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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葭-帘卷西风(出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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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令西心里甚是得意,这一放松,狠劲马上减了一大半。樊一风趁机伸出左手紧紧抓住了冰丝的另一头,用力将周令西往前一拉。周令西大惊,使劲甩动冰丝,但她的力气没有樊一风那么大,功力也不及他深厚,任她怎么动,樊一风抓住冰丝的手都没有再动半分。
  “西子,下来。”谢寒淡淡吐出四个字,明明很随意却充满震慑力。
  周令西冷哼一声,凶巴巴道:“放手啊,你还想强占我的宝贝不成?”
  樊一风只得放手。除了对他心心念念的吴小雾,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手掌在流血。
  周令西气呼呼地下了台,心里大大不甘。她做梦都想用揽云冰丝切下樊一风的头,就算这只是幻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点颜色看看也不错啊。说到底终究是她技不如人,错失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
  宋羽翩笑着跑上前拉过周令西的手:“西子你没事吧,你真厉害,我都不认识你了!”
  “可恶,该死的樊一风,臭老鼠!”
  看到她满脸不甘的样子,谢寒忍俊不禁。他看得很清楚,周令西是凭着一股狠劲才撑到现在的,要不然以她的功力根本不是樊一风的对手。
  宋羽正也很惊讶周令西刚才的表现,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周令西马上发现了,怒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哼!”
  “西子你别走这么快,等我一下。”
  二人匆匆离开比武现场。
  人群中,大家依旧对揽云冰丝津津乐道。有人向谢寒问起这揽云冰丝的来历,谢寒只是微笑不语。到后来实在抵不住众人的热情劲儿,他只好敷衍说是上一辈传下来的。外界虽不知谢远去世的消息,但天地门对外声称老门主在闭关,尽管大家都想知道这揽云冰丝的真正来历,但也无从查证。
  无论如何,这次武林大会周令西的风头盖过了其他所有人。
  回到房间,周令西抓起桌子上的纸镇使劲一摔,怒气冲天:“樊一风,臭老鼠,总有一天我要扒了他的皮!”
  “你冷静点,”宋羽翩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们成亲之后,樊一风说你得了重病,我想去看你他都不让,我就知道出了问题。后来听说天地门大小姐游历归来,将要继任门主的位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来金陵了。可是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都糊涂了。”
  周令西头大如斗,她喝了口水,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宋羽翩听。其中包括她小时候拜上官麒为师的事以及庞旭教她武功的事,只是隐去了师父对她说的那个秘密。她和宋羽翩感情很深,几乎无话不谈,以前不说是因为师父的嘱托。现在既然暴露了,她索性将该说的劝说出来,省得憋在心里难受。
  “这么说来,你其实早就会武功的?”宋羽翩瞪大双眼。
  周令西点点头。
  “新婚之夜你真的打了樊一风一顿?”
  “是,还差点阉了他呢。”周令西老实交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休了他。”
  此时此刻宋羽翩已经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周令西的性子她很清楚,这些事她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周令西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相信,“怎么,不信?我有休书为证,不信你看!”
  “我信,我真的相信,你别找了,我信你就是了。”
  宋羽翩跟在周令西身后嚷嚷了好久,周令西根本不理她,自顾自翻箱倒柜地找她的休书。
  “哪去了,我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呀,怎么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我都说我信你了。”
  “哎呀你别吵,我就是放在这里的,你先坐会儿,我找出来给你看。”
  两个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最后周令西终于在柜子里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她递给宋羽翩,“你看,白纸黑字,下面还有樊一风本人的血手印。”
  听周令西的语气,似是无比自豪。宋羽翩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对了,你知不知道霓裳怎么样了?”周令西问,“也不清楚她和樊一风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樊一风那小子有没有欺负她?”
