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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_日最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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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池疏家里有没有套子和口服的抑制药片,可池疏像是什么也听不明白,缓缓地用后脚跟磨他的腰,赤裸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朝他的下身贴蹭。
Omega淡色的阴茎精神地流着水,特殊的体质让他的后穴不自觉分泌出黏滑的液体,空虚感伴随瘙痒席卷全身,对插入和爱抚的渴求使他既羞耻又兴奋。
闻予迟迟没有动作,池疏扯着闻予的上衣,空出的手摸着下身滑腻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后穴的体液泛滥,将下身折腾泛起一片水光。
“闻予……插进来……”池疏糯着嗓子求,拉着闻予的手往自己下身摸,摸得舒服时,便含着声哼哼。
闻予情动不已,他抽回手看见满是淋漓水光,重重叹了一息。“家里没有套子。”他艰难地收回理智对池疏道,“发情期太容易怀孕了。”
池疏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体要热得融化,穴口痒得就要受不了,他无法辨别闻予这句话的意思,意识不清捉了其中两个字扭着腰迷乱地说着极其不害臊的话:“怀孕……要怀孕……射进来……给你生孩子……”
积攒已久的欲望无法纾解,等不及闻予动作,池疏颤抖地撑起身体,一把将还在震惊中的闻予推倒,坐上腰胯。
好痒……
他解开腰带把硬烫的阴茎释放出来,扶起阴茎抬起腰在湿滑穴口摩擦一会儿,淫糜的体液顺着龟头流下,只需池疏稍稍塌腰,龟头撑开穴口缓缓地插进去。
“嗯哈……好大……”他大张着腿坐在闻予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挎,后穴吃得饱涨,酸麻感从粘连处扩散全身,勾得他贪婪失控地呻吟。
闻予额上的沁出细汗,再无丁点放过池疏想法。他用力揉捏手中挺翘的肉臀,向外掰开露出湿泞的臀缝,次次奋力向上操弄。池疏被撞得摇晃,还未来得及扶稳身体,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再次互换。
没给池疏分秒缓过来的机会,闻予再无耐心,双手掐着池疏的腰对准肉穴狠狠插进去,湿软的内壁贪婪地吸吮他勃发的欲望,像渴求得到解放。闻予目光沉沉,撑着手臂像只沉溺交媾的猛兽,顶得池疏一下一下往床头撞。淫液从交合处顺着臀缝流下浸湿床单,濡湿一片。
池疏被操得精神恍惚,濒临高潮的他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抓,口中的呻吟急促得可怜。闻予察觉池疏的失控,俯下身将他拥入怀中,下身的攻势不断,池疏像猫一样挠他的背,哭着上气不接下气:“你不要走……”
“好,不走。”闻予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下疯狂抽动,声音沙哑。
Omega的信息素瞬间爆裂,甜腻的味道盈满全部角落,软热的肉壁不断地痉挛收缩,穴口在射精后涌出的汁水泛滥成灾,被满足的Omega餍足地昏睡过去。
汗水浸透上衣,闻予艰难地抽出硬得发疼的性器,轻轻抱起池疏,进浴室里做清理。
拾。咬人
整夜,池疏反复惊醒了几次,魇入梦里抱着闻予的手臂又哭又闹。
Omega身心脆弱,在发情期间和标记之后需要Alpha的安抚,特别是在完全标记之后,O若是受到强烈刺激,极易患上应激障碍。这些东西闻予在学生时代都学过,可当看到池疏神经衰弱一般地自我折磨时,他才意识到当初那样痛快地答应离开才是对池疏最大的伤害。
他不敢想池疏去美国找他的那一年是个什么模样,竟让冯徵一时认不出现在的池疏。
怀里的人梦惊刚睡下去,脸颊的泪痕湿了又干,只要闻予微微一动,这人就敏感难受地皱起眉头,在他怀里低声哼哼,闻予担心得一夜没睡。
第二天清早,闻格敲开池疏的门,门一打开,她就被里头交融的信息素熏退几步。
她捂着鼻子,几乎是咆哮着:“闻予你大爷的!你是种马吗!”
