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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男友的白月光求婚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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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他风头实在太盛了。”
  庄延忍不住问:“就这些?”
  “我又没想追他,我打听这么多干嘛!”齐锐没好气地道,“要不我把他照片给你看一遍……啊,对了,说起来谢宁和你还有点渊源。”
  闻言,庄延意外地挑了挑眉,好奇道:“什么渊源?”
  齐锐说:“准确地说,应该是他家和你家的渊源。谢家你知道吧,和你爷爷交情非同一般的谢老爷子,是他的爷爷。”
  庄延皱眉:“我怎么没有印象?”
  他下意识在脑海里搜索谢老爷子的孙子,可想起的只有谢安的模样。
  “不是谢安,是另一个孙子。”齐锐解释道,“他从小就跟着父母去了南方,你没印象也正常。”
  “这样啊。”庄延稍稍点了点头,又问,“他和室友的关系怎么样?”
  齐锐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我这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寝室的。”
  “不过都说他性子比较冷,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和室友关系应该也就一般吧,估计和你差不多?”
  庄延面无表情地说:“我当初和室友关系挺好的。”
  “那是你自己这么觉得。”齐锐回他,“你不知道,你室友都说在你旁边压力也太大了,就跟伺候皇帝似的,你搬出寝室后,他们为了庆祝还出去聚了个餐。”
  “谢宁应该也差不多,都说他和你一样高冷,就是话少,脾气比你好一点。”
  庄延安静了两秒,想起他在506寝室看到的情况,手不自觉地握了握。
  他觉得齐锐说得不太对。
  齐锐又问:“话说你突然打听他的事干嘛?他招你惹你了?”
  庄延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低头看回手机,说:“我打算追他。”
  齐锐:“???”
  ……
  庄延最近看手机的次数有些频繁。
  他点开谢宁的通讯录,想给他发条消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没什么事,只是单纯的问好,以谢宁的性子,多半直接忽视过去,未必能收到回复,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而两人之间唯一能谈的事,也就只有外套。
  但现在连一天都没过去,庄延怕他提起外套,会被谢宁误会是在催他。
  他其实并不急着要回那件外套,甚至觉得一直放在谢宁那里也挺好的,这样他和谢宁之间就被一根线给牵连住了,他可以有一个随时都能联系谢宁的借口。
  想了半天,庄延重新把手机收了起来,想着先缓一缓,等谢宁联系他。
  他计算了下时间,估计至少也要两三天。
  令他意外的是,第二天他就收到了谢宁的电话。
  “请问是……庄学长吗?我是谢宁。”
  庄延应道:“是的,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庄延皱了皱眉。
  “抱歉。”过了一会儿,谢宁才开口,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低落。
  他说:“你的外套好像被我弄坏了。”
  十分钟后,庄延抵达506寝室的门口。
  寝室里只有谢宁一个人,他微微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站在桌子前,上面摆着庄延的那件黑色外套。
  庄延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谢宁的皮肤很白,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在脸上都无所遁形,而现在他的状态显然不太好。
  “谢宁。”庄延出声喊他。
  谢宁抬头看向他,说:“对不起。”
  庄延想,这是他第几次对我道歉了?
