好好好,我不走,来你躺下,躺下睡觉好不好?”
  左念航也没理他,两手捧起左问的脸,略显疑惑地问:“你回来了?”
  “是是是,我回来了……唔!”个傻逼又亲他!啊自己这张贱嘴啊!
  左念航用力啃着左问的嘴唇,恨不得吃拆入腹似的,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回来……唔,就好……”
  左问拼命闪躲着,简直要吐了。“唔……念航你冷静点儿,唔……操,呕……”不好意思啊他实在忍不住了。
  左念航愣愣地看着推开自己直奔卫生间的左问,爬下床踉跄着走到卫生间门口,说:“你现在就这么恶心我啊……”
  左问吐了半天没吐出来,漱了漱口,对左念航说:“我不是之航,至少现在还不是,我说过了。左问,我是你,你知道的。你想想自己和自己接吻是什么感觉,你不觉得恶心吗?”
  “可你是易之航……”左念航低着头小声说。
  左问叹了口气,走过去揉着左念航的后颈,说:“对不起,左问。我知道你很煎熬,再忍忍好不好?嗯?我答应你,一定好好配合治疗,把之航还给你,好吗?”
  左念航红着双眼睛,说:“真的吗?”
  “真的。”左问拍了拍左念航肩膀,“我想明白了,说到底我就是他,还和你争什么风吃什么醋?我承认,我的确不想消失,可我更不想让之航从此没了。我和你一样想让他回来,好吗?”
  左念航一把搂住左问,说:“谢谢……”他是真的感激。
  左问笑了笑,拍了拍他后背,说:“是我该谢谢你,我替之航谢谢你,让他遇到这么好的你。”
  左念航也笑了一声,放开左问,往门框上一倚,说:“你在自夸吗?”
  “是啊。”左问说。
  左念航闭了闭眼睛,说:“哎,我头晕,扶我去沙发上歇会儿,不碰你。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别扭了。”
  左问把左念航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就回了房,左念航揉着太阳穴回想着刚才的情景,长期以来心里一直压抑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总算好了些。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左念航是觉得,感情就跟吃辣椒是一样一样的。有些辣椒呛嘴,吃到肚子里却没什么感觉;而有些辣椒,吃的时候一点儿辣味儿都尝不到,等你全吃进去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胃被辣得像是有把火在烧。
  易之航,就是那种烧心的辣椒,悄无声息、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无所遁形,随易之航摆布牵引。
  看,那个住在易之航身体里的人说易之航会回来,他就高兴,高兴得想再来一瓶酒。
  左问的感觉其实挺复杂,虽然他知道自己本质上就是易之航,此时的人格其实就是左念航,但一想到自己一旦消失,左念航就会从此占有易之航,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会产生一种养了多年的爱犬被抢了的愠怒。
  对,爱犬,宠物狗,这也是最让左问不是滋味的地方。既然自己这个人格是左念航,那他的感觉是否就等于左念航的感觉?左念航也是把小老虎当条小宠物狗养着的吗?对于自己把易之航当小狗,左问其实挺内疚的,不知道左念航是什么感觉。也想让左念航好好爱护易之航,又不想让左念航真的得到易之航……挺矛盾。
  ……
  在澳洲待了一个月,左问想回国了。易之航的生日两人也只是简单庆祝了一下,毕竟主角也不在。左念航也算悟了,想用换环境这种方式把易之航唤回来那简直是白日做梦,没犹豫就收拾行李和左问回了国。
  张大夫再见到他俩的时候,明显吃了一小惊,他是说过出去散散心对俩人都好,但还真没想到他俩能这么好,容光焕发阴霾不再啊简直。
  治疗也顺畅了不少,左问比起之前想通了许多,算是个惊喜,这对他的治疗帮助很大。
  从医院里出来,回家的路上左问终于没忍住问左念航:“你对之航……什么感觉?”
  左念航握方向盘的手一顿,说:“我爱他。”
  “你……没把他当成自己养的狗崽子吗?”左问说。
  左念航眉毛一挑,轻笑着说:“他就是我的狗崽子。”
  左问想了想,还是直说了:“宠物。你没把他当宠物狗一样养着?”
  左念航一皱眉,说:“什么宠物狗?他是小狼狗。”
  “我的意思是……”
  “没有。”左念航打断他,“他是我爱人,我最亲密的人,我要共度一生的人。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丢我脸呢吗?”
  左问不说话了,是因为他是易之航捏造出来的人格,所以其实他的想法全是易之航自己的想法吗?嗯……还真有可能。“我觉得啊,”左问说,“之航把自己当成你养的宠物狗了。”
  左念航又挑了一下眉毛,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左问似是自嘲地笑了笑,“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宠物狗,黏人,还特别能讨人欢心。本来我还因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挺内疚的,现在想想,我的想法那不就是他的想法吗。”
  左念航悠扬地哦了一声:“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啊……啧,果然是个小傻子。”
  “说谁傻子?”
