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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是cp体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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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梁之前就是住在这里的,没有在家的话,可能确实是来找江牧玩也说不——”
一句话没说完,至此戛然而止。
江牧一手抱着身下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人,眉头不悦地皱起,转头看去。梁冬西努力聚焦起迷蒙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也跟着望向门口。
总共有三个人站在玄关处。
一个是郑方,手里拿着钥匙,傻了似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站在他身边,是个身着半长款风衣的男人,身姿优雅笔挺,面庞更是犹如集造化所钟,英俊得过分。
这样的一副面孔,但凡见过一次,应该就不会对它失却印象——更别说,梁冬西以前曾见过不止一次。
他心里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随即僵硬地看向站在对方身边、剩下的那第三个人——
有那么一瞬间,梁冬西仿佛听见自己脑袋里嗡的一声。
“郑郑郑郑郑……哥……”
最后那个字的发音,虚弱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哪厢傅子均一看清屋内的状况,眉梢微挑,当即违反了事前定好的“不动手动脚”约定,伸手把身旁因遭受致命打击而呆立当场、暂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梁戚零——的眼睛给捂住了。
“乖,小孩子不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
梁戚零(磨刀霍霍):这本书里杀人犯法吗?@作者
作者:这句台词第31章作话小剧场里江牧已经用过了。
郑方(魂飞天外):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场捉奸了!@作者
作者: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已经是你二次现场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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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组这对副cp属性一览:
暴娇叛逆牙尖嘴利野猫攻x斯文败类饲主(bushi)受
莫得什么正经戏份,趁着完结前拉出来遛一遛_(:з」∠)_
兄弟battle
郑方在魂飞天外的状态里烧了顿晚饭,神情复杂地还没来得及搭一句话,就被冷酷无情地赶出了门,强行退出修罗场。
四人在餐桌边落座。
梁冬西埋着脑袋乖乖吃,夹菜也只夹自己面前那盘,一眼也不敢抬头看。坐在他对面座位的梁戚零面沉如水,脸黑得就差要滴下墨汁来。
但似乎完全不在意兄弟俩之间的气氛,餐桌上的另外两人自始至终神态自若。由于郑方煮了盘虾,他们甚至很有闲心地双双剥着虾壳,动作井井有条不失优雅,手指都没沾上多少汤水。
江牧每剥好一只虾夹进梁冬西碗里,梁戚零的身周气压就更低一分,到后来简直恨不得要用眼神杀人的地步。他看也不看地张嘴咬住傅子均喂过来的虾肉,嚼的力道堪称咬牙切齿。
再这么下去,感觉自家老哥要被当场气出高血压不可……梁冬西默默咬住嘴角莫名有点想笑,同时隐晦地偷瞄身边座位的人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就这么顶着对面的巨大压力硬生生吃完一碗饭,梁冬西最后放下筷子,小声道:“我吃饱了……”
他话音未落,对面的人已经砰一声摔下碗筷起身,过来拉起他一同疾步走向阳台。
江牧家的阳台后边,隔着连排的落地窗,从客厅餐桌的位置,正好可以借由灯光清楚看到全景。
餐桌上被留下的两人抬眸看了一眼,没有干涉兄弟俩的私下谈心,慢条斯理地顾自继续用餐。
等在阳台上站定,梁戚零一点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开门见山:“来,说说看,喜欢他哪里?”
梁冬西脸上刷的红了,别别扭扭地嘟囔:“……才没有。”
梁戚零冷笑:“不喜欢干嘛让他按着亲?不喜欢干嘛跟他含情脉脉地眉来眼去?”
前半句话过于硬核无从反驳,梁冬西只好强装没听到:“谁含情脉脉眉来眼去了……”他嘴硬着努力转移话题,“我天生目光多情,外号'风流小郎君',你不知道吗?”
梁戚零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老子打小把你拉扯大,还真不知道!”
“……”眼看他正在气头上,梁冬西决定暂避其锋,先低下头装一波怂再说。
两相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梁戚零话中已转为痛心疾首,一派要劝说弟弟迷途知返的语气:“长着那么张冰块脸,一看就知道脾气又烂又凶,动不动就成天冷着人,这种货色有什么好?”
“……”
梁冬西心下暗暗敬佩他的眼光,这才第一天见面,就已经把江牧的本性摸清得差不多了:“……其实吧,某种程度上我也同意你说的这些。”他顿了好一会儿,脸颊羞得通红,细若蚊吟的小声才被挤出口,“可是……我就是……喜欢他……”
那几个字一入耳,梁戚零整个人如遭晴天霹雳,身体晃了晃扶着玻璃墙才站稳,脸色灰败:“我不想活了。”
“……”
梁冬西忍不住开始觉得脑阔痛,捂了捂额头:“你干嘛呀……”
梁戚零一脸生无可恋,伤心欲绝地控诉他:“还问我干嘛?是你要干嘛!你要是真想我死,就把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好了!”
为了兄长大人的生命健康着想,梁冬西终归没再说第二遍,只是委婉道:“人不可貌相,江牧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相处的——”
梁戚零不由分说地打断他:“你敢当着我的面夸他一句试试?”
