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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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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脆响!
万铭宇捂着脸,鼻血细细流了满手,他震惊又茫然地看着安柏微,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坐在一边的俞风都被这一巴掌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安柏微在审讯的时候打人。
而万铭宇渐渐反应过来后,脸都气得扭曲起来,看起来失却了那种清秀,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要不是有手铐和座椅限制着,他几乎要暴起揍人。万铭宇嘴里不干不净地朝安柏微骂着十分难听的词,整个人都气得发颤,大有一副要杀之而后快的架势。
反观安柏微,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万铭宇,神情是漫不经心的冷淡,见他激动地要跳起来,这才从容地后退半步,甩了甩被震麻的手,用戏谑的口吻问他:“疼吗?”
万铭宇明显怔了怔,紧接着疯了似的吼道:“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你们都是这么审讯的吗?你他妈的有病!”
安柏微轻轻啧了一声,又后退了半步,他收起了那份戏谑,压迫感十足的目光直直逼视着万铭宇,一字一顿地问:“你对人最起码的尊重在哪里?你说要用眼角|膜救你表妹,那么谁来救石旗的姐姐?难不成还要用别人健全的身体来弥补他姐姐的缺憾?你不觉得这个逻辑特别可笑吗?”
万铭宇顿了一顿,就听见安柏微继续说。
“还有,所谓要拿给表妹用的眼角|膜,无非是个笑话而已吧?如果你真的有那份心,为什么要在她重获光明后又残忍地剥夺了她的视力?你叫人把她得来的眼角|膜挖去,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别的失明的人吗?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有违人性有悖天理吗?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还是你的表妹,你可真下得去手!”安柏微渐渐提高音量,“你知道这让多少人失去了幸福吗?你根本不知道!万铭宇,你现在知道疼了,你知道欢欢被第二次剥夺视力的时候有多疼吗?你就忍心让一个刚上初中的女孩承受那么多痛苦?你还能被称之为一个人吗?已经不配了,好吧?”
万铭宇一开始的疯劲这会已经完全不见了,他的神情有些慌乱,喉结剧烈滚动着,嘴里只剩下几个不断重复的词汇:“我不是……我没有……没有……”
安柏微深深吸进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审讯室,转手给俞风发去条消息:“我刚才说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尽力查吧。我跟陆辙先回家了。”
结尾还有一个开心的颜表情。
收到短信的俞风:“……”
——安柏微戏精实锤了。
第68章 Chapter 68
安柏微正靠在床上看着报纸,突然就注意到陆辙只穿了条小裤衩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没有把头发吹干的习惯,湿成绺的头发柔顺地垂下来,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肩膀上,使他身上泛着湿淋淋的水光,特别特别引人犯罪。
安队长喉结滚动,把口水咽下去,目光从陆辙的上半身打了个转,又移到了他走动的腿上,陆辙的腿瘦长白皙,走动的时候隐约显出些肌肉的轮廓,潜藏着爆发力的美感。安柏微把报纸扔在床头柜上,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了。
然而陆辙像是根本觉不出身后那道如狼似虎的目光似的,自顾自地在床边抹着体乳,结果一条胳膊还没抹完,体乳的瓶子就被安柏微夺去了。
“陆辙。”安柏微声音压抑,“你干什么呢?”
陆辙奇怪地看他一眼,反问道:“你干什么?”
“躺下。”安柏微润了润干燥的喉咙,沉声说,“给我躺下,我给你抹。”
陆辙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低声反抗:“神经病吧你……”
安柏微懒得再废话,扳着陆辙的肩膀用力把他按在了床上,陆辙还要再挣扎,安柏微眯起眼来:“不听话是吧?”
“……”陆辙躺下后抬手捂住了脸,耳朵烧得通红,一句话都不想跟安柏微说,心里却还暗搓搓地等着安柏微帮他抹体乳,天人交战的厉害。
安柏微不是第一次帮他抹体乳了,这次却尤为紧张,还带着点不为人知的小兴奋,他沾了点体乳,从陆辙的手臂开始,到肩膀、胸膛、腹部,安柏微在抹到他腹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陆辙战栗了一下,抬眼看去,就见他手臂下的脸通红。
“陆辙。”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又沾了些体乳抹上陆辙的腿,他腿上的肌肉紧绷着,明显紧张的不得了,安柏微忍不住笑了下,故意加重了些手上的力道,慢条斯理地问,“舒服吗?”
