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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玩具被抢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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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西槐丝毫没有感觉到姜泾予的低气压。
  姜泾予敲了敲桌子:“你和他好像关系很好。”
  “还好,当时人生地不熟的,他帮了我很忙,还带我玩了一天。现在他来B市,这下该我带他转转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下来,他现在才恍然察觉到姜关钦问他什么多问题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他还傻傻地回复了那么多,陆西槐瞬间有些尴尬。
  他摸了摸鼻子,说:“只是意外收获的好朋友。”
  姜泾予“哦”一声,说:“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你陪我。”
  “啊?” 事情变化太快让陆西槐措手不及。
  他才刚刚约了别人吃饭,姜泾予就要让他加班。
  “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啊。”
  “约了人?”
  “嗯……”
  姜泾予最后还是没有强迫他加班。
  故意搞事情的人是姜泾予,反而是陆西槐感觉自己有点亏心。
  姜泾予突然变得像个易燃易爆的危险品。
  直觉告诉陆西槐不能多戴下去。
  下班之后陆西槐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他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姜泾予也没有理由再跟他住在一起。
  临走之前陆西槐悄悄放了颗糖在姜泾予的桌子上。
  他有点害怕姜泾予发火。
  加班并不是临时起意,照顾陆西槐的那几天他都把最紧急的文件处理完毕。一些不太急的文件他都推到了今天。
  可惜陆西槐病好了就去和别人吃饭,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加班。
  其实姜泾予加班是常事,地点自由,他大可以回家之后再处理这些。
  可是今天他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他合上钢笔的盖子,胳膊不小心把什么碰到了地上,咕噜噜在地上滚着。
  姜泾予走过去捡起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陆西槐在他桌子上放了一颗糖。
  他把糖衣扒开把糖放进嘴里,站在办公室的床边朝楼下看了几秒,然后下楼开车。
  所有能够用在陆西槐身上的手段只是他不想用,而现在事情有点失控。
  姜泾予让人帮他定位到陆西槐的坐标,然后开车过去。
  一家川菜馆,在四楼。
  人来人往的铺子和拥挤的电梯,姜泾予和这些格格不入。
  他隔了一桌坐在陆西槐的背后,这么明目张胆丝毫不考虑被陆西槐看见了会怎么样。
  事实就是陆西槐没有看见他,和罗斯蓝聊的很开心。
  两人沟通基本靠法语,因为罗斯蓝的中文很差。
  姜泾予断断续续地听着他听不懂的话,陆西槐的笑声刺耳异常,穿过鼓膜扎在他的心上。
  别人的好陆西槐都能记得,偏生就是记不住他的好,就因为他有目的,所以所有的付出就都能忽略了吗?
  姜泾予摸了只烟出来,点着没多久服务员就过来提醒他说不准抽烟。
  他说了声“抱歉”,没耐心听陆西槐跟别人笑的有多开心,坐了几分钟就走了,临走之前他转身看了一眼陆西槐。
  陆西槐对着罗斯蓝笑的很开心。
  对他从没这样笑过。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会有轻微强制梗,不适应的小可爱快快退散2333。

  ☆、第二十七章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陆西槐吃到最后精疲力竭。他不是个话多的人,罗斯蓝一如既往地热情主动提起话题和他聊天。
  到最后离开的时候陆西槐觉得自己嗓子干的有点痛。
  回家后他要喝一大杯水。
  帮罗斯蓝打车送他回酒店之后陆西槐晃晃悠悠自己在马路走了一段路,泛凉的风掠过陆西槐的脸颊,如果不是这里距离住的地方有点远,他会选择走回去。
  他朋友不多,和罗斯蓝吃了顿饭感觉心里面的郁结都消了很多。
  进了家门陆西槐把钥匙挂起来,换好鞋准备开灯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他的卧室里出来把他抵在了墙上。
  动作快到他来不及反应。
  陆西槐心头狠狠一跳,他以为是入室抢劫,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对方手里拿没拿刀子,只好乖乖的不反抗。
  “钱和银行卡在衣柜里的盒子里。”陆西槐靠在墙上这样说。
  “呵。”抵着陆西槐的男人轻笑一声,陆西槐挑眉,他听出来了这是姜泾予。
  他刚想问姜泾予是怎么进来的。
  姜泾予搂着他的腰一路往卧室带过去。
  陆西槐挣了几下发现姜泾予手臂上了力气越发用力,这才明白事情不简单,姜泾予真的生气了。
  他按住姜泾予的手:“姜泾予,你怎么了!?”
