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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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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棠挥舞着卷成筒的小册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季归鹤:“……是我。”
  沈岁岁小朋友,你撒娇的方式可真别致。
  进入九月,天气没能如广大人民群众的愿降温,太阳依旧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又闷又热,不给人活路似的。
  沈棠和季归鹤的关系也愈发迷离,那股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只有两人心知肚明,也心照不宣。
  洛遥沅最近有烦心事,抽不出身来管大尾巴狼对小白兔的攻势。
  季归鹤对不管闲事的洛影后好感顿升,想到还是洛遥沅几次三番提点沈棠,才逼得沈棠不再忽视这段感情的,心里惦记上了,准备等沈棠放下心防答应他那天,就做个锦旗给洛影后送过去。
  狼尾巴还没翘上天,就被现实一巴掌给扇下去了。
  沈棠的大家长兼经纪人徐临来探班了。
  忙活了大半年,对不能陪伴沈棠而心存愧疚的徐临特地瞒着所有人,悄咪咪地溜达来H市。
  溜进片场时,沈棠刚结束一个动作镜头,微微喘着气,走向休息的座位,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季归鹤就在他旁边,眼疾手快,一把捞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怀里站稳。
  完了还低声调戏了他两句。
  虽然在周围众人眼里,季归鹤的拔刀相助成了不怀好意,他的含笑低语,也成了冷嘲热讽。
  徐临的眼皮一跳。
  这个姿势……过于亲密了点。
  沈棠拍开季某人偷偷占便宜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转脸看到等候在一旁的徐临,愣了下,迸发出巨大的惊喜:“临妈!”
  徐临走过来,“梆”地敲了敲他的脑袋,没怎么用力,只见亲昵:“说了多少次了,在外人面前不准这么叫。”
  被直接划到“外人”这个圈,季归鹤微微挑了挑眉。
  护崽的经纪人不动声色地将家里的小白菜挡到身后,略带防备,推了推完全是装饰的眼镜,礼貌颔首:“季先生,许久不见。棠棠笨手笨脚的,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刚才多谢了。”
  季归鹤瞅了眼沈棠,察觉到他的紧张,眼神似笑非笑:“不麻烦,我很乐意像以前那样照顾……沈棠前辈。”
  这话说暧昧,有点暧昧,说清白,又的确清清白白。
  徐临皱了皱眉。
  沈棠心里咯噔一下。
  

第四十四章 
  好在徐临虽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显然对这句话有些不满; 但没说什么。
  沈棠莫名心虚; 就算徐临没什么表示,心跳依旧急促,偷偷剜了季归鹤一眼。
  后者冲他露出个温良无害的笑容。
  还差几个镜头才结束; 沈棠被徐临拎到一边; 乖乖坐着听唠叨,稍微休息了一下,等化妆师补补妆,便起身和季归鹤一起走进前面的仓库。
  余光觑到徐临去和程振打招呼了; 沈棠小小的松了口气,默默贴近了季归鹤一点儿; 小声道:“小鸟,劝你在临妈面前珍惜生命。”
  季归鹤微微挑眉; 正要说话; 已经跨进了门槛。里面空间狭小; 工作人员涌入; 显然说不了悄悄话,只能先闭嘴。
  接下来戏是调查一个模仿玫瑰刺杀人案的案子——笼罩在市内的阴影,让普通无辜的姑娘们惶惶不可终日,却让另一群阴暗里的人蠢蠢欲动。
  玫瑰刺杀人案出现几次后; 竟然有人争相模仿。
  这回调查受到阻挠,两人是半夜偷偷来的。
  虞楚对齐启鸣此人好奇又感兴趣,虽然作为他的心理医生; 他却经常看不懂、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两人走在仓库里,拿着手电照明,低声交谈。
  说的内容却和案子无关。
  “小时候我皮,老犯错,一打我妈就哭,我爸没办法,就想了个办法,拿手铐把我拷屋里,不开灯,四周黑漆漆的,背家训,背不完不能回去。”齐启鸣慢悠悠地说着,看不出害怕,“这事够我记到临终前了。找到工作后,我拿到第一笔工资,头件事就是拽着他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虞楚忍不住笑了:“结果呢?”
  “挨了顿揍。”齐启鸣道,“他说我妈生我时,医院里就属我哭得最大声,可劲儿地嚎,嚎得婴儿室里不得安宁,医生护士全崩溃,他出完任务回来接我回家,医院差点给他送锦旗。这么能嚎的,不可能抱错。”
  “你爸也是警察?”
