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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玩具被抢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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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去陆西槐像是埋头苦读的中学生。
“我只是吃饭速度快点,也不累,就随便看看。”
廖知行点点头。
“你大学也是在B市读的吗?”
“是。”
“C大?”
廖知行说的是B市外国语学院,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语言学院。
“啊……不是……只是爱好语言,当初也没想到自己能走这么远,甚至靠这个吃饭。”
“小时候的兴趣?”
“大学……”
廖知行没说话,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拉开抽屉,里面放着陆西槐的简历。
重新浏览了一遍陆西槐的简历,廖知行问:“你的德语和意大利语都是什么水平?”
“我现在在准备最近一次的翻译考试,拿证没有问题……”
“高级的吗?”
陆西槐点头:“是的。”
“除此之外呢?”
廖知行眼睛盯着陆西槐的简历没有抬头。
陆西槐也不知道接下来该用什么证明自己,拿到翻译证书还是他上辈子心心念念很久了的事情。
“我的法语水平最好,德语和英语次之,意大利语要更差一点。”斟酌着陆西槐给出了一个解释。
“跨语系学习语言不会很艰难吗?”
“还好……”
相同语系的语言学起来会在某些地方互通,因此学起来会比较轻松一点,有时候甚至会出现掌握了同一语系中的几门语言,即便看到没有学习过得同一语系的其他语言也能够差不多理解。
跨语系学习不仅要难度更大一点,更在于它的发音,有些语言的发音技巧是互不相通甚至完全相反的。这种情况下想要很好的同时掌握不同语系的语言就很困难。
陆西槐掌握的语言中英语和德语属于日耳曼语系,而法语和意大利语属于罗曼语系。
其实陆西槐有些恐慌,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天才,最多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天分。
但是现在他过去的人生履历中没有任何系统学习语言的背景,还要站出来跟所有好奇的人承认他是实实在在的自学。
这让他有种说谎的羞愧,尤其是对面站着他上辈子的老师之一的时候。
好在廖知行没有继续问下去,陆西槐松了口气。
上一世陆西槐的语言老师除了廖知行其余都是在国外才相识,又因为廖知行教他最早,传授知识最多,对廖知行心里面存的敬意也最多。
陆西槐又看了半个点钟的书,有些疲惫。
“去帮我冲一杯咖啡过来。”
廖知行没有抬头,在跟谁说话毫无疑问。
陆西槐应了一声,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伸了个懒腰抻下身子,然后折到茶水间帮廖知行冲咖啡。
茶水间里面是零食间,一眼望过去似乎零食的种类还不少。
陆西槐想找颗糖缓解一下自己心理的疲惫,想了想最后还是作罢。
廖知行也只是累了让人帮他冲杯咖啡继续工作,他带着零食回去吃有些不好意思。
端着咖啡走回办公室的途中又女员工抬起头看他,显然是好奇新进职的陆西槐是什么来头,没人跟他们介绍过,陆西槐也和他们没有打过交道。
陆西槐对对方微微一笑,端着杯子回到了办公室。
杯子落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音,廖知行抬头看了陆西槐一眼。
“自己没找点吃的?”
“没有。”
陆西槐不知道他这个老师为什么总是担心自己饿着,每次都要提醒他吃东西。
“用脑过度记得补充能量。”
廖知行这么说了一句,又埋下头工作了。
陆西槐回头看看办公室大厅里的人,又看看埋着头廖知行。
最后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去吃糖!
一路走到零食间,陆西槐目不斜视,腰杆挺的笔直,一本正经。嗯,他是合法来吃糖的,虽然其他人都在工作。
陆西槐从柜子找到了一个铁盒装的糖果,糖果用锡纸包着,陆西槐捏了一颗出来,拆开锡纸把糖塞到嘴里。
陆西槐正盖着盒子,准备把剩余的糖放回柜子里,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声。
“咳。”
陆西槐转头去看,姜泾予正抱着肩,倚在茶水间和零食间相隔的门口看着他。
对方眉头似皱非皱,嘴角似笑非笑,像是觉得陆西槐奇怪又好笑。
陆西槐赶忙把糖放回柜子准备马上回去,太衰了!只偷吃一颗糖都能遇见姜泾予!
