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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现任搭鹊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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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忱默默看他一眼,“我不认为哪里有错。”
  “你不拒绝霍西临,你明知道我没出轨还要趁此机会跟我分手,你不是说会一直爱我么?就算分手也要我先提,可你没做到。”周璟提到这些又生气,又很难过,委屈得不行。
  见过他失控的样子,再面对这样的他,易忱只觉得嘲讽。
  “你不刺激我我就不会那样。”周璟亲吻易忱的手指,说道:“我们还像过去一样不好吗?”
  现在提及“爱”这个字眼,易忱都有些觉得不齿。他回不到过去了,周璟也是,他以为的周璟专一又深情,具有百折不挠的精神和积极向上的态度,偶尔又露出大男孩儿可爱的一面,在成长过程中逐渐学会了担当与责任,尽管会爱吃醋、控制欲强,但终究瑕不掩瑜。
  现在易忱知道,他们之间的爱被消磨得什么也不剩。
  周璟表现出的温柔与退让也只是假象。
  “你想谈也好。”易忱说,“当你厌烦我,所以选择出轨,这就注定了一切都回不了头。”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我没出轨?”周璟无力地问。
  易忱:“那么那些厌倦。”
  “所以我现在发现我还爱你。”周璟说,“我承认我当时是一时糊涂脑子进了水,才会觉得现在的生活一成不变,我不是圣人,你也不是,人会犯错这一点我们应该已经达成了共识。如果我没跃跃欲试,我就不会知道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我厌倦的不是你,是生活,而现在我知道,我爱你。”
  “你病了。”易忱冷静地陈述事实。
  周璟又说,“我病了你都要抛弃我,我好可怜啊。”
  易忱再受不了他的诡辩和惺惺作态,他说,“别装了。”
  易忱不是昨日的易忱,不会再吃这一套。
  周璟沉默了,随后他问,“你看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现在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没有我?”
  熟悉的眼神,易忱有些警惕地说,“你别想做什么傻事。”
  周璟笑了出来,“怎么会呢?”他说,“只要你告诉我答案。”
  迟了几秒,易忱给了他答案,“没有,我不爱,也不在乎,只要你放开我,我会第一时间离开,永远不会回头。”
  “好吧。”周璟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他说,“易忱哥,你好像真的比我绝情一些。”
  他努力过,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问易忱,也没有正确答案,接下来的每一步只能等他探索。他觉得,在他想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放走易忱比较好。
  那样就更没有机会了。
  在他们夜谈的第二天早上,周璟按时离开家去公司,易忱则接到了霍西临的电话,就好像知道周璟究竟什么时候走一样。
  霍西临的情绪仍旧低落,他问,“忱哥,你要过来看我吗?”
  易忱问:“怎么了?”
  霍西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受伤了,原来这些天周璟一直找人跟踪我。”


第18章 
  易忱去医院看霍西临。
  霍西临一见他就委屈,“忱哥,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易忱说:“先养伤,别的不要想。”
  霍西临懂了什么似的,他垂眸,不一会儿抬起来,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看,“你知道真相是不是?”
  “不知道。”易忱如实说,“我们都没有证据。”
  “我也没认定是他。”霍西临声音越来越小,“毕竟你们才是一家的。”
  “这和这件事没关系。”易忱问,“那个垫脚的外国人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
  霍西临苦笑了下,“有什么用呢,拍拍屁股走人,回国了。赔偿,赔是赔了,可我差他的钱吗?”
  “我的职业生涯都要毁了!”
