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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地主之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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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成熟的恋人; 不能乱吃飞醋,而且那极有可能是生意伙伴; 孙自南又不喜欢女的……然而几分钟之后,他隔着两层窗户捕捉到孙自南脸上的轻松笑意; 唐教授的玻璃心“啪嚓”一声,终于碎了。
  大晚上的,他跟别人一起喝咖啡; 还对着别人笑!
  他俩第一次见面; 孙自南点的那杯拿铁他连尝都没尝一口,怎么现在又爱喝了!那梨汤怎么办!
  人要是不讲道理起来,就算面前摆着一百零一种可能性,他也一定会往最坏的那个方面钻牛角尖。
  窗外秋风秋雨,萧萧瑟瑟; 正如唐教授此时的心境。
  他一边黯然神伤,一边咬牙切齿,一时想到自己房子和钻戒都没来得及买对象就要跟人跑了,余生从此失去了意义;一时又觉得不能便宜了孙自南,现在就应该拿出正宫的气度冲进去坐在他大腿上,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间不值得。
  正胡思乱想着,那头两人的对话已进入尾声,孙自南潇洒地起身走人。
  唐楷两眼立刻化身显微镜,死死地盯住窗外,只见那女人呆呆地坐在原地,没有离开,而是以手掩面,似乎是在哭泣。
  另一头,孙自南推开玻璃门,也不打伞,径直走进了潇潇雨幕中。
  唐楷脑海中瞬间转过一百多个狗血小故事,心说这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两人谈崩了?
  他的视线从咖啡馆玻璃窗上移开,无意识地落在孙自南渐行渐远的背影上,直到他转过街角,消失不见——
  等一下!
  那傻子干嘛去了?这还下着雨呢!
  把黎宁怼得怀疑人生之后,孙自南以大佬姿态低调退场。这幕荒诞的戏剧本该就此落下帷幕,他是最终的胜利者。但其实在走出店门的那一刻,孙自南明显能感觉到他心里有根弦崩断了,摇摇欲坠的情绪一下子从断崖上跳了下来。
  好几年过去了,他差点都忘了自己以前是个需要看医生的病人。
  他眼前还残存着黎宁惊惧的表情,也难怪,她单纯无知得敢独身一人找上正主的门,面具下的黑暗,只要露出一小角,就足够吓哭小姑娘了。
  唐楷对黎宁究竟有没有藕断丝连的感情,孙自南从理智上判断,他应该是清白的,甚至黎宁今天会招呼也不打地找上门来,唐楷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唐楷没做错什么,但要说孙自南心里没有分毫芥蒂,那有点强人所难了。
  天空阴沉,冷雨不断地飘落在他发梢眼角,那些低落颓唐的情绪如同上涌的海潮,淹没了宁静沙滩,有种会把他整个人都染成灰色的错觉。孙自南极力想在这冲击下站稳,思绪却形如乱麻,只能靠外界的冰凉给自己的大脑降温。
  他在雨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与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小雨渐渐变成了大雨,天色向晚,街灯亮起,视野里笼罩着一片氤氲水汽,分明是鲜活世界,可却如隔着一层毛玻璃,又朦胧又遥远,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谁失去了知觉。
  “扑通”一下,他撞上了前面的人。
  雨幕被头顶的黑伞遮断,孙自南顺着笔挺修身的灰色风衣往上看,看见了一张色如霜雪的阎王脸。
  “你怎么来了,”孙自南没事人一样轻声问,“今天提前下班了?”
  他肩头湿了一片,发梢上也都是水珠,虽然没有被淋成落汤鸡,但也是他一生中少有的狼狈时刻。唐楷不怕别的,就怕他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孙自南这两天本就在犯旧症,刚才又淋着雨走了这么久,就他那个小身板,万一感冒了不是闹着玩的。
  “我来接你下班。”唐楷说。
  孙自南点点头,连“嗯”一声都懒得嗯了。
  唐楷见他不说话,仿佛没什么自觉的样子,有点生气,埋怨道:“大冷的天,你不打伞在外头闲逛什么?”
