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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4-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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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的太玄幻了,太超现实了。
  祁思明上床的时候还不觉得,躺下的时候又抬起右手端详了片刻,看了半天,然后乐了,满意了,像才发现这个戒指圈一样,激动地用肩膀搡凌言让他看,“嘿!我都没想过诶,我这辈子居然还能被求婚!”
  凌言背对着他,扭头看了他一眼,感觉身边像是躺了一个精神病。
  然后没理他。
  祁思明孜孜不倦地拱他,“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为什么要说话?!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凌言现在后知后觉,感觉自己今天这婚求得简直糟透了,他自我建设自我检讨的时间都不够,说什么话?!
  他冷淡道,“刚才说多了,累了。”
  祁思明继续蹭他,“我们说点什么吧?我感觉太不真实了……欸,你转过来我们说会儿话,你知道我刚刚答应了什么吗?我答应和你结婚了啊!天啊,那我们明天是不是就可以领证了?对,把你的律师叫过来,我们财产婚前公证一下,然后预约下培育中心,让他们过来采集基因,还有婚宴,你喜欢在哪举行?户外还是教堂的……”
  祁思明感觉就像是头一次去春游的小学生,兴奋地掰着手一条条数着明天的计划,整个一副今天一整个晚上都不用睡觉地架势。
  凌言看不过去了,转过身来,“你等一会儿。”
  祁思明讶异,觉得自己准备地很全面了,“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凌言严肃道,“有——你父母那关怎么办。”
  *
  凌言没有想博奇,现在他考虑的外部人为因素就只能想到祁思明他父母,这样说很自私,但是他实在不知道他的婚事博奇有什么反对的立场。并且他觉得祁思明父母这头恐怕会很棘手,说来上一次还是挺不好意思的,祁思明把《八月之光》还回来,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夏春草解释的,但是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他父母现在对他没有芥蒂。
  并且现在的情形完全不是把书再送一遍这么简单的事情,凌言头疼地想,忽然感觉他今天这么冒失地过来也不对,他什么都没有准备,什么礼物都没有带,不速之客一样地进了这个房子,登堂入室,他一下子就不自在起来,一瞬间甚至想披上衣服趁夜赶紧离开。
  但是身后的祁思明完全get不到他的担忧,他那股被求婚的喜悦劲儿冲昏了头了,跟吃多了药一样亢奋,他说,“我爸那头没关系,他都听我妈的——我妈那头也没问题,她都听我的。”
  祁思明疯了,吹牛已经不打草稿了。
  凌言更头疼了。
  他不想理他,拿后背拒绝他,“还是不要了吧,你去说这显得我多没诚意。”
  祁思明没眼力见儿地垂下头,轻轻啮咬凌言后颈突出的椎骨,“没关系的,她人很好的。”
  凌言没接这话,只问,“你妈妈喜欢什么?”
  祁思明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手放肆地环了过来,摸到他胸膛,轻轻揉捏起他的乳尖。
  *
  凌言把他的手打开,皱着眉转过身来,让他认真点。
  其实他是有点怕祁思明的母亲的,他第一次见那个女人就觉得她有点像文惠,不是相貌,而是气质,尤其知道夏春草还看文惠的书,他就觉得她俩更像了。凌言其实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性格强硬的女性长辈处理亲子关系,但是这道题现在是他的必答题,他避不开,因为她是他伴侣的母亲。
  祁思明觑着他的神色,便只好在喜悦中找寻一点理智,“你问她喜欢什么啊?”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她平日也不干什么啊,时间大部分都放在管理公司,考察项目,做市政事业捐助,剩下的空闲时间……附庸风雅?”
