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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_靡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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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佩仪手脚都有些发凉:“他们要你赔偿多少?”
  顾元卓说了个数。
  对于林佩仪来说,这数都让她要忍不住皱眉,更何况如今破产了的顾元卓。
  林佩仪对着满桌琳琅的菜肴失去了胃口。她放下了筷子,也学着顾元卓,端起了酒杯。
  “江教授怎么说?”她问,语气已转成一副商量大事的慎重。
  “他不介意替我还钱。”顾元卓木然道,“但是我不会要他的钱。”
  “我想你也不会。”林佩仪说,“那你怎么办?”
  “律师说,法院判决会参考我的实际情况,不会真要我还那么多。找工作,赚钱,做牛做马几十年,总有还清的时候。”
  “听起来是对方有意刁难你。”
  “当我不知道?可是他们在暗我在明。也许到死那天才知道自己以前得罪了谁。”
  林佩仪突然发现,她不再觉得顾元卓的落寞忧郁拨动人心。他的愁眉苦脸和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丧丧就习惯了。


第49章 
  顾元卓的酒意有点上头; 忍不住继续说:“我和雨生整天吵架。我们都知道彼此不容易; 可是依旧忍不住挑剔对方。他看不起我自暴自弃,我嫌弃他啰嗦。他对我也越来越没有耐心。”
  林佩仪低声说:“我想江教授这些日子里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我知道。”顾元卓低垂下了头; “我并不是放弃自己。我只是觉得很累; 太累了。只想躺下来; 好好睡一觉。可是他偏偏要叫醒我,把血淋淋的现实摊开在我眼前。”
  林佩仪无言以对。
  没想到几杯酒就让顾元卓现出了原形; 破除封印的颓废之气张牙舞爪地自他头顶腾飞而起。
  顾元卓又倒上一杯酒:“我觉得人就站在一座断桥上; 必须纵身一跃赴深渊,才能继续往前走。可离开现在的路; 是否又是对的选择?我绝对不会寄生在雨生身上; 我也更不甘做一份平凡的职业; 回家洗衣做饭接送孩子……”
  林佩仪叹气。她端着酒杯,心思不自觉飘回了从前。
  很多很多年以前,她穿着新做的绉纱裙,端着金色的香槟; 去迎接前来参加她成人生日会的小表姐。
  小表姐和她关系并不亲厚; 有心来夺她风头,姣好的身段穿着珠灰色亮片的长裙; 如一尾美人鱼。她手里挽着的高大俊朗的少年,更是带给林佩仪的灵魂一股从未有过的震撼。
  那少年的面孔如宝石般耀眼; 笑起来; 全世界都放光。林佩仪只要看他一眼,就觉得浑身充满了神奇的力量; 仿佛随时可以双脚用力一蹬,飞上外太空去摘星星月亮。
  而眼前这个黑瘦愁苦、低眉耷眼的男子,原来他的脊背也能弯曲,他的双肩也会塌陷。他也会忽略别人的脸色,自顾抑扬顿挫地唱着悲惨世界。
  “我知道我要是和雨生商量,他肯定会说:不论我作出什么选择,他都会支持我。”顾元卓抬头看向林佩仪,“我不需要这种盲目的鼓励。我需要一个指路人。”
  而林佩仪无意识地做出了一个动作。
  她抬起手遮着嘴,打了一个呵欠。
  呵欠还未打完,她已惊觉不妥,急忙讪笑着放下了手。
  但是顾元卓已经闭上了嘴,平静地看着她。
  “你昨天肯定又加班了。”他的声音十分镇定。
  林佩仪感激地抓着这根杆子往下溜,点头干笑:“年末了,没办法。”
  顾元卓十分体贴:“瞧,都是我在啰嗦,让你连饭都吃不痛快。”
  “我本来也不饿。”林佩仪低头看手表,装出惊讶状,“都这个点了?糟糕,我约了客户谈事情。这顿饭……”
  “我来卖单。”顾元卓伸手先一步把单据拿在手里,“你工作要紧,我们以后有空再聚。”
  他这个时候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倜傥,笑容疏朗清爽,目光充满温柔的力量,修长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桌角,宽肩蜂腰,俊朗脱俗。
  林佩仪很惋惜。但她还是拿着手袋,起身告辞。
  林佩仪走后,顾元卓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阵子,才转过身。
  他一手撑着头,筷子夹着寿司,慢慢吃着,吃着。
  而后笑了。
  又学会了一门课。
  没有任何人,哪怕最爱你的人,都不会有耐心无限地聆听你诉苦。
