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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生死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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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有这些信息就够了,“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
  “把我弄到这个岛上的人,我想知道他是谁。”
  '独眼'的眼里再次泛起凶光,脸突然涨红了,“狱医居然。。。。”
  “和狱医无关,我是无意间知道的。”我打断'独眼'的猜测。
  “你知道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不是为了好处才问的,我必须要知道。否则,就算我离开了,这个人也许还是会把我送来岛上。”
  “那是肯定不会了。不过,我们是不会透露任何这类消息的。如果你一定想知道,浴室旁边的一间房间里,也许你又有机会,自己不小心发现什么。”
  “明白了。”
  出门后,我选择了回到书房。'独眼'派的押送我的人朝典狱长敬了一个礼,离开了。
  “你不是要在楼下吗,为什么跑来书房了?忘了我说,今天不想看到你吗?” 典狱长带着铜面具的头也没抬,冷冷地问我道。
  我也不想今天看到你,我甚至以后也不想看到你,可是我需要进入那个房间找到那个我想了很久的秘密………这样我出去以后,才可以找到那个人。
  “因为我还没有听到你的决定。”
  “你这么想和你的朋友在一起,还要听什么决定?”典狱长翻了一页书,依然头也不抬。
  我觉得此刻是没有必要再待下去,我转过身,打算先出去,等典狱长神经病发作完了,自然会想到我。
  “啪”一本厚重的书打在了我的后脑勺,不是我躲不过,而是我没有躲。
  “把书捡起来,给我从头到尾念。”典狱长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不是说不想看到我?念书的话,你就可以看到我了。”我转过身,头有些晕。
  “我改主意了,不想受罚,就快念。”
  我摸摸后脑,捡起书,居然是圣经。
  典狱长,你不知道上帝正在看着你吗?。。。。。。

  ☆、打架

  不记得当初读圣经是几岁的时候,反正年纪不会很大,当时是和'丑人'一起看的。他告诉我圣经是世界最大的文化遗产之一,即便我们做贼的人无法真正接近里面的精神意义,但我们至少要看一看。
  '丑人'一直觉得,所有的人都犯有大大小小不同的罪,无论能不能得到别人的原谅,至少自己的内心到最后需要得到一份平静,所以当时他选择了读圣经。
  我拿起这本厚厚的书,一边回忆着当初和'丑人'在一起的时光,一边轻声念起来。我想我把我对他的思念都融入了阅读中。
  。。。。。。。。。。。。。。。。。。。
  第一天,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上帝将光明与黑暗分开,称光为昼,称暗为夜。于是有了晚上,有了早晨。。。。
  。。。。。。。。。。。。。。。。。。。
  记得当初第一次看时,我觉得圣经很枯燥。虽然有很多故事在里面,可我对里面的人物也好,事件也好,没一点兴趣。
  挨了别人一个耳光,还要献上另半边脸来感化人的事情在我身上绝不可能发生。
  我不会主动去欺负别人(虽然我会主动去偷,可这不算欺负),别人欺负我,我一定会还手。我觉得靠自己挨打来感化别人的,都成神了。我还是愿意在这个大千世界做个会还手的人。不过,在我成长的道路上,大多数时间是和'丑人'在一起,所以没什么机会有人欺负我。即便在我那个职业里,也很少有人真正对我不好过。
  而我这个“睚眦必报”的个性,估计是天生的。
  虽然我不相信上帝,但此刻我读得很认真,即使读了好几页,嘴唇有些干燥,可我依然在回忆里充满感情地继续读下去,直到“棒”的一声打断了我的阅读。我顺着这个声音望去,典狱长的脑袋耷拉在桌上。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的声音太有魔性,居然把典狱长读晕了?
  “典狱长?”我小心翼翼叫了对方一下,
  对方没有回答。
  “典狱长,”我稍微又提高了一点声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会死了吧?
