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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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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吧?”
  “放心,不好? 能这么快回来?”我轻轻推开康纳尔,躺在了床上。
  忽然我听到鼻子抽动的声音,
  “你干什么?“,康纳尔像一条狗一样,鼻子顺着我的胳膊闻起来。
  “你怎么这么香?”康纳尔的语气里有些兴奋。
  我使劲又推了他一把,随即听到他巨大的身躯敲在地板上的声音。
  “再过来,我就踢你了。”
  ”要不是让着你,我早踢烂你了,”康纳尔嘟嘟囔囔抱怨着,然后可以听到他爬回自己床上的声音。
  “不对,你是不是洗澡了?”康纳尔突然又冒出一句。
  “鼻子挺灵,是的。”我应了一声。
  “他们居然让你去洗澡?这怎么可能,”康纳尔显然觉得不可思议,然而我身上的沐浴香皂味,又不是假的,“那你和谁一起洗的?”
  听到康纳尔急吼吼的询问声,我突然打算和他开个玩笑,
  “还能有谁?当然是典狱长。”
  这个回答立刻引来了康纳尔的大笑,他的大笑声在此刻的夜里显得分外刺耳。他立刻尽力压低声音,继续嘿嘿地笑着。熄灯了,任何大声的嬉闹都会惹来看守的训斥,有时候遇到他们心情不好,还会挨一顿打,所以康纳尔也尽量控制了自己的声音。
  “你干什么?”康纳尔停住笑声。
  已经跳到门栅旁边的我,对他“嘘”了一声。在康纳尔刚才大笑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另一个声音,说不出来,但一定有一个人就在门外不远处。我透过外面极为微暗的走廊灯光向外看了看,其实没看到什么,但我觉得肯定有一个人路过,看守?那他为什么不训斥康纳尔肆无忌惮的笑声?犯人?即便是我,偷了钥匙出去的那一会,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过。
  我重新躺回到自己的床上,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听幻觉?
  “到底怎么了?”康奈尔好奇地继续问我。
  “可能搞错了,我好像看到一个看守走过。”
  “看守?就是今天带你走的那个?”
  “不知道,估计弄错了。”我闭上眼睛,明天说不定又要站一天,捡一天书,外加跳跃灌篮,养精蓄锐很重要。
  “肯定你因为上次的那个摄像头闹出毛病了。外面绝对不会有人,如果真的守卫在,你这么胡说八道,'和典狱长一起洗澡'?”康奈尔哈哈再次轻笑了一声,“直接就把你拖出去一顿乱打了,话要是再传到典狱长那儿,你就真的完了。
  康纳尔的话的确在理,如果是守卫,笑声的错也就是喧闹,我调笑典狱长,估计那就是找死。
  “管他有没有人,睡吧”,我对康纳尔说。
  吃完早餐,我硬着头皮和朗格一起到了楼上,这次朗格没有和我一起进入书房。
  “典狱长说了,以后你可以自己进去。”说完,朗格转身离开了。
  我推开书房沉重的大门,刚一进屋,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缠到了脚上。
  我太大意了,朗格怎么可能就自己走开,完全是因为他知道门后有一个陷阱。我当然明白那是什么,踩进去,我就会被凌空反吊起。但我还是没有躲开,一方面,我在监狱有些日子了,对这样抓贼的陷阱几乎没再考虑过,监狱里根本也不需要设这种圈套;另一方面,既然是在典狱长的书房对我设的陷阱,我就算躲过了这个,也会有下一个,躲也是无处可躲。
  我头朝下看着书房,典狱长今天居然已经吃完了早餐,现在正坐在书桌后,一手拿着书,一面看着我。也对,既然设了圈套,大多数猎人自然会待在一边,享受猎物被抓的乐趣。
  其实对于这种倒吊,我还能适应。毕竟作为一个职业盗贼,倒吊也是我的一门训练课之一,只要他们不要像上次一样,把我倒着往水里灌。我就不会觉得太受罪,毕竟我不是平常人。
  我忽然发现典狱长是个很没有想象力的人,也是个不懂得爱惜书的人。昨天扔了一天书,如果我是他,早就换一种方法去惩罚同一个犯人。可他居然还是拿起手里的书朝我扔了过来。
  可惜我不是他,我觉得一尘不变是很枯燥的。所以,我一把接住了他扔过来的书,典狱长估计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做,所以没有立刻继续再扔,而是带着他惯有的威严的语气沉声说,
  “我说过我扔的东西,你不许躲。你居然要反抗吗?”
