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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点喜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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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晢百无聊赖地转着椅子,他倒是有心想给乔锐格打打电话,八卦一下进展,又怕扰了乔二少的好事,惹火上身。
他拿过桌上的烟,刚点上,办公室的门“砰”一声被推开,骆遇川拉着一个人带着一股风就到了他面前。
“乔锐格把人带哪里去了?”骆遇川直接问。
宋晢愣了愣,门口已经有酒保跟进来问:“老板,有没有事?”
宋晢站起来摆摆手叫人走,又看了看骆遇川。
骆遇川跟他平时见过的样子不太一样,严肃得过分,甚至带着一丝冷冽之气。
真火了?宋晢心里琢磨着,瞄了眼骆遇川身后神情忐忑的江淼,说:“老骆,什么意思啊?”
骆遇川根本没打算跟他玩太极:“我知道人是乔锐格带走的,你只要告诉我他把人带去了哪里。”
宋晢皱皱眉:“老骆,这事儿劝你别管。”
“这事对我很重要。”骆遇川直视着宋晢,“你要不肯说,我只能报警了。”
宋晢吃了一惊:“报警?”
骆遇川点点头:“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己我不会这么做,所以,不要逼我。”
宋晢看看他,又看看神情越发不安的江淼,又把目光落向骆遇川紧攥着江淼手腕的手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他吸了口烟,想了想,才说:“吴瑕今天是跟别人来的,一帮小流氓,是不是强迫不好说,至少不是他主动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骆遇川没说话,还是冷静地看着他。
宋晢只能继续:“我本来也没放心上,但毕竟是乔二少看上的人,就交代手底下的人盯着点,结果没多久就来跟我报告说看到那伙人往吴瑕喝的东西里加了点料,至于加了什么,也不用我说了吧?”
江淼忍不住说:“你们知道了怎么不管?”
宋晢摊摊手:“我管了呀,我不是马上通知了乔二少吗?”
江淼气愤:“你……”
骆遇川拉了拉江淼,说:“然后呢?”
“然后?乔二少来把人接走了,那伙小流氓也处理了,”宋晢吐了口烟,抖了抖烟灰,“要我说今天这事,乔二少算是英雄救美你知道吗?”
骆遇川沉着脸,冷冷地说:“这是落井下石。”
宋晢啧一声:“随你怎么想吧,我也坦白跟你说,乔二少把人带去了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就是知道……”
他看着骆遇川,目光中带了些警告的意味,说:“我也没那个斤两随便卖了乔二少。”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解读,江淼不安地看向骆遇川,他原是担心吴瑕为吴瑕着急,冲动之下说了过激的话,却也没想逼着骆遇川跟他的朋友撕破脸。
可骆遇川似乎依然很冷静,脸上看不出更多的表情,眼神也没有什么波动,他的手机传来振动声,有消息进来,他拿出来看了看,拉着江淼往外走。
骆遇川和江淼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宋晢拿过手机,拨通了乔锐格的电话:“乔二少,老骆刚才……”
“我有事。”乔锐格干脆地挂断。
宋晢听着手机里的挂机声,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把手机扔回桌上,不爽地说:“靠,关我什么事。”

江淼被骆遇川拉着出了酒吧来到骆遇川的车旁,骆遇川开了车门让他上车,自己也上了车启动车子。
“我们去哪里?”江淼忙扣上安全带。
“乔锐格发的消息。”
消息上留了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让骆遇川去前台报他的名字。
江淼虽然不知道是去哪里,心却是放下来一半,至少吴瑕已经有下落了。
车子刚开出去十来米,骆遇川手机又收到了乔锐格的消息。
…带套衣服来。
…从里到外的。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两条,骆遇川看了一会儿,却莫名觉得这十个字里透着股耀武扬威的劲儿。
带套衣服?肯定不会是乔锐格要的,那就是吴瑕的?
骆遇川皱了皱眉,这会儿商场都关了,现去买一套是来不及了,他对江淼说:“方便回去帮吴瑕拿衣服吗?”
江淼有些懵懂:“要拿衣服?”
“嗯。”骆遇川没多解释,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
看完那两条消息,江淼虽然茫然,可又有些不好的联想,他点点头:“方便的。”
骆遇川设好导航,说:“那我们先去拿衣服,再去酒店,不是很远,我开快一点。”
江淼又点了点头。
经过这几个小时的煎熬,他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从宋晢办公室出来时,他心底甚至有隐隐的后怕。
从宋晢对骆遇川和乔锐格的态度他也能看得出,未必是乔锐格和宋晢关系更亲近,而是乔锐格的身份让宋晢更有顾忌。
他并不知道乔锐格的身份背景,但骆遇川是知道的,所以劝自己要冷静理智也是因为考虑到这些吗?
而自己硬逼着骆遇川要跟自己一样的冲动莽撞,会不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后果?
江淼内心惴惴,他小心地看了看骆遇川,轻声说:“学长,对不起。”
骆遇川没有反应,直视着前方,专注地开车。
江淼咽了咽喉咙,又说:“是我太冲动,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学长,对不起。”
骆遇川脸上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车速很快,他稳稳地把着方向盘。
江淼只觉得一颗心直往下沉。
过了好一会儿,骆遇川说:“不,你没有错。”