  眼看着霍西临愈发激动,易忱也只能给他递纸。周璟却突然抓住他的手,微微用力,他眼睛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本来应该恨你的……”
  “可我没办法恨。”
  青年痛苦的情绪在病房内蔓延,易忱心头压了块重石,挪也挪不动。
  他出去透气,然而医院走廊又有什么呢,多得是人间离与悲,病痛压得人直不起腰。
  易忱不由得想到了周璟住院的时候。
  *
  那是在他们又一次激烈争吵后。
  周璟想把他和易忱的关系告诉父亲,而易忱不同意,两个人就这样吵了一场又一场。
  易忱一直说别急于一时,而周璟却认为他心思不纯,随时想要离开自己。
  “你生气也没用。”周璟说,“我已经说完了。”
  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打回了周父,也让易忱觉得无地自容。
  他们的所想截然不同。
  周璟想的是给彼此一个名分,早说晚说都一样,既然他爸早晚会知道,早点说也没什么不好。
  易忱倒也不是想瞒,他在向前走那一步时,根本就没想好退路,也从未想过。他要给周璟一个转圜余地,以免他一意孤行。
  周父知道以后就赶回了家,书房门一关,拿起拐杖往周璟身上抽。他年轻时当过兵,也一直没扔下锻炼,虽然拄拐,力气却半点没浪费,打得周璟真的以为自己要瘫痪了。
  周父又打开房门,看着门外一脸焦急的易忱,气到直咳嗽,拐杖重重点了点地,“他不懂事,你也不懂吗!是,就算你是喜欢男人,他呢,他就是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弟弟啊!”
  易忱想过无数项有可能安在自己身上的罪名,周父说的话算轻的,也是他觉得最为可能的一种。
  他当然知道,可他又无从辩解。
  “你不用跟他说这些。”周璟原本是躺在地上的,慢慢支着身子坐了起来,甚至还要站着,周父堵在门口,易忱进不去,只能看他边甩甩头,边扶着书桌站起。周璟继续说,“忱哥,你先走吧,我可以解决。”
  原本周璟就没让他留在这,是他非要陪着面对一切,就算现在,他也不能走。
  周父没再说难听的话了,他也不挡着门了,蹒跚地走到沙发上,像一夕间老了十岁。
  易忱快步走到周璟面前,看他眼中是如此坚定,心莫名地软了又软。周璟说过,因为爱他,所以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同样因为爱他,又想把他一个人藏好。
  在相处过程中,易忱可以感到周璟的变化,越来越尊重他的感受,越来越懂得照顾人,还有很多细节上的改变,令他们彼此更好。就算此时此刻面对困难,前方千难万险,易忱知道自己绝无立场让周璟放弃。
  周父盛怒之下又说出了那句许多剧中常见的经典名言,“要么滚出这个家,断绝父子关系从此我没有你这么个儿子,要么给我好好娶妻生子打理公司。”
  周璟说,“你也从未问过我,想不想要你这样一个父亲。”
  他拖着易忱的手往外走,一直走出周家的大门,才终于支撑不住,又倒在了地上。
  周璟留院观察,当天晚上,他给易忱讲自己小时候的事,好像没什么愉快的内容,全是不愉快的场景。
  易忱都能想到,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住的全是佣人,小小的周璟每天站在凳子上扒着窗户往外看,看路过的车,是否载着他的家人。
  好在周璟现在不再是孤单一个人了,易忱握着他的手,听他说,“给我讲讲岳父岳母吧。”
  易忱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瞪他一眼,不忍心太凶,收回了目光后说,“也没什么好说,我知道他们爱我就够了。”
  “真好,我家忱忱是在爱的沐浴下长大的孩子。”周璟故作老成地说着,易忱却从他的眼中看出一闪而过的羡慕。
  *
  “对了老板,易先生他去了医院,你去看看么?”
  自从助理小林说完这句,周璟的思绪就开始飘远,甚至回到了他生病的时候。
  病了可真好,他趁着养病的机会没少吃豆腐,要好处,每天被易忱照顾得格外舒服,出院后他还以生病为由,要求易忱主动地……
  唉,要不是最后差点被易忱发现,他还能病上一年。
  此时的周璟正为即将到来的游戏盛典做准备,他们公司斩获了几项大奖,最佳视觉最佳设计……也算是对工作人员辛勤工作最好的犒劳。
  虽然不是很想让霍西临那小崽子影响自己心情,不过他如果不去,心情恐怕会更糟糕。
  “走吧。”周璟站起来向外走。
  当他到医院,易忱还没走,正坐病房给人削苹果呢。周璟的目光钉在他那苹果上面,顷刻间完成对苹果的诅咒,附加魔法伤害若干。
  霍西临接过最后切成小块的苹果,得意到狗尾巴都快上天了。
  狗东西,周璟暗骂了声,走到了易忱身边。
  他们仿佛这时候才注意他似的,霍西临充满敌意,易忱则早知他会来,目光平静。
  “病了?”周璟对霍西临说着,伸手自然而然地按在易忱的肩膀上。
  霍西临瞪着周璟的手,语气也冰冷,“你来干什么?”