陆辙羞得说不出话,从始至终挡着脸,一点都不敢看安柏微。
“你是不是故意的?”安柏微话语间夹杂着戏谑,“说说,给这么好的福利,这是有什么事要求助于我?”
陆辙死死捂着脸,从缝隙中泄露出一道委屈的闷声:“蒲英是不是很好看?”
这个没由来的问题让安柏微愣了愣,接着好像突然明白过来陆辙的用意,他盖好体乳的小瓶子放在床头,极其恶劣地弯腰在陆辙腿上亲了一口,引起陆辙又一阵剧烈的颤抖:“对啊,小蒲英长得很好看。”
陆辙委屈巴巴地蜷起腿,捂着脸艰难又倔强地强调:“我也觉得他好看,但我更好看。”
安柏微几乎要被他的小语气萌出血,为了能多听几句,不惜扔掉脸皮正儿八经地反驳:“不,蒲英好看。”
“……我。”陆辙死倔死倔,顶着张大红脸羞愤交加地反驳回去,“我比他好看。”
“瞎说,明明蒲英好看。”安柏微悄无声息地撑在陆辙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开始争宠的小家伙,心里浓浓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陆辙丝毫没意识到安柏微的接近,一个劲儿地说:“你今晚都看到了,还是我好看。”
安柏微无声地笑了笑,突然说了句毫不相干的话:“手拿开。”
“不行……”陆辙勉强维护着最后一点尊严。
既然陆辙不配合,安柏微只能主动出击,实际上也忍不了多久了。他强硬地把陆辙捂住脸的手拿开,用一只手压在他头顶上,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小崽子,又想笑又心酸,最后缓缓低头轻吻在陆辙嘴上,慢慢碾磨着。
陆辙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激灵,嘴里哼哼唧唧地泄露出小动物似的哀鸣,他使了点劲儿从安柏微手里挣脱,却又蓦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把安柏微更紧密地拉向自己,青涩又紧张地回吻着他,急切得像是怕安柏微离开一样。
安柏微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搅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两具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发着高热,神智都混沌起来。他一手捧住陆辙的脸,一手本能地向下探去,陆辙顿时哀求似的哼唧了一声,想要去抓安柏微的手,却被更凶地吻住。
两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纪,稍一动作就擦枪走火,孰料放在床头的耳机里突然滋滋啦啦响起一阵电流声,紧接着传来一道隐约的开门声。
安柏微和陆辙同时回过神来,陆辙一脚就把安柏微踹下了床,脸红心跳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而刚被踹下床的安柏微还有点懵,在地上待了会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拿起耳机钻到陆辙的被子里,两人一人一个耳机,屏息静气地听着耳机里的声音。
“爸爸。”
远处传来蒲英的叫声,然后是窸窸窣窣像是脱外套的声音,万昌廷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东西,陆辙听不懂,安柏微听了几个隐约的词后便给陆辙解释道:“是一些专有名词,听不懂没事。”
陆辙被他吹到耳畔的热气撩得痒痒的,下意识想去推他,结果被安柏微擒住了手,握在手心揉捏,陆辙挣扎了一下,安柏微突然冷不丁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角,威胁似地说:“不听话今晚别想睡了。”
陆辙缩了缩身子,只好乖乖让安柏微揉捏手指,神情温顺到简直令人发指。
安柏微强忍着想捏他脸的冲动,继续听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耳机的信号不太好,滋滋啦啦的,传来的声音基本都是蒲英的,他和万昌廷聊了几句家长里短,无非是询问今晚吃了些什么,又有什么研究成果,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这种日常小事,万昌廷的回应都很平淡,没什么太多起伏的语气。两人说着话坐到了沙发上,短暂的沉默过后,蒲英低声问:“爸爸,那些警察怎么办?”
安柏微和陆辙竖起耳朵凝神听着。
万昌廷似乎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他们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不用管。”
蒲英小小地“嗯”了一声,犹豫了片刻,有些紧张地问:“爸爸,你们那里……定下来了吗?我什么时候过去?”