  成年人,做任何事都要懂得掌控一个度。不论是给予还是索取,都要适可而止。
  而且,尤其是宣泄负面情绪,更要区分对象的亲疏。
  也不要怪人家不关心体贴你。谁都不是父母生出来养大了给你做垃圾桶的。
  林佩仪爱慕他,爱的是那个爽朗快乐的顾元卓。顾元卓觉得两人交情好,不介意对她展示自己落魄苦闷的一面,人家还不乐意看清你的真面目。
  江雨生说的再对不过。你的成功、失败、欢乐、悲伤,都是你自己的。
  别人不稀罕分享你的快乐,更不乐意分担你的痛苦。
  顾元卓吃完了乌冬面,朝服务员打了一个响指,说了句林佩仪若听到了同样也会大惊失色的话。
  “结账,打包。”
  庆幸林佩仪今日食欲不佳,筷子只碰了她面前那一小碟刺身。
  而此时此刻,林佩仪靠在电梯里,回忆起刚才的那幕,也不仅五味杂陈地苦笑。
  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顾元卓是她渴望不可及的梦。可男神一朝打落凡间,失去了金衣和光环特效,露出了里面泥草胎来。
  林佩仪可真不想经历这样的事,好似浪费了七年定投了一支跳水股。
  如今的顾元卓,尚无稳定工作,一份不算顶尖的硕士文凭,漫无目标,更没背景可以依仗,生得英俊漂亮又如何?
  和他条件差不多的男人,银行区里随便扫扫,也能倒出三五十个,又何必非要他顾元卓?
  以前还嫉妒江雨生凭地好运,被顾元卓看中,现在却觉得他才是倒霉。
  她林佩仪可以转手抛股,可他江雨生不论出于感情还是道义,都不能随意甩开顾元卓。
  顾元卓如今成为了他背上的肉瘤,心上的倒刺,要不想继续背着,就要切皮剜肉,流血吃痛,才能去除。
  啧啧,真是惨烈。
  林佩仪对着电梯光洁可鉴的墙壁补口红,当即决定,她以后和顾元卓不会再见面了。
  ***
  天阴霾了好几日,终于放晴了。阳光如金沙,落在窗台上的花盆里。
  当初插枝的十几枝月季,到最后竟然真的活了三枝。敏真视若珍宝,每天都要去看几眼,定时浇水,生怕它们冷着了,过不了冬。
  “两株大的,是舅舅和叔叔,这株小的,是我。”敏真把花苗指给顾元卓看。
  顾元卓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和小女孩凑在一起观察花苗。
  “是什么品种?”
  “叫奥斯丁。”敏真说,“由英国人大卫·奥斯丁所培育。它的花形叫切包,就像切开一个圆球,花从里面绽放。而且特别芳香。以前家里的大株开花时,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
  顾元卓笑道:“我和你舅舅刚认识不久那会儿,喜欢在花园里偷偷见面。花园里开满了月季,香气熏得人头晕目眩。也许就这样,你舅舅才发了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敏真听得津津有味:“真想知道你们过去的事。”
  顾元卓摸她的头:“你还太小了,不适合和你讲恋爱故事。等你长大点了吧。”
  敏真问:“多大呢?我就快十岁了!”
  顾元卓笑着没答。
  江雨生起床出来,顾元卓撇下敏真,去厨房端了热早饭出来。又趁着天色好,将一家人的床单被套拆开洗了,晾在阳台外。
  自那日争吵后,顾元卓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他收起了游戏机,每日勤勤恳恳做家务,接送敏真,还给家里的木地板上了一层油。
  他同小区里的大妈打成一片,知道菜场哪个贩子爱缺斤少两,知道附近各个超市的特价时段。他已经能烧出味道不错的饭菜,拿手菜是家常焖豆腐。
  他也有在找工作,做简历,到处投递,托有关系的同学朋友代为推荐。只是那些简历都石沉大海。
  但是至少顾元卓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失望沮丧之色。
  他把真实的心情掩饰了起来,每日勤快地做家务,每天都盼着江雨生能回来吃晚饭。看表面,他真是个快乐的小煮夫。
  敏真看着顾元卓在家中忙碌的背影,敏真看着顾元卓在家中忙碌的背影,仿佛看到将军缴械归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简·爱里,清贫的家庭教师曾激动地对着富有的庄园主说: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
  可灵魂的平等在实际生活中起不到什么作用,他们还是分开了。
  直到故事的最后,女教师继承了巨额的遗产,男人却在大火中失去了庄园和双眼。
  这一次,他们才真正地平等。她赶回来救赎了爱人,他们永远幸福平静地生活在了一起。
  可惜江雨生和顾元卓却总是檫肩而过。
  可是。敏真又思索。难道恋人必须在金钱和地位上相等,才能稳固长久地在一起么?
