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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阿芜，你属于我，我会保护你，相信你。可是同时我必须知道，我不管怎么对你都会拥有你的忠诚，如果你只在我对你好的时候才顺从，只在你喜欢的时候才坦诚，我要你干什么？”
　　他的语气有几分严厉，阿芜一下子愣了，他有点不明白，还有点害怕，白潇楠看出什么了吗？
　　“你扔掉了过去，这还不够，阿芜，你要忘了你自己。”白潇楠抬起他的下巴，严厉的说道。
　　阿芜有些心虚的点点头，白潇楠低声骂了一句，“你他妈的做不到就别答应。”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以，我会努力。”阿芜慌忙说道，搂着他的腿，把他抱的更紧一些。他很慌乱，也很愧疚，他藏在心里的那个秘密太大了，坠的他难受。
　　“如果你做不到，你和他，根本没有区别。”白潇楠的声音很冷，“我可以把你变成这样，决定权在我，不在你，懂吗？”
　　阿芜连连点头，“我懂的。谢谢你，主人。”
　　白潇楠挥了挥手让他起来，也没再理会跪在旁边的那个孩子，自己去冲了个澡，随后换了衣服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阿芜都没有再见到他，中间有人送了东西过来给他们俩吃，阿芜没什么胃口，那个男孩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吃的很香。
　　阿芜看着他趴在地上，从盘子里满足的舔食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寒。
　　晚上，夜幕将临，海上的夜来的很快，那少年吃完饭之后就专心致志的跪着，也不和阿芜说话，神色间也不见慌张，好像刚才推他的人不是阿芜，光着身子跪在屋里的人也不是他自己一样。
　　阿芜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夕阳西沉，海上的日落格外的美，他却没有多少心情欣赏。
　　屋子里空调开的很足，阿芜坐到现在都有点冷了，他看了一眼那个少年，开口问道：“你冷不冷？”
　　少年犹豫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冷的话我可以找衣服给你穿。”阿芜忍了一下，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他看着一个陌生人光着身子尚且会不自在，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怎么这么泰若自然的。
　　他不是没有脱过，但他只能忍受给白潇楠一个人看。
　　少年又摇了摇头，好像有些害怕的样子，阿芜也不知道他是怕自己还是在怕别的什么。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最终问道：“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少年还是不说话，摇了摇头。
　　“不是，你怎么回事，哑巴了？”阿芜的无名火一下就上来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那张嘴不是挺好用的？”
　　少年很害怕的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半天，最后怯怯的小声道：“先生们都不在，我们不能随便说话呀，你这样不怕被惩罚吗？”
　　阿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下意识的问道：“他不在，你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了？我又不会打你。”
　　“可是奴隶不能随便聊天呀。”那个少年看起来也同样的困惑，“你不是他的奴隶吗？”
　　阿芜怔了一下，喃喃的说道：“我不是吧。”
　　“可是你为什么喊他主人呢？”少年毕竟还是好奇，同时很想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对阿芜，紧跟着问了一句。
　　阿芜让他问住了，是啊，他们到底是种什么关系呢？
　　“我……”阿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白潇楠到底想让他成为什么？
　　“我拥有他，他属于我，占有关系。”白潇楠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听他们的对话听了多久，阿芜吃惊的愣在原地望着他，少年一下子跪的更直了，浑身紧绷绷的，吓得几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么黑也不开灯，跟谁学的？”白潇楠随意的问了一句，阿芜下意识的向他走过去，很希望能得到一个拥抱。