“明后天,不急,到时候我带你过去。”万昌廷淡淡道,“去了研究所要乖乖听话,不让动的东西别乱动。”
蒲英声音很乖:“都听爸爸的。”
“至于万铭宇,他应该出不来了,不用管他,警察不会查到我们这里。”万昌廷顿了顿,再开口说话时,声音意外地带了点温柔,“他提供的那些器官我们都已经销毁了,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别担心,蒲英。”
“……嗯。”蒲英的话带着点鼻音,光听声音仿佛都能看见他红了眼睛,又一阵窸窣声后,蒲英低低哼出一声鼻音,像是被戳到痒痒肉似的,他泄露出一丝笑声,尾音略略上扬,甜腻地撒娇,“爸爸……你不会有事的,有蒲英在,要是真到了不能回头的那一天,我就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放心做你的研究,我替你坐牢。”
“瞎说。”万昌廷的语气骤然一沉,“别再胡说了。”
“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蒲英坚持道,“爸爸,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别做傻事。”万昌廷口气严厉,“别忘了接下来你的时间都是我的。”
蒲英轻轻笑着,还是一副撒娇的口吻:“是,爸爸。”
接下来又是短暂的沉默,持续了大约几分钟后,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自耳机流露出来,紧接着,蒲英轻轻哼吟着,语气痴迷地叫着爸爸,万昌廷虽然没再说话,但通过几声喘息还是能判断出他们在干什么。
安柏微诧异地看向陆辙,有些咋舌:“他们是亲父子?”
陆辙红着耳朵摇了摇头:“暂时没有这方面的资料,但他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
“是挺不像,我觉得万昌廷生不出这么漂亮的男孩。”安柏微啧啧两声,稍稍把耳机拔离耳朵些许距离,那边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法听了,他可一点都不想脑补这种画面。
一听安柏微夸蒲英漂亮,陆辙登时抿紧嘴唇,丢下耳机就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安柏微自己生闷气,顺带还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莫名的委屈。
安柏微没察觉到陆辙的别扭,根据最新线索给三分队的每个人派去任务后这才想起来继续逗陆辙,结果陆辙连理都不理他,扳都扳不回来。
“陆辙,你说今天蒲英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谎呢?”安柏微见扳不动他,便故意做出一副要跟他讨论案情的样子。
陆辙还真吃这套,他稍稍扭了扭脑袋,没什么情绪地闷声说:“肯定是为了保护万昌廷……你没听见刚才他们在干什么吗?”
“你觉得咱们接下来得做点什么?我有点不清醒了。”安柏微继续谆谆善诱。
陆辙果然乖乖上了套,他翻过身来思索片刻,不怎么确定地说:“从刚才的对话能听出来,万铭宇在给万昌廷提供器官,而万昌廷研究的说不定就是这些器官,现在万铭宇进去了,万昌廷的器官来源断掉了,他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放弃研究,一是继续找新的来源,以他对研究的痴迷程度,我觉得他很有可能走第二条路,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查查那个研究所,说不定会有发现。”
安柏微听着听着,不由也陷进案情里去了,他摸了摸下巴,补充道:“还有一条,刚才蒲英说他要去研究所,他去干什么?”
陆辙点了点头,默默沉思着。
“他们家秘密挺多啊。”安柏微低声说着,揉了揉陆辙的头发,而后者一动不动像根小木头似的,仿佛根本没察觉到安柏微的动作。
安柏微无声无息地扬起嘴角,幽幽地凑了过去,在陆辙把他推开之前朝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大口,心满意足地揉捏着陆辙软乎乎的脸,笑道:“乖乖睡觉,明天有烟抽哦。”
几秒钟后,安柏微第二次被陆辙踹下了床。
第69章 Chapter 69
“爸爸,老师都说了什么?我以后还能回去上学吗?”
