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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了我的孩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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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的一夜情对象呢?”
  “都说了是一夜情了,我哪里知道他是谁,他也应该不知道我是谁。”
  苏特嘴角抽了抽,“是啊是啊,天天上财经杂志的人指望别人认不出他。只要那人稍微看点财经杂志,他也知道是你了好吧!”
  他真是要被气死了,要是那人心怀不轨,他这个蠢弟弟就有可能被讹上!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能现在把他找出来让他不准乱说话,不然就杀人灭口吧。”
  苏特也心烦,“不说你这个对象,说说你跟高远是怎么回事,怎么六年了,连床都没上一次?”
  梁君清摊手:“他是直男呗。别说上床,我们连嘴儿都没亲一个。”
  苏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梁君清又说了一次:“嘴儿都没亲一个。”
  苏特不知道该说梁君清什么好了,感情他这个蠢弟弟单机玩了六年的恋爱游戏!还玩得他妈的津津有味!
  不过,“直男当初怎么会跟你谈恋爱?”
  梁君清:“我要挟他的,当时他还在上大学,他爸生了病,他妈也体弱撑不起家,他到处筹钱。我知道了,就给他爸付了医药费,条件就是跟我谈恋爱,并且永远都不准他说分手。”
  苏特:“……啧啧,你可真是逼良为娼。”
  梁君清摆摆手,“当时我读了篇什么鬼文章,鬼话连篇地说什么人类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双性恋,我想着先把人抓在手里,再一点一点掰弯他。哪里知道他就是那百分之二三十,24K纯直男,六年都没喜欢上我。”
  “真是挺悲催的,六年都没尝过在床上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我跟你说,你跟高远分手了不一定是坏事,你昨天尝到了那种滋味,以后再来柏拉图恋爱肯定也谈不下去了,你跟高远迟早得分。”
  梁君清瞪苏特一眼,“那种滋味,哪种滋味?屁股受伤,发烧,进医院?”
  “……”苏特语塞,他弟弟这第一次就搞了一发这么大的,以后在床上不会不举了吧。
  虽然作为一个小受吧用不到前面,但阳痿也不好听啊,“好好养病,等你好了,哥哥给你找个模样好身材好技术好的‘三好学生’,包你爽上天。”
  梁君清抬手一指病房门,“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苏特摆手转身离开,“行了,我也挺忙的,好好养着吧。”
  走了几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了,干妈打了电话过来问你怎么生病了,我没好说你是在床上玩嗨了生的病,只说你是工作太累。你待会儿记得回一个过去,她很担心你,都想飞回来了。”
  梁君清点头,“知道了。”
  等病房门关上,梁君清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良久后,轻叹了一声。摸出手机,拨通了他妈的号码。
  叮的一声,接通了。
  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儿子哎……”
  “妈……”
  *
  病好过后,梁君清又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他能接受跟高远分手的事实,也能想通。但到底是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他心里还是难受,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废寝忘食地工作,尽力不去想高远,不去想那一个混乱的晚上,不去想那一个叫白什么的人。随着身上留下的痕迹消失,他心里也快要真正地将这件事忘到后脑勺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没多少天,他竟然又见到了那个人。
  *
  B大校园内。
  白澈站在一个宣传栏前面,腋下夹着一个篮球。
  他穿着一身球衣,高大精瘦。额头戴了一条吸汗带,黑亮的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打完球回来。
  他嘴角似笑非笑,有些邪性,本就长得十分俊朗的脸因为这抹笑更添了几分魅力,惹得从他身边走过的女生脸色通红,频频回头。
  王波看见这情景,心里有些酸。
  他长得一般,身材一般,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学习,但就是学习现在都被白澈死死压在头上,翻不了身。
  “欸,白澈,你干什么,快走了。”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生叫他。
  他是白澈的室友之一,于轼。
  于轼有些奇怪。他们下午没课,趁着天还不是十分炎热就到篮球场打了会儿球。打完球回来要去吃饭,谁知道这个白澈在路上看见了一张宣传海报,就跑上去看了又看,就不走了。
  他也去跑过去看,没什么奇怪的啊,不就是一个企业家要来经济学院做宣讲会嘛,他们又不是经济学院的,跟他们完全没关系啊。
  于轼伸手搭上白澈的肩,“欸,你看什么?咱们又不是学经济的。”
  他虽然长着一张娃娃脸,但身高不低,搭着白澈的肩也不突兀。
  而此时的白澈看着宣传海报里那张熟悉的脸,尚算平静的外表下心潮澎湃。
  这海报上的人一身西装革履,表情高傲且冷漠。
  不过只有他知道这人被欺负狠了,这张高傲的脸上会露出怎样委屈的撒娇的表情,那身衣服下面又有怎样的风光……
  不能想,一想他就得忍,忍着就疼。
  他以为这辈子只有在心里怀念这个人了,毕竟首都的人千千万,两个人再次相遇的几率基本为零。
  可是,上天简直太宠爱他!这不,还没几天,就让他得到了这个人的消息。
  原来他叫梁君清,是一个企业家,要来学校做宣讲会。看看时间,竟然就是明天!明天他就可以见到这个让他想得睡不着,想得浑身火热的人了。
  不过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
  他抖落于轼汗淋淋的手,“热不热?”
