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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对象他又高又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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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
  冉季秋醒来时还有点恍惚,总觉得好像梦到了什么,一时却又想不起来,脸上就有些呆呆的。
  他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粥,略皱了皱眉,跟着突然想起来,“李兄起了么?”
  五福道:“刚刚经过时不见有响动,大约还没起。”
  这怎么成。
  冉季秋立刻放下碗,“我瞧瞧去。”
  另一边——
  李云戚倒是醒了,可他爬不起来。这会儿听到冉季秋的声音,他撑起半边身体迎接。
  “这是怎么了?”冉季秋拧着眉,先前已从仆人口中得知了此事,“昨天不还好好的?”
  李云戚又倒了回去,有气无力地,“快别提了。我也就纳闷了,昨天明明也没骑多久的马,今天这两条腿就硬是抬不起来了,动一动就又酸又疼。”
  冉季秋觉得十分奇怪,“你不是会骑马么?难道往常没有这样的情况?”
  李云戚不好说以前都是骑着马慢慢走,昨天一时兴奋骑着马跑了一段,没想到后遗症这么强烈。
  可,冉季秋不也跑了一段,仔细算起来,骑马的时间比他还长呢!
  李云戚狐疑地看着他,“你昨天不也骑了马的么,怎么一点事没有?”
  冉季秋回去跟柳应说起这事也觉奇怪,又道,“李兄可真倒霉,不止腿疼,他昨儿下车又扭到脚,虽然问和尚讨了药油来擦,今晨醒来也还是肿的,看来这回是不能去登高了。”
  柳应看他一眼,问:“少爷想去么?”
  冉季秋道:“去是自然想去的,但李兄身体不便,也不好抛下他独自去,再说他的脚也要及时医治——且等下回罢。”
  柳应沉默片刻,忽然道:“跌打损伤,我能治。”
  噫?冉季秋愣了一下。
  柳应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像是在等他拿主意。
  冉季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了想,“那,你去看看?”
  柳应便站起身往外走。冉季秋呆了一下,连忙跟上。
  柳应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前,皱着眉盯着李云戚肿起来的脚踝。李云戚瞧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脚不觉往回缩了一下,转过头找冉季秋寻找安慰,“你这……行不行啊?”
  冉季秋也不确定,碰了碰柳应肩膀,踌躇着道,“要是不能治,还是及早回去看大夫罢。”
  “能治。”柳应道,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圆肚瓷瓶,拔开瓶塞,一股浓郁的药味弥散。
  冉季秋耸了耸鼻子,奇怪,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见柳应将药油倒在掌心搓热,随后冷淡地说道:“忍着。”抓住李云戚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脚搓揉起来。
  “啊!!”李云戚顿时惨叫,其声之惨烈,引得在外洒扫的小和尚都忍不住探头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冉季秋却似乎完全没有被这惨叫声影响,他盯着柳应推拿按揉的大手,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他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梦里见过一般。只不过,彼时柳应的手并非是在脚踝上按揉,而是……
  冉季秋的脸腾地红了。
  怪不得他昨晚上还觉得双腿又麻又疼,今天醒来却没感觉任何不适,原来、原来都是柳应的功劳。
  第4章 山顶风大
  冉季秋咬着嘴唇,只觉得脸上几乎要冒出烟来。
  他盯着柳应那指骨分明的大手,总觉得那正被推拿按揉的不是李云戚的脚踝,而是他的两条腿。
  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掌毫不怜惜地刮过细嫩的皮肤,白皙的皮肉很快泛出薄红,又有些麻痒,又有些细细密密的疼痛,疲惫的筋骨在推拿揉捏中酸软又舒爽,滋味难言。
  冉季秋正在胡思乱想,不意柳应忽然抬头看过来,正好撞上他的目光。他心底蓦地一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手足无措地站了片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出去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撇开室内众人,逃也似的走出来。但他一时也无处可去,便站在院子里发呆。
  “少爷,您怎么了?”