  他心底有几分无奈,却无法得知为什么谢宁总是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谢宁以为他在问外套的事,抿了抿唇,说:“我洗完把外套晒在阳台,被风刮下去了。阳台下面种着好几棵树,外套挂在树上,被树枝给刮破了。”
  黑色外套的正面非常明显地挂着好几道刮痕,背面看不到,但看情况也不会太好。
  这种刮痕和颜料不一样,属于无法祛除,不可弥补的。
  谢宁有些沮丧,明明他已经很小心翼翼地绑了绳子,可外套还是掉了下去。
  外面的风有那么大吗?他不是很明白。
  有些事好像是无法避免的,哪怕他再竭力地想避开,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要遭遇这些倒霉的事。
  庄延没有去看外套,反而安慰谢宁:“没事……意外而已,不是你的错。”
  “我会赔你的。”谢宁说。
  他看着外套上的刮痕,眼神有点冷,夹杂着一点庄延看不懂的情绪。
  庄延很想伸手揉一揉谢宁的头发,但现在时机不对,他忍住了,轻声说:“不用,我也不缺着一件外套。”
  但谢宁坚持:“不行。”
  最后庄延也没能成功地说服谢宁,谢宁很固执,庄延总算有点明白齐锐为什么说他性格冷了。
  他执拗起来时,就像一块坚冰,轻易动摇不了。
  庄延想随口报个价格就好,谁知谢宁很快就报出了外套的品牌,连价格也猜得差不离。
  “太贵了。”庄延忍不住说,“真不用你赔。”
  谢宁移开了视线,说:“就是太贵了,才不能让你损失这么多。”
  庄延:“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谢宁说:“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庄延无奈:“我不缺钱也不缺外套,你要是真觉得抱歉的话,用别的方式补偿我。”
  谢宁偏过头去看他,过了好半天才小声地问:“什么方式?”
  “我还没想好。”庄延还是没忍住,手抚上谢宁柔软的头发,安抚似地拍了拍,“别不开心了。”
  谢宁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还是没能躲过去。
  庄延怕谢宁看到外套又陷入低落的情绪当中,伸手把外套拿起来:“这个我先带走了。”
  外套在他手上翻了翻,衣角的地方露出一个破洞来,他奇怪地皱起眉,问:“这是什么?”
  洞口直径和小拇指的指尖差不多大,看形状不像是被树枝刮到的。
  谢宁凑过头来看了一眼,脸色倏地变了。
  “像是被烟头烫出的洞。”庄延说。
  谢宁:“……嗯。”
  “你抽烟吗?”庄延问。
  谢宁摇了摇头。
  “那你室友抽烟吗?”庄延又问。
  谢宁沉默几秒后,点了点头。
  有些事其实想明白很容易,尤其谢宁有过前车之鉴。
  庄延把外套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没再找到其他可以的痕迹。
  他想了想,问:“衣架还在吗?”
  “还在。”谢宁找到衣架,递给庄延。
  庄延一眼就看到了衣架上的绳子,他伸手摸了摸上面整齐的断痕,下了个结论:“不是自然断裂,是被人剪开的。”
  谢宁面色更冷了几分。
  他慢慢地说:“我打了好几个死结,他们可能解不开,才剪开了。”
  谢宁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他本就不对其他几个室友抱有什么期望,如今想来,只能责怪自己不够小心,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而这些糟心事,明明白白地袒露在庄延面前,更是让他窘迫不已。
  “谢宁。”庄延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谢宁回来神来,转头去看庄延。
  庄延问:“他们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对待你?”
  谢宁没有回答,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他们可能把你的外套,当成了我的。”
  在物质方面,谢宁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一身行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是普通大学生能消费得起的。
  所以室友把庄延的外套认成是他的,也并不奇怪。
  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庄延的问题,但言下之意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
  谢宁开口:“抱歉……”
  庄延打断他:“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和我道歉。”
  他看着谢宁,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
  “谢宁,你没有做错什么。被室友欺负,被人排斥,被他们拒之门外,是他们嫉妒你太优秀,对你不怀好意,而这不是你的错。”
  “受害者永远都不需要道歉,施暴者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开脱。”
  “你没有错,是他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时候一晚上没睡,状态不太对,好像写得有点乱……
  等恢复了回头看一下是不是有要改的地方。


第九十九章 番外四⑤
  “你真的把他衣服弄坏了?”