  为什么生活里总有那么多的搓摩,以致恋人们光是相爱还远远不够。
  江雨生吃早饭,准备出门上班:“我今天不用加班,可以回来吃晚饭。”
  “那想吃什么?”顾元卓杵着拖把,额角布满亮晶晶的汗水。
  “不如我们一家下馆子吧。”江雨生朝他微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今天要好好犒劳一下你。”
  “你知道心疼我。”顾元卓又露出他招牌式的明朗的笑容,将汗湿的嘴唇凑过去,吻了吻江雨生。
  江雨生眼眸荡着柔软波澜,深深看了他一眼,拎着公文包出了门。
  敏真的学校放了期末考前的温书假,今日不用上学。她趴在阳台上,目送舅舅匆匆离去的背影。
  “走了?”顾元卓问。
  “等等。”敏真说。
  江雨生走出了小区大门。
  “走啦!”她回头向顾元卓通报。
  顾元卓放下拖把,进屋飞快换了一身衣服。
  “乖乖呆在家。叔中午之间就能回来,然后带你去吃牛排。”
  “叔,”敏真仰头看他,“带上我好不好?”
  顾元卓说:“大人办事,不方便带个小朋友。”
  “你不是要去见郭孝文,找他谈判吗?”
  “是啊。”
  敏真勾起唇,慧黠一笑:“他可怕死我啦!”
  这个理由还真让顾元卓无法拒绝。他当机立断:“好!但是不许告诉你舅舅!”
  “我向我最崇敬的生物学家达尔文发誓!”敏真抬手指天,小脸相当严肃。
  于是顾元卓带着这个小魔女,踏上了征途。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发大招。


第50章 
  ***
  他们搭乘高峰期的地铁; 转了两个站; 大冬天挤得一头汗,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郭氏航运的总部自然不在本城; 但是他们如今在内陆地区做运输亦风生水起; 上天入地; 似乎没有他们郭家所不能抵达之处。
  郭家在本市的办事处是一栋大厦,设计成梭形; 侧面看去犹如一艘迎风远航的轮船。大楼玻璃外墙光芒闪闪; 船头高悬着一个硕大的艺术体G字。字体金光闪闪,和楼下麦当劳醒目的黄色M倒是十分登对。
  “骚包。”顾元卓说。
  “郭氏之心; 路人皆知。”敏真说。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楼里。
  郭氏整栋大楼由名家团队设计; 从里到外都凝聚着大师的匠心; 无处不充满现代设计的美感。
  光一楼大厅就足有四层楼高,一根根巨大的钢筋裸露着身躯,从地面支向天空,挑起了头顶亿万吨的钢筋水泥。
  敏真心想; 他们就想在一条巨大的鲸鱼; 由它搭载着,行驶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
  顾元卓并无预约; 但是姓名一报上,接待小姐拨了个电话; 便笑道:“郭总请您上去。”
  郭孝文的办公室在二十二层; 朝南,正对着园区烟波浩渺的人工湖和岛屿。隆冬时节; 岸上一片枯枝败叶,唯有岛上寒梅绽放,火树红妆,倒也是一景。
  郭孝文看报表正看得头大,听闻顾元卓要送上门来娱乐自己,何乐而不为?于是冷笑着对秘书:“不用准备茶水。顾先生不会逗留很久的。”
  然后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摆了好几个面窗背对门,然后施施然转身的姿势。
  哪一个更有气势?电视上是怎么演来着?