  都是火气重的小伙子,又刚打了一场球,浑身在冒汗不说,身体也像是个火炉,靠近了就烧得慌。
  是挺热的,被抖落了手,于轼也没再搭。他甩了甩头,汗珠四下飞溅,拧开饮料瓶,仰着头咕噜咕噜一口就喝了大半瓶。
  “没天理啊没天理,你说这人有钱就罢了,竟然还长得好看,这是不给我们留活路呀。”
  白澈笑着看他,“你也觉得好看?”
  于轼听他问,又仔细地瞅了瞅海报里的人,点点头,“是挺好看的。”
  白澈又转头看着海报,“我也觉得挺好看。”
  说完,他率先转了身,“走了,吃饭去。”
  于轼也跟着走,他对后面的王波招手,“王波,你快点。”
  王波看看走在前面的白澈,又看看宣传栏里的梁君清,低下头跟了上去。
  梁君清当年是在国内读完了大学后,才出国继续深造。他的母校,就是全国都赫赫有名的B大。既然母校诚意邀请,他也爽快答应。
  他穿着一身雷打不动的白衬衣黑西装,坐上了车,司机启动车子,往B大驶去。
  经济学院是B大的大学院,梁君清又是经济学院的杰出校友,有钱有才还有脸,所以他受邀参加宣讲会,学生们还是很激动且乐于捧场。
  一大早上的还没开始,能容纳千号人的纪念堂里就已经坐的七七八八。
  白澈进去的时候,还挺拥挤,有学生会的人在维护纪律,他也是学生会的,有认识的人相互之间打了个招呼。
  他挑了个靠近舞台的地方坐下。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人,他就心潮澎湃,如坐针毡。
  周围灯光暗下,只有舞台上光亮如初。
  主持人拿着话筒出声,“同学们,我们的杰出校友,你们的学长梁君清,马上就要出来了,我知道你们都很激动,但请大家要保持安静。请大家安静下来。”
  周围如雀鸣般叽叽喳喳的声音消失,会场安静了下来。
  “那么,现在有请华乾公司总经理,梁君清!”