  惊慌失措。
  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明知故问,但他不觉得他和罗斯蓝只是吃个饭能怎么样。
  陆西槐没回来之前姜泾予在他床上躺了很久,每分每秒脑子里都是陆西槐的笑声,他盖着陆西槐的被子,身边都是陆西槐的气息。
  他现在不想听见陆西槐说话。
  两个人撕扯着,姜泾予索性站定了把陆西槐的两只胳膊举起压在墙上,低头去亲陆西槐。
  他从下午开始就想这么做了。
  陆西槐偏了一下头姜泾予直接亲到了陆西槐的下巴上。
  姜泾予压低声音轻笑一声,扯下自己的领带把陆西槐的双手从手腕处捆住。
  陆西槐知道了事情的不妙,挣脱又被姜泾予抓着手压在墙上,两只手腕被姜泾予掐红了按着捆住。
  陆西槐没想到姜泾予会这么疯狂,反抗只会增加姜泾予的怒气,他打不过姜泾予,最后无助地叫着姜泾予的名字,希望姜泾予的理智赶快回来。
  “姜泾予……”
  “姜泾予你别这样……”
  ……
  一声又一声,姜泾予置若罔闻,把陆西槐的手捆好之后姜泾予掐着陆西槐的下颌骨亲他,亲到一半他半强迫地把陆西槐带到床上。
  陆西槐彻底慌了,姜泾予到底要干什么?
  事情似乎发展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姜泾予压着陆西槐的身体,解开陆西槐的扣子,一路从胸部亲下去,解开陆西槐的裤子帮他脱掉。
  似乎是魔怔了,姜泾予觉得陆西槐全身上下哪里都好看的很。
  他亲了亲陆西槐的小蘑菇,陆西槐整个人都颤了颤。
  姜泾予按着陆西槐的胯骨不准陆西槐乱动,悉心照料着陆西槐,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为了一个人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亲吻着,舔//舐着一个人最肮脏的地方,姜泾予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陆西槐被捆住的双手向下推着他的头,嘴巴里叫着他的名字甚至带了哭腔。
  他用带有腥味的口腔去亲吻陆西槐的嘴唇,看着陆西槐眼角带泪。
  姜泾予去舔陆西槐的眼角,喃喃地说:“你哭什么呢陆西槐,你为什么要哭……”
  是他还不够好吗?
  掠夺着陆西槐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陆西槐闭着眼睛,他想逃,他也知道他逃不掉,任何带有反抗意味的举动只会让姜泾予更加疯狂。
  他祈求姜泾予能够快点停下来,他怕姜泾予真的会强x他,又觉得姜泾予所有的举动饱含情意,他脑子乱了。
  即便上辈子他下贱到出卖自己,也没有给姜泾予口过。这辈子的姜泾予是发了什么疯?
  姜泾予咬住陆西槐的喉结在齿间轻轻碾着,他凑近陆西槐的耳朵问:“陆西槐,你喜不喜欢男人?”
