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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C不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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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家,放心吧,不会给你刮坏的,就几个箱子,东西不多”
  “什么时候?”
  “现在也行”
  半个小时之后,邹自责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我们家门口,进门一看,惊叹了一声,
  “挺效率!”
  我假装客气道,
  “麻烦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饭,对了,东西也不多,我自己搬就好”
  结果这人就真的站在一边看着我自己搬,期间就给抬着胳膊拎了下笔记本,等到把纸箱塞满他那辆帕莎特,我已经累的跟条落水狗似的了,结果这人更绝的是,给我送到地方,问:
  “几楼啊?”
  “五楼,还好有电梯”
  “那就把东西先搬到电梯口”他抬臂伸出手腕看了一下表,“我马上还有个饭局,不能迟到,剩下的明天再帮你过去捎”。
  结果我又是自己一个人急匆匆哼哧哼哧的把东西卸下来,而邹先生等着我把后座一清空,立马抽了湿纸币钻进去一个劲儿的擦;当时我搬着一个大纸箱子,看了一眼邹先生半个身子探进车里,车外笔挺的黑色西裤包裹着结实的屁股,特别想抬起一脚,狠狠踹他个狗吃屎。
  当我把一箱箱东西挪进新家后,整个人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不过我非常非常开心,就如新生了一般,最让我开心的就是,从没想过换房子这件事可以这么顺利,才三天,就三天!一切就像是冥冥之中有双手在接引着我,等我决定扔掉过去迎接新生时,那双手就张开臂膀,似乎还说一句:“已经等你很久了!”
  几米对我这次争气的表现非常满意,所以还特意送了我一套印满大朵向日葵的窗帘,虽然他说,向日葵代表阳光和生命力,但我每次看着上面的图案时,总有一种被警示的不安全感。
  自从我的生命里屏蔽掉周杨墨的信息后,就连在酒吧排队的时间都变短了,有时候一晚上甚至会有两个男人向我伸出橄榄枝;当然,我已经不再会迫不及待的被推进卫生间只为寻求片刻的刺激,我还想谈恋爱,谈一场有尊严又公平的恋爱。几米对我这个“幼稚”的愿景嗤之以鼻,他说,来这里的人,只想找个人做*爱,没人愿意花时间陪你恋爱,不过,有这样“幼稚”想法的,还有个胖子。
  胡斐偶尔会被几米带来,他已经不如最开始那么局促了,一些人开始认识他,他也开始认识了一些人,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跟自己不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的目标始终如一:几米!如果非要说那个时候胡斐给我的感觉?就如一条温顺的拉不拉多,似乎可以跟每一个人亲近,但最后他只认一个主人;有时候我觉得几米对这条拉不拉多并不好,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告他虐狗——精神虐待;可是每当聚会散场前,随着主人的一声召唤,这条抖M的傻狗又摇着尾巴颠颠的跟着主人回家了;即便几米总说:我们只是朋友!
  当你结束一场悲剧的恋情之后,某一段时间你就会觉得自己像是瞬间成长了一般,常常会自认为高深的冷眼旁观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上每一个奇奇怪怪的生命;就如那段时间,我常常会抱着一瓶酒,以一个“过来人”或是“哲人”的姿态看着拉不拉多和他主人之间的感情纠葛;那时我发现,一向张扬又无所顾及的几米,在遇上抖M的拉不拉多时,竟然也胆怯的不敢再向前迈一步。我不可能劝几米说:以你这种烂性格,要想再遇一个胖子这样眼瞎又死心塌地的傻子真的很难了,如果错过,你会后悔一辈子!
  几米是我的朋友,我不否认常常会羡慕他、妒嫉他、心底里厌烦他,但是,我又不希望他最终可怜巴巴的孤独终老死;我希望这个朋友,一辈子都可以惹人厌的骄傲,也希望他一辈子都可以特别烦人的向我炫耀。
  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劝诫我的朋友“珍惜眼前人”,不过有时候,灵感真的是被刺激出来的,而刺激我的那个人,就是邹自责。那天几个人坐在一起喝酒闲谈,打发着不愿独守空房的时间;有人不知道怎么说起了我的“幼稚”愿景,最后一脸坏笑说,让邹志泽帮我解放一下天性,结果自责先生转头看了我一眼,嫌弃道,
  “他?不要!”
