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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心动[电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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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漆黑的衣服,整个人宛如一头暗夜里的吸血鬼,一切似乎都无需再问了,答案已经明明白白摆在他眼前。
  “那就,祝福你们。”他声音沉缓的看了对面的两人一眼,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半侧了身子将视线放在曲翊身上,眼中净是悠悠的光芒,那一瞬间,曲翊觉得,自己好似从未认识过他。


第64章 得失
  回身上楼的那一节楼梯似乎分外悠长,一个一个的台阶踏上去,就像永远走不到尽头一样。
  南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额角出了些细汗,视线一直担忧的锁在身前的人身上。
  二楼青训室的灯仍旧亮着,小孩大约已经困了,不住的揉着眼睛试图缓解,曲翊停在那门口,顿了顿推门走了进去,小孩见人进来,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也不管手里的游戏玩到哪了,曲翊实在扯不出多余的笑容,便只是点了点头,绕过他,站在了窗户边上。
  视野通透的二楼,窗外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仍旧静静的停在那儿,越看越觉得委屈,越看眼眶越酸,说到底今天这一出,还不是谁都不肯说吗?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对不上号,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曾经肆意为怀,喜欢便坦然去说的人去哪了?
  身后的小孩不知何时已经被南柯打发了,他站在曲翊身侧,避开视线触及的地方,轻轻道了一声:“对不起。”
  视线一动不动的落在外面,曲翊似是轻叹般的哦了一声,继而低声道了一句:“没事。”
  终究有些梗在心里的刺是拔不出来了,所以才没办法像曾经一样坦然的将融在心里的爱意挂在嘴上,该怎么办呢,已经这样了。
  良久之后,停在那边的车依然停着,像是等待着某种不会有的奢望坚定不移。
  曲翊转过身,继而房间暗下来,南柯以为他要走,刚走了几步,却发现那人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坐下了。
  月光浓稠的洒在他脸上,将那茫茫透出去的视线染得清明了许多。
  “让我自己待一会,明早训练之前我会离开。”
  南柯站在他身旁,舌尖上的字来来回回滚动,终究也是一个都没放出来,一声不重不轻的叹息散在空气里,随着青训室门开合的声音,被彻底挤碎。
  灯关上许久,曲翊的眼睛仍然未能适应黑暗,眼前的一切开始重叠起来,他努力眨了眨眼睛,睁开之后却是比之前更甚的模糊,感官忽然敏锐起来,在这放满了电子仪器的狭小空间里,慌乱感,恐惧感,窒息感接踵而至,他扶住胸口,平息的片刻里,脑海闪过一个突兀又可笑的念头。
  他轻轻的感叹:“老天爷对我可真好啊,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
  在灰茫茫的世界里坐了一夜,眼睛随着炸破的天光慢慢恢复清明,他松了松僵硬的肩膀,站起身看向窗外,人已经走了,也并未留下什么停留过的痕迹,醒着的那半夜里,曲翊想了很多,想过去,想现在,想以后,想那些想不清楚的事,他一直都在反复思考,他是不是该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至少将那些想知道的东西问清楚,可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又觉得,也许根本没有这样的必要,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呢?还能像以前一样坦然的面对他吗?
  身后的门微微响动了一声,曲翊一惊,心想这么早就有人来训练了?
  “你醒了?”站在身后的南柯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大约也是一夜没睡,眼睛里全是血丝。
  曲翊看着他走近,一整夜紧绷着的心情忽然就松懈了下来:“没睡?”他接过水,“谢谢。”
  南柯摇了摇头:“没怎么睡,喝点水上去睡吧,眼睛有不舒服吗?”
  “没有,嗯,我喝完就去睡。”
  南柯站在原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瞥了瞥曲翊又移开。
  “怎么了?有事说?”