  四周掌声雷动。
  白澈的心砰砰直跳,掌心开始出汗。
  他看见主持人话音刚落,一个身形清瘦的人缓缓从后台走上前来,他浅笑着,同台上的人一一握手,然后接过了话筒。
  白澈紧紧握住双手来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现在没办法看见除了梁君清之外的任何人,眼里心里此时都只有在台上侃侃而谈的梁君清。
  自信而张扬,强大到耀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这个人了。


第5章 第五章
  宣讲会结束,梁君清同校领导交谈几句,借口还有事婉拒了学校领导一起吃饭的邀请。
  为了这个宣讲会他两三个小时没有上厕所,宣讲会结束了还得同人攀谈,他膀胱都快憋炸了。
  好不容易跟人分开,梁君清看了看四周,选了最近的一栋教学楼,步履稳健地快速走过去。
  进了厕所,拉开了裤子拉链,还没把东西掏出来,忽然就从身后伸出了一只手,那手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近了隔间,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就有一张放大了的脸凑上来,下一刻,他的嘴唇贴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梁君清尿都被吓没了,啧,伤肾。
  他睁大了双眼,瞳孔紧缩,向中靠齐。
  凑得这么近,他终于看清了面前人的脸。
  关于那天晚上,那个人,那些记忆本来已经快要消散,此时此刻又立马清晰了起来。
  梁君清双手抵着来人的肩膀想把人推开,可是腰上的那只手牢牢地锁住了他,将他压在这人的怀里,一点都推不动。
  他左右晃动脑袋,而按在他脑后的那只手死死扣着他,强迫着他承受这如狂风暴雨般撕咬啃噬的亲吻。
  他的双唇被人吮吸,牙齿被人轻舔,整个口腔都被长驱直入填满刮蹭。
  梁君清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卧槽,那天晚上还是个啥都不会的雏儿,今天这吻技就这么好了?跟谁学的?
  不过不管这吻技好不好,他都不想消受。
  他条件反射地用舌头抵抗着来人的进攻,结果人好像更兴奋了,按在他后脑勺的手力气大了不少。
  梁君清灵台一清明,这这这,这就是两人的唇舌共舞!
  卧槽,我这是给你反应给你脸了是吧。
  他下足力气,一口咬了下去,白澈闷哼一声,两人的口腔里立马充满了铁锈味。
  不过被咬了,白澈还是没有离开。而是退出了口腔,退而求其次这小兔崽子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他走哪儿都能遇见!
  梁君清双手死命地抵住白澈的胸膛往外推,可惜就算是在他清醒的时候,力量都不是白澈的对手,更别提现在喝醉了浑身都软绵绵。
  他又想故技重施一口咬下去,最好能一口咬掉这登徒浪子的舌头!
  不过白澈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在他咬下去之前,白澈抬手就捏住了他的脸颊,叫他没办法咬合,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个吻。
  不知过了过久,终于,白澈终于不再入侵他的口腔,而是亲吻着他的唇,最后双唇分开的时候,还有一条银丝牵缠着两人。
  白澈将额头抵着梁君清的,双眼阴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低声咆哮,“你就那么风骚浪荡,寂寞空虚?就那么欠操?!这才一个月没到,我就在这儿见了你两次,我没看见的地方,你有过多少人!”
  梁君清全身都在气得发抖,使尽了全力去推白澈,“我就算夜夜换人甚至一夜还几个人,这他妈又关你什么事,你他妈是我谁啊,来管我?我就算欠操,也不给你操!给我滚开!”
  白澈微眯了下双眼,低下头快速覆上了那张十分嘴硬不饶人的嘴唇,辗转反侧,吸刮吮舔。
  梁君清只感觉到温热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灵活的舌头霸道地长驱直入,入侵他的整个口腔,然后这人的各种动作简直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去!
  他在那次厕所里就发现了,这人的吻技提升的不止一点半点!
  上次还活烂技术差,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进步这么大,他完全招架不了!这男人是不是找谁练习了啊。
  他要是有这吻技,他早就去强吻了高远,就不信他不就范,不过现在他学了也晚了,都分手了。
  啧,被他吻着竟然走神了,他吻技这么差?
  白澈气愤,他一把撕开了梁君清的衣服,嘴唇从梁君清的唇上离开,沿着人精致的下巴,细细碎碎地一路亲了下去……
  梁君清气得将膝盖猛地向上一抬,如果这招成功了,他能废了这人!
  但遗憾的是并没有踢到白澈,他在梁君清提腿时就知道了他会用这个招数,迅速向后推开了。
  两人一分离,梁君清嫌弃地抬手擦嘴唇,双眼气愤地盯着白澈。
  待看见白澈身下的裤子被那东西顶的老高,更是生气,这人把他当什么,充气娃娃?!
  “精虫上脑的畜生!”