“站住。”陆西槐经过姜泾予的时候姜泾予这么说。
陆西槐停下脚步,抬眼瞄了姜泾予一眼又马上看到别的地方。
“你在偷吃什么?”
“没有偷吃!就一颗糖!”
天呐!姜泾予不会这么小气吧?
面子上越是挂不住,陆西槐越是把过错都推到姜泾予身上。廖知行都让他来吃东西!
为了显得自己理直气壮一点,陆西槐和姜泾予对视。
姜泾予用手指戳了戳陆西槐因为说话被挤到腮帮子的糖果,硬硬的。
“草莓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T^T今天好像有点晚
☆、第十五章
姜泾予这么一问陆西槐到忘了锡纸上写着是什么味道,他把糖勾到舌头上面舔了舔。
好像确实是草莓味的。
“是。”
“好吃吗?”
“你尝一颗就知道了。”陆西槐指了指零食柜,暗示姜泾予自己去试一试。
姜泾予盯着陆西槐的嘴唇看了三秒,可能是因为唾液中带有糖分,陆西槐被唾液沾湿的嘴唇看起来明艳艳的,亮晶晶的。
最终姜泾予动了,他走到刚刚陆西槐放糖的地方准备开柜门,余光一瞥陆西槐已经不见人影了。
姜泾予扒开锡纸把糖放进嘴里。
很甜,应该和陆西槐嘴唇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姜泾予不喜欢吃甜的,一颗糖只有初入嘴的时候觉得还可以,再吃下去就觉得有些腻。
记忆暂留在陆西槐略显红润的嘴唇上,姜泾予的眉头向下压了压,若无其事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一颗糖在口腔里翻滚,
陆西槐回到办公室后把糖吐到了垃圾桶里,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在公司里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零食间,二人的身份已经转变成了老板和下属的关系,陆西槐觉得这是一个不太妙的开始。
他应该更认真一点。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或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好像有点热。
两个人遇见好像真的只是巧合,陆西槐心浮气躁了半个小时,终于静下心来。
没瞧见姜泾予的人影,对方应该不是来找他的。
下班的时候廖知行先走了,陆西槐把灯关了之后在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然后又折回身去找了几本书带上。
陆西槐计划能够尽快看完这些书,进入工作的状态。
公司离家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的公交车程,到站之后陆西槐大概要走十多分钟才能到家。
站在公交站牌下面陆西槐翻了翻手机里的消息,大伯母拍了转院费用的账单给他,说是过几天就能转过来了,让陆西槐把答应好要给的钱先给了他们一家子。
陆西槐知道这家人的秉性,耳根子软的大伯被大伯母一撺掇就会变卦,钱不能一次性给清,得慢慢给。
等了几分钟公交车来了,陆西槐上了车。他提前一站下了车去银行打钱,然后走回家。
他没看到的地方是姜泾予开着一辆黑色的车从他站在公交站牌那等车的时候就跟着他了。
姜泾予把车停在陆西槐楼下,看着太阳慢慢落山,陆西槐客厅的灯亮起然后窗帘被拉住隐隐约约一个清瘦的人影清晰打在玻璃上。
再接着,十点的时候陆西槐家里的灯全都灭了。
姜泾予把汽车椅背调低了一点双手垫在后脑勺下,他不知道姜岭妍说的那把钥匙他该不该要,他不想回姜家老宅,毫无疑问。
但是他很想看看那件房子里有什么。
自从当年姜母去世之后那间屋子就彻底被锁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了,磨平了当时所有的不满,姜泾予回想起姜母这个女性的时候,仍然是觉得很温暖的。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从姜泾予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等到他变得相对成熟,所有的爱憎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姜泾予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
姜母偶尔的歇斯底里会让少年的姜泾予觉得疑惑,无法理解。被姜母摔碎的花瓶曾经在姜泾予小腿上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他的孩童时期明明是很黑暗的,甚至是有些疯狂歇斯底里的。现在回想一下姜泾予却依旧觉得那个女人很温暖,令人心安。
不过很快姜泾予就想到了他自己,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极端。
这样想着姜泾予有些迷迷糊糊的,最后他还是在自己睡着之前开车子回家了。
和陆西槐家给人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陆西槐用了几天的时间把廖知行给他的书都看完了,然后拿着笔记去找廖知行。
看外文书翻译是一个自发的过程,陆西槐把一些觉得自己翻译不太自然的地方标了出来。
“廖叔,我看完了。”
一起吃午饭回来的路上陆西槐开了口。
廖知行脚步不自然的顿了一下。
“你回家也在看吗?”