  “可我没有躲,我只是接住了。”我朝典狱长眨眨眼睛,“你看,你说我不可以对你笑,我都没笑。”
  典狱长站了起来,我忽然觉得我是不是太自作聪明。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我的性格没办法改变,那就只好等待对方给我更厉害的惩罚。
  “我早就告诉过你,在这里油嘴滑舌是没有好处的,看来你忘记了。”典狱长一步步走过来,难道他又要掐我的脖子?
  不,他没有,他只是拿走我手里的书,突然把我一推,我的身子荡漾开,撞在了后面的门上,“哐”地一声,又荡了回来,来回哐哐了几下,典狱长终于“开窍”了,发现了新的惩罚我的方法?
  此刻我才发现,没有想象力一尘不变的人最可爱。我突然想告诉典狱长,你还是扔书吧,我不躲也不接,因为这几下已经撞得我腰酸背疼,头皮发麻。
  晃动终于停下来了,吊我的绳子不算太高,典狱长在下,我正好可以对着他的前额,看着他倒着的眼睛。
  “你昨天说什么了?”
  我?我昨天说的话虽然不多,可也不少,突然冒出来的这一个问句,让我有些懵懂。
  “我说了很多话。”,我这么老实回答问题的话音刚落,就又被推了出去,这次撞的我是眼前金星乱冒。
  “提醒你一下,最无礼的话。”典狱长的眼神里倒着看也能看出,透着股杀气,所以我不得不好好思考,'最无礼的话?'。
  昨晚的一幕在我脑际突然一闪而过,原来门外果然有人,偷听了我说的话,居然来告密。哪个该死的阴险毒辣的混账守卫,昨晚可以解决的事情,把我揍一顿骂一顿也就算了,居然不动声色来出卖我。会不会是朗格?我的表情肯定在瞬间变化了许多,典狱长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回想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反正赖也赖不掉。说就是说了,这件事就是我吃饱撑的胡言乱语的下场,我只好认打认罚了。
  “你说了什么?”,典狱长看着我朝下的眼睛。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又是一串哐哐哐,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典狱长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再次看着我的眼睛,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和典狱长一起洗澡了。”反正看来也没有活路了,既然他非要听我亲口说,我就再说一遍,“我说我和你洗澡了。” 
  典狱长松开了手,
  “为什么那么说。”他的语调还是那么威严,只是和平时的有一点的不同,说不出来是什么,好像很急切的想知道我的回答。
  还能为什么?吃饱撑的吧。可是我不能这么回答,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因为没别人好说。”
  典狱长的眼睛里闪耀着奇怪的可怕的光芒,“没有人可说?”
  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顺口说了一句,对不起?”毕竟那样的话是对典狱长这种地位来的人是一种侮辱,我还是认错吧,而且毕竟这件事算是我的错。
  “哦,居然学会认错了,那你打算让我怎么罚你?”
  还能怎么罚?都已经快撞死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日光浴?”,典狱长摇了摇头。
  “去凉快一下?”
  对方还是摇了摇头。
  这是要我自己处死自己吗?算了,与其让他这么'猫捉老鼠'地询问捉弄我,我不如直接替他回答了吧。
  “你吊死我算了。”
  “想死?”,典狱长看了看我,“没那么容易吧?”