  白澈亲到了人,也不在乎被咬了一口,不在乎被骂畜生。
  他背靠在隔间门板上,双手插兜,看着眼前人湿漉漉的又黑又亮的双眼,白净秀气的脸庞,被亲吻吮吸到殷红的双唇,一脸餍足地吹了声口哨,痞里痞气的。
  他吹了口哨倒是没事,可怜梁君清进厕所就是想放水,水没放成却被人拉进隔间非礼了一通。尿意本来一惊一吓的已经没有了,现在又被这声口哨召唤了回来,膀胱真的要炸了!
  他顿时更加气恼眼前这个人了。
  他捂着小腹,皱着眉,大声道:“你给我滚出去!”
  白澈直起身,还未说话,隔间外面传来了声音。
  是有人进来了。
  他笑着伸出修长的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然后又指指门外。
  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被一个学生堵在了厕所,梁君清愤恨地闭了嘴。
  门外别人放的水敲击在小便池上,叮咚叮咚,何其畅快。
  梁君清气得全身发抖,当然也不完全是气的,还有憋尿憋的。
  他以口型问白澈:“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澈凑近了梁君清,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又偏头轻啄了几下,在梁君清的脖颈间一串留下了湿漉漉的吻,然后才轻声说:“你跟我好吧。”
  除了那个朦朦胧胧不甚清晰的晚上,梁君清从来没有跟人靠得这样近,也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撩拨,他腿有点软,心跳乱了频率。
  梁君清气自己这般没用,气这人纠缠不清。
  他气极反笑,这会外面没人了,他也不投鼠忌器,大声说:“你这人别是傻子吧,还当这是大清呢,跟你上了床就得跟你过一辈子,笑话!我他妈永远都不会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听了这话,白澈嘴角一勾,邪性十足,“我毛长齐没有,你不是最知道?”
  梁君清一滞,又不由自主地去看这人的下三路,脑子路更是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人纠缠的场景。
  他脸色爆红,“……神经病!”
  他不想再去管这人,他是个神经病也好,是个傻子也好都跟他无关,他实在憋不住了。
  他侧过身背对着白澈掏出自己的东西开始放水,一阵酣畅淋漓之后,他忍不住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白澈倒是老实,没这会儿去招惹他。
  放完水,他收拾好自己。转身双手抱胸,冷漠着一张脸,“走开,好狗不挡道。你要是再挡着,我就叫人来了。你还是个学生吧,要是我对你们学校领导说你把我堵这里是想绑架我勒索我敲诈我,你想想,你还能读这个书吗?”
  刚刚是他急着上厕所丢失了理智才被这人一步一步逼得退无可退,这会儿他要是还让这人得逞,那才是真的懦弱没用!
  白澈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他倾身极其快速地偷了个香,因为他太用力地吮吸两唇相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声音。
  然后他侧开了身。
  梁君清只想早点离开,不想再同这人就着这吻多说什么,一边擦着嘴唇一边迅速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看着梁君清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白澈又吹了个口哨,“喂,梁君清,我叫白澈,你要记得。”
  看见梁君清回头瞪了他一眼,白澈满意地笑了。
  再然后,他舔舔嘴唇,花了好长时间回味了一番刚才的吻,才走出隔间,回了宿舍。
  他是翘课来见心上人的,现在这时间正是上最后一节课,不过就算去了也会被记名字,他也懒得再去了。
  *
  梁君清被气得脑壳疼,他气冲冲上了车,立马催促着司机回公司。
  这白澈趁人之危,品行不佳,竟然是B大的学生,自己的学弟?真是日了狗了!
  要是知道这人在这里,他是怎么都不会同意来做这劳什子宣讲会的。
  回了公司,梁君清立马投入到了工作里,但因为时不时地想起白澈,想起那个在隔间里的滚烫的吻,然后又脸红一把,生气一把,他的工作效率大大降低。
  最后梁君清气愤的双手一推文件,起身回家。
  管他呢,他参加工作以来还没翘过班,就当是给自己放假了。
  夕阳西下,车水马龙。
  平常因为堵车要花近一个小时才能到家,这一次因为下班早,竟然只要了十多二十分钟的样子就到了他住的公寓的地下车库。这让每次都被堵车磨得没脾气的梁君清忍不住去思考每天早退的可行性。
  不过还没有决定好,他就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早退不早退的事。
  因为他的家门口蹲着一个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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