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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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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煊将盛知煦扶起来靠坐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备好的药片,旁边还放着一支体温计:“我给你量过体温,38。6,高烧了,这药一次一颗,要是不起效,就去医院,嗯?”
  盛知煦没说什么,张开嘴吃了药。
  不知道是睡了一觉养了精神,还是见到人了心里踏实,盛知煦感觉身上没那么难受,又喝了半杯水才问:“给谁打电话?”
  “哥。”易煊倒是不瞒他。
  盛知煦愣了会儿,发烧烧得他的反应也迟钝了:“这儿也是他告诉你的?”
  “嗯。”
  盛知煦眯了眯眼睛,这事儿其实一点都不难猜,他差点就想指责盛知勤胳膊肘往外拐,但就算发烧烧得脑子不太清醒,他也知道现在易煊也是家里人,于是他抿抿唇,非常委屈地挤出一句:“叛徒。”
  易煊在床边坐下,把被子拉到盛知煦锁骨下,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他的手:“现在能谈谈了吗?”
  盛知煦睨他一眼:“你事情都办完了,还谈什么?”
  他的声音依然沙哑,中气不足的原因,听着便特别地虚弱,也特别容易让人产生自责的心理。
  而他自己深觉自己理直气壮,并非借病卖惨,他有足够生气的理由。
  放暑假易煊就回了柳山,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个异地的假期而已,结果盛知煦没想到,易煊闷声不响的,回去跟易德昌讲了他俩的事,而这事儿还是张聪无意间说漏嘴他才知道。
  知道的时候,盛知煦正出差,来谈一个难办的业务,每天顶着37、8度的天气在外面奔走,身体本就有些不舒服,一知道这事更是心焦,着急上火,最后发起烧来。
  开始盛知煦没当回事,结果烧一直不退,跟他一块儿来出差的是位新员工,盛知煦看事情一两天搞不定叫人先回上海了,等病得严重烧得厉害的时候,只剩他一个人闷在酒店里。
  易煊手心微潮,大拇指在盛知煦手背上轻轻摩挲:“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盛知煦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他没想过这事会一直瞒下去,但在他的预期里,能晚则晚,最少,该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易煊大学毕业,或是工作稳定之后再考虑也不迟,易煊才大二,不必选在这个时候。
  何况他自己跟家里出柜时的经历实在太糟糕,这让他一听到易煊要跟易德昌摊牌的消息就立刻有了可怕的联想。
  “没跟你动手?”盛知煦问道。
  易煊一愣,笑着摇摇头:“不会的。”
  盛知煦仔细地看他:“你不要骗我。”
  易煊便正色道:“不会骗你,从小我叔叔就没打过我,他……只是暂时还不能接受。”
  沉默片刻,盛知煦说:“骂我了吧?”
  易煊转开眼珠,没回答,他不善说谎,这几乎就等于默认。
  盛知煦自嘲地说:“我能猜到。”
  易煊还是没说话,易德昌确实骂了,还骂得很难听,翻来覆去的,中心思想就是谴责盛知煦这个妖孽把自己清清白白的侄子拐上了歪路。
  易煊纠正他,是自己动了心,是自己主动追求,易德昌也不肯听不愿信。
  “骂你了吗?”盛知煦又问。
  易煊还是摇头。
  “你……何必呢。”盛知煦最后无奈地总结。
  他知道易煊是在宽他的心,易德昌那么能念叨,就算不会用难听的话骂易煊,肯定也要倒几箩筐的怨责才肯罢休。
  易煊听得懂他的意思,说:“总是要讲的,我还想什么时候你能跟我一起回去,不用偷偷摸摸的。”
  他想得很清楚,易德昌这关早晚要过,就算以后他留在上海,易德昌也是他最亲的亲人,他没想过要斩断这层联系,不如早点坦白,给足易德昌慢慢接受的时间。