  难道他要为了一句玩笑话让我生不如死?我闭上了眼睛,此刻的我只有任人宰割了。
  等我睁开眼时,典狱长已经离开,又走去了书房后的那道门,随即不见了。
  我记得监狱里的人都说过,典狱长有一千种惩治人的方法,可我因为他扔了几本书,就觉得他没什么可怕的。我的愚蠢很快就会送了我的命,不,更糟糕的是,独眼当初说的,落到连我亲身父母都认不出的惨状。
  这次过了很久典狱长都没有出来,我不知道他再次出现时我会不会就完结了。所以我不打算坐以待毙,也不想在最后的惩罚来临前,像条狗一样被吊着。
  我慢慢晃动身体,运用惯性,向左面的书橱荡去。试了几次,终于被我成功地抓住了书橱的边缘,我顺势向上反爬上去,然后用力一荡,抓住自己的脚,形成一个弓形。
  我可以在几秒之内解开世上最难解的水手结,这个虽然有难度,可我做到了,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骨头酸痛极了。
  我在地上躺了一会,典狱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么大的响动,他居然没出现。外面的人因为他昨天的命令也不敢进来。所以我突然想,我有机会逃离,哪怕一会也好。
  正门出去肯定那些守卫会奇怪,事情到了这一步,横竖是死。我就看看,能走多远是多远。
  我衡量了一下利弊,外面人多,我太扎眼。典狱长一个人,我绝对可以对付。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挟持他出去。
  我爬起来,忍住身上的痛,走到书房的后门边,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开门。
  这里果然是和我预料的一样,门外有门,到处是门。书房后面的走廊里,居然又有五个门,我该走哪一道门?
  其中一道门后面有些响动,听不清是什么,其他的门后虽然很安静,可我觉得有响动的那道门后更可靠,因为往往空着的房间是死路。
  我打算试试运气,反正此刻对我来说都一样。
  我一把拉开了那道门,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淋浴室,甚至可以和我别墅的那间媲美。巨大的浴室里,有人大白天居然在洗澡,而洗澡的居然是一个高大的美男子。
  这一定是我的幻觉,因为旁边浴室的衣架上,披着鲜红的制服,浴台上摆着铜面具和铜手套。
  是的,这一定是我的幻觉!
  

  ☆、昏迷

  
  浴室里那是个五官近于完美的高大的男人,有着刀刻般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在温热的水里显得湿润而性感,相对于他高大的身型,他的脸庞显得有些小。我看不出他的具体年龄,乍一看很年轻,可我的感觉他应该有三十左右了。无论如何,这张精致的脸,根本无法用年龄来衡量。
  一向对自己长相很自负的我,也不由在心里吹了一声口哨,这个美男子太耀眼了。
  看着淋浴下的那个躯体,真的十分修长挺拔,该有的肌肉精悍而不张扬。如果说这个美男子身上还有任何不足的话,那就是他的皮肤。不同于我经常在外晒的很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的苍白到有些病态的透明。
  幸运的是那个沐浴中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因为他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我的心脏却还在扑通扑通狂跳着,不是因为他的英俊,而是他紧闭的双眼,性感微启的湿润的双唇,还有他正在做的动作。。。
  我看到的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居然在沐浴中□□。
  从旁边的衣饰来看,最无法让人接受的是,他可能就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也让我吃了不少苦头的典狱长。除非还有另一个穿红色制服的人,可我并不相信说一不二的典狱长会容许有人在这个监狱穿和他一样的衣服,还戴同一样的面具。
  门被我轻轻关上了,我试了试旁边的一个门,是锁住的,然后我放弃了再试其他门的愿望。毕竟这里是我第一次进来,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搜索,被在那里自我陶醉的典狱长发现,他那高高在上的形象在我眼里□□裸地被毁了,我恐怕真的就要被他挫骨扬灰了。
  我又回到书房,下定了决心,择日不如撞日,这次就拼拼运气吧。
  深呼吸了一下,我打开了书房的门。运气不错,门口没有人,我迅速走到过道尽头,手刚放到门柄上,门却从外面推看了。
