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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_M-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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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东西好香啊。”那个哈欠似乎让她清醒了,赤着脚就走过来看着我煎蛋。
跟郑洛言住在一起,如果他没有安排的话一般就是我做饭,厨艺都是锻炼出来的。
“薇薇姐,你能从碗柜里拿个盘子给我么?”
夏薇薇二话不说就去找盘子,我用锅铲铲起来那个煎蛋放进她的盘子里。
“锅里有皮蛋瘦肉粥,那边有烤面包片,看你自己想吃什么。”
她似乎完全被食物俘获了:“小楚,你好贤惠啊,要是谁娶了你……啊不,谁要是能嫁给你,那可真幸福。”
我浅笑一下,没说话。
“诶,你有女朋友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厨房门口就响起郑洛言的声音。
“你们之间的气氛看来很好。”
他这话语气有些微妙,看过来似笑非笑的样子,我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情绪,只觉得像是在吃夏薇薇的醋了。
看来这俩人正在热恋期,我以后估计得尽量避免跟夏薇薇单独说话。
夏薇薇倒没有那么敏感,走过去拉下郑洛言的脖子交换了一个亲吻:“我正在问小楚有没有女朋友呢,他这么温柔,应该挺讨女孩子喜欢。”
“既然你喜欢,你怎么不做他女朋友?”郑洛言的手还揽着夏薇薇的腰,语气几乎是甜蜜的。
我浑身一僵。
夏薇薇神经再大条也开始觉得不太对了。“……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
郑洛言的手指温柔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吃完之后就赶紧出发吧,路上堵车怎么办。”
这一顿饭吃得不太自在。
我不该忘了郑洛言的占有欲其实挺强的,从前一旦他的哪个女人跟我多说了几句话,他都不会太高兴。
我应该更注意一点。
我嚼着一个中间流黄的煎蛋,只觉得食之无味。
TBC
我学的广告专业,被分在新闻传播学院里头,郑洛言考的是经济。他的数学思维比我好太多,而我一旦没被人逼着学数学,只觉得一百之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清楚。
郑洛言这种人,自然不论在哪都是焦点。而这几年他当初的锋芒毕露已经收敛了很多,营造出一种允许接近的气场,毕竟这社会很现实,人也不是独居动物。
当时一起打篮球赛的那帮人如今也是各奔东西,有些上了三本,有些靠特长进了体育学校,有些考不上大学的就直接去外地打工了。唯一留在本地的也就是赵来。
偏偏也就剩下一个赵来。当年让我想争破脑袋把他从郑洛言身边赶走的人,如今反倒私下里时不时还有来往。算起来在他面前我反倒比在郑洛言面前要自在。
时间还真是个移山换海的东西。
我约了赵来,熟门熟路地进了“蓝调”酒吧。
其实我跟他算酒肉朋友,极少交心,每次小聚都是互相发泄一通近来的不愉快,双方都是彼此的垃圾桶,不过说完也就忘了。
今天也不知道脑子哪里抽了风,我喝了一口啤酒之后脱口就问:“赵来,你到底是不是个gay?”
我这么个直球打得他差点被呛住:“你他妈有病吧?”
看见他反应这么大,我倒是确定他有问题。不免冷哼一声:“你敢说你当初没喜欢过郑洛言?”
“诶,楚墨你娘的可别乱说啊!”赵来有点慌了,“我可是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当时他处处想占郑洛言便宜的那股德行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又不是瞎子。但看着他跟女朋友的那股腻歪劲儿又不像是假的。我思考了一下说:“你是个双?”
赵来沉默一阵,闷了口酒:“……是。”
他承认之后干脆打开了话匣子:“但是我他妈当初还以为队长喜欢你小子呢,谁知道队长笔直笔直的。”
“他喜欢我?”我嗤了一声,当他说了个笑话。
“我跟你说真的。”他看见我完全不以为意的样子,连忙严肃正经地看着我的眼睛:“队长跟我们之间打打闹闹的从来都不当回事儿,但他对你不一样,你不觉得他对你的肢体接触很克制么?你觉得这说明什么?”
