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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丑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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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算夜半去偷袭,刚刚披了这一身甲衣。”宏刀的甲衣不知从哪里染成花花绿绿的色调,穿在他身上,更加浪荡无羁。
  “哪里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引他们出来不更好?”阿奴抱臂转身,一脚踩在小兵身上,小兵被这一脚踩得趴到了地上,手指死命地抠着土地。
  “你是说他?”宏刀抓着小兵的头发,迫使小兵仰起脸来。
  “对。”阿奴收脚,踱步到宏刀身边,附耳低声说了句话。
  “啊?怎么能让他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宏刀不可置信地拍了拍小兵的脸:“不可能的,后家兵怎么可能卖主求荣?”
  “那可不巧,这就是例外。”阿奴冷眼瞧着两人,然后吩咐下去:“带蛊娘来,说有要事需要帮忙。”
  “你可真行。”宏刀放开小兵的头发,对着前来的蛊娘道:“想办法让他听话,留下一口气能走就行。”
  ……
  天还未亮时,辰夜交替之时,金济关口处已经被重兵封锁起来。
  “金济关不是那么好破的,量他库烈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攻入金济关的关口。”后恒拉着介泽隐匿在山上的矮木丛中,山底下是库烈带领的南巢兵。
  “将军,方才那些南巢兵说道库烈带了多少人?”介泽将挂在矮木丛的衣袖拢了拢,脆弱的料子被庞杂的枝丫挂住怎样也不能解开。
  “两千,除去伏兵五百,至少应有一千五百人才对。”后恒帮介泽把缠住的树枝一个个地扳断,“如果不出意外,下面的士兵不是全部兵力,总之一切小心。”
  介泽袖子依旧被枝丫紧紧缠着,后恒在一旁帮忙,介泽有些过意不去,心一横推开后恒的手,用力一扯袖袍,扯掉了一片布料,理论上把自己扯成了断袖。
  “以后再不会穿着这类衣服外出打仗了,给将军添乱了。”介泽面不改色地抚平袖子,冲后恒笑了一下:“若如将军所料,我们还要钻进库烈埋下的陷阱吗?”
  天快亮了,清晨起雾笼罩着一隅,后恒望着天边呼之欲出的太阳,郑重道:“只能迎难而上了,加起来不过两千人而已,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片刻后,几千的后家兵呼声大涨,一齐冲下山去。
  出乎意料的是,守着金济关的兵士看到如此多的后家兵却分外淡定。
  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混乱中,介泽对着后恒喊:“将军,金济关内真的还是我们自己人吗?万一库烈早已经在我们来之前攻克金济了呢?”
  呐喊声里,介泽再次半聋了,他没有听到后恒的回话,匆忙中有人递给他一支纹鹤轻剑,竹色的剑穗被鲜血染红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本不打算亲自上场杀人的介泽就当后恒派人照顾自己,欣然收好这柄轻剑。
  冲到山脚下,介泽识趣地没有参与到这场厮杀中,他寻了一处干净不碍事的阴凉无事人一样站好。
  区区几百人,不出一炷香时辰,后家兵已经将这些残兵收拾得差不多了。
  介泽刚打算踱步上前,地面上忽然传来一阵微小的震动,骑兵?他转头看着金济关内的大门,铁铸的大门顿开,里面涌/出了黑压压的骑兵。
  再看后恒依旧身着银白重甲,长剑抹过敌军的脖子,血迹喷溅玷污了他圣洁的白甲。十二年明城培养,有这样一位英武的大将实乃中原之幸。
  “后恒!”介泽传音喊到:“快走!”
  后恒倏地回头,同时又抹了一个敌军的脖子,他对着介泽焦急道:“来我身边!”
  一片杂乱的兵戈声里,介泽听到一个强弓拉满令人牙酸的声音,想都不用想这一个沾毒的箭矢定会射/到后恒身上,此时后恒一身突兀的白甲,想不认识他都难。
  介泽忽然不动了,他停顿回首,恰逢箭矢离弦而出,他护着后恒这边方向纹鹤宝剑挥舞成花,登时截断了箭矢。
  骑兵正要将二人围困,后恒截住一个铁骑,将人杀死拖下马后翻身而上,骏马一时换了主人,狂躁地长嘶一声,愤怒地向上一蹿,上身直立想要把后恒甩下去。
  后恒狠狠一夹马腹脚跟磕着马的肚肋,将马头调转对着介泽伸出手:“阿泽,上马。”
  库烈眯着眼眸搭着弓箭冷笑道:“这个不穿甲的人有趣,就先送他上路。”
  弓拉满时,库烈的手被一个人十分胆大的握住了,那人小声道:“库烈,看看他手里的剑。”
  “管他拿的什么剑,干/我何事?”说罢,库烈离弦射向介泽。
  出箭时,库烈的手肘被身边人撞了一下,箭矢偏离轨道与介泽擦肩而过,强大的劲力使箭矢插到衰萎的枯草里,同时一个后家兵倒下,箭尾被喷上了后家兵的热血。
  “你找死!”库烈咬肌抽/搐,盛怒下提剑架到身边士兵的脖子上。
  那人从容地捏住白刃移开:“不穿甲的那个人是天师要的人,他手里的剑是天师剑,天师的人,你敢动?”