  他更希望能背着盛知煦解决掉这件事,谁知道还是教盛知煦知道了,立刻打电话过来,一个着急,一个想瞒,两人在电话里一时说不通,盛知煦就发脾气挂了电话,之后易煊再打过来就没人接,发消息也不理。
  无奈之下易煊只好联系上盛知勤,才知道盛知煦在这边出差,还生了病,当即订机票赶了过来。
  “你没把我拉黑名单吧?”易煊看着他小声地问。
  “差一点,”盛知煦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声音哑哑地说,“舍不得。”
  这一晚上盛知煦又吃过一次药,易煊起来好几次帮他擦汗,量体温,到天亮时,盛知煦的烧终于退了。
  盛知煦自我感觉好了很多,除了喉咙还有点哑,身上还有些乏力,几乎是好了。
  而一晚上过去,拖延数天的工作也有了转机,对方提出新思路,盛知煦也作了让步。他精神不济,易煊主动帮忙,便由他口述,易煊在电脑上重新敲了份合同。
  下午的时候盛知煦带着新合同,让易煊陪着他去对方公司,这次顺利地签了下来。
  走出大楼的时候,盛知煦看着室外一地灿金阳光,感觉神清气爽,似乎高烧最后那点余威也烟消云散。
  找了家西餐厅解决晚饭,盛知煦不能喝酒,易煊陪着他喝柠檬汁。
  两人碰杯,盛知煦笑着说:“你真是我的福星。”
  易煊切了块牛排送进他嘴里:“所以你不要随便对福星发脾气。”
  盛知煦笑了笑,看着埋头切牛排的小青年没有反驳。
  回柳山之前盛知煦给易煊办了场生日会,易煊满20岁,是个大日子,也因为如此,易煊要回去见见家里人,去给他爸爸扫扫墓,盛知煦连一句“早点回来”都忍住了没说。
  这一走走了20多天,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还没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要不是闹了这一出,易煊还要再待上个把月到开学才回。
  真是格外漫长的分离。
  到了这时候,盛知煦才后知后觉的体味到重逢的欣喜,高烧果然令他反应迟钝,但他又想感谢这场高烧,他转眼望向餐厅窗外,心里涌动着一阵阵难以按捺住的冲动。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盛知煦说着站起身。
  易煊抬头茫然地看着他:“去卫生间?”
  盛知煦摇摇头:“等着我。”
  易煊没有追问,过了半个多小时,盛知煦回来了,微有些气喘,似乎走得很急,额上见了汗。
  “你做什么去了?”易煊问。
  盛知煦端起杯子把最后一点柠檬汁喝掉:“没什么,吃好了吗?回去吧。”
  回到酒店,盛知煦先去洗澡,易煊凉好了水,等他出来看他吃了药才进去洗漱。
  洗好出来,易煊看到盛知煦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两个红色的丝绒小盒子,他走近了些,正想开口问,突然意识到什么,眉心一跳,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
  盛知煦抬头看着他,缓缓说:“我原本想,应该好好做个计划,留个又浪漫又深刻的回忆,不过我发现,我等不了了。”
  他的喉咙已经好得差不多,声音还略显低哑,此刻却平添了一份性感又蛊惑的魅力。
  他打开其中一个小盒子,取出里面素面的铂金男戒,站起身走到易煊面前:“临时找不到太满意的,就这个还顺眼,戒圈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所以,你愿意吗?”
  他目光灼灼,专注而情切地看着易煊。
  易煊喉咙堵得紧,眼睛泛起潮热,他有些懊恼:“我以为,该是我来……”
  盛知煦微微一笑:“你追我的啊,所以这件事由我来,很公平。”
  “都没好好追过。”易煊皱眉,像是在遗憾。
  “嗯,我说我等不了了嘛,”盛知煦抬手捏了捏易煊的耳垂,“其实是我自私了,你还这么小,我却想早点套住你,啊对了,按流程是不是该下个跪什么的……”
  说着,盛知煦作势就要单膝跪下,易煊一把抓住他。
  “不用。”易煊直接拿过盛知煦手里的戒指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套,结果戒指卡在第二个指节。
  盛知煦早有所料地说:“果然是小了点,要不明天去换?”