  凌言:“……”
  凌言原本想着她妈妈喜欢什么,他就算是调动所有资源,现在也连夜让Mash弄来,明天作为礼物送过去,可是附庸风雅是怎么回事啊?祁思明在这个关键时刻就不能靠点谱吗?他一瞬间有点生气,道,“反正他是你妈妈,是你家人,你带人回来她不会说你,你有恃无恐。”
  不知道是在家庭问题上祁思明永远摸不准凌言的脉,还是太兴奋的人都没有智商,他居然完全抓错了重点,急急道,“真附庸风雅,我不骗你,我爸说她在怀我的时候还回学校修了个艺术鉴赏的学位,我也不知道那是啥,可能类似于美术学吧,反正她懂一点美术史,评论鉴赏,还懂素描、色彩和油画——就是我家这房子左翼有一角塌了,她都不让人修的,说要尽量保留房子的自然样貌,老房子有老房子的荣光,你看到我带你上楼时那一排走廊吗?那上面的画全是她搜罗出来的,把它们淘过来的价钱就快顶得上这个房子,我爸总说家里用人不多,别那么直接挂着,让小孩子随手划一下也够让人心疼的了,可是她不听,一定要把家里挂成美术馆。”
  凌言:“……”
  本来听说夏春草喜欢艺术的时候,他还在想要让Mash去趟VI区,把家里那副束之高阁的冬樱图带来,可是祁思明说到最后,他震惊的已经是原来这个声名在外的女人,在家里居然是这样随意的画风吗?
  *
  祁思明说着说着还说来劲了,“对,这房子的地下室里面全是她的收藏品,你有兴趣吗?我带你逛一逛啊?你先看看有什么喜欢的,我明天找个由头让她过来看,你别客气,喜欢啥当着她的面儿使劲儿夸就行,她特别喜欢别人赞赏她的品味,你把她哄高兴了,她一开心就送你了。”
  祁思明兴致真的挺高的。
  凌言看着他忽然感觉,嗯,他好像真的挺高兴的。


前言不搭后语地,他问他,“你是不是早就想着和我结婚了?”
  祁思明想展示自家藏品的行动忽然按了暂停键,低头扫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刚才是谁跪地求婚的?”
  凌言笑了,“那你就没想拒绝吗?”
  祁思明瞪了他一眼,嘴边闪过许多玩笑话,但是他一句都没说。
  对,他就是不想拒绝。只要是凌言,他就不拒绝。
  *
  凌言张开手臂,放软了声音,“我不去楼下,你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祁思明婴孩一样凑过去,低他一个头位,抱住他的腰,皮肉贴合的瞬间,他忽然有种战士被加冕的神圣感,感觉从此以后就有了荣光,这个人是他的了,永远都是他的了。
  他抬头,很实际地问他,“不过你要在我家里住多久?够我们办手续吗?”
  凌言点了点头,“够,我请假了。请了一周。”
  祁思明怀疑地看了看他,不觉得他的工作是那种说走一周就走一周的任性工作,但是他现在开心,就姑且那么信了。反正那天晚上实在是够折腾的,祁思明高兴得睡不着觉,凌言就陪着他说话,说来俩人也没聊什么淫秽色情的内容,就很正常地,但不一定说到哪一句,祁思明就调整个姿势,把性器挤进他身体里了,然后凌言闷哼一声,忍过那一阵儿野蛮的疼痛,然后俩人就继续说话,祁思明感觉自己稍微有点软了,就在里面抽插几下,就那么慢悠悠地和凌言做爱。
  他俩什么都聊,下面身体连着,上面也能不耽误地聊怎么哄夏春草女士的欢心,聊最近拍卖会上有什么稀奇的收藏品,聊美投最近的股东委托书,聊高层持续萎缩的董事会,聊这个屋子里摆件的故事,聊自己身上哪里有痣……凌言估计都没和谁一口气说过那么多话,就那么攥着祁思明的右手,让那枚金属戒指咯着彼此的皮肤,两个人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被褥里赤条条地数对方身上额角,肋下,乳晕上的红痣,然后再挨个亲吻。
  凌晨四点的时候,凌言都快熬不住了,他想睡觉,祁思明就作,说别睡,我们都聊都聊到现在了,努把力聊个通宵吧。
  凌言皱眉,“那聊聊你的前任们?”
  祁思明立刻改口,“我感觉我困了。”
  凌言却不依了,那不聊你所有的,就聊一个。
  祁思明防备地看着他,“你要问谁?”
  凌言说,“初恋和初夜。”
  这个问题可是送命题,为了显示自己的坦坦荡荡,祁思明整肃表情,抿着嘴回忆了一下,说,“在大一,是个女孩,我俩都是第一次。”
  凌言挑眉,让他继续说。
  谈恋爱真的没啥可说的,祁思明现在能想起来的就是初夜了,他吭哧瘪肚地想了想,“其实感觉没什么,我俩都第一次,都挺紧张的,感觉当时都忙着在做心理建设,也不亲密,更像仪式,妈的,现在想起来,搞笑又血腥的。”
  凌言好像对他初夜还挺好奇的。反应也不是嫉妒,就是单纯好奇的样子。
  “那你后来跟她谈过当时的感受吗?”