“没看多少……”
这个解释看起来有些苍白。
廖知行点点头应了一声。
到底陆西槐做到了那个程度他还是要检查一下。
“嗯……这个题你是怎么做的?”廖知行觉得陆西槐的笔记里最扎眼的就是这道物理题了,也就是陆西槐之前说看不懂的地方。
演算方式大概有一页纸。
陆西槐以为廖知行在问他解题思路,磕磕绊绊地给人讲了起来,看了几眼笔记上的提示,陆西槐终于把整个题讲解完。毕竟不是学这个的,能够弄懂就很费力气了。
讲完之后他就盯着廖知行看,不知道廖知行对他有什么评价。
谁知道廖知行却笑了,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我给你的漫画书看了吗?”
“大概看了十多页……”
“你可真是个傻小子。”
廖知行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挥挥手让陆西槐今天一定要把漫画书看完。
廖知行本意是为了扩大陆西槐的知识面,姜泾予把人塞到他这里不是让人工作的,是为了让他好好教导教导。
所以针对姜氏企业的学习其实并不是这次学习的终点,偏偏陆西槐还认认真真的解了一道物理大题给他,还讲给他听了。
哭笑不得。
廖知行坐在椅子上眯了眯眼,说陆西槐认真也好,但是他实在是太紧绷了。
绷的这样紧也不是件好事情。
“西槐,你家是哪里的?”
廖知行一边检查陆西槐的笔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L城。”
“L……城?”廖知行抬起头有些疑惑。
“是个十八线的小城市,廖叔您没听过是应该的。”
接着廖知行就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诶,西槐,我发现你有些翻译上的小习惯和我很像。”
哪里是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第十六章
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小习惯才是最难伪装的地方。
“是吗?”
这个问句很苍白,陆西槐很快把自己调整到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心里面总是有种心虚的感觉,像是偷来了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廖知行对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毫无察觉,他接着点点头,说:“确实很像,就比如这个做标记的符号,还有几个词的用法。”
做为一名合格老练的翻译,在职业生涯中廖知行早就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方式,在翻译的过程中会有自己偏爱的手法和用词。
而陆西槐因为觉得有点小问题随手翻译出来的段落,让廖知行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细细扣出来看好像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但是陆西槐已经拥有自己知识体系的雏形了,毫无疑问。
廖知行觉得陆西槐像是一个宝藏,内敛沉稳,这样的人初相识的时候往往会觉得没有什么,但越是深入了解会越喜欢。
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姜泾予突然打电话给他要让他带个人,廖知行哼哼唧唧的不想带。
陆西槐一个初入翻译行业的小毛头,什么都不知道,但廖知行确确实实是翻译行业里面响当当的人物。年轻的时候他出过几本关于翻译技巧的书,一时间声名鹊起,但很快他只专心于自己的事业,不再分享自己的那些经验和方法。就是现在几十年过去,随随便便一个书店愿意找之前廖知行编著的书总是还能找到的。
按照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本意不是为了教导别人什么,只是有些人笨的让他瞧不下去,带着一股子傲气他才出了几本书。为人师表他是没有那个情怀的。
这么的一个人物,在姜泾予眼里自然是最适合教导陆西槐的。
另一方面姜泾予还有自己的私心。
廖知行是姜氏企业的员工不假,也更是姜泾予手下的人。