  “嗯。”齐启鸣俯下身,眯起眼拿着帕子包起地上的一点干枯了的碎花瓣,随口道,“前几年殉职了。走之前我和他吵了一架,没来得及道歉。”
  虞楚低下头,看着黑暗中略微模糊的身影,沉默下来。
  齐启鸣出现心理问题,是因为几年前的一个紧急缉毒任务。
  秘密行动,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最危急时,牺牲了个老刑警,借由他的牺牲,其他人成功完成任务并撤离。
  没人知道齐启鸣在场时,知不知道牺牲的就是他爸,亦或是回去后才得知。齐启鸣的表现一直很平静,在老刑警的追悼仪式上,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
  局里批给他一个月的休息调整时间,一个月后他回去,告诉局长自己暂时干不了了。
  气氛凝滞了片刻,虞楚歪头望着黑暗,浅色的眸子似乎也被黑夜倒映成浓墨,轻飘飘地开口:“我小时候,犯了错也会被关进黑屋子。”
  齐启鸣包好花瓣,闻声一笑:“我还以为只有我爸有这毛病。”
  “关三天,要么一周。”虞楚的声音依旧温和沉稳,不疾不徐地继续道,“隔绝其他人,只给点吃的喝的。”
  齐启鸣的表情滞住:“这是你爸还是你仇人?怎么不报警!”
  虞楚淡淡道:“都不是,是院里的院长和其他老师惩罚犯错的孩子的手段。”
  齐启鸣蹙起眉,实在无法想象,看起来那么阳光温和的虞楚,竟然是个有过那种经历的孤儿,正要开口,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一点极轻微的声音。
  虞楚还沉浸在小时候的记忆中,忽然被捂住嘴。齐启鸣拉着他,躲到了帷帘之后,厚重的布沉沉地垂到地上,硬硬的杵着,给出一小片空间,挤着两个大男人。
  镜头转向了慢慢走进仓库的那人身上,附近依旧有工作人员存在,徐临也跟了过来,但谁也看不见这儿。
  沈棠微微一颤。
  刚刚还老实的手,在这个无人能看见的角落,悄然往下滑了滑,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身后的怀里摁了摁。
  他警告地转过头:“干什么?”
  季归鹤将头靠在他肩上,是个极为亲密的姿势,短促地一笑,声音很低,气息掠过脖颈耳边,痒得不行:“岁岁,如果徐临知道我在追求你,他会怎么做?”
  沈棠抿着唇,思考了片刻,点到为止:“临妈对我事事宽容,除了在择偶方面。”
  “看来难度又增大了。”季归鹤的气息靠近,声音含笑,“岁岁,鼓励我一下好不好?”
  狭窄的角落里无处可避,外面的演员似乎NG了,又重新开始。
  脚步声一阵凌乱,又归于平静。
  沈棠轻嘶了口气,咬着牙道:“要什么鼓励,你……”
  “可以亲你吗?”季归鹤从容地将沈棠的质问当成疑问,盯着那段在微弱的光中,玉雪似的一段颈子,克制不住的口干舌燥。
  心上人就在眼前天天晃悠,看得着、摸得着,可是吃不着。
  猜出沈棠抗拒亲吻的缘由后,更添几分心疼怜惜,也就嘴头流氓两句,不敢下口。
  ……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他有些躁动了。
  沈棠简直想踹他一脚:“现在在拍戏,你满脑子里都是什么?”
  “都是你。”季归鹤叹气,“谁教你这么让人心动。”
  沈棠难以置信,居然会有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可偏偏季归鹤就是端得起来,又放得下,做得了贵公子,也当得成下流人,笑着转过沈棠的身,换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低头看着他:“岁岁,你不排斥我的,对吧?”
  沈棠说不出假话。
  他确实不反感季归鹤的亲近。
  “就当是脱敏治疗怎么样?”季归鹤轻轻捏起他的下颔,黑眸幽邃,里面似乎燃烧着暗色的火光,“试试吗?”
