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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违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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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路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你是社会人士,可以单独留名字的。”
  “没必要啊。我说过了,”风堂眉眼弯弯的,“我跟你一天,就是第四支队的人一天。”
  封路凛握住他掌心,蹭一下:“你太乖了吧?”
  “还行——”风堂故意拖长声调,“你少熬点夜,我买阿胶的钱都省了。下回我给你拿点我妈的,反正她也吃不完,脸上胶原蛋白还特别多。你呢,这段忙过了好好休息,别让我抓着机会给你补肾,不行我就换人了。”
  听风堂又乱又皮地说完一大段,封路凛忍不住笑:“换人?你嘴皮子越来越利索了?”
  “本来就利索,想说什么说什么。”风堂咬他一口,没憋住补了句:“逗你的。”
  封路凛点了一下分开装的钱币,手都数酸了刚好三万块钱。风堂做生意收入高是高,但花钱如流水,平时茶水钱、请客钱也多,这三万拿纸袋装着攒好,估计也废了小段时间的功夫。
  这么些钱,沉甸甸地拿在手里,封路凛一时间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背靠着木桌,转身,抓住风堂的胳膊把人带至身前,唤他:“风堂。”
  “嗯?”
  “以后我在路上执勤,你还是少来看我。”
  “会分心?”风堂说完,故意用眼神勾他,“那我热心市民献爱心,也不行吗?”
  刚想正经起来,又被打一岔。封路凛笑着后仰一下,“再看我,我又捂你眼睛了。”
  风堂掐他一把:“那你倒是说啊。”
  “我怕你老想起风叔那些事情,扰乱心情。况且你也看到了,马路上危险太多。我不想你也跟着我成为’高危’。风叔的事,我欠你一个确切的解释。你相信我,我一定找个时间,全部摊开了,跟你好好说清楚来龙去脉。”
  说完,封路凛看风堂面沉似水,咬上一根烟。
  风堂发问了:“为什么不现在说?”
  “等一个机遇。”封路凛没办法保证封万刚有空,且愿意直面跟风堂讲这件事情,又补充道:“但不会等太久,再给我一些时间。”
  再给一点,补偿的机会。补偿这两年多的真相空缺。
  风堂闻言低下头,抓过桌上的火柴盒,划了一根火柴,也不点。
  等手指都快被炙热温度灼伤,手腕一抖,灭了,他才开口说:“其实我真的信你。”
  封路凛用手掌贴着他的,重复一遍:“你信我。”
  “我当然信你……”风堂异常冷静,“自从和你好了,我见过太多马路上的意外。不就是这样吗?每天都总有人以这种方式离开。我爸是个好人,但他不够幸运。我心中的他,高大、威风、豁达,所以我下意识不会相信这样的人会受到上天的不公。现在想起来,生死又有什么不公的呢?”
  他说着,眼神漫不经心地瞟,“那天那个小弟弟,还那么小,本来是该被守护的小天使……还是被意外变成了孤儿。生活是没办法清静的,轰轰烈烈、平淡如水,有时候不是自己能抉择的。”
  封路凛怔怔地,握住风堂的手。
  “你真的,”封路凛顿了下,“和外界传说中的太不一样。”
  “所以说……”风堂眼底清极,像在水里泡过了,透过明亮的蓝色瞧封路凛,“你什么都不必多说,也不必多做。两年前的那一天,是让我爆发般成长的标记,也是我爸离开我的日子。我现在相信你,就够了。”
  “真相我会全部告诉你,”封路凛说,“从此以后,你我之间就再没有秘密。”
  “伴侣之间没有秘密怎么可以?”
  风堂反捏住封路凛的掌心,笑了,语气轻松不少,舔了下唇角,“你不想问我,水蜜桃味和柠檬味,更喜欢哪个?”
  “两军对垒”几乎没输过的封路凛,却在这个时候耳朵红了。


第47章 流浪骑士。
  今天天气不错。
  封路凛一到岗上,就被过分舒适的阳光晒得犯困。
  “上午在二灌街那边有个司机服用了精神类药物,车停马路中间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池说着,把摩托车钥匙拴上腰间警用带,叹气道:“这多危险啊,家里人都不怎么管么?哎我说凛队,咱这得想点办法。今儿是好在没出事,要是出问题了怎么办?一条街都跟着遭殃。”
  “不是说司机的父亲来了?还写了保证书。”封路凛说,“这种情况没法控制,我们只能多盯着点。”
  “有爹真好。嗳,上次那个小孩儿……”说着大池收了声,摆摆手,“不提了。凛队,喝水。”
  语毕扔来一瓶矿泉水,封路凛接住拧开,灌几口进肚。他一擦唇角,对着大池说:“你传呼机在响。”
  大池低头一听警用欢呼机,连忙回答:“第四支队!第四支队!啊?什么?”
