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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不隔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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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冽绷紧了脸,任着汹涌的欲望在自己身体内横冲直撞。舍不得看见伏在腿间的人强忍着难受微微泛红的眼眶,死死克制冲动,伸出手把他从腿间拉起来,覆压在座椅上,边热切地吻着他边抚上他半硬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
  楚清软着腰很快在单冽掌中释放出来,红着脸看到单冽举了被自己的体液淋得湿哒哒的手,把白浊都舔进嘴里去,一些没舔到的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流下去,滴落到座椅上、杯架上。这样的情形又煽情又刺激,他窝进单冽怀里不敢睁眼去看,挫败地想着:最后还是弄脏了啊……
  热恋中的人真的是很奇怪,不用去公园,不用去电影院,不用去游乐场,只要给他们一方小小的空间,他们就可以一起溺在里边儿一整天,耳鬓厮磨得分不开。
  楚清和单冽在车里依偎了一整个上午。开了车顶的天窗,晒着冬日和煦温凉的阳光,静静抱在一起接吻。
  楚清揪着单冽毛衣上的线球球,想问问单冽这一个多月怎么连个短信都没有,可单冽仿佛已经八百年没睡过觉似的,吻着吻着就又靠在他肩上沉沉睡去。直至日当正午,楚清的肚子都饿得咕咕抗议了,伸手捏住单冽的鼻尖不让他呼吸了,单冽才醒过来。
  到了餐厅,单冽让楚清点菜,微眯着涣散的眼,叼着半根烟坐在对面看楚清。看到烟头的灰烬都摇摇欲坠,他还是雕塑一样没动静,又要昏昏睡过去的样子。
  楚清郁闷地瞪他:“你昨晚没睡好?”这是昨晚去偷工地的硬井盖了么?
  单冽清醒了点,有了动作。伸出手来握住他按在菜单上的雪白五指。粗糙掌心带着热,把冰凉的长指焐得暖烘烘。楚清的脸发烫,紧张地瞟一眼餐桌边的服务员。小姑娘正保持微笑splay人形立牌,假装没注意他们这个“有爱”的小动作。
  他急着把手指从单冽牢扣的掌心里一点点抽出来,却反而被单冽握得更紧,手心烧着火。
  单冽说:“我没有一晚睡好的。除了昨晚。”
  下午他们又一起窝回车后座,楚清在车厢的逆光里用吻一点一点描绘单冽刀刻的眉睫,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暗暗地笼罩在天窗投下来的阴影里,半明半昧的轮廓清晰。
  在追光的车厢尘埃里,淡淡的汗味和浓郁的烟草香气,酸甜微涩到都是那么清晰。
  单冽伸出手臂,摸索到他的后颈,箍紧在胸前,垂头与他唇舌交缠,鼻息灼热,粗重濡湿,交扣他的手,按在长裤的裤腰上,一点点往下……
  单调的默认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一听就是单冽的电话。
  楚清臊红了脸,掌心里的东西烫手,形态明显,胡乱地蹭了几下,变得更硬。单冽的手伸进他的毛衣,贴着他背脊的线条往下滑,探进他内裤的后边儿……
  铃声不停响。楚清半眯着眼,掐一把单冽的背肌:“你电话……”
  单冽没接,手指摸索到他湿软的狭缝,揉弄着扩张嫩滑又细致的褶皱。尚未完全湿润的甬道被异物刺激得有些微疼,敏感地瑟缩着一张一吸……
  铃声沉默了几秒,再响起来,刺耳到不停歇。楚清软到无力,自暴自弃地随厮磨的手指收紧了全身,在发硬发烫的快感中躬起身子,贴在单冽唇上喑哑命令:“先接电话……”
  单冽边舔吻他边单手摸到放在杯架上的手机。随手滑开接听,电话那头板寸头的嗓音效果如同免提:“单哥!你跑哪儿玩失踪呢?咱工地上上下下八个组的弟兄全在加班等着你来搞主体验收呢!一早从六点等到现在了!”
