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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宅的真香罗曼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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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敬之淡淡一笑,“你喜欢就好。”
  “舅舅,我也要吃。”宋惟张了张嘴。
  “这个是肉馅儿的,太油了,你吃不了,哥哥给你做了别的馅儿的。”祁敬之走过去接过了程诚手里的碗,“我来喂吧。”
  祁敬之夹了个饺子递到宋惟嘴边,“吃这个,这个也好吃。”
  宋惟咬了一小口,就咬破了皮,连馅儿都没咬到。
  祁敬之知道他没胃口,就是尝个鲜,哄道:“再咬一口,尝点馅儿。”
  宋惟乖乖地又咬了一口,突然开口问:“哥哥,你怎么了?”
  “嗯?”祁敬之迷茫地看着他。
  “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宋惟撅着嘴。
  祁敬之笑了笑,“我饺子包太多了,身心俱疲。”
  “生心橘皮?”
  祁敬之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是太累了。”
  “那你快回家睡觉吧。”
  “没事,我再陪你一会。”
  祁敬之准备回家的时候,宋逸陪他一起下了楼。外面的风很大,吹得祁敬之的头发扬了起来,宋逸从后面拎起了祁敬之衣服上的帽子,往他脑袋上一扣,说:“风这么大,别着凉了。”
  祁敬之抓住了他的手。
  宋逸的手有点凉。
  “宋逸。”祁敬之亲了亲他的手心。
  “嗯。”
  “我想亲亲你。”
  宋逸看了看四周,现在时间不晚,医院门外还是有不少来来往往的人。
祁敬之没等他回答就拉着他走出了医院。两个人来到了医院旁边的灌木丛,这里没什么人,路灯昏暗,两个人站在灌木丛后,被微弱的灯光笼罩着,地上映出了影影绰绰的影子。
  宋逸笑着开口:“你也不用特地跑这……”
  话还没说完,祁敬之就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宋逸闭上了眼睛,抓住了祁敬之衣服的下摆。
  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是晚风拂过灌木丛发出的声响。
  祁敬之吻了很久,但也只是与他唇瓣相碰,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很奇怪,像是说好了一样,宋逸也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祁敬之嘴唇的温度。
  过了很长时间,祁敬之终于放开了宋逸。
  “好了,亲爽了。”祁敬之咧了咧嘴。
  他戴着帽子,毛绒绒的帽檐挡住了半张脸,宋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走了啊。”祁敬之摸了摸宋逸的脸蛋。
  “嗯,路上小心。”
  “再见。”
  “再见。”
  祁敬之转过了身,手插进了衣服口袋,往远处走去,他的步子缓慢,宋逸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呆呆地站在原地,直至那个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那个时候的他,不是没感觉到祁敬之的不对劲。
  他可以叫住他的。
  只是他太自以为是,他自以为他不会隐瞒他任何事情。
  那个人消失在自己生活里以后的每一天,他都在想,如果那天晚上,他叫住了他,是不是就不会把他弄丢了。





第91章 第 91 章
  小年之后的几天祁敬之都没有再来过医院,也没有给宋逸打过电话,之前他说年底公司事情比较多,宋逸以为他忙得没时间,所以也一直没跟他联系,怕打扰他工作。
  直到那天,几个医生领着护士走进宋惟的病房,看似平静的一切才终于被打破了。
  “宋先生。”领头的医生敲了敲门。
  宋逸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一行人,疑惑地站了起来,“大夫,这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宋先生,关于你外甥的病,我们这边已经有了合适的肾|源。”
  “什么?”宋逸难以置信地看着医生,“您说……已经找到合适的肾|源了?”
  一旁的张姨也站起了身,满脸惊喜。
  “对,今天我们过来是想跟你讨论一下有关手术的事项,事不宜迟,既然已经有适配的肾|源了,手术越早做越好,可以帮小朋友转病房了。” 
  “等等。”宋逸打断了医生,表情突然变得有点严肃。
  他疑惑地问道:“大夫,为什么突然就找到适配的肾|源了?之前不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吗?”