“他不想碰我呗。”我翻了个白眼。
赵来居然还有些着急了,一副对我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克制,说明他在意你。他几乎每次打完球都会下意识地往你的方向看一眼,你他妈又一坐一下午,也不怕得痔疮。”
“哪知道你们后来居然闹掰了。”赵来啧啧摇头,摇完之后又开启了天马行空的想象:“而且你不觉得他交女朋友的速度太快了么,简直就跟做给你看似的。”
他越说越离谱,我不得不打断了他:“赵来,我忽然发现了你的一项才能。”
他一愣:“什么?”
“瞎扯。”
郑洛言要是喜欢我,能膈应我这么多年么。
+
我将近十二点才回公寓,一打开门,客厅里烟雾缭绕的。
郑洛言竟然一个人待着。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咳到最后差点收不回来,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郑洛言把抽了一半的烟头按进烟灰缸里。
“薇薇姐今天没来?”
郑洛言看着我,又是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每次看见他这个表情我就有点发怵。
“你很想她来?”
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准,我一时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只能跟一块木头似的僵在那里。
他也没逼我,只是换了个话题:“你去哪儿了?”他语气很随意,可我太敏感。
郑洛言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的“夜生活”来了?
“跟赵来一起喝了几杯酒。”我观察他的脸色,“我俩以为你跟薇薇姐在一起,就说不打扰你了。”
他轻轻一笑:“你们倒是为我考虑得很周到。”
郑洛言真的太难猜,我不知道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能试探性地说:“下次我们三个一起出去聚一下?”
他没回答,因为他手机响了。夏薇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抱怨折腾到了这么晚才结束工作。
郑洛言温柔地劝哄了几句。态度和在我面前那个阴阳怪气的样子全然不同。
见他再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我开门进了自己房间。
我想我可能是被赵来洗脑了不正常的思考回路,竟然会觉得郑洛言会不会是在等我。
真是可笑。
夏薇薇此后也常来公寓,似乎自己配了钥匙。
她在家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饭都是不会做的。一人独居的时候往往都是把工资贡献给了外面的各大餐馆。现如今得来我这么一个免费“煮夫”,她简直跟得了宝似的。
而接触下来才发现,夏薇薇的心机完全不像是她的外表那么重。甚至有的时候单纯得可怕。
郑洛言染指了不少美人,前女友遍地都是。稍微姿色出众一点的基本都被他碰过。郑洛言的原则向来是恋爱的时候该宠就宠,分手的时候就算在路上碰到也最好装作不认识,界限非常分明。但他交往最长的一次也不过三个月。被分手的女士们也不都通情达理,免不了宣告结束之后还死皮赖脸纠缠过来的。
郑洛言最厌烦这种事。
他厌烦的东西,自然只能由我去处理掉。除开之前那个怀孕的徐小姐,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个人。似乎是叫黎湘,明明脸蛋不错,非做出一股泼妇骂街的架势,比徐小姐还上不了台面。她不知道从哪里找过来,伸手就要招呼上夏薇薇的脸。
我隐隐回忆起来当初她跟郑洛言交往的时候我拿到的调查资料,说这人以前还学过跆拳道,硬抗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我连忙把呆愣的夏薇薇拉开,硬生生挨了黎湘几巴掌,挨完之后也没说什么,甚至还笑眯眯的,她看我一眼觉得十分碍眼,仿佛自己一拳头打在棉花里。我这时才发现老祖宗的智慧,果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黎湘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就走了。
郑洛言上完课回来的时候,夏薇薇已经在我脸上涂了好几层药。她人不在,刚刚给我弄完就急匆匆接到工作出门拍片。
“楚墨,你脸怎么了?”郑洛言皱了眉头,“今天薇薇跟我说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找上她。”
还不是因为你的旧情人。
“……黎湘?是不是?”他似乎想了会儿才想起那女生的名字。
“还好当时我是跟着薇薇姐一起出门的,不然事情恐怕没这么好解决。”
我说这句话,潜台词是想要邀功。但竟然发现郑洛言表情阴晴不定。
“女人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去解决。”
他这句话可说得有些无情了。虽然实施者是女士们,但根源可都在他身上。若是夏薇薇听到这句话,恐怕当场就能哭出来。
他不是应该很宠她么?
我颇感微妙,但最终也没有开口再问。只觉得这马屁没拍得对。
郑洛言见我脸色诡异,眸色似乎更深了些:“今天你为夏薇薇挨打,明天你还能做什么?为她去死?”