  单冽沉默。
  听不见单冽即刻的回答,板寸头似乎叹了口气,压低嗓音劝慰:“唉,兄弟知道,你最近大姨夫紊乱,总想一个人静静。可你也不能扔下现场300多号人说静就静啊!不就是嫂子不给你打电话了么?不就是嫂子不给你发短信了么?不就是嫂子不想见你了么?这不就是变相分手么?大不了就承认被甩了嘛!咱留得冰山在,不怕没雪糕!大老爷们儿总不能吊死在一颗小树苗上啊……”
  “分手?”楚清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疑惑地瞪向还在默默吻他的单冽。
  单冽垂眼应了句“这就来”,然后也不管板寸头还在那里大声兴奋“这是嫂子的声音啊你俩复合了吗”,直接挂断电话。
  车厢突然安静。
  楚清那点儿可怜的情商姗姗来迟上了线,终于烧烫着耳根子明白过来,单冽突然跟JAXA那颗搜寻黑洞的监控卫星一样茫茫然消失在宇宙里,大概是误会他那条暂时别见面的短信是变相分手的意思?心里后悔,又有气。气单冽误会了他,一言不问,转身就飘离他这座孤零零在地球等待频率反馈的发射塔了。
  熬了一个多月寂寞空虚冷的楚清越想喉头越涩,咬一小口单冽的下颌:“我……没想分手。”
  单冽的呼吸一瞬停滞:“嗯。”
  楚清贴着他的下颌,印一个乖戾的吻:“发那个短信是因为……”
  因为什么呢?
  因为害怕影响奥数决赛中的发挥?
  因为害怕耽误学业保送不了A大?
  因为害怕被父母发现他在“早恋”?
  因为害怕他们知道早恋的对象就是单冽?
  还是因为……害怕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他和单冽都是染色体为XY的雄性?
  楚清蓦然怔住。那些想都没想过的原因,突然确凿又清晰。
  可单冽靠了过来。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闭了眼,看不到任何情绪,哑着声说:
  “我都明白。”
  夕阳西斜,单冽要返回B市,抱着他坐稳在副驾驶座上,给他系好安全带,打了方向盘往机关小区开。
  楚清安静地坐在他身侧,始终沉默。
  手边的车门储物盒里随意塞着高速公路收费单,楚清佯装百无聊赖地拿来看,才发现单冽竟是在昨晚零点收到他的短信后,直接从B市开过来,三个小时的夜路到达这里,然后停在学校门口安静地等待天明等待他的到来……
  发现他看到收费单,单冽伸过手来把单据从他手里抽出来,若无其事地捏成纸团扔在杯架里。
  楚清出神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更沉默。
  车子到小区门口,特意避开了楚爸楚妈回家的路线,隐蔽地远远停在绰约的寒树底下,没再开进去。
  单冽探过身子帮楚清解开安全带,却被楚清勾住了脖子,牢牢拥在怀里。
  楚清的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记得给我打电话。”
  单冽抚着他的腰身回抱他:“嗯。”
  “还要发短信。”
  “嗯。”
  “不许忘记。”
  “不会。”
  “什么时候回来?”仿佛怕他听不懂,楚清又附加着解释:“不走的那种……”
  单冽拥紧他:“等我。”
  单冽临走时说了一句“等我”,楚清就安安静静地每天等他。
  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因为单冽忙碌着B市工程的收尾。单冽说,多加一次班就能早一天回来。
  他在和昼夜争分夺秒地抢占与楚清形影不离的时间。
  每天晚上楚清做完题,窝进被子里,就会准时收到单冽的短信。向来话不多的单冽短信都是写得简洁,偶尔甚至没有字,只有一张图片,海边白马般的浪潮,公路上清寒的夜色,或是躲在椰树里的月亮,仿佛他只是出去短暂旅行了,很快就要回来。
  楚清寻遍自己的周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和他分享。只是在书法比赛后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他的获奖作品。舍弃了一贯妍美俊秀的二王,用了米芾的行草,飞狂而书的:
  “式微式微,胡不归。”
  他们在时间的浪潮中静谧地等待彼此相聚的日子。
  等到下起第一场雪,等到海浪结成白霜,等到柏树梢挂满冰凌,等到程放被程妈满小区追着跑催他“赶紧穿上秋裤”,等到学生们裹着羽绒服呵着气参加期末考试,然后等到新年近了,所有人都像需要回巢的鸟儿,从各地飞向重要的人身边。
  楚清的单冽也要回来。


第22章 一百个同意
  收到单冽新年礼物的那天,楚清也收到了市一中推荐保送市内C大的拟录取公示名单,他赫然在列。
  知晓此事,楚妈拎着个鸡毛掸子,扯着嗓子训话:“真是无法无天了!保送C大这么大个事儿都不和爸妈商量下就自个儿决定了?寒窗苦读十余载,你的目标不一直都是A大么?怎么就差临门一脚,你反而变卦了?”
  楚爸则表示支持:“C大也是985,人文底蕴深,教学质量高,而且离家又近,我觉得很不错,反正是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咱俩也不是A大毕业的,不照样都在社会主义里发光发热吗?让李校长先给他报个联读班体验体验,不适合的话,还可以参加高考或出国嘛!”