  “天师,天师,你不也是天师的狗?”库烈烦躁地将剑回鞘,拿剑鞘抽在身边士兵的脸上:“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那劝说的士兵不吭一声转身就走,库烈怒气没地方撒,又把剑抽/出来,对着以前乔珂给他的小兵从脖子斜劈下去到腰部,那出卖妹妹求荣华的小兵瞪大眼睛,身体成了两段,汩/汩地冒着血。
  兵溃后,金济关前一度成为了单方面的屠杀,不留一个活口。
  几千人的后家军只有不足百人跑了出来,无边际的山谷底,一只幸存的军队驰骋在野草里。
  介泽与后恒同骑一匹高头大马,这马异常能跑,两肋疯狂地扇动,飞奔着穿越山谷。
  苍茫中,凶悍的南巢兵很快追了上来,他们嗷嗷狂叫挥舞着明晃晃的刀槊,享受追杀后家军将领的快/感。
  “后恒将军,你们先走,我垫后。”周次在亲兵的保护下好不容易逃出来,他坚决地扯住辔头停下来直面身后不远处追击的南巢兵。
  “周子!”后恒只顾上回头唤了他一声,尽管深知周次留下来的结果,但逃亡的路上不允许儿女情长依依不舍,更何况他还有介泽在身边,怎么舍得置身险地。
  “驾!”
  一支铁骑绝尘而去,介泽抱住后恒的腰,沾到了一身咸腥的人血。
  身后大地的震颤声小了很多,介泽叹了口气,“他不过三十岁吧。”
  周次身板挺立,脊梁骨顶天立地,他鼻头有些发红,眼中是狠厉与决然。
  南巢追兵兴奋地欢呼着,将周司马等人团团围住,准备享受这场愉快的处决。
  “败类。”周次拿出怼天怼地的功夫,对着南巢追兵吐了一口唾沫。
  一个大个子南巢兵扬起一把带着铁环的大刀,对着周次劈头一刀。此时此景,周次不打算格挡,闪身躲开,心里默默道:这刀着实难看,审美扭曲的南巢土鳖。
  没能一刀了结周次,那南巢兵眼中渗出嗜血的红丝,对着寂寥的山谷嗷了一嗓子。
  霎时,众兵一齐喊叫向前劈、砍、捅、刺。
  弥留之际,周次闻到一股辛辣浓郁的血腥气,十分呛鼻,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失血的快/感吞没了周次,他忽然有点渴,回顾一生,季城那场宴席上的美酒最好喝了,好像昭朏还喝醉了,早知道不难为他了,自己就不会气得喝不下美酒了。
  头顶狭窄的山谷开始旋转,周次忽然好冷,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人会顾念自己吧。

  ☆、方度设伏

  被库烈呵斥离开的小兵出现在了金济山的半腰处,他半跪在乔珂面前告状:“天师大人,今日库烈在背后说您坏话被我反驳后,他居然恼羞成怒扇了我一巴掌,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天师,他如此侮辱您,您怎么能坐视不理?”
  乔珂闭眼感受着空气中的味道,忽然,他双眸精光一闪而过,俯身拾起了挂在木丛中的一片衣料。
  衣料触感柔/滑,浅绿渐黄的熟悉颜色,上面沾着熟悉的味道。乔珂痛苦地弯腰把这一小片布料握住匿在手心里,像是很怕气味散去似得,同时低头闭眼,贪恋地闻了闻介泽的气息,卑微又可怜。
  那告状的小兵从没有见过天师如此低三下四的姿态,有些懵:“天师大人?”