  沈棠脑子里有点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外面有人。”
  “他们看不见。”季归鹤侧耳听了听,那个演员不小心被东西绊倒,又NG了。
  沈棠的呼吸微抖:“临妈在外面。”
  “他看不见。”
  “洛遥沅也在。”
  “她也看不见。”
  季归鹤的脸越贴越近,最后几乎只剩下一线之隔,沈棠失了方寸,强自镇定,却已经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么了:“方好问和陈涉也……”
  尾音被短促的呼吸吞没,气息灼烫,呼吸交融,那张唇贴过来,说话时似乎轻轻蹭到,若即若离,声音低哑:“别管他们。”
  旋即他低下头,轻轻吻上那张颤抖的唇。
  沈棠整个人都僵住了,瞳孔微缩,紧张与恐惧汹涌而来,可嗅到熟悉的气息,那股将他置身冰冷海底的潮水,又缓缓褪去。
  只有唇上温柔辗转的触感留存脑中,温热的、轻柔的,不同于记忆里那般,让人恐惧,黏腻又恶心。
  季归鹤的舌尖轻轻描摹了轮廓,感觉到沈棠在发抖,强迫自己浅尝辄止,退开一些,注视着他的表情:“害怕吗?还是恶心?”
  沈棠睫羽低垂,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半晌,才低低吐出个字:“不……”
  话未说完,意已传达,季归鹤双眼一亮。
  外面那个NG的倒霉鬼终于顺利过了,陈导喊了卡,纳闷地叫两位主演的名字:“沈棠,季归鹤?你们俩在里面长蘑菇呢?”
  沈棠侧过脸,躲避他灼烫的视线,闭上嘴准备出去,却被拦了路。轻薄了他的流氓不依不饶,要讨个答案:“岁岁,既然不恶心也不害怕,那喜欢吗?”
  沈棠冷脸:“不喜欢,以后别这样了。”
  “讨厌吗?”
  沈棠又说不出话来了。
  季归鹤低笑:“看来是不讨厌。”
  他盯着沈棠,又道:“沈老师,你的味道好甜。”
  沈棠的动作一顿,推开他的手,努力保持着神色平静,钻了出去。
  季归鹤这回不阻止了,心情跟开了花似的,施施然跟上来。两人一头一脸的灰,还得继续若无其事的演戏:“刚才是谁?”
  “巡逻保安,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季归鹤一笑,“不过万一给他看到,我们俩半夜翻墙来这儿,就得先去见警察了。”
  沈棠低低哼笑一声。
  镜头结束,徐临拿着干净的毛巾过来,给沈棠擦了擦脸,纳闷地问:“刚刚你们俩在后面干什么?”
  沈棠耳根一热,忍不住偷偷瞄了季归鹤一眼。季归鹤正好看过来,两人的视线无声交汇,沈棠目光谴责,季归鹤扬了扬眉,非常不要脸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神促狭。
  “……”沈棠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在里面长蘑菇。”
  徐临扭头看了眼季归鹤,给他擦完脸擦头发:“还有几场戏?”
  “唔。”沈棠强迫自己收回注意力,“刚刚是最后一场。临妈,你这次来H市多久?”
  擦几下,灰头土脸的脏小孩又是漂亮的宝贝儿子了,徐临满意地放下毛巾:“我申请放年假,来这儿陪你十天。”
  偷听的季归鹤愣了愣,觉出不妙。
  ……难道未来十天,他都不能去沈老师的晚间课堂报道了?
  沈棠的注意力都在徐临身上,没管瞬间委顿了的小鸟同志,父子俩边往外走边说话。
  沈棠瞟着老父亲,若有所思:“十天都陪我在这儿啊……盛叔不会有意见吗?”
  徐临走得好好的,闻言差点咬到舌头,非常欲盖弥彰:“关他什么事?他有意见?他凭什么有意见?老板也管不着放了假的员工往哪儿跑!”
  见老妈子还在努力撑着钢铁笔直的人设,极力表明自己与盛总之间纯洁如雪的兄弟情与同事情,沈棠默了默,懒洋洋地扭过头:“小芳。”
  方好问窜出来:“哎!”
  沈棠伸出手:“创可贴。”
  方好问迅速在包里搜出来,和徐临异口同声地开始唠叨:“怎么了?刚刚磕着了?”
  沈棠扬了扬那个创可贴,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撕开包装,瞅准徐临后颈上那枚红痕,“啪”地贴上去。
  开口时的语气也很冷酷:“下次去汇报工作时,记得自带花露水。”
  徐临:“……”妈的!
  

第四十五章 
  回到酒店; 憋笑憋了一路的小助理二话不说; 立刻溜走。
  剩下一脸冷漠的沈棠和脸色青红不定的徐临。
  坐上沙发时; 行内有名的金牌经纪人一脸恍惚,丢掉了在外人前的从容不迫,望向沈棠的目光总带着三分心虚。
  沈棠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干脆转身从冰箱里拿出盒冰淇淋; 拆开吃了口,慢悠悠地问:“现在要打电话骂盛叔吗?我帮你联系?”