闻予脸不红心不跳,冷冷地对闻格说:“我大爷也是你大爷,注意措辞。”
闻格无法接受闻予这样的幽默感,从带来的纸袋里拿出一盒口服抑制药片和两支抑制剂放在桌上,说:“池疏没用过抑制剂,口服的药片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用处,不过既然你让我带来我就一起带来了。A抑制剂本来是给你的,不过看来是不需要了。”
闻予没明白闻格的言下之意,接着听闻格道:“这几天你别去公司了,好好陪他,给他补充体力很重要,你没照顾过发情期的O,小心一些就好。”说着,闻格推开池疏房间的们刚要进去,被闻予揪着后领一把拉了出来。
“你干什么!?”闻格被掼到墙上,几乎要疯。她只是想进去查看池疏的情况,可这个男人一点道理都不讲,不管不顾让她撞疼脑袋。
闻予表情复杂,迟疑片刻后才道:“我没标记他,你别进去。”
哈?
这满屋子的味道妥妥完全标记的节奏,你他娘的告诉我没标记???
闻格只想抽他。
闻格嘴角抽了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掉了,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自家哥哥,愈发觉得这个人实在是蠢出生天。
这时,房间里忽然有了动静。门缓缓打开,只见池疏睡眼惺忪靠在门边,身上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直且长的腿光溜溜的,下身像是什么也没穿。
池疏有些迟钝,先动作的还是闻予,噌的一下把池疏推进房间里。闻格站在门外一脸懵,随后听到闻予在里头絮絮叨叨地和池疏说话,没过多久,说话声隐隐约约变了味,房间内忽然传出一声拔高的惊喘。
交融的信息素从门缝里钻出来,原本就不淡的味道此时浓烈得闻格烦躁万分。
她的哥哥正以这样的方式向她示威。
闻格太阳穴突突地疼,她把袋子里的套子拆了一个从下方门缝塞进去,而后敲了敲门,屋里的声音瞬间没了。
闻格知道自己把池疏吓着了,没敢多说什么,只道:“你们记得补充体力,餐帮你们点好了晚点会送来。”
门外没了动静,闻予柔着声安抚身下红了眼睛的池疏:“好了,她走了。”
池疏轻轻松开嘴里咬着的手臂,看见上边两道不浅的齿痕,心虚地眨眨眼。
“原来兔子急了真会咬人啊。”闻予笑他。
池疏裸露在外的皮肤红了大片,后穴里浪得泛出水,夹着他的东西如同渴食的嘴贪婪吸吮着,交合处吐出混合粘稠的体液从臀缝流下打湿腿根。池疏要命地缠人,塌腰撅起屁股收缩甬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闻予终于笑不出来了。
他拔出发硬翘起的阴茎,下床去捡门边的套子,刚拆开套上去,抬眼看到池疏夹着腿仰头喘息,修长的手指在泥泞的肉穴中抠挖。
闻予呼吸一滞,掐着腰再次狠狠干进去。
闻格的车刚停在地下停车场,助理从办公室座机拨来一通电话,说池家大公子已经在她办公室候着,问她什么时候到。
“五分钟。”
闻格回答,在车上洒了香水盖住在池疏家身上染上的味道,进入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池封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远处灰蒙蒙的天,听见有人进来,回头一看是闻格,笑道:“没想到你这儿的风景还不错。”
“喜欢可以多来坐坐,”闻格心情不佳,声音也是凉凉的,“毕竟咱们快要做亲家了。”
助理端来一杯咖啡放在闻格的桌上,很识相的退了出去。闻格低头尝了一口,原本站在窗边的池封悄然迫近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咖啡香气中有一丝极易觉察的气味被敏感的闻格捕捉,抬眼的一记眼刀让池封止住脚步。
“我总算是明白池疏为什么讨厌你了。”闻格放下咖啡杯,依靠着办公桌双手交叉在胸前,勾着的唇角带着些许讥讽,“虚伪又得寸进尺。”
池封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骂我?”
闻格不动声色挑起眉,直接切入正题:“我哥和池疏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如你所知道的,财务危机,我们不得不向你们寻求帮助,婚事只是顺水推舟。”池封自始至终都带着笑意,让闻格觉得很不舒服,“这不也正好如他们所愿么?”
闻格眼神不移,盯着池封:“之前你打听他的住所,目的是什么?”
池封耸肩:“必须回答?”