  “我的人有没有受伤。”乔珂缓缓睁开眼,直起了腰。
  “差一点,对,库烈已经搭好弓了,幸亏我及时打断,不然那个不穿甲的人一定活不了。库烈用的可是强弓啊!”告状就要有告状的素质,小兵很自觉地添油加醋。
  “什么?他不穿甲?后恒是怎么照看人的?”乔珂发怒,吓得小兵以为乔珂的怒气会牵连到自己。
  “是啊,没穿铠甲,库烈起了杀心,说……说,要想擒拿后恒,先拿下那个不穿铠甲的有趣人”小兵战战兢兢地窥探着乔珂的脸色。
  乔珂将那片布料装在锦囊里,贴心口放好:“好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
  “骠骑将军,有一位兄弟自称是右将军的人,想要来见您。”
  承德正拿绢布仔细擦拭着自己的宝剑,闻言道:“放进来。”
  “是。”
  一个灰头土脸的兵士狼狈地猫着腰进了帐,他“噗通”一声跪下,瞬间涕泪齐下:“禀报骠骑将军,左右两位将军,他们……他们……”
  “怎么了?”承德丢掉手中的绢布,“噌”地合剑入鞘,“把话说清楚。”
  “我随着二位将军前去支援时,前方驻地的弟兄们已经全军覆没了,二位将军前去查看时,再次中了埋伏,性命堪忧。”小兵惶恐跪地,语气颤抖,连身子也跟着颤抖。
  “他们现在在哪里?”承德披上铠甲,整装待发。
  “以南五里处,方度谷。”小兵低头不敢看他,小声嘀咕。
  “来人,备马,告诉弟兄们跟我走。”承德一阵风似得走出帐子,没再管地上跪着的小兵。
  姚姬恰巧赶来,一席红衣外佩白甲,她拦住了承德:“夫君,你这是去哪里?”
  “叔文和熊甫受到埋伏,情况危急,我去接应他们回营。”承德步子没停,迅速点兵支应着军队。
  姚姬追上来拦住承德,“消息可靠吗?”
  承德步调一顿,望着姚姬:“此话怎讲?”
  “一种感觉,叔文将军不是那种轻易上当的人,以他的警觉,不该沦落如此境地。何况,那送信的兵士是怎样得空跑出来的?”手下牵来战马,姚姬翻鞍上马,高踞马上对承德道:“夫君,恐怕是调虎离山计,容妾代你去看看,营中有你坐镇才放心。”
  “好,一切小心,如果是圈套,立刻撤兵回来,不要硬扛。”承德倚着白马,亲昵地抓/住姚姬的纤纤玉手,低头亲了一下,道:“夫人,这白马的胸膛已经让鞍套磨坏了一点皮,小心一点,我在营中等你回来。”
  “好了,我走了。”姚姬一头黑发高高束起,她拍马而去,青丝在摇摆,承德痴/汉般地望着她的背影,留恋地体会了一下手心遗留下来的触感。
  ……
  “阿奴,我怎么觉得他们今天不来了。”宏刀隐匿在方度山谷谷口,身边的南巢强弩手呈一字摆开,强弩十箭齐搭,箭矢用精铁铸成,上面依旧淬了巨毒。
  “放心,那个后家兵中了蛊娘的毒,他不敢不说,更由不得他。”天气有些凉了,阿奴依旧衣着暴露,身上裹着猛兽的皮毛,虽然保暖但小/腿处衣不蔽体,露出女儿家特有的纤细媚骨。
  “那再等等?”宏刀耐心将要告罄,他百无聊赖地蹲在强弩手身边,往手心呵了口气。
  方度谷下来了一支队伍,强弩蓄势待发,发出紧绷的嗤嗤声。
  “那不是姬亦吗?”宏刀一下子站起来,拿手肘戳了戳阿奴。
  “姬亦投敌后,看来过得不错啊!”阿奴眯眸,亲自搭了一支毒箭,对准了谷底前进的女将领。
  “放!”宏刀一语道出,身边的百名强弩手毒箭齐发。
  姚姬刚进谷中便察觉不对,她狠狠一夹马腹,同时仰头望了一眼——上千箭矢如雨般繁密,对着谷底压了下来。
  眼前的山谷将要走尽,姚姬喝道:“快穿过去。”
  将要尽了,姚姬抽马而行,想要摆脱身后的箭雨。身后不断地响起马的嘶鸣声,士兵的呻/吟声,以及战马倒地的巨响。
  谷口的一抹光亮成了众人生的希望,姚姬带头正要冲出去,谷口上方忽然轰隆隆地落下几颗巨石。
  姚姬死命一扯缰绳,想要让马止步,可她骑乘的白马没刹住,往前一冲,夹到了两个巨石中间。
  一声泣血的马的嘶鸣声响彻山谷,白马趔趄倒地,一支毒箭呼啸而来,恰好穿过姚姬腋下……
  方度谷里,又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再过五里就要到驻军地了,坚持一下。”
  周次为后恒几人争取了撤退的时间,没一会儿,后恒几人已经将南巢追兵远远地抛开了。
  身后的贼人没有追来,幸存的几人依旧不敢松气,疲惫的马载着疲惫的人,逃难似得赶回大营。
