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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宅的真香罗曼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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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敬之愣了两秒,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
得,这下用眼皮想都知道对面的是哪位了。
“你等下。”祁敬之拿着手机走到了浴室门口,他敲了敲门,“程诚,你小男朋友打电话过来了。”
程诚在里头洗澡,“哗哗”的水声盖过了祁敬之的声音,他扯着嗓子问了一声:“什么?”
“我说你对象打电话过来了。”祁敬之放大了音量。
“卧槽!”程诚吼了一声,“你你你,你赶紧给我挂了!老子不想理他,赶紧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头拧得皱巴巴。
祁敬之隔着门耳朵都快被程诚的吼声给震瞎了,捂着耳朵走开了,“我说……你没绿他吧?”他突然对着电话问了一声。
于夏脑子跟被打了一闷棍似的,懵了一下,几秒后才问:“什么?”
“就是你没背着他出轨小姑娘是吧,小伙子?”
“什么???”听明白祁敬之的问题后于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个没忍住暴躁地骂了一句:“你他妈才出轨呢,程诚是不是有毛病??他人呢?!”
“我就知道。”祁敬之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他现在在我家,你赶紧过来带人吧。”
“你是谁?”于夏问。
“上次一起去漫展的那个,别废话了,赶紧过来。”祁敬之报了个地址就把电话给挂了。
自从于夏打电话过来后,程诚这澡就洗得不安生了,也不臭美抹香皂了,洗完头发站在花洒底下唰唰唰随便冲两下就裹着浴巾出来了。
程诚一出浴室就走到祁敬之面前劈头盖脸地问:“后来你怎么说的?直接挂了还是怎么着?”
祁敬之还在玩手机,抬头就看到程诚光着个膀子站在自己面前,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你他妈就不能擦干了再出来?水都滴到地板上了。”他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啊啊,知道了,事儿逼。”程诚骂骂咧咧地走进浴室拿了块干毛巾,边擦边问:“你快说啊,后来怎么样了?”
“啧啧,刚刚让我挂电话,现在又问得这么起劲。”祁敬之抬起眼皮斜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玩手机,说:“我把我家地址告诉他了,他应该马上就到。”
“什么???!”程诚擦头发的手顿住了,瞪着眼睛看着祁敬之,那表情就跟吃屎被噎住了似的。
“砰砰砰!”
听到敲门声,两个人面面相觑。
“卧槽,这速度闪电啊?”祁敬之望着门口有些惊讶,“我去开门。”
“卧槽尼玛,你等等啊……”程诚见状立刻跑了过去想拦他,结果不仅没拦住,身下的浴巾还特别配合氛围地掉了,掉了。
与此同时,门也开了。
于夏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门里这一副想不让人误会都难的场景,脸上看起来挺云淡风轻的,其实就是脑子转得有点慢,还没反应过来。
“我日……”程诚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浴巾裹在了身上,转身就往屋里跑。
“程诚,你他妈给我站住!”于夏走过去拉住了他,揪着他下身的浴巾强行让他转了个身
“我靠,你想让我果奔啊!快放手!”程诚拽住了快被扯下来的浴巾,使劲掰扯他的手。
于夏没理他这茬,抓着浴巾死盯着他,有些生气地开口道:“你最近发什么神经呢?干嘛不接我电话,找你也找不到,什么我出轨?你脑子是不是被驴啃了?”
“出轨”两个字一说出口,立刻就戳中了程诚本来就有那么一点脆弱的神经,于是也不管浴巾 掉不掉了,指着于夏就骂:“你他妈才脑子被驴啃呢!背着我跟女生见面,还收人礼物,你他妈要不要脸?不要脸的狗玩意儿!!!”
