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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美学[娱乐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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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挡不住粉丝的凝聚力与侦查力,只花了比预期稍长一丁点的时间,姚荈在机场时走在AIX前面的模糊身影被扒出来,跟着董林知跑活动时的抓拍被扒出来,Hertz公司的经纪总监身份被扒出来,姓名被扒出来,车牌号被扒出来。
  在庞大到荒谬的网络世界里,这样一个普通无常的人,根本无处遁形。
  “陈烈是不是疯了?”葛乔穿过十楼的走道,带起的步风掀飞了一张铺在办公桌上的薄纸,他急着给姚荈拨电话,可是那边始终是正在通话的状态。
  他烦躁地吸一口气,又给姚荈的助理打电话。
  “大乔哥。”怯生生的声音。
  葛乔直截了当地问:“姚总呢?”
  “姚总不在办公室,需要等姚总回来后替您转达吗?”
  “不用了,”葛乔到了电梯口,抬眼看指示灯上的数字还停在三楼,听到助理的话,他转身又往办公室走。
  联系不到姚荈,究因不如探果,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事态控制住。陈烈瞒着公司发了微博,就是为了抢占道德制高点,在舆论之中先发制人,从而招揽一支由吃瓜群众组成的“先锋部队”,他企图绕过复杂的条条框框的限制,想把网民当枪使。他尚存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为一名小偶像,动不起一间大型公司,但论单打独斗,他也不一定输给姚荈。
  葛乔明白,要解这个局,步骤很简单。
  只要Hertz立刻起诉就好,他的指控都是针对姚荈一人,虽说对于姚荈而言是不幸的,但这也是他留下的最大的漏洞。经纪人服务于艺人却并不属于艺人私有,说到底也是公司的雇佣兵罢了,这条微博让他的解约要求变得合情合理,也可以让姚荈受到道德谴责,严重点还可以让她受到公司的惩罚,但却并不能真正成为陈烈自己与公司对峙的筹码。目前来看,公司只要告他违约,大概率还是会胜诉的。
  只是,如此一来便真的闹大了,事情当然可以就这么粗暴敏捷地解决,不留情面,不给余地。最后,陈烈获得了自由,赔个几百万元,东山再起不成问题。而姚荈既失了自由,还要损了名节。
  倘若公司介入,陈烈发博的举动便会将她推入死局。
  而此时,拥护陈烈的粉丝也已经开始战斗。
  除了齐心协力把姚荈这个人的资料扒了个底朝天之外,还有一些旁枝末节的事情也在隐隐发作。
  其中热度最高的话题来自半个小时前。
  其实发帖人并不是影响力很大的博主,甚至可以说就是个“小透明”,但是她发的内容可太戳这帮头脑正热的人们的敏感点了。
  “我有一个朋友,现在已经搬家去了外地,她是陈烈的死忠饭,特别特别喜欢他,她搬家之前跟我哭诉过,说他们的经纪人威胁要把她送精神病院强制治疗,我的这位朋友本身就有些精神问题,一直吃着药控制,你想想这种威胁对她而言是多大的刺激啊!我不追星,也不了解饭圈,我就是想说,这个经纪人的人品真的不行!!!!!”
  五个感叹号连在一起,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中央,漾起千层浪。
  “我的天哪,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啊?”
  “真的好可怕……我的天,我的爱豆怎么办啊,队长都被搞成这样了,我的爱豆队内人气最差,不会被这疯女人搞死吗?!”
  “天呐,博主,你的这位朋友现在还好吗?真心疼啊,精神疾病很折磨,抱抱,希望早日康复啊!天杀的老女人不得好死!!”
  “哇,快点组团人肉这个老女人吧,真的不行啊,哪有这么恶心的经纪人?”
  “已经在赶往七湖路Hertz大楼的路上,我试试看能不能进到他们的停车场!欢迎大家一起加入正义联盟!”
  那天,当姚荈在百忙之中终于抽出空来上网欣赏自己的惨状时,一下子就翻到了这条微博,不过正文已经重新编辑成了新的版本。
  “我有一个朋友,现在不在本地了,我们已经断了联系,所以生死未知。她是陈烈的死忠饭,特别特别喜欢他,她搬家之前我们见了最后一面,她跟我哭诉过,哭得特别崩溃,她说他们的经纪人威胁要把她送精神病院强制治疗,我的这位朋友本身就有些精神问题,一直吃着药控制,你想想这种威胁对她而言是多大的刺激啊!我不追星,也不了解饭圈,我就是想说,这个经纪人的人品真的不行!!!!!!!”