第21章 第 21 章

酒店前台早就得了乔锐格的吩咐,骆遇川和江淼拿了房卡直接上楼到了房间。
刚打开房门,两人就听到从卫生间传来的水声。
江淼急忙跑过去,“吴瑕”,他边喊边推门,卫生间的门没有锁,一推就开了,骆遇川本来跟在江淼后面,这会儿倒停了下来。
他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形,自己和吴瑕只是见过一次而已,怕自己贸然冲进去双方都尴尬。
而江淼已经进了卫生间,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
吴瑕靠坐在浴缸里,淋浴喷头喷出的冷水不停地打在他身上,他全身湿透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嘴唇都几乎没有血色。
听到声音他艰难地朝江淼转过头来,江淼赶紧上前关掉了喷头,扶住他:“吴瑕,你怎么样?”
被冷水不停地冲了将近一个小时,吴瑕身上都透着寒意,四肢依然无力,可神智已经完全清醒,他微微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来。
江淼试着将他扶出浴缸,可吴瑕自己使不上劲儿,江淼力气也不够,试了两次没成功,倒是江淼身上的衣服也给弄湿了。
自己一个人搞不定,江淼只得出来找救兵,他出来看见骆遇川站在吧台边正倒了一杯水,他过去说:“学长,能帮我把他扶出来吗?”
骆遇川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他:“他什么情况?”
江淼便大致说了一下,骆遇川把手里那杯水递给他,说:“你先让他喝点水。”
江淼接过杯子,略有点烫手,他抬眼疑惑地看看骆遇川。
骆遇川说:“他现在有点失温,你在浴缸里放点温水让他泡一会儿,不要泡太久,手脚能活动了再让他把衣服换上。”
“好。”

江淼端着水杯又进了卫生间,坐到浴缸边上,托着吴瑕的脖子喂他喝水。
看着吴瑕一点点把热水喝下去,嘴唇慢慢恢复了血色,身体也渐渐不再哆嗦,江淼的心里的石头才算一点点落了地。
乍一见到吴瑕狼狈的情状,江淼其实很害怕,没来由地想起自己因为食物过敏被送急救的情形,心中一阵慌乱,是骆遇川镇定从容的态度给了他安慰,不,应该说是给了他安全感。
吴瑕喝了热水缓过来不少,江淼把水杯放到洗脸台上,说:“我给你放点温水你泡一会儿,我给你带了衣服来,等下给你换上?”
吴瑕点了点头,江淼弯了腰把浴缸的软塞塞上,打开淋浴喷头把水温调高。
吴瑕撑着坐起一些,江淼看看他,迟疑了一下,问:“需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吴瑕摇摇头:“我可以。”
江淼便拿了水杯走出去顺手把卫生间门关上。
骆遇川依然站在吧台旁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过来,江淼走过去,他这会儿心里有很多话想跟骆遇川说,却见骆遇川扬了扬手里的烟盒,转身打开门出去了。
江淼怔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吧台边,把水杯放到吧台上,内心一片空落。