  易煊却还是说:“不用。”
  他固执地要把戒指往无名指上套,然而不管怎么旋转用力,戒指还是卡在指节上,将指节箍得泛红。
  盛知煦劝他:“不要勉强,别戴了,明天去换。”
  “换了就不一样了,”易煊咬了咬牙,“换了就不是这一个了。”
  盛知煦本来盯着他的手,听了这话抬眼看向他的脸,发现他眼中隐约的泪光,心里一动,明白了易煊的固执。
  他握住易煊的手,阻止他要戴上戒指的努力,顺手把那枚偏小的戒指撸了下来攥在手心里。
  易煊跟他急:“你做什么?还给我。”
  盛知煦抱住他,在他背上轻拍,安抚道:“戴不上也不要紧,回去配根链子当吊坠。”
  易煊胸膛起伏得有点厉害,过了一会儿他才抬手回抱住盛知煦,很用了些力:“你可不能收回去。”
  “怎么会呢。”盛知煦说。
  易煊微微低头,下巴抵在盛知煦肩上,认真地说:“说话算话。”
  “嗯。”
  易煊更用力地抱紧他:“你说要套住我,就要套我一辈子。”
  盛知煦也收紧手臂:“好。”


第64章 番外——回家
  盛知煦被窗外不知疲倦的知了给吵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悠悠转动的吊扇看了一会儿,翻身坐起。
  夏日耀眼的阳光透过竹青色的窗帘将房间映成了一片浅绿,给房间里添了几分凉爽。
  盛知煦扒了扒睡得凌乱的头发,他把头发剪短了些,扎不成鬏,带着自然卷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侧,他拨了几下才弄开。
  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半杯白开水,盛知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顺手拿过枕头边上的手机看看时间,不算太晚,刚十点过。
  盛知煦起身揣起手机,一边喝水一边往外走。
  打开门,正看到易煊从廊下的小桌前起身,一边揉着后脖梗一边打电话。
  小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没有合上,盛知煦往屏幕上瞄了一眼,显示的似乎是邮箱的页面。
  “邮件我发回了,有几处修改,你对照看一下,”易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合上电脑,“表明公司态度和立场的地方用词一定要明确,不要模棱两可,关于这一点我已经跟你讲过两次,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
  盛知煦倚着门框看着易煊的背影,突然有些恍惚,他想起当初,午睡醒来的他下楼,看到少年的背影,白背心黑短裤,清瘦挺拔,渐渐的,和此刻青年的背影重叠在一起。
  “需要联系的人联系过了吗?……这个放一放,等我回来处理。”易煊说道。
  他穿着白衬衣,浅灰色休闲裤,肩背挺直,讲话语气笃定而自信,已经是一副成熟精英的模样。
  今年他27岁,正是盛知煦当年遇上他的年纪,大学毕业后他又念了公共关系的硕士,现在在一家知名互联网公司的公共关系部工作,年初刚升了职,是个不大不小的主管了。
  盛知煦一直没作声,端着杯子又喝了口水。
  易煊对着手机说:“对了,上月你有出差,不要忘了报销……嗯,没事了。”
  他挂掉电话又立刻拨出去:“妈,刚才在处理工作,您找我?”
  盛知煦挑了挑眉。
  易煊说:“不了吧,我们有房子啊……这事我不能做主……我明白,不过这事还是等我们回来再说吧,对了,上次您说挺喜欢的那种小香菇我这次又买了,昨天发快递寄回去了……我记得的,所以多买了些,够分给您的姐妹了……嗯,好……他还在睡……不急,让他多睡会儿……对,下午的飞机……好,明天见。”
  盛知煦看易煊挂了电话放下手机,这才出声问道:“老太太又想搞什么事了?”
  易煊转身,眼睛一亮,过来揽住人先亲了一口:“醒了?睡好了吗?”
  盛知煦捏了捏鼻梁:“还行吧,妈找你什么事?”
  刚才那通电话一听就是打给柳舒的,盛知煦感觉挺神奇,这些年柳舒跟易煊越来越亲近,有事找易煊的次数比找他还多。
  易煊笑笑:“她跟朋友逛房展,说看中了一套,想买给我们。”
  盛知煦愣一下:“老太太这什么爱好,没事就买房子,你没问问她是不是中彩票了,我记得我们家也不算大富大贵吧。”
  柳舒退休好几年了,头两年还带带学生,现在说教学生教烦了,没事就跟几个老姐妹在一起,要不出去旅游,要不就是跟姐妹们琢磨投资,在各地置下了好几处房产。
  易煊安慰他说:“总比买那些不靠谱的保健品好。”
  盛知煦说:“这我不担心,家里有爸这个名医,她不会上那些当。”
  易煊看到盛知煦眼下隐隐泛着淡青,忍不住心疼:“其实你不用跑这一趟。”
  盛知煦淡淡扫他一眼:“可能吗?”