骂爽了,浴巾也掉了。
祁敬之站在门口看戏,看到某人走光了,转身很淡定地关上了门。
于夏站在果着的程诚面前,把那句“收人礼物”消化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叹了口气,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浴巾,“你是不是琼瑶剧看多了啊?”他把浴巾重新围在了程诚身上,看着他道:“那是我堂妹。”
“啊?”某人一脸痴呆。
于夏斜了他一眼,把浴巾拽紧后扣死了,说:“我前几天跟她碰面被你见着了是吧?那是我堂妹,她前不久刚从日本回来,她给我的东西是我托她帮我从日本带的手办,就是你老跟我提的那个,在国内不是没卖的吗……”
于夏还在叨叨叨解释着,只见程诚的脸色越变越明朗,人话才说了一半,他就突然勾住了于夏的脖子,凑上前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于夏的耳根立刻就红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都忘了该说什么。
程诚亲完还不够,特腻歪地凑过去抓住他的手捏了两下,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夏儿,你怎么这么好……”
程诚光着个上半身,手上摸着于夏没个歇的,从头到脚整个一不要脸臭流氓。
祁敬之站在门口觉得自己的双眼都快被灼瞎了,他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
于夏不自在地抽开了自己的手,说:“你就说脑子被驴啃的是你还是我?就因为这事儿你几天没理我?我是怎样的人你心里没点逼数的吗?”
“我的错我的错……我脑子被驴啃了,连脑干都没给我留,诶我家夏儿真是太好了……”程诚说着又腻歪上去了。
于夏用手抵住了他的脸,“滚,去给我穿衣服。”
“得嘞。”某人屁颠屁颠跑去穿衣服了。
祁敬之走了过来,感叹道:“他这是精分晚期吧……”
于夏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是的,脑子不太好。”
“夏儿……”程诚换完衣服就挨着于夏坐在了沙发上,那个黏人的调调,放了几个月的猪油都没他腻。
“就因为这事儿你还离家出走,程诚你是中二晚期吧?”于夏说。
程诚嘿嘿了两声没说话,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于夏的手指绕圈圈。
“收拾收拾东西,走吧。”于夏突然站了起来。
“啊?”程诚拉住了他的手,“不行,我还得住几天。”
“为什么?”于夏皱了皱眉。
“娄佳回来了,我不想在家呆着。”
“娄佳?”
“就是我爸前妻的女儿,你见过的。”
“奥……那个人啊……”
“你懂我的吧,所以我还得在这待几天,到时候开学了就好了。”
“你就不能去我家吗?”于夏突然看了祁敬之一眼。
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的,祁敬之觉得自己有点躺枪。
“呵,我倒是挺想去,我就怕我呆在你家一个没忍住对你做点什么……要是被你爸妈发现了,咱俩提前凉凉。”
虽然程诚说得是挺有道理的,于夏还是有点不爽,于是他又莫名其妙地看了祁敬之一眼,这一眼算是被程诚给逮着了,立马勾着嘴角偷乐,小夏夏吃醋的小模样实在是太招人了。
他把于夏拉到了自己身前,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贴着他的耳朵说:“放心,这家伙是直的,我也不喜欢他那款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能用低沉的嗓音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祁敬之觉得自己年夜饭都要呕出来了,他嫌弃地走开去找沙雕玩耍了。
于夏虽然有点害臊,但是没有推开程诚,“那我走了啊。”他说。
“这么快啊……”程诚有点不高兴。
“现在都多晚了,我出来的时候我爸妈就问我干嘛来着,再不回去我估计他们马上就要电话过来了。”
程诚撒娇道:“那你记得来看看我,我天天跟小之之过咸鱼日子,真的很惨了。”
“知道,那我走了。”
“嗯……”程诚不舍地放开了他,接着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又朝他嘴上啃了一口,啃完还舔了舔嘴角,笑得一脸yin dang。
“靠,你个不要脸的。”于夏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我走了。”
“嗯……拜拜……”
程诚委屈。jpg
于夏冷漠。jpg
祁敬之呕吐。gif
“啧啧啧,这恩爱秀的,我要吐。”祁敬之摸着沙雕摇头感叹,“我就说有误会,你还不信,高考考这么好,把脑浆子都考没了吧?”
程诚乐得自在,没理他,抱着枕头美滋滋地回味于夏嘴唇的触感。
“哎,结果还是要住我家,白叫他来了。”
“你就这么不乐意我在这住着?”程诚瞪他。
“你不是自己也不乐意在我这住着吗?”祁敬之回瞪。
“说得也是……”
“呵。”
宋逸花了不少时间跟宋惟做思想工作,小家伙虽然明面上已经不排斥搬家了,其实潜意识里还是有点抵触的,他感觉得出来,所以跟他耐心絮叨了好几天才正式开始准备搬家。
收拾东西的时候,想到自己即将搬去的地方,他脑子还挺懵的,其实上次送那个死宅男回家的时候他就开始懵了,因为那人住的小区正好就是他新房子的所在地。
这他妈还走不出圈儿了是吧?