郑洛言这话太奇怪,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她是你的女朋友。”
男人嗤笑起来:“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他果然是在吃醋。
我叹了口气:“郑洛言,我对薇薇姐没有任何想法。”
“对,你当然没有想法。”郑洛言古怪地笑了一声,随即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逼近我,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勾在我的鼻息之间,他的唇凑近我耳侧,极暧昧的姿势。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了起来,放在沙发上的手指不由得轻轻地捏紧。
他性感的声音低低地响在我的耳畔:“你对女人,硬得起来么?”
我如坠冰窖。
原来他知道。他都知道。
他知道我是个什么恶心的样子,知道我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知道我爱他。但他就那么冷冷看着我在他面前演着蹩脚的戏,看着我挣扎在泥泞沼泽里永远无法脱身。
没有想要踏近一步。
我从他身边逃开,关门上锁,从柜子里找出一包烟,手指抖得点不燃打火机。我一连按了好多次,那火苗烧到我的手心。我下意识松开,打火机滚落到地上。我好像忽然被按下暂停键,呆呆地看着它。
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清晨到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敛好情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TBC
同志们我又杀回来了 我忽然发现离deadline还有几天 还可以浪啊哈哈
上面点茄子吃的姑娘233
晚上还有一发 然后回忆杀就结束啦~
明天可能更可能不更
立文之本的狗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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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郑洛言的生日也快到了。
之前我抓紧周末时间打工兼职几个月,存下一笔钱来。我看上一款手表,虽然并非很上档次的大品牌,作为礼物也还算拿得出手。
郑洛言当天有安排,我只能提前送给他。
他打开那个精致的黑色包装,我看不出他的喜恶来。郑洛言修长的手指划过表带,忽然勾唇一笑:“你为我戴上。”他的声音缠绵又温柔,像是要蛊惑我。
这像是一个试探。
我不动声色地靠近他,把那块银色的手表套进他的手腕。很合适。我抬眼去看镜子,镜子面前的两个人靠得那么近,仿佛还真是亲密的样子。
他的气息离我太近,身上传来清冽的香水味。
“薇薇给我买的。”郑洛言说,我知道他是指香水。
“很好闻。”我说。
这瓶香水是我建议夏薇薇买下的。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我猜不透,干脆不再猜。
郑洛言生日当天,我拿出了压箱底的正装。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这种宴会我一般只在电视里看到过,邀请函还是我撇下脸面向郑洛言要的。
他那时正用手指勾起夏薇薇的头发,亲昵地放在唇边亲吻。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轻微的讽刺,就差把“下贱”两个字写在眼里。
可我微笑,岿然不动。
郑洛言其实并不太喜欢过生日,这次是他母亲不由分说提前发出邀请卡,把郑洛言逼到绝路上。他是生日宴的主角,不可能缺席,这是郑家的脸面。大抵杜月萓女士也不介意对自己的儿子采取什么强制的手段。当年她也做过,这才逼着郑洛言考上如今的学校。
郑洛言终究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脱离他母亲的控制。毕竟身后有整个家族的支撑,杜月萓底气十足。
只是她的每一步行动都一定有目的,这次生日宴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郑洛言穿着剪裁合身的手工制西服,额前的碎发向后梳,露出英俊冷锐的眉眼。整个人颀长而锋利,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刀。
他的样子生得太好,又与锋锐的气场浑然天成,连上流社会那些故作矜持的女士都偷偷看他。郑洛言不笑的时候模样过于冷,笑起来却又春风化雨,很有些勾人的味道。他从前从不流连社交场,近来却也不再那么抵触。大有在接管家族企业之前先踏入染池磨砺的意思。
我手上拿起一杯红酒,远远望着他。郑洛言从不怯场,无论是在什么场合。现在与人轻松交谈的那个男人身上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个叛逆却柔软的少年的影子。四年的时间,他终究收敛了棱角,如我一样带上面具。郑家男主人似乎因为公司事务并未在场,他的母亲挽着他的胳膊,亲热地引他到了会场最前方的立台上。