　　“对不起，我忘了。”阿芜小声说道，满怀期待的望着他，希望他能搂住自己。
　　这个看着无害到怯懦的少年，让他心里很害怕。
　　白潇楠看着他，那目光足以穿透他的身体，可是白潇楠没有伸手，阿芜失望的低下了头。
　　“阿芜，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白潇楠平静的说道。
　　“嗯，去干什么？”阿芜有些紧张的问道。
　　“去看一场表演。”白潇楠舔舔嘴唇，地上的少年萎缩了一下，阿芜皱了一下眉，听话的换上了一身更为正式的衣服，白衬衣，浅色的裤子，甚至还有白色的马甲，只在脖子上系了一条黑色的领结。
　　他脱衣服的时候还稍微犹豫了一下，见地上的少年连眼珠都不多转一下，很快就换上了别的衣服。
　　白潇楠带他到了船的下层船舱，应该是用于摆放和储存货物的，阿芜隐约知道这个游轮的主要用途就是拍卖会，全世界各地的富豪们聚集在此，商谈不能在明面上谈的生意，结实朋友，享受平日里不能放肆的享受。
　　那个少年，应该就是这些享受的一部分。
　　但是看着眼前类似仓库的地方越来越深，阿芜感到了一种慌张，一扇门在他面前打开，他跟着白潇楠走了进去，那里面一排排跪着的，□□着的，都是和外面的古董文物一样待价而沽的商品。
　　他们的表情顺从而麻木，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打量，有人正在装饰他们的身体，碰到敏感的部位时，他们会本能的发出□□般的叫声，隐忍而诱惑，他们大胆的勾引着他人，却不是出于被迫，而是真的渴望。
　　阿芜震惊的甚至发不出声音，而这个时候，一声尖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白潇楠带他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阿芜看到，一个男人正在鞭笞一个瘦弱不堪的少年。
　　说他是少年都过了，他看起来还只是个孩子。
　　“怎么回事，怎么到了这儿还有闹事的？”白潇楠看了阿芜一眼，开口问道。
　　见到白潇楠，那人立刻停下了鞭子，脚踩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毕恭毕敬的说道：“这是我们的人在上船之前捡到的一个小孩，之前看着他快饿死了就带了上来，没想到他醒了之后吃完东西立刻想逃跑，我只是给他点教训。”
　　“捡到的？有意思。”白潇楠上前看了一眼，男孩虽然看着出气多进气少了，但是他那双澄净明亮的眼睛还是让人难以忽视。
　　白潇楠看了一会儿，扭头看向阿芜，阿芜看着地上的孩子，心脏越来越沉。
　　“阿芜？”
　　“是，主人。”阿芜下意识的回答道，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抖的多厉害。
　　“打的又不是你，你害怕什么？”白潇楠含笑问道，似乎脾气很好的样子，但阿芜却只觉得更加恐慌。
　　“我……”阿芜艰难的开口，无助的看着白潇楠：“这里是什么地方，您带我来看什么？”
　　“他们才是真正的奴隶。”白潇楠轻松的说道，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回手指了一下，“那些跪着的，不包括他。但是，如果他想活下来，他以后也会变成这样。”
　　阿芜浑身抖得厉害，眼中沁满了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更出来了，好虚哦
　　你们猜这个孩子是谁！


第37章　Chapter　36
　　“你觉得可怕，是不是？你觉得他们很可怜？我告诉你，他们比你快乐的多。他们的意识只为主人存在，他们没有感情，也没有烦恼，只要有指示就照着做，有人需要他们就趴在那个人面前，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唯一要做的只是接受。你觉得可怕？但这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种仁慈。”
　　白潇楠平静的说道，阿芜无法控制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命运如此，有人能帮他们把疼痛转化成快乐，把恐惧变成依赖，他们可以平静的接受一切，甚至感到幸福。如果保留着他们的意识，那他们就只能清醒的受苦，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却又改变不了，你不觉得，那才是残忍？”
　　“可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阿芜几乎喊了出来，白潇楠瞪了他一眼，他浑身打了个哆嗦。
　　“因为即使这样活着，也比死了要好。”白潇楠冷静的说道，“他们每个人都曾经有过选择，他们都选择了活下来，即使是以这样的方式。他们选择不了自己的命运，但是在这里，至少他们可以选择结束这种命运，他们不愿意。”
