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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点喜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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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遇川把一个袋子递给江淼:“给他一个。”
江淼接过,发现里面是盒装的牛奶,居然还是热的。
他拿出一盒,插上吸管,也不管吴瑕像木头人似的根本没有反应,拉过吴瑕的手把牛奶塞到他手里。
骆遇川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纸,也递给吴瑕,说:“吃一点,至少要好好的等他出来。”
吴瑕眼睫颤了颤,慢慢抬起手,接过面包,又慢慢放到嘴边,小小地咬了一口。
江淼轻舒一口气,又扎了一盒牛奶递给骆遇川,自己也拿了个面包吃了起来。
三个人坐在走廊尽头,望着手术室的门,吃着感觉不出味道的面包,等着从那扇门里能出来一个好消息。
在进手术室7个小时又28分钟后,手术室外的红灯熄了。
门外守候的人全都站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手术室的门。
过了不久,手术室的门打开,罩着氧气罩,身上缠满绷带插了无数管子的乔锐格被推了出来,又匆匆推去了ICU。
乔先生和乔夫人都赶紧跟了去,江淼以为吴瑕也会跟着,可他朝那边跟了两步,却发现吴瑕没有动。
他转身看着吴瑕。
吴瑕揉了揉发麻的腿,对他们说:“很晚了,我回病房了,你们也回去吧。”
江淼有些惊讶,他看向骆遇川。
骆遇川看看时间,略一沉吟,点头说:“好。”
江淼愣了愣,也明白过来。
乔锐格能出手术室,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进了ICU,他们跟去了也看不到什么,何况吴瑕还是一个正在住院的病人,而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早到了医院病人该休息的时间。
江淼和骆遇川想送吴瑕回病房,吴瑕不让,说:“我自己可以,又不是不认识路。”
骆遇川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里面还有多的牛奶和面包。
吴瑕摆手:“不要,不饿。”
江淼接过来把袋子塞进他手里:“晚上饿了当夜宵,不饿就留着明天当早餐。”
吴瑕拎着袋子,扯了扯嘴角,像是要给一个笑,可惜不太成功。
江淼拍拍他的肩:“别忘了你现在也是病人,先顾着自己,他那儿有人伺候呢。”
吴瑕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很轻地点了下头:“我知道。”
来到医院的停车场,上了车,江淼系好安全带,骆遇川却没有急着启动车子。
他看着江淼,问:“为什么要瞒着我?”
江淼无言,他知道,打电话告诉骆遇川时,他就知道肯定会有此一问。他微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
不等他想好说辞,骆遇川自己却说:“算了,我明白。”
江淼惊讶地看看他。
骆遇川说:“不是要瞒着我,是想瞒着乔锐格。”
江淼不作声了。骆遇川猜的没错,吴瑕是想瞒着乔锐格,可是谁又能想到,他看个病,换了家医院住院,却还能遇上被送来急救的乔锐格。
要说这不是缘分,江淼都不信。
可这缘分,对吴瑕来说,又是好事吗?
江淼说:“我很担心他。”
“嗯。”
“下午的记者会,你也听到了,我都不敢相信,乔锐格……他竟然会救人。”江淼说。
骆遇川说:“这不是不可能的。”
江淼点点头:“是,我不该这么想,谁都有热血善良的一面,不能因为他是个花花公子就认定他不会见义勇为。”
骆遇川看看他,没说什么。
江淼又说:“只是,那样的话……吴瑕心里一定很难受。”
骆遇川又转头看看他,似乎欲言又止。
“嗯?”江淼疑惑,“你想说什么?”
骆遇川想了想,还是说:“那位康小姐,没有守着手术。”
江淼一愣,今天等在手术室外的时候,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现在经骆遇川这么一说,他才渐渐想清楚一些东西。
救了自己一命的未婚夫正在手术室里经历生死关头,身为未婚妻的她居然在记者会后就消失了,这无论如何不合情理。
“乔信达更没出现过。”骆遇川又说。
江淼又是一愣。
是了,这也是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乔信达的车子出了事,怎么他的人都不来医院看一眼?莫非他也受了伤?那不是更应该来医院吗?