  他一边抚摸着陆西槐一边亲着陆西槐的肩头,嗓音喑哑:“陆西槐,你石更了。你知道喜欢男人是什么样的吗?就像我这样,变态一样亲亲另一个男人就石更到不像话。我现在眼里心里都是他,想摸他想抱他想亲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陆西槐很无助,他想后退,却无路可逃。姜泾予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两个人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相对。
  姜泾予在黑暗中把陆西槐亲了一遍又一遍,从头到脚。
  陆西槐整个人被姜泾予的体温烫的发颤,抵住姜泾予胸膛的手也被姜泾予握着反复亲。
  所有的隐忍都不堪一击,姜泾予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看着陆西槐在他哼哼唧唧地求他放过,眼角泛红,他在对方身上涂抹自己的东西,像是最原始的雄性生物标记自己的地盘。
  最后陆西槐被他折腾的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姜泾予检查了一下陆西槐的身体,小蘑菇被他玩的可怜兮兮的缩起来。陆西槐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整个身体狼藉一片,姜泾予不想把这些洗掉,这样的陆西槐满足了他所有的占有欲和性幻想。
  他在陆西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盖好被子睡觉。
  日思夜想的东西尝过了甜头让人更不愿意放手,姜泾予是这样,堂哥也是这样。
  堂哥第一次尝到了甜头愈发的急不可耐,隔了几天又跟大伯母要了钱,等不到酒吧的营业时间就在酒吧外面等着。
  酒吧一开门他先是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迈步进去。
  刚刚开门营业的缘故,酒吧里一时间有些冷清。
  堂哥走到吧台旁边坐下,调酒师擦着杯子转过身来问他想喝什么。
  “点一杯你最拿手的。”
  演戏要演足,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点什么,假模假式地说了这么一句。
  调酒师说了一句:“稍等。”
  堂哥撑着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向四周环绕,想要找几个熟面孔。
  可惜他来的确实太早了。
  调酒师把就推给堂哥,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呛的直咳嗽。
  高浓度的酒精滚过舌头一路滚到食道跑向胃里。
  堂哥只觉得这酒比他喝过的白酒还要辣人。
  他抿了两口放在吧台上,心情隐约有些烦躁。
  “帅哥一个人啊?”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姑娘从他肩头拍了一把,一张脸蛋不施粉黛干干净净。
  堂哥心头一跳。
  他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可以胡乱花天酒地,女人就应该逆来顺受相夫教子。
  说到底那些个坐台小姐他是看不起的,花钱玩玩还行,娶他是不愿意娶的。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二十岁出头水灵灵的小姑娘主动跟他问好,他瞬间有些心猿意马。
  “你好。”
  他用他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跟小姑娘交流着。
  “一个人吗?”
  “嗯,一个人。”
  “一个人好啊,想干什么干什么。”
  小姑娘点了杯酒一饮而尽,看起来在借酒消愁。
  堂哥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么能喝,说:“你一个女的这么喝酒不太好吧?”
  “我也不想喝酒,这么难喝,可惜谁又会心疼我呢?”
  小姑娘被酒精刺激的眼尾泛红,堂哥急色,就被这么蛊惑了。
  他点了一杯果汁给对方。
  小姑娘擦了擦眼角低声说:“我叫兰兰。”
  堂哥问:“你多大了,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兰兰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吸管喝着果汁,跟堂哥说着自己的事情。她今年二十岁整,刚和男朋友在附近的街道分手,对方劈腿,街上偶遇小三,两个女生不顾形象地开始撕逼,最后男朋友跟她说了分手和小三走了。
  她说她不知道自己那么久的忍辱负重换来了什么,她想放肆一回。
  所有的话结合在一起让人联想丰富,对方一副涉世未深犹犹豫豫的样子戳中了堂哥的点。
  第二天两个人是在附近宾馆床上醒来的,兰兰慌慌张张地穿了衣服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显然是觉得自己荒唐的太过。
  堂哥想把人拉住却拉了个空,看着人走懊恼地抓了抓头。
  起初他也疑心这是不是什么套路,退房的时候想起来钱还是对方出的。床单上一小块血迹扎眼的很,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睡了个雏儿。
  小姑娘急急忙忙地离开没发现自己的手机掉在了堂哥的衣服堆里。
  堂哥穿裤子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手机,这才捡起来装在口袋里。

  ☆、第二十八章

  睡了一觉又睁开眼,陆西槐恍惚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脑子闷闷的,看到窗帘没有拉,背后是无穷无尽的热源涌过来,姜泾予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两个人赤条条地贴在一起。
  回想起昨天的一切陆西槐仍觉得有些荒唐,他以为醒来自己会跳起来和姜泾予撕个鱼死网破,等到发现自己斗不过姜泾予的时候再乖乖做对方的宠物。
  一个没有自由,不能独立掌控自己人生要受制于人的人,陆西槐上辈子做够了。
  这辈子他用不着因为那些脆弱的亲情把自己逼的走投无路,却还是要面对这样一种人生。
  所有的一切都不由他自主,上辈子的苦他受够了。
  天是阴的,陆西槐睁眼看着窗外灰蒙蒙的色彩,复又闭上眼睛。他上辈子和这辈子挣扎了这么久有什么用?
  不知道哪家的猫跳到了陆西槐的阳台上,老式的阳台没有玻璃的遮挡,一只狸花猫坐在白色的栏杆上翘着腿给自己舔毛,陆西槐觉得这只猫好惬意好惬意。为什么他落水之后要重来一次?