“必须回答。”
“手术。”池封叹了口气,“他担心我们强迫他做手术,就躲起来不让我们找到他。”
闻格心里一紧:“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怀孕是不能做标记祛除手术的。”
壹拾。停水
“我知道闻予喜欢我们家小疏,可是,我不认为你哥哥是个靠得住的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不是小疏最好的选择。”
闻格靠着座椅,思绪杂乱成团,起伏着的心脏隐隐作痛。她身体打着颤,脑袋里全是池封的那些话,以及那段本应该不该如何面对的过去。
折腾完,池疏红着脸把闻予赶进客厅,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客厅的电视正播放购物频道,闻予呆呆地低头削水果,细心切成小块装进碗里。他生怕池疏饿着自己,端着碗站在门外刚要敲门,听到房间里的人正压低声音说话。
“主编要做池封的专访?还交给你一个人做?”池疏得知方午接到这个任务,不不免担忧,“你……你告诉主编你一个人办不来,需要人帮忙,不要单独做A的专访。不,我不是对池封有什么意见也不是有什么小道消息……好吧就算我有意见,那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和你说过,A很危险,特别是那种看似文质彬彬的A。”
房子隔音极差,池疏说的闻予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与池封没什么交情,知道池疏小时候与池封关系还不错,只是念大学后二人忽然间疏远了。
闻予敲了敲门,里头的人噤了声,没多久门开了。
池疏换上一身外出的衣服,低头看见闻予手中的水果,叉了一块放嘴里嚼,笑着作出评价:“我还是喜欢软桃子。”
池疏拿上东西就要出门,被闻予拦下来:“你这是要出门?”
“嗯,”池疏蹲在玄关穿鞋:“去一趟杂志社。”
闻予放下碗,着急了:“你现在还在发情期。”
“是不是发情期间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池疏没做多解释,他不知该如何告诉闻予自己现在的信息素状况。
他身上有完全缔结的标记,一般的Alpha不会对他感兴趣,即便赤身裸体在大街上打滚,那些Alpha碰都不会碰他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自保的护罩似乎变成了难以启齿的秘密。
他有想过,是不是该像个没事人一样坦然摆明白地告诉闻予,说自己其实一直都对他有所图,只等着某一天心意相通后告诉他其实自己身上一直留着他的完全标记。
这样像极了胁迫,以所谓深情去牵绊那个人的一生。
池疏觉得自己自私又过分,仗着完全标记的AO依赖性,不要脸地把闻予勾上床。
他心虚地把闻予丢在家里,仓皇而逃。
闻予怔楞着,低头看碗里的水果,失落地回到客厅低着头一块一块地把里边的桃子吃光,对着电视发呆。
忽然,他收到冯徵发来的消息。
【池封刚离开副总办公室】
池疏赶到杂志社主动和主编说想要和方午共同做池封的专访,主编打了鸡血一般,握着池疏说据小道消息,池闻两家要联姻,希望池疏一定要把握机会,把先前在闻予专访中遗漏的细节在这次池封的采访中全部补上。
池疏听得脑壳疼,主编一直在叨叨,从婚姻美满唠到股票大盘,直说这是件大事,写得好绝对大卖。
晚上池疏回到家,闻予已经不见踪影。他卸下身上的阻隔器伸手去摸开关,屋内还是一片漆黑。
八九不离十又忘了缴费。
他手机早就没了电,顺着墙面摸索着拉开帘子。好在月光晴朗透进光亮,倒不是黑得那么彻底。
池疏在茶几上摸出移动电源给手机充上电,缴了电费等家里来电。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进洗手间上个厕所,刚拉开门,屋内瞬间亮起来,眼前的洗手间马桶上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头上顶着一团消了一半泡沫,一脸的生无可恋。
看清那人是谁,池疏僵直在原地,片刻后,噗的一声笑了。
“停水了。”
闻予尴尬地别过脸,耳根发红,他身上的泡沫已经消泡,黏在身上难受得不行。
池疏摸摸鼻子,抱歉道:“物业说过今天这片区域会停水,我以为你会回家就没告诉你。”
他确实没想到闻予到现在还没走,一心只想着到时池封的专访他该如何在方午面前糊弄过去。直到看到闻予在他家里狼狈的模样,什么池封什么专访全被他抛到脑后。
池疏从柜子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给闻予披上,转身出去拿手机:“我给你在外边开个房吧,这水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