已经是半夜两点多,酒店走廊里很静,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骆遇川走过去连脚步声都没响起一个。
来到走廊尽头的窗边,骆遇川把窗推开半扇,夜风夹着一丝雨水的气息扑了进来,天边有闪电的光亮时隐时现,不知哪个地方已经落下了雨。
骆遇川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却没有点,他低头定定地望着窗外灯火煌煌的夜色出神。
夜空上的黑云越积越厚,偶尔一道闪电划过,远远传来一阵隐隐的雷声。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对他和江淼来说,原本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心里原是充满欣喜,可是……
“你一直都这么冷静吗?”
“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因为出事的不是你的朋友吗?”
“我可没骆先生这么理智……”
骆遇川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江淼的声音,他微微闭了闭眼。
公平来说,江淼这几句话顶多是嘲讽,并不算多伤人,以当时的情况和江淼的情绪,这几句话也算言出有因,骆遇川还不至于就受了伤。
他只是突然想起了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向他说过类似的话。
“骆遇川,你是不是没有心?!”
雨夜里,方行远被大雨浇了个透,平日连头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乱的形象只剩了狼狈,甚至带着几分仓皇。
“我不是你啊骆遇川,我是人,我有感情的,我有正常的需求有欲望,你他妈不能给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
他向着骆遇川嘶喊,太过激动用力有几个音都劈了叉。
雨幕中他脸色苍白,神情凄厉,活像一只鬼。
最后他几乎是带着仇恨的目光瞪着骆遇川,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抱着你的冷静理智一起进坟墓吧!你这个冷血动物!”
“咔嚓!”一声炸雷在楼顶炸响,积蓄了许久的黑云终是化作雨水倾注而下。
骆遇川手指抽了抽,回过了神。
他从未将江淼和方行远作过比较,甚至心里很清楚,对江淼他早就做了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比如邀请对方来自己家,怕人家不答应还扯出“电脑配置好”这么幼稚的理由。
可某些脾性是刻进魂里的印记,就像他总在关键时刻秉持的理性冷清,他怕自己什么时候又因为这些理性冷清做了让江淼受伤的事。
冷血动物么……
骆遇川把烟叼在嘴里,一手挡着风,一手打着了打火机,点燃烟抽了一口,沉沉地吐出烟雾。

这场雨来得又猛又急,江淼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已经模糊了灯影的雨势,不免暗自担心。
时间已经不早,雨这么大,就算开车也不安全,可是已经拖累骆遇川跟着忙活了这么久,总不能还留着不让人回家。
或者,就在酒店里再开一间房让骆遇川休息,就是……江淼摸摸身上,出来得匆忙,卡都没带,倒是可以用手机微信支付,可跟微信绑定的那张卡才交了房租,也不知道还够不够付一晚房费。
正想着,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水响,江淼赶紧来到卫生间门外,敲敲门,问:“吴瑕,你没事吧?”
过一会儿听到吴瑕“嗯”了一声,江淼又说:“你好了吗?”
“好了。”吴瑕声音听上去还有些无力。
“我把你的衣服放在门口,你自己可以吗?”
“可以。”
江淼便去把装着衣物的袋子拿来挂在卫生间的门把手上,又敲了敲门说:“你慢慢来,我去跟学长说一声。”

江淼出来时走廊里没看到人,正疑惑,一阵风从走廊一侧吹来,带着一股淡淡烟味。
江淼朝着风来的方向走去,稍转一个弯,就看到站在窗边抽烟的骆遇川。
窗外雷声阵阵,雨水被风吹得斜斜地从窗外飘过,骆遇川站在敞着的窗户边,江淼只看得清他小半侧脸,却感觉得到他身上透着的疲倦和落寞。
江淼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骆遇川慢慢地抽烟,缓缓地将烟雾吐出,白色烟雾飘进雨幕里,瞬间就消散无影。
江淼觉得心里酸得厉害。
刚才他还觉得自己有好多话想对骆遇川说,这会儿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挺难过的。
今天,哦不,应该是昨天了,昨天在骆遇川的电脑上看到那张模糊的桌面照片,当时的感觉,大概就是买彩票中了大奖。
虽然他从来没买过彩票更没中过什么奖,但他猜想那激动和兴奋也不过如此了。
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换了自己的私人照上去,问出一句“学长你介意吗?”无异于一声告白。
明明在往好的方向走不是吗?
偏偏一时冲动口不择言,这件事明明和骆遇川没有关系,要不是因为自己……
江淼低下头,他已经说过对不起,可现在他觉得这句对不起就像之前冲口而出的质问一样,不负责任,轻飘飘,不走心似的。