  封路凛警觉起来:“什么事?”
  “高速出城口发现三匹马,让我们赶紧去处理。累啊,自从换了辖区就没好事儿。”大池抱怨几句,嘴上不满,但还是跨上了摩托。
  封路凛一听有马,顿时紧张起来。高速路上出点毛病可不是小事。他把剩下半瓶水全一口气喝完,也飞跨上摩托,一扬下巴:“跟我走!”
  现在是下午三四点,秋老虎正盛。
  燥意沉入树梢,又缠黏人体,吐几口热气,烫得风堂怎么都不舒坦。
  最近换季,洗车行里跟着搞促销活动,来办卡的客户也多了。风堂和贺情一般不轻易露面,客户一多躲不过,就进会议室锁门吹空调,热得双眼发直。招待和“忽悠”的事儿,全交给下头经理去办。
  会议室外压缩机高压水泵的声音过于吵嚷,要不是人多,风堂都想冲出去把高压水枪的喷头对着自己身上浇淋一遍。
  刚才他给封路凛打了电话,那边说在高速路上追骡子——
  服了。
  这三四十度的天气,一群交警在高速上跟着骡子追了七八公里。
  贺情闲不住,看风堂懒得快躺地上了,暗叹一句家门不幸,拎着储水罐,抓了擦车的拖布开始拖地。
  他今天的衣服宽宽松松,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风堂想“嘲讽”几句,又止于懒得动嘴。
  没想到,贺情倒自己撞上枪口了:“你看我这衣服,帅吧。配我这拖把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把它想象成贝斯!再来点music,我特别像那种后摇教父……”
  风堂直接道:“你穿得像个拖布精。”
  “我靠,嘴巴毒了不起啊。我看你自从跟了你那什么交警叔叔,就……”
  “交警哥哥,谢谢。”风堂反驳,“比你大四岁而已。”
  “哦,”贺情说,“大你三岁,但是男大三不好。我跟你说,大七岁才是最合适的。”
  风堂看他一眼:“不好意思我恐同,离我远一点ok?”
  贺情:“……”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贺情坐下来,盯他脖子上吻痕没半秒,眼一亮,“哎哟,我说呢,这么不想搭理我?”
  风堂热得不想说话:“没。”
  “你谈个恋爱真的要笑死我吧,还划拳决定上下?最后你不也输了?我那晚听了才没五分钟你就被放倒了,渣渣。”贺情不屑,思索片刻,又继续补刀:“你的段位呢?百人斩的威风呢?拿出来啊!”
  风堂脸上挂不住:“你到底多久扣的电话?”
  贺情:“你一被套路,我就挂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能承受这种痛苦。”
  风堂抛眼刀:“好哇你这个比萨斜人——”
  “我想来想去,觉得都是命。前几年我们这儿跟封路凛老家那边高铁开通,你不是还抱怨那边的1过来跟你抢0吗?结果怎么着,自己上了,”贺情笑出声,“无私奉献,平乱啊。”
  “爱嘛,”风堂拿起水杯嘬一口,“就做了……”剩下半句,跟清茶同时咽进喉间。
  “对了,”贺情声调拖得暧昧,眨眨眼,“他技术是不是不好?你都在下面那么多次了,也没见你跟我交流心得啊。虽然说这挺私密,但你想想,我俩什么关系?对不对?可以分享一下,让我嘲笑嘲笑你。”
  “我跟你什么关系?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到处说?要不要我给你找个文印店,印你床照贴全城,看应与将怎么收拾你。”
  “你贴啊,让他也痒一下。我们得四年之痒了,挠不死他。”贺情笑着骂。
  “技术,还成。”
  风堂说得吞吞吐吐,想说舒服又不太好意思,也惊叹于自己居然也会在床事这方面害羞了。他赶紧又喝一口茶掩饰自己的慌张,冷静补充道:“但是他的技术还有待加强。特别疼,冷汗都给我疼出来了……可能是大吧。”
  贺情也在喝水,一听最后五个字差点喷出来,瞪眼道:“要比谁大是不是?”