  “你怎么在这里?”朗格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我看了一下他的后面,没有其他人跟着。我一把把他拉进来,趁他没有反应过来以前,我对着他的脖子一击,他软软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的运气从这里开始转坏。当然,独眼绝不会放心我一个人和典狱长在一起,虽然我的声音很轻,可在我拖着朗格的身体,正打算慢慢放到地上时,一个看来按时查查动静的黑衣人打开了右边的门。一看到我的举动,他大喊了一声,朝我冲了过来。我立刻可以听到他身后的响动,至少有几个人。我一脚踹开他,他向后一倒,身后的人受了一点阻力,我乘机冲出了走廊。
  跳下台阶,我来到了餐厅,这个时间大多数犯人还在各个'工厂'干活。厅里空荡荡的,我打开通向放风的门,门外,几个犯人正在打扫院子。他们惊讶地望着我,整个监狱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这里的院墙太高,墙头顶部都是电网,左右两个高塔上都有阻击手,此刻听到警报后,他们端起了枪,瞄准了我的方向。
  该死的,我努力跑到一个死角,这是我之前放风时,花了不少时间发现的。之前越狱的其中一个计划就是,如果从放风的地方跑路,就利用这个死角,在夜里爬到警卫的高塔,塔上没有电网,然后再想办法下到外面去。
  可此刻这个死角帮我挡住了会挨枪子的命运,却也一样成了我自己的死角。我已经后退无路,独眼和他的人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看错你了,原来你这么愚蠢。”独眼的右眼闪耀着恐怖的杀气,他头一挥,两个持枪的黑衣警卫就冲了过来,一个拿枪柄对着我的胃就狠狠一击。我立刻疼的弯下腰,然后他们一左一右拉着我走进了餐厅。
  我被带到地下室,穿过那个石屋,经过上次去洗澡的楼梯。而这次不是朝上,而是又向下走去,下面阴暗极了,墙头的火炬闪耀着阴冷的光芒。
  我知道我被带到了刑讯室,我也知道,比起那个'日光浴',灌水的惩罚来说,我的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很快他们拔去了我的上衣,手脚大字型地被扣在铁链上。
  我听到身后一个人跑来的脚步声,也可以听到他腿一并,靴子发出的响亮的声音,
  “副典狱长,朗格醒了,已经没事了。典狱长也知道了一切,”
  显然他是来下达典狱长的命令的。我屏住了呼吸,越狱者死!
  “他说,由你按袭击狱警的待遇让这个家伙尝尝甜头,他就不过来了。”
  袭击狱警,我吐了口气,然后当我看到其中一个施行刑法打扮的人手里的鞭子时,我忽然觉得死刑并没多么可怕了。
  那种鞭子我以前在一部古典刑法的处置犯人的书上看到过。这种鞭子上有很多细小的倒钩,每一鞭下去,就会撕裂你身上的皮肉,据说那会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身体稍微差的人,只要几鞭子下去,就会送命。即使身体好的人,挨了这个刑罚,也会如同半废。尤其在我看到,对方还提着一个水桶,放在旁边,水桶里飘起的白色的晶末一样的东西…盐。我就知道今天我终于可以品尝一次生不如死的感觉,典狱长今天说的没错,
  “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的脑海里才刚不合时宜地浮显出典狱长沐浴时'销魂'的样子,就突然感到背上一阵钻心的刺痛,书本果然没有骗人。我可以感觉自己的躯体在被分裂,即便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条硬汉,此刻也不禁发出了一声可怕的惨叫,叫声如同受伤野兽的哀鸣。
  英雄还真没那么好当,何况我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皮肉之苦。我不知道自己挨了几鞭,因为我的脑子根本不可能去计算任何事,我只想这种痛楚可以快点结束。听着自己可怕的叫声越来越低,终于我完全失去了知觉。
  “他怎么样了?怎么还没醒?”
  我听到一个遥远的模糊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好像有些熟悉,可又好像不熟悉,因为音色中有些颤动,使人分辨不清。
  “放心吧,他真的不会死的,只是醒过来需要点时间。”
  “你最好别让他死,否则。。。”
  这个对话在还没听完前,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层白雾一样的东西,然后我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双眼,面前有一个人影坐在我旁边,他的目光里满是喜悦,我的大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狱医。
  然后我发现自己背朝下躺着,脸侧对着右方,身子却一动不能动,像是被什么固定住了。我张张嘴,刚想试试说话,狱医却先开了口。
  “别说话,也别动,醒了就好。”然后他好像对身边什么人说了句,“快去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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