  填填补补,五个惊叹号变成七个。
  转发过万。无人质疑这条信息的真实性,他们跃跃欲试,纷纷往里面添加新的要素和新的脑洞,终于替自家的偶像创造出了一个绝顶险恶、龌龊、惊怖的世道。
  而姚荈,作为掌控这个世道的反派主人公,在陈烈粉丝眼中,现在就是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
  直到下班时间,葛乔才在电梯门口遇到姚荈,她见到门外的葛乔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朝着天比划一下,表示这是往上走的电梯,看样子她是准备去找马老板。
  葛乔眼疾手快,一只脚跨了上去挡住门,姚荈迅速按亮开门按钮,惊呼道:“疯了吗?用脚挡门?夹到你怎么办?”
  “你还好吗?”葛乔挤进电梯站定,涩涩问一句,讲出口就觉得后悔,遇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会“还好”呢?
  谁知姚荈面不改色,点点头,真的回答了:“还好。”
  “我还没让官博回应,想先联系上你……”
  “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忙,没来得及跟你联系,抱歉。”明明是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可她却相当不在意,就好像只是耽误了一桩公司里的公务似的,竟然还反过来跟葛乔道歉。
  这样一来,葛乔倒是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原本还想安慰几句,可是话卡在嘴边尚未说出来,姚荈抢先一步开了口:“你觉得陈烈说的是真的吗?”
  当事人亲口问旁观者这种问题,着实诡异,葛乔坚决地摇头:“当然不是真的。”虽说平时没少跟姚荈互相挤兑,但说到底是亲近的同事,该维护的还是得维护。
  “不是让你站在你自己的角度,”谁知道姚荈根本没有与他统一战线英勇抗敌的意思,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懒散模样,“我让你站在观众的角度想想看。”
  葛乔听明白了,便不再吭声。
  “你看,你心里也清楚得很,所以说啊,还跟我商量什么?已经被认定的事改不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该发什么公告就发什么公告,你又不是不懂规矩。”姚荈终于松开按在开门按钮上的手,电梯门徐徐关上,朝着十一楼升起,只有一层之隔,近的很,电梯“叮”一声响,门渐启,姚荈走出去,回身望向葛乔,“装睡的人叫不醒,流言也不需要证据。”
  葛乔跟在她身后,出了电梯,属于十一楼的浓郁茶香扑面而来,耳边寂静无声,现在这里只有姚荈和他。
  “知道你关心我,真有事的话我肯定不瞒你,”姚荈兴致缺缺,或许是出于厌烦,或许尚且并不把这场由她引火上了身的网络暴力当回事,“昨天严枫辞职了,今天就去了冯蓝工作室,但是据我了解呢,冯蓝周围并没有经纪人离职,也就是说,严枫极有可能不是为冯蓝工作,而是为别人,那为谁呢?”姚荈自问自答,“陈烈这个时候闹,也就是为了解约而已,担心粉丝流失,所以就演了这么一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的态度这么坚决了,那我肯定是要成全他的。”
  姚荈说得很是平淡,字里行间都没有一丁点不甘心。但葛乔了解这个人,他绝不相信姚荈会母性情怀泛滥,舍不得收拾一个走上歪路的孩子。恰恰相反,姚荈不会就这么便宜了他,起诉陈烈,顶多是罚点儿违约金,交一点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情,对姚荈而言不够过瘾。
  可是姚荈究竟会怎么做,葛乔也猜不到,他的眼神在虚空里飘着,沉吟好一会儿,终于憋出来一句:“那你……注意安全……”
  姚荈只是笑笑,倒是半点不需要安慰:“不用担心,这事你们媒体部就别管了,传达来传达去的,麻烦又费时间,我自己处理掉就好。”
  *
  轻飘飘一句话,究竟含着多少深意无人可知。
  姚荈从马老板的办公室出来,径直去地下车库准备回家。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尖锐的“嘀嘀”两声响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下一秒,姚荈怔在原地。
