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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送上门儿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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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句说不出,这种毫无默契的感情,很难看到一个有安全感的未来。
  第二天上午,他上网查东西,做了几页笔记,下午练毛笔字,再出去打篮球,回来洗澡换了身衣服,出门了。从笔试后第一次再度踏入这栋摩天大厦,找前台帮忙,她说可以打电话询问了一下,不过是打给另一个秘书,再询问了上司,答复是不行。
  秦中早就料到是这种结果了,向她道谢,转身大步出去了。这里一二环之间,是这座城市的重点CBD之一,四周全是林立的高楼,国际化的商城,奢侈品专卖店。秦中记得自己很小时候这儿还没这么繁华,后面资本浪潮就风暴似的席卷来了。
  他在大楼环绕的中心广场找了个长椅坐下,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因为一直反省不到自己的错处,焦虑不已。指针指向六点整,十来分钟后,广场上明显躁动嘈杂了起来。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凉风吹了起来,四下依旧喧闹,但静谧感依旧出来了,在这种浓稠的黄昏中。
  秦中站起身,脖子微微酸痛,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转着头,城市繁华景色尽收眼底。他闭上眼,眼前是一片荒凉的枯黄的无垠的草原。叹了口气,抓起长椅上的外套,往地铁站走去了。
  第二天依旧在长椅上打发了两三个小时,第三天也是这样,第四天也是这样。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一星期没有见过面。云暮要是不想让他找到,实在简单得很。
  这么大的城市,有时候分开了,一辈子不见面,确实容易。有时候擦肩而过,也有可能认不出来 。
  秦中没再去中心广场。
  他在家里做简历,发给萧部长过目,请他指正和提意见,后面修改的差不多了,按照笔记本上记下的地址,一家一家投递。
  弄完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他才把手机拿过来,开了机,看到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没有搭理,拿上外套一声不响地出门了。
  去酒吧喝到凌晨。
  第二天中午一身酒臭回到家里,洗澡开电脑,点进邮箱查看消息。有几封回信,点开看了,指尖微微滑动,记下了内容。他正想躺下睡会儿,听到门外锁响了,又坐起身。
  秦妈妈大步走到他面前,抬手给了他一耳光。秦中估计张简榕已经把事情告诉她了,索性也不解释,抬手摸了摸刺痛的脸,保持着沉默,跟他妈妈对峙。
  秦妈妈骂了一个多小时,好像还有课,匆匆又走了,关门时狠狠地一甩,整个房子似乎都被那一声“哐当”吓着了,颤抖不已。
  秦中心里无波无澜的,设置闹钟睡了半个小时,起身写了会儿毛笔字。然后看书,书的内容他以前有一些了解,现在是开始系统全面地学习。到了傍晚六点钟,闹钟又开始响,他合上厚书,拿上外套出门。
  还是去酒吧。


第21章 当然是欢喜圆满啦难道还有其他意外?
  路上他跟张简榕打了个电话,解释自己做那个决定的原因,不断的道歉,给他添了麻烦。平时都是好友,其实远远用不着这样,秦中心里却是有愧,如果张简榕在他面前,他九十度鞠躬都能下去。
  张简榕憋着气,先没回答,后面气消了,无可奈何道:“你他妈是个大傻逼。”
  秦中这会儿已经下了地铁,往那家酒吧走,听见这话,停了脚步。
  张简榕道:“你从一开始就特不正经,但我们都知道,谁才是从来没有放弃过的。一声不吭地做,最没有杂念,你比我境界高多了。你们都知道我这情况,属于找不到其他路可走,所以必须念书,继续读下去,继续搞研究。”他顿了顿,“要是有其他选择,老子绝对扔了那些东西,拔腿就跑。”
  秦中看着四下流动的灯火,平静道:“这几天我想过了,越来越找不到理由去过这种生活。不合适,心杂了。