  我合上书,怀着典狱长可能有心脏病的心情,蹑手蹑脚慢慢走向书桌。心里不停祈祷,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估计会被立刻拉出去处死,那就真的没法越狱了。
  典狱长没有死,他居然睡着了,睡着了!假的,还是真的?我愣在旁边,看着典狱长呼吸均匀地酣睡,立刻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读书技巧太差?绝对不可能,我曾经也给'丑人'读过书,他会听得很专一。说我声音富有磁性,他几乎很多自己喜欢的书,都要我为他读一遍。这也是我喜欢阅读的开始。可现在,这个典狱长居然听我念到睡?
  或者他又在玩别的花样?我拿起书对着典狱长的铜面具砸下去,距离他的脸还有一寸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典狱长还是没有动静,睡得很香。他还真挺放心我不会把他的头砍了。当然我不会真的杀了他,可内心深处我挺想趁这个时候揍他一顿,但我也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所以就算了吧。
  阿门,我放下书在桌上,右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有人听圣经听到睡,上帝,你看着办吧。
  我立刻迅速打开书房后门,来到浴室旁边的房间,门当然是锁的。我从裤子里取出从厨房偷来的自动咖啡搅拌棒。那个金银叉子可以扰乱一阵大厨的关注,而我真正需要的是这个东西。我拔掉前头“扇形”的搅拌头,拿着中间长长的钢针□□门锁里。熟练地扭动了几下,门就开了。
  我满怀激动地冲进去,然后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住了。这间屋里只有三样东西,一个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的画像,画像里有和典狱长同样立体感极强脸型的,站的笔挺的高大英俊男子,他的一只手温柔地搭在前面椅子里,有着典狱长一样迷人眼睛,但气色显然不是太好的美人的肩上。美人的怀里有一个婴儿,这一定是典狱长的父母和刚出生不久的典狱长,画面温馨而甜蜜。
  另两样东西,放在屋子正中,虽然都被白布盖着,可轮廓一眼就看出是一架钢琴和弹钢琴用的凳子。
  典狱长的家人和这部钢琴与我想知道的秘密有什么关系?或者?我眼睛一亮,很多秘密文档都可以藏在肖像后,或者钢琴的夹缝中。
  我不愿意多耽误时间,立刻拉开白布,这是一架虽然比较旧的钢琴,但做工精良,应该是出于名家之手。可我此刻没有过多是时间去研究这个问题,我打开琴盖,里面只有几张曲谱,我不认为那是什么隐含秘密的文件。我单腿跪下,用手摸索着琴底。
  作为一个成功的贼,我知道很多东西的构造,和它们易于藏东西的地方。整个钢琴被我迅速小心搜查过了。没有我要找的'秘密'。我把目光落在了墙上的肖像,我走过去,手刚要触摸到肖像的边缘,一个愤怒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你怎么敢?”
  典狱长不知道何时醒了,他冲过来,眼里不再和平时一样冷冰冰毫无生气,而是因为愤怒布满了血丝。他一把扯住我的衣领,
  “你这该死的贼,你居然偷到这里来,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衣领被典狱长扯得太紧,我觉得呼吸都快上不来了。顾不得许多,我拿出刚刚撬门的钢针狠狠刺向了典狱长的肩膀。我本来只是想吓唬他,然后脱身。可典狱长没想到我居然敢还手,措不及防没立刻躲过,钢针穿过他的制服,扎进了他的胳膊。他松开了一只手,我立刻挣脱他。打算往外跑,可他居然立刻一把又抓住我。
  我这次不是袭击狱警,而是袭击典狱长,居然还让他见了血。我这次是真的完结了,在完结前,我'睚眦必报'的心态也终于爆发了。以前为了越狱我忍下的怒气,今天我要还给这个神经病。
  我的身手一向很好,只是吃亏在我的背伤和身高。典狱长也是一个高手,可他此刻也受了伤,而我为了”报仇”也豁出去了。学当初朗格踢康纳尔的下盘一样,我也对铜手抓着我肩膀的典狱长狠狠踢过去,他没想到我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又没躲过,立刻疼地松了手倒下。我立刻拔腿就往外跑,可这神经病居然忍住了痛,一只手拽住了我的一只脚,我整个人向前栽倒,典狱长扑了上来,我们开始了“肉搏”。
  他居然用他的铜头撞向我的肉头,差点撞晕,我发誓: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给自己装个金刚头盔。我使劲推动那根钢针直到穿透典狱长的胳膊,他大叫着给了我一拳,我也打了回去。我们就这么都拼了,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
  “其他人马上就会来,你死定了。”
  “把你揍成这样,死了也值。”
  “别想的美,我会扒了你的皮,让你的父母都认不出你。”
  “我没有父母,所以认不认得出都一样。”
  我看了看墙上那对甜蜜夫妻的肖像,第一次觉得,如果我没死?我是不是应该去找找我的家人?可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凭着一点毅力坐起来,典狱长也跟着坐了起来。
  “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还能逃吗?”