  “不比不比,”风堂简直不想回忆那种痛感,“你家的厉害,你家的最大,你家的把你日得嗷嗷叫,我家的比不了。”
  贺情玩儿心上来,缩着脖子装:“比!必须比,今天不比个你死我活,谁都别想走!”
  风堂冷笑一声,觉得这小子太欠收拾。单腿跪在沙发上,他的气势一拿出来,假装要解裤腰带,“邪佞”一笑,哼哼道:“来,小情儿,脱裤子!脱了裤子哥哥跟你比!”
  “我操,你别那么吓人——”贺情瞬间气焰短了,“剧本错了错了。”
  风堂逗他好玩,也知道见好就收,勒着裤腰带继续躺下来休息。一不留神,他瞟到自己放躺在桌面的手机,眼神全黏在那个通话中的小标志上。
  完了,一直连着麦,好像电话还没挂……封路凛那几只骡子应该搞定了吧?应该没空听电话吧?
  他深吸一口气把电话接起来,出声:“凛哥!”
  封路凛:“怎么了?”
  风堂解释道:“茫茫人海中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说完他受不了了,贺情的笑声太猖狂了。挪开电话瞟一眼,贺情立刻双手捂嘴,闭眼坐在沙发上装死。
  行了,安静了。
  “贺情,202X年9月20日,我在你的洗车行被你算计,这个仇我记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堂:“……”
  算了,男朋友装懵,发小犯浑,日子真没法过了。
  晚上出了洗车行,风堂赶着去参加家里饭局,没时间陪封路凛。
  柳历珠派了车来接他,他也不敢乱跑,上车之前还给封路凛回了个电话,问他到底听到什么了?封路凛说嗯?什么都没听到。
  酒足饭饱,风堂陪风家各位叔叔伯伯喝上了头,在饭店又被揪着一顿催婚、催事业、催早生贵子。饭局上他一听到这“刺耳”言论,便用眼神瞟柳历珠。只见当妈的稳如泰山,于是他自个儿也岿然不动。
  要沉得住气。
  喝得半醉地回家,风堂洗漱完钻上床,蜷缩在床上给封路凛发了消息报平安。
  Maple Sugar:看gv么?
  Maple Sugar:新的。
  本来就喝了酒,邪火一起,风堂浑身都热。他捉着手机迅速回复:看看看!
  Maple Sugar:【网盘链接:Muscle traffic police 偅龓鞇邸p4】
  屏幕全黑加载,风堂在被窝里闷得头晕脑胀,掀开唤口气,又扎进去。
  手机用得有些发烫,屏幕上渐渐从全黑变成亮白,一个他不认识的标志弹了出来。风堂觉得估计是哪个不知道的gv公司,紧张得兴奋又脸红,太久没偷偷开过荤了!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来到今天的’交通在线’,我是你们的安全教育宣传员,老王。今天呢,我们先来看近日新发生的一起酒后驾驶……”
  交通法规教育片。
  “我操了封路凛这个……”杀千刀的。
  风堂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抓被子蒙住脸,用手机发条微信:你又套路我?!
