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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美学[娱乐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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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定要在秋天之前结束,她可不想到时候还要再来闻一遍银杏果的腐烂恶臭味。
  出了小巷,再经过拐角处那家售卖灯管的灿烂闪耀的店铺,沿着往前走,属于马路的喧嚣瞬间充斥耳边。
  姚荈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红儿,最近过得如何?”
  那头传过来的是一个极不正经的男声,不过嗓音中的懒散倒是与姚荈有几分相似,“荈哥,您这是走的哪一出戏?”
  “帮我个忙。”姚荈直接道。
  “打人不去,寻人收费,装男友替你相亲免谈!最近小爷我要积德行善……”
  姚荈无语:“……不是这些,是正经事。”
  “我能帮的上忙的事……竟然还是正经事?”语气很是怀疑。
  姚荈没搭理他,直接道明了目的:“冯蓝工作室,帮我查清楚这间公司的底细,人脉、股东、关联的企业、投资方、和谁来往,所有资料我全都要。”
  “冯蓝工作室?”那头的人很是惊诧,“听着像是间小公司啊,你要做什么?是打算吞了它还是直接灭了它?”
  姚荈冷道:“让你去查你就查,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不行,万一你要利用我做什么坏事怎么办?我顶着红家的姓,要是违法乱纪了,我爸连救都救不了……”
  姚荈依旧冷言冷语:“红奎同,你给我少说几句,很吵,就按我说的做。”
  那个叫“红奎同”的男人还有些为难:“你也知道,我从来不碰娱乐圈的事……”
  姚荈笑道:“对,你只搞传统曲艺。”
  红奎同登时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姚荈继续笑,故作无辜:“怎么了?京剧乃国粹艺术,那可都是精华,比娱乐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意思多了。”
  红奎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大吼一声:“荈哥!!您是我亲哥!!求您了,您可千万别告诉我爸啊,您让我干什么都行,要是我爸知道我又去找小生生,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姚荈见他这大惊小怪的怂样,放柔声音安抚几句:“不告诉不告诉,红叔好不容易能享几年清闲,我才不拿你的那点破事去坏老人家的心情,你也悠着点,看清楚那种人你玩不玩得起。”
  红奎同弱弱辩驳:“我这不是玩……”
  “行行行,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姚荈也无意管他,三言两语就又找回了最初打这趟电话的目的,“怎么样?现在愿不愿意帮我去查冯蓝了?”
  红奎同还是放不下心中的好奇:“这个叫冯蓝的人哪里惹到你了?让你这‘黑寡妇’盯上了,可真惨……”
  “她动了我的人,”姚荈对红奎同的贫嘴早已习以为常,并不在意,“一间为私人服务的工作室,忽然盯上了一个没什么商业价值的普通偶像,不太对劲。”
  “你不能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阴暗,”红奎同不以为意,“说不定人家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互相照顾一下也是常事,你们娱乐圈不是到处都是包养换资源、肉/体/交易吗?”
  姚荈皱起眉,讽一句:“你这想法可真是一点也不阴暗。”
  “嗐,”红奎同懒懒一叹,“虽然我对你们娱乐圈的事不感兴趣,但是黄老狗和他那龟儿子做的骚事儿早就传遍京城了……”
  姚荈深呼吸,耐着性子又问一遍,“所以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行啊,我去给你问问。”红奎同答应下来,似乎又觉得不尽兴,多说了一句,“那我以什么名义问哪?你的还是我的还是红家的?”
  姚荈一顿,被他这赖皮模样搞得有些恼火,“就让你查个人,瞧把你费劲的,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红奎同痞态尽露,漫不经心地说:“你三年不回家,又难得联系我一次,当然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姚荈怔然,默一会儿,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冷静:“代我向红叔和余婶问好。”
  红奎同问:“你不亲自回家看看?爸妈都很想你啊!”
  姚荈忽然顿住,微敛下颌,低垂眉眼望着地面上凹凸不平的水泥坑,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开口,淡淡道:“不回了,最近没时间。”
  “你有空就回来陪陪我爸妈,两个人天天闲的慌,有事没事就来管我,烦得要命……”他说着说着就开始不耐烦。
  “知道了,我有空就回去看二老。”姚荈应了声。
  “荈哥你也要注意身体,”那头的嗓音里充满了关切,“看看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要多注意保养,就算搬出了大院,也不用想着替老红老余省钱,该花就花!该买就买!该动刀就动刀!争取早日把自己嫁出去,也好圆了老红同志的晚年心愿,他现在闲得长蘑菇,天天就惦记着你这个老战友的女……”
  姚荈耐心耗尽,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声“叮”响,邮箱里突然跳进来一封新邮件。
  “姚姐,陈烈出门了,广新街东路口老地方,冯蓝在,这次还多了一个男人,正在聊天,要继续跟吗?”
