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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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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志文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掌握着视频,只会如附骨之疽,不断勒索钱财。
  这阴毒奸险的老东西!
  沈棠和徐临联系时,季归鹤也打完了电话,静等他和徐临说话。
  徐临气得眼睛发绿,牙齿咬得咯咯响:“这老东西!当年还留了这么一手……我和盛洵马上想办法把视频拿到手销毁,你先给点钱稳住他,等视频到手,我要他连皮带骨地给我吐出来!”
  沈棠倒还算平静:“你和盛叔最近不要一个人出行。”
  钱志文知道徐临和盛洵和他的关系,万一走投无路时对他们下手……沈棠就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这样保持理智,不把自己栽进去。
  等沈棠挂了电话,季归鹤才道:“我拿到了当年钱志文的其他关键证据,借用大姐的律师团队,能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沈棠蹙起眉头:“他打算用视频钳制住我们。”
  钱志文赌的就是他不敢让视频流出去。
  季归鹤沉吟起来,沈棠也在思索。
  钱志文出狱后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除了钱卉外,他没再和别人接触过,视频在他身上,但未必没有备份。
  现在他还能信任谁?
  今晚谭崇和钱卉彻底撕破了脸皮,钱卉怨恨前夫,又后悔将亲爹捞出来——她始终认为,谭崇和她离婚,是因为她不经允许挪用巨款,以及洛遥沅破坏了他们的夫妻关系。
  钱卉和钱志文的关系也僵了,而且钱志文向来重男轻女,偏爱宠溺小儿子。
  即使小儿子钱松留下一堆烂摊子,把公司搞咽气了,他出狱后却将钱卉狠狠骂了一顿。
  他蹲了七年牢,当初沾亲带故的人,不是绕着走,就是没踪影了,最信任的人肯定还是小儿子。
  沈棠想了想:“我托了江眠帮忙找钱松,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季归鹤低头看了眼短信:“不用找了,三天前,钱志文给一个陌生号码发过短信,钱松今晚回了A市,刚离开钱志文那儿。”
  钱松欠了钱就跑,钱卉被追债的人闹过不少次,地下赌场欠债不是闹着玩的,钱卉刚开始是不乐意还钱,现在是还不起了。钱志文大概是告诉钱松已经想到办法解决债务了,他才放心回来。
  那老头大概猜到自己被人盯着,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说话都语焉不详的。
  沈棠腾地坐起。
  季归鹤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缓了语气:“岁岁,我需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睡得着吗?”
  “睡不着。”沈棠顿了顿,“所以我和你一起出去吧。”
  季归鹤盯着他的眼睛:“相信我,今晚就能解决一切,但是你可能会见到钱志文。”
  “谁怕那糟老头了。”沈棠勉强笑了笑,“真要见面,我还得拦着别让你掐死他。”
  深夜十二点,A市依旧灯火璀璨,霓虹灯五光十色。
  今夜下着雨,寒风一吹,浸骨的冷,街上没什么人,热闹都在销金窟里。
  季归鹤的个人社交网络全部活跃了,他虽然没有从商,转而进了娱乐圈,但从小到大认识的人形成的社交圈不是一般人能及的。沈棠只通知了江眠,虽然没细说缘由,但江眠听了半截话,就认定了是那死老头欺负他了,二话不说立刻行动起来。
  盛洵和徐临也在这冷雨夜出了门,共同保护徐临守在掌心里十几年的小孩儿。
  季归鹤最近的动作略大,当然瞒不住季豆豆和季爸爸,两个加工狂刚下了班,略一思考,秉承护短原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无条件支持季归鹤和沈棠。
  出门之前,沈棠盯了钱志文发来的短信片刻,先转了一百万过去,示弱先稳住钱志文。
  凄风冷雨夜里众人拾柴,不到一个小时,沈棠和季归鹤坐着车,停在A市一家夜总会前,等待了片刻,钱松被人拽着拖出后门,塞进了车里。
  被钳制着,还在骂骂咧咧:“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是东哥的人?我明天就有钱了,明天就还钱……啊!”