  “霓裳跟着你嫁到樊家就没回来过,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臭老鼠,有那么多女人还不满意,连霓裳都不放过,太过分了!”周令西一生气,伸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拍,痛得她眉头拧成一团。她不想在宋羽翩面前丢脸,悄悄把手伸到背后甩了几下,手指微微抽搐。
  发完一通牢骚之后,两个人窝在床上大骂樊一风和宋羽正。
  同时,在西厢房中,樊一风皱着眉头一言不发,默默饮着杯中的酒。喝完一杯,吴小雾很体贴地帮他满上。
  “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难道喝酒真的能解千愁?”吴小雾浅浅一笑。
  美人如玉,像她这样的冰美人展颜一笑,如同昙花初放的美丽。
  “你知道她是谁?”樊一风反问。
  “知道,当然知道。她是你新娶进门却又把你休了的新婚夫人。”
  “她是天地门的大小姐。”
  “你喜欢她?”女人天性都是敏感的,漂亮的女人也不例外。
  樊一风笑笑,放下杯子:“不,我和她不熟。”
  “那我呢,我们以后该怎么办?还是你想继续和以前一样,让我只当你仗剑江湖的红颜知己?”
  “小雾,我醉了。”樊一风答非所问,“你说,娶了天地门的大小姐是不是等于将天地门收为己有?”
  “别忘了还有谢寒,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有他在一天,你根本动不了天地门半分。”
  “呵呵,所以说我醉了。”樊一风仰头喝下壶中最后一口酒。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不是很好,码字有点累,不过还是会坚持日更的。
  有人问我,为啥要把樊一风写这么……风流,是不是在欲盖弥彰,掩饰他有断背的倾向。还是那句话,往下看就会明白滴……不过说实话,风流不又是罪,对吧,我想风流还没这个本事呢,左拥右抱多爽啊O(∩_∩)O哈哈~
  11
  11、武林大会(三) 。。。
  这次的武林大会并没有周令西想象中那么荡气回肠,气势磅礴,结果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蜀山杜掌门成为了这一届的武林盟主,也算是众望所归。各大门派的人陆续走了不少,天地门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令周令西感到无奈的是樊一风和吴小雾竟然还赖在天地门没有走,而且看他们吃得饱睡的香,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要不是怕谢寒数落自己,周令西还真想不客气地把他们赶出门去,省得他们每天在她眼皮底下乱晃,碍她的眼。
  “羽翩,你说那姓樊的干吗还赖在这里不走啊?”周令西忍不住向宋羽翩发牢骚。
  宋羽翩贼笑:“他不会是舍不得你吧。”
  “滚你的!”一个枕头砸向宋羽翩。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走啊?”
  周令西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极其凝重,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仿佛有鱼刺卡在喉咙里一样,憋着难受但又咽不下去。
  “你想到了什么,说出来听听。”
  “他分明是有目的的,而且是狼子野心。”周令西一本正经,极其严肃,“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哼,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那个臭老鼠得逞!”
  “他的目的是……”
  周令西咬牙:“他不就是是见我小舅舅长得帅,所以想图谋不轨嘛!他大爷的,想打我小舅舅的主意,没门!”
  宋羽翩嘴巴张得老大,塞下一个鸡蛋绝对不成问题。她的眉毛挤成一个一个倒八字,眼中充满惊恐的神色,仿佛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怎么不说话啊?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西子……你确定……他他他……”
  周令西双手叉腰,豪气冲天:“我绝对没猜错!樊一风喜欢男人的传闻多得满天飞,在苏州城乃至整个江湖传了不止一天两天了,都说无风不起浪,我觉得肯定有这么回事。该死的臭老鼠,居然男女通吃……”
  周令西还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发表她伟大的演说,唯一的听众宋羽翩早已是冷汗涔涔,毛骨悚然。
  刚才说的只是玩笑话,周令西心里当然清楚,樊一风所打的不过是天地门的主意罢了,他对她再三忍让,也是忌惮她背后的强大势力。若是没有天地门的庇护,她对他做过的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她命丧黄泉。背靠大树好乘凉,果然是千古真理。
  这时候有人敲了几下周令西房间的门。
  “大小姐,门主让你去见他。”来传话的是谢寒的贴身护卫贺无极。
  屋子里正唾沫横飞的两个人立刻没了声。宋羽翩悄悄拉了拉周令西的衣角:“喂,你说……你小舅舅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背后议论他,所以……”
  自从小时候在背后讲宋羽正坏话结果被抓了个正着之后,宋羽翩一直坚信隔墙有耳这个真理。
  “不可能!”周令西斩钉截铁,她挥挥手,“贺大哥你去跟我舅舅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
  等贺无极走后,周令西拉着宋羽翩的衣襟不肯放手:“你陪我一起去吧,我舅舅他……”
  “你舅舅又不会吃了你。”
  “但是比吃了我更可怕!”