“不用。”闻予擦掉泡沫,嫌恶得不行,干脆自暴自弃盖在头上,对池疏说,“让冯徵去做。”说着,他给冯徵打了通电话,让人一会儿来接。
十几分钟后,闻予领着池疏下楼,头上依旧盖着那块白毛巾,滑稽得不行。冯徵远远只认出了池疏,牵着个比自己要高大的裹着头巾走路姿势略显怪异的男人的手走斑马线,冯徵太阳穴一跳,发现事情不简单。
他似乎,会错上司的意了。
路上,车里死一般的寂静。池疏和闻予之间的空位隔了个银河,冯徵从后视镜里瞧,池疏的脸撇向窗外,脸色发白,神色不大自然,手放在膝盖上握成拳尽力靠着角落,是个毫无安全感的姿势。
他的老板丝毫没有察觉身边池疏的异常,淡定地低头看手机里的文件。
冯徵默默地在心里解读上司的行为和表情,这明显的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慌得一批,丢脸丢大发的状况。
到了酒店,不知是不是错觉,冯徵在办理入住手续时隐约感受到池疏落在他身上躲闪的目光。
“闻总,晚些我让客房服务把您换洗的衣物送上去。”冯徵愈发觉得此地不能久留,要再待下去,夫人的眼神非在他身上灼个洞不可,麻利溜了。
垂直电梯到达八楼,池疏捏着房卡跟在闻予后边,盯着闻予后背十分在意方才冯徵说的话。
为什么换洗的衣服会由那个Beta来送?
这个人是不是能够随意进出闻予的家?
他和闻予是不是还保持着像以前那样的关系?
池疏脑袋一片混乱。
闻予只顾着找房间,没注意到身后的乌龟一样低头跟着的池疏,停下时的这人竟是一头撞上来,抬脸一副傻愣愣的表情对他说对不起。
“到了。”闻予提醒他。
池疏这才反应过来,拿着房卡刷开门推进去。
他们俩都心不在焉,一前一后顺着玄关走进去,一张圆形浅粉色大床铺满红色玫瑰出现在眼前,他们才猛的清醒,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壹壹。荣幸之至
池疏见过冯徵,两次。
一次是在华盛顿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还有一次是在闻予公司前台。
那时候的他偷偷离开池家,千里迢迢去找那个被池封无数次骂得一无是处的Alpha。
身处异乡,完全标记后Alpha没有陪伴身边,这无疑是对Omega的精神折磨。池封仁慈地没有告诉他闻予为什么离开,只是把他关在别墅的一间小房子里,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
“我们池家丢不起这个脸,我也不允许你去找那个混小子。”池延来过一次,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离开了。
没多久,他发现自己怀孕,在惊慌无措中渐渐意识到他们为什么还没把自己送去做那个手术。只是因为他的肚子里有了个小小的胚胎,暂时护他安全。
不是每一个义无反顾的结局都是好的,当他在华盛顿第一次见到冯徵就明白,闻予的离开或许不是为了他。
在华盛顿一年多的时光,有一半的夜晚都是在噩梦中惊醒。
坐在床边扶额的闻予思绪乱成一团麻,丝毫没有察觉池疏的异常,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吵得他满脑子都是池疏躺在他身下时绯红的胴体。
洗澡的本意就是洗澡,天知道冯徵听成了什么。
池疏脸颊红扑扑地从浴室里出来,信息素带着湿热的潮气漫出来时又暖又香。他换上一身白色T恤衫,敏感的乳尖凸起一个小巧的弧度,脖子和锁骨上露出稀碎的红痕。闻予看着这样的池疏,气血不受控制地往下身蹿。
刚洗好澡,他们都没戴阻隔器,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面前。池疏感受到Alpha的情动,后退一步尴尬地小声提醒:“我们才刚洗好澡……”
池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嗯。”闻予脖子发红低应一声,再次起身进了浴室。
闻予不在,他才能得片刻轻松,这个男人总是神经紧绷,费洛蒙的影响使他长时间紧张,思绪和身体已经十分疲倦。
他吹干头发靠着床头,接收方午发来的专访安排,一行一行的字在他眼睛里飘散模糊,最后散成一片灰。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华盛顿下着瓢泼大雨,闻予撑着伞从他身旁走过,如同冷淡的陌生人。蒙太奇的眩晕感让他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将他一把拖进梦魇,不得不去面对让他的痛苦挥之不去的画面。
那一天似乎真的下了场雨,停车场的地面印着湿润的车辙,一辆黑色轿车旁,一个B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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