  五福诧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冉季秋蓦然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在日头底下站了好一会儿。
  “看脸都晒这么红了,赶紧去屋里歇歇。”五福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此时日头已经升起老高了,仲秋的太阳虽不如夏日毒辣,也堪称猛烈,时间长了能把人晒晕去。
  冉季秋坐下来,足足吃了好几杯冷茶,才将将把思绪从柳应为他按揉酸疼的腿这件事上抽离出来。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对自己说。柳应会有此举,不过是出于下人的本分,看他素日冷面寡语,何曾像五福一样细致体贴?或许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并非是对自己有别样心思。
  好容易说服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冉季秋心情不免低落,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额角。再一抬眼,就看到柳应站在门口,正直直地看着他。
  他心头微微一跳,目光下意识往旁边溜了一下,接着立刻意识到自己此举有心虚的嫌疑,遂强行拉回视线,问:“……李兄的脚伤如何?”
  柳应没有回答他,长腿一迈,跨过门槛走进来。
  冉季秋看着他越走越近,其高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后背下意识往后靠了靠,仰头看着那张英武硬朗的脸。
  下一刻,柳应身形一矮,半蹲半跪,让目光与他齐平。这是一个服从的姿态。
  “无甚大碍。”他说,低沉的声音像是敲击在冉季秋的心房,让他不觉呼吸都微微加快了。
  “少爷,去登高么?”柳应问。
  “嗯?”冉季秋下意识地发出一个音节,近距离看着这张脸,让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去登高么?”柳应又问。
  “……”冉季秋眨了眨眼睛,迟缓的思维终于跟上柳应的话。
  “去……”他迟疑了一下,“我先去看看李兄情况如何。”
  柳应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冉季秋觉得脸上又有了点发烫的迹象,连忙四下里看了看,恰巧五福见他胃口不佳,问寺里的僧人讨了几枚果子放在桌上,他顺手拿过来塞进柳应手里,而后匆匆起身,扔下一句“我去看看”,脚步飞快地走了。
  柳应扭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复又低头,盯着手里的果子瞧了瞧,垂下的眼睛里看不出蕴藏了怎样的情绪。
  经过一番推拿揉捏,李云戚的脚踝红肿消退了些,疼痛感也大为降低,只是昨天骑马伤到了大腿肌肉,仍然只能躺在床上。
  冉季秋见他脚伤好转,好歹松了口气。
  李云戚大大咧咧,浑不当回事,他自己行动不便,倒劝冉季秋上山去看看风景。
  “好容易得夫子松口允了几天假,这一回去,不定什么时候才有功夫过来,既已来了,好歹也上去看看是何等风景。再者你刚中了秀才,本就是要取‘步步登高’的彩头,如今见山不登,岂不辜负一番奔波辛苦?”
  冉季秋便有些心动。
  清风寺所在的这座山,名字就叫做清风山。寺宇后有小径通往山顶,平常时僧人们打柴也是走的这条路。
  小径曲折,路面稍陡的地方被雨水冲出沟壑来,所幸不是下雨天,小心些也还走得稳当。
  冉季秋喘了口粗气,抬头望了望前方掩在树丛间仿佛没有尽头的小径,汗珠子从鬓角滑落,摔在地面上。
  柳应也停下脚步,从后伸手扶了扶他的腰,问,“可还走得?”
  走在前头的五福也回过头来,“少爷,您没事吧?”
  冉季秋摆摆手,拖着几乎迈不动的双腿继续往前走。
  五福见状,转头继续用长棍拨开过于路旁茂盛的茅草。走在后面的柳应默不作声,将手抵在他腰背处,让他能借点力走得松快些。
  好容易透过树林窥见一点山顶透下来的天光,冉季秋不觉精神一振,连步子都轻快了些许。
  这清风山山顶有一块巨石,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何人移来此所,石壁上有往昔来此一游的文人诗客留下的墨宝,有些已模糊了字迹,只能隐约看出几个字形。石壁一侧还被人浅浅地凿出几个落脚之处,顺着可以攀爬至石顶。
  冉季秋玩心大起,把衣袍下摆塞进腰带,抓着石缝的凸起慢慢往上爬。五福看得提心吊胆,张着双手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在下面护着,生恐冉季秋爬到一半突然掉下来。
  柳应的目光紧紧跟着他移动,神情十分专注。待看到冉季秋安全爬上石顶,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随即一撩衣摆,攀着石缝脚下一蹬,几个纵身就翻上了石顶。
  上得石顶,果然这边风景独好。
  周围的树木不再遮挡视线,脚下的风光一览无余。视野所及处,连绵的山岭丘地从脚下蔓延,山间深浅不一的绿色像是最高明的画匠调色,染上霜色的树叶则成了最好的点缀。
  冉季秋一时看得忘我,良久才感叹道:“好一幅山居秋色,得见如此美景,也不虚此行了。”他侧头看向柳应,目光不复先前的闪躲,而是清澈明净,“你觉得如何?”