“他们……这到底是……”江淼呐呐地,不知该如何表达。
骆遇川沉吟片刻,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人活下来最重要。”
5天后,乔锐格彻底脱离生命危险从ICU转入VIP病房,半个月后,他开始慢慢恢复神智,到三月底,他终于可以摇起病床靠坐而不用整天躺着。
这天,乔夫人又拎了一罐鸡汤去看他,刚进病房,看到乔锐格斜斜靠坐在床头,衣襟敞开,护工阿姨在水盆里搓毛巾,看来是正在给乔锐格擦身。
乔夫人走过去放下保温壶,她注意到乔锐格一直看着护工阿姨,眉头微蹙,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是不太高兴。
于是她对乔锐格说:“我来帮你擦?”
护工阿姨却说:“已经好了,等下该吃药了。”
乔夫人“哦”了一声,伸手帮乔锐格把衣襟拢好扣好扣子。
护工阿姨端起水盆进卫生间倒水,过了一会儿出来,准备给乔锐格喂药。
乔夫人说:“这个我来吧。”
药都是每天按次配好送来的,护工阿姨便把药拿出来交给乔夫人,乔夫人看没什么事,就让她先去休息。
给乔锐格喂过药,乔夫人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细细打量乔锐格。
乔锐格胸腹间还缠着固定的绷带,他肋骨有骨折,并不能久坐,右腿上打了石膏,整个人都不是太舒服的状态。
不过乔夫人现在看着他心里只有庆幸。
肋骨骨折,还好没有刺穿内脏;脾脏破裂,还好缝合顺利不需要摘除;右腿骨折,还好医生说骨头接得很好,复健之后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被撞后跌下一米多高的斜坡,头部受到了磕碰,还好脑部没有出血;腹部也受到了撞击,但还好只是有些挫伤,没有留下什么会影响功能的毛病。
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乔锐格每天昏睡的时间都比清醒的时间要长很多很多,乔夫人一度很担心他这样昏睡会不会睡出什么问题来,医生告诉她说他失血比较多,多睡会有利于他气血的恢复。
那时候乔夫人半信半疑的,现在看乔锐格气色,也不由得不信。
医生还说乔锐格身体素质好,恢复起来会比较快,乔夫人却是不太相信了。
这都一个多月了,乔锐格虽然人清醒了,也能坐起来了,可总是一副神思不定懒懒的没有精神的样子,说没有精神似乎也不对,他只是,好像心不在这里。
乔夫人打开保温壶,倒了一碗鸡汤出来,对乔锐格说:“你今天的气色看上去又好了一些,看来天天喝点鸡汤也是有用的。”
乔锐格转了转眼珠看着她,看神情,似乎有话想说。
乔夫人笑笑:“是不是怕长胖?没关系,等好了再锻炼锻炼,又是个大帅哥。”
她当然想让乔锐格能跟开口跟她交流,可是自乔锐格醒来后,这么长的时间,大多数时间都沉默着,最多“嗯”“啊”几声作表达。
医生检查过他的喉咙和声带都正常,乔夫人只能暗暗担心,他这样的沉默,是不是出事后造成的心理问题。
可她即使心里着急,也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所以她还是微笑着端起那碗鸡汤,用调羹搅了搅,又吹了吹,喂到乔锐格嘴边。
“喝吧,不烫了。”乔夫人说。
乔锐格却没喝,还是用思索着什么的眼神看着乔夫人。
乔夫人放下碗,耐心地问:“怎么了?”
乔锐格张了张嘴,乔夫人心里突然一动。
她听到乔锐格用长期没有发声显得干涩的声音犹疑地问:“吴瑕呢?”