“咳咳咳……”骆遇川不知是不是呛了烟,咳嗽起来。
江淼几乎是下意识地快步走上去,举手轻拍骆遇川的背。
骆遇川像是惊了一下,猛地转过身,看到江淼时明显愣了一愣,神色有些尴尬。他回手拉过窗子关上,又走到一边在走廊的垃圾箱上摁灭了烟,转过身来看着江淼。
江淼手还半抬着,这会儿也尴尬起来,慢慢放下手,勉强笑了笑:“他已经好了。”
骆遇川点点头。
江淼又说:“他在换衣服。”
骆遇川看着他没说话。
江淼暗暗叹气,这话说得,没话找话似的。
骆遇川往窗外看了看,说:“你进去陪他吧,我出去买点药。”
江淼疑惑:“买药?”
骆遇川把烟盒和打火机揣进裤兜里,说:“他冲了那么久的凉水,怕是要感冒发烧,吃点药预防一下比较好,还是……你们自己有备药吗?”
江淼尴尬地摇头。他和吴瑕两人同住,都是不太会照顾自己的人,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自己硬扛,扛不过才会去药店随便买点药吃。要说家里有备着的药,也就是他抗过敏的药了。
骆遇川便朝电梯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那我去买一点,你先进去吧。”
见他要走,江淼一时情急拉住他手腕:“这会儿雨这么大,你去哪儿买啊?”
骆遇川垂眼看了看江淼的手,没有动,另一只手掏了车钥匙出来,说:“来的时候看到附近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去那儿看看,开车去。”
江淼讪讪地松了手。
他手才松开,骆遇川却立刻反握住他的手。
江淼一愣。
骆遇川似乎也愣了愣,很快松了手,淡淡地说:“等我回来。”

江淼回到房间,吴瑕已经换了衣服出来躺靠在沙发上。
江淼又去倒了杯温水过来递给吴瑕。
吴瑕坐起来,接过水,低低地说:“谢谢。”
江淼在一边坐下,吴瑕这会儿脸色已经恢复了很多,嘴唇也红润了起来,就是眼神还有些恍惚。
两个人静坐着,谁也没说话,只听得窗外哗哗的雨声。
今晚发生的事,成了一个令人尴尬的不可言说的秘密。
一个不肯说。
一个不敢问。

骆遇川坐上车,启动车子之前,他给乔锐格发了消息。
“人接到了。”
没一会儿,乔锐格回了一个句号。
骆遇川对乔锐格的脾气还算是了解,回一个句号,就是表示他知道了,并且还带着些不悦的情绪。
被人搅了一夜春宵,会不悦也是正常,只是骆遇川并不打算顺他的毛。
“就那样把人丢下,你也不怕出事?”骆遇川又发了一条消息。
就算猜到乔锐格是想帮吴瑕减轻药物的影响,但就那么把人丢浴缸里拿冷水冲着就不管了,怎么看都像是作弄人的恶作剧。
不是在追的人吗?这么不怜香惜玉?
很快地,乔锐格的消息回了过来:“死不了。”
骆遇川盯着消息看了看,放下手机,把车子打着火,缓缓开了出去。

某私人医院VIP病房外,乔锐格把手机收起来,抽了口烟。
要让他在那种情形下丢下马上就能吃到嘴的美人,除非是出了天大的事。
像今晚这样,他的爷爷,乔氏集团现任当家人乔明山突然晕倒送医急救,便是天大的事。
万幸只是一场小中风,抢救及时,老爷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至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还有待观察。
换作平常人家,这时候就该拍拍胸口大松一口气,感叹救回来就好。可对他们来说,却并不能就此放心。
以乔老的身份地位,又是70奔80的高龄,就是有个小感冒看医生,都会引起股价的波动,何况是中风这样危险性极高的病症。
即使抢救回来,有没有后遗症,会不会留下隐患,还能不能主持乔氏的工作……乔锐格已经可以想见明天的新闻报道里会充满各种猜测和担忧。
他已经应付了十几通各路人士或关心或刺探的电话,心里烦得很,干脆把这类电话一概转接给了堂哥乔信达的秘书,反正乔信达才是乔氏现在担重任的接班人,这些事情交给他去烦就好了。
这会儿乔明山在病房里睡着了,乔锐格劝着让自己爸妈都回去了,大半夜的,都留在这儿熬着也没什么意义,有他在这儿尽孝也是一样。
病房门打开,乔锐格转头看看,乔信达退出来,顺手关上了病房门。
乔锐格抽口烟,说:“我们俩要不要排个班?”
乔信达走过来,扶了扶眼镜,皱眉说:“这里禁烟。”
乔锐格耸耸肩,又抽了一口,显然没把乔信达的话放在心上。
乔明山有两个儿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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