  周令西不由分说地拉着宋羽翩一起出门,一路上把谢寒让她去苏州接管威远镖局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宋羽翩听了之后很开心:“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天天见到你了。”
  “好什么好,苏州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宋羽正和樊一风的地盘,我要是真去了,就怕……”周令西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在金陵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他们,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一旦到了苏州,无疑是乾坤逆转,风水轮流转,只怕他们会连本带利全讨回来。
  到了谢寒的房间门口,宋羽翩徘徊着不肯进去。周令西嫌她别扭,随手推了她一把,孰料门并没有关紧,宋羽翩就直直地栽了进去。
  “啊——”宋羽翩惨叫连连。
  周令西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使劲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宋羽翩摔得四仰八趴的惨状。可是惨叫声却戛然而止了,也没有预料中宋羽翩的叫骂声传来。她忍不住把眼睛张开一条缝,悄悄往屋里瞅了瞅。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差点昏厥。
  宋羽翩正靠在谢寒怀里,脸红得赛过二月里的鲜花。
  “宋小姐没事吧?”谢寒放开她,淡淡问候了一句。
  宋羽翩的喉咙像是被鬼掐住一样:“没……没事……我先走了……”
  看着宋羽翩落荒而逃,周令西暗自骂了一句:“真没出息,看见男人长得好看点就脚软,亏得我还替你挡下樊一风这个祸害呢。”
  谢寒没听清楚周令西在嘀咕什么,招呼她:“西子你进来。”
  “……小舅舅你找我什么事啊?”
  “明天你就回苏州吧。有些事你必须靠自己,别人是帮不了你的。”
  周令西低头不说话,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西子你知道吗,我一早就见过你。”谢寒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你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你娘抱着你在龙虎堂跪了一天一夜。爹曾经说过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的,可最终还是忍不住见了她。他只问了你娘一句话,就是你的名字。你娘说,你叫‘吝惜’,是倍加珍惜的意思。爹嫌这个名字太小家子气,所以他给你改了现在的名字,然后给了你娘一些盘缠,打发她走了。”
  “爹说过,他绝不会让你活得和你娘一样。西子你应该明白,你外公是故意要磨练你的,他对你的期望很大 。”
  “也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但是时间长了,你会懂的。”谢寒露出浅浅的笑,“好了,你回去收拾一下吧,我累了。”
  周令西垂头丧气地走出房间,那表情就跟她平日里打马吊输钱一摸一样,以往姑妈见到她这副表情,总是打趣她说她思春了,然后宋羽翩和宋羽飞就会在一旁掩嘴偷笑。现在她倒真想自己是思春了,起码没有那么多烦心事。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这样那样的,怕就怕她还没担起这个大任,就已经撒手人寰了。
  看得出来谢寒很在乎她这个外甥女,不管怎么说,她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若是有一天他知道自己有事情瞒着他,并且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会不会心痛?
  推开房门,宋羽翩一见她进来就忙不迭起身迎接:“怎么样怎么样,你舅舅跟你说什么了?”
  周令西嘴巴歪了歪,眼一白,嘟囔:“他让我回苏州!”