  我擦了擦头上被敲破流下来的血,“我没打算逃,我只是想谈一首曲子。”
  典狱长为了更好的呼吸,摘下了铜面具。他的脸虽然有面具保护,可面色看上去不会比我好,白里透着青。
  “弹曲子?现在?”。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对着疯子。
  我努力坐到钢琴前的椅子里,我没有机会再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可我很快就要去见'丑人'。我想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弹一首'丑人'和我都最喜欢的一首古老的曲子,算我献给我自己的安魂曲。
  钢琴许久没用了,我手指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先熟练地试了一下音,然后我开始自谈自唱起来。
  我再次来到海边
  阳光注满我的发梢
  梦想飘扬在空气中
  海鸥飞过天际,飞过我蓝色的眼睛
  感觉那么不切实际
  而魔法却无处不在
  我独自面对着阳光,站在那里
  不需要逃跑和躲避
  这才是美妙的人生,美妙的人生
  不需要隐瞒和哭泣
  这才是美妙的人生,美妙的人生
  阳光刺进了眼睛,热度掀起了发梢
  它们好似因为你的存在而恨你
  我需要一个朋友,oh;我需要一个朋友
  让我快乐的朋友,
  不再独自站在这。
  我再次独自面对着阳光,站在那里
  不需要逃跑和躲避
  这才是美妙的人生,美妙的人生
  不需要隐瞒和哭泣
  这才是美妙的人生,美妙的人生
  我需要一个朋友,oh;我需要一个朋友
  让我快乐的朋友,
  不再独自站在这。
  这才是美妙的人生,美妙的人生。。。。。
  我笑着充满感情地唱完了这首歌,'丑人'一定会为我喝彩,我想这是我这首歌唱的最好的一次。
  我头转向旁边的典狱长,一切都该结束了。可让我惊愕的是,魔鬼典狱长的眼里居然闪动着一丝泪光。
  “这是我母亲去世后,我父亲每天弹的曲子。”

  ☆、口仗

  
  弹完这首曲子,我就彻底精疲力竭了。从凳子上滑落下来,我靠着钢琴的一条腿坐下,连呼吸都觉得很沉重。典狱长将身子挪到钢琴另一边的腿部,和我一样一条腿伸展开,一条腿半立着。我们就这样呈半背对着背的状态,喘着粗气坐着。
  “你钢琴弹得不错,歌唱的也还行。不过贼学这个有必要吗?”典狱长终于先开了口,可是语气里带着股浓浓的嘲讽。
  “贼也是人,就算我偷东西,不代表我不可以有品味,不代表我不可以对美好的事物有追求。”我没好气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而且,我和别的贼不同。”
  “哪里不同?”典狱长完全是一副嗤之以鼻的口吻。
  “我是世上独一无二,最优秀,高尚的贼。”我不由把自己的头微微向上抬了抬。
  ~~~呵呵呵呵,典狱长终于还是笑了,虽然并不是很响亮,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笑出声。典狱长的声音不冷冰冰的时候,其实也很好听,尤其这个笑声居然带有些孩子气的欢快。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他妈的还在吹牛皮,脸皮他妈的还是这么厚!”典狱长停住了笑声,他的讽刺还真是没完没了,居然连粗话也开始用上了,“无论你多么优秀,你还是一个贼。”
  “作为贼,我偷的都是该偷的人那里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比起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就是比他们优秀,”我的口气也毫不退让,“你一出生就是典狱长,所以你觉得自己在我们面前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出生的时候就是一个贼,可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可耻。出生是不能选择的,可人品可以。你可以看不起我的职业,可你不该鄙视我的人品,践踏我的尊严”
  我越说越起劲,完全是要死了,带着股反正不说也白不说的气势,连伤口的疼痛我都几乎忽视了。
  典狱长冷哼了一声,“你的废话真多,我现在才知道一个贼居然还这么巧言辞令。”
  ”那也比不上和你同样高高在上的那些政客能说会道。况且,我顶多偷几家,他们却可以偷盗一个国家。”
  “你闭嘴,”典狱长的口气又冷了下来,“我不是政客,我是公正的执法者。”
  “公正的执法者?”,哈哈哈哈,这次轮到我大笑了,到底谁的皮更加厚?典狱长还真的对自己没概念。
  ”你在扮演着上帝的角色,主宰着我们这些人的生死。可你真的了解我们该不该死吗?比如我,我该死吗?”我就是一个活生生被私自抓来的,没有经过正当法律程序被囚禁的贼。我倒要看看典狱长还能拿什么所谓的公正来当说辞。
  他没有,他干脆不屑解释,只抛下一句,“你当然该死。”
  然后呢?为什么?没了?或者就因为我是一个贼?