  楚妈更加来火:“C大再好能好得过A大?我看儿子主观意识这么强,都是你给宠坏的!”
  眼看着第N次世界大战一触即发,楚清淡定地挡下楚妈的鸡毛掸子,平静地说:“我们谈谈?”
  从来闷声不响,习惯性地把万千气象憋在心眼儿里的高级电冰箱,法式敞开华丽丽的双开门,突然要求进行亲情之间的温馨小对话,楚妈立马收起了鸡毛掸,楚爸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俩夫妻一脸严肃地盯着他那张抖三抖能下雪的小白脸。
  楚清的手心冒出冷汗来,深吸一口气,眼神坦荡:“我喜欢上一个人。”
  楚妈的站姿和楚爸的坐姿瞬间松弛下来,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放松:“我们都知道。”
  楚清震惊了:“你们都知道?”未曾想他爸妈竟是如此明察秋毫!
  楚妈点头表示自己没瞎:“虽然你整天拽着脸,但爸妈知道你内心的苦。”
  楚爸点头表示自己也没瞎:“你就快是大学生了,不让你恋爱不靠谱。你这种类型,喜欢个人不容易,能谈上恋爱就更不容易了,你妈不该拦着你,想爱就去爱,别管姑娘嫌弃你面瘫,你用行动告诉她,你脸瘫心不瘫!”
  楚清郁闷了:“你们知道什么啊……”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楚妈掸子一挥:“妈知道,说多了都是泪,都是夏天惹的罪!要不是妈在怀你那会儿吃了太多冰,你现在也是火辣表情包一枚,怎会沦落到被人嫌弃?”
  楚清满脸黑线:“没人嫌弃我……”毕竟对方是比他还资深的骨灰级面瘫!
  楚妈掩目:“别说了,说多了都是会呼吸的痛!妈也曾是爱过恨过痴狂过的女子一朵!在青春里闪了腰,强颜欢笑是我们仅剩的骄傲!”
  楚清无力坚持:“不存在强颜欢笑……”这都是哪里得到的错误情报?
  楚妈表示理解:“别硬撑,你硬撑的表情背后都是狼狈。放声说爱,放手去追,以后只要你开心妈无所谓!”
  楚爸也表示理解:“多做表情,保持微笑,享受青春,去爱去恨!爸妈永远是你坚强的一线后援团!”
  楚清垂死挣扎:“你们……”请把话语权的麦克风递过来!
  楚爸贴心安慰:“阿楚,想笑就笑,就哭就哭,想吃什么就去吃,想见什么人就去见,想要谈恋爱的时候就去好好谈恋爱,这是你这个年纪才能享有的:自然而然的美好本能。你不需要犹豫,也不需要克制,因为错过了这个年纪,能够让你自然而然心动的事,会少之又少。爸妈还是那句话,年轻人不该板起脸孔把好时光断送。爸妈看好你,同时也看好能被你喜欢上的人,我们预祝你牵手成功!”
  楚清心累躺地:这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夫妻俩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恢复了抖鸡毛掸子,一个恢复了翻报纸:
  “那么,我们继续来谈谈C大的事吧……”
  因为柳修豪的“悉心辅导”,程放的期末成绩突飞猛进,虽然还是在全年段后100位徘徊,但至少不是垫底的了。
  程妈对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柳修豪赞许得很,几乎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啧啧称赞:“不愧是柳局的儿子,长得帅气,成绩又好,关键是还那么无私,那么热心肠,这才是优良基因的延续,国家未来的栋梁,社会主义的精华啊!”
  社会主义的糟粕程放恨恨地瞪一眼身旁装得一张人畜无害温良脸、被夸得天花乱坠的斯文败类,心酸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变态!禽兽!一做不出题就要掐我小屁股和小弟弟的假基佬真色魔!在他魔鬼式的骚扰和补习下,我都熬过来了!我容易么我!怎么都没人表扬表扬我?
  年三十那天程妈为了答谢柳修豪,请他来家里吃午饭。柳修豪一大早就到了,载来一车年货,装得斯文乖顺的样子,热心又懂事地帮程爸扫尘,又帮程妈包汤圆做午饭。
  他一个官宦世家的贵公子哪里懂得做这些,笨手笨脚得倒有些像帮倒忙。但是程爸程妈很是受用,不停夸赞他聪明能干,又心疼他会伤了这里累了那里的,宝贝得跟亲生儿子似的。搞得皮糙肉厚的程放在一边被恶心得不行,最后还被物尽其用地帮柳修豪收拾一大堆摔坏的锅碗瓢盆。
  程放整理好厨房就奔向房间倒头闷进被子里,仿佛累得呼呼睡了过去,房门都没关。
  柳修豪趁机蹑进他房里,贼手掀开他的被子就想来个偷袭,谁料程放竟双目炯炯地窝在里头攥着PSP玩通关大作战,游戏机里大BOSS的惨痛呻吟和一串串金币掉进背囊的声响回荡在被窝里,别提多有节奏感了。
  柳修豪靠上去趴在他身边儿头抵着头看PSP:“我还以为你干活干虚脱了,没想到窝在这儿搞地下工作!”