杜月萓女士保养极好,穿着暗紫色礼服,身段婀娜,耳边的水晶吊饰在灯光之下闪烁出晃人的璀璨。她是个惯于站在人群视线之中的女人,等到人们的视线都汇集过来,便落落大方道:“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犬子的生日宴会。我准备了一些酒水小食,希望大家都能尽兴。”这是基本的谢辞,宾客之中有人微笑着向她举起酒杯。杜月萓点头回礼,做足功夫:“——当然,在这种场合,若能双喜临门自然更好。”
她这话说得有深意,宾客中有了些轻微的波动。有些人开始与旁人小声交谈起来。
杜月萓启唇微笑,等待这种好奇发酵到适当的程度,然后在众人的视线里轻轻招手。
“琳娜,来,上这儿来。”那是赵氏的大小姐,被x市媒体交口称赞的待嫁闺秀。她穿着一袭深蓝礼服,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在人群的注视之下微微提起裙摆,缓步走到郑洛言身边。
杜月萓堪称慈祥地拉起赵琳娜玉葱似的手,轻轻地放在郑洛言的手心里。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郑洛言皱了眉,但随即他控制住了自己。赵小姐微微抬眼凝望着他,一副面若桃花的纤弱模样。
所谓“双喜”的意思,如今再明显不过。“……所以今天也是犬子跟赵氏企业赵琳娜小姐的订婚宴。”
郑洛言似乎又离我太远了,就像是两座岛屿,中间横亘着整片海洋。
最初的惊讶被连连道贺恭喜的声音盖去。人们都赞,真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
好像忽然地板震动,我站立不稳,杯中酒狼狈地泼洒出来。
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丑态。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前方那对壁人身上。
郑洛言已经温柔地握紧赵小姐的手指。
他的世界终究和我不一样,那是地位与财富带来的差异。我能接近他,只是因为他不拒绝。我拼了命在维持我们之间那种摇摇欲坠的亲近。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在这种巨大的差异面前,我的一切执着都会显得很可笑。
我清楚他手机里每一个人的通讯方式,我跟踪他跟他每一个女人约会,可我不能控制他,我只能折磨和欺骗我自己。
我还挣扎在沼泽里,他却已经要结婚了。
这个词意味着什么?
举办婚礼,组建家庭,生儿育女。把一个人从神坛上推入凡尘。他们会一起吃饭、看电视、睡觉、做爱。然后,孩子出世,一起在深夜被孩子啼哭的声音吵醒,喂奶、换尿布。期待着从孩子嘴里叫出的第一声是“妈妈”或者“爸爸”,看着孩子蹒跚学步的样子。然后孩子渐渐长大,他们会争执孩子的教育,监督课业,鼓励每一次进步,归结每一次失败。直到孩子长大成人,他们逐渐老去,在晚年的时候互相扶持,死去的时候葬入家族墓地。棺材挨挤在一起。
他可以做一艘船在海面上漂流,但最终还是要停靠进港湾。
这个词汇真美好,也真残酷。
是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触及的东西。
婚讯之后,夏薇薇自然不可能再留。
客厅里隐隐传来夏薇薇的哭声,她喘息得像一阵急来的雨,我都能想象出她是什么模样。脆弱的、精致的,像是一朵玻璃做成的花,被摔碎在他眼前。夏薇薇哭着说爱他,别赶她走。
她的样子足以让人怜惜,只是郑洛言一语不发。
每一个女人都说爱他。可她们爱他什么呢?外貌?肉体?还是他身后的财富?他不过就像是一件华贵的珠宝,用以映衬她们自己。
他分手的戏码我已经看得太多,早已经麻木。有时候他的爱似乎很轻易,可以给任何人,但太过轻易的爱也太容易被抽离。
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夏薇薇已经走了。地上散落着一个瓷杯的碎片。郑洛言不在客厅,坐在阳台上喝酒。我沉默地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直到喝醉。
他闭上眼睛,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那样轻轻地收敛。我的手抚过他的脸,感觉到那只蝴蝶停靠在我的掌心。
我的心里静谧又黑暗,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楚墨,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我是在第二天清晨被郑洛言的声音吵醒的,我睡在他的怀里,手搂着他的腰,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极亲密的样子。
但他的双手都被我拷在床头。
我没有回答他,掀开被子跪坐在他身边,俯下身想要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唇。只是被郑洛言偏开了头。“故计重施?”他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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