  无论如何,和典狱长的关于我们彼此立场,职业的问题,我们是根本无法沟通的。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贼,而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
  我们都陷入了沉默。此刻就等着典狱长恢复体力,或者他的手下到来,把我拉去随意宰割了。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不过,脑子里已经有了计划。如果他们真要扒我的皮,回头至少拉一个垫背的陪我一起去见上帝,就看谁倒霉吧。现在我还是继续休息一下,为等会最后的一搏积攒点力气。
  “你那个曲子,自己学的?还是有人教你?”,典狱长又突然开了口。
  “你说那首《美妙的人生》?我是和把我领养大的人学的,他会弹一首很好的钢琴,我现在的弹奏技巧只是他的九牛一毛。”想到'丑人',我想我的声音变得柔和了。
  “你居然也会谦虚!至于这个领养你的人,也是贼吧?“,典狱长不依不饶地又开始了,“他如果真的对你好,为什么不给你正常人的生活?却教你做贼?”
  “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贼,”,我的声音提高了,典狱长可以看不起我,却不可以轻视我视为父亲的'丑人'。虽然在他活着的时候,我从没有叫过他父亲,可在我的心里,他就是。
  “他带我周游了整个世界,而且也教会了我许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还有做人的道理。而且,他的为人也远比大多数人正直,善良。”
  “你把他当父亲?”。典狱长的语气终于有一点和善,至少这个问题,听不出半点嘲讽。
  “是的,”我的右手握住拳敲了敲自己的左胸,“在心里,永远!”
  “他离开你的时候,你几岁?”。
  原本我不打算再理睬典狱长,而这两个问题触及到了我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来到这个监狱后,我满脑子思考的都是:越狱,越狱,还是越狱。多余的时间就是提防自己的屁股不被人侵犯,回忆'丑人'的时间越来越少。可现在,典狱长一再的提问,勾起了我所有的思念。
  “我十七岁。那年,他走得很安静。”我轻声说着,回忆起那天自己一个人默默埋葬'丑人'的下午。
  “原来我的世界,有两个人。从他离开我那天起,六年里,我的世界就只有我。”我头靠着钢琴,闭上了眼睛。回忆是甜蜜的,也是痛苦的。
  “我的世界本来有三个人,五岁的时候,我的母亲生病离开了,”典狱长好像在自言自语,我睁开了眼睛,我原想典狱长也就好奇我的过去而问问。并没想到他会说自己事情,“我们就变成了两个人,我十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典狱长的呼吸好想停止了一样,说不下去了,
  “从那以后,二十年的时间里,我的世界也就只有我。”
  原来世界上不只有我一个孤独的灵魂,还有人比我更孤独,甚至寂寞的时间更长久。我忽然对典狱长升起一份淡淡的同病相怜的怜悯,十岁就失去了双亲,打击一定很大。
  “你出生在这里?”
  “嗯。”典狱长似乎不想再多说。
  “你从来都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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