  “你。。。。。。”他手指捏着椅背,因为太过用力指节微微有点泛白,“你如果真的还放不下他,大可以去和他好好谈谈,不是重要的事情说明白了不就行了?我看他,他应该也还喜欢你。”
  曲翊惊叹南柯说出这样的话,但听完之后,他也只垂了垂眼角,淡然笑了一下:“我知道了,谢谢哥。”
  曲翊放下水杯要走,身后的南柯再次叫住他:“曲翊,别留下遗憾,有些人一旦错过就真的会回不来。”
  回不来的那一刻,曲翊的心沉了沉,指甲在自己的手指上印上划痕,他钝钝的点头:“我知道了。”
  林一寒是在天将亮未亮之时开车离开的,他开着窗户,被夜晚的凉风吹了半夜,吹散了酒气,也吹灭了心中的怒火,他其实有些后悔,慌乱时口不择言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其实仔细想想就能明白,若是曲翊真的有了别人,依他的性子,根本就不会下来见自己,可混乱里那还有心情去思索这些,满眼满脑子都是他被别人护在身后的样子,分开的太久了,久到他只要触到他的体温就会失控,哪里还经得起别人挑唆。
  昏昏沉沉回了南区的别墅,许久不住人的家里依然清扫的干干净净,他拖着步子迈上二楼,钻进曲翊曾经住过的屋子,直直倒在床上。有关他的味道早已闻不到了,可没来由的,躺在那儿便觉得心安,他摸出手机,看了看依然被妥帖放在屏幕上的人,他想,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他就全都告诉他。
  然而这世上有些事,是断然经不起等待的。
  距离世界赛开赛还有不到两周,整个俱乐部已经进入没日没夜训练的阶段,曲翊的眼睛越来越严重,每天靠药力维持也仅能训练四个小时左右,并且时长随着他的心情起起伏伏,原本空无一物的鼻梁上挂起了一副金边眼睛,这样,就算他开始迷糊了,也还能在坚持一个小时左右。
  Moba类的游戏与有些游戏不同,选手必须要经过长时间的手臂记忆来控制自己的操作,培养自己的游戏意识,十二个小时的训练时间尚且不够,何况是五个小时。
  随着眼睛情况的不容乐观,身体的状况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教练明面上没多说,安慰曲翊以身体为重,私下里却没少和总部反应,打进世界赛不容易,谁都是抱着必胜的心态去的,何况本来就是商人,利益面前,其他的都要靠边站,曲翊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当俱乐部提出让二队的上单和一名青训生一起加入一队上单替补时,曲翊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亚洲邀请赛之后,曲翊基本已经成了队长,但俱乐部念在776长久以来的辛苦,便弄了个双队长,776心里和明镜似得,自那以后,也不称自己是队长了,其他人有什么事,也都推到曲翊那边去,不吃这口饭,他也懒得担这份担子,渐渐的,其他人便默然了曲翊队长的职务,大事小事都去找他,曾经熟悉的称呼也全部回来了,只是和776的关系,多少有些尴尬。然而时过境迁,有朝一日,一队唯一拥有替补的人,居然刚好就是自己,还一次就两个,有意思。
  消息刚下来的时候,南柯自然不高兴,直接下楼去找李莘,李莘一脸愁容,解释这事自己也管不了啊,南柯本来就是暴脾气,加上在业内混的久了,人多少要给些面子,再加上本身专业技术过硬,多少俱乐部挤着头的想挖,待在AZ做个数据分析师已经算是屈才,他本就是为了曲翊,如今曲翊上不了场,管它天王老子还是什么,南柯才不管。
  李莘半天给不出答案,南柯也懒得听他墨迹,一个电话直接打到总部去了,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话,站在一楼客厅的人当场就爆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已经很难上场了?他年纪轻轻二十一岁人生正当好,怎么就上不了场了?”
  “南教练,不要夹带个人的情感嘛,我说的这不是事实吗?”
  “什么叫夹带个人情感?世界赛的名额谁打下来的?今年春季赛的冠军谁拿的?难道现在因为他眼睛有点不好,就直接把他辛辛苦苦打了半年的东西全部否定了?你们明明知道打世界赛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走到头了来这么一出?”