  那人笑着接了,
  “邹sir你过分了吧,天哥还是有点禁欲的姿色啦”
  “太天真,怕甩不掉!”
  当时给我气得,恨不得把冰桶的冰块抓起来都塞他嘴里,不过我还是很能控制自己暴虐式的脾气,然后一如继往的笑的非常有修养,
  “男人长的好看有个P用,还得有安全感,安全感,懂吗?就邹sir这样的,吃了都得消化不良,那得是牛胃才有机会反刍不怕把自己噎死,我得承认自己胃功能没那么强大,像我们这种天真的男人,给块小肥肉就正好儿,比如阿斐,再有的话,送我一个绝对带走。”
  邹志泽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胡斐一眼,嗤笑了一声,
  “嗯,是块肥肉”
  胡斐被我们莫名其妙的拖入“战场”,又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脸微微一红,只是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笑,
  “诶几米,给句实话,阿斐到底是不是自由身?”
  几米被我冷不防的点名,翻了个白眼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生的他?”
  “我看上他了,能追吗?”
  几米先是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才不自在道,
  “有我特么什么事?”
  我盯着他,收起了笑容,
  “几米,我是认真的!”
  现场的气氛忽然有点诡异,大家有点尴尬,但不排除有些人对于这场“朋友狗血争男撕逼”大戏充满期待;几米收敛起自己的情绪,盯着我回道,
  “祝子,这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
  然后我们两个隔着半张桌子,眼神交汇处似乎都有火花的哔哩吧啦,最后几米把手里的酒杯连着桌上的酒瓶往前一推,转身就走;整个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胡斐虽然从头到尾一脸的懵逼样,但看到几米转身愤然离场,他也动作迅捷的起身去追了;看到胡斐那么贱兮兮的样子,我忽然觉得非常生气,凭什么就是我们这些把感情当回事的人看起来那么傻逼,于是我一口气喝光了手里所有的酒,起身也准备往出走,结果刚站起来就被邹志泽拽住了胳膊,那人皱着眉道,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参和别人的事”
  我现在看着他这张脸就烦,总一副全世界男人都该给他跪舔的自大相;我压低身子凑到他耳边说道,
  “我特么早受够你了!”
  说完就一把扒开他的手,转身也追了出去。

☆、龚sir死了

  酒吧之外,几米与胡斐像是在上演一场狗血分手拉扯默剧,最后不出意外的一个随着出租车绝尘而去,另一个站在马路上望眼欲穿;胡斐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我,也只是瞥了一眼,就低着头默默的退到了路边,那一刻我有一点心疼这个非要一条道儿走到黑的胖男孩儿;我走向他,将烟盒递过去,他只是摇了摇头,于是我自己点了一根,
  “能问个问题么?”
  “嗯”
  “你觉得几米哪儿好?”
  “不知道,我觉得他哪儿都好”
  我心里默默的吐糟了句:瞎的真彻底!
  “你确定自己是gay?”
  “我不知道”
  “你想睡他?”
  “嗯?”
  对于这个问题,胡斐当时没反应过来,但转头看我的时候,忽然脸红的又低下了头,
  “我……没想过”
  我终于知道几米为什么不愿意接受他了,忽然觉得不知道能说什么,所以我就默默的抽着烟,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没想到胖子先开口了,
  “天哥,几米总是跟我说起你,我知道……你挺好的”
  “嗯,我也知道自己很好”
  “不过,我对你……不会有别的想法,不管几米怎么说,但,喜欢谁是我的#自#由”
  胡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那么坚定的样子像条断过奶的小狼崽,瞬间让我发现,原来脂肪不会掩盖一个真正男人的魅力,于是我忍不住笑道,
  “你就从来没想过,跟别的男人或女人试试?”
  可怜的小狼崽听到这句话后,像是受了惊吓,下意识的从我身边站开一点,然后又很坚定的回道,
  “没想过!也不想!”
