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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南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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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般,中老年派总算稳定了情绪,就候着宝贝心蕾自己主动坦白的一天了。
  尤心蕾大小姐呢,小宇宙熊熊燃烧,好像终于找到一件生活中非常有价值的事情,当天早早回家,晚上就拖着吴婶出了门,去到T市最高档的百货商场挑选毛线。最后,在琳琅满目的各色毛线中,挑选了灰色和米白两种羊绒的,还顺买了一副毛衣针。
  尤心蕾织围巾的艰苦历程咱就不说了,反正是织了又拆,拆了又织,最后织织拆拆连原来买的毛线也不能用了,最终织出来的是一条纯白色围巾。织围巾的过程,不知怎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总是三不五时地在她身边走来走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她。
  每当这时,尤心蕾都会抬头看一眼他们,然后又继续埋头在一团毛线中继续奋斗,但是也会安慰他们:“不要紧的,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坚持织完的,不就一条小围巾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所以,尤家中老年派无奈地认定,她家蕾蕾宝贝一定很喜欢人家,还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执着地去做一件事情呢。好想去调查一下那个男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哦!但是为了不给她留下阴影,还是忍住吧,第一次恋爱是最美好的,谁都不希望有他人的干预,这辈子蕾蕾又不可能只谈一次恋爱是吧?是吧?
  终于,在寒潮到来后的第二天,尤心蕾的温暖牌围巾竣工了,她兴高采烈地在全家人嫉妒的眼光中去饰品店买了一个漂亮的礼品盒,把围巾包装一新,放在背包里出门了。尤洌一直期待的女儿会把围巾送给他的愿望也终于落空,好不凄凉地投入到妻子的怀抱中默默哀泣……
  305宿舍里,几个男生三下五除二地扫荡完午饭,准备钻进暖暖的被窝里午睡,这骤然下降的气温,真让人难以适应,恨不得什么都不用做,就赖在宿舍里,抱着棉被窝一天。
  尤心蕾笑眯眯地走进来,扫了一圈宿舍,给学长们问了好,又把从家里带出来的巧克力放到桌子上,就径直走到丘陵越身边,从包里抽出礼品盒递过去,说:“陵越哥,寒潮来了,我织了一条围巾送给你,你看看喜不喜欢!”
  听到尤心蕾的话,宿舍的男生们都开始起哄,墨辰更是从自己床铺一跃而下,抢过盒子,嘴里还嚷嚷:“尤心蕾,你行不行的?你还能织出东西来?能看吗?会不会太惊悚?”
  “墨小辰,就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又不是送给你的,你着什么急?”尤心蕾反驳道。
  墨辰打开盒子,把围巾拿了出来,全宿舍的男生立即各种羡慕嫉妒恨,在他们的眼里,那毛绒绒的围巾多么像一个小暖炉啊,围在脖子上一定很暖。
  丘陵越也挺高兴,向尤心蕾诚心的道了谢,还在大家的催促下围上了围巾,果然,很暖。脸上的笑容更开朗了,尤心蕾也觉得自己的付出值了。
  

  ☆、病发

  第二十六章    病发
  元旦过后,学生们都投入到期末复习中,丘陵越他们虽然是大四,学校安排的课程不多,也就三门,再加一篇论文。
  但是,为了避免补考,同学们还是认认真真地捧起课本,要不在宿舍,要不去图书馆看书复习。
  这天,丘陵越坐在图书管里,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妈妈的病,于是中途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可是妈妈说她在干货摊上卖东西,挺好的。
  于是,丘陵越又坐回图书馆里继续看书。
  中途他上了一趟厕所,手机丢在座位上,让一起来的王睿帮看着,等他回到座位的时候,王睿说:“陵越,你有电话进来,打了三次了,好像挺急的,我没接,你自己看看。”
  丘陵越拿过手机一看,显示“未接来电3次李婶”,当时丘陵越心理似乎有一个声音响起“糟了!”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赶紧拨打李婶电话,响了很久李婶才接的,那边很吵,很乱,既有消防车的警铃声,又有急救车的声音。
  李婶声音里也是一片着急:“小丘,你总算接电话了,你快去医院,第一人民医院,你妈出事了,她刚被推上救护车,你赶紧过去。”