　　“活下去是每个人的本能，即使再痛苦，也比死了好。你总是跟我说你不怕死，但你的选择又是怎么样的？”白潇楠挑起一边的眉毛，指了指地上的男孩，“这次，我把他的命运交给你。你替他选，是让他干净痛快的死在这儿，还是像那些人一样，麻木的活着？”
　　阿芜的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伸手抓着白潇楠的衣摆，“为什么？”
　　“因为你不管怎么选，他都会痛苦，也都会解脱。”白潇楠轻声说道，“你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给你的选择是多么的仁慈，可是你不懂得感激。”
　　“我懂得，真的，我懂了。”阿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他紧紧的抓着白潇楠的衣角不敢撒手，生怕一撒开就会坠入无可挽回的深渊。
　　“张承衍本来可以直接把你送到这里来，□□好了再带给我的。”白潇楠嘴唇轻启，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是他没有。他不像李晟文一样，是为了邀功，甚至不是为了让我高兴，他跟我用不着这么做。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吗？”
　　阿芜摇摇头，心中有股深深的恐惧。
　　“因为他觉得你可怜。”白潇楠平淡的声音显得如此残忍，阿芜默默的听着，不知不觉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觉得你已经一无所有了，至少该记得自己是谁。他跟我说你脾气大，但是哭起来很好看，因为他知道，我很快就会对一个没有灵魂的皮囊厌倦。而你，是因为这一点仁慈，才能继续恨他，你说是不是很奇怪？你觉得他夺走了你的一切，其实他才是唯一一个还想着给你留点什么的人。”
　　阿芜瘫坐在地上，觉得这一切过于讽刺。热泪止不住的从眼中涌出，是他过于弱小，才换得了这么一点点施舍，可是那个人也带走了他生命中曾经最重要的人，用疤哥一命换来现在的一切，这让他用什么资格活着？又让他有什么资格死去？
　　他没有，他都没有。
　　“如果你要恨，该恨的应该是我。就算那一点点我也不会允许你留着，选择是你自己做的，你就该自己承担后果。现在，告诉我，你想让他活着，还是想让他死？”白潇楠的声音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他清楚的知道阿芜会怎么选，但他步步紧逼，不再给阿芜留一点借口。
　　“主人……”阿芜颤抖着开口道，想要求救，想要请求一点仁慈，“你知道我会怎么选。”
　　“我知道，但你必须自己说出来。”白潇楠残酷的说道。
　　阿芜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的声音很小，但听得很清楚，“活下来。”
　　“我想让他活下来。”他哭着，又重复了一遍。
　　“好，就按你说的。”白潇楠一挥手，有人把那个已经晕了过去的男孩抱了起来，去了不知什么地方。
　　阿芜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暗暗希望那男孩能活下来，好好活下来，这次他不只替一个人选择了命运。
　　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阿芜失力的坐在了地上，白潇楠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半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恨我吗？”
　　阿芜摇摇头，“我不恨。都是我自己选的。”
　　“你你选择反抗你的继父也选了帮你妈还钱，你选择了相信你亲爹会在乎你，你选择活下来，最后，你选择了我。”白潇楠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冰冷，阿芜感动的想哭，而他的泪水早已止不住了。“你不能选择命运，可是你选择了我，阿芜。”
　　“你为什么让我重新选择？”阿芜喃喃的问道，无助的像一个没有家的孩子，“你不怕我会选别的吗？”
　　“我比你想象的了解你。”白潇楠说道，“况且，不管你怎么选，你都会属于我，这是你改变不了的，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谢谢你。”阿芜哭着说道，试探着伸出手，渴求一点温暖，“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他终于明白了白潇楠从最一开始就说过的话，不会放弃他，相信他，不管做出多少次选择，结局都是一样的。
　　而阿芜再也无法继续假装自己只是无奈，他明白，他再选多少次，选择都是一样的，他只是感激白潇楠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两次，他选了两次。而他不管再选多少次，他都会永远属于他。