  柳应想了想,道:“山顶风大。”
  冉季秋:“……”他默默转回头,裹了裹衣裳。
  山顶确实风大,呼呼的山风吹来,刚刚还十分浓重的汗意,被风一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走路时还嫌厚重的衣衫冰冰凉地贴在皮肉上,居然泛出一丝寒意。
  于是,刚刚才喘着粗气爬上石顶的五福就听柳应道:“风大,下去吧。”他家小少爷还默默地点了头。
  五福:“……”
  第5章 抱紧我
  这巨石攀爬起来虽然艰难,多花点时间,也还爬的上,不过上来容易,如何下去就成了一个问题。
  冉季秋站在边缘,小心地探头看了看脚下,过高的位置让他的脑袋有点发晕,立刻往后撤了一步。
  怎么办?
  他不顾斯文蹲下来,又看了看,距离地面也还是太高了,而且他也不敢把脚伸下去够那浅浅的石窝,总觉得一不留神就会失足滑下去。
  实在是没办法。冉季秋无措地抬头寻找柳应的身影,眼里不觉带了点委屈和依赖。
  柳应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此时对上他求助的目光,眼里现出一点笑意,一步跨过去,微一停顿,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来,又低下头,看着明显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懵逼的冉季秋,沉声道:“抱紧我。”
  冉季秋眨了眨眼睛,有点犹豫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柳应嘴角微动,那一丝微小的弧度又飞快地隐逝,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他说:“怕就闭上眼睛。”
  冉季秋听话地闭上眼,下一刻就察觉身体猛地腾空,惊得他下意识要睁开眼睛,柳应的气息却扑面而来,“嘘——”
  砰咚。砰咚。
  那一刻,冉季秋什么也听不到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一道仿佛熨烫至心底的声音,还有那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满满的,都是那个人的味道。
  直到脚底触到实地,他才紧张地睁开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啊——”五福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原来他见冉季秋和柳应都下去了,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害怕,立刻抓着石缝慢慢往下爬,谁知却因太过心急,脚尖还没递到石窝里踩实,就滑了下来。
  冉季秋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柳应已经快他一步,脚下一蹬,整个身体拔地而起,向着五福冲过去,右手顺势一捞,及时提拎住他的后衣领,使他免于摔断手脚的下场。
  “咳、咳咳……”喉咙猛地被勒,五福落地后捂着喉咙一顿猛咳。
  冉季秋有点心虚,赶紧上去给他拍了拍后背顺气,还问,“不要紧吧,伤了哪里不曾?”
  五福一张脸被吓得血色全无,此刻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反过来却紧紧攥着冉季秋的手,哆嗦着嘴唇,“少、少爷,这么危险的地方,以后、以后可不能去了啊……”
  冉季秋赶紧跟他保证,往后都不做这么危险的事,五福才小抽噎一声,拉起袖子擦擦吓出来的眼泪,算是揭过了此节。
  经这一吓,冉季秋也无心赏景了,连附近几个地势稍稍险要的山头也在五福惊恐的目光下打消了念头,加之李云戚不在,连作诗应和的兴头都没有。几人草草在这山顶晃了一圈,便趁着天色还早下了山。
  下山又比上山艰难。因路径窄小,还有倒伏在路上的茅草,非得用脚拨开草茎趟着地走,否则稍不留神就要摔跤。如是艰难地走了没几步,柳应索性把冉季秋放在背上背着走。
  等回到清风寺,柳应跟着冉季秋进了屋子,看着冉季秋吃了一盏茶仍然不走,待冉季秋将疑惑的目光投过来时,他才问道:“少爷,你要按一按脚么?”