第81章 第 81 章
乔锐格觉得自己像经过了一场艰难的跋涉,费尽气力,几乎要精疲力竭,才终于爬出了一道名叫“梦”的深渊。
他很累,从身体到灵魂似乎都透支了。
他做了无数个梦。
有时候是在梦里爬一座奇诡的山。
山壁陡峭,山势险峻,整座山都光秃秃的,没有草木,入目只有山石的灰白。
然而看上去再巨大的石头,都已经被风化,随时可能因为不小心抓错了地方,就造成大片的坍塌。
他像一个户外攀岩高手那样,张开四肢附在山壁上,小心翼翼地向上爬。
可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什么攀岩高手,身上也没有任何安全保护设备,就是风刮得大一点,都有可能把他给刮下去。
他并不敢低头看,虽然他一眼都没看过,但就是知道,脚下除了那几乎成直角的陡峭山壁,就只有一片深渊般的漆黑。
这让他心里充满了恐惧。
他咬紧牙关,每一步都万分小心,一寸一寸地慢慢攀向山顶。
就在他离山顶一步之遥松了口气时,手下原本紧抓着的坚硬的石头,突然碎成齑粉,他朝着那漆黑的深渊飞速坠跌。
有时候又梦到自己似乎正在经受一场漫长的刑罚。
手脚都被捆缚住,身体呈大字形钉在地上。
耳边有飞快的马蹄声伴着令人胆寒的“隆隆”轰鸣朝他迫近。
他吃力地扭转脖子,看向声音来处。
一匹通体乌黑油亮的骏马向他奔来,马身后拖着一块磨盘大的滚石,在他惊惧的目光中,从他身上飞踏而过,马蹄和滚石接连从他身上碾压过去。
这还并不算完,冥冥中那匹马不知听从了谁的驱使,拉着滚石在他身上来回反复地碾压,仿佛永无休止。
他浑身剧痛,全身的骨头都像在这无休止的酷刑中化成了泥。
他痛得想死,偏偏又无法死去,只能清醒着承受一次次的痛苦,犹如被困在高加索山上的普罗米修斯。
又或是梦到真实的世界。
五光十色的迷离灯光下,酒吧里人头攒动,一张张陌生的脸上都露着迷醉又兴奋的表情,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言的味道。
他被挤在人群中,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晕乎乎的脑子里只朦胧地意识到,他在找一个人,可没有一个人像他。
那些主动贴过来的,在他耳边发出暧昧笑声和低语的,只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烦躁。
他觉得难受,胃里时时涌上恶心感,他想离开,拨开人群却找不到出路。
他烦躁极了,心里像有一股火,随时可能爆发。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他的手腕,一个清冷的像是不悦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过来。
他想要抗议这人对他的态度,可又不由自主地跟着走,内心涌上莫名的信任。
这人带着他三弯两绕的,很快就将他从好似迷宫般的酒吧里带了出来,酒吧外是晴朗的白日,街道干净,空气清新。
他高兴起来,转头想跟那人说谢谢,那人却不见了。
他站在原地,心头一片茫然,他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好像不太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却还要帮他。
最最真实的梦却是在乔家老宅的花园,一辆黑色的辉腾咆啸着向他疾撞而来,而他僵立原地,手脚都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驾驶座上乔信达扭曲到狰狞的脸。
渐渐从永无尽头般的梦境深渊里挣扎出来后,乔锐格有过一个最痛苦难熬的阶段。
他并没有完全清醒,不知道自己到底都有哪里受了伤,只能感觉到全身都在痛。
从头顶到脚心,每个毛孔都在被痛苦啮噬。
而他像被一张网缚在床上,动不了,挣不开,连呼喊都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握紧拳头,他握得太紧,指甲都陷进掌心,似乎要用相比起来已经微不足道的刺痛来对抗身体更大的痛苦。
乔锐格模糊的意识里,感到有一只手,温柔却又坚定地一点点将他的手指掰开,接着他手心里就感觉到一个清瘦柔韧的存在。
他本能地握住,用尽全力,他感动指甲似乎刺破了对方的皮肤,可是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
相反,他听到一个熟悉却又遥远的声音在轻轻地安抚他。
那个声音说:“不怕,没事了。”
他焦躁地转了转头,想听得更清楚些,又像是想离那个声音更近些。
额头上像被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接着就有一个轻柔的触感落在额角。
像哭闹中要到了糖果的小孩,乔锐格渐渐安静,似乎这温柔地安抚给了他新力量,让他在身体的痛苦中又陷入沉眠。
等到再过了一段时间,乔锐格再清醒一些的时候,他感觉到总在他半梦半醒间,有人在帮他擦拭身体,喂他喝水,按摩他没有受伤的关节肌肉。
那个人替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动作很轻,像怕弄疼了他,按摩的时候却又会加些力道,像是知道怎么样会让他觉得舒服。
处处都透着体贴和细心,还有亲密的熟稔。
还在恍惚中的乔锐格突然就觉得安心了。
他下意识地知道,那个人是吴瑕。
一直陪在他身边,细心照顾他,安抚他,让他不要怕的人,是吴瑕。
然而等他真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开始用目光寻找着吴瑕的时候,他却发现,每天来照顾他喂他吃药给他擦身的是一位陌生的护工阿姨。
乔家请的护工阿姨自然是非常有口碑,专业素质非常高的。
阿姨做事的条理清晰,护理的手法也娴熟,可乔锐格却总觉得阿姨手上的力度似乎总是过大,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疑心之前都是自己的幻觉,可他一遍遍地回忆,都还是只得出一个结论。
有一个人曾经温柔地照顾着他,那个人是吴瑕,那不是他的幻觉。
现在他醒来了,他急切地想让幻觉和真实重合在一起,可是,没有吴瑕,只有护工阿姨。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说话,因为身体的透支,也因为他懒。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懒到连跟父母都不想说话。
他知道一旦开了口就会有更多更复杂的交流,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还不想负担这些让他费神的东西。
可是现在他却有了强烈地想发问的欲望。
于是他问乔夫人:“吴瑕呢?”