  对面的人轻轻的笑,仿佛听了什么让人不住发笑的话:“南教练,上了年纪就别谈梦想这种话了,容易让人觉得你还没长大,我们当然没有要否定他,他如果可以当然还是他上,但总要让我们准备着,万一上不了呢?难道要后继没人吗?南教练,我明白你的心情,但这是俱乐部的决定,希望我们能一起遵守。”
  “呵。。。。。。”南柯笑了一下,他算是明白了,他们把他买过来,就是买了个机器,买了个能造钱的机器,今日他转不动了,便到了该舍弃的时候。
  “我希望总部真的是等着他打不动了再换替补,而不是从一开始就将他换下来,顺便说一句,如果曲翊不能参加这次的世界赛,我也不会随队伍一起去洛杉矶,比赛结束之后,会直接与贵俱乐部解约,我愿意承担高额的违约金,因为这是我是底线。”
  “南教练,南。。。。。。”
  南柯直接挂断了电话,一口气堵在胸口平复了半天才下去,一转身,发现刚刚电话的主人公就站在身后的楼梯上。
  曲翊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见他打完了,缓缓从楼梯上下来,他脸上还挂着那副金丝眼镜,温润的气质更多了几分,他在南柯身前停下,良久才吐出一句话:“哥没必要这样。”
  南柯是有些紧张的,他害怕曲翊说出一些奇怪的话再来刺他,纵然他知道那几率很小,可还是仍不住担忧,幸好幸好。
  南柯看着身前这个明显有些消沉的孩子扯起嘴角,将自己最满不在乎的笑挂上脸:“没事儿,他们才舍不得和我解约,还指着我帮忙拿冠军呢!放心吧。”
  曲翊知道他是有意宽慰自己,然而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枉然了,出征世界赛一个位置只能有两个人,如今他替补就有两个,就算青训上的几率很小,但毕竟不是全无可能,何况替补的青训孩子还与自己有过几面之缘,虽然意识上欠缺了一点,没什么大赛经验,但在打法操作上,完全不输给当年的自己,偶尔还能看见一点自己的影子。这次总部直接加了两个替补,用意已经很明显,就算这一次世界赛让自己上了,下个赛季开始,上场的几率恐怕也很小了,何况自己前不久刚刚拒绝了一个代言,总部一直也不大高兴。
  果然还是不一样的,曾经在KM时没有太多感受,跟着战队一路走过来一直都像家人一样,半路空降下来,就算当时买进来的钱早就赚回来了,归根到底也还是个外人,或者说,就只是件产品。
  “和总部说吧,这次世界赛打完,我就退役。”
  南柯一怔:“小翊,你别冲动,这件事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你。。。。。。”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想打了,打的烦了,如果俱乐部确定不让我上这次的世界赛,我现在就可以退役。”
  少年神色平静,似是说着一些无关自己的话,那边的李莘也愣住了,刚刚还是上不上场,怎么忽然就变成退役了?
  “曲翊,曲翊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真的想退役吗?你真的要退役吗?”南柯用力捏着他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心里是翻涌的浪,再往进扔一刻石子,顷刻便会决堤。
  曲翊缓缓抬起头,对上南柯的视线,漆黑的眸子渡了一层暗淡的光。
  “是,我想退役,我要退役,我想离开。”
  一直温温润润对着他的南柯忽然用力推了他一把,声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怒火,他指着自己的心口:“那我呢?你把我当什么?你说走就走,我呢?是你自己说想拿一个世界冠军,是你自己要转会,也是你自己选择的那个人,你不喜欢我,可以,没关系,我心甘情愿,陪着你一步一步往上走,可曲翊,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做的每一件事,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楼梯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不该出现的人,李莘也被这急转而下的剧情晃花了眼,他匆忙踏上楼梯将青训的孩子和其他人轰回训练室。
  “你把我当什么?这么多年,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呢?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就什么都该受着是吗?嗯?是,也许在你心里,我算什么,顶多也就是个比朋友好一点的陌生人吧,这么多年,你有一刻真正的敞开心扉和我说过一句话吗?你说退役就退役,你退役了,我呢?”