  冉季秋的脸腾地一红,突然又想起来先前出现在他脑海的那些画面,好悬没被自己呛到。
  “唔……”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有点犹豫地,“也、也不用罢?”
  柳应道,“走了远路,按一按会好些。”
  冉季秋有点心动,又觉得,会胡思乱想的自己实在有点羞耻,他手指抓着扶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犹豫良久,才慢慢伸出脚,“那、那就按一按罢……”
  柳应便单膝跪在地上,将冉季秋的一只脚抱在怀里,从脚心开始,仔细地一寸一寸推拿按揉。
  冉季秋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唯有潮红的面色与略显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几分心绪。
  半晌,柳应停下动作,将冉季秋的脚轻轻放下,接着站起身,看了一眼仍然闭着眼睛的人,转身要走。
  “柳应。”
  冉季秋忽然轻声叫住他。
  柳应回头,正对上他的目光。小少爷定定地瞧着他,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芒,“你……”他稍稍一停,藏在衣袖底下的手掌悄悄握了握,似乎给了他一点勇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又是背又是抱,还主动给他推拿按脚——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也和我有一样的念头?
  柳应看着他,目光微微一动,旋即很快低垂下去,低声道:“少爷是主。”
  冉季秋的心微微一沉,握得泛白的手指瞬间松了劲。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肩背往后靠在椅背上。
  是了,当然是因为他们是主仆,不然还能是什么缘故?
  冉季秋笑了笑,道:“罢了,知道你是为了那口吃的,只是这会儿不比家里,也没有像样的吃食赏你,先记账上罢,回头给你补上。”
  柳应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转身往外走。
  冉季秋“嗳”了一声,嘀咕道:“没有吃的就翻脸,这什么臭脾气……”他说着说着,忽然就没声了,垂着眼睛盯着地面上的砖缝,似乎砖石地面上忽然开出了一朵花,看得全神贯注,直到五福进来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翌日一行几人便返家。
  既然来了清风寺,自然不能只是游玩的。
  冉季秋给家里人各自供了几斤灯油,又诚心求了平安符——他是不大信的,不过冉母信佛,些许花费能哄得她开怀,也不枉费奔波这一场。
  知客僧带着小沙弥送他们至山门外,合十一礼,便不再送,冉季秋与李云戚客气回礼,登上马车,辘辘而返。
  柳应牵着李云戚的马跟在后面,目光掠过马车窗棂,并未见得车帘撩起,那里悄无声息,仿佛坐在其中的人已经睡着。
  他的手紧了紧缰绳,后头一张硕大的马脸凑上来亲昵地蹭了蹭,不见这个人类有什么表示,又缩了回去。
  第6章 少爷想要的,就给他
  回到冉家,冉母自是一番欢喜不提,忙命人伺候少爷洗去一路风尘。
  待冉季秋更衣毕回转来,冉母已命人摆了饭,见他进来就让挨着她坐下。
  方氏在一旁站着布菜。
  饭罢,冉母留儿子吃了一盏茶,便道:“出去落了几天功课,你也该当用功些,去罢,回去温温书,回头夫子考校起来,才能不丢脸面。”
  冉季秋恭声应是,规规矩矩地站起来行了礼,自去了。
  回到外院,书房已经亮起了灯。冉季秋便知道冉母定然是吩咐过了。
  他顿住脚,回头望了望主院的方向,片刻后,才抬脚往书房走去。
  三瑞已在书房里候着了。见今天气渐凉,蚊虫却也不见少,他早早点了熏香,又把纱帘都放下来,免得再有蚊子飞进来。
  冉季秋从书架上抽出来《论语集注》,翻了几页,忽然问,“先时让人送来的鱼羹去哪了?”
  给他慢慢打着扇的三瑞连忙问,“还在灶上温着,少爷这就要用吗?”
  冉季秋“唔”了一声,头也不抬地,“送去给柳应吧。”
  三瑞的扇子慢慢停了,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停了一停,又忍不住酸溜溜地道:“少爷,您对柳应可真好。”
  冉季秋笑了笑,“去罢,给他说是少爷先时欠他的,现下了账了。”说着,不再理会三瑞,沉下心读书。
  一夜无话。
  冉季秋醒来时,听见外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既已回来了,就要去书院上学。用过早饭,冉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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