  “谈过啊,心理建设嘛,她说我眼神一直很闪躲,似笑非笑的。”
  “是害羞吗?”
  祁思明炸了,“我那只是不好意思!她文胸我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那她说什么了吗?”
  “我亲她胸,她问我大吗?”
  凌言忍不住笑了,“那你怎么答的?”
  “我说没见过别的,不知道大的是什么样。”
  凌言努力收住笑,扳起脸,“那然后呢?”
  “什么然后?”祁思明真的怕了,他不该作,他应该乖乖睡觉,“初夜都乱糟糟吧,反正我感觉当时挺乱的……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还没那么糟,倒是还好——喂,你要问我的!怎么还翻脸啊!现在她早嫁人了,孩子都生俩了!”
  “你滚蛋,当我不知道你勾搭过有妇之夫?”
  “喂,那人他不是……我天,你都哪来的消息。”祁思明不干了,“那你别说我啊,你说你的第一次。”
  凌言看他一眼,不吭声了。
  祁思明才不怕他消极抵抗,问,“男的吧?”
  凌言把头扭过去,没吭声。
  掌握主动权的祁思明开心死了,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回来,继续问,“做什么的?”
  凌言瞅着他,没说话。
  祁思明坏坏地笑了,“不会是念书时候,不务正业的小青年吧?”
  凌言瞪了他一眼,想掰开他的手,“你别问了。”
  “阿言这不公平啊,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吧?——那当时你多大总能说吧?”
  凌言睫毛抖了一下,“十五六岁吧。”
  祁思明不满他的含糊其辞,问,“十五还是十六啊?”不等凌言回答,他已露出狐疑的神色,嘀咕道,“我们分开的时候你就十五岁了,那你也没有想我太久啊。”
  说着他感觉有些扫兴,收起刚刚的张牙舞爪,侧身躺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凌言靠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脖子,很是依恋地对他小声说,“当时感觉不太好。”
  然后祁思明就又心疼了,他想是啊,干嘛这么苛求他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总不能希望凌言在他不在的日子没有任何的历史,他有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应该尊敬他,现在准备A…level的小姑娘都每天晚上自慰来解压,他干嘛苛求他呢,他便只要抱紧他,亲吻他的发顶,“疼吧?”
  “很疼。”
  “第一次都疼,我跟那个女孩她也是,疼得吱哇乱叫的,可血乎了。”祁思明一颗心被他捏的又酸又软,忍不住责备道,“不过你怎么那么胡闹啊,十五六也太小了,身子还没长开呢……”
  凌言的骨架本来就属于那种流线型的纤细修长,胯骨很小,哪怕现在进入都是又窄又紧,十几岁,祁思明头疼地想,他怎么这么胡来啊。
  良夜太短,已露晨光。其实那个时候,祁思明也不知道,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初夜,他在说谎。他是骗他的。


第六十二章 
  经济下行,股市投行首当其冲。
  说来那段时间美投的高层也真的是风雨飘摇,原本董事会14名成员,5个是祁家人,新的执行官上台在度过蜜月期后,希望通过精简董事会来增强自己的控制力——赚不赚得到钱可以再说,先守住权是关键——谁知道这个空降兵胃口奇大,承诺高报酬回报其他董事,竟然开始旁若无人、按部就班地动他家的蛋糕。
  “我爸妈是想着再不把我喊回来,下一期的股东委托书里我那俩傻叔叔的名字也就拜拜了,这才催命一样把我撵回来。”
  凌言觉得这个不靠谱,“你现在手里有股权没有执行权,回来能改变什么啊?”