  孙自南:“没什么,随便走走。”
  唐楷不高兴地抿起唇角,明知道他没说实话,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伸手掸掉了他鬓发上的一颗水珠。
  孙自南再三告诫自己,那不是唐楷的错,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把情绪发泄到无辜的人身上。可唐楷却仍旧不知死活地往上凑,数落他道:“你不知道你不能着凉受风吗?自己身体什么样心里有数没数?你以为我每天起个大早让人送梨汤图什么啊,结果呢?你就这么糟蹋自己?”
  孙自南仍旧没有看他,拧着眉疲惫道:“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唐楷快要被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气成锅炉了,抬高嗓音,“知道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
  孙自南基本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像一团虫子围着他载歌载舞,于是强忍着情绪,不耐烦地说:“你喊什么?”
  唐楷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不像是熄火,反倒像是动了真火。
  两人虽然有过这样那样的小矛盾,但孙自南基本没给他甩过脸色,这是唐楷第一次从他身上确切感知到了“不耐烦”的情绪。
  不是争吵,也不是生气,而是厌烦。
  这情绪比任何话语都伤人,甚至比孙自南指着唐楷的鼻子让他滚更严重。
  唐楷心说我巴巴地来接你下班,你对别人念念不忘,在雨里演苦情戏也就算了,还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不服管样,老子是贱得慌吗,非得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你他妈是死是活感冒发烧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可以。”他越想越气,气得手都在哆嗦,将伞怼进孙自南怀里,冷冷道,“我不管了,你随便吧。”
  说完扭头就走。
  孙自南猝不及防,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伞也没接住,跌落进他脚边的泥水里。
  昏暗的暮色中,唐楷的背影孤独而冷漠,很快融入人群,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雨越下越大,很快在翻开的伞里积了一汪水,孙自南像个反应迟钝的手机,好半天才动弹一下,像是坦然地接受了唐楷单方面的宣战。他漠然地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伞,将手收进口袋里,仿佛感觉不到冷冷的冰雨在脸上拍,提步继续向前走去。
  走吧,都走了才好。反正现在不走,迟早也要走。
  爱情这种事,永远是此之蜜糖彼之砒霜,孙自南纵然喜欢它外壳的甜,也消受不起内里无尽的猜忌、嫉妒、痴缠与悲苦。
  他就像一只贪恋巧克力芬芳的猫,以为自己遇到了安全的食物,却没想到事无例外,该中毒还是会中毒。
  夜色如期而至,满街积水倒映着路灯的光,宛如粼粼星河,美则美矣,就是有点冷。孙自南也不看方向,在人行道上漫无目的地散步,不知走出去多远,身后突然传来“嘀嘀”两声喇叭响。
  黑色宝马平稳地滑至他身边,唐楷放下一边车窗,冷着脸说:“上车。”
  他语气很差,带着冰碴,目光完全不看孙自南,要不是在路边停了车,看起来就像是在专心等红灯。
  孙自南偏过头咳了两声,感觉胸口有点闷痛。他在雨里漫步了半个小时,这会儿情绪稍微好了点,终于意识到自己作也要有个限度,不能不惜命,于是没有再犟。
  只不过上车前,他习惯性地将手伸向副驾车门,中途忽然意识到什么,手在半空一顿,转向了后排车门。
  唐楷憋气:“……”
  孙自南裹着湿漉漉的风衣坐进了后排,冷淡地说:“谢谢。”
  唐楷没有回答,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等车开到孙自南他们小区楼下时,孙自南都快在后排睡着了。唐楷看样子还在生气,全程不发一言,只把内车灯打开,暗示他该下车走人了。
  孙自南扶着车门下了车,还没进单元门,就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他回头时只来得及目送尾气和车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而轻轻地叹了口气。
  像是一片死寂冰冷的心绪里蓦然卷过一缕凉风,激起层层涟漪,虽然仍是黑暗,但看起来似乎有了点活气。