  “来接忱哥回家。”周璟咬重了“忱哥”,也并不在意霍西临有什么反应。
  为了病人心情着想,易忱也只能起身,“不好意思,你好好休息。”说着不顾周璟转身走。当他走到门口回头,却见周璟没要走的意思,反而坐在了自己原来的凳子上。
  易忱:“……”
  他只好说,“周璟,回来。”
  周璟:“放心吧,我又不能打他,你在外面等我。”
  易忱干脆走出病房,也不顾他们两个到底要说些什么。
  等了很长时间,也许也并没有多久,易忱没看手机,病房门拉开后,周璟则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他看着易忱露出笑容,“走,回家。”
  回家的路上,小林开车,周璟在后座问,“不好奇我和他说了什么?”
  易忱心想是有一丁点好奇,但是问也没用,周璟会骗他。
  “不。”
  周璟偏要说,“不出意外,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易忱平静地道:“你又做了什么?”
  周璟说:“把他送去国外治疗,专业团队,以及专业篮球教练指导,等他回国,未来无限。”
  很意外,易忱没想过周璟会做出这种事,他看向周璟,后者则笑了笑。
  他这么防着霍西临也不是那么回事,争风吃醋是少年人会干的。他比霍西临阅历深,多活了几年,社会上摸爬滚打,再加上是他和易忱的感情深,霍西临又算什么?
  这样想着,周璟的理智重新上线,决定把霍西临安排得越远越好。
  “算是我为一时糊涂做的补偿。”周璟心想,破财免灾,破财免灾,应该的。
  其实在易忱看来,霍西临能得到最好的治疗,确实是目前最佳的结果。他又怀疑地看着周璟,因有助理在,不好问什么。周璟脸色一沉,“你还在怀疑我?”
  那一刻易忱竟能感受到他由内向外的委屈。
  这时易忱的手机响了,见是霍西临打来的,想必是来道别。在周璟的目光下,易忱接通电话。
  “忱哥,你都知道了吧,我要走了……”霍西临的声音传来,听着比先前成熟几分。他继续说,“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想想还是算了,我希望你可以等我。”
  “等我回来。”
  安静的空间,周璟又离得近,自然能听到他在说什么。他轻蔑笑了声,霍西临立即问,“周璟?”
  易忱说,“你好好治疗,别再胡思乱想。”
  “我知道。”霍西临又有些急了,他知道周璟不是什么好人,可现在的他接受了周璟的条件,又没办法骂他,咬牙切齿,不甘心地说,“垫脚的外援是帮他室友报仇,我跟他室友打过几场矛盾已久,这和周璟没关系,是我冤枉他的。”
  易忱:“……嗯。”
  “你一定要等我!”霍西临大声宣告,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易忱看周璟,周璟笑了一下问他,“是不是很幼稚?”
  其实以前的你好像也这样。
  易忱没说,摇了摇头。
  下车时,周璟让易忱等等。他跑去给易忱开车门,在易忱伸出脚的时候,半跪在地,扶住了他的脚腕。他解锁后将电子脚铐取下,直接戴在了自己脚腕上。
  易忱皱眉,“你又干什么?”
  与霍西临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几句,就让周璟明白,自从他认识霍西临后一切都变得那么荒唐。现在霍西临走了,只剩他和易忱的问题亟需解决。
  他从一开始的小错误,一步步走错,走到了不可挽回的今日,本来想干脆一条路走到黑,只要易忱离不开他就可以。
  可这样不行。
  送走了霍西临这样一个大麻烦,他心情好,也想通了问题的关键。易忱的心是软的,只要他持之以恒,总会一点点抹平他们之间的隔阂。
  “我想清楚了。”周璟说着,“忱哥,对不起。”
  他想清楚得还不算晚,易忱知道,他还没到恨周璟的那个程度。
  周璟拿出手机点了点,又拉过易忱的手摁在脚铐上,“我删掉了自己指纹,现在只有你能解开它。”
  “你别再胡闹了。”易忱愤怒地道。
  “我没有。”周璟理直气壮,“毕竟我之前那么对你。”
  “我当时可以不用出门,你呢?”易忱看过与周璟有关的新闻,知道他接下来要出席游戏盛典,难道就要这个样子曝光在媒体与众人眼前?