梁冬西乖乖闭上了嘴。
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梁戚零还是意难平:“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我才出门一个月,你就被猪拱了!”
“你才被猪拱,”梁冬西当即想也不想地矢口反击,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又觉得哪里不对,继续补充反驳,“你才是猪。”
自家小孩胳膊肘往外拐,梁戚零被气得牙痒痒,好不容易维持住最后一分理智,尝试刺探敌情:“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到底怎么被他勾搭上的——你不是偷溜出来玩吗?怎么玩到把自己都给卖了!”
梁冬西没敢再蒙混过关,老老实实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
结果刚听他说了个开头,梁戚零整个人就被惊呆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声调瞬间高了好几个key,“……你居然陪他玩恐怖游戏!?”
曾几何时,自己只是因为买错票带他看了一场恐怖片,事后这个小混蛋可是气得闹别扭好几个星期没理他!
“……”
梁冬西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当初其实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梁戚零的怨念已经快要突破天际了:“我想打他。”
看他一言不合就想动手的老毛病又犯了,梁冬西皱着眉头断声否决:“不准。”
“……”
梁戚零倒抽一口凉气,瞪着他的目光几乎显得有些委屈,只是语气还强撑着恶狠狠的:“我要打死他!(╯‵□′)╯︵┻━┻”
梁冬西白了他一眼,有样学样地作出威胁:“你打他,那我也去打傅子均。”
“……傅子均?”梁戚零眉间也跟着一皱,“你打不过他啊,要不我先帮你把他绑起来?”
“你——”
梁冬西顿感喉间一噎,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一通苦口婆心的劝说,总算把对方的暴力倾向扼杀在摇篮中,好不容易避免了兄弟双打的惨案上演,梁冬西只觉得心累满满。
打架想法被打消,满腔怒火却丝毫未见,梁戚零还在生着闷气。
对于自家哥哥表现出这么大的反弹,熬过最初那点的心虚过后,梁冬西心里微微冒出了点不服气的情绪:“你自己不也在谈恋爱嘛……我怎么就不行了?”
面对弟弟的据理力争,梁戚零丝毫不打算让步:“你跟我的情况能一样吗?我是成年人,你还小,谈什么恋爱?”
“……”
梁冬西听着这番歪理差点气笑起来,简直觉得他无理取闹:“我也是成年人好吗?”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啊喂!
梁戚零不为所动,继续语重心长:“你只是伪成年,心理年纪才三岁呢。”
说着他想到什么,语气再次义愤填膺起来,“可恶啊!居然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这该死的恋。童癖!我要去告他!”
梁冬西终于忍无可忍:“你神经病!”一扭头转身就走。
可没走出几步,又被拉了住。梁戚零抓着他的肩膀抵在玻璃上。
“……干嘛?”梁冬西惊得睁大眼。
“嘴巴脏了,我得给你消消毒。”梁戚零说着捧住他的脸凑近过来。
四道泛着凉意的目光从背后的方向刺过来,梁冬西心里发毛,连忙一偏头躲过了。
“你回来的路上难道没跟傅子均亲过吗?我才不信!就算今天没亲,以前也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你自己都不纯洁了,凭什么给我消毒!”
“……”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梁戚零点点头:“你等着,我去刷个牙再来。”
……等你个头啊!
梁冬西已经陪他闹够了,冷酷无情地往阳台出口继续走。
亦步亦趋地负气跟在他后面,临到头梁戚零再一次不死心地扯住他,执拗地要一个回答:“我跟他比谁重要?”
“都重要啊。”
“啧!”梁戚零凶巴巴地瞪着他。
“……”
要是不能让他满意,估计接下来一整个晚上都要耗在阳台上了,梁冬西无奈作出让步:“你你你!行了没有?”
明明听到了理想的回答,梁戚零还是觉得不满,语气里满满的气苦埋怨:“这种问题为什么还要想这么久?”
“什么叫这种问题……这种问题本来就很奇怪嘛!”梁冬西尝试让他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那要是我问你,我跟傅子均在你心里谁更重要,换作是你能怎么回答呢?”
“废话!当然是你!”
梁戚零想也不想地破口大骂:“傅子均算个屁!”
“……”
他们俩此时已经站在阳台尽头的门口,室内的人只要不是身患耳疾,不出意外都能听清这句嚷嚷——梁冬西默默为被扎心的傅大少点了根蜡烛。
不过对于自家哥哥的刀子嘴作风,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你根本就是嘴硬……之前他刚被征召那段时间,你不是天天晚上担心失眠吗?”
被当面戳穿了小秘密,梁哥哥顿时老脸一红,故意粗声粗气地道:“没有的事!”
梁冬西撇撇嘴:“到底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还来怪我……你忘了自己当初谈恋爱瞒了我多久吗?”
翻起陈年旧账,他的底气更是回升不少,气哼哼地道:“明明是你先抛弃我的!”