  “这个……”医生面露难色,“帮助我们提供肾|源的那位先生,希望我们不要透露他的身份。”
  宋逸皱紧了眉头。
  他拿出手机给祁敬之打了个电话。
  没打通。
  宋逸突然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手脚瞬间变得冰凉。
  他咬了咬嘴唇,拿着手机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如果事情真是他想的那样,那祁敬之,你真他妈的太混蛋了。
  宋逸握紧了手机,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结果还是一样,打不通。
  医生在一旁开口了:“宋先生,既然已经找到肾|源了,还是赶紧把孩子的手术先做了吧,到底是谁帮了你,手术结束后再询问也不迟啊。”他转身吩咐护士,“小琳小琪,你们俩准备一下,先带小朋友去做个全身检查。”
  “等等。”宋逸拦住了护士。
  “宋先生,你这是干嘛呢?你等得起,孩子等不起啊,别耽误时间了。”医生有点不满,转头示意护士动作快点。
  护士走到了病床边,想把宋惟抱起来。
  “我让你们住手!”宋逸突然吼了一声,“我他妈同意你们做手术了吗?!”
  在场的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吼得愣住了,包括病床上的宋惟。
  宋逸红着眼睛看着医生,哑着嗓子说:“没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擅自替我做决定。”
  他朝张姨走了过去,“张姨,我有点事,先回去一趟,麻烦您帮我照看一下小惟,我去去就回来。”
  张姨愣愣地点了点头,不明白宋逸为什么突然情绪这么激动。
  找到肾|源不是好事吗?
  宋逸跑出了病房,留下一屋子不明就里却不敢擅自行动的人。
  宋逸开着车飞快向小区驶去,他没关车窗,窗外呼啸而过的冷风像刀片一样刮过他的脸颊,脸冷  得都快没知觉了,却又带着点刺骨的疼。
  从车里下来后,宋逸一路狂奔跑进了楼里,他来到了祁敬之的家门口,从兜里掏出了备用钥匙。
  他的手微微发抖,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因为自己在害怕。
  钥匙对着锁眼戳了半天,都没有插进去,宋逸闭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对着锁眼慢慢把钥匙插了进去。
  “咔”的一声,门开了。
  宋逸杵在门口,盯着漆黑的屋子发呆,挪不开脚步。
  他有点不敢进去,因为怕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情景,怕自己想的都成为真的。
  屋里很黑,也很安静。
  宋逸攥紧了拳头,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结果,自己一直害怕、隐隐不安的感觉到底还是变成了现实。
  一进门,窜入视线里的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一片片白色,所有的家具都被白布盖了起来。
  不见人,连家也空了。
  祁敬之,消失了?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个疑问。其实已经是既定事实的疑问。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就像围绕在四周的空气,突然在一瞬间消失了,呼吸变得困难,浑身难受起来。明明难受得都要死了,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难受。
  宋逸没开灯,在黑暗中慢慢地挪动脚步,脚底轻飘飘的,没有一点脚踩地板的真实感。
  他凭着感觉走进了祁敬之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本来就有的家具,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但是那个放手办的玻璃柜还在,里面的手办也都还在。
  宋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坐了下来,看到了靠在墙边的画框。
  他走过去把画框拿了起来,里面的画没有了,只剩下一副空空的画框。
  宋逸摸了摸画框边,他想到了第一次在祁敬之房里看到这幅画的情景。当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扔掉那幅画,他已经记不清了,结果到最后居然被那个人捡回了家,还跟个宝贝似的用相框表了起来。
  画框有点脏,摸了宋逸一手灰。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脏了,却看不清到底有多脏。
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才发现阳台的窗户没有关,窗外的风吹得窗帘飘了起来,风很大,窗帘不停地上下飘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宋逸走了过去,在窗边停住了脚步。
  冷风朝宋逸迎面吹来,风中好像还夹杂着点水滴,轻轻地打落在宋逸的脸颊上。脸上冰冰凉凉的,宋逸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水珠,抬头看到窗外的夜空中飘起了稀稀落落的白点。
  他才发现原来是下雪了。
  本来是星星点点的小雪花,到后来就逐渐变密变大了,在冷风的吹拂下,一大片一大片地朝他脸上飞了过来。
  宋逸闭上了眼睛,趴在阳台上感受着雪花浸落脸颊的冰凉触感,脸上好像失去了知觉,心里也麻木了。
  一朵雪花飘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挂着水珠。
  他转过了身,用手指轻轻地按了按自己的眼睛,再回过身去时,一眼就看到了猫爬架最上层上的一个小毛球——是那个能录音的公仔。
  他走过去把公仔拿了下来。捏住公仔脑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播放的开关。
  “宋逸……”
  熟悉的声音从公仔身上传了出来,宋逸浑身一怔,拿着公仔愣在了原地。
  “你现在是不是骂死我了?”