  “好,好!那……我……我妈现在怎么样了?”丘陵越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有些不自持的颤抖,因为他从内心里感到恐惧,这次事情似乎不是旧病复发那么简单,来得太突然了。
  果然,对面电话里的李婶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挺严重的,你妈看见对面起火,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丘陵越来不及收拾自己的东西,脑子里快速地运转着,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他在校门口打了一辆摩的先回了家,拿了妈妈以前看病的病历本和银行卡以及所有的现金就直奔第一人民医院。
  来到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问了导医知道刚刚送来的病人在二号房之后,丘陵越来到二号房,只见几个医生和护士在病床边围成一圈,丘陵越脚步有些慌乱地跑过去,对医生说:“我是病人的儿子。”
  他拨开医生着急地要看妈妈的情况,只见妈妈脸色潮红,额头上满是汗滴,她似乎不愿意躺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总想要逃脱护士的桎梏,而两位护士一人一边压着妈妈的手,耐心地宽慰着她,可是丘妈妈似乎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听不见护士说的话,她的脸上满是恐慌和焦急,是的,非常的焦急。
  医生一听是病人家属了,其中一位马上转身把丘陵越带到病房的隔壁,问他要病人的病历,询问病人以前的病况。
  丘陵越据实回答说:“我妈妈一直有点抑郁症,但是只是每年的冬天会比较严重,夏天相对会好些,她睡眠不太好,容易觉得倦,有时候她会对一些事很内疚。”
  医生一边看病历,一边听丘陵越的叙述,然后说:“你说的这些都是抑郁症的症状,那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大概有十一二年了。”
  “这么久?那这段时间她出现过轻生的念头和行动吗?”
  丘陵越多么不想回忆这些年的难熬和艰辛,他喉咙有些发涩:“有,以前有过几次。”
  “那你们都采取了什么治疗方式呢?可以说说吗?”医生还是很负责的,只有了解清楚了才能对症下药嘛。
  “那时我还小,是舅舅他们带着妈妈去了医院,住院了几天就回来了,回来后,我们就小心地守着她,怕她出事,后来的几次都及时发现,后来……这几年我妈情绪还算挺稳定的,基本没有出现过轻生的念头。医生……”
  “没事,你妈妈这次不是轻生,但是她应该是受到了刺激,她现在的精神有些错乱,我们给她打了镇静剂,等一下她就会安静下来。”医生看着眼前这个干净的满脸着急的男孩,伸出手压了压他的肩膀,有一些安慰的意味。
  “我妈受了什么刺激?今早我还打电话给她,她当时还好好的,才过了没到两个小时怎么就这样了?”
  “那你能告诉我,你妈怎么会犯抑郁症的吗?”
  “十一二年前,我们镇上发生了一次很大的火灾,我们家也遭到大火的侵袭,当时是晚上,很多人都没发觉,我和我妈跑了出来,我爸因为……因为……在我和我妈面前再也没有从大火里走出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我妈和我爸感情很好,发生了这件事后,我妈几乎活不下去了。”丘陵越心里冰冷冷一片钝痛,忍着这种钝痛还算平静地叙述给医生。
  “这样的话,那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今天你妈妈发病前,菜市场的对面发生了一起火灾,火势很大,我们去的时候消防车还没把火势压下去,你妈应该就是因为这个而受到了刺激,引起病发的。”
  了解完病况后,医生跟丘陵越走回到丘妈妈的那间病房。此时由于打了镇静剂的缘故丘妈妈已经沉睡了过去,刚才那位医生问旁边的一位年轻一点医生,说:“在沉睡前,病人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不太好,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还是处于精神错乱的状态。”
  “这样啊!这样可能就有点麻烦了,这是病人的儿子,刚才我跟他了解了一些病人以前的病症,我们还是等等,等病人醒来看看她的清醒程度,如果还是不行,再让病人转到五院。你先跟五院那边打声招呼。”
  经过医生的允许,丘陵越就待在病房里陪着妈妈,几个医生出去了,应该是针对丘妈妈的情况开研讨会去了。
  一个小时不到,还是刚才那位医生,他进来跟丘陵越说,如果他妈妈醒来后,精神还出现错乱的情况,那就不能简单地以抑郁症来处理,而是以精神疾病来处理,这样的话T市的五院是这方面的专科医院。他们已经跟五院联系好了,如果果真是这种情况,那么丘妈妈就必须转院,转到五院去。所以,现在丘陵越也不急着办住院手续,一切等丘妈妈醒来再说。