  她盯着手机屏幕,抿了抿唇,手指微动,迅速回了过去——“不用”。
  删了邮件,锁了屏幕,姚荈把手机丢回口袋里,加快了脚步,似乎是想要尽快走出这片荒破不堪的老城区。
  看样子,陈烈似乎已经做好了决定。
  姚荈忽觉一阵舒畅,看来不用再回来这里,也不会闻到银杏的味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我社会姚姐的故事终于出现了!她真的爆酷!!【变身嘤嘤怪!】当然了,不是在这本里写,会开新文,但不一定放什么时候写……写的这个世界越撑越大,坑太多,只能慢慢填


第八十二章 
  安静的周日清晨。
  葛乔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偷偷摸摸爬下了床,一步一回头,生怕惊醒了钟名粲,不知道是不是忙着为下周录音做准备的缘故,他最近白天变得很嗜睡,甚至有好几次上班前还是葛乔把他叫醒的。
  自从钟名粲上回“正式邀请”葛乔同居之后,葛乔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先是把家里的一抽屉文件、几套西服和常服、以及那支雨声器抱了回来,后来一次又把几本书和钟名粲用娃娃机抓到的玩偶拿了回来,尽管公寓里还留了一点零碎的物件儿,也没有跟房东沈鄃说清楚,但是总体来说他算是住进了钟名粲的家里。
  其实钟名粲问过他要不要再寻一个更好更大的房子买下来,可葛乔想了想又嫌麻烦,他本就不是对物质生活多有追求的人,买个好房子估计也是浪费了人家房产商们好端端的资源。
  而且,如果真的换了新房子,葛乔是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动了为钟名粲做早餐的心思的。
  当然了,就算是在现在这个温馨朴素的小窝里,他也一样怕自己会一不留神炸了厨房。
  不过葛乔从昨晚就一直在琢磨为钟名粲做早餐的事情,尽管他怕开火怕翻锅怕掌握不好配料用量,但他也还是要试着做一顿。
  钟名粲给予他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实在是太多了,他总觉得明明自己的那部分爱意都还没有表露,钟名粲就已经把他自己完完全全奉献出来了,这种感觉有点窃喜,又有点惭愧。
  况且他还有点私心,想证明自己除了床第之事外,也能用其他方式告诉男朋友:葛乔真的很爱钟名粲。
  他翻出从超市偷偷买回来的一盒糖饼DIY材料包,仔仔细细阅读起上面印着的做法说明来。现代社会对他这样的“生活型手残”越来越友好了,售卖食品原材料的同时,定好了用量写好了流程,只要按部就班一步步来,就没有做不出来的早餐!
  只不过形状和味道可能不会太好罢了。但是对于葛乔而言,这可是一次跨时代的新鲜体验!
  他小心翼翼地掀起挨着锅底的那面糖饼,焦味呼的一下翻滚起来,只见饼面泛黑,锅上冒着浓浓灰烟,滋啦滋啦跳着油星子,有几点跳在了葛乔的手背上,他被烫得倒吸一口凉气,又不敢惊呼出声,怕惊醒钟名粲。
  就自己做的这个黑不溜秋的玩意儿,别说是惊喜早餐了,估计钟名粲都会以为自己要毒害亲夫。
  “做好了吗?可以吃了吗?”
  钟名粲话里含笑,大清早的没开嗓,声音还哑着,他倚着厨房门站了好一会儿了,然而葛乔始终专注于拯救锅里的东西,根本没注意到他。
  “你……你怎么醒了?”葛乔一惊,手里一抖,那坨黑东西又掉进了锅里,滋啦响着冒起油泡,为这场清晨的见面奏起了欢脱的背景乐。
  钟名粲瞅一眼葛乔身后,笑弯了眉眼:“隔着老远就闻见了香味。”
  葛乔吸吸鼻子,他也有嗅觉,还有自知之明,所以很是挫败:“哪来的香味,都是糊味……”
  “糊了的也很香,”边说着,钟名粲边走上前,从背后搂住葛乔,顺手关了火,打开吸油烟机,蹭蹭他的头发,“真是个稀罕的大宝贝儿,还知道早起给我做早餐啦!”