  程放左右手熟稔灵活地操作着显示屏,忙着指挥手下的英雄清扫大BOSS老巢边儿的小怪,也没心思管他那颗越靠越过来的脑袋:“你别吵,小心被我妈听见!这关我都玩了好多天了,这BOSS旁边小怪贼多!每次扫一半就被轮暴了……我靠!又死了!我就不信拿不下这关了,再来一次,就一次啊……”
  在极近的距离看程放,饱满鲜活,孩子气的脸。睫毛很长,但不浓密,掩不住眼底的坦率和热诚。柳修豪掌心里泛点骚动的痒,抬手抢过他的游戏机,长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操作:“没点儿技术含量,看老子怎么干死它!”
  各种小怪被他蹂躏得一路惊天动地嗷嗷嗷。
  程放看着猛飚经验值震惊到傻眼,兴奋地揽了柳修豪的肩膀大拍特拍:“没想到啊变态,你这手活儿,挺行啊!”
  柳修豪盯向他的裤裆,突然笑得贱兮兮的:“我手活儿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么?”
  程放顺着他的视线,立马炸了毛红了脸,排山倒海地拍一掌在他背上:“滚!”
  柳修豪被直接打趴在被子里,面部表情有难以言说的痛苦,一只贼手却顽强不息地握住程放的手往自己胯下带:“操,内伤了!你快摸摸我这根还能不能起得来!”
  程放被迫摸着柳修豪腿间那包硬得跟石头似的玩意儿,欲哭无泪地崩溃:上学期逃课玩游戏犯下的罪,注定是这学期被性骚扰流下的泪!苍天饶过谁!
  为了防止柳修豪这个心理饥渴的斯文败类继续对身心纯洁得像小天使一样的自己进行肉体毒害,程放一吃完午饭就急忙抱了双胞胎妹妹下楼堆雪人去,留柳修豪一个人在饭桌上撑着一张文质彬彬的笑脸,殷勤有礼地给程爸程妈盛汤夹菜。
  刚出门,正好迎面撞上从箭馆训练回来的楚清。
  程放那俩鬼灵精怪的妹妹脑子里跟装了帅哥雷达侦察器似的,一看到楚清就挣着从哥哥怀里扑出来,吵着闹着要黏到楚清身上去,软着嗓子向楚清撒娇:“哥哥抱,玩雪雪!”
  程放心里郁闷:原来这俩丫头和自己一样看到楚清就要犯花痴?果然是亲生的!
  楚清把防护手套脱了,轻轻松松地一手抱一个,和程放一起下楼带她们去雪地里玩。
  小女孩们包裹得像颗毛茸茸的小球,小腿在湿冷的雪地里站不稳,走几步就整个跌进去,一张脸被雪冻得通红,又咿咿呀呀哭起来。楚清和程放赶紧帮她们掸干净脸上的雪片,一人抱起一个在臂弯里。
  楚清滚了一个圆圆雪球递给女孩,示意她掷向程放。小女孩对自己的哥哥倒是毫不留情,小嘴咧着就刷地扔到程放脸上去,疼得程放哇哇叫:“你个小没良心的,想谋杀亲哥啊!”随即从地上抓了雪往小女孩身上扔,没中,倒是正结结实实打在楚清的脸上。
  楚清眸子一扫,也不顾脸上还沾着雪,立即就开始反击。
  雪球跟炮弹似的在两个男孩之间你来我往,四个人都头发都被融雪沾湿了,嘴里兴奋地呼哧呼哧吐着热气。玩累了,两人各站一边喘着气休战。
  程放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抬起眼看向斜靠在合欢树下的楚清。
  那天早上发生在学校门口的事就像一枚锋利的鱼刺深深扎在程放的喉室里。
  尽管他试图催眠自己:应该是眼花看错了。但直到他划着电动车转身离开时,驾驶室里模糊重叠的两个轮廓始终没有分开。他们究竟做着什么,在挡风玻璃上斑驳的黑色树影中,不能看得真切。
  完全不记得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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