  易煊用力抱了抱他,心里满是感动。
  他不是每年都有空回柳山,回来的时候盛知煦也不是每次都有空陪他,这次盛知煦本来在欧洲出差,订好的机票是直接回上海,但盛知煦昨晚连夜赶了过来,只因为这次不一样。
  柳山这边规划了新的高铁线路,大半个镇子都要拆迁,易煊家的房子也在其中,这趟回来,易煊就是为了签拆迁协议和处理老房子里的东西。
  吃过早饭,易煊在院子里架起三脚架和相机。
  老房子里的东西这几天他已经清理得差不多,该打包寄走的寄走,剩下的交给易德昌,能卖的卖,不能卖的就丢了。
  他带相机回来,准备多拍几张老房子的照片留作纪念。
  盛知煦走过去:“好拍吗?”
  易煊低头凑到取景框前看了看:“还行。”
  他拿起三脚架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等会儿他打算到院子外再拍几张。
  盛知煦抬头看着外墙显出陈旧痕迹的两层小楼,心中感慨。
  这里曾经是易煊想要困守一辈子的地方,于他和他都有不一般的意义,只是时间慢慢改变了很多事,现在老房子要拆,易煊虽然有不舍,却已经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易煊按下快门试拍了一张,说:“昨天我去帮我叔叔把他那边也拍了照。”
  盛知煦愣了一下:“他那边不是早租出去了吗?”
  易煊说:“对啊,听我说要拍照,他就也想留个纪念。”
  盛知煦笑着摇摇头:“我给他们带了点东西,怎么送过去方便?”
  易煊说:“张聪开车来接,绕一下就行。”
  易德昌现在不住柳山,他的烟酒店早就不开了,在刘英那边县上找了份工作,柳山的房子他租了出去就没怎么再管。倒是易煊家的房子,他一直记着找人打扫,时常抽空回来看看。
  开始那几年他对盛知煦还颇有怨念,现在早当作了一家人。
  “还有什么要带走的吗?”盛知煦问道。
  “没了,我都收拾过了,”易煊转身抬头看着院子里那棵已经长得很高的枫树,叹口气,无奈又遗憾,“可惜树没办法带走。”
  夏天的枫树叶还是绿色的,盛知煦想起有一年为了看枫叶红,他俩特意秋天的时候回来了一趟。
  其实哪儿没有枫树可以看呢,不过是想家。
  “梯子还在吗?”盛知煦问道。
  “什么?”
  盛知煦说:“去把梯子搬来。”
  易煊搬来梯子架到树上,盛知煦踩着梯子往上爬,易煊有些担心:“你跟我说就好,非要自己爬。”
  盛知煦站到梯子的顶端,伸手抓住一根树枝,说:“你这是提前把我当老弱病残了吗?这才多高。”
  易煊扶着梯子仰头看着他:“你手抓牢了吗?”
  盛知煦揪了一段树杈往易煊头上丢去:“啰嗦。”
  易煊头一偏躲过,又仰起头:“你总不会掰根树杈带回去吧?”
  盛知煦没说话,手下不停,摘了一大叠枫叶拿在手里:“拿回去做成贴画。”
  易煊懂了,露了笑脸:“好。”
  院子外传来汽车驶近停下的声音,很快,张聪就咋咋呼呼地进来:“煊哥,我来了!收拾好没有?”
  一进院子他愣住,看看顺着梯子下来的盛知煦,又看看扶着梯子的易煊,好奇道:“你俩干什么呢?怎么还爬上树了?”
  易煊看他一眼:“来这么早啊。”说完又仰头看着盛知煦,伸出手去接。
  张聪笑呵呵地说:“反正也没事,我那儿主要是晚上忙。”
  盛知煦把手里的枫叶递给易煊,扶着梯子下地,瞄了瞄张聪:“又胖了啊。”
  张聪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在注意了,我家那位现在天天盯着我减肥,炒菜尝个味道她也要扣我半碗米饭。”
  他学厨出来先跟着他舅舅做了两年,后来家里拿钱在市里盘了家店面开起了饭馆,现在饭馆生意不错,年前还扩了容,多添了七八张桌子,和谈了几年的女朋友最近也有了结婚的计划。
  盛知煦拍了拍手上的灰:“你们家这次也划到拆迁了?”
  张聪笑哈哈地:“对啊,一夜乍富,我爸兴奋得,差点犯心脏病。”
  盛知煦一笑:“我们还等你来上海开饭店呢,现在看来,有点悬啊。”
  张聪愣了愣:“怎么悬了?”
  易煊将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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