  祁思明也很是无奈,“搅浑水呗,我妈说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人,就得用我这种人去捣乱——大概不是亲儿子吧——诶,我不想闯荡江湖啊,我觉得在家悠闲着挺好,上班让我浑身疼,我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吃软饭,被人养着当金丝雀——凌先生,请问您接受祁思明为期一生的包养票吗?点击确认不能取消。”
  凌言觉得他没正形,推他,“不点。养不起。没见过这么雄壮的金丝雀。”
  *
  凌言知道祁思明是在跟他闹着玩。祁思明虽然淡泊于名利,没什么野心,但是他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看着自己家里陷入危机,他早晚是会出手的。但现在他们角色对调,他每天窝在他床上,看着祁思明早晨起来打领带上班,看着还真是蛮刺激的。
  他终于理解了祁思明说不想上班只想闲着了——这他妈简直不要太爽。
  “你后面头发翘起来了。”
  “你不觉得你领带上的小南瓜太花哨了吗?”
  “祁思明你为啥要喷这个香水啊?呛死了,别亲我!”
  祁思明反正一直那样,嘻嘻哈哈地,好像工作上没给他任何压力。他身上一直保有着那种随机应变的自信,好像天生善处福祸之间,无谓外部环境怎样改换,他都方向清楚,驾轻就熟。
  凌言不是个能闲住的性子,哪怕只有一周的休假,他也能安排得满满的,翻出来艺术史想着临时抱抱佛教。夏春草女士从首都回来立马飞去国外考察项目去了,据说要过两天才回来,他还能准备两天。祁思明父亲在家,这儒雅的男人对儿子的婚事十分乐见,对凌言的态度也亲切,有两次和妻子跨洋视频通讯,还把凌言叫来过来一起说话。
  当时,凌言执着晚辈的礼数,先是问候下春草女士,然后解释了一番“家母的书真的不能送”,并说国宴的请柬是第三排的位席,已经送到客户家中。
  *
  夏春草女士对凌言的态度跟祁思明预料得差不多,表面上并没有太为难,远程通讯里,凌言掌着分寸,说了会儿话就知趣儿地把时间留给这对夫妻。晚上祁思明回家,他还跟他感慨,“你父母感情真好啊。”
  “他们怎么了?”
  “他们每天都通话的。”
  祁安与夏春草都不年轻了,年近六十的伴侣仍然不管对方在哪,每晚隔着时差还要问候,实在难得。
  祁思明却见怪不怪,“夫妻不就是应该这样吗?”
  说着喜滋滋地把今天的小报新闻推进他的终端,凌言点开看了两眼——这又是说他俩如何般配的——因为他俩公开场合没有同框过,所以难为了编辑们强行配图,标题赫赫是一纸“干货”,结果看下去半纸都在胡扯,凌言感觉辣眼睛,赶紧退出来。
  而祁思明在他旁边,居然不怕掉智商,还在那饶有兴致看相关推荐。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祁思明点评道,“当年我妈嫁给我爸,多少人揣测她的居心啊?'麻雀变凤凰'、'灰姑娘摇身变祁家掌门人',那小报记者什么不敢说啊,我都十几岁了还有人没事儿把这口冷饭翻出来回个锅——你看看我们这新闻底下的评论,我感觉他们比我们当事人还兴奋,我也不求啥,看到这样我就安心了。”
  凌言和夏春草女士借了她的纸质美术史,厚厚的一本撂在膝盖上,闻言不屑道,“自己的日子跟别人有什么干系啊?外面再揣测,也拦不住你父母恩爱,我父母再被捧做模范夫妻,假的也真不了。”
  这是凌言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在祁思明谈到他父母感情,祁思明没有贸然接话。
  *
  其实那天凌言情绪那么激动地来找他,他第二天就问了何小姐他的行程内容,大略地也猜到了一点,他不确定凌言想不想谈,所以一直没有开口。
  凌言神色自然,像是没说刚才的话一样,捧着书照本宣科要做个强化练习,“来,我问你个问题,请说一说为什么十七世纪法兰西院士鄙弃印象派画作?”
  祁思明一脸懵逼,不理解道,“为什么看不起啊?我从小就觉得印象派比传统画派漂亮多了啊?”
  凌言无奈,“我问你呢,你别反问我!”
  祁思明吃喝玩乐行,艺术文化什么简直一窍不通,对西方美术的只是还停留在他B…level学前标准,家里摆了那么多艺术品,上一次他仔细瞧它们却还是在教科书上3cm见方的插图框里。
  他想了一下,试探道,“是不是就像是明星看不起网红一样啊?觉得它们滤镜太厚了?”
  凌言闻言拍床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诚恳道,“我觉得你说得有几分道理。”
  祁思明摇头,玩笑道,“要是我妈,肯定说我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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