  满目“白骨残骸”。
  还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带她算过命的,就和动画片里的算命先生一样,那个人干瘪瘦削,涂着两抹小胡子,戴着黑色圆形镜片,正儿八经地,说她姚荈是高贵的兰花命,天定一生尽享福。
  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姚荈养成了一些被称为“公主病”的小习惯,尽管在未来的数年间,那些并不讨喜的小习惯大多被她改掉了,但是总还有那么一点残留之物已经留在了骨子里,在头脑烦闷时,在感到绝望时,在心生后悔时,这些骨子里的东西便会冒出来作祟,就好像宣泄着对儿时遇到的那个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的嘲讽与怨恨。
  洁癖症大概就是留在骨子里的残留物之一。
  她的车是洁白的,不单单指这辆车的漆色,更是说它的确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莹莹亮亮的洁白。姚荈忍不了一丁点灰尘停留于上,后备箱里堆满了清洗车身的全套装备,以供主人随时发泄。
  然而看着眼前的一切,姚荈竟然觉得浑身动弹不得,好似被施了定身咒,面对真实而又壮烈的惨景,她发现,在自己的这副躯壳里,既没有怒气,也没有抓狂。
  车窗玻璃已被尽数打碎,行车记录仪也被取走,虽说这个犯人很是心细,但大概也不是多温柔的人,后视镜直接被砸飞了,孤零零落在了后座上。
  那个后视镜上原本挂着一个吊坠,黑色的绳,拴着两颗金色的铃铛,然而地下车库光线暗淡,这个小东西已经不知所踪。
  黑皮座椅上洒满了破碎的玻璃渣,在车内烂橘色的灯下反射出浑浊而细微的光芒。
  一道深深的划痕又长又直,从车头灯连至车尾灯,甚至还带着些许线条的美感。洁白的车身仿佛是为艺术家们提供的空白画纸,在灵感与激情迸发的那一刻,艺术家们用鲜红艳丽的喷漆写下了一行优美而动人的五字诗——老女人去死。
  谁能想到呢?在这栋以文化艺术为长的公司高楼的最底层,藏着这么一件象征着死亡金属的绝世艺术品,它太神秘,没人想象得出艺术家们在创造过程中究竟有多酣畅淋漓。
  当然了,如果她愿意,这也可以算作是她手里的艺人体恤她的辛劳,派粉丝献上的一份极生动极用心的礼物。
  姚荈定定站了一会儿,终于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腿,走到车头前,忽然感觉有石子硌住了脚,弯腰捡起那个东西,指尖忽觉一阵疼痛。
  那是一枚图钉,这个东西洒满了车轮附近,躲在一片黑暗之中,隐遁起周身的金属银光。
  她把手里的小玩意儿随手丢进了车内,失去了玻璃屏障,这辆不染尘埃的车不过是个结实而庞大的垃圾桶。
  她缓慢地、轻柔地抚摸着车头上幸存的洁白之处,图钉割开的伤口溢出了血珠,与喷漆的色彩无异。她用这颗血珠补齐了五字诗里“死”字的最后一笔勾里的留白。


第八十八章 
  第二天一大早,媒体部同时收到了来自经纪部和法务部的两份通报。
  姚荈辞职。
  Hertz正式向陈烈提出违约诉讼。
  流言不需要证据。这句话是姚荈为他上的最后一堂课,原来昨天她去十一楼找马老板是为了辞职。
  电脑屏幕跳成了休眠状态,不再呼哧呼哧地运作,办公室里仅剩下空调转动扇叶时轻微的“咔哒”声。
  袁小圆语速飞快地转达完这两个消息,紧抿着唇站在一旁等下文,可是葛乔却始终一动不动,靠着椅背低垂着头,好似睡着了一般。
  “发公告吧,”沉默过后,葛乔平静如常,他对袁小圆交代着,“就说Hertz公司将对陈烈正式发起诉讼,依照合同,要求赔偿违约金四百万,并收回他与AIX相关的所有版权与资源。关于经纪人的问题,Hertz将会于近期对公司所有经纪人的工作态度与能力进行彻查检审,保证以后会严加管理,绝不会再犯类似错误,就这样吧。”
  袁小圆听着他好似催眠的低语,还有些出神,没来得及作出回应,葛乔抬头望向她:“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袁小圆这才如梦初醒,“啊!没……没有!我知道了,这就去跟西西说。”
  *
  从十九层往下望,是睥睨众生的。
  站在这里,比Hertz公司的八层高,比葛乔的十楼高,甚至比马老板的十一楼都高。