  黑衣保镖嫌他聒噪,一拳砸他的腹部,毫不手软,重击之下,钱松差点没喘过气,眼前发昏。
  沈棠还是第一次见陈涉出手,愕然地瞪圆了眼。
  平日里低调和气、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下手居然这么狠……得让方好问长点心了。
  钱松享乐惯了,得到亲爹承诺,刚回A市,就敢来这种地方。
  季归鹤这么快就逮到人,还得多谢钱少爷这放荡不羁的性子。
  陈涉沉默寡言,那气势看着说是保镖,更像黑社会,钱松被追债时见过这样的,坚定地以为车上就是“东哥”,好不容易喘过来气,立刻哭得泪水横流,诚惶诚恐:“东哥,东哥我错了,你别剁我的手,我爸出来了……你知道的!就是钱志文,钱氏的前老总,他有钱,你去问他要,他肯定能马上拿出来……”
  沈棠戴着从季归鹤那儿顺来的墨镜,皱了皱眉,不想和这种人说话,闷闷地往后挪了挪,示意季归鹤来处理。
  车内光线昏暗,钱松偷偷瞄了几眼,只能见到坐在前面的人秀丽的半边脸颊,还以为是东哥的“马子”,更加不敢乱看了。
  季归鹤头一次被当黑老大,适应良好,张口就来:“东哥让我来问问你,你爸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关键词“很值钱的东西”入耳,钱松一个激灵,没想到他才回A市,这群黑社会居然就知道了。
  他懊悔没听老爹的话谨慎行事,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还没编出什么,弯着的腰陡然被重重一踩,力道凶猛,他眼前一花,胸口窒闷,差点呕血。
  陈涉冷冷道:“老实点。”
  季归鹤风轻云淡地加码:“给你十秒,如果不说,就剁了你的手,寄给你爸和你姐。”
  声音冷凝,沉沉地压在耳边,极具威胁感。
  钱松的虚汗刷地冒下来,在陈涉数到“九”时,崩溃地开口:“有……有,我爸让我回去看看里面的东西,保管好。”
  “你看了吗?”
  钱松汗流如瀑:“没……还没来得及。”
  季归鹤悄然松了口气,继续问:“东西在哪儿?”
  钱松为难地道:“这位爷,钱我一定会还,但是……”
  “你要命还是钱?”季归鹤不为所动,修长的手指在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倒真有几分黑老大风范,“今晚东边场子里有人闹事,刚灌水泥沉了两个到海底,你想去陪他们?”
  沈棠本来心情沉重,看着季归鹤面不改色地给自己加戏,忽然有点想笑。
  季归鹤用眼神警告他别笑场。
  沈棠只好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忍着笑意,眼睛却有点发热。
  当初有多无助,现在身边就有多少人施以援手。
  那些阴影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了,他知道季归鹤会在他身边,和他并肩前行。
  车子在黑夜里穿行而过,车里稳如平地,司机戴着临时抓来的黑帽子,默契地添油加醋:“鹤哥,马上就到东哥的场子了,您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将这小子交给东哥来处理吧。”
  钱松心里本来就慌,闻言脸色骤变。
  “东哥”的脾气可没这么好,他耍了东哥一道,逃出A市,现在东哥看上了他的东西,他敢这么拖拉,东哥只会直接剁了他的手脚扔去喂狗。
  命和钱,钱松最终选了命:“在我……住的酒店,床下,行李箱的夹层里。”
  季归鹤掀起眼皮,问清地址,立刻叫人去取。
  车停在城西——繁荣的A市也有拿不出手的地方,比如这片旧棚户区,尚未来得及拆迁重建,树城市新风。
  钱志文的房产都被没收了,女儿也不容他,只能委屈点,暂居此处。
  车里气氛凝住,钱松度秒如年。直到季归鹤接到电话,东西拿到了,检查了一下,没错。
  沈棠紧绷的肩膀倏而放松,和季归鹤对视一眼,不慌不忙地补完戏份:“鹤哥,既然东西拿到了,回去跟东哥说说,放他一马吧。”
  钱松又惊又喜。
  陈涉接过季归鹤的眼神,打开车门,把钱松赶了下去。
  季归鹤演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场戏,手心其实也有点冒汗,捏了把沈棠的腰:“沈老师,你怎么让‘东哥’放他一马?”