  “我以前好高骛远,喜欢那些宏观深远的东西,觉得自己弄懂这些就多达观超脱了一样。现在才觉得,我这个人,俗人一个,只想和喜欢的人黏黏乎乎,互相陪伴,没有什么大志向。以前那么做,只是因为太孤单。我现在——”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很糟糕,我在尽力反省,应该最终会找到原因。
  张简榕又叹了口气:“你去死吧,暂时别联系我。”
  秦中说好,挂了电话。大脑放空,眼前的光影,耳边的汽车鸣笛、人声都模糊渺远了起来,他站了好一会儿,才从那阵电击般强烈的伤感中缓过神来。深呼吸一下,沿着行道树下的阴影,走了几分钟,进了酒吧。
  然后他就偶遇了云暮。
  酒吧里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狂欢,乐队奏着震天响的高昂摇滚,舞池里面五光十色,光圈随着音乐节奏时而缩小时而放大,映在一群青惨惨的狂魔乱舞的肢体上。秦中下意识的皱眉,他是讨厌这种气氛的,但是也愿意在这种环境中隐藏自己。
  台上聚光灯打着,有四五个跳的又骚又燃的男男女女,身体大开大合,隔的很远,也能被他们举手投足间释放的力量和情感打动。
  夜间的酒吧,百无禁忌。
  台上的人摆臀挺胯,越搔首弄姿,底下越嗨。秦中穿过人群进去了,到了吧台,点了酒,目光落在台上。
  有个男孩子,估计还是大学生,画着浓重的烟熏妆,总是舔嘴唇伸舌头,挑细长的眉眼,对底下某个方向微笑,时时露出迷离的眼神。他舞动着,慢慢往那个方向靠过去了,一边脱着衣服,吹着口哨四下甩开。周围人头攒动,惊呼逐渐汇集响亮,对着那个方向,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
  秦中笑了一下:发情的声音。
  等人群渐渐散开,秦中才看清楚,那个跳舞的已经裸着上半身了,牵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往台上走。
  扭动着布满刺青的身体,大跳贴身热舞,音乐诡秘撩人,人声越发汹涌起来,像一锅无数小水泡翻动的开水,沸点即将来临。
  穿西装的男人在男孩的牵引下转过身来,好看的嘴角带着微笑,光彩夺人,那一瞬间,酒吧沸腾了。吼叫声带着热气从人的耳边擦过去,口哨声震耳欲聋,所有人都对着台上,做出蠢蠢欲动的怂恿和试探。
  秦中心口冰凉,周围越是喧闹,他越是听见心口“咚咚咚”的狂跳声。
  男孩缠着他跳舞,蹭着他的长腿,做下流的暗示。紫色的嘴唇贴过去,在他西装领口流连,猩红的舌头伸出,舌环闪闪发光。似触非触舔着男人白皙的脖颈,慢慢往上移动。男人没躲,微微笑着,抬手松了松领带。
  底下的人潮□□一波一波,秦中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放到柜台上,穿过扭动的人群,往台上走。
  悄无声息走到台上,动作太过平静,几乎没有人注意,但是穿西装的人看到他了,目光微微流转,突然低头抓住男孩的头,对着嘴唇亲下去。
  底下的轰动几乎掀翻屋顶。不过几秒钟,他被秦中抓住手腕扯了过来。
  对上了眼睛,滚动的熔岩和冒着寒气的冰渣子。
  秦中说:“跟我下去,我们谈谈。”
  云暮甩开他的手,眯眼看了他一眼,大步朝台下走去。
  进了一间包厢,秦中关门,回头看见云暮坐在沙发沿上,一只手慵懒的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夹着烟,双唇轻启,吐出细细的雾,映的脸隐隐绰绰的。
  秦中看了他好一会儿,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云暮笑道:“还不懂,分手啊,明白?”
  秦中问他为什么呢。
  “没意思,不想和你在一起。”
  秦中安静了几秒钟,觉得浑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响,冒出软烂的气泡。
  他疲惫道:“你耍我?”
  吸烟的人微微挑眉,一双漂亮的眼睛流光溢彩。
  “从学校那天开始,你接受我示好,让我误以为你也喜欢我。再一脚踹开,把希望毁灭给我看,我他妈像条贱狗一样,喜欢你喜欢得不行,自责得要死,嫉妒得发疯,但是毫无办法,这么无能,废物,窝囊,这么失败,你看着,是不是特别高兴?特别有成就感?特别自豪?”
  云暮吸了一口烟雾,面色平静,只是用食指和拇指指腹去捏火星,灼热的痛感让他颤了一下。
  “你太聪明了,我早就应该知道。我自作自受,哪里还配得到你的原谅。现在,你耍我也耍过了,开心了吗,满意了吗。”
  秦中说着,整个人都麻木了,亘古洪荒从他脑子里奔腾出来,水浪滔天,淹没了所有的理智。他头晕目眩,一阵剧烈的恶心:“你满意了?是不是?”