  “易之航傻子。”
  “……”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继续~
  有闻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吗?比如……


第31章 第31章
  秋天到了。
  左越从实习起就一直在自己家公司待着,领着最低的工资,干着最累的活儿。现在终于熬出了头成了正式员工,工资涨了,工作么更累了,值得欣慰的是女朋友还是在的。
  沈近秋在左越毕业之后就选择了退休,闲着没事重拾当年手艺,给俩大儿子一人织了件毛衣,嗯,一件够两人穿的那种。
  左念航重回医院上班也已经有五个多月,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当然,除了家里那位。
  左问从澳洲回来之后就时不时地背着画板出趟远门,一走一两周,说是出去采风。左念航本来还挺担心,说什么都要陪着,左问拗不过,让他陪了一次,后来就再也没让跟过,连去医院都不让跟了。
  张大夫对左问出去走走看看的行为是非常喜闻乐见的,偶尔交代左问带过来的画,风格也从最初的沉重压抑转变成了现在的温和明朗。催眠治疗的效果也越来越显著,至少,易之航开始有意识了。
  ……
  “记得让之航学英语,不会英语,不行。”
  “还得让他学游泳,我估计我要不在了这身体又得变回旱鸭子。”
  “锻炼也得坚持,不能总打不过你啊,回头你家暴他怎么办?”
  “做饭也得学,哎你还记得吧?他以前煮过一锅面疙瘩,最后连锅都给扔了。”
  左念航心说哦原来当年那锅迷之黑糊糊是面疙瘩啊。不过……“你今天怎么回事儿,说这么多,整得跟临终遗言似的。”
  左问吃了口毛血旺,说:“差不多吧,啊好辣。我感觉到之航了。”
  左念航夹菜的手一抖,给左问递了杯水,说:“真的?不能吃就别吃了。”
  “好吃啊,我爱吃。”左问说,“真的,我感觉到他了,好几个月了都。就最近越来越强烈,估计快回来了。”
  左念航啪地放下筷子,走到左问跟前就要抱他,被左问眼疾手快一把挡住:“哎哎哎,没回来呢你激动个屁啊!”
  左念航:“哦!”又兴奋地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整个一二傻子。
  左问:……我不该说的。
  左念航兴奋了一天,两天……一个月,然而左问还是那个左问。
  “哎……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啊,说好的易之航呢?”
  左问摊摊手,表示大兄弟啊我也不是很清楚。
  左念航:“……”
  夜深了。
  压抑,太压抑了。
  好像有块无形的石头压在自己身上,压得左问喘不过气,感觉快被憋死了。脸上还有什么东西在爬着,仔细一看,我操。你大爷的毛毛虫!左问一下惊醒了。
  一睁眼又被吓一跳,就看见俩滴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珠子离得极近地在他眼前眨巴着。
  “你醒啦。”易之航手指继续在左问脸上流连着,笑眯眯地说。
  左问皱了皱眉,头往一边让了让,嗓音有着刚醒的沙哑:“你干嘛?”
  易之航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他嘴唇,头往他脖子里一埋,说:“想你了。”
  左问还有点儿懵,僵硬着身体没敢动,心说什么鬼?
  “我是易之航。”易之航轻声说。
  左问继续懵逼中,几秒钟之后突然醒悟似的一个激灵把易之航从自己身上给掀了下去,从床上弹起来,大喊:“你是易之航?!”嗯,激动得都破音了。
  “是啊。”易之航爬起来搂住左问的脖子,“怎么,不高兴啊?”
  左问又呆了几秒,一把搂住易之航,呼吸深重地说:“我他妈太高兴了……”
  易之航嘿嘿一乐,搓了搓左问后背说:“那和我去屋里睡。”
  左问摇了摇头,他才不想睡,睡醒了人又没了他找谁说理去?
  “干嘛,你在客厅睡上瘾了啊。”
  左问又摇了摇头。
  “怕我跑了?”
  左问一听这话把易之航搂得更紧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易之航笑了一声,顺势推倒左问,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说:“那就在这儿睡。”
  左问又摇头,说:“不睡,我得看着你。”
  易之航抬头看了看闹钟,说:“现在凌晨三点半,你要看我到天亮啊?”
  左问嗯了一声。
  易之航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那我也不睡,我也看你到天亮。”
  两个人就这么聊到了天亮。
  易之航说他偶尔会发现自己在山上,下一瞬又变成在火车上,在森林里,在水里,在各种各样他没去过的地方。偶尔会发现自己在画画,偶尔会见到左问在对他笑,却又不是真的对他笑……偶尔,偶尔,都是些零散的记忆碎片。
  “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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