  “怎么是我弄的呢; 明明是风把衣服给吹下去的。”
  “还装,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昨天拿着剪刀去阳台了。”
  “他那件衣服看起来价格不菲啊; 少说也得有大几千吧。”
  “人家富家小少爷; 几千块哪会放在眼里。”
  提到钱的事情,几人立马就义愤填膺起来。
  “看他整天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嘛。”
  “你有没有文化; 那叫眼高于顶。”
  “……艺术生嘛,你懂。”
  “看他每天穿得衣服就比我们高档多了,那个国际高校艺术比赛的参赛名额,估计也是花钱买的吧。”
  “上次不就被弄坏了一张草稿,还找辅导员去告状; 害得我们都被辅导员叫去谈话,晦气死了。”
  “这种打小报告的事; 小学生才会做吧。”
  “你说这次他不会又去找辅导员吧。”
  “我就死不承认; 本来就是被风吹下去的,他还能说是我干的?”
  “……”
  巷子光线昏暗,抽烟的室友停了停脚步,把嘴上快燃到尽头的烟扔到地上; 用鞋尖碾了碾,抱怨道:“这10块钱一包的烟也太难抽了。”
  “下次买50块一包的。”
  “每个月买画具都把我零花钱用光了,家里又不多给我钱,哪买得起。”
  有人提议:“要不下次我们拿那谁的东西出去卖吧; 他的东西一看就贵。”
  抽烟的室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主意。”
  几人正说笑着,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刚才说; 要偷谁的东西出去卖?”
  他们顿时一惊,抬头看去,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堵在了巷子前。
  他双手抄着衣袋,背着巷子里唯一一盏昏暗的路灯,脸上看不清表情,但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不好惹的气息。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
  “不认识,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那人嗤笑一声,“没认错啊,这件衣服是你们弄坏的吧。”
  月光冷冷地照下来,隐隐看到他手上提着一件外套。
  “你谁啊你?”
  “忘了告诉你,这件外套是我的。”他慢慢地撸起了袖子,又低低地笑了一声,“不过我跟你们费这么多话做什么呢?”
  没等那几个人反应过来,他直接伸手一把揪住抽烟的室友的衣领,把人拉进自己,随后顺势抓住他的手臂,弓腰屈膝,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把人扔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抽烟的室友被摔在地上,刚爬起来,就被那人一脚踹在膝盖上,直接跪在地上。
  其他几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这一看就是练过的。
  他们这些艺术生平时再浑,也就只有些花架子,和这种戾气满得都要溢出来的大佬根本比不了。
  大佬一把抓着抽烟室友的头发,冷声问道:“上面的烟洞是你烫的?”
  “我我我……”抽烟室友膝盖跪坐在地上,被迫抬起来,看在大佬的脸时,他被那森然的冷气吓得一哆嗦,说话都不利落了,“我错了,我不知道那是你、你的衣服,放过我吧。”
  “放过你?”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眉眼往上一挑,眼神凌厉地望过来。
  “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有人动我的东西。”他语气阴森,“还有,欺负我的人。”
  他说完,转头看向旁边还在犹豫上不上的两个人,下巴一抬,问道:“你们平时也欺负过谢宁吧?”
  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我们怎么办?上吗?”
  “废话,肯定打不过,跑啊。”
  两人二话不说,直接转身就跑,孰料刚走两步,就见巷尾又走出来一个男人,手上拎着一根细长的东西,不知是棍子还是钢管。
  那东西在地上画出“兹拉”一声,刺耳得很。
  对那两人而言,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出来一般:“听说你们是谢宁的室友?”
  “你、你又是谁?”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严溪。”他把手上的东西一甩,“你们寻仇的时候,可别找错人了。”
  “……”
  严溪会出现在这里,还要追溯到前两天,庄延找到他寝室的时候。
  “我听齐锐说,你是谢宁的朋友?”