  “阿泽,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了。”后恒感到介泽箍着自己腰的双臂越来越松,有些焦急地呼唤着他。
  长时间忙于奔波,介泽体力的确有些不济,若是在以前,腰好腿好的阁主定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自从明城回来后,介泽心里清楚……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阳寿将近,宛如迟暮。
  “还好,不必挂念我。”介泽抱紧身前人,埋头不去看两侧扑来的景色。
  “前面的谷封了……是方度谷,怎么会封呢?”后恒停下,身后的兵士随之停下。
  “谷里有血腥气,距离杀戮还没到一个时辰。”介泽被后恒扶着下马,他微微皱眉,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叔文和熊甫他们吗?”介泽按了按眉心,又道:“将军,方度谷里尚不太平。我们立刻绕路离开此地。”
  “走!”后恒这次将介泽护在身前,让介泽倚靠在自己怀中。
  方度谷谷底,横尸遍地,倒下的人和马被箭矢插成了筛子,无一活口……
  后恒几人绕开方度谷,从东南方辗转回营。
  ……
  同时,叔文同熊甫再次杀了回去,宏伯果真没有鬼烛的相助,单枪匹马的首领被后家兄弟二人打得喘不过起来。
  双方已经在战场上僵持了好久,眼看宏伯就要败下阵来……
  不远处黄沙扬起,马蹄声哒哒。
  “妈的,南巢那边又来支援了?”熊甫执槊捅/进一个南巢兵的心窝,骂了一句娘。
  “后家兵来支援了,速战速决!”宏伯一看形势不利,抽身就撤,南巢兵从两翼将他保护起来,拥送着首领先行离开。
  “熊甫,是后恒将军他们。”叔文冲过来随熊甫一同作战。
  “如此!兄弟们杀了宏伯那狗玩意!”有叔文掩护,有后恒做支援,熊甫热血沸腾拍马上前,高高扬起手中长槊掷向逃跑的宏伯。
  “啊!”一声呐喊,宏伯被射下了马,长槊将他钉在地上,身后逃亡的战马从他身上踏过,宏伯登时被踩成了一摊肉泥。
  熊甫振臂欢呼着,带领将士将遗留的南巢兵团团围困。
  “将军,金济关如何了?”叔文瞧到后恒身后三三两两的几人,明白了大半。
  “金济关早已失守,我军中了埋伏。”后恒虽然兵溃,傲骨犹在,他上前看了看地上的肉泥,道:“金济关内的将领是库烈。回营途中发现,方度谷谷口被巨石封住了,我们的人进不去,只能绕道至此。”
  “方度谷封了?难道方度谷内还有一战?承德不是守着大营吗?怎么会发兵方度?”叔文下意识看了看熊甫脸上的血渍,拿出一块方巾递给熊甫。
  “但愿承德没有轻易出兵。”后恒分心在介泽身上,介泽目前脸色苍白,明显受不了如此嘈杂奔波的路程。
  “对了,将军,俺和俺哥一开始差点被宏伯那孙子防火烧死,我们还以为是鬼烛来了助战,吓得俺们啊……”熊甫大咧咧地抹了一把脸上干成血痂的人血,力气大得能把五官抹掉。
  “并非鬼烛,那么说……金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不声不响被攻下……鬼烛在金济关!他来了!”叔文猛地发声,将祸来神昧的介泽吓了一跳。
  “鬼烛能耐很大啊,改天我亲自会会他。”介泽半阖着眼眸,嘟囔一句。
  “我军与鬼烛的战事,不用你亲自去涉险,未经我的允许,你不能擅自离开半步。”后恒的语气冷冽,不容置喙地回绝了介泽。
  “我们是否应该立刻回营会见承德,问清他方度谷发生了什么,据我推断,既然鬼烛都来了,那南巢二王子也应该来了,方度谷或许就是他的主战场。”叔文文绉绉地牵马,枣红马狠狠打了一个响鼻。
  “阿昭,你还能行吗?”后恒拢着介泽的肩臂,低头沉声道:“跟着我受苦了。”
  “那让昭朏他慢些回营,俺们先回去不就成了?”熊甫突兀地捶了捶介泽肩膀角,把介泽撞得身形有些歪了,“昭朏你身体大不如前啊,刚见时还没这么弱不禁风的。”
  叔文眼角一跳,嫌丢人地拽住熊甫的臂膊:“别动手动脚,说话就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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