许久后,当祁敬之搂着宋逸求亲亲却被糊一脸的时候,他还特自恋地问:“我说宋大兔子,你当时搬晨夕花苑来是不是为了我啊?”
宋逸却道:“我当初要是你知道你住那个小区,我就是带着宋惟住桥洞底下我也不搬那儿去。”
宋逸麻利地收拾着旧房子里的东西,抬眼看到了挂在宋惟房里的那幅画,他盯着看了几秒,最后把画扔进了那一堆不要的东西里。
第15章 第 15 章
“小宋啊,这画干嘛扔了?”张姨拿着从废物里捡出来的画问宋逸。
宋逸回答道:“这么大一幅画,带来带去的挺麻烦。”
“哎,多可惜啊,扔了干嘛呀。”
“这画都好多年了,也不值钱,扔了就扔了吧。”宋逸苦笑了一下,接着又说:“张姨,您可别跟小惟说这事,不然他肯定又要跟我哭鼻子。”
“小惟喜欢你还扔哪?”张姨有些搞不明白,“我不说,到时候搬新家去了他迟早也得知道啊。”
宋逸把画从张姨手里拿了过来,说:“现在就说,他肯定不让我扔,小孩子家家的念旧,到时候再给他买副更好看的就行了。”
张姨摇了摇头,说:“你们小年轻哦,有俩钱就瞎花……”
尽管宋逸把那副画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心头涌上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还是把画扔掉了,连画框都没拆,连着画一起丢掉了。
其实早该扔掉的,从宋惟出生、他姐去世的那一天就该这么做了。
只是习惯,习惯让他潜意识里还残留着当初仅剩的那么一点梦想。与生活相比、和宋惟能够平安活着相比,梦想什么的真的太无足轻重了。
所以,他必须把潜意识里那点残念完全抽离。
宋逸搬家的事,除了周廉,他身边稍微有点熟悉的朋友都不知道,他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不想让娄佳知道。当初自己家的地址莫名其妙被她知道,他就已经很头大了,这下搬个新地方,倒也能清净不少。
生而为人最憋屈的大概就是,同为一个大学毕业的同窗室友,别人坐在餐桌前吹着空调吃大餐,而你,却是作为一个端盘子的服务员,与之同处一个空间,并且,你还得时刻面带微笑送以最诚挚的服务。
祁敬之在餐厅遇到秦鑫的时候,也没觉得多尴尬,倒是秦鑫,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秦鑫是和一个男人一起来的,祁敬之没见过,看穿着打扮像是个社会人士,跟本来长得就显小的秦鑫一对比,看起来很成熟。
虽然两个人看到对方一开始都挺惊讶的,但是居然很默契地都没有互相say hi
祁敬之没打招呼是因为觉得没必要。
秦鑫没打招呼是因为愣过头了,之后再想说些什么反倒是没时机开口了。
祁敬之很淡定服务着自己的同窗室友,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儿没个五厘米厚的脸皮还真是装不出来,其实他心里已经问候了好几次天皇老子他妈了。
说不在意这是不可能的。
自尊心这种东西,就算是再目空一切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
更何况祁敬之也就是个脸皮稍微厚点的俗人。
秦鑫对面的男人话挺多,他本人却不怎么讲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男人的喋喋不休,期间还 拿眼偷瞄了祁敬之好几次。
那几眼,包含了一点期待,一点侥幸。
可是,祁敬之是看不出来的。
没感觉怎么看得出来?
眼珠子抠出来贴秦鑫身上都看不出来。
回到后厨,祁敬之拎着垃圾袋去后门扔垃圾,心里就希望秦鑫赶紧吃完赶紧走人,省得他这么煎熬。
到后门的时候,正赶上垃圾车回收垃圾,祁敬之就把垃圾袋往车里一扔,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刚才眼前好像闪过一抹熟悉的粉红色。
他转过身,正了正新换的眼镜,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两眼。
“卧槽……”祁敬之快步走了过去,等到确定那抹粉红色就是之前在那个小孩家看到的那幅画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尼玛这什么情况啊???”祁敬之瞪着眼睛喊了一声。
很疑惑,很震惊。
不过神奇的是,在惊讶了几秒后,他考虑的问题居然从“为什么这幅画会在垃圾堆里”变成了“怎么把这画从垃圾堆里解救出来”。
祁敬之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是抽了一下,二十三年来好像也就抽了这么一下,一大下。
他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跑到了车前,“师傅,师傅!”祁敬之朝车里头喊了两声。
驾驶员见状打开了窗户,问:“小伙子,怎么了?”