他原本只是顺口说的那句话,梁戚零却听得倏地一怔,嘴角抿得死紧,一声不吭地看着他,眼圈微微红了。
“……”梁冬西见状,顿时整个人慌了下。
在他的记忆印象里,从小到大,一次也没有看到哥哥哭过。由于父母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梁冬西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作曲家,母亲是钢琴老师,除此以外就没有多余的有关双亲的记忆——梁戚零说得一点也没错,自己的确是他一手拉扯大的。
梁戚零用父母留下的遗产送他学钢琴,学作曲,读大学,吃穿住行半点不舍得委屈他,自己却只是中学没读完就半途辍学。当年梁冬西还在读初中,某个周末提前回家才偶然得知,原来他瞒着自己偷偷在打地下拳击,只为了给他挣足下个学年的学费。
那天看着他身上的一块块淤青,梁冬西难过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泣不成声地说自己也不要读书了。梁戚零只能手忙脚乱地哄他“只是看起来严重”、“其实一点也不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确实是相依为命,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俩被教练领养之后,才开始好转起来。
但无论生活状态再怎么改变,梁戚零从始至终都没有变——不管碰到什么事,他从不会示弱或是掉一滴眼泪,总是像座小山一样地保护在他身前。
五年前他手受伤的事,如果说世上有谁比自己更难受,那么毋庸置疑就是梁戚零。他曾无数次满头冷汗地在晚上被噩梦惊醒,梁冬西心里清楚,他在悔恨为什么受伤的不是他自己。
“我……我不是想……”
沉默良久,梁戚零终于开口,嗓音微微沙哑。
“笨蛋!我开玩笑的!”
梁冬西打断他的话,叹了声气:“我怎么可能会怪你呢?知道有其他的人能陪在你身边,我当然也会舍不得,但是更加为你高兴!”
伸手擦掉他眼角那抹濡湿的痕迹,梁冬西微微踮起脚尖,仰头在他脸颊边印下亲吻,郑重其事地告诉他:
“你永远是我唯一最重要的哥哥。”
——
怀柔政策取得奇效,梁戚零本想乘胜追击,结果没过多久得知了梁冬西要在这里留宿的消息,瞬间怒发冲冠,重新开启了战斗机模式。
如果他只是自己一个人回来,梁冬西可能就乖乖跟他回家去了,但看他这么携家带口,那点回家的想法就坚定蒸发了——回去当电灯泡吗?才不要!
眼看他留意已决,梁戚零简直气急败坏,最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僵着语气道:“那我们只好也跟着在这里借住一晚了!”
放他们两个孤男寡男共处一室——那是想都不要想!他可没忘记之前开门的时间看到那混蛋把自家崽按在钢琴上一副要把人吃干抹净拆吃入腹的架势!
梁冬西听得囧了一下,正要解释客房被锁掉的事情,下一秒忽然听身旁淡淡一声——
“可以。请自便。”
江牧随手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递了过去。
“……”梁冬西一脸反应无能地呆呆看着他。
——
等进了各自的房间,洗漱完毕,由于白天在飞机上睡了太久,梁戚零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子苦思冥想,半晌后终于灵光一闪,心中另生一计——
他暗戳戳摸出手机登陆微博,企图利用自己大v号的流量施加舆论压力。
“@Zero_零零戚:凉冬今天分手了吗?没有我明天再来问!@凉冬”
这条微博一发不出去,底下网友评论顿时嘻嘻哈哈笑开了锅。
“零神酷爱够!不要闹!”
“您要的弟控已上线——”
“一听说West谈恋爱我就知道Zero要炸哈哈哈!”
“老公挺住!老公坚强!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以后你还有我!”
……
不耐烦地刷新了好几遍,终于看到梁冬西的回复。
“@凉冬:不分!明天也不分!不分不分就不分!'略略略'”
“……”
为什么!为什么软的硬的啥套路都不好使!他家小孩是被灌了迷魂药吗!?
梁戚零一仰头瘫在床上,深呼吸了几下,还是气得直想摔手机:“姓江的这个杀千刀的人。贩子!把我儿子拐跑了!”
傅子均在桌前没有抬头,只是无奈地叹了声气:“……清醒一点,他是你弟弟。”
梁戚零理直气壮地无理取闹:“我弟弟就是我儿子!不然你生得出来吗?”
面对这个硬核反问,傅大少爷略一沉吟后放下公文笔,起身朝床边走过来:“我们努力一点,说不定可以?”
“……”
梁戚零顿时脸色发黑,强装气势撑起上身瞪着他:“……不可以。”
傅子均微勾着嘴角,手指解开领带:“可以的。”
——
正当梁戚零被拉着探讨后代传承可能性论题的同时,另一厢的梁冬西也拿出小算盘,开始啪嗒啪嗒算账。
他盘腿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前天晚上,你不是说没有那个房间的钥匙吗?”
信口开河被当场拆穿,江牧先生脸不红气不喘地开始圆谎:“前天晚上确实没有,那是我刚刚从郑方那拿来的。”
梁冬西听得半信半疑:“……那现在可以再拿一床被子给我了吧?”
江牧微一挑眉,深表遗憾:“储藏室的钥匙,郑方今天刚好没带在身上。”
“……”
exm???这是什么薛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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