  “骂吧,我也觉得我该骂,骂死了都活该。”
  好多天没听到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宋逸一瞬间就酸了眼睛,明明刚才都忍得好好的。
  他蹲了下来,把公仔放到了耳边。
  “对不起……原谅我一声不响就离开了……”
  祁敬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说话的语速也很慢。
  “跟你分手这种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宋逸听到他吸了吸鼻子。
  “但是小猪头……他是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怎么能没有他啊,我不能让你失去他,他必须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宋逸咬了咬牙,对着公仔骂道:“那你他妈又算什么?!你是傻逼吗?!你这个傻逼!”
  “宋逸……”
  这一声“宋逸”喊得特别温柔,也停顿了很长时间。
  好像祁敬之就在自己眼前似的,宋逸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蹲在地上呆呆地盯着地板。
  “我爱你。”
  录音发出的“滋滋”声消失了,祁敬之的那声“我爱你”也跟着消失在了黑暗中。
  冷风还不断地从窗外灌进来,雪花飘落在阳台上,地板上湿了一片。
  宋逸用袖子蹭了蹭脸颊,靠着窗户坐在了地上,他手握着公仔,脑袋磕在窗户上,就这样在阳台坐了一夜。
  睡没睡着他自己也不知道,只记得天快亮的时候,模模糊糊看到了任寒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躺着了。
  耳边传来任寒打电话的声音,宋逸咳嗽了两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操,你他妈终于醒了?”任寒走到了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人。
  宋逸翻了个身没说话。
  不想说,也说不动。浑身无力,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更别说开口了。
  任寒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还这么烫啊?这水挂的有个屁用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张姨愁眉苦脸地看着宋逸,“昨天晚上突然就走了,我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都快急死我了。”
  任寒本来是来医院看宋惟的,结果从张姨口中得知宋逸出去后一整晚都没回来,就去找他了。家里没找着人,就去了祁敬之的家里。进门的时候差点没把他吓一跳。
  想到早上在祁敬之家里看到的景象,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要喝水吗?”任寒问宋逸。
  宋逸没吭声。
  任寒皱了皱眉。
  张姨有些担心地问:“小宋,你到底怎么了?”
  “阿姨,你累了一夜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任寒说。
  “可是小宋。”
  “他就是精神压力太大了,您别太担心,快回去休息吧。”
  张姨叹了口气,对床上的人说:“那我先走了,小宋啊,你好好休息。”
  张姨走后,任寒在床边坐了下来,宋逸的身上很烫,连被子外面都是热乎乎的。昏迷的时候,  明明已经挂了两瓶水,结果一点都没有见效,还是烫得跟火炉一样。
  任寒没说话,直接按了护士铃。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宋逸也不会开口。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宋逸。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任寒对走进病房的护士说:“护士小姐,麻烦再给他挂两瓶水吧,他的烧一直没退。”





第92章 第 92 章
  “挂水不能那么频繁的,他早上刚吊了两瓶,晚上再挂吧,我先给他量个体温。”
护士拿着消过毒的温度计走到了床边,刚想给宋逸量体温,谁知道床上的人突然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宋逸左右环顾了一下,又一把掀开了被子,把被窝和枕头翻了个底朝天。
  “先生,你在找什么?”护士问他。
  床上被宋逸翻得一团乱,他拽着被子呆愣了几秒,突然抬起头,一脸焦急地看着任寒,问道:“那个公仔呢?!”