“师傅,那什么你能不能先等等再收垃圾,我刚刚不小心把一个重要的东西给扔了,我上车拿一下。”
“什么??”司机一脸震惊,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要求进垃圾车的人,“这么多垃圾你找得到啊?找不到的啊小伙子,算了吧。”
“不是,我已经看到了,很大一个,你只要停一会,我爬上去拿一下就好了。”
“这……”司机还是有点犹豫。
“那个东西对我很重要,你就停一下就好了,我上去拿完就走。”
“那行吧……我停这,你当心着点啊……”
“好嘞,谢谢你师傅。”
祁敬之跑回了车后,垃圾车有点高度,但也不是爬不上去,他很庆幸,那副画是被放在一个纸箱子里扔进车里的,要是真赤条条和一堆垃圾混在一起,那他可能真的没勇气舍身刨垃圾了。
其实他现在也有够勇气了。
应该是脑子够抽了。
爬垃圾车拿东西这事儿这辈子大概也不会有第二次了,况且这东西还只是在别人家里看过一眼的画,一副连作者都不知道是谁的画。
祁敬之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
巧了,垃圾车师傅也这么觉得,他废了老大劲儿爬上垃圾车的时候,司机正透过后视镜一脸看傻子似的地看着他呢。
顺利拿到画后,祁敬之抱着画从车上跳了下来,身上混杂着点垃圾的臭味,自个儿闻了都快吐了,他跟司机道了声谢后就回了厨房。
祁敬之回去后把画放进了自己的柜子里,因为没有换洗的工作服,所以只能穿着那件刚从垃圾堆经受洗礼的衣服继续工作。
整个饭点,他都觉得自己是个移动的榴莲,走哪臭哪。
秦鑫后来在位置上磨磨蹭蹭呆了好久都没等着祁敬之回来,最后结了账就和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
下班后,祁敬之抱着画走在路上的时候,越想越觉着自个儿傻逼。
怎么会为了一幅画就去翻垃圾车呢?
这脑子怕不是跟程诚一样被驴啃了吧?
不过,他是真的喜欢这幅画,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很喜欢。
这幅画为什么会被扔掉,他想不到原因,也没去多想,他只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不喜欢我喜欢,不要我要。
于是,想也没想,就刨垃圾去了。
程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看到祁敬之抱着个不明物开门进来了。
“什么东西,这么大一个?”他坐起来看了一眼,“画?”
“嗯。”祁敬之换了拖鞋。
“你买幅画干嘛?话说你怎么又换眼镜了??”程诚不太满意地看着祁敬之,“之前那副不是挺好的吗,你怎么又给我换了个这么土的??”
“那一副戴的不习惯。”祁敬之把画放在了桌子上。
“卧槽,你身上这什么味儿啊?”程诚捂住了鼻子,“你掉粪坑了?”
“差不多。”祁敬之脱掉上衣进了浴室。
“这画不错啊……你上哪买的?”程诚凑近瞧了瞧,突然就吸了口臭气,立马退后老远,“卧槽,这画怎么比你还臭啊?!”
“因为这画是我在粪坑捞的。”祁敬之在浴室喊了一声,笑着打开了花洒。
“神经病啊……”
程诚本来想再仔细欣赏一下这幅祁敬之“从粪坑里捞出来”的画,奈何实在是太臭了,他就只能离得远远的,捏着鼻子左右观摩。
还没观摩几分钟,门铃响了,程诚跑过去开了门。
曹静看到门里的人,一愣,“你……是哪位?祁敬之呢?”
“你是?”
“我是他妈妈。”
“哦哦,阿姨您先进来吧,他在洗澡。”
曹静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差点熏得她一个跟头,越走到客厅那股味道就越重,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那什么,阿姨,沙发那里有点臭,您还是上饭桌那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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