  脸上突然被狠狠地被扇了一耳光,直打得他一个趔趄。
  云暮说:“是这样,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
  秦中神智清明,宛如大梦初醒。
  他出了酒吧,外面的天气闷热,好像快下雨了。他抬头站了一会儿,雨点落下来了。秦中穿上外套,离开这个地方。一路上还算平静,想找个偏僻的地方的静一静,然后走到了江边。宽阔的大江平缓地流动,沿岸停着很多货船。小雨转成暴雨,江面上被灯光映亮的地方,像无数条鱼在跃动,密密麻麻,激起层层叠叠的漩涡。
  走到大桥最高点,在那个角度扫视周围的一切,疾驰的车流,奔跑的人群,黑沉沉的天空,如泣如诉的雨幕,一切都在飞快的流动,只有他保持静止。他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沉静的。
  后来他发现,不是沉静,更似麻木。
  他将手搭在大桥的钢铁护栏上,像在一个大好晴天,神色平静,眺望远处无尽的黑夜。
  并且跟自己说,等过了今晚,就忘了他吧。
  这世间太多爱而不得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圆满的,当然,他也不祈求圆满。
  没资格祈求圆满。
  不知道是过了几天,某天下午,云暮突然接到秘书通知,说有两个人想见他。
  不见。
  过了十几分钟,秘书又接线道:“萧部长让我再跟您说一下,那两位是秦中先生的父亲和母亲,问您是不是真的不见。”
  云暮签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看日历,距离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九天。他应该已经搭乘飞机去了东南方向,距离自己1000多公里,接着又要转机,去一个跟自己相距2000公里的地方。
  思及此,那晚上被烟蒂烫伤的指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站起身,问秘书那两位在什么地方,秘书说在一楼接待大厅,是不是要马上请上来?
  云暮说不用,他自己下去。
  秦妈妈和秦爸爸是有点局促的,两个人教了半辈子的书,相当于生活在象牙塔里面,正儿八经的职场生活体验,是有点欠缺。
  何况这么昂贵的大厦,这么明亮的大厅,这么奢华的装修。
  他们两个人也在一起,一同欣赏着墙壁上的群山万壑图,听见了脚步声,纷纷转过来。此时,一位西装笔挺的年轻人走进来,光彩照人,举手投足之间,气质毕显。秦妈妈是看的有点晃神,跟印象中的照片对比了一下,发现还要好看很多。他扶住了老伴,她老伴,好像瞬间也理解了自己那蠢儿子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脸色复杂诡谲。
  云暮微微跟他们鞠躬点头,喊了声:“叔叔,阿姨。”然后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妈妈和蔼道:“阿姨过来还是有几句话想跟你说的哈,我们家秦中对你有那个意思,你应该也知道吧——我们虽然年纪大,还是很看得开的。”
  云暮请他们坐下,接待人员很快送茶进来了。
  秦妈妈继续道:“要是你对他也有感情,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是呢哈,这个这个——阿姨就是随口一说,你不要见笑,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也请看在我们老糊涂了,不要见怪。”
  云暮说嗯,双手合拢,左手轻轻抚摸着右手拇指的伤口。那里其实也大半好了,只是还有一块微凸的肉斑。摸起来略显粗糙,好像心口被一双手搔动着。
  秦爸爸插嘴道:“直说了,希望你跟我儿子一刀了断,痛快一点。”
  秦妈赶紧委婉自己丈夫的措辞,说自己儿子是个很优柔寡断的性格,但凡你对他有一点好,他就钻死理地记着。本来嘛,秦中缠着你,是我们做父母的没管教好,很对不起。但是请你以后也不要对他心软了,他要是想黏过来,你直接一脚踹开,踹远点——不用念着以前是好朋友的旧情了。让他死心,一点指望没有,就最好了。
  云暮苦笑了一下,有点分不清这对父母是真心相劝还是刻意挖苦。
  秦妈见他没吱声,觉得这说服力是不是有点不够啊,继续道:“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和他爸就注意到这孩子不对,那时候他还在家里住嘛,就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毛笔写云暮两个字,蝇头小楷,写了满满一捆。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这么多天,一点笑模样没有。”
  云暮脸色如常,心口却狠狠一撞。
  秦妈继续道:“不管他有什么问题,毕竟还是我们孩子,我们当爸妈的,这个心痛啊。从小到大,没见过他这样。觉得他还是太小孩子气了,这世上啊,没有十全十美的圆满,我们从小就教他的,但他一点没学进去。我和他爸觉得其实没什么的,像我年轻时候最喜欢那个男孩子就不是他爸,但还是过了大半辈子了。”
  “所以,想请你,以后他要是再缠过来,你一点别心软——他参加完室友婚礼回来那几天,就特别高兴,跟我说你俩和好了。所以啊,请你以后一点希望都不要给他啊,他慢慢就忘了。”
  云暮说好,貌似随口一问:“他现在还这样吗?”