  路过一辆空的出租车,司机向我们闪了闪灯,胡斐冲着车子招手的时候,我问道,
  “如果几米接受你了,你有想过你们以后怎么办么?”
  出租车刷的一声停在我们面前,胡斐犹豫了一下,没有上车,而是跟司机说了声不好意思,转过身看着我说,
  “我一开始没想过几米会是个男的”
  “嗯,然后呢?”
  “我回家想了很久,我当初喜欢他的时候,也不是因为想到他是个女的,所以,我觉得不管他是谁,什么性别,反正对来我说,最初喜欢他的理由依然没变”
  我微笑着,以眼神鼓励他继续,胡斐吸了口气,坚定道,
  “我跟我妈说,我喜欢上一个人,后来才发现他是个男生,不过我还是喜欢他,想娶他,想跟他结婚,最后我妈同意了!”
  我在猜当时自己的表情一定蠢成一道风景了,胖子的话惊得我差点把下巴掉了,一瞬间的功夫,我竟然被这几句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蠢话给感动的鼻子发酸不知所措;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转身假装咳了一声,不经意间瞥到酒吧门口,好像是邹志泽?不过他没有朝我这边看,而是伸手拦了辆车;我又朝酒吧门口看了一眼,只见邹志泽扔烟头,上车,碰的一声关上车门,走了!再回过头,我干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问道,
  “几米知道吗?你这些想法?”
  胖子一下子像被扎露了气的皮球,焉了,
  “我还在追他,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的”
  如果我手里有个章,上面刻一个蠢字,我会毫不犹豫的把眼前的胖子扒光了,给他盖一身的蠢戳;伸手拍了拍陷在失落情绪里的傻胖子,我安慰道,
  “放心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改天我把他绑了丢到你床上,随你处置”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看到了胡斐眼中一闪而逝的绿幽幽的狼光,最后可能是他体内的人性战胜了兽性,所以才会不安的跟我说,
  “我不想强迫他”
  我又挂上了自己特别有修养的微笑,向不远处的出租车招了招手,转头对胡斐说,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强迫他,警察叔叔来了算我的,当然,除非你想先跟我试试”
  不出意外的,胖子又躲远了我一步。
  凌晨三点半,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接起来,我听到了几米干巴巴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
  “祝子,借我点钱,我在XX中心医院”
  一个激灵,我忽的坐了起来,
  “不管什么事,等我!二十分钟!”
  我提上裤子,抓过钱包,确认了一下银#行#卡在里面,拿了衬衫外套就冲出了房间;我在医院的走廊上见到了几米,他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冷静的让人有点不安,
  “我发小,龚sir,车祸,在抢救”
  龚sir的父母还在国外旅游,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三个小时之后,精疲力尽的医生出来宣布抢救无效死亡,当时几米没有任何反应,呆呆的站在手术室门口,像个迷路的孩子,茫然、无措,连眼泪都不敢流。
  我说过,龚sir是几米唯一的兄弟哥们儿,他们从小学就认识,初中高中在一个学校,住的也非常近;几米青春期茫然自己性取向的时候,龚sir是被他第一个伸出魔爪的对象,结果被发现后,几米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他一边哭着问这个朋友,自己是不是病了?一边又害怕被当作变态给宣扬出去,结果没有。第二天之后,他的朋友说,龚爸爸让龚同学转告几米,这是每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都会迷茫的事情,希望他不要太在意。
  几米16岁被母亲送去各种治疗时,期间数次产生自杀的念头,有时候是因为觉得这样活着愧疚,有时候又觉得治疗的过程痛苦的难以忍受;如果那个时候不是因为一直有龚sir这样的朋友,几米没准儿早就坚持不下去了;记得有一回,这个青春痘还没褪尽的男生,拉着他去跟母亲据理力争,结果几米哭着把对方推出了家门。
  我没有问几米,你是不是爱过或一直爱着这个朋友?但我知道,龚sir在几米的生命中扮演着怎样重要的角色,他说过,等对方结婚那天,他就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拿出来送辆车。
  每一个人都在慢慢长大,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男朋友来了走了,女朋友谈了分了,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这份纯粹到极致的兄弟之情;龚sir我见过几次,有一回他跟我说,哪怕几米有一天变了性,他也认这个兄弟,因为真正的兄弟是,一能交心,二能仗义;他还说,别看几米说起话来女人似的,但遇上事了绝对纯爷们儿。
  直到龚sir的葬礼,我都没见几米掉过一滴泪,他陪着自己兄弟已经伤心欲绝的父母,像另一个儿子一样忙前忙后,帮他们照顾周全,他说,没机会参加自己兄弟的婚礼了,所以他一定要让对方的葬礼风光体面。
  葬礼后的第三天,12月23日,圣诞前一夜,几米给我打电话问,
  “祝子,现在能借到车吗?”