  曲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一声一声的质问戳在他心口上,将他本就拼凑起来的铠甲戳的支离破碎,这么多年,他确实亏欠与他。
  南柯背对着他,肩膀起起伏伏,但凡看着,就能晓得那颗心里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真的就对你如此重要吗?能让你放弃一切,连自己的信仰都可以舍弃?”他的声音缓缓的,却每个字都像一根针一样扎进曲翊的心里。
  “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从你们分开以后,你从来都没有走出来过,你把你自己封闭起来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每见他一次,你整个人就陨落一分,是你自己不要好起来,也是你自己不愿意走出来,你爱他又不敢和他说,你只会折磨你自己,曲翊,因为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你对得起其他人吗?你真让我失望。”
  站在南柯身后的人忽然不住的抖动起来,一直藏在心底不愿让人窥探的秘密此刻被人血淋淋的扒出来暴晒在太阳下,他捂住心口,往后退了一步强忍着要弯腰的冲动。
  不知是哪一句触中了霉头,少年积压已久的怒火随着南柯这些话被彻底点燃,他轻笑了一声:“是,我就是这样,我就是愿意憋在心里谁都不和说,我就是不愿意好又能怎么样?我就是要死要活,让你失望还真是抱歉了,但是南柯,不论我怎么样,都和你没关系,我。。。。。。嗯。。。。。。”
  胸口席卷直上的疼痛瞬间打断了他的话,南柯握紧的拳头随着这句不自然的轻哼猛的松开,回身便是那人摇摇欲坠的样子,他跑过去用力揽住他的肩膀,急切的问道:“你怎么样?哪里疼?”
  怀里的人竟然此时还在挣扎,一只手抓着胸口的衣服一只手软绵绵的推拒着揽住他的南柯:“你。。。。。。放开我。。。。。。”
  楼上的李莘也匆忙跑下来,一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做什么。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快。。。。。。”
  “哦哦,好。。。。。。”
  怀里的人脸色渐渐苍白下去,一直捏着胸前衣襟的手也慢慢松了,南柯彻底慌了,他握着曲翊的手不住的小声唤他,楼上的人全都匆忙的跑下来围住,朝暮从楼上下来,看了一眼曲翊的情况,果断道:“南教练,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医院,我舅舅在那里,我开车送你们去吧,再这样等下去情况怕是不好。”
  南柯已经有些混乱了,他反应了一秒,才慌忙的点头:“好好。”
  他抱起已经完全昏迷的曲翊跟在朝暮身后出了门,医院很近,不到五分钟便出了门,到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曲翊被推进急诊室那刻,南柯那一直疯狂跳动的心总算平息了一些,他呆呆的站在门前,没几分钟又被匆忙冲出来的护士的撞了个趔趄。
  “家属往边上去,不要站在门口。”
  南柯往后退了退,靠上另一边的墙壁,那边打完电话的朝暮也过来了。
  “您别太担心,没事的。”
  耳朵终于能接收到声音了,从俱乐部出来的一路,他除了两只眼前还能看见那个人,所有感官都像失灵一般,浑浑噩噩,彻彻底底体验了一把失去的感觉。
  “坐一下吧,估计得需要一会儿。”
  南柯僵硬的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下,许久之后,他弯下腰抱住了自己的头。
  为什么要刺激他?你明明知道他不能受刺激的南柯?你是疯了吗?那样的话你也能说出口?如果他这次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怎么办?
  “啪”一声清脆的掌音从身侧传来,未等朝暮反应过来,就又是一声闷响,朝暮赶忙拉住他:“教练,和你没关系,别这样,大家都难受,这又是何必呢?”
  “我真不是个人。。。。。。”他喃喃道,俱乐部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曲翊的状况了,他挑的真准,挑他最痛的地方插刀,“我真不是个人。。。。。。”
  朝暮叹了口气,见他没有继续的意思也放开了他:“今天你和曲队的话我都听到了,不是你的错,你对队长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是爱情这种东西,也说不清楚,不是好就能换来的,我们谁都希望付出能有回报,无可厚非,我觉得队长他能理解,等他醒了和他好好说一说,没事的,何况队长对南教练,别的不说,感激的情谊是在的,他其实压力也很大,整个队伍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又对钱没兴趣,管理层一直对他有意见,今天也确实是气到了吧,但是。。。。。。”
  “谁是病人家属?”朝暮的话被匆忙出来的护士打断。
  南柯急忙跑上去:“我,我是。”
  “签一下这个吧,病人的情况不大好。”
  捏着单子的南柯手忽然抖动了起来,连带着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他,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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