　　白潇楠用拇指抹掉了他脸上的泪，阿芜觉得即愧疚又感激。
　　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东西，其余的一切，都值得感激。
　　而他居然还想过索求，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求了，白潇楠是他的一切。
　　回到房间，那个少年半分也没动，还在原来那个地方跪着，姿势都没变一下，可是阿芜已经没有多余的同情心替他感到可悲了，他只是庆幸自己不是跪在地上的那个。
　　阿芜过去开灯，白潇楠跟过去把他用力按到了墙上，舔了一圈他的耳廓，低声问道：“阿芜，你是不是还没上过谁呢？”
　　阿芜感觉到自己脸红了，他低声嗯了一声，点点头。
　　灯开了，灯光照在他脸上，他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着热气。
　　白潇楠从背后抱的很紧，阿芜垂下了头，他把阿芜调了个，看着自己，调笑道：“后面经验够丰富了，前面还是个小处男呢。”
　　阿芜低着头，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又不敢太大胆的去猜，他咕哝了一句：“主人。”
　　“诶，你，去床上等着。”
　　白潇楠朝地上等着的男孩打了个响指，男孩立刻起身爬到了床上，摆好姿势，低低的伏下了腰肢。
　　“主人，这……您是什么意思？”阿芜困惑的问道，抓紧了白潇楠的衣角。
　　“让你试试，给你开个荤。”白潇楠大笑了两声，阿芜和床上的那个都红了脸，他收起笑声，对阿芜说道：“你要知道，不管疼痛还是快乐，都是我给你的，你都要心存感激。你上他，不管有多爽，都是因为我。”
　　阿芜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明白了。”
　　“去吧。”白潇楠拍拍他的屁股，阿芜走过去，解开自己的腰带，按着那个少年的腰就要进去，白潇楠赶忙开口阻止：“诶，你这样要出事的。”
　　“你要疼死他啊？我让你爽一次，这样你爽得了嘛？”白潇楠从床头柜找出一瓶润｜滑｜液和一包套｜子，扔给阿芜，“戴好了，想想我怎么对你的。”
　　阿芜应了一声，那个少年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放松了一些。
　　他对这件事非常熟悉了，在别人不是要故意弄疼他的情况下，大多数时候他都可以闭着眼享受。
　　他知道阿芜是个新手，开始的时候有点疼，但他不是故意要弄疼他，他主动的配合着，很快两个人都开始享受起来。
　　把这件事单独来看，其实并没有什么可耻的，人自打出生起，谁不是赤条条的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是人类最接近动物的时刻，所以越原始就越快活。
　　阿芜开始有些放不开手脚，又怕弄疼了他，又在意白潇楠在看，很快他也进入了状态，就在他快到了的时候，白潇楠及时喊了一句：“停下。”
　　阿芜的手使劲在少年的腰上掐了一下，用尽了自己的克制力没有再挺腰，从少年的身上离开了。
　　“舒服吗？”白潇楠打量了一眼他下面，笑着看他。
　　“舒服，主人。”阿芜诚实的回答道。
　　“还没到你最舒服的时候。”白潇楠说着，推了阿芜一下，让他躺到床上去，抬起他的腿，“你得先等我舒服完了。”
　　阿芜低低的闷哼了一声，白潇楠几乎没做什么准备工作，他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满足。
　　他不只渴望他赐予的快乐，只要是他给的，疼痛他也一样痴迷。
　　快乐让人迷失，更疼痛令人清醒，清醒让他觉得自己存在。
　　他抱住了白潇楠的脖子，两个人之间毫无间隙的结合在一起，唯一的间隔，来自他的心病。
　　阿芜闭上了眼睛，只有解决了那个人，他们就真正的合二为一了。
　　他不是不能摒弃自己的，他只是不能替那个人放弃。他发誓，他会记得，他会永远记得，他现在的生活背后有人替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主人，”他喃喃的呼唤道，“拥有我吧，别放手。”
　　“你是我的，我的。”白潇楠低声喘着粗气，他看着阿芜迷离的眼神，突然笑了一下，附身吻了他。
　　阿芜惊讶的睁大眼睛，随后放松了自己的嘴唇，接受他温柔而缠绵的吻。
　　这一吻很绵长，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他们唇舌相交，彼此品味着对方的味道，为这一刻的亲密刻下了不同的印记。
　　他们之间更加亲近的事并不是没做过，可这在阿芜的心里，却是他的初吻。
　　这个吻，比他大腿上的字，更加让他难忘。
　　从游轮回来，阿芜显得比以前更加乖顺了，无论人前还是人后，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