语气虽然犹疑,却有着不容反驳的直接。
乔夫人内心暗自惊异。
她看到乔锐格眼里的怀疑、失望和隐隐的无措,这些情绪像针一样扎着她,让她心疼。
她微微笑了笑,柔声问:“为什么这么问呢?”
乔锐格却更笃定地说:“他在这儿对不对?”
听上去像问句,其实是个肯定句。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乔夫人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没错,乔锐格从ICU出来后,吴瑕一直在照顾他,开始乔夫人并不知情,他总是趁着乔夫人他们不在的时候才来,直到有一次被乔夫人撞见。
那时正是乔锐格手术后最痛苦难捱的阶段,每天都被身体的疼痛折磨得冷汗长流,为着他的恢复和健康着想,又不能打过多的止痛针,再难受也只能靠他自己苦熬。
乔夫人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让她吃惊又感动的一幕。
吴瑕坐在床边看着乔锐格,他的一只手被还未清醒的乔锐格紧紧的握着。
乔夫人知道,乔锐格在昏迷中的手劲反而特别大,有一次她想帮他掖掖被角,被他抓住了手腕,留下了一片好几天都无法褪干净的瘀青。
吴瑕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握得快要变形,那力道几乎要将骨头折断。
乔夫人只是看着,就像是也体会了那可怕的力道,更何况,她还看见乔锐格的指甲刺破了吴瑕手背的皮肤,正渗出点点血迹。
可是吴瑕却像没事人一样,手就那样任乔锐格握着,对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见的乔锐格一遍遍地说:“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怕。”
他看着乔锐格的目光满是温柔和疼惜,那目光让乔夫人看得心尖一颤,那一刻她似乎窥见了一个最甜蜜最致命的秘密。
如今,她从自己儿子的目光中,似乎也窥见了那个相似的秘密。
可是她回答不了他。
从那次被乔夫人撞见之后,吴瑕便光明正大地来照顾乔锐格。
乔夫人对他和乔锐格的关系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说破,她并非是要利用吴瑕对自己宝贝儿子的感情让儿子得到更好照料,相反她总是心怀着歉意。
不管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爱与恨,先抽身而退要去结婚的人是乔锐格。
看着吴瑕对乔锐格的细心照料,她没办法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来为乔锐格辩解。
可她也不想阻止吴瑕。
一来,她不忍心连吴瑕见乔锐格的机会都剥夺,二来,她私心里隐约地感觉到,也许醒来后看到吴瑕,乔锐格会很高兴。
所以她对吴瑕的举动一直当作默认,偶尔遇上了还会就乔锐格的恢复情况聊上几句,或是她会给吴瑕多带一份汤。
但就在乔锐格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恢复得越来越好的时候,吴瑕向她提出一个请求。
那天乔夫人来时吴瑕刚替乔锐格做了按摩,见她来了,便打了个招呼然后出了病房。
乔夫人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乔锐格睡得很沉,就想去医生办公室找医生问问下一阶段有什么要注意的,刚出病房门,就看见吴瑕在不远处的窗户边倚墙站着,见到她出去就站直了身体。
这让乔夫人意识到,吴瑕有话对她说。
她走过去,关心地问:“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吴瑕摇摇头:“我不累。”
他抬手挠了挠耳朵,乔夫人注意到他手上被乔锐格掐出来的伤还有些淡淡的印记。
吴瑕犹豫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决心,对乔夫人说:“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他没说答应我“一件事”,而是“一个请求”,这显得郑重而严肃,乔夫人也不觉正色起来。
“什么?你说。”
吴瑕说:“我想请您,不要告诉他我来过,就,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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