  周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小到大,一次都没有变过。
  可他身上又有种不在意世人眼光的疯狂,易忱毫不怀疑如果他不解开锁,周璟真的会戴着它招摇过市。
  “我没事的。”周璟语气轻松,“戴着他也不影响什么,银色款多好看,好了,我走了,你要回去收拾东西吗?”
  易忱不想看他在外面发疯,黑着脸跟他进了门。
  周璟若无其事地做自己的事,甚至还溜进了厨房,发现酱油没了,就要出去买,仿佛家里根本没易忱这个人。
  易忱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回到出租屋就行,而他看着精神状态似乎不太正常的周璟,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仍没缓解头疼。
  不一会儿周璟真的买了酱油回来,看见易忱还在,眼睛亮了亮,问他,“晚上在这吃么?”
  “不了。”易忱说着,走到周璟面前蹲下身,抓着他腿不让他动,伸手解开了锁,“别再戴了。”
  “忱哥……”周璟声音低哑地叫他,他说,“我只是想尽力理解你的感受。”
  他知道错了,还知道得很彻底。拨开云雾见青天,灵光一现,令他醍醐灌顶。易忱哪是什么也没说,他分明告诉了自己正确答案。厌倦,厌倦两个字同样刺痛了周璟。
  现在易忱应该也厌倦他了,周璟近乎自虐地想,没关系,这是他应得的。
  被易忱解开脚铐,周璟仍旧没有轻松,他知道这不能和易忱原谅他划等号。
  易忱把锁扔在地上,站起身说,“如果你理解,也就不会做后来的事。”
  周璟也不会忘记他对易忱都做了些什么,只是这些日子避免自己去想,好像这样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他知道后悔是最没用的,他也不再想“如果当初……”,只活在此时此刻。
  也正是先前无数的弯路,让周璟回到原地,重新开始。
  此时的周璟笑容勉强,想着也难看,干脆不笑了,让开路让易忱走。
  他不知道易忱这次离开,究竟还能否回头。


第19章 
  这次易忱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前段时间所经历的那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荒诞又离奇。
  他有时间梳理事情经过。
  周璟和他在一起六年,在即将七年之痒的年头里看上了别人,于是他提出分手。霍西临原本的身份是“第三者”,却没有被周璟迷惑,反而追求起了自己。周璟认为自己“被分手”,怒不可遏,暴力胁迫、语言威胁、将自己带回家中囚禁。
  想来周璟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最终他想开了,放了自己,长达九年的纠缠到此终于划上一个没那么圆满的句号。
  易忱承认他自己并未想过居安思危。
  周璟给他构筑的巢——也可称作牢笼,实在过于完满。他们熬过了父母大关,不在意世人眼光,却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消磨了爱意,终究没有预料到人心易变。
  易忱是告诉过自己,周璟总有一天会不爱他——
  只是说到底,还在心里抱有那么一丝丝、渺小的幻想。
  是周璟亲手扼断了种子。
  当一切尘埃落定,易忱也着手找新的工作。好友文星汉打来电话,关心他近况。他说到自己刚结束一个漫长的、痛苦的出差,又问易忱和周璟怎么样。
  易忱没有瞒着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说,“还是那样。”解释起来很费精力,他不喜欢和另一个男人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文星汉感慨着,“行,也不劝你了,你爱咋走咋走,但我听说你辞了工作?想干什么,在家休息?”
  易忱说,“现在正在找。”
  “我看你也别找了,去陈非那干算了,他那经理刚辞职,怎么,没联系你?”
  易忱:“没有。”
  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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