  秦妈:“我不知道啦,他不是上班实习去了吗,走好几天了。”
  云暮喉头一哽,嗓子痛起来,咳嗽了半天才开口:“他还是走了啊,这样也好,他的工作还是不错的,很适合他的专业。”
  秦妈说是啊,就是在外面到处跑,不怎么顾家,以后娶了媳妇,肯定要吵。
  云暮先还隐忍着,大口呼吸着,平复情绪,后来发现自己实在太委屈太无望,忍不住眼眶红了。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扯出来,放在地上踩,用力的践踏,那么痛,那么难受。
  秦妈开口:“诶诶诶孩子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哭了,老天爷,别哭啊!阿姨心都要疼碎了!”
  云暮一手挡住脸,也没掉泪,只是咬紧了嘴唇。他觉得又他妈心痛的的要死,又他妈丢脸的要命。
  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秦妈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也……难道孩子你也……没事啊没事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有什么误会啊?”
  云暮特别后悔地嗯了一声。
  秦妈这下完全呆住了:“那怎么办啊!!”她记得前几天秦中出门的时候,把那札写满云暮的草纸扔进垃圾桶,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暮垂头不语。
  秦妈愣了一下,回头看他老公:“你打电话问问秦中,啥时候回来。”
  秦爸点开微信,拿给秦妈看:“今晚上就回来了,八点多钟吧。”
  “今晚上回来?”云暮猛然抬头。
  秦妈嗯了一声,叽叽喳喳:“秦中不是进电视台当记者了吗,这几天去外地跑新闻,昨天打电话说快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
  云暮脑子里刀山火海的,好半天才回过神问:“他不是跟考古队田野实习去了吗?”
  秦妈说他早就推掉了,悄悄咪咪的,谁都没通知,直接给房教授打的电话。哎,小张出了那么大的力,这欠了多少人情啊。
  叹了会儿气,回头问云暮,要不要晚上到我们家吃个饭,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年轻人啊,就是这么多别扭情绪,最重要的还是多沟通多理解,互相体贴,毕竟在一起一辈子,这么长的时间,老是闹闹腾腾的,怎么行呢。
  云暮勾着唇角,勉强笑了一下。
  秦中拖着行李箱回家,进门喊了声妈,没人应,回了房间把东西放下,看见书桌椅子上搭了件陌生的西装外套,拿起来看了看,不是自己的。脑子里乱糟糟地想了下,这谁的外套,又乱糟糟地忘了,趿着拖鞋进客厅往沙发上一躺,喊了一声:“妈!”
  他妈从阳台上过来,手里捧着一束新摘下的玫瑰,秦中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又喊了一声:“饿!”
  说着嘟哝了一句:“做啥好吃的没。”站起身来往饭厅过去,餐桌上摆着十来个菜,非常丰盛。秦中心里感叹这出去挣钱的人待遇就是不一样了,打算进厨房洗个手就吃饭。
  往厨房边一站,眼前突然撞入一道高瘦颀长的身影,西裤裹出笔直修长的腿,雪白衬衫挽在手肘处,站在水槽边洗碗。
  水声淅沥,秦中愣了一下。
  云暮知道他来了,侧目看着他,似笑非笑。
  秦中身体僵硬,蓦然回头,见鬼似的:“妈?????!!!”
  “妈什么妈,你爸去超市买酒了,我去接他。”秦妈将玫瑰花插在餐桌上花瓶里了,揩着手出门,扬长而去。
  秦中皱着眉,突然低低骂了一句:“操,幻觉都来了?”
  眼前的幻觉放下碗筷,直直向他走过来,秦中疑惑地盯着,幻觉脚步停下了,白皙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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