去研究所的路上,蒲英牵着万昌廷的手慢慢走着,今天阳光很好,照在身上分外温暖。
万昌廷没什么情绪地看了蒲英一眼,突然伸手帮他把领子竖了起来,淡淡道:“老师说为你的辍学表示惋惜,但只要你想回去上学,什么时候都可以。”
蒲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脖子上还残留着昨晚的暧昧痕迹,不由尴尬地红了脸,小声应着:“知道了,爸爸。”
研究所离他们家不远,就在社区中心后面,蒲英是第一次来,好奇得很。研究所从外面看上去不过一幢不起眼的灰色小楼,看上去历史悠久,估计是十年前的老房子了,从正门进去,里面像是教室一样整齐有序地摆着长条木桌,桌子上满是瓶瓶罐罐,有许多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正在聚精会神地做着实验,但也不乏几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性,见万昌廷来了都亲热地打了声招呼。
万昌廷把藏在他背后的蒲英拉了出来,扬声说:“以后我们有了新的样本,有需要的直接去二楼取,取之前上交申请,还是按照以前的步骤来。”
四周的目光唰地聚焦在蒲英身上,几乎每个人的眼里都透着愉悦的疯狂,蒲英局促地朝他们点了点头,又藏到了万昌廷背后。
万昌廷旁若无人地拉着蒲英从一边的楼梯上去,二楼是一间间被隔开的办公室,周围安静得很,蒲英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是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黏腻的血腥气味,这让他有些惶恐,不由抓紧了万昌廷的衣角。
走廊尽头隔出一间用铁栏杆围出的牢笼,万昌廷轻车熟路地打开笼子,从里面拉出一根项圈似的东西,低下头一丝不苟地系在蒲英颈间,神情认真地像是小学给他系红领巾那样。
蒲英近距离地凝视着万昌廷,刚才的恐惧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消退殆尽。万昌廷帮他系好项圈,又拉过两根来系在蒲英的手腕上,淡淡解释道:“这上面连接着心电仪,我能远端观察到你的身体状况……别害怕,蒲英。”
“爸爸。”蒲英喃喃了一句,想要凑上去吻他,被万昌廷轻轻挡住了。后者迟疑了片刻,隔着自己的手吻在蒲英嘴上,声音忽而之间温柔了下来,压得很低:“蒲英,要乖乖的,不能对叔叔们不礼貌,知道吗?”
蒲英用力点了点头:“知道,爸爸。”
万昌廷微微点头,看着蒲英走进笼子后便锁上了门。他走出几步后,忍不住回头看去,蒲英正趴在铁栏杆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眼里有晶莹在闪烁。
万昌廷突然像是遭受了什么暴击,他蜷了蜷手指,给蒲英简单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其后,蒲英倚靠着铁栏杆慢吞吞地滑坐在地上,冰凉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手背上,委屈得一塌糊涂。
……
“真不是亲父子啊。”安柏微拿着戴小舟刚复印出来的领养报告啧啧有声,“我说呢,亲父子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这老家伙真会玩,在家里圈养一个漂亮男孩……”
陆辙带刺的目光登时飚了过去。
安柏微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根据昨天晚上他们的对话,我们能够知道万铭宇在给他叔叔,也就是万昌廷提供器官,以此来支持万昌廷的研究,说不定从石旗姐姐那里骗来的眼角|膜已经在万昌廷手里了,不过据万昌廷自己说万铭宇提供给他的器官都已经销毁了,我们应该从哪开始查呢?”
“从韩少炜开始查。”联刑部大门口突然传来俞风的声音,三分队所有人都诧异地朝他瞅去,俞风板着脸,脸色很难看,“万铭宇那家伙都招了。”
昨天凌晨,万铭宇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找俞风招供,值班人员不得已给俞风打了电话,俞风心情极差地顶着两个熊猫眼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结果等他到审讯室的时候,万铭宇已经打着呼噜睡下了,看上去精神状态很差。
于是精神状态更差的俞风把万铭宇薅了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一字一顿地盘问他到底要交代什么。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一番说辞。
万铭宇说,整件事跟他原本是没有关系的,都是因为一个叫韩少炜的男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什么顶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绝不会玩的这么大。他说,韩少炜是去年找上他的,那时候他才刚从监狱里出来不久,每天无所事事地啃老。有次他拿着刚从家里搜刮出来的几百块钱去酒吧消遣,酒还没喝完一杯,旁边就做了个年轻男人,年轻男人穿着一身西装,看上去像是有钱人家,形容优雅地朝万铭宇搭讪。
——你就是万昌廷的侄子吧?
万铭宇当时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中,万昌廷是那种无可救药的研究狂,一心一意地扑在他的研究上,对其他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来,两人已经断了许久的联系了,最近一次还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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