  大概每一个被留在原地的人,不管装得再怎么满不在乎,心里多少都会有点难受吧。
  孙自南摸黑进屋,连灯都懒得开,怕看见空荡荡的屋子徒增难过。他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疲惫得厉害,于是匆匆冲了个澡,晚饭也没吃,回到卧室裹着被子倒头就睡。
  然而他虽然睡着了,却不怎么安稳,翻来覆去,半夜蹬被子把自己折腾醒了。
  孙自南感觉这一觉睡了有一整夜那么长,一看手机才半夜十二点。他头疼得厉害,浑身虚汗,不试也知道自己发烧了。想拿退烧药又懒得起床,他灵机一动,想起发汗可以退烧,于是干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老老实实地躺倒不动了。
  后半夜孙自南半梦半醒,虽然热得难受,满身是汗,但忽冷忽热的感觉没再出现,体温好歹是退下去了。
  就这么捱到第二天早晨,清晨八点半,孙自南接了谢卓的一个电话,第一声“喂”还没出声,喉咙里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干痒,他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爆发出一阵几乎要把肺呕出来的剧烈咳嗽。


第24章 
  医院门诊外。
  谢卓凹了个前凸后翘的姿势; 在叫号台前跟护士小姐姐聊了好几分钟; 才拿着一支水银体温计走回孙自南身边:“给。测一下体温。”
  孙自南用口罩遮了打半张脸; 神色憔悴,伸手接过体温计:“谢谢。”
  谢卓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小化妆镜看了一眼; 惆怅道:“这一大早晨让你给我吓的,妆都没化就出来了。”
  孙自南把体温计放到衣服内,他嗓子哑了; 说话有点费劲; 然而刻薄如故:“幸亏我不是心脏病,否则等你赶到; 估计我都已经凉了。”
  “呸,说什么呢?”谢卓嗔道; 马上抬手给了他一下,又摸出手机; “我看我还是给唐楷打个电话吧……”
  孙自南抬手按住他。
  “嗯?”
  “别打。”
  谢卓:“怎么了?”
  他一看孙自南不说话,立刻反应过来:“你俩吵架啦?因为什么呀?”
  说起来很神奇,孙自南每次跟唐楷不欢而散; 谢卓都能及时出现并发现问题; 简直像是游戏里的攻略小助手。
  “我……”他本想说没事,可感觉唐楷这次是真的很生气,孙自南甚至没有把握能哄回他,于是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说:“算是吧。”
  谢卓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是就是; 不是就不是,‘算是’是怎么回事!”
  孙自南无力地叹了口气,一五一十地把昨天的事跟他交代了。
  谢卓万万没想到,孙自南在被他熏陶了这么多年之后,居然还会在另一个白莲花手底下折戟沉沙。这简直是对他的莫大挑衅,他当即撸胳膊挽袖子,愤然道:“我去,那女的叫什么?你把她联系方式给我,老娘必须得去会会这个心机婊。”
  孙自南头疼道:“你消停一会儿吧。”
  “唐楷这个死渣男,王八蛋,有女朋友还他妈装gay。”谢卓愤然道,“你别拦我,我今天非骂得他妈都不认……”
  孙自南:“他不知道,我没跟他说。这事本来不是他的错。”
  “大哥,你是圣母吗,啊?”谢卓怒其不争地问,“他都把你折腾成什么鬼样儿了,你还替他说话?”
  “这个真不是他的锅,”孙自南说,“我自找的,想淋个雨冷静一下。”
  谢卓没想到他不需要同仇敌忾,自个儿连检讨书都写好了,恹恹地窝回椅子上:“哦,我知道了,你这意思就是认栽了呗。”
  孙自南想了想,说:“其实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明知道这不是唐楷的错,但我心里还是很介意。”
  “所以你就没告诉他,”谢卓凉凉地说,“发挥个人英雄主义,想自己解决,结果人家不领情,你伤身又伤心。”
  破天荒地,孙自南没有反嘲讽,而是安安静静地听着他数落,这让谢卓心道不妙,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你……咳,”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么喜欢唐楷啊?”
  孙自南让他问得一愣。
  “我以为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他自嘲一笑,“你说呢?”
  “哦。”谢卓立刻找准了这场心理疏导的基调,一定是劝和不劝分,于是说:“既然这样,那你俩把话说开不就好了,唐楷总不会为了那个女的跟你翻脸吧?”
  “来不及了,”孙自南低头看一眼手机日程,“他今天飞B市,明天要参加论坛,黎宁……就是那个女的,她也会去。”
  谢卓纳闷道:“那有什么关系?该说就说,黎宁还能扑上来拦着你是怎么的?”