  他的嗓子还是哑的,任寒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哦……你说那个毛绒玩具是吧?”任寒摸了摸衣服口袋,把公仔拿出来递给了宋逸,“这个吗?”
  宋逸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公仔,一脸呆滞地点了点头。
  “诶快先躺着吧,本来就还烧着,别又加重了。”护士把宋逸按回了被子里,帮他量了量体温。
  宋逸靠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里的公仔。
  任寒皱着眉看着他,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毛绒玩具肯定跟祁敬之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宋逸的精神状态很差,双眼无神,看不到一点光。这样的宋逸,他从来没见过,他怕自己一旦开口,宋逸心里那堵摇摇欲坠的墙就彻底倒了,人可能也会跟着一起倒了。
  任寒在病房陪了宋逸一整天,宋逸的烧一直没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盯着那个玩偶发呆。任寒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愿意喝一口热水,与其说是不愿意,不如说是一直没搭理任寒,就像根本就没看到他这个人一样,眼神直勾勾的,祁敬之走了,魂也跟着丢了。
  眼瞧着宋逸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任寒实在是没法儿,只能坐在一边唉声叹气。
  晚上,护士来病房重新给宋逸挂水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粗重,眉头也紧皱着。
  护士给宋逸挂上了点滴。
  宋逸的脸又红又烫,手里紧紧地抓着那个小小的公仔,可能是烧糊涂了,他的意识不太清醒,眼睛半睁着,嘴里一直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
  那是祁敬之的名字。
  任寒听得清楚。
  周廉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了宋逸嘴边,转头问任寒:“他说什么呢?”
  任寒皱着眉,没说话。
  “阿逸这是怎么了?”周廉的夫人摸了摸宋逸的额头,“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
  “他吹了一夜的冷风。”任寒回答说。
  刚刚周廉给宋逸打了个电话,是任寒接的,他跟周廉说明了一下情况,夫妻俩就立刻赶过来了。
  “吹了一夜的冷风?”周廉惊讶地看着任寒,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脸红得跟苹果一样的人,骂道:“这臭小子脑子是不是进风了?!”
  周廉夫人埋怨道:“你别跟这说些没用的,阿逸都病成这样了。”
  “这小子不知道又哪儿犯轴,每次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之前辞职也是,一声不响就给辞了,  连个屁都没告诉我一声。”
  “人家干什么还都要跟你报备啊?阿逸都多少岁了,你以为他还是那个做什么都跟你屁股后头的小孩儿啊?”
  “你是阿逸的朋友吧?”周廉夫人转头问任寒,顿时换了个温柔的语气。
  任寒点了点头,“是的,我是宋逸的大学同学。”
  “在这照顾了他一天,真是谢谢你了。”
  任寒忙挥手,“我跟他老朋友了,留下来照顾他是应该的。”
  “阿逸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周廉夫人笑了笑,脸上却闪过一丝心疼。“这孩子一直都挺辛苦的。”她说。
  任寒看了一眼病床的人,喉咙口像被卡了个东西,本来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才发现,宋逸除了祁敬之和宋惟,其实一直都一无所有。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已经走了,另一个又不知道何时又会突然离开。想想自己那个破家,虽然四分五裂,但好歹父母都健在,而宋逸,除了宋惟,一个亲人都没有,就算生病了,能来照顾他的也都只有朋友,但就算是再亲近的友人,终归是比不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之前还有个跟亲人一样重要的存在,现在却又不知所踪了。
  想到这,虽然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任寒却莫名地生气起来,此时此刻,他极度想给祁敬之一顿胖揍。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周廉夫人的声音拉回了他飘远的思绪:“任先生你先回家吧,这里我和老周看着就行。”
  宋逸的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祁敬之的名字,任寒往病床那瞧了一眼,开口道:“那麻烦你们了,我明天再来看他。”
  “哎……”周廉夫人坐在了床边,满脸愁苦,“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啊……”
  宋逸烧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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