  今天他跟贺情疯闹说的那些话,封路凛肯定全部听到了。风堂细细回想一遍,觉得也没什么大毛病,都是气话嘛。想会儿他又惨兮兮地发一条消息过去。
  警花家属:'图片'
  封路凛一收到那张自拍,也跟着邪火被挑起来,气也撒完了。
  是风堂的眼。
  目光惺忪,像才睡醒的模样,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摄像头,通透似星尘。
  睡前,封路凛想起在家乡常见过的、被敲下来的烛花。它也是这般如光焰跳动,星光浸透,只用眼多看一会儿,便能在视觉暂留时画出一道闪闪的虚线。
  封路凛感觉特别爽快。
  这种将爱人抓紧的感觉,像一个沉溺之人得了救,再不怕水。哪里又有心情去跟他生气……怒火也是打情骂俏罢了。
  周五,市局开大会,说要表彰近一个月来表现优异的市上交警支队,务必全部到齐,集体性活动。等下个周,还要给第四支队单独再摆一次台。
  市上分队多,表彰大会开得慢,轮流领完奖下来已到下午饭点。封路凛想起封万刚给自己安排了晚上饭局,便跟乔策打了声招呼,会一散,就没跟着回支队下班,直接往酒店去了。
  这其实并非大事,不过是说上边儿哪个当处长的伯伯出差来市里,恰好跟封万刚也是同乡。封万刚在外省办事走不开,便叫了封路凛去顶着,顺便见见长辈,认个脸。
  酒店也并不多高档,越是高位越要避嫌。封路凛抓起车上备好的衬衫,直接在车内将警服换下,方便等下进包间。
  夏三儿也是心细,简直面面俱到。
  肖处叫出来坐坐,长辈小辈一起吃个饭,封路凛不敢迟到。他到酒店楼下就见到肖处的车跟着自己屁股后边儿驶入,迅速下车上楼,赶在长辈入门前先到了地方。
  他推门而入,来得更早的三个后辈连忙起身,“哎哟”一声,另外两个他根本不认识。那两人还是伸出手,笑容大方:“您好您好,好久不见呐……”
  “您好。”
  都是演员。
  封路凛无奈,心知这种场合有生面孔,说明父亲已经准备开始慢慢把自己的身份不那么藏着掖着了。
  剩下的一个,他就太熟悉不过了。一进门,第一个瞄到的就是这位。
  风堂今天穿了短袖,规规矩矩,腕表也取了。他一伸手,纹身倒是分外显眼:“哎哟,好久不见啊……”
  皮得你?
  封路凛握住他软热的手,狠狠捏一把,面上冷漠着:“多久不见?”他问风堂。
  “上次与封公子一别简直如隔三秋,得有一两年了吧。”风堂说着坐下来,趁另外两人不注意朝封路凛眨眨眼,手指在身侧摇了摇,我们不熟。
  这位就是影帝了。
  封路凛憋笑,冷静地说:“嗯,先坐下吧。肖处马上到了。”
  肖处一来,四个后辈全部起立,封路凛眼神绝对不跟风堂撞上,两个人各演各的,倒真像不怎么熟。
  肖处五十来岁的年纪,属县处级正职,在省直厅局举足轻重,相当于枢纽角色。他跟封万刚走得近,曾经又熟悉风朗鸿,自然也了解两年前的憾事。
  路过此地,一时念想,但封万刚不在,风朗鸿早已离世,便索性将两个“侄儿”约来一起见个面。说是多“熟”,但肖处对风封两家旧事恩怨浑然不知,几分疑点未解,都在推杯换盏间一笔带过了。
  “风堂,来敬酒,你年纪要小些。”肖处说完,把酒递给风堂,“这位是封路凛,在你们市里当交警,也很优秀。辖区就在这儿附近,说不定你们还见过。都是我侄儿嘛,呵呵。”
  你的俩侄儿床都上了——
  风堂憋住。
  “封警官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肖伯伯,您不介绍我还不知道,咱市里有这么仪表堂堂的交警,简直太出众了!”风堂一口气吹老公用了三个四字词语,继续说:“交警辛苦啊,交警天天站岗吹风的,封警官要注意身体才好。”
  “……”封路凛叹服于自己媳妇儿的演技,接道:“谢谢关心,久仰。”
  吃到好吃的菜,两人隔得远,封路凛不方便说,便给风堂发短信说那道菜很好吃,再把那一道菜转过去。
  肖处看到他俩眼神交锋,像是合得来,十分满意,还特意将他俩中间的后辈位置挪开,安排到一起坐。
  肖处笑得和蔼:“你们都是跟’车’搭边儿的行业,多交流交流。”
  风堂低头喝汤,吞咽下去,特乖地答:“肖伯伯您放心!”
  而他的手,现在还被封路凛抓着放在大腿上……根本挣扎不开。
  这个流氓。
  风堂脸红,再加上喝了点白酒,更上了头,弓起脚背,用鞋尖去踹封路凛的脚踝。他踹得轻,一点、一点,再上上下下磨蹭,顺着脚背动作,喉间还发出不明的叹息:“嗯……”
  “我输了,”封路凛悄声制止他,手在桌下却不让风堂放开,“别拿脚磨我。”
  风堂快要乐死。
  桌布再厚,他也不敢动作太大,玩了会儿就收了脚。目光来回之余,瞟一眼封路凛小腹,再往下——
  风堂慢慢抬头,小声说:“哎……封警官自制力不行啊。”
  两个人一起去找肖处敬酒时,都默契地离了座。封路凛开了车,便以茶代酒。他换茶杯时,手“不小心”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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