姜泾予还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就筹办了自己的公司,随着他回国重心开始向国内倾斜。姜父毫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在读书期间的课余生活,等到回国的时候姜泾予已经能够把自己的公司在姜父眼皮子地下藏起来了。
做为一个从来没有和父亲交过心甚至父子间有些嫌隙的儿子,姜泾予挖墙脚挖起来毫不手软,前期工作做的足够充分,还没有失手过。
廖知行拿着姜泾予开给他的价格,在姜氏企业里为姜泾予个人工作。
老板的要求是要尽量满足的,何况这次也不做白工,廖知行最后答应了瞧瞧人。他早就做了决定了,要是个笨的、烦人的,他最多带一个星期顶天了。
可偏偏陆西槐那两点哪点都不沾,廖知行使唤陆西槐端茶递水使唤的也蛮顺手,他就琢磨着多带一段时间也没什么问题。
廖知行最感兴趣的是陆西槐和姜泾予的关系,姜泾予不是个做慈善的,从自家老爹手下干净利索的挖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少在姜氏转了一圈的合同被驳回很快就在姜泾予的公司里出现了,心够黑。
姜氏本就有些颓势,这几年房地产行业不景气,姜泾予这么搞一搞直接加速了这个进程。
对亲生父亲捅起刀子来一点都不手软,啧。
廖知行毫不怀疑在姜氏企业快要没落的时候姜泾予一定会是那根最后的稻草。
偏偏陆西槐让这么一个人上了心,两人还非亲非故的。有意思。
检查了一下陆西槐的作业情况,廖知行把纸笔还给陆西槐。
“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陆西槐崩的太紧了,廖知行觉得他状态需要调整。
“啊?”
掰着手指头数一数他才上了几天班啊,他干了什么正事了吗?
“或者你愿不愿意明天来公司看一整天漫画书?”
……
不愿意。
廖知行拍了拍陆西槐的肩膀:“都听我的,没关系。”
说起来陆爷爷转院也在明天。
陆西槐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决定回去试探一下姜泾予的意思,如果姜泾予不同意他就乖乖回来上班(看漫画),如果姜泾予同意的话还是扣他一天工资吧。他总觉得别人都很忙,只有他的最闲的那一个。
廖知行要是知道了他这个学生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肯定会毫不留情的批评对方,这么急着自首真是除了傻还是傻。
这天下班陆西槐在等公交的时候看见了姜泾予,对方把车停在公司车库的门口,他小跑着过去。
姜泾予偷看陆西槐发现对方转身的时候心加速跳了一下,又觉得隔了那么远陆西槐估计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他把车窗放下来,把车朝陆西槐的方向开了开。
“姜总,廖叔说明天……”陆西槐弓着身子透过车窗跟姜泾予说话。
姜泾予打断他说话:“上车。”
“不用了我一会儿搭公交回去。”
姜泾予没说话。
陆西槐就知道姜泾予是有些不开心了。
轻轻叹了口气,陆西槐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廖叔说明天可以放我一天假。”陆西槐一边低头系安全带一边跟姜泾予说话。
姜泾予“嗯”一声,踩下油门打着方向盘走了,看样子是要送陆西槐回家。
“我想了想好像这几天还在熟悉情况,明天又确实有事情可能不能来上班,你要扣工资的话就扣吧。”
姜泾予没接他的话茬,问:“什么事情。”
“就……我爷爷明天转院过来,你知道的。”
“嗯,要帮忙吗?”
“不用,我大伯他们也会来。”
姜泾予没说话,看起来在认真开车。
陆西槐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就侧着头看车窗窗外,下班高峰路上有一点点塞车,汽车总是走走停停的。
到了楼下陆西槐问姜泾予要不要上去坐坐,只是客气的话,话说出口他又有些后悔,姜泾予要是真的答应了才很尴尬。
哪知道姜泾予淡定地摇摇头,说:“不用,我还有事,你上楼吧。”
陆西槐说了声“再见”转身上楼,拉窗帘的时候看到姜泾予还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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