  丘陵越握住妈妈有些苍白的手,心理默默地祈祷:妈妈你一定要清醒过来呀!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眼看就能过上舒心的日子,你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那根弦崩断呀。
  其实,丘陵越知道,妈妈自从爸爸出事后,一度徘徊在疯癫的边缘,但是好几次都被亲人给拉了回来,后来只是得了抑郁症而已,而且这几年抑郁症也在慢慢地好转。只要平稳地度过冬天,那一整年都会没事。
  一个半小时,镇静剂的药效过了,丘妈妈悠悠转醒,丘陵越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叫了一声妈妈。
  丘妈妈咻地一下坐起来,啪地一下给了丘陵越一个重重的耳光。面目狰狞地看着丘陵越:“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死孩子,你把你爸给害死了,你那块破玉有你爸爸的命重要吗?滚,不想看见你,滚呀!”丘妈妈使劲地推开丘陵越,见他不动,还用脚踢他,丘陵越本就被那一巴掌打得愣了神,一不小心被丘妈妈踹倒在地上。
  护士和医生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跑了进来,也来不及扶起摔在地上的丘陵越,而是冲过去摁住癫狂状态下的丘妈妈。
  丘陵越忍着痛,眼眶里憋着眼泪,硬是没让它流下来。他爬起来抱住妈妈,大声地喊叫着:“妈妈,妈妈,我是小越,你醒醒,你醒醒呀!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求求你快点能醒过来!妈妈!”
  丘妈妈还是疯狂地喊着:“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梓轩,你为什么丢下我?你真狠心……”
  看见这种情况,医生们马上联系了五院,立即让丘陵越给他妈妈办理转院手续。
  因为刚用过镇静剂,所以不能马上又接着用,否则对病人伤害太大。丘陵越走出病房,走在过道里,远远地还是听得到妈妈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强忍的泪水,有一滴从眼角悄然滑落,没入前襟,消失无影……
  一阵慌乱中,丘陵越总算跟着医院的车把妈妈转到了五院。到了医院,丘妈妈便被安排在了一间封闭式的治疗室里,家属是不允许进入的,况且丘陵越也没时间进去,因为他还要给妈妈办理各种手续。
  一路折腾,等丘妈妈再次稳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因为病人的情况特殊,家属也不能陪床,而是有特定的看护人员守着,当然病人住院期间是要支付这一笔高额的看护费的。
  年轻的护士小姐,看着疲惫不堪的丘陵越,顿生怜悯之心,温和地提醒他,让他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把病人的生活用品和衣物拿过来,今晚上医生和护士都会密切观察病人的情况的,让他不用担心。
  丘陵越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出医院,今天一天都滴水未沾,到现在许是饿过头了,也没有想要吃东西的欲望,只是感觉身体好像漂浮着脚不沾地,无限的倦怠和疲乏席卷着他。
  五院在城市的环城路边,车来车往,喧腾沸盈,丘陵越却站在路边茫然四顾,不知自己要走去哪里,哪里才会有他的安身之所,耳朵里一直回荡着妈妈歇斯底里的责备声“都是你害死了你爸爸,都是你害死了你爸爸”。心里好似有一团乌云,浓黑,沉重,狷狂地想要吞噬他,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是的,不是他害死爸爸的,妈妈弄错了。他从在医院的时候就一直坚持着,而现在,在这陌生寒冷的夜里,突然觉得这团乌云让他不堪重负,压得他喘不过气,在一点一滴的蚕食着他的意志。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的,就走到了环城路上的立交天桥上。凛冽的寒风从身上穿行而过,除了冷还有一阵阵痛意,他看着脚下一辆辆呼啸而过的汽车,扶住栏杆大声地喘着气,他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他正在跟心理的那团乌云做着殊死搏斗。渴望有人拉自己一把,真的好痛,像一把把冰刀穿心而过,痛得他眼泪飞溅,只能捂着肚子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呼吸,就像一条濒死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从下章开始,尤子阳和丘陵越的相处时间就越来越多咯,关系当然也就越来越亲密了,期待吧??