  这种闭眼胡吹的溢美之词听得葛乔越来越羞愧,低头瞥一眼已经彻底没法吃的糖饼,扁扁嘴,小声嘀咕一句:“冰箱里还有面包片,还是烤面包吃吧。”
  “不吃。”钟名粲干脆地拒绝,把脸埋进了葛乔的颈窝。
  葛乔瞧一眼微红的手背,再瞧一眼黑了的锅底,他知道小男友向来体贴,现在一定是不愿意打击自己才这么说,这么一想,顿时纠结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说:“可是……可是这个真的没法吃,你不用勉强,我可以下次再做……”
  “我说我不——吃——饭——”钟名粲晃着脑袋,在葛乔耳边唱了起来,低沉的声音把葛乔弄得半边脸都麻了。
  葛乔木讷地眨眨眼,有些茫然:“可是你不能起来之后什么都不吃啊,早饭要吃的像皇帝……这话是谁跟我说的来着?”说到最后,如同呓语。
  钟名粲看这个人大概是起的太早犯了迷糊,连智商都丢掉了,暗示到这地步了,还一点也不上道,只得竖起眉毛假意嗔怒:“不要,我就不吃饭!”
  葛乔顿了一下,垂下眼,说:“不吃就不……”没等说完,只觉脚突然离地,接着就被打横抱了起来,钟名粲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嬉皮笑脸,撕着还很生涩的嗓子大喝一声:“不吃饭了,我们来一起吃你吧!”
  *
  葛乔被吃干抹净了。
  就在大清早,就在尚未散尽的油烟笼罩之下,就在锅里那坨黑东西的糊味熏染之中,就在换了新抱枕的沙发上。
  天花板是蔷薇色的,眼前还在天旋地转,鼻息间混杂着各种各样的味道,葛乔尚在发懵,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动脖子,让自己面朝沙发背,清了清嗓子,这才艰难地说出了一个完整的词:“白……日……宣……淫……”
  钟名粲轻笑,忽然喷出一股热气擦过葛乔的肚子,激得他又是一个哆嗦,噌的一下退到了沙发角,缩着身子拼命摆手:“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没东西出来了……”
  本来钟名粲一顿手上嘴上功夫施展过后确实打算停下来歇歇,可是看葛乔这个反应可真太有意思了,他心念一转,目光紧紧盯着葛乔的脸,静悄悄地又凑了上去:“我还没吃饱呢,你怎么能不产粮……”
  “我睡一会儿!累了!”葛乔反应迅速,打断他的孟浪之言,一个猛扑卧倒在沙发,赶紧保护住已经不堪折磨泛起粉红色的前端。
  钟名粲在背后没了动静,似乎也停下了动作。
  就在葛乔努力平复呼吸,心里数着一二三四五的时候,钟名粲推了推他:“睡着了?”
  葛乔没搭理他,继续踩着震耳欲聋的心跳节奏数着数。
  又过了一会儿,钟名粲再次推了推他,一听就是在憋着笑:“真睡着了?”
  葛乔依旧不吭声,经过短暂的韬光养晦,耳根的红色已经浅了几度。
  钟名粲等了一会儿没等来反应,不依不饶,又开始推他:“醒醒,别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
  这幅模样简直跟他半夜三更喝醉耍酒疯时如出一辙。
  葛乔忍不了了,一个翻身转过来,对钟名粲怒目而视,其中还掺杂着微微的诧异,他惊叫道:“你他妈是醉精了吗?!”
  “啊?醉什么?”钟名粲哪会知道自己的酒疯什么样,他的手僵在半空,不明所以。
  “臭狗!”葛乔忿忿,又不好意思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他把头埋进抱枕里,又觉得骂一句不解气,提高音量大喝三声:“臭狗!黑心狗!你就是狗!”
  “好好好,我是狗我是狗,”钟名粲此时心满意足,语气温柔极了,往刚为自己做了一顿“大餐”的小厨神身上压过去,说,“舍不得骂狠话就不要骂了,为什么要跟小狗过不去?”