  人生中所有的疼痛负累不管重来多少次他都无从幸免,上辈子把他从深渊里拉出去的姜泾予这辈子又把他拖下来。他离光明的地带太远了。
  陆西槐想离开B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
  他甚至有点恶毒地在想,他把现在把没有花掉的钱还给姜泾予,自己零零散散接点翻译单子还姜泾予的钱,几年的时间足够了。他不会再那么努力的生活了,天分又怎么样,只要能够养活自己他会比现在开心很多。
  陆爷爷他不想管了,他连自己都管不好……
  姜泾予从陆西槐耳后亲了亲他,问他:“醒了吗?”
  陆西槐推开他的手臂说:“我去洗澡。”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陆西槐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他从衣柜里取出浴袍,不遮不掩地赤着身子走向浴室。姜泾予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弯腰从衣服堆里找出烟来抽。
  他从遇见陆西槐养成的习惯,身上总要装上烟才心安。
  姜泾予不知道他应该和陆西槐说些什么,高高在上地劝他乖一点,或者低声下气地道歉都不是他想要的。
  走一步看一步,一向喜欢把事情做绝的人现在终于有了顾忌。
  姜泾予吸了一口烟,从陆西槐的衣柜里拿出浴巾围在胯间,挂着空挡去客厅找自己的手机。
  昨天和陆西槐撕扯的过程中他记得手机掉在地上不小心被他踩了一脚。
  果不其然,姜泾予走到客厅就发现手机掉在昨天他想要强吻陆西槐的地方,屏幕已经碎了,他弓腰捡起来,按了几下屏幕亮了,功能还算正常。
  他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小陈,让他带套衣服给来送给自己,顺便把送早饭过来,已经早上九点了。
  他想了想最后强调小陈来的时候去公司附近的那家瞿记甜品把所有不同口味的小蛋糕各式一份都买过来。
  他讨好陆西槐一向笨拙,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真正让对方开心。
  小陈一一应下,末尾的时候提了一句:“姜总,昨天晚上您的助理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联系不上您,让我告诉您您之前和城郊玩具厂谈过的那批货已经出来了,我昨天想着太晚了,就没打扰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姜泾予顿了顿,耳际是陆西槐洗澡的水声,卫生间的门是磨砂玻璃的推拉门,姜泾予偶尔能看见陆西槐的人影在里面晃动。
  他说:“让他们把东西都送到我现在这个地址这里来吧。越快越好。”
  小陈应了一声,询问:“那姜总您还有没有别的事需要吩咐我?”
  姜泾予说:“没了。”
  挂了电话姜泾予在沙发上呆坐着,陆西槐是个很努力的人,不屈挣扎,这姜泾予一直都知道。
  他没想过要毁了陆西槐的努力成果,甚至他能给陆西槐更好的庇护。
  只要对方想要的,他都能给。
  他随手拿起沙发前案几上陆西槐接的零散的翻译的小单子。看起来像是已经完稿了。
  劣质的翻译会让文本失去原有的灵魂,变得枯燥乏味,姜泾予翻看陆西槐已经翻译好的文本,似乎能够透过重重叠叠的岁月看见更加青涩的陆西槐略显孤僻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要怎样的付出才能走到陆西槐现在的地步,连行业翘楚都廖知行就跟他夸赞陆西槐。
  就是廖知行在陆西槐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不如他的,廖知行当年单枪匹马自己闯荡,走了不少弯路,但好在家庭还算他的后盾。陆西槐神农都没有。
  如今姜泾予给陆西槐提供了更便利的发展条件,陆西槐未来能走到哪个地步?
  姜泾予中意陆西槐,看不得他浪费自己的天分。
  对于陆西槐本人来说,在他心里他还是个背着巨额债务的人,这样捉襟见肘的状况陆西槐根本没时间考虑自己有没有什么天分。
  拼尽全力向前走,努力把自己的能力变现是他对生活最认真的态度。
  可是现在他有点累。
  陆西槐开了淋浴,水是冷的,激在他的肩膀上。他全是上下都是姜泾予的味道和姜泾予留下的痕迹。
  镜子里的他身上斑斑点点,陆西槐觉得自己像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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