  “虽然我觉得黎宁很大概率是在说瞎话,但我不敢保证。万一唐楷心里真的有她呢?万一他们当年真是误打误撞错过的呢?”孙自南闷在口罩里,咳了两声,“选择伴侣是他的自由,我没法儿干涉。”
  谢卓从来不知道孙自南还是个隐藏的情圣,顿时吓得嘴巴张成了“o”型:“哥,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孙自南拿出体温计一看,三十九度一:“得,真烧糊涂了。”
  正说话时,叫号叫到了孙自南,他便打住话头,起身进了诊室。徒留谢卓一个人在外面长椅上若有所思。
  总觉得这事的发展怪怪的,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B市,蓝星大酒店。
  按主办方安排,唐楷和另一位天海大学的参会学者同住一个标间。那位老师要明天下午才到,唐楷把背包放在桌上,往窗边圈椅里一坐,挺直的脊背松懈下来,他望着窗外的薄暮,忍不住又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没有新消息。
  他和孙自南的聊天界面,消息仍旧停留在昨天早晨的“我上课去了”。朋友圈也是毫无动静。
  孙自南这个大猪蹄子!都不主动来哄他一下!
  唐楷生着闷气,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他其实心里清楚,冷战是他先挑的头,不声不响跑到B市来的也是他,真要仔细论起来,他的错处比较大。但他仍旧盼着孙自南能主动来对他说一句话,伸出示好的橄榄枝,就像曾经全盘接受他的固执与幼稚一样,让他知道自己哪怕不够完美、偶尔犯错,可依旧是被他放在心里的。
  唐楷这个人,不但闷骚,而且独占欲很强,既要吃孙自南的醋,还要孙自南在乎他。明明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却死活不肯先服软示弱。
  他越想越气,见手机跟死了一样没动静,气呼呼地下楼吃晚饭去了。
  同一时间,孙自南家。
  谢卓把给孙自南单独点的粥倒进碗里,几个素菜拿出来盛好,才去敲卧室的门。过了一会儿,孙自南拖着懒散的步子走进客厅,一坐下先咳了一会儿,对谢卓说:“麻烦你了。”
  “咱俩还要这么见外吗?”谢卓递了把勺子给他,“喝点粥,你一天没吃饭了。”
  孙自南慢慢数着米粒,一口饭吃得比鸟还细,谢卓看着都替他着急:“还是不舒服?要不然去医院打吊瓶吧?”
  “没事,”孙自南勉强一笑,愈发显得面色憔悴,“刚睡醒没胃口,一会儿就好了。”
  孙自南上午看诊时,医生说他是上呼吸道感染加支气管炎,给开了一堆感冒消炎药,并且建议他如果要快点退烧,可以打一剂退烧针。孙自南对打针有心理阴影,只拿了药回来吃,在家里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
  他现在感觉倒比早上好了一些,想来应该是药效,不过体温可能还有点高。
  谢卓吃得食不知味,思来想去,觉得孙自南这样不光是因为感冒,还有大半是心病的缘故。他还记得孙自南在国外时因为抑郁症看过医生,因此对他的情绪变化格外关注,生怕他不小心犯病。
  万一一个没看住,孙自南跳楼了,唐楷一定会来找他索命。
  “想什么呢?”孙自南奇怪地看着他,“脸都抽搐了。”
  “啊……没有,”谢卓赶紧收回胡思乱想,说,“我在想,你不觉得唐楷生气的点很奇怪吗?”
  孙自南不明所以地挑眉。
  谢卓:“早晨我就觉得不对劲。你说他要是因为你不爱惜身体有点不愉快,这可以理解,但没道理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你冷战,他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于剧烈了?”
  孙自南:“嗯……确实。”
  当初在孙英寿宴上,情况那么失控,唐楷都能心平气和地快刀斩乱麻,这次大动肝火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但此一时彼一时,孙自南没摸清楚着火点在哪里,他想不出自己还有别的什么事能惹他生气。
  “我有个猜想,虽然很狗血,但是很合理。”谢卓沉着声音说,“咱们从头捋一遍啊。你跟黎宁见面之后,淋雨出门在街上闲逛,然后遇见了唐楷;他数落了你一顿,你没理他,所以他生气了。是不是这么个顺序?
  “是。”孙自南点头。
  “发现了吗?你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
  “什么?”
  谢卓高深莫测地敲了敲桌子:“你想啊,你既然是四处乱走,怎么会那么巧,正好就遇上了唐楷?会不会他其实一直在身后跟着你?”
  华生,你发现了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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