  于是我给邹自责打了个电话,被对方特别无耻的预劫了一个星期的手工大餐后,我把车开到了几米指定的地点,那是个酒吧的后门,当我准备把钥匙交给他的时候,不放心的问了句,
  “你借车干嘛?”
  “别问了,你回去吧”
  我一看这个情形就知道肯定有事,因为难得见他不再一副死娘炮的样子,
  “邹志泽的车”
  “知道了,明天给他加油洗了送过去”
  “到底什么事?”
  “你啰不啰嗦啊”
  “在等人?”
  “……”
  “反正我没事,我陪你等一会儿”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希望外人插手”
  “我没想插手,我就插个眼”
  就在几米还准备赶我走的时候,酒吧的后门出来一个男人,然后几米随之脸色一变,拎着自己的包走了过去,我从来不知道经常说自己弱柳扶风的死娘炮出手的时候又黑又快又狠,直到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才冲上去拽过几米手里的扳手,把他从那种要敲死人的状态下拖开来;
  几米的胸膛起伏的像要炸开一般,我看到了他充血的眼球布满仇恨的幽光,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只说了一句,
  “我还不会弄死他,你要么当什么都没看到,要么就帮我把他抬车上”
  男人被扔到后备箱的时候,哼了一声,我松了口气,还好人没死;我不知道几米为什么这么做,但直觉认为跟龚sir的死有关,今天的一切都是准备过的,唯一没有准备的是,他给我打电话借车之前,临时想到了个更好“处置”对方的办法;车是开往陵园,路上的时候几米下去加了一回油,停车的时候,我一直仔细听后备箱的动静,虽然人已经被敲昏捆好封口了,但我还是不敢大意;那一夜虽然是我有限生命中过的最古惑最刺激的一夜,但当时唯一的感觉却是,我与几米一样,异常的冷静镇定。

☆、讨个公道

  广州的12月,也冷,尤其是大半夜扛着一个不知死活的陌生人穿行在墓碑林立的陵园,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争先恐后的张开;龚sir的相片在月光的映衬下竟然看着特别清晰,歪着嘴微笑的样子有点小酷;几米和我各点了一根烟,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再继续问,五分钟之后,烟抽完了,男人还没醒,于是几米翻出一瓶矿泉水,全部浇到了对方脸上,说实话,即便是这种狼狈的景象,我还是得承认,这是个非常帅气的男人。
  几米抓起对方的后衣领,将他的脸拖到了龚sir的相片前,开口道,
  “认识他吗?”
  男人的眼睛忽的一下瞪了老大,然后一边摇头一边呜呜的想说点什么,
  “看来你的记性不错”
  “他是我最重要的兄弟,十天前出车祸死了,酒驾,别急,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我认识他20年,我知道他喝过酒后从来不会自己开车”
  “知道我怎么找上你的吗?呵,还真挺不容易”
  “我当时就想知道,是什么人把我兄弟的心给伤死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他死了以后,再见他想看的人一眼,我本来想跟你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可是你特么真不配”
  “你认识他有一年?嗯,据我所知是一年,你认识的他的时候,跟人打了个赌,我说的没错吧?”
  “我兄弟,笔直笔直的,对你来说很有挑战性是么?你跟你的朋友赌了多少钱?哦,我想起来了,一辆什么什么小跑?我查了一下,那车才特么200万,200万!”
  “真的,我特别特别佩服你,要不是今天死的是我们家龚sir,我就给你送束鲜花庆祝一下你的伟大胜利,再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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