  说实话,严溪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他靠在门板上,双手插着衣兜,五官硬朗,看着很有压迫感。
  ——虽然长得帅,但一看就和谢宁不是一路人。
  但庄延接下来的话让他推翻了这个想法。
  “你知不知道,谢宁被室友孤立的事。”
  之后两人交换了信息,庄延知道了草稿被撕的事,严溪也知道了外套的事。
  “谢宁不是那种会惹事的人。”庄延勾起唇角,冷笑了一下,“但我不想这么算了。”
  严溪问:“你打算怎么做?”
  庄延侧头:“找个夜黑风高无人问津的小巷子,把人揍一顿怎么样?”
  严溪:“……”
  但仔细想想居然有点心动。
  回忆结束时,那几人已经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哭得涕泗横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还有一个趴在地上,一副爬不起来的样子。
  “哭得真难听。”严溪望向一眼不发的大佬,挑了挑眉,“行啊庄延,我还以为你1V3得花好久呢,没想到直接吓跑两个。”
  庄延“啧”了一声,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一群废物。”
  严溪捋了捋袖子,问他们:“想我们饶过你呢,就老实交代,谢宁那张草稿是谁弄坏的?”
  两人同时迅速地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人——正是抽烟的那个室友:“也是他干的,都是他干的,不关我们的事!”
  庄延一脚踩在那人背上,抓着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狠狠地砸向地面。
  路灯下,他黑暗的背影跟着一晃一晃的,动作凶悍,充满着一股血性。
  他每砸一次,跪着的两人就跟着颤抖一次,最后整个人都抖得跟梭子似的。
  等庄延歇手时,地上那人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们甚至从庄延的手背上看到了血迹。
  不会打死了吧?
  不至于吧?
  庄延垂下眼眸,阴沉地看着剩下那两人:“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谢宁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庄延:“那还不快滚。”
  那两人当即屁滚尿流地走了,看也不看躺地上的室友一眼。
  严溪皱了皱眉,看向躺着的那人,问:“他怎么样,不会打出事了吧?”
  “没死。”庄延漫不经心地说,“我打的时候有分寸的,最多昏迷而已。”
  严溪安下了心:“那他怎么办?扔这儿不管。”
  庄延底下身子,攥住那人的衣领,把人拎起来,扔到旁边充满腐臭气息的垃圾桶里。
  “垃圾就该待在该待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严溪夸奖道:“厉害,没想到你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块头,打架却这么厉害。”
  “一般一般,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庄延恬不知耻地道,“我高中的时候,还被全校通报批评过,因为我翘课出去打架,一个人单挑一群,结果那群傻逼打不过我就和老师告状。”
  严溪无语。
  “……你还很骄傲的样子?”
  庄延又说:“今晚这事先别和谢宁说。”
  严溪:“我也这么觉得。”
  顿了顿,严溪又问:“要是这群人也告学校怎么办?”
  庄延挑眉:“我还怕他们不告状呢。”
  严溪:“怎么?”
  庄延:“知道我为什么高中打了这么多次架,都没被退学嘛?”
  严溪猜测:“因为你成绩好?”
  庄延勾了勾唇角:“因为我有后台啊。”
  ……
  第二天中午,有后台的庄延就被辅导员叫去了办公室。
  辅导员第一句话就是:“庄延,你又打架了?”
  一个又字,意味深长。
  比起高中,庄延在大学期间确实收敛很多了,但之前也克制不住地动过一次手。
  打的人叫徐清,一个打着“追他”名义,整天纠缠他不放,从寝室追到校外的傻逼。
  他把人揍了以后,徐清自己倒没告状,但他一身伤地回家,他家长一看吓了一跳,问了两句,就急急忙忙地找到学校里来要个说法。
  辅导员记得那次庄延的母亲也在,那位姓乔的女士看起来端庄优雅,说起话来却分外不留情面。
  “这人我认得,上次偷偷摸摸跟着庄延到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样子害得我差一点就报警了。”
  “他还给我儿子递过情书,总是对我儿子动手动脚的,老师,这算得上性骚扰了吧,揍他一顿还是轻的。”
  乔女士边说边捋了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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