  路人不过是轻松便可碾死的样貌不分的蝼蚁,车辆不过是比蝼蚁再稍微大一点、跑得再稍微快一点的彩壳大虫,马路是灰不溜秋的宽丝带,矮楼是发了霉的废纸盒,街灯是弯了尖儿的绣针,路边的大树只是棵还未开花的黄花菜。
  倘若静下心来站在高处仔细俯瞰整个城市,就会发现,它也不过是东拼西凑出来的繁华,将这座城市里面装着的东西一点点掏出来看的话,就成了稀疏平常的破烂一堆。
  米白色的窗帘被微风掀起,客厅的落地窗留了一道小缝,酷暑的潮湿热流悄悄溜进来,冲撞着屋内的干涩冷气,让姚荈周身的温度变得温柔了许多。
  她侧身倚靠着落地窗旁的白墙壁,抱臂在胸前,以她最舒服、最习惯的姿态。
  低头便是窗外风景,车水马龙缓慢流动着,这还是她自住进这栋房子后,第一次欣赏到工作日下午六点的街道是什么样子。
  有一辆车打开了尾灯,像是发起了一个信号,在它身后跟着的数十辆车也纷纷打开了尾灯,红红黄黄连作一片,熠熠发光。姚荈想了想,忽然发现脑子里似乎找不到可以供自己缅怀过去的记忆。她不由得心生疑问,自己这三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姚荈原本生于一片雍华奢丽的花园,人人艳羡,不过可惜的是她这朵高贵的兰花只活了十二年,后来花园没了,她就辗转成了一棵有两个名字的野草。既然成了野草的事实变不了,那她姚荈就要拼尽全力,成为生命力最强的那一棵,她倒也想独善其身,做着擅长的事情,过好自己的日子,可有人就是不愿意哪。
  客厅的透明茶几上散着一叠纸,它们原本被庄重地封在一个牛皮文件袋里,肩负着重要使命一路颠簸跋涉来到主人手里,可是刚进家门就被主人冷落在了一旁。乱七八糟地随手一丢,看都不看一眼。
  最上面的那张纸写着斗大的几个字,规正得体,干干净净。大概是来自哪里的股权交易协议。
  手机响了起来。
  姚荈垂下手臂,接起电话,来电显示上写的是“红儿”。
  红奎同不懂含蓄委婉,还没等姚荈开口,一上来就直接问了:“荈哥,收到了没?”
  姚荈说:“谢谢,收到了。”
  “嗐,跟我还谢什么!”红奎同嘿嘿一乐,“就一句话的事,我这也算是积德了嘛,不用谢不用谢!”
  “现在咱们手里有多少股份?”姚荈聊起正事也依旧一副懒散样,反正从现在起她就不再需要对外人负责了,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就已经体会到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感觉原来是这般悠闲。
  红奎同想了想,说:“你说咱们不要太高调,所以我就没联系太多人,帮你买的那些和我联系到的几个小股东加起来的话,也就20%吧。”
  “挺好的。”姚荈很是满意,红奎同这个从小皮到大的熊孩子终于越来越靠谱,为姐当然欣慰,只是还有个小问题——“不过我想请你解释一下,合同上那个‘桃儿仙’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个,红奎同突然没了动静,接着是一阵闷闷的吃吃笑声,就好像是捂住了话筒后发出来的似的。
  姚荈心道还是收回刚才的称赞吧,她无奈地抬手捏了捏眉心,福至心灵,想明白了:“我叫你别用我的名字,结果你就用了蔺生的花名?”
  红奎同笑够了,终于松开了捂话筒的手,话里还带着未消的笑意,说得理所当然,甚至还有点自豪:“对啊,那又怎么了?我第一次帮我老姐做了件正经事,很有纪念意义啊,而且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嘛!”
  说得话倒是合逻辑,姚荈反驳不了,甚至还从他吊儿郎当的最后一句话里面琢磨出了一丢丢感动。
  但这并不足以抵消掉姚荈的吐槽欲:“这骚名字,以后跟冯蓝摊牌的时候你让她怎么想我啊?蔺生一个大男人,怎么起个花名这么娘……”
  “不许说我生生的坏话!”红奎同突然惊起怒喝,虽说姚荈和蔺生对他而言确实都是珍视的人,一点没错,但如果细细追究起来,还是蔺生稍占上风,古话说得好啊,竹马不敌空降嘛。
  姚荈很是无语,红奎同现在就跟网上那群无脑追星族一模一样,她对着虚空翻一个白眼,要不是看在红奎同帮了自己一个大忙的份上,她早就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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