  ☆、救赎

  第二十七章  救赎
  而此时,环城路上一辆黑色奔驰车里,尤子阳刚从瑞士出差回来,来机场接他的是公司里的另一名司机小曾,小曾尽量把车开得稳一些,因为坐在后座的老板似乎很累,一上车就闭目养神。
  这个时候的环城路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车辆渐少,但是毕竟是大都市的环城路,小曾也只能把车子开到六十码。
  路过勇武立交的时候,小曾远远就看见有一个人站在栏杆边,从站着到慢慢地弯腰,最后蹲在地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各种状况告诉小曾,那个一定不是正常状态下的人,小曾当时心里是想:这人大冷天的,不会有什么想不开吧,要不要停啊,要不要告诉老板啊?看看老板还在闭目养神,张张嘴巴还是算了。车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老板,前面有个人好像不太对劲。”最后小曾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尤子阳睁开了闭着眼睛,正好对上小曾说的那个人,只一眼,就觉得那个身影好熟悉。可是六十码的车速让车子两秒钟后就咻的一下从那个人影旁边飞驰而过。
  车子往前开了大概五十米之后,尤子阳厉声喊道:“停车!”尤子阳认出了那件衣服,那件衣服是自己送给丘陵越的,那么刚才那个人是丘陵越。
  “把车子掉头回去。”尤子阳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紧张。
  “可是,老板,这是快环路,不能逆行……”小曾觉得老板难得的有些激动过头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掉就掉,快点!”尤子阳抓住汽车靠椅的椅背,频频回头看那个白色的人影。
  既然老大都这么说,小曾义无反顾地照样执行。一个甩尾就把车掉了个头,往立交桥上开去。
  车还未停稳,尤子阳就打开车门下了车。他快步地走向那个蜷缩在栏杆旁的人……
  “小越!小越!”
  正在忍受着冰刀般的疼痛还极力跟那团浓雾搏斗的丘陵越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缓缓地抬起头,而这一抬头,他便得到了救赎。
  这个如天神般在寒冷的冬夜突然降临在他身边的男人,是他十几年执着的等候,也是他愧疚痛苦的根源。他一直在等,等着他的出现,因为只有他出现了,他才能确定的,那块红玉的约定是真实存在的,爸爸的离世才有了那么一点靠得住脚的理由。
  眼前高大的男人,满脸的焦急,弯下腰将他拉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用他的体温温暖着他,将他温暖的脸贴在他冰冷的脸上:“小越,小不点,你怎么了?没事了啊,没事了!阳子哥哥在这里,乖,没事了,没事了!”温暖有力的手掌安抚地抚摸在他的脖颈、背脊上,一下,一下!
  丘陵越由刚开始的木然,到最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紧紧地抓住面前的这个人,哭得天昏地暗,好似要把这长久以来的恐惧和不安都要发泄殆尽。
  “阳子哥哥,阳子哥哥,你怎么才来呀?你怎么才来呀?……”在丘陵越的嚎啕大哭里来来回回重复的就是这两句话。
  尤子阳还是温和的搂着他,拍着丘陵越的背,应承着:“对不起,我来了,没事了!对不起,我来了,没事了……”尤子阳觉得,此时的丘陵越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岭湾镇上的那个怯懦的、受人欺负的小不点,对他满满的全身心的依赖着。
  小曾从车上下来,指指丘陵越又指指自己,意思是问尤子阳要不要帮忙,尤子阳一个手势阻止了他的靠近。
  十几分钟后,丘陵越情绪渐渐平静,尤子阳将他半搂半抱地弄到车上,让小曾把车里暖气开大些,往自己的住所碧湖岸开去。
  尤子阳觉得在车里不适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而丘陵越也似乎疲惫不已,一上车便靠在车座闭上了眼睛。尤子阳伸出自己的手,把丘陵越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里。
  “晚上吃饭了吗?”尤子阳问。
  丘陵越摇摇头,依然紧闭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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