  沈棠:“我匿名报警了,再过几分钟钱松就会被拘走,东哥再能耐,也不敢和警察正面刚吧。”
  季归鹤:“……”
  还真是放他一马了。
  拿到了一份视频,沈棠顺便报告给了徐临和江眠。
  江眠他舅舅刚升迁到A市当副局,又能提供便利,季归鹤提供的资料上交的同时,盛洵和徐临让盯着钱志文的近十个人相互配合,偷摸进钱志文屋里,将电脑手机偷走,又搜到几个U盘,全部带了出来,破解了密码,检查钱志文的所有上网记录。
  钱志文一直被盯着,要传视频也只能通过网络,盛洵提供的人是这方面的专家,仔细检查了一遍,万幸这老东西也怕惹毛沈棠,大家鱼死网破,没把视频乱传,也没给钱卉一份。
  删光清理了所有视频和图片,几个人又配合着将东西一一放回去。
  深夜三点,棚户区的屋子被敲响。
  钱志文虽然过得落魄,但富贵惯了,即使进了次牢,也不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睡前吃了份外卖,刚好给了盯梢的人机会,里面加了点料,他睡得沉,被破门而入叫醒时,还没反应过来。
  江眠的远程支援皮笑肉不笑,亮出手铐:“又见面了,钱先生。有人举报你涉嫌非法集资、职务侵占、敲诈勒索、强奸幼童,证据摆在警局里,这是逮捕令。”
  “跟我们走一趟吧。”
  钱志文霍然瞪大了眼,注意到靠在门边的修长身影,五官蓦地扭曲狰狞起来,扭头去看身边——电脑和手机还在。
  但看沈棠这样有恃无恐的样子,里面的东西……
  他心里一沉。
  沈棠静静地看着钱志文,这个多年前夜夜缠梦的恐怖身影佝偻着身子,负隅顽抗地挣扎咒骂着。他勾了勾唇角,奇异地发现,自己是真的不怕了。
  不是想让身边的人不要担心的逞强。
  他真的不一点也不怕了。
  背对着光线,他浅色的眸子倒映了一屋的黑暗逼仄,却出奇的清澈明亮,熠熠生辉,季归鹤侧过头,握住他的手。
  两手交握,暖意传递过来,沈棠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场不会醒来的美梦。
  直到身后传来徐临诧异的声音:“岁岁……季归鹤?”
  作者有话要说:  徐临:当场抓获!
  

第六十八章 
  “你们在干什么?”
  徐临不可置信地盯着门边靠得紧密、紧握着手的两人。
  这个姿态亲密得过了头; 越了线; 不该在朋友间存在。
  声音不大; 却恍若惊天一道霹雳雷,沈棠颤了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梦里最害怕的场面出现了。
  一瞬间; 沈棠脑中闪过无数纷乱的念头; 他从前总拿季归鹤和徐临比,不断衡量孰轻孰重……可季归鹤告诉他,感情不是物品,不可以放在天平上称; 那对谁都不公平。
  季归鹤坦荡地将他带到家人面前,他却隐瞒着徐临; 这也不公平。
  在这段感情里,季归鹤的付出远远比他多; 维护着他; 体贴纵容着他; 迁就爱护; 耐心温柔。
  他不想让季归鹤再受委屈。
  纷乱的念头有了方向,逐渐归一。沈棠突然就镇定下来,握紧了季归鹤想要松开的手。
  他不需要季归鹤这个时候的退让与体贴。
  季归鹤察觉到沈棠的动作,拧眉道:“岁岁; 你可以不……”
  沈棠摇摇头,平静地转过身,和季归鹤一起走到徐临面前。
  他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牵着季归鹤的手,走到亲如生父的徐临面前,直面着他的目光,道:“临妈,季归鹤是……我的爱人。”
  徐临的大脑一白。
  那点隐约的猜测成了真,他一时竟不知做什么反应好。
  已经凌晨三点,夜深如墨,淅淅沥沥的寒雨渗骨,冷风照面。
  盛洵稳稳地撑着伞,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年轻人,赶在徐临爆发前,搂住他的肩膀,沉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别给人看热闹了。”
  钱志文被押走后,办事的警员已经偷偷觑来好几道目光了。
  棚户区隔音差,要是再招几个人来看热闹,明天的头版头条就该是季归鹤和沈棠公开出柜了。
  徐临的呼吸颤抖,听到这句话,理智回笼,目光冷冽下来,剜过沈棠和季归鹤交握的手:“沈棠,跟我走。”
  沈棠不肯放手,有些难过:“临妈……”
  “我说跟我走!”徐临低吼了一声,眼眶微红。
  他年轻时走的路太难了,这么多年来,用冷硬的外壳包裹住自己,心里头唯一的那点念想与柔软,都给了沈棠。
  当年在沈棠最无助时他牵住了他的手,可何尝又不是他人生最昏暗时,沈棠走进了他的生命。
  他得以转移注意力,倾灌所有心血,为的不是培养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即使沈棠没有大红大紫,他也不会放弃他。
  他爱着这个孩子,舍不得让心尖尖上的小孩儿再经历一遍自己的痛苦,再受一点伤害。明星表面上光鲜亮丽,可承受的诋毁辱骂也比常人多了无数,恋爱本就不由自己做主,纵是异性恋人也遮遮掩掩,何况同性恋人。
  他一直害怕沈棠受自己的影响,拼命撇清和盛洵的关系。
  可是沈棠怎么就选了季归鹤。
  他怎么也走上了这条路。
  别人的指指点点、侮辱责骂,比刀锋还锐利,他懂不懂?