  “好啊,那我们赶紧收拾东西吧。”
  “我说你……”
  周令西对宋羽翩的兴奋表示很不理解,她往桌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嗑瓜子,见着宋羽翩一个人忙这忙那的,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天已经黑了,月亮挂在夜空中,在漫天繁星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安静。周令西吐出瓜子壳,又重新抓起一把,继续嗑了起来。这时候头顶的瓦片上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她一着急,手上的瓜子洒了一地。
  “哪来的毛贼,竟敢上本小姐的房顶,看我不阉了你!”周令西嗖的跳窗户追了出去。
  宋羽翩把手上的东西一扔,随后跟上:“西子等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谢园,在大街小巷中飞檐走壁。恰好周令西穿的是白衣服,若不仔细看,还真会误以为是女鬼在空中飞来飞去。
  最后周令西在城隍庙的屋顶上停了下来,趴在瓦砾上一动不动地凝视某个地方。
  宋羽翩气喘吁吁,“你跑那么快干吗……”
  “嘘——”周令西一把把她的头按下去,几乎是捏着嗓子道,“别说话!”
  宋羽翩乖乖闭嘴,顺着周令西所指的方向看去。
  昏暗的月色下,隐约可以看见三个黑衣人和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子。黑衣人都蒙着面,而那个蓝衣女子背对着她们,都看不清长什么样。
  “那个女的背影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宋羽翩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她拍了拍周令西的肩膀,还想说什么,却被周令西死死捂住嘴巴。周令西狠狠瞪她:“嘘——你不说话会死啊!”说完她松开手,叮嘱道:“别出声。”
  宋羽翩点点头。
  忽然二人同时感应到身后好像有人,周令西首先反应过来,她猛然转身,却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嘴巴。宋羽翩想开口大叫,可是来人又极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声音全堵回了嗓子眼,只剩下几声含糊的尾音。
  “别吵,是我。”这个声音对周令西和宋羽翩来说都不陌生。
  仔细一看,眼前的人不是宋羽正是谁。
  宋羽正松开捂住二人嘴巴的手,又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周令西愤愤地瞪着他,两眼冒火:“死蛤蟆,回去再收拾你!”
  “好像有人。”下面的黑衣人警觉地朝屋顶望了一眼。
  宋羽正飞快地把二人的头往下按,自己也匍匐下去。周令西被他按得脖子生疼,又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咒骂宋羽正。宋羽翩也不例外,若非自己与宋羽正同祖同宗,她早就问候人家祖宗去了。
  黑衣人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才放心地对同伴说:“没人,可能是耗子吧。”
  “该死的耗子,尽坏老子的好事!”另一个黑衣人啐了一句,伸手往蓝衣女子的脸上摸去,“美人儿,今晚你就好好陪陪本大爷吧。”
  周令西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很显然,那几个黑衣人定是采花贼,而那个蓝衣女子一动不动,应该是被点穴了。
  “该死的,让我去杀了他们!”周令西再也忍不住了。
  她刚抬起起头又被宋羽正按了回去:“别冲动,再看看。”
  “看你个头啊,再看人家姑娘就被糟蹋了!”
  周令西愤然起身,结果她一动,头皮传来一阵刺痛,好像头发却被什么东西绊住了。都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现在被牵的可不止一根头发。
  “呀,你们!”宋羽翩一激动,大声叫了出来。
  原来周令西的末端的头发缠在了宋羽正的发冠上,她越用力扯头发就缠得越紧,缠得越紧她就越用力扯。到后来两个人的身子完全黏在了一起,动一下都困难。
  “老大,有人!”黑衣人大声喊了一句。
  “快走!”几个人扛起蓝衣女子,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周令西急得大叫:“你们这些该死的采花贼,有种别跑,本小姐要杀了你们!喂,别跑——”
  黑衣人根本不理会她,一眨眼就没影了。
  “我先去救人,你们慢慢拆头发啊。”宋羽翩也没影了。
  剩下周令西和宋羽正两个人互相扯自己的头发。
  “宋羽正你大爷的,把你该死的头从我头发上拿开!”周令西再也忍不住骂了出来。刚才是因为估计到黑衣人,否则以她的性子早就呼天抢地了。
  宋羽正的声音也有一点着急:“你别乱动,我正在拆。”
  “你快点啊,手脚被绑住了是吧!”
  “是你的头发太长了。”
  “你——好,我先不跟你吵,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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