  正琢磨着,敲门声已响起。
  郭孝文急忙转过身,背对着门。
  门开了,客人走了进来。
  郭孝文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浅笑,缓缓转过身来,望向顾元卓。
  “顾先生,别来无恙。”
  顾元卓面无表情。
  “郭叔叔好!”敏真冷不丁从顾元卓身后蹿了出来,跳到郭孝文面前。
  郭孝文猝不及防,吓得一声惨叫,好似阿兹卡班的囚徒见到了摄魂怪。他一个趔趄往后跌,整个后背砰地一声贴在落地窗上。
  “你你你——你这么把这个魔女给带来了?”
  敏真作天真娇憨状:“郭叔叔,我想你了呀。你还没有请我吃——”
  “可乐!”郭孝文大叫,生怕这小魔女再说出大香肠三个字,对秘书吼:“送两杯咖啡,再给小朋友倒杯可乐!叔叔……请你喝可乐!”
  秘书小姐忍笑忍得浑身抽搐,领命而去。
  顾元卓和敏真皆露出满意之色。
  顾元卓也不等郭孝文招呼,带着敏真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下。
  郭孝文忍不住抬手松了松领带。
  “坐吧,孝文老弟。”顾元卓没把自己当客,“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所以长话短说,说完我们就告辞。”
  郭孝文忍着一口气,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坐了下来。
  顾元卓开门见山道:“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郭孝文。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
  郭孝文也不同他虚与委蛇,干脆地承认:“是,我一直厌恶你。你和江雨生,于我来说真是一对样板间似的奸夫淫夫。你先前本来追求我二姐,天天上门殷勤小意。哄得我二姐动了心了,结果你转头就和江雨生勾搭在了一起。”
  “郭慈心对我动了心?”顾元卓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她对你说的?她这样的女人,除了自己之外,还会对别人有多余的爱意?”
  郭孝文冷笑:“你可以不喜欢我二姐,但是你不能羞辱她,羞辱我们整个郭家。你玩弄了我二姐,还和我爸的内宠搞在一起,你当我们郭家是什么人……”
  “雨生和令尊没有那一层关系!”顾元卓冷声喝道,“倒是你们郭家,三番五次造谣诽谤,损害雨生的名誉。雨生不想和你们计较罢了。”
  “他对你说的?”郭孝文学着顾元卓的口气,“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呵!原来我还以为是你勾引了他。后来想,分明是他不耐烦伺候我爸这个老人,转头勾搭了你这个有钱漂亮的嫩头青,拿我们郭家做结识富家子的跳板。”
  顾元卓不耐烦和他扯这桩罗生门:“所以,你们设下陷阱,想要给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郭孝文翘起腿,笑得意得志满:“你是才想明白呢?还是早就想明白了,只是今日才厚着脸皮上门求证?”
  秘书敲门,送来了咖啡和可乐。
  两个男人都没动咖啡。只有敏真捧着可乐,慢慢地喝着,品味着气泡在口腔中爆开时那阵火辣辣的刺激。
  所有前尘往事,恩怨爱恨都是虚的,现实正在发生的压迫侵害才是真实的。
  郭家如海洋中一尾巨大如陆地的鲸鱼,而顾元卓几乎只是一条小小的磷虾。鲸鱼吸一口气,就能将亿万个顾元卓连着海水吞吃入腹。
  “就为了觉得我和雨生相爱羞辱了你们郭家?”顾元卓问,嗤笑起来,“好个傲慢高贵、唯我独尊的郭氏王朝。旁人对你们稍有怠慢,哪怕只是你们的误会,都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才能罢休。锱铢必纠,逆我者亡,这样的气量,我倒要看郭氏能在你们手中发展几代。”
  “我们郭氏能发展几代,就不劳你操心了。”郭孝文冷笑,“反正你们顾家到令尊这代就已经败完。官司判下来后,你也再无翻身之日。你操心你的将来比较实在。”
  这话戳中顾元卓的痛楚。他面色铁青。
  敏真捧着杯子,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郭孝文。
  郭孝文心里发毛,可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没道理总是怕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姑娘,于是拿出压箱的底气,用力地瞪了回去。
  敏真问:“要怎么样,你们才会放过顾叔叔?”
  郭孝文反问:“你要求我?”
  敏真想了想,摇头:“要求也不求你。你才没有这个本事策划这么周密的一件事。”
  郭孝文一口浊气堵在胸肺里,烦躁道:“我活这么一把年纪,还不至于这点本事都没有!”
  “你当然有份。”敏真说,“你想要舅舅手里的股权,有人和你合谋。”
  郭孝文也不否认:“那点股权,是我们动手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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