  沈棠的眼眶也红了,他想说点什么,面对着那道陌生的冷漠目光,却说不出口。季归鹤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看向徐临:“徐叔,这里不方便说话,换个地方说吧。”
  徐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顾风雨,走过去将沈棠一把拉过来,咬着牙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将他推进车里,闷闷地喘着气,扔给他一块毛巾擦湿了的头发。
  半个小时后,四人坐在了附近最近的一家茶馆里。
  大半夜的,老板被吵醒赶来开门也没发脾气,笑眯眯地冲盛洵问好,亲自泡了两壶茶,看气氛不对,很有眼色地离开。
  沈棠和徐临坐在一块儿,盛洵摸摸鼻子,只好和季归鹤坐一起。
  气氛凝滞了片刻,徐临看着季归鹤,冷冷道:“我不是恩怨不分的人,今晚季少爷帮了我们大忙,改天我会亲自登门道谢。”
  季归鹤静静道:“徐叔不用客气,我该做的。”
  徐临额角的青筋一跳,呼吸有些沉重:“这种话不要再说,岁岁高攀不起你们季家。”
  “我家里人都知道岁岁。”季归鹤望着徐临的眼睛,“他们见过面了,我的家人都很喜欢岁岁。”
  徐临怔了怔,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年轻时那场漫长的噩梦。
  盛洵的父亲不动声色,和蔼待他,表面上并未阻止他们在一起,暗地里却动了手脚,将他和盛洵折磨得近乎陌路。
  深久的恐惧之后,是更为炽烈的愤怒。徐临寒声道:“我不管你的家人喜不喜欢。”他转过头,嗓音沙哑冷硬,今晚第二次直呼沈棠的大名,“沈棠,和他分手。”
  沈棠被那目光刺得痛苦,迎着三人的注视,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徐临心火大盛:“沈棠,你不是小孩了!懂不懂得什么叫利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像我,不要学我……”
  声音由高转低,咬着牙,却说不出了。盛洵的脸色也微微一变,叹了口气。
  沈棠阖了阖眼,腾地站起,退后几步,冲着徐临跪了下去。
  他的嘴唇颤抖,咬字却很清晰,一字一句说得决绝:“对不起,我不该骗您。”
  徐临对他失望了。
  他垂下头:“我不想和季归鹤分手。”
  季归鹤也站出来,却将沈棠拉了起来,护在怀里:“徐叔,岁岁懂得分辨是非,您该给他一点自由了。”
  徐临冷漠地看他一眼:“我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盛洵拍了拍他的肩,又叹了口气:“小临,多少年了,孩子都大了,你怎么还是这副孩子脾气。”
  徐临拍开他的手,直直盯着沈棠:“你还听我的话吗?”
  沈棠点了点头,没等他开口,先截断了话头:“临妈,我喜欢季归鹤。”
  “我想和他在一起,不想分开。”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忤逆,徐临勃然大怒,腾地上前两步,高高举起了手。
  沈棠推开想挡到他面前的季归鹤,凛然无惧地迎上去。
  两人互相维护的动作反而更刺激了徐临,他红着眼瞪着沈棠,毫不迟疑地“啪”的一巴掌扇下去,声音脆响。
  含怒的一耳光没有丝毫留情,沈棠被打得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浮上红红的掌印,好似雪地里印了红泥印,却一声未吭。
  他转回头,含泪看着徐临,抬手摸了摸热辣疼痛的脸颊,小声道:“你以前都不打我的。”
  徐临的嘴唇动了动,茫然地看了看自己还有些震痛的手心。
  他怎么会舍得打这个孩子?
  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宠溺爱护了十几年的小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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