  葛乔语塞,抓着抱枕一角的手微微一抖。
  钟名粲不仅欣然接受了“狗”的昵称,并且似乎坚决要把一顿简单的早餐改成正统的西餐流程,他摇摇脑袋,鼻尖蹭了蹭身下人的脸颊,“那——饭前开胃菜吃好了,什么时候进入正餐哪,我的小厨师?”
  浪话已经放出去了,可是行动还没有跟上,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钟名粲眉头一皱,不情不愿地一点点把自己从葛乔身上揭下来,巨大的暖炉就这么撤走了,葛乔整个人都被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呼啸而来,他四下望望,地上沙发上还有自己,一片混沌糜/乱景象,瞬间又涨红了耳根,飞快地捞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衣服裤子,也不管前后反正了,直接往自己身上拼命套。
  想象中美味的糖饼、男友惊喜的眼神、一顿浪漫的早餐,都没有,最终还是以赤/身/裸/体结了尾。
  *
  “嗯?怎么忽然打电话来了?”钟名粲接起电话,抬眼看看钟表上的时间,“现在才早上八点多。”
  “有几件事,想要请教钟老师,”孔庆山的声音,“没打扰到您吧?”
  “没有没有。”钟名粲应道,回头望一眼葛乔,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往冰箱那边走,大概是想要把面包片取出来。
  “那就好。”孔庆山的声音很是柔和,手机的电波藏住了其间流露的一丝倦意,“我想问问,您对我发给您的那些自作曲都有什么样的评价。”
  钟名粲了解孔庆山的脾性,笑着问:“还是希望我能给出跟其他老师不太一样的评价,对吗?”
  孔庆山也笑了两声:“对。”
  “你一开始发过来的那几首,应该是和《无骨花》同一个时期创作的曲子吧?”钟名粲走进了工作室,大脑里思索着那几首曲子的旋律,继续说道,“小调为主,有很多短音和滑音,这些都是用来击碎原有的和弦结构,看得出来你不希望写太过通俗的东西,也有很强的主见和表达欲,但是跟《无骨花》的问题一样,想法太多,又不懂取舍,所以其实你创作的时候也很茫然,不知道从何下手,毫无头绪。”
  孔庆山迫不及待地追问:“那之后的那些呢?”
  “最后选定的这首就是你第二次发来的那七首里头的,是吧?”钟名粲回忆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赞赏一句,“是真的不错!初学者的青涩感和专业级别的技巧并存,很有趣,打个简单的比方,就跟闷热酷暑闻到柠檬味道一样,清爽,惊喜,而且令人心情舒畅。你真的学得快,稍微一点拨就能开窍,完全不用费心!”不像周一航似的。钟名粲腹诽。经过这几天的交流,他是真的欣赏孔庆山,这个人踏实、认真,还对音乐充满了热情,他觉得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像孔庆山这样为音乐拼尽全力。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钟名粲静静等着,他也习惯了孔庆山时不时的沉默,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他只要安静的等待就好。其实他依旧认定孔庆山的精神状态不佳,只是似乎音乐就是良药,这段时间以来,孔庆山全身心投入于音乐创作,之前带给钟名粲的那种令人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淡,甚至已经快要察觉不到了。
  沉默结束,孔庆山的话里染着笑意:“谢谢您的评价,也谢谢您对我的照顾和帮助。”
  “谢我做什么,能遇见你才是我的荣幸啊——”钟名粲发出由衷感叹。
  “您的那首歌,歌词我写好了,”孔庆山说,“歌名我也替您起好了,《一个陷入悲伤的小孩子》。”
  钟名粲忽然一愣:“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孔庆山否认:“没有,只是从朋友那里得到的灵感。”
  “哪位朋友?”钟名粲的疑问脱口而出,那根松弛了许久的神经刹那间又绷紧了,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赶紧又补充道,“是你的成员们吗?十几岁的小孩子,最容易有负面情绪了……”
  “算是吧,他们也提供了一小部分灵感。”孔庆山笑着回答,“一起帮我完成这首歌的朋友有很多,我也不知道该告诉您哪个名字,而且就算我说了,您也不认识啊。”
  钟名粲有些难为情,“没没,我就是随口问一句,不用勉强告诉我。”
  “您真的不想听听这些名字吗?”孔庆山竟然难得开起了玩笑。
  这让钟名粲更觉窘迫了,他大惊小怪、小题大做,结果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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