  徐临:“……”
  徐临方寸大乱,嗓音艰涩,怔愕之后是说不出的恐慌:“崽; 你听我说……”
  沈棠拍拍他的肩以示抚慰:“这么慌干什么。”
  徐临沉默了下,苦笑道:“我……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个同性恋。”
  倘若一手养大的孩子对自己也目露鄙夷惊恐; 那该多戳心啊。
  沈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无言地伸出手; 掐了把他的脸:“临妈; 你就是喜欢瞎操心。”
  徐临心底隐约松了口气; 拍开他的手:“没大没小。”
  两人大眼望小眼; 沈棠眉眼间尽是促狭的笑意,徐临蓦地涌上一股孩子长大了的悲切,这股滋味酸甜难言,他摸了摸沈棠的脑袋; 叹着气:“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前几年吧。”沈棠随口道,“大概是我十七岁生日,咱仨一起出去野营那次。”
  徐临惊恐:“!”
  沈棠低着头; 认真挖着昨晚季归鹤送来的冰淇淋,冷笑一声:“你和盛叔睡一个帐篷,半夜我睡不着,刚翻出台词本准备看看,隔壁就传出你们俩的动静。”
  徐临:“……”
  “然后回来我送了你一副药贴。”沈棠平静地道,“腰酸背痛都可以用,好用吗?”
  徐临的老脸挂不住了,话音艰涩:“我们俩……”
  沈棠好笑地瞅着他,等他说出朵花儿来。
  徐临确实说不出朵花儿来,欲言又止,许久才又叹了口气:“我们俩,不是你想的那样,各取所需而已。”
  沈棠淡淡反问:“是吗?”
  徐临别过头:“岁岁,很多事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瞒着你,也是不想让你多为我多担忧。”
  “我快一米八了。”沈棠比了个高的手势,又在桌边比了比,“不是那个小豆丁了。”
  徐临忍不住笑了,他今年三十四,脸嫩显小,看着也不过才二十来岁,其实也没比沈棠大多少。当初接手沈棠时,他亦不过是个青涩的小年轻罢了。
  陪了沈棠十一载,原来当初那个只到他胸口、上台前总会沉默地抱会儿他,连撒娇都小心翼翼的小孩儿,已经长大了。
  他的脸色多了几分唏嘘,望着沈棠的脸微笑:“确实长大了。”顿了顿,又道,“想听故事?”
  沈棠也笑了笑,目光沉静:“洗耳恭听。”
  徐临仔细思考了会儿,慢慢道:“我和盛洵是大学同学……唔,同一个专业,又都加入了一个社团,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了。”
  沈棠放下勺子,好奇捧腮:“盛叔追的你吗?”
  “不是。”徐临看他乖乖的样子就心软,面对着沈棠,好像往事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口了,笑着摇摇头,“盛洵年轻时又傲气又冷漠,你是没见过,特别讨人嫌。现在是长进了,懂得在你面前讨讨巧。不过我那时候瞎眼了,就认定是他了,主动追求了他。”
  “在一起三年,相处还算不错,和很多恋人一样,我偷偷许过很多山盟海誓,不过盛洵觉得,愿望如果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他从来不说这些。”
  徐临说到这儿时,话音一顿:“毕业前,我们被他家里人发现了。盛洵他爸当然不可能允许我们俩在一起,但是生意人嘛,做事不会那么直接,容易激起年轻人的逆反心理。他就找我谈了谈,没表现出什么,但是渐渐的……我和盛洵之间总会出现很多矛盾,矛盾爆发,大吵特吵一架,又勉强和好,反反复复。当时我家里情况不太好,学业压力又重,矛盾积累太多,我有些累了,放假后没留下来陪他,回了家后,我的性向居然也被曝光了。”
  “家里的压力,学业的压力,亲戚朋友的冷嘲热讽,甚至连在学校里也开始有人指指点点,盛洵和我的关系也因为各种矛盾渐渐冷淡。”
  徐临的笑容淡下去,眼神有点悲哀,似乎是看着沈棠,又似乎是在看年轻时的自己,“盛总手段高明,杀人不见血。我和盛洵渐行渐远,最后我先承受不住压力,提了分手。”
  “盛洵没同意,他约我到初见的后山红叶树下等他。”
  沈棠直直地看着徐临